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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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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永国的看法和杨大顺是一致的。当然,谢永国对曹宜黄的看法大概是受了谢家财的影响,因为谢家财对曹宜黄的评价一直不高,他总觉得这个连襟的身上有那么一股酸腐之气。

谢家财对曹宜黄的看法也是有根据的,有一年,曹宜黄的母亲生病住院,周菊英手头拮据,一时抓不到钱,就跑到谢家庄来找姐姐。周风英二话没说,带上钱就随妹妹到县医院去看望老人,临离开医院的时候硬塞给老人六十块钱,这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周风英送给老人的,可事后不久,曹宜黄硬是把这笔钱还给了谢家财。

刘长松始终都没有弄明白——也没法弄明白,曹宜黄的清高,是个性如此,还是因为谢家财家条件比较好,曹宜黄自己在和连襟谢家财之间划了一条鸿沟?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你们和谢家财家的关系怎么样?”

“我们是连襟,关系自然很好。因为住的比较远,所以,彼此走动的比较少。”说话的是曹宜黄。

曹宜黄的意思比较清楚,两家之间走动比较少,责任不仅仅在他们夫妻俩的身上,谢家财夫妻俩也是有责任的,他们整天忙着讨生活,走动自然就少了。

“我男人走动的少,但我走动的比较多,有时候,我回娘家的时候,顺道到姐姐家走一趟。”说话的是周菊英。

“你娘家在什么地方?”

“在周家营。”

周家营在谢家集的西边,距离谢家庄有十里地,曹宜黄家在谢家集的南边,距离谢家庄有三十里地。

“你们兄妹几人?”

“兄妹五人。”

“你能不能把其他三个人的情况跟我们谈谈呢?”

刘长松的目的非常明显,他是想通过周风英的兄弟姐妹了解谢家财和周风英的社会关系,然后从这些社会关系中寻找线索,谢家财和周风英在与家人的接触中,可能会谈到一些情况,凶手深夜潜入谢家,连杀两人,指向性非常明确,凶手和我谢家一定有关系,谢家财和周凤英在与家人的交谈中,可能会涉及到这方面的内容。

“我们兄妹五人,一头一尾是男孩,中间三个是女孩,我大哥叫周金锁,今年三十八,在生产队务农;我大姐周翠英,今年三十五岁,在生产队当妇女队长,婆家在东风公社,河东大队小杨庄;凤英是我二姐,小弟叫周银锁,今年二十四岁,谢家集供销社当会计。”

“你今天年多大年龄?”

“我今年二十九岁。”

“你弟弟比你小五岁。”

“对,我父母老年得子。家里就数他文化最高。”

“周银锁什么文化?”

“高中毕业。”

听起来,似乎有些好笑,高中毕业就算文化高了,如果知道我国农村经济和教育的现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在我国很多农村地区,人们一辈子的奋斗目标就是解决温饱问题,所以,有条件读书的人是不多的。

第九章 深入细致

“其他兄弟姐妹和谢家财家的关系怎么样?”

“一母所生,关系自然都不错啦!我姐姐平时经常接济家里,我姐夫为人随和,不是一个小气人。”

“那么,你们和谢家财两口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提和谁结怨的事情呢?”

“和谁结怨?我姐姐和姐夫你唱我随,人缘一向很好。”

“我们和姐姐姐夫接触不多,今年,我们还是在过年的时候见的面,你们不妨去问问另外三个人,他们经常接触,或许知道一些情况。”曹宜黄道。

“我们听说——谢家财夫妻俩经常借钱给别人。”

“是有这样的事情。”

“有没有人向他们借过一大笔钱呢?”

刘长松把什么都想到了,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呢?有人向谢家财借了一笔大钱,但又无力偿还,所以,起了杀人了账的歹念。这种可能不是没有,第一,谢家财应该积攒了一笔可观的钱,这从谢家财放在大衣橱和半截橱里面的七八百块钱就能推断出来;第二,谢家财夫妻俩为人大方,只要有人上门提借钱,都不会空手而返。只要借钱的能说得出口,只要谢家财有足够的钱,他就一定会把钱借给对方。

在刘长松看来,如果有人向谢家财夫妇借一笔大钱的话,那么,此人和谢家的关系一定不一般,一般的关系,借点小钱,关系不一般的,才可能狮子大开口,既然开了口,即使心里面有些犯嘀咕,但碍于情面,总不致于打了别人的脸,老话说的话,打人不打脸,“打脸”就是薄对方的面子。

“姐姐和姐夫没有跟我们说过,你们再问问大哥大姐和小弟他们。”周菊英道。

第五份谈话记录:

谈话对象是周凤英的大哥周金锁,谈话的时候,周凤英的父母也在跟前,不过两位老人悲痛欲绝,他们一直在抹眼泪,周凤英的父亲有比较严重的哮喘病,经过这件事情以后,他的哮喘病更加严重了,弄的周金锁注意力无法集中,所以,刘长松便安排人送老人到另一个屋子去休息。

这里要补充交代一下:周金锁和父母是在周菊英夫妻俩的后面赶到谢家庄的,周菊英夫妻俩借了一辆自行车,周金锁和父母是步行到谢家村的。

周银锁是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才赶到谢家的,谢永国派人去通知周银锁的时候,他不在供销社的宿舍——周银锁没有结婚,平时住在供销社的宿舍里面,六月三十号的晚上,到同事家去喝酒,所以,报信的人扑了一空。

“周风英经常回娘家来吗?”

“三个妹妹中,她跑的最勤。”

“周凤英最近一次回娘家是在什么时候呢?”

“大概有五六天了吧!我爹有哮喘病,她请了一个郎中来给我爹看病。”

“谢家财回来了吗?”

“他和妹妹一起回来的。”

“他们俩有没有跟你们提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比如说和什么人结了怨,产生了什么矛盾。”

第十章 并无古怪

“没有——他们没有提这方面的事情,我没有看出什么古怪来,相反,我看家财很高兴的样子,回来的时候,他亲自扯了两块布,让凤英给我娘和和闺女做了一件新衣服。还给我带了两瓶二锅头,中午,我们还在一起喝了酒,我妹婿这个人平时话不多,但只要一喝酒,她的话就会很多,他这个人心里面藏不住事情,只要几杯酒下肚,竹筒倒豆子,心里面的话全往外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觉得很奇怪,像谢家财这样的人,谁会和他有仇呢?”

“谢家财在男女作风上怎么样?”

一个男人在作风上有问题,就会招惹是非。尽管刘长松已经问过谢永国,但要想知道真实的情况,还是要找谢家财最亲近人了解情况。

“家财不是这样的人。”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说来话长。”

“你跟我们说说。”

“谢家财在和凤英结婚之前,曾经为咱们大队的学校运砖瓦,大队从我们生产队抽人到渡口卸砖头,运砖头,我妹妹凤英也去了,谢家财回去以后第二天就请媒人到我家来了,指名要娶我妹妹凤英。凤英没有看上谢家财,他人长得黑黝黝的,个头也不怎么高,除了身体壮实,没有一样让我妹妹动心的。但拗不过父母之命,我爹娘看他人憨厚实诚,人也活泛,就答应了。”

“我妹妹嘴上答应了,但心里别扭着,人实诚,不能光看表面,那谢家财有一条船,整天在外面跑,我妹妹凤英怕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人长得不怎么样,也就罢了。如果心眼不实在,这以后的日子就难挨了。”

“这话是凤英和菊英两个人嘀咕的,我三妹精灵古怪,鬼点子最多,有一次,谢家财拎着东西来看我爹娘,爹娘说好留家财住两宿,第一天晚上,三妹菊英存心试了试谢家财。”

“谢家财有什么反应?”

“他没有理会菊英,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以后,家财就托故走了,弄得我爹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不着头脑。”

“谢家财什么话都没有说吗?”

“没有,他没有提菊英的事情,这说明他人确实厚道实诚,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凤英才答应了这门婚事。结婚以后,家财一天三顿饭都回家吃,从不在外面过夜,他还给凤英买了一架缝纫机,帮她开起了裁缝铺,他确实对凤英很好。凤英嫁到谢家,到现在,只生了一个女儿,家财一句不顺耳的话都没有说过。”

“谢家财不是给女儿起名字叫招娣吗?这说明他还是有想法的。”

“嘿,招娣的名字是凤英起的,为了给女儿起名字,夫妻俩还呕了一回气呢?家财给女儿起了一个名字叫银环,凤英给女儿起了一个名字叫招娣,她还是想为谢家生一个男孩,可惜一直没能如愿。”

听了周金锁的叙述以后,刘长松等人的脑子里面越来越紊乱,谢家财和周凤英既没有和别人结怨,夫妻之间也没有感情问题,那么,凶手难道是从天而降的吗?

第十一章 毫无征兆

随着调查走访的步步深入,刘长松对案子的整体判断应该越来越清晰,事实恰恰相反,在刘长松的脑子里面,“6。30凶杀案”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混乱。

这是一团找不到头的乱麻——头也许被藏在了最里面。

第六份谈话记录:

谈话对象是周风英的弟弟周银锁,此人和姐夫谢家财的接触比较多,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前面提供的情况:谢家财经常为谢家集供销合作社运送农用物资,而周银锁就在谢家集供销合作社当会计,谢家才之所以能揽到供销社的活,恐怕和小舅子在供销社当会计有关系。既然周银锁是供销社的会计,那么,谢家财每年从供销社苦走的钱,应该是周银锁经手的,所以,周银锁对谢家财的经济收入应该是很清楚的。这是其一,其二,因为工作上的原因,谢家财和周银锁的接触应该是比较多的,基于这一点,周银锁对谢家财的社会关系也应该是比较了解的。这就是刘长松第六个找周银锁谈话的原因。

“我们听说你姐夫经常帮供销社运送货物,是不是这样?”

“是的。”

“运送哪些农用物资?”

“煤炭、化肥,塑料薄膜,盐巴,我们供销社有一条水泥船,有时候,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找我姐夫跑一趟。”

“你姐夫给供销社运东西,是因为你在供销社当会计的缘故吗?”

“我到供销社来工作之前,我姐夫就为供销社运东西了。”

“那么,你姐夫运送货物的钱都是从你手上经过的吗?”

“是的。”

“谢家财每月从你手上拿走多少钱呢?”

“这很难说,有的月份多一些,有的月份少一些,这要看是农忙的时候,还是农闲的时候。”

“最多的时候是多少钱呢?”

“最多的时候,是三四十块钱。”

“那也不多啊!”

“我姐夫主要收入是帮村民运砖瓦。”

“他帮村民运砖瓦,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呢?”

“他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没有问过。他从来不提钱的事情。要我估摸的话,一个月大概在七八十块钱的样子吧!”

从来不提钱的事情,这说明谢家财做人比较低调,或者说比较谨慎,财不外露吗。

“谢家财有没有跟你说过跟别人结怨的事情呢?”

“没有,我姐夫为人性子温和,从不和人结怨。”

“那么,你能不能帮我们回忆一下,谁会和谢家财有深仇大恨,一定要置他们夫妻俩于死地呢?”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姐姐和姐夫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情,事前,我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好的苗头——一点征兆都没有,我们全家人都感到非常意外。”

“谢家财在外面有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呢?”

“有没有,我不知道——他没有跟我说过。”

“在你的印象中,谁和谢家财——或者你姐姐走动较多——特别是案发前这一段时间。”

“这——你们可以去问问我姐夫的邻居,他们应该知道:你们也可以问问招娣——但要等招娣恢复健康以后才成。”

第十二章 唯一疑点

关于周银锁六月三十号晚上到同事家喝酒的事情,刘长松他们进行了调查走访,六月三十号晚上,周银锁确实到同事方洪波家喝酒去了,不过,他们除了喝酒以外,还打了一段时间的麻将。其实喝酒只是一种幌子,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

供销社的看门人罗老爹说,周银锁自从到供销社工作以后,就粘上了馋酒的毛病。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天底下,好酒的人有很多,但没有喝通宵的,只有麻将才会让人彻夜不眠。

这个情况引起了刘长松的高度重视,一个会计,粘上了打麻将的毛病,打麻将就是赌博,从罗老爹说话的口气来看,周银锁似乎已经嗜赌成性,一个人在麻将桌上投入的精力太多,结果可想而知,这和一般人偶尔打一回麻将,应应景不一样,麻将桌上可是无底洞,周银锁整天厮混在麻将桌上,这恐怕不是一件好事,单靠周银锁那点工资是无法支撑麻将桌上的游戏的。在麻将桌上输掉自己身家性命的例子不胜枚举。

可以这么说,这是刘长松、解平和段安平介入“6。30凶杀案”以来寻觅到的唯一一个疑点。周银锁对谢家财和姐姐的家底应该是最清楚的。联系招娣提供的情况来看,凶手进入谢家财的时候,用的是手电筒,在招娣的印象中,手电筒只是闪了一下就关掉了,凶手似乎很怕招娣认出自己来,这个细节能不能说明凶手可能是招娣认识的人呢?招娣只是被凶手掐昏过去了,再联系周凤英背部所中两刀,凶手潜入谢家的目的就是要结果谢家财的性命的,至于凶手为什么要从后面猛刺周凤英两刀,很可能是被周凤英认出来——又急于逃离作案现场,至于凶手为什么要将招娣掐昏,是担心被招娣看出来,凶手在对待周风英和招娣的问题上,是有那么一点不忍的,凶手为什么会“不忍”呢?这里面很值得探究,周银锁的身份非常契合这种分析。

于是,三个对周银锁六月三十号的夜里的活动情况进行了认真的调查走访,我们不妨把三个人调查走访到的情况拎上来先说一下。

方洪波说,六月三十号晚上,周银锁到方洪波家喝酒,喝酒的一共是四个人,说好了喝完酒之后搓几圈麻将,所以,方洪波约了三个人,这是周银锁的主意,酒是周银锁带到方洪波家的,喝完酒以后,就开始打麻将。麻将一直打到十一点半钟左右,供销社的看门人罗老爹说,周银锁回供销社的时间,他不知道。

“周银锁回供销社的时候,难道没有敲门吗?”

“我给周会计留门了。”

“您就不怕周银锁一夜不归,小偷跑到供销社里面偷东西吗?”

“我在大门里面抵了一根树棍,周会计出门的时候跟我说好的,他进大门以后,会把大门从里面插上。”

“周银锁进门的时候,您一点都不知道吗?”

第十三章 嗜赌成性

“他怕吵醒我,动静比较小,过去,我都是这样留门的。”

“谢家庄派去喊周银锁的人是什么时候来叫门的呢?”

“是十二点二十,这时候,周会计还没有回来。”

“你是什么时候把情况告诉周银锁的呢?”

“是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

“您没有让来喊周银锁到方洪波家去吗?”

“周会计到哪里去,他没有跟我讲——他也不会跟我讲。”

现在,有一个时间无法确定,那就是周银锁回到供销社的时间,大概时间应该是在十一点五十之后。

方洪波家在谢家集北边的方村,从方村到供销社最多只要十分钟,即使周银锁是在来喊周银锁的人离开之后回到供销社的,他从方洪波家回到供销社足足用了五十分钟。另外四十分钟,周银锁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三个人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刘长松想到了一个比较重要的细节,三个人便杀回头,又去找了方洪波,看到谈话记录,我们就知道刘长松想干什么了。

“你和周银锁经常在一起打麻将吗?”

“我们不经常在一起打麻将。”

“周银锁除了和你在一起打麻将以外,还和什么人在一起打麻将?”

“跟他在一起打麻将的人有几个。周银锁就好这一口。”

方洪波向刘长松提供了一个人的名字,三个人又通过这个人找到了另外两个经常和周银锁在一起打麻将的麻友,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得出以下几个方面的信息:

第一,周银锁嗜赌成性,但麻友相对固定,所以,即使是供销社里面,除了方洪波,没有人知道周银锁是一个赌棍,连周银锁的家人都不知道。这有两个原因,第一,周银锁在供销社担任会计的工作,如果单位领导和其他人知道他好这一口,那他会计的工作就干到头了,第二,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赌博这一类事情,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

第二,在方洪波家打麻将,彩头一般都不大——最多十块钱——一般是进园子,每人拿出十块钱,打完五圈——或者有一家输干净了,麻将结束,时间也不能超过也夜里面十二点,而且必须在家里面打,因为方洪波的老婆对方洪波约法三章,过去,方洪波也曾麻将桌上的常客,上了瘾以后,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把一辆半成新的自行车输掉了,老婆下了狠心,如果再嗜赌成性,她就和方洪波离婚,带着孩子回娘家去。方洪波只能听老婆的,方洪波的老婆很聪明,想一下子把男人的麻将戒了,不现实,那就约法三章。所以,周银锁很少到方洪波家去打麻将,除了麻将瘾上来了,又没有地方去过把瘾的时候,才跑到方家去搓几圈。

第三,周银锁和其他人在一起打麻将,彩头都比较大,输红了眼的时候,四五十块钱,再小一点也得二三十块钱。

第四,周银锁最近手气很差,逢赌必输,赌博这种事情,所有人都逃不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命运。净输钱,那钱从哪里来呢?

第十四章 另有隐情

从方洪波的口中,刘长松还了解到一个情况:周银锁向他借过钱,方洪波自己原来有一点私房钱,都被周银锁借去了,依他看,周银锁可能找其他人借过钱。

借的钱能填满赌场上挖出来的坑吗?

周银锁会不会向供销社的账上“借钱”呢?账上的钱可以临时挪一下,但必须马上补上,周银锁拿什么钱来补账上的钱呢?

现在,三个人就想弄清楚周银锁离开方洪波家以后去了哪里。

这只能问周银锁了。

三个人和周银锁进行了正面的接触:

“六月三十号晚上,你到哪里去了?”

“我到方洪波家喝酒去了。”

“喝完酒之后呢?”

“喝完酒之后?”

“对,喝完酒之后,你们做什么了?”

“我们玩了一会麻将。”

“玩到什么时候?”

“十二点钟多。”

周银锁贪污了三四十分钟。

按照这个时间计算,周银锁和“6。30凶杀案”毫无关系,谢家庄派人到供销社来喊周银锁的时间是十二点二十分左右,案发时间应该在十二点钟左右。

“你回到供销社是什么时候?”

“十二点半左右。”

“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

“我说的全是实话。”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离开方洪波家的时间是十一点半,你为什么要把时间往后挪三四十分钟呢?”

“我记的是大概时间——可能是我记错了。”

“你们在方洪波家打麻将,从来都是在十二点钟之前结束,从方洪波家到供销社,最多只需要十分钟,你用了至少五十分钟,另外四十分钟,你到哪里去了?”

“我哪里都没有去,离开方洪波家,我就回供销社了,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回到供销社的时间是十二点之前,具体是什么时间,我怎么会知道,我手上又没有手表。”

“你没有手表,但罗老爹的屋子里面有钟,谢家庄来喊你的人是十二点二十到供销社的,你当时根本就不在供销社。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二十这段时间里面,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你必须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三个人好不容易才理出这么一根线头来。

“现在,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沉默是没有用的。”

在谈话记录里面,只有对话,没有其它。从谈话内容中,我们多少能看出一点其它东西来。

“你怎么不说话啦!”

“我可以跟你们讲,但你们得答应我不跟任何人说。”

“只要不影响我们办案子,我可以答应你。”

“说吧!千万不要跟我们耍什么心眼。”

“离开方洪波家以后,我去了童美艳家。”

“童美艳是什么人?”

“她是我们供销社门市部的营业员。”

“童美艳结过婚了吗?”

“结过婚了。”

“你去和她厮混了?”

“是的。”

“她男人在什么地方工作?”

“他男人在部队。”

“在部队?”

“对。”

“你这是在犯罪,你犯的可是破坏军婚罪。”

“我也不想这样,童美艳的男人有一年多没有回来了,又一次,她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喝了一点酒,就稀里糊涂地跟她上床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这件事情。”

第十五章 住进凶宅

经过童美艳证实,六月三十号的夜里,周银锁离开方洪波家之后,确实去了童美艳家,他和童美艳厮混到两点钟左右才离开,因为罗老爹说好为他留门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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