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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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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了……”持续不断的激流冲刷,阮梨容软面条似的,双手举不起来,两腿连夹都没有力气。

沈墨然笑着应下,不动,不冲…刺,却不退出,静谧只了不过刹那,阮梨容又想要那快美滋味。

感觉到她下面的收…缩,沈墨然微笑,哧一下送入,阮梨容尖叫了一声,扣在沈墨然肩膀上的手不停打颤。

“这个时候,我那儿前…端的小孔,正顶着你里面圆圆的小铜钱般的一个点。”沈墨然低低讲解,阮梨容羞臊,又有些好奇,闭了眼睛,看似没听,睫毛却颤得厉害。

“快活死我了,触一下,就麻几分……”沈墨然吁叹着,手指捻揉阮梨容的两点嫣红,挑得那两嫣红成了小ying粒后,大掌罩住整个峰峦搓…摸。

阮梨容给他弄得呼吸起伏,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身,分不清是迎合还是主动出击,沈墨然那物被她的热情弄得活力更足。

“我想狠狠冲……”沈墨然哑声说话,双手在阮梨容身上各处手胡乱按摸。

“动起来罢……”阮梨容腿…软…筋…酥,没力气夹。沈墨然抬腰顶了顶,问道:“想要了?”

都说了让它动起来,还问什么?阮梨容闭上眼,将羞涩抛到一边,哼哼道:“让它进…来,给我……”

坚ying火…烫终于动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湿漉漉的通道,磨打着与门口小嘴唇,几下浅浅的出入后,又跟着大幅度挺…腰的几下狂…送。

阮梨容弓起身,痛苦地哽咽着,喊了一声墨然,又绷不住跌下。

二度…春…风,那物达到了沈墨然想要的持久,久别重逢,饥…渴使得沈墨然也没想起耍花招。Rougun迅疾狂猛地进。入退…出,每次冲…击都撞…上阮梨容最敏gan的地方,带起内里阵阵jin g挛着紧。阮梨容在yun销gu蚀的快…美中哆…嗦着,闭着眼凄楚满足地喊着墨然,五脏六腑被热焰烧成了灰,不安彷徨悲伤的一颗心在剧…烈的运…动中怦怦撞击着胸腔,缓缓地,不安彷徨悲伤被撞走,欣然与踏实回归。

后来的一切,阮梨容迷迷糊糊的,依稀记得沈墨然告诉自己,哪一处是她的闺房。

“别去和大家见面了。”沈墨然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我的宝贝这个样子,谁都知道方才发生过什么。”

都怪他,不想让人知道,那就继续忍啊!

沈墨然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低低地笑着,轻啄她脖颈,声音暗哑,“见到你,我哪忍得下?这一年来,连回香檀背地里看你一眼都不敢。给我看到你,天大的顾忌也顾不上了。”

摸回自己的闺房,阮梨容倒到床上,睡了个天翻地覆。

这一觉睡得极沉,似是要把这一年辗转无眠的时间都补上,意识在昏暗的梦里还甜得要笑出声来。

阮梨容醒来的时候,室内漆黑一片。

摸索着下了床,外面灯火瞬间亮了。

“姑娘你醒啦。”碧翠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个衣饰整洁的丫鬟。

见阮梨容看那四人,碧翠解释道:“这是太后娘娘安排的,姑娘跟前侍候的,除了奴婢,另有她们四个,外面院子里四个粗使,另有两个教引嬷嬷。”

哪要这么大排场?阮梨容暗暗嘀咕,洗漱了,碧翠又命人端上膳食,精致无比花式繁多。

“老爷和太太他们吃了?”阮梨容望向沙漏。

“老爷和太太今日一早进宫见太后了,传话回来说太后赐宴,晚些回来,夏相爷的夫人来过,守着姑娘坐了好久,晚膳时走的。”

啊!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多了,阮梨容吓了一跳。

“姑娘不用急,相爷夫人很温和,没有怪罪的意思。”碧翠笑道。

丁氏不会怪自己失礼的,阮梨容微笑。

碧翠是丁氏跟夏知霖走后才买进府的,认识丁氏的家下人,在进京前都给脱了奴籍许他们自由了。

“对了,姑娘,还有人给姑娘送了一箱不知什么东西的礼物。”碧翠喊了人从外面搬进来一个木头箱子。

箱子看来不轻,沉沉实实,外表厚重,不珍贵不稀奇。

不像是为讨好太后喜爱的人而送的礼,阮梨容走过去,看到上面手书的封条时,唇角不自禁高高翘起。

铁笔银钩,力足千钧,是沈墨然的字。

箱子里面,是一本本手札,最上面,放着一张只写了几个字的纸。

——梨容,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

83香销轻梦

一封封的手札合订成本子;阮梨容一页一页看着,眼里的泪水从打开手札起,就再也没有停过。

此时的心情,除了原来如此的顿悟,还有,无以复加的心痛!

阮梨容的眉头颦起没有松开过;心疼沈墨然所受的煎熬。

她又很想笑,开心自己的爱人挚诚坚贞。

分别的这一年;沈墨然的一切,详尽地记载在纸上。

对于沈千山的死;沈墨然不是半点不伤心的,却觉得他死有余辜。

沈马氏和丽妍的惨死以震耳发愦的场面轰击沈墨然,沈墨然陷入痛苦;悔恨,自责的深渊。

虽然,她们的死,死因是她们的贪财与愚蠢,可是,作为男人,作为她们的儿子和兄长,他本应在父亲死后,为她们撑起一片天的,保护她们的。

负疚吞噬啃咬着沈墨然的心,随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的恐惧。

沈家,不止是臭名昭着,还是不祥的,肮脏可耻的,出身于这样家庭的他,如何向阮家求娶冰清玉洁的梨容?

不!他无法承受前世那种骨肉撕碎似的痛苦,前世,他还能陪着梨容一起死,这一世,让他和梨容生生分离,去如何承受?

惶恐不安中,皇帝宣他进京为官。

沈墨然不想入官场,除了对仕途没兴趣,还因为,皇帝的暧昧不明态度,让他暗暗戒备。

皇帝颇通达,对他的拒绝也没留难,只表惋惜。

“沈卿什么时候想进仕途,就托夏相和朕说。”皇帝笑道,眼神有些怅然。

沈墨然暗暗心惊,同时又有些同情和感动。

皇帝的心思,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这皇宫,能离多远就得离多远,谁知皇帝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失了自控。

沈墨然谢恩出了御书房,出宫路上被太后派来的人宣到越秀宫中。

“听说你爹行为不检点,和你小姨不清不白?”

太后斜倚在大靠背椅上,隔着珠帘,容颜看不清,温吞吞的言语,让人感到极度的鄙视和厌恶。

“是。”沈墨然无法否认。

“听说,你母亲和你妹妹,与家下人放纵……”

“太后,她们是遭奸人算计。”沈墨然高声打断太后的话,很无礼,但是,他无法平静地听太后讲着他母亲和妹妹的悲惨遭遇。

“哀家知道,这也怨不得你,你其实是个好的。”

太后并没有生气,戴着金甲套的手指弹了一下,清脆的碎响,尖锐地划过沈墨然的心。

太后召见自己的目的,沈墨然完全明白了。

梨容说过,太后和肖氏长得一模一样,太后又突然要驾临香檀,虽然后来没去,可是,却以接驾为名送了十万两银子给阮家,想来,太后与肖氏有渊源,召见自己的目的,是厌憎自己的出身,告诫自己别肖想娶阮梨容。

等太后说出不准他娶阮梨容的话,他再强求便是不遵懿旨,没了回转余地。

沈墨然低垂下头,怅然道:“出身不由人,可惜梨容却不能体谅我。”

“梨容不能体谅?”太后坐直身…体。

沈墨然点头,声音微有哽咽。

太后面有喜色,不再说别的什么,挥手让沈墨然退下。

总算让太后把那句不准他肖想阮梨容的话压住,出了越秀宫,沈墨然看着绵延的宫阙出神。

皇权威严,在自己与阮梨容成亲前,太后随时可以一句话便让他和阮梨容鸳梦成空。而他在热孝中,这一年不说成亲,连上阮家提亲定下名份都不能。

绝望和无力包围了沈墨然,在什么作为都不能有的时候,他只能选择赌,赌阮梨容对他的深情。

他南来北往,数次经过香檀,却连进城都没有。

他不敢冒险,不敢让太后的耳目看出来,他其实还爱着且一直深爱着阮梨容。

做不出放荡形骸的模样给太后看,再次偶遇离经叛道还有了身孕出宫的苻锦时,沈墨然灵机一动,请苻锦易容跟在他身边。

思念和渴望无时不在沸腾,无法压抑的相思痛苦,折磨得沈墨然苦不堪言。

最让人疯狂的,却是他根本不敢给阮梨容写信,告知自己的计划。

他不知太后的耳目细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拦截信件,有没有派人悄悄地关心着阮家众人。

“傻瓜!”阮梨容一颗心软化成水,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纸上一个一个的黑字。

“沈墨然是傻瓜,你也没多聪明。”一声嗤笑突兀地响起,窗扇给挑开了。

阮梨容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失笑。

“公主大大方方从门上来,我们还得庄重出迎,怎么做起梁上君子?”

“没办法,有人要做采花蝴蝶,却没有那个本事,托我来偷花。”苻锦朝阮梨容招手,道:“快些儿来,天快亮了,我把你送过去后,还得赶回来扮成你。”

沈墨然要让苻锦扮成自己,而自己则陪在他身边?

这哪是长久之计?

“肯定不能这样。”沈墨然望着阮梨容笑道:“声东击西后,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孝期已满,是时候咱们成亲了。”

“成亲?”把自己偷偷挟来成亲?偷偷摸摸地成亲?

“咱们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沈墨然挤眼,“夫人安心做我的新娘便是。”

阮梨容被他不正经的样子弄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白了沈墨然一眼,啐道:“油嘴滑舌。”

“为夫想洞房了。”沈墨然色授魂与。

越来越不要脸了,阮梨容脸一红,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可惜现在不行。”沈墨然长叹,抱住阮梨容,低声道:“我跟你相府的娘亲密谈过,成亲前,只能瞒着太后,礼行过了,太后也无可奈何了。”

沈墨然细细道来,半个月前,阮梨容尚在来京路上时,他已让丁氏认苻锦扮成的女人为义女,发了喜柬出去,新娘是夏相义女,婚期定在明日。

“这么赶?”

“不赶不行,不然,太后给你赐婚,就迟了。”

“太后要赐婚,也得我爹娘同意。”阮梨容悄声道。

“别的人,你爹娘或许不答应,远臻和胜风两人,却……”沈墨然面有不豫。

陶胜风喜欢自己的事给他知道了?阮梨容粉脸红红白白,问道:“你怎么知陶爷生了那个心?”

“他揍了我一顿,这么不平,我哪能不知?”沈墨然拉开上裳,胸膛处一处长长的疤痕横旦其中。

“陶爷打的?”阮梨容疼得落泪。

“拿刀子捅的。”沈墨然苦笑,“胜风看起来冷面无情,实际热情似火,总算他念着兄弟之情,恨得想要我命,却没舍得,刀子砍到我身上时,没对着心窝砍。”

“你就由得他砍?”阮梨容不赞成地摇头,这是在拿命赌。

“演也得演这么一出,不然,这一年来,太后怎么可能提都没提你的亲事?”

拿命作赌注换长相厮守,阮梨容怔忡着,轻轻地抚摸着那道疤痕,泪水扑籁籁不停往下掉。

沈墨然抱了阮梨容坐到自己膝上,下巴抵到她头顶,轻声道:“那日胜风逼着我到香檀找你,船在汀江时,我饮酒过度,生了幻觉,荡漾的水波里生出一个你,我朝你扑过去,落进江中,还是公主救的我。”

“那他应该有些明白你另有苦衷才是。”

“他……他以为,我以死明志,不肯回香檀见你,于是,让船夫调头。”沈墨然声音苦涩,陶胜风商场上精明果断,感情上却与白痴无异,爱上阮梨容,千千万万个念头只想着要阮梨容好,竟然没看出来他是迫不得以。

“明日成亲大礼,只盼别再出现波折。”阮梨容避过陶胜风的话题,转而说起其他。“公主什么都知道,怕不怕她和太后说?”

“公主那人江湖儿女性情,最是古道热肠,我和她什么都实说,她自是帮着我不帮着太后。”

阮梨容听他夸苻锦,吃味呷醋,住了泪,酸溜溜道:“把公主说得那么好,你们这一年来又朝夕相处,你不会动心了吧?”

沈墨然大笑,轻点了阮梨容鼻子,”为夫这个,只对着你有反应,想动心都不能。夫人,咱不等明晚的洞房花烛夜了,现在就给为夫一个表明心迹的机会吧。”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低了,呼吸变得短促,话音落下,头也低了下去,对准阮梨容嘴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一吻既毕,两人容光焕发,凝视对方的眸子里,满满的温柔和甜蜜。

伸了手环抱住沈墨然的窄腰,整个人缩到他的怀中,清新厚重的气息充斥地周围,阮梨容闭上眼睛,惬意地低声哼了哼。

相拥的感觉真好!

“需得紧着把你送到相府,然后检查一下婚礼事仪的。”沈墨然恋恋不舍,双手想推开阮梨容的,抵上她的肩膀后,却霎地滑进她衣襟中。

阮梨容被一双手摸进去轻轻抚。mo揉。捏,又羞又渴盼,扭了扭shenti,低低口申吟抗议,“你不是说,要把我送我娘那里,自己铺排婚事吗?”

“先让它解馋吧。”沈墨然声气短促,轻笑了一声,含住阮梨容耳垂吹气求。欢,“梨容,它饿了一年,只得昨日两次,你可怜它则个,让它少熬一个晚上。”

说不要的是他,要的是他,阮梨容被弄得喘xi急起来,撩开沈墨然的外袍摸索到他下面去。触手硬热湿…滑,不由啧声怪哼,贴到沈墨然耳边调侃道:“这么着没人摸便湿了硬了,倒是真可怜……”

84山重水复

沈墨然本就浴火烧得旺;哪禁得起她这般软语媚色撩弄,当下不管不顾,上床榻亦不得闲,拔拉开阮梨容的腿,就坐在椅子上,火烧火燎干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切;均不是两人的理智能控制,久旱的shenti被彻底点燃;熊熊浴火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激烈地冲zhuang,忘我地mo弄;血液沸腾着要冲破血管,底下哧哧声啪啪声交…融,神迷魂醉的两人在几乎要把他们烧成灰烬的烈火中快活地嘶吼shenyin。

酣畅淋漓一大干一场后;两人玩杂耍般,搂抱着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的入睡,下面,还是连结着的呢。

阮梨容先醒了过来,脑袋在沈墨然颈窝蹭了蹭,眯着眼摇摇晃晃抬起头时,只觉得周身酸痛,脖子好像扭了,更加难受。

动了动,觉得下面撑胀着,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个还停在自己里面,登时红了脸。张嘴想要嗔骂,定睛对上沈墨然苍白瘦削的俊脸,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一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着的时候没有人前的漠然,也许是此时正做着好梦,唇角高高翘起,给人一种幸福绵长的感觉。

白璧美玉,情坚德贞。她的男人胸怀旷达,虽不能给她泼天富贵,却顶天立地,凭风雨吹打,始终如一。

满满的喜悦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

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要下地替他拿一床毯子盖着,沈墨然却立刻醒了。

随着他的苏醒,底下尚未离开本就微微抬头的一物勃勃跳动着,跃跃欲试。

“别来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户呶嘴。

光线暗淡,看来,申时末了。

“等成亲后,我哪也不去,咱们做它个天翻地覆。”沈墨然痛苦地顶了顶。

无意的一顶,却顶上最敏gan的一点,霎时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一声,呼吸蓦地浊重,粉白的小脸浮起片片潮红的绯云。

这般yin靡痴狂情状,停得下来的,便不是男人了。

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一声,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寝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一物等不得,踉跄着方走了几步,两人一起跌倒地上的团花长毛毯上。

“啊!”阮梨容尖叫,这一跌,烙铁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顶出个窟窿来。

麻爽之间,避不掉一股锐痛,锐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强烈,阮梨容滚下泪珠来,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湿润时,她意识到不妥,松了手胡乱去抓自己身下的织毯,濒临死亡似的张大口喘xi扭动。

沈墨然见她乐极,霎那间血脉冲突,更用力冲撞,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粗细相叠的喘xi声和撞击声哧哧水声。

这一番激战下来,太阳已整个下山,屋里黑漆漆一片,沈墨然点亮灯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着黑浓挺翘的睫毛,眼神一片混沌迟滞。

幸好盼着成亲盼了许久,一应物件在置下宅子后便开始准备,今日没有再检查一番,也不至于出差错,沈墨然暗暗庆幸,把阮梨容拉起来,打横抱起,踢开侧边一扇房门。

里面是热气氤氲的浴池,沉进热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气。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替对方搓洗,差点儿又要烧起来时,外面忽传来陶羽衣的咋呼声。

“墨然哥哥,你在吗?”

“等我,我先出去。”

陶羽衣这时来做什么?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娘的义女,她来打抱不平吗?

陶羽衣哪是来打抱不平的,尚未陷入情网的她,性情比苻锦还随意,在她看来,合得来合,合不来便散,正常不过。

“墨然哥哥,坏事了。”沈墨然明日成亲,新娘不是阮梨容,陶胜风和聂远臻到阮府去,想安慰一下阮梨容,却遇上太后派了人到阮府,迷晕了“阮梨容”,如今把人送到相府,要李代桃僵,明日让“阮梨容”与沈墨然拜堂成亲。

太后要用调包计让自己和墨然成亲?阮梨容怔住,外面,沈墨然也呆滞了。

合着,他那一年的相思之苦是白受了?是聪明过了头?

沈墨然欲哭无泪。

陶胜风和聂远臻随后进来,他们不是走得比陶羽衣慢,而是不屑沈墨然负情薄义,本不欲来的,却怕他明日发现新娘不是心上人发作,会令阮梨容更加伤情。

“阮姑娘对你一片深情,娶了阮姑娘后,你不可委屈了她。”陶胜风冷冰冰训沈墨然。

“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送走,你不能再伤梨容的心。”聂远臻粗声恶气,颇有沈墨然不听,便把他咔嚓了的意思。

早知如此,便不用兜兜转转搞这么多花招,只是,丁氏和夏知霖是知情的,两人怎么不向太后明说。

“我岳父岳母呢?”

“听说给太后软禁了。”陶羽衣快嘴快语。

问也没问便软禁!沈墨然看看沙漏,戌末了,这时进宫向太后说明情况,赶到皇宫时,宫门怕是落匙了。

沈墨然正急得额头突突跳,门外又进来一人,不是别个,却是修七。

“沈墨然,我奉太后懿旨,前来观礼。”说是观礼,其实就是监视。

沈墨然眼前一亮,想到解决之法了。

“你们等我一下。”阮梨容还在浴间里,原来穿的衣裳零乱污脏,刚才进去急,也没带衣裳。沈墨然抛下客人,先进卧房去,阮梨容的衣物他定做了不少,捡齐了里里外外要穿的,忙送进洗浴间。

“我都听到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我那时领会错了。”沈墨然懊丧不已。

“现在怎么办?我到相府去和公主换过来?”

“不用了,我想就这么办……”沈墨然低笑。

“能成吗?公主可是金枝玉叶,没有明媒,没有奢华的婚礼,事后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

“皇上和太后只盼着公主能早日成亲,再说了,她孩子都替修七生下来了,这婚事,还需要一个契机,眼下就是好时机。”

“只要修七忚敢冒大不讳,也便罢。”阮梨容不再反对。

看到从门里走出来的阮梨容,聂远臻和陶胜风张大口,而后,不约而同的,两人的面孔涨得通红。

头发刚洗未干,阮梨容没有梳髻,柔顺的黑缎般的长发顺滑地垂下来,绝美的小脸粉嫩胭红,娇媚醉人,身段像柳条一样婀娜柔美,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裸…露出来的脖颈泛着白玉般清润的色泽,像一朵出水清莲。

“聂大哥,陶爷,你们来啦。”偷…情被抓现,阮梨容有些难为情。

那抹羞涩使得她整个人既媚惑又纯洁,视觉冲击加倍刺…激,便是得道高僧看了,都会忍不住为她动心,更何况,陶胜风和聂远臻还深深喜欢着她。

陶羽衣惊讶的张嘴指着阮梨容说不了话,修七镇定得较快,又没有沉迷,率先开口问道:“阮梨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相府的那个又是谁?”

“相府的那位,如果修大侠愿意,明日,就是修大侠的新娘。”阮梨容微笑道。

沈墨然已拉开门喊人:“把重锦少爷抱来。”

重锦!修七面色变了,他本名重九,这个姓氏极是少见的。

孩子抱过来了,修七接过,看着与自己面容相若的小孩,泪水叭哒叭哒掉落。

男人有泪不轻弹,想不到堂堂暗卫队长,武功高强,也有给弄得涕泪交加的时候。

“你身边的女人是公主?此时在相府的假梨容,也是公主所扮?”修七泪涟涟问道。

沈墨然点头。

“孩子都肯无名无份帮我生下来,怎么就不肯和我见面不肯嫁给我呢?”修七越说越伤心,到得后来,放声大哭。

沈墨然同情地拍拍修七肩膀,“公主强悍惯了,你若是一味顺着她,这名份,到老也定不下来。”

有道理,修七一摁鼻子,狠狠道:“这回她中了软筋散,不能动不会说,正是好时机,墨然老弟,怎么做,求你帮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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