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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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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长云将镰刀柄放在水中洗了洗,然后指着手把对郑峰道。

在花长云手指之处,果然有两个结巴。

镰刀上还有一个最突出的特征,花长云掰断一根柳树枝,将刀口上的一层淤泥刮去,在镰刀的根部有一个黄豆大的缺口:“这是三妹砍藤条的时候砍掉的豁口。”

经过花长云的指认,王师傅从大塘深处捞上来的镰刀的确是花三妹出事时用的那把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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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郑局长有心之人 段高山心暖如春

郑峰请几个人在街上洗了一把澡,还请他们在公社食堂吃了一顿饭,只有一个人没有去,他就是花长松,花长云是他的弟弟,花家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对他和花家的打击是很大的。再说,花三妹也是花郭两家仇恨的牺牲品,以花长松此时的心情,他是没法吃这顿饭的,他连澡都没有去洗。

受郑峰所托,郭队长安排徐长水替段高山撑了一个时辰的渡船,大家一定还记得吧,郑峰曾经答应让段高山到街上去洗一把澡,郑峰在请摸鱼人洗澡的同时,顺便把段高山也带上了,在段高山洗好澡离开澡堂的时候,郑峰把自己的棉大衣硬生生地穿在了段高山的身上,段高山不但身上很暖和,心里也很暖和。

十一月二十一日下午,一辆警车将花长云和郭根生押解至地区公安局看守所,负责押解两个凶手的是谭科长、向阳和卞一鸣,在警车的后面还有一辆吉普车,李云帆手握方向盘,郑峰坐在副驾驶位上,王萍坐在后排。

在一九七三年的年底——即元旦之前一天——十二月三十号的上午,这是一个赶集的日子。

往常,只要是赶集的日子,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会到街上走一趟,卖点东西,再买点生活用品,这一天是一年中的最后一个大集,这是惯例,在这一天,有说书的,有玩杂耍跑江湖的,有唱戏的,还有跳驱鬼舞的。所以,这一天到街上来的人非常多。

今年的最后一个大集,来的人特别多——粱书记说这是徐集有史以来最人最多的大集,因为在这一天,地区公安局和泗水县公安局要在徐集召开一个公审大会,经上级核准,花长云和郭根生将被判处死刑。

在这一天,说书的,玩杂耍的,跑江湖的,唱戏的和跳驱鬼舞的,不得不把自己的节目挪到公审大会之后,因为所有人都是冲公审大会来的,早晨八点钟左右,徐集中学的大操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大街上的人寥寥无几,在看西洋景之前,人们暂无心思买东西,或者卖东西。

郑峰一行没有到郭队长家去吃大席,郭大妈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她老人家也确实做了充分的准备,但郑峰一行还是没有去,乡亲们的日子过得都很紧巴,别看他们在招待客人的时候倾其所有,对他们自己恨不得一分钱掰成八瓣用。有一个细节,笔者一定要交代一下,同志们住在祠堂的时候,郭队长曾经往祠堂送过两床被子,后来,同志们在无意中发现,在花家村,除了郭根生和赵有礼家,没有一户人家有多余的被子,郭队长将自己和老伴的被子送给同志们盖,老夫妻俩用垫背代替被褥。这是王萍送还被子的时候,在郭大娘的床上看见的,在一床打满补丁的床单下面,铺的是稻草和芦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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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双生子诞生郭家 后来事耐人寻味

当王萍把她所看到的情况告诉给郑峰的时候,郑峰沉默良久。同志们婉拒了郭队长夫妇的美意,但固执的郭大妈坚持让郭队长交给郑峰一口袋花生。郑峰没有拒绝,愉快地收下了。

徐长水依然留在油坊做事,茅书记为了发展经济,努力提高乡亲们的收入,有意识地扩大油坊的规模,所以又安排两个人到油坊,徐长松便成了油坊的负责人。在十年文革中,虽然以阶级斗争为纲思想甚嚣尘上,但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干部心为民所想,情为民所系。上帝造人是为了让人过好日子,而不是让人遭罪的。

一九七四年的夏天,郭筱竹生下一对双胞胎男男婴,一个四斤六两,一个四斤三两,这两个男孩的降生多少抹去了一点郭家人心中的阴影。

在这一年的秋天,郭筱竹被提拔担任花园大队的党支部书记,她团结班子其他成员,在发展传统农业的同时,大力发展副业,以渔业、油品和粉丝加工为主打产品,乡亲很快解决了温饱问题。茅书记被提拔为公社副书记,而梁书记荣升为泗水县副县长,他调到县里面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花园大队树立成全县农业学大寨的典型。了解那一段历史的人都知道,花园大队所走的道路和大寨不是一回事,所以,很快,梁书记被当做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典型,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收到影响的自然包括花园大队的党支部书记郭筱竹,县委某些人以郭根生的原因罢免了郭筱竹的职务。

值得庆幸的是,文革结束不久,粱书记回到县委,并担任县委书记一职,郭筱竹也官复原职,第二年,他被调到徐集公社担任公社书记。

至于那些从郭家搜到的赃物,一部分首饰归还给了花长松家(一共是十一件),金砖。金佛和其它东西全部上缴国库。这里顺便强调一下,郑峰没有将归还给花家的十一件首饰写到上报材料里面,大家都知道,在极左思潮泛滥的文革,郑峰的处理方式是不能被上面接受的。郑峰的做法也得到了梁书记的支持。

郑峰一行结束案之后,又投入到另一个遗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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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辜文杰县局报案 辜望弟离奇失踪

郑峰和李云帆接手的第二个历史遗案是案。

案是一起离奇的失踪案。失踪者是大泽县南山镇人,姓名,辜望弟;性别,女;年龄,54岁;职业,曾经经营杂货店,两年前,关门歇业。

报案人是当事人的儿子辜文杰,就读于淮东师范学院二年级。

报案人辜文杰提供的情况是这样的:六月十七号,辜文杰从学校赶回南山镇,六月初,辜文杰寄回一封家书,几天后,他接到一封回信,信中说,自己的母亲已经外出好几天了,回信的人是邻居周保国的儿子周彬,母亲不识多少字,所以,每次读信和回信都是周彬代劳的,信中说,家中院门紧锁——已有好几天,辜望弟到什么地方去,谁都不知道,老人离开家的时候,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辜文杰回到南山,砸开院门上的锁。在此之前,周保国和另一个邻居张瑞祥也曾想翻墙进院,一探究竟,但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等辜文杰回来以后再说。

辜文杰说,他回到家的时候,院门和店铺的门锁的好好的,没有被人撬过的痕迹,进入家中,无论是店铺,还是母亲住的屋子里面,都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家具的摆设和他去年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店铺自两年前关门歇业之后,没有租给别人经营,剩下的少量生活用品,如食盐、酱油、陈醋、肥皂等,还摆放在货架上。

辜文杰向左邻右舍打听母亲的去向,都说不知道。

据周保国回忆,辜望弟在一年前曾经出去过一次,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跟任何人说一声,但三天后又回来了,所以,辜文杰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天。等一天,并不是在家里坐等,在这一天里,辜人杰借了一辆自行车。找了一整天,但都没有见到母亲的踪影,他只向学校请了四天假,六月下旬,正是学校进行期末考试的时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辜文杰选择了报案。周保国还提供了一个情况,辜望弟搬到南山镇的最初两三年里,也经常外出,一走就是两三天。

关于案的材料很少,提供情况的一共有六个人,他们分别是当事人的儿子辜文杰,邻居:弹棉花的张瑞祥,伞店的周保国,在供销社工作的马巧慧,买豆腐的窦三婶,净月庵的尼姑静修师傅。

辜人杰报案的时间是六月十七号,算起来,辜望弟失踪已有五天。

负责接待辜文杰的警察是包大伟,要想立案,至少应该有一些能经得住推敲的疑点吧!所以,包大伟向辜文杰提了一些问题。

问题如下:

“辜望弟在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遗憾的是,辜文杰一直在学校,所以,他无法回答包大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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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蛛无丝马也无迹 没人知来龙去脉

关于这个问题,辜文杰问过邻居,但他们都没有发现辜望弟什么古怪,也许只有和辜望弟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发现异常。

“亲戚家去找过了吗?”

“在我的记忆里面,除了母亲,最亲的人只有外公外婆。但他们在我出生之后相继去世了。”

“你的意思是,在你的记忆里只有外公外婆的影子。”

“是的,但很模糊,因为我当大事还小,没有什么记性。”

“你父亲呢?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我母亲说在我出世后得伤寒病死了。”

“那么,你的爷爷奶奶呢?”

“我母亲从来没有跟我提过爷爷奶奶。”

“你母亲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外公外婆就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

“你的父亲有没有兄弟姐妹?”

“我母亲从来不跟我提父亲,所以就更不会提父亲的兄弟姐妹了。”

“那么,有没有人和你母亲走得比较近——接触比较多?”

“我母亲有一个要好的干姐姐,她住在山城县陈集附近的农村。我去找了她。她说我母亲有大半年没有和她来往了。我又去找了静月庵的静修师太。我母亲经常到净月庵去烧香拜佛。我母亲跟她接触的比较多。”

“静修师太怎么说?”

“她也觉得很奇怪,她说我母亲每个星期到要到静月庵去一次,连头带尾,静修师太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我母亲了。”辜文杰应该就是是根据静修师太的话判断母亲可能出事了。

“你今年多大年龄?”

“二十三岁。”

“你长这么大,你和你母亲从来没有走过亲戚,也没有任何亲戚到你家来过吗?”

“没有。”

“你母亲从来没有跟你提过吗?”

“也没有,她从来就不跟我说这个。”

“那么,你读书。档案表上,也没有填写过吗?比如说你的父亲,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呢?”

“我填写档案表很简单,在社会关系一栏,只有两行字:‘爷爷奶奶病故;外公外婆逝世。”

“这也太简单了,这么简单的社会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现在看来,不但辜望弟的失踪是一个谜,连辜望弟本人都是一个谜。我们不排除辜望弟的社会关系就这么简单的可能性,但如果辜望弟因为某种特别的原因刻意隐瞒了一些东西呢?辜望弟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和社会关系呢?

“我的感觉和你一样,我也很困惑。”

“你困惑什么?”

“我怀疑母亲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你的父亲病故以后,你的母亲没有再嫁男人吗?”

“没有。我们一直相依为命。”

“你母亲的周围有没有接触比较多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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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辜望弟水上浮萍 小镇人不见其根

“我不知道——至少是我没有感觉到。再说,即使我母亲和男人有接触,她怎么会让我知道呢?”

辜文杰说的很有道理,女人和其他男人有瓜葛,除了要瞒着自己的丈夫,最重要的是防着自己的孩子,相比较而言,孩子比较好糊弄。因为孩子是不会特别留意这些事情的。

“档案表上的籍贯,你是怎么填的呢?”

“籍贯是青江。”

“青江?”

“对,但我看这个籍贯也有问题。”

“何以见得?”

“我在学校,我们班就有两个根生土长的青江人,他们说话的口音和我母亲说话的口音大相径庭,在青江方言中,有几个最典型的口语,我从来没有听我母亲说过,青江方言中,有几个字的发音很有特点,比如说声母‘l’和‘n’不分,‘c’和‘ch’不分,他们把‘你’、‘李’和‘里’都读成硕果累累的‘累’,把‘菜’读成‘柴’。如‘你到哪里去?’他们会说‘累到哪累去?’我母亲在发音上没有这个特点。”

“你好像对方言有些研究吗,那你母亲的口音和什么地方的方言比较接近呢?”

“研究谈不上,在学校的时候,大家喜欢拿青江人的方言开玩笑,所以,知道那么一丁点。我母亲的口音很大众化,我还真不知道她的口音属于哪里。”

根据辜文杰的报案,局领导做了一个折中处理,他们派包大伟一人前往南山镇了解情况,先等掌握基本情况后再增加人手。

六月十八日早晨九点,包大伟骑自行车赶到南山镇。辜望弟仍然没有回家。加上这一天,辜望弟失踪已经有六天了。

周保国打开院门——辜文杰已经回学校去了,他将家里面的钥匙丢给了周保国,期末考试一结束,他就赶回南山镇来。

关于辜望弟家的环境,包大伟拍了一些照片,所以,笔者暂不赘述,等郑峰一行介入此案的时候,我们会进行具体的描述。

下面,我们重点介绍包大伟和另外五个人的谈话,这五个人是辜文杰在报案的时候向包大伟提供的。

在案的卷宗里面,除了报案记录和十几张照片以外,就只有这五份谈话记录了。

五次谈话是在被调查人的家里单独进行的(备注:所有和案情无关的内容都被省略了,比如一些标点符号、称谓,过度性的语言和表情等。)

第一个谈话对象是周保国。

周保国经营一家伞店,自己加工,自己销售,就是那种传统的油布伞,,这年头,这种伞已经很难见到了。

问:你和辜望弟家做了多少年的邻居?

答:二十二年,她家搬来的时候,文杰只有两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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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无亲友孤家寡人 去无踪神出鬼没

问:她是从什么地方搬到南山镇来的呢?

答:她没有讲,我们也不好多问,她这个人平时话不多,你不和她搭话,她是不会主动和你说话的。人家不愿意说的事情,咱们也不便刨根问底。”

问:她是哪里的人,你也不知道吗?

答:不知道。

问:她的口音是哪里的人呢?

答:南腔北调,听不出来是哪里的人,,但肯定不是咱们大泽县的人。

问:辜望弟家搬到南山镇来的时候,有几个人?”

答:就只有他们娘儿俩。

问:辜望弟有哪些亲戚?

答:不知道。

问:辜望弟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来过亲戚吗?”

答:没有,连逢年过节都没有来过亲戚。

问:她也没有跟你们提过吗?

答:没有。

问:辜望弟搬到这里之前做什么营生?

答:不知道。

问:她搬到南山镇来以后就开杂货店吗?

答:搬来以后两三年才开杂货店。

问:在开杂货店之前,她做什么?

答:什么都不做,但三天两头往外跑,一跑就是两三天。

问:做什么?

答:不知道她做什么。

问:她是哪一年搬到南山镇来的?

答:她是解放那一年搬到南山镇来的。”

问:房子是租的,自己盖的,还是买的呢?

答:房子是买的,原来的房主姓姜,男人在省城做生意,因为——”

问:因为什么?

答:姜家的房子过去出过一些不干净的事情,那姜太太身体一直病怏怏的,找风水先生看了一下,说正屋煞气太重,阴气太甚。

问:煞气太重?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答:院子里面原来有一口水井,后来姜太太派人把水井填上了。

问:水井有什么问题?各家的院子里面不是都有水井吗?

答:风水先生说,水井正对着正房东屋的窗户,距离太近。到底是什么原因,有什么别别窍,我们不懂。不过,窗子外面放着一口深井,这心里能肃静吗?想一想,心里面都有点渗得慌,依我看,风水先生所说的煞气和阴气可能来自那口水井。

问:用水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呢?

答:后来又在厨房的南边掘了一口水井,后来也填上了。

问:又有什么古怪呢?

答:姜太太的身体不见好转。后来,她从正屋搬进了西厢房,但身体越来越差,姓姜的就把姜太太接走了,当时,辜望弟正好想买房子,两下一拍即合。

问:辜望弟不知道姜家的房子有问题吗?

答:她刚来,谁也不认识她,谁跟她说呢?

问:后来呢?住了这么多年,她一点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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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姜家院煞气太重 辜望弟栽种桃树

答:她知不知道,我们不清楚,但她在院子里面——水井的旁边栽了两棵桃树,我估计她是知道了。

问:栽了两棵桃树,这有什么讲究吗?

答:桃树可以辟邪啊!我们这里的巫婆和神汉到各家驱鬼的时候,除了念符咒,装神弄鬼以外,就是在门窗上方贴一张符,挂一把桃木剑。

关于巫婆和神汉,包大伟不但听说过,而且见识过。在中国广大的农村里面,看风水,请法师等封建迷信思想还是比较严重的。人们把很多人力难于作为的生活现象归咎于各种在客观上并不存在的虚幻的妖魔鬼怪,巫婆和神汉便应运而生。这种职业,贫富通吃,当妖魔鬼怪威胁到人的生命的时候,人们是舍得花钱,也不得不得花钱消灾,所以,巫婆和神汉是一种非常吃香的职业。

答:除了栽桃树,辜望弟还从净月庵请来了一尊弥勒佛的雕像放在店铺里面,除了祈福以外,也是用来辟邪的。”

问:辜望弟的离奇失踪,和姜家的阴宅有没有关联呢?辜汪弟住的也是正屋。

答:奇怪的是,自从辜望弟母子俩住到姜家以后,无病无灾,要说有灾,就是眼前这一次了。

问:“你刚才说不干净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答:“那间正屋里面曾经吊死过两个女人。”

问:辜望弟经济条件是不是很好?

答:你说对了,她应该有一些家底,要不然买不起这几间临街的房子和这么大一个院子,在咱们南山镇,也没有几户人家买得起,住了不到三年,她又开起了杂货铺,开杂货铺是要下一些本钱的。

问:包大伟也有同感,所以才有意识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包大伟在找几个人了解情况之前已经到辜家去看过。

一问一答是有一点背景的,辜望弟家除了临街三间比较大的门面房意外,后面还有三间正房、两间厢房、一间厨房和一个七八十平方的院子。笔者在后面会做一些具体的描述。

包大伟之所以提经济问题,应该是出于对辜望弟离奇失踪的原因的考虑。以辜望弟的年龄来判断,情杀的可能性不大——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假设辜望弟死于非命的话,排除情杀,那就只有仇杀和谋财害命,儿可能性比较大的是财杀。在很多人还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的时代,一个女人又置房产又开店铺,这不由包大伟不往这方面想。

问:辜望弟目不识丁,能将儿子培养成一个大学生,这一定倾注了辜望弟很多心血吧!

答:可不是吗,她在儿子的教育上舍得花钱,小学二年级就送到一个私塾先生家去了。要不然,文杰怎么能考上大学呢?在咱们这地界,多少年没有出过大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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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母子俩相依为命 生活中与人无争

问:私塾先生姓什么,住在什么地方?

答:十几年前就死了。

问:在南山镇,辜望弟平时和谁接触的比较多?

答:要说接触最多的人家就是我家、张瑞祥家和邓丙坤家,文杰每次来信,都是我儿子小彬念给她听,每次回信也都是小彬帮她写的;文杰小时候,辜望弟一出去就是两三天,她就把文杰放在瑞祥家照应;辜望弟家没有水井,平时都是到邓丙坤家去用水的。

问:这就是你所说的接触吗?

答:对啊!

问:不拉拉家常吗?

答:也说说话,但从来不提她和她家的事情。对了,除了我家、张瑞祥家和邓丙坤家,她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净月庵。

敢情辜望弟还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

问:平时,有没有男人和她接触呢?

包大伟之所以提这个问题,是因为包大伟在辜望弟的卧房里面看到了一个相片框,相片框里面有五张照片,这五张照片全是她和儿子辜文杰的合影,五张照片是不同时期的,最早一张照片是辜文杰过白天的时候照的,因为时间太长,背景已经比较模糊了,辜文杰坐在母亲的大腿上,最近的一张照片是一九六九年,应该是在照相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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