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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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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太长,背景已经比较模糊了,辜文杰坐在母亲的大腿上,最近的一张照片是一九六九年,应该是在照相馆照的——照片下方有”红旗照相“的字样,辜文杰的右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从照片上看,辜望弟皮肤白皙,长相秀丽,身材也很苗条匀称,即使是最近一张照片,也看不出她的衰老,说风韵犹存,也不为过。辜望弟自从丈夫过世以后,一直孤身一人,一个女人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面,不接触异性是很难的,也是不现实的。这几张照片还透露出另外一层信息,所有照片都只有辜望弟母子两个人,这说明辜望弟的所有心思和精神全寄托在儿子文杰的身上。
答:我没有看到他和什么男人有瓜葛,左邻右舍从来没有说过她的闲话,你也知道,街上那些老太,大妈和媳妇们,没有事情的时候就会张家长,扯李家短地胡咧咧,如果辜望弟有不检点的地方,是逃不出他们的舌头尖的。
问:辜望弟为人怎么样?
包大伟是想知道,辜望弟和左邻右舍的关系怎么样,进而了解辜望弟的性格。
答:她整天埋头过自己的日子,所有的心思全在儿子文杰的身上,从不跟人斗气拌嘴,她也从不占人便宜,街上的女人没有不吵架的,她很少和人红脸。
包大伟挖空心思,想从辜望弟的日常生活中找到蛛丝马迹,但结果却使他非常失望。难道辜望弟人间蒸发了,用现代人最时髦的话说是穿越到历史上或者未来某一个时空里面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失踪之前,竟然没有一点征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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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包大伟挖空心思 闲谈中左寻右觅
问:很少和人红脸,和谁红过脸?
包大伟还是很善于从谈话中捕捉有效信息的。“很少和人红脸”和“从不和人红脸”是有区别的。
答: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在我们看来,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问: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小事?
答:多半都是为了小孩子的事情,文杰小时候身子骨比较弱,因为辜望弟心疼的厉害,什么都倚着他,所以,他的性子非常要强,和门口的孩子们在一起玩耍的时候,吃一些亏,或者占点便宜,闹将起来,辜望弟就像母鸡抱蛋一样护着他。
问:你能不能举一些例子呢?
答:你是来办案子的,说这些事情作甚。
包大伟扯得确实有点远了。事实是,谈话到后面几乎成了漫无目的的闲谈。一旦调查走访沦为闲谈,就表明案子暂无头绪。
问:我不知道哪片云彩会下雨,我姑且问问,你姑且说说吧!
包大伟还是非常固执的——这应该是一种叫做“坚持”的特质。
答:要说辜望弟惯儿子,这在咱们这条街上是出了名的,有一回,大概是文杰七八岁的时候,他和张瑞祥家的阿宝等几个小孩在一起玩玻璃球,文杰的球输得一粒不剩,他从阿宝口袋里面抢了一把玻璃球就往家跑,结果把阿宝褂子上的口袋拽破了,手也抓破了,阿宝不答应,两个人就打了起来,结果是文杰把阿宝的脸抓破了,辜望弟向张家赔了礼,卖了东西,花了钱,但连文杰的屁股都没有摸一下,倒是张瑞祥两口子厚道,他们数落了阿宝,还让阿宝罚跪,左邻右舍都看不下去,可辜望弟却跟没事人一样。还有一回,辜望弟让我带文杰到澡堂洗澡——那是文杰六岁的时候吧,文杰在浴池里面,一会儿用毛巾打水,一会儿用脸盆泼水,弄得一池子人都有意见,我替他身上打肥皂,他却用脸盆往我头上浇水。怎么讲,他都不听,整个被辜望弟宠坏了。我跟她说这件事的时候,你知道辜望弟是怎么说的吗?
问:她是怎么说的?
答:她平时给文杰洗澡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左邻右舍也知道,辜望弟就这一个小孩子,所以,经常叮嘱自己家的孩子让文杰一点。
问:她给儿子洗澡身上怎么会全湿呢?
答:文杰用水浇她,从头上浇下去。
包大伟和周保国的交谈,有相当一部分内容是偏离主题的。大家已经看见了,这次谈话一无所获。
第二个谈话对象是张瑞祥,谈话地点在张瑞祥的棉花店。张瑞祥自己到乡下去收购棉花,回来以后加工成棉花胎和棉花卷,棉花胎,大家都知道,棉花卷是什么玩意呢?有些人家到冬天要做棉袄棉裤,或者棉鞋,就到棉花店来称点棉花,张瑞祥就将棉花加工成一块一块,然后卷成一卷,再用纸包好,系上绳子,有半斤的,有一斤的,也有两斤三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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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辜望弟深居简出 何腊梅并非瞎掰
谈话的时候,张瑞祥的老婆何腊梅也在跟前。
问:听说你们和辜望弟走的比较近,是这样的吗?
答:不错。
问:辜望弟在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答:我们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腊梅,你说呢?
何:和平时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问:辜望弟的生活是不是很有规律?
张:说不好,辜家的院门整天介关着,谁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问:她不到别人家去串门子,别人也不到她家串门子吗?
答:她从不到别人家去串门子,我们也从方便不到他家去串门子,我们在一起住了二十几年,我到她家也没有几回。
何:可不是吗,她和街坊邻居不一样。
问:有什么不一样?
答:怎么说呢?街坊邻居每天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她辜望弟吗?你总看不清楚她。这么说吧!这街上所有的人都像一盆清水里面的鱼,不管水有多少,鱼总是清清楚楚的,可她辜望弟总呆在浑水里面,你很难看清她的模样。
张瑞祥的比喻恰不恰当,笔者不敢说,但至少能准确地表达出她的感觉。从张瑞祥的描述中,我们也感觉到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诡谲。
何:她好像总想把自己藏起来。
何腊梅的话更加直接和明了。
张:对,腊梅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问:听说她每个星期都要到净月庵去一趟。
张:不错,她每个星期到净月庵去一次。这是她做的唯一一件有规律的事情。
何:辜望弟不见的前一天下午,我还在净月庵看到她,我们还说了一会话。
问:具体是多少号?
何:十二号。
问:辜望弟的神情和往常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呢?
何:神情和往常一样。
问:你们谈了一些什么?
答:我问她文杰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放假就回来。我劝她趁身子骨还硬朗的时候找一个伴,我主要是看她一个人过日子太孤单,文杰上学,家里面就她一个人。街上没事做的女人,没事的时候就凑在一起说些张家长李家短,日子比较好打发,她一个人,既不和大家在一起唠嗑,家里面有没有人和她说话,这种日子,放在我身上——我是不敢想。
问:她怎么说?
何:她说‘一个人过习惯了,都这一把年纪了,不折腾了,安安稳稳过几年清静的日子。话就说到这儿,她就走了。
问:她平时有没有过从甚密的男人呢?
张:没有。
何:谁说没有?
张:腊梅,这种事情可不兴随便乱说,在咱们这条街上,谁不知道她辜望弟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啊!
张:我什么时候说过瞎话?
问: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啊!
答:你的嘴上没有把门的,这种事情,我能跟你说吗?你万一说出去,街坊邻居怎么看她?辜望弟一个人也不容易。这么多年,她都是孤身一人,有个男人对她好,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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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何腊梅回忆往事 辜望弟乐于助人
问:你是听谁说的?
何:是我亲眼看见的,这还能有假?要不然,我怎么会跟她提找老伴的事情呢?
敢情何腊梅让辜望弟找老伴是有背景的,并非唐突之语。
张:你傻啊!既然你看见她和男人有瓜葛,你还跟她提老伴的事情,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触人家的霉头吗?
何:我也是好意吗。
问:这个男人是谁?
何:是谁?我不知道,我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是——是在夜里,他身材和瑞祥差不多,年龄有多大,什么脸摸,不知道,当时天太黑。
问:这个男人,你见到过几次?
何:见过几次。
问:时间,你还能记得吗——说出大概时间也行。
何:我只记得两次,一次是在——哪一年?我记不得了,有五六年了吧!是在冬天——在过年之前,对了,他戴了一个棉帽,穿着棉大衣;一次是在四五年前,是在夏天。
问:你最近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何:就在辜望弟弟失踪前——两三年吧!好像是文杰考上大学的那年夏天。
问:是在什么地方?
何:在辜望弟旁边的巷子里面。
这里补充说明一下,辜望弟的店铺坐南朝北,店铺的东边有一个巷子,这条巷子连接北街和南街,辜望弟家的院门就在巷子里面。
张:在巷子里面?
何:那天夜里九点多钟,我到巧慧家去借鞋样,走出巧慧家院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辜望弟家的院门响了,从里面伸出一个脑袋来,我就躲在门框里面看了一会,紧接着,从院门里面走出一个男人来。
问:巧慧家也住在巷子里面吗?
何:巧慧家的院门就在辜望弟弟院门的南边。
问:巧慧知道这件事情吗?
答:我谁也没有说,把这件事情烂在了自己的心里。你可以找巧慧谈谈,她家和辜望弟的院子靠在一起,又是在一条巷子里面,她或许知道或者看到一些事情。
张:她连我都不说,就更不会跟别人捣鼓这些事了,你就是跟我说,我也不会跟旁人说。
问:你们和辜望弟家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呢?
何:你算说对了,辜望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她除了有一点护犊子的毛病以外,你找不出她有什么毛病,十几年前,咱家的店铺失火,瑞祥刚收的棉花被烧了一大半,为了收那些棉花,瑞祥东挪西借,凑了几百块钱。
张:是啊!我急得想上吊,辜望弟主动借给我们三百块钱,帮我们度过了难关——三百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十几年前,那就是一九六零年之前,一个工人的工资就是十几块钱,十几块钱就能养活一大家人。三百块钱,这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从另一个侧面说明辜望弟的家底确实很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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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辜望弟弟时常外出 欲何往无人知晓
问:辜望弟是不是有求于你们呢?
何:她从不求人,别看他是一个女人,但心气比男人还高。我们跟她也算是有缘,我们家的阿宝和文杰同年,她刚搬过来的时候,经常外出,她就把文杰交给我们照顾,文杰和阿宝在一起玩,也就不闹了。
伞铺的周师傅也提到过这件事情——辜望弟时常外出——一出去就是两三天。
问:辜望弟经常外出,你们知不知道她到什么地方去,去做什么?
张:不知道,她从不说,我们也不好问,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就像一盆浑水里面的鱼,很难看到她的模样。
辜望弟的行踪如此诡异,她到底有何隐情呢?这些隐情和他的离奇失踪有没有关系呢?
包大伟在张瑞祥的棉花店了解到一点东西,他在谈话记录上做了两个特别醒目的符号——一个大大的问号和一条波浪线。
带着张瑞祥和何腊梅提供的情况,包大伟去找了巧慧。巧慧姓马,年龄三十九岁,丈夫在邮局工作,自己在镇食品站当会计。
马巧慧家的院门距离辜望弟家的院门有十米左右的样子,下面是包大伟和马巧慧的谈话:
问:你家和辜望弟家靠在一起,院门靠着院门,在辜望弟失踪之前,你和你的家人有没有发现辜望弟和辜望弟家有什么异常?
答: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辜文杰回来以后,我才知道辜大婶失踪的事情。刚开始,我们都没有在意,因为辜大婶以前也出去过,我婆婆说辜大婶刚来的时候,经常一出去就是两三天。没想到辜大婶这次出去这么久。
问:你们进出都要走巷子吗?
答:是的,我们进出都要走这条巷子。
问:你们有没有看见辜望弟和什么人来往,特别是男人。
答:辜大婶自从开杂货铺以后,接触的人无非是一些上门买东西的人,没有见他和什么男人来往。
问:有人在巷子里面看到一个男人从辜望弟家的院门里面走出来,时间是在夜里面,你们是不是也见过这个男人呢?
答:我没有碰见过,但我娘碰到过一次。
问:你母亲人呢?
答:她回山里去了。她偶尔到镇上来住几天。
问:你母亲有没有说,她看见的男人是谁?
答:她不知道——她人老眼花,看不清楚,我娘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是在晚上。
和何腊梅一样,马巧慧的母亲看到那个神秘男人的时间也是在晚上。
问:我听说辜望弟很少和街坊邻居打交道。
答:不错,自从杂货铺关了以后,她就很少出家门,我婆婆在世的时候,跟我说过一些话,现在再来想一想那些话,还真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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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马家房紧贴窦家 老母亲适逢其时
问:你婆婆是哪一年去世的呢?
答:六九年。
问:你婆婆说了什么话?
答:她让我少搭理辜望弟。
问:为什么?
答:她说辜望弟整天不阴不阳,神出鬼没,摸不着号头。
马巧慧婆婆的话和张瑞祥夫妻俩的说法是一致的,唯一不同的是,马巧慧的婆婆过辜望弟没有好感。
问:辜望弟是什么地方的人,你知道吗?
答:不知道,她从来不跟我们谈这些事情,她也不向别人打听任何事情。每次跟她说话,只限于嘘寒问暖,从来不提家庭的事情。
按常理判断,你是哪里人,以前做过什么?这些问题应该属于浅层次的问题,是人们在闲谈的时候很容易接触的问题,辜望弟连这些简单的问题都回避,究竟是出于何种考虑呢?
由于马巧慧家和辜望弟家只隔着一道院墙,所以,包大伟多提了一些问题。
问:在辜望弟失踪前,你家一直都有人吗?
答:白天没有人,我们两人都上班,孩子上学。
问:你们有没有听到隔壁院子里面有异常的声响呢?
答: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包大伟的意思是,辜望弟的失踪有两种可能,一是在外面失踪,一是在南山镇失踪——当然,也不排除在家中失踪,在外面失踪另当别论,如果是在南山镇失踪的话,不可能无声无息,如果有动静的话,那么,和辜望弟家只有一枪之隔的马巧慧家,应该能听到一些动静的。
辜望弟家除了临街三间比较大的门面房以外,后面的院子里面一共有六间房子,其中有三间正房,坐南朝北,两间厢房面朝东,正屋的南墙外面就是院墙,而院墙的南边就是马巧慧家的两间厢房。包大伟之所以特别留意这个情况,是因为辜望弟就住在三间正屋里面,辜家还有一间厨房,在院墙西边。包大伟除了向马巧慧了解情况以外,还到马家两间厢房里面转了转,在两间厢房的里屋也是一间卧室,这说明厢房里面平时是住人的。
问:你家的厢房里面住着谁?
答:我娘,我有时候接她来住一些日子。
问:在辜望弟失踪之前,你母亲在不在你家?
答:我娘是十一号来的,昨天才回乡下去。
请记住,辜望弟是在十二号晚上失踪的。
问:你母亲有没有说听到什么?
答:没有,如果听到什么,他会跟我们说的。
问:你母亲知不知道辜望弟失踪的事情呢?
答,知道,辜文杰是十四号回来的,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开了,十四号的下午,辜家院子和巷子里面聚了很多人,我娘也去了。如果他听到什么,肯定会说的。
从以上几份谈话记录来看,包大伟把应该想到的和不该想到的细节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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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窦大娘心直口快 辜望弟确有古怪
第四个谈话对象是买豆腐的窦大婶,窦家在南山镇磨了几十年的豆腐,先是丈夫操持豆腐坊的营生,因为操劳过度,积劳成疾,最后一病不起,直至一命归西,之后,豆腐坊就由窦大婶打点,她每天凌晨三点多钟就起床,到天亮之前,磨三包豆腐,一部分豆腐要送到镇上的饭店、单位的食堂和一些常年买她豆腐的熟客家,剩下的豆腐就放在店铺里面卖,卖剩下来的豆腐,窦大婶就挑到小镇附近的山村去卖,什么时候卖完,什么时候回家。老话常说“世上有三苦,乘船打铁磨豆腐。”
对窦大娘而言,辜望弟的失踪,她一无所知,但对包大伟来讲,窦大婶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情况。原因很简单,被调查者和调查者看问题的角度是不同的。
在阅读第四份谈话记录之前,我们要交代一下窦大婶家的豆腐坊在什么地方。
前面,我们提到过一条巷子,现在我们就以这条巷子为中心介绍一下辜望弟和几个街坊邻居的位置关系,笔者认为,这对我们认识案情非常重要。
大家已经知道了,辜望弟家住在巷子的西边;张瑞祥家住在巷子的东边;周师傅家的伞店在辜家杂货铺的西边,而窦大婶家的豆腐坊就在杂货铺的对面。准确地说,窦大婶家的豆腐店的门板正对着巷口。这也就是说,如果巷子里面有什么异常情况的话,最有可能知道或者看见的人就是窦大婶和窦大婶的家人了。
下面,我们来阅读第四份谈话记录、
问:我听说辜望弟和一个男人关系比较密切,您见过这个男人吗?
答:见过。
问:您知道他是谁吗?
答:我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是在夜里面——在天亮之前。
又是在夜里面,唯一不同的是在凌晨。
问:大概在什么时间——是在哪一年?
答:哪一年?在文杰考上大学前吧!对了,是在夏天,那天早上,我到巧慧家送豆腐,刚走进巷子,就看到一个人从望弟家的院门里面走出来,他看到我以后,愣了一下,然后朝南巷口走去。
问:此人的身高,您应该看见了吧!
答:身高?不高,但也不矮。
张瑞祥的身高也是不高不矮。
这个答案和马巧慧和何腊梅的说法是一致的,这说明三个人所看到的男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问:辜望弟的家底是不是很厚实呢?
答:表面上来看,她和咱们差不多,无论是吃的,还是穿的,望弟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饺子有没有肉,不在褶子上。对了,你看,这街上,两边都是门面房,辜望弟的杂货铺两年前就关门歇业了,她家的门面房都没有出租,这两年,不断有人要租她家的门面房,不管给多少房租,她都不出租。这不是有点古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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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辜望弟蹊跷颇多 老师太观察细致
答:她要不是家底厚实的话,怎么会守着几间门面房不出租呢?你们也知道,她家的文杰在大学读书,读书是要花钱的。
问:您的豆腐坊在辜望弟家的对面,又对着巷口,在辜望弟失踪之前,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答:不对劲?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想一想,还真有一点蹊跷。
问:有什么蹊跷?
答:辜望弟突然停掉杂货铺的生意,这就有点蹊跷,两年前,正是文杰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正是文杰用钱的时候,她怎么会突然不做了呢?
问:还有什么古怪?
答:她让门面房空着不出租,这不是很古怪吗?
在所有谈话对象中,比较而言,窦大婶是一个有心人,她对辜望弟的离奇失踪是有思考的。
但根据窦大婶提供的情况,还不能确定老人的疑虑和辜望弟的失踪案有什么关系。
最后一个谈话对象是静修师太。辜望弟和街坊邻居之间的交流不多,那么,她和静修师太会不会畅所欲言呢?作为心如静水,独具慧眼的静修师太,她能不能感受到辜望弟内心深处某些不能示人的隐情呢?
包大伟对静修师太充满期待。
问:您认识辜望弟吗?
到净月庵烧香拜佛的人有很多,静修师太认不认识辜望弟呢?只有在静修师太认识辜望弟的前提下,谈话才能进行。
答:认识。
问:到您这儿来烧香拜佛的人,你都认识吗?
答:不全认识。
问:您为什么只认识她呢?
答:她开杂货铺的时候,经常送一些东西过来,庵里面的生活用品,有一部分就是从辜施主家的杂货铺进的。
问:辜望弟经常向贵案布施东西吗?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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