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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贼王-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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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是张四爷家的人,我自己找上门去,一眼把我认出来,不是羊入虎口了吗?火小邪自觉得意:“看来我大难不死,变的更聪明了啊!”火小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全部撕掉,仅穿条**,又从一处大门洞开的废弃宅院里,捡了一条烂麻袋,撕了个开口,穿在身上。

这回没人认得出我!火小邪心想道。

等走到冒出炊烟的那一家,一股子米饭香味扑鼻而来,激的火小邪口水直淌,三步并作二步的奔上前去。努力吞下口水,轻轻叩了几下院门。

无人应答。

火小邪不死心,又加大力气敲了几下院门,还是无人作答。

那股子米饭香味,直钻心肺,火小邪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推,门竟没有插上,应声而开。

火小邪吓的退了一步,瞅了瞅院门内,好像真的没有人,便鼓起勇气,装作潦倒异常的乞丐摸样,慢腾腾走入院内。

还是个废弃的院子!门窗破烂,毫无人气。

火小邪憋着嗓子叫了声:“大爷,大爷,有人吗?”

没人应他。

那股子米饭香味愈加浓烈,如同勾魂的法术一般,让火小邪不由自主的觅着香味,不管不顾的向房间里走去,魂不守舍的一直走进了伙房。

伙房里灶台下,还有柴火在燃烧,蒸饭的大锅盖的死死的,米饭香味正是从锅里透出的。

火小邪暗叫一声:“不管了!老子先吃了!”一步便跳到灶台边,将锅盖一把揭开。

米饭香味犹存,却只剩了一层锅巴……

就算只是锅巴,火小邪也惊为天人,眼睛瞪的滚圆,恨不得一脑袋扎进大锅里去,一边抠锅巴塞进嘴里嘎嘣嘎嘣猛嚼,一边嚎道:“锅巴好吃,好吃锅巴,我就爱吃锅巴!”

风卷残云一般,火小邪三下五除二,便把剩下的锅巴全部吃光,总算觉得肚子里舒服了许多,算是吃了个半饱。

火小邪吃完,环视一圈,又想道:“看来这间屋子,刚刚还有人在做饭,不知怎么就又跑了?奇了怪了?也罢也罢,我先在这屋子里四处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衣服药物。”

火小邪在屋子里飞快的翻找一圈,空无一物,觉得不太甘心,绕到后院去。

一进后院,火小邪眼前一亮,一个树杈上,明晃晃的晾着一套衣裳。

火小邪心头一乐,迈步上前,正要取下,又觉得不好意思,后退一步,鞠躬拜道:“我不是偷衣服,我不是偷衣服,大爷兄弟姐们,原谅原谅,等我有钱了,一定回来还钱。”

这样自我安慰一番后,火小邪方才上前将衣服取下。

火小邪刚刚把衣服取下,耳朵突然一晃,明明白白的听到身后十步开外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火小邪心中一紧,骤然回身,低喝道:“谁?”

火小邪刚刚把衣服取下,耳朵突然一晃,明明白白的听到身后十步开外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火小邪心中一紧,骤然回身,低喝道:“谁?”

半晌无人回答。

火小邪听的真切,就在围墙角落里,有人躲着,不禁盯着此处,又低喝道:“听到你了!”可转念一想,恍然大悟,“一定是做饭的人,躲在那里,怕我是坏人哪!”

火小邪赶忙口气缓了许多,将衣服放在脚下,高举双手,恳求道:“我是落难到此,落难到此,我不是想偷衣服,我是没办法,我这就走,这就走。”

火小邪拔腿便走,就听到身后悉悉索索作响,有脆生生的女子说话:“慢着!你站住!”

火小邪连忙站定,不敢回头,只道:“大姐别生气,我这就走。”

那脆生生的声音说道:“回过头来!”

火小邪扭捏一番,头皮一硬,扭扭捏捏的转过身来,向说话的那人看去。

这一看,火小邪又是愣了,不远处分明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姑娘,打扮普通,可长相气质,分明是城里丫鬟摸样,好看的紧!

火小邪依稀觉得这个女子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好高举着手,可怜巴巴的说道:“大姐,你你你,别生气啊。”

这个女子打量了火小邪一番,看不出他的长相和身材,便厉声道:“你是谁?”

火小邪吞吞吐吐道:“我是个叫花子,没名没姓的……”

女子又问道:“你怎么听到我的?你耳朵很好使?”

火小邪说道:“一般好使,一般好使,让人撵的次数多了,耳朵就灵光了。”

“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嗯,这个,这个,我从那个山里面来,回奉天去。”火小邪指了指远处的大山,只好这样回答。

“哦?呵呵?”这个女子笑了声,表情轻松了不少,转头叫道,“爹,没事了。”

就听拐棍声响,从后院的篱笆门后,又莫名其妙的钻出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

火小邪见来人是个老头,一个女子,一个老头,除了那女子嘴巴有点凶以外,两人应该没有什么威胁,也放宽了心。

老者看了眼火小邪,颤颤巍巍的走道女子身边,对火小邪说道:“这位小兄弟,也是逃难出来的吧?”

“是,是是!”

“相见是缘啊,我看小兄弟的打扮,也是受了不少罪,来来来,请进屋一坐。”

火小邪惭愧道:“老人家,不好意思哦,我刚刚,刚刚把你们的锅巴吃了。”

“没事,没事,我们刚才躲起来,是怕碰见坏人,请,请进。红儿啊,给客人打盆水,让客人洗洗脸。”

女子应道:“是,爹爹。”

火小邪不好推辞,便跟着这老头,进了内屋。

老头腿脚不便,慢腾腾走到厅堂里,指点火小邪坐下。

火小邪心里踏实,庆幸自己碰到了好人,便没有推辞,坐了下来。一坐下来,身子一弯,断裂的肋骨处,又疼的钻心,不禁哎呀一声。

老头问道:“小兄弟,怎么,受伤了?”

火小邪摸着**前,说道:“是啊,断了几根肋骨,老疼老疼的!没事没事!哈哈!对了,老人家,这个村子怎么?”

老头叹道:“日本人来了,在山里修工事,到处抓人杀人,这个村子里能走的,都走了,荒废了好多年。我和我闺女,在外面过不下去,偷偷的回来看看,谁知还是一个人没有。我俩刚回来也就两三天,打算再过几天,还是离开去外面谋生,这个村子,是呆不下去了。”

火小邪张口便骂道:“天杀的小鬼子!我恨不得见一个就杀一个!”

说话间,那个女子已经端着一盆水进来。

火小邪赶忙站起,疼的呲牙咧嘴,勉强着笑道:“辛苦辛苦!”

女子递给火小邪一块干净的毛巾,也不说话,退到老者身边坐下。

火小邪连声道:“感谢感谢,麻烦了,麻烦了。”说着,没敢用那块干净毛巾,空手兜起水来,将脸上灰尘抹去,觉得舒服了许多,便继续擦拭自己的脖颈等处。

火小邪露出了真容,他倒是没有觉得怎样,却听到老者轻轻哦了一声,咳嗽道:“听小兄弟的口音,是奉天的?”

“是,我是奉天的,唉,一言难尽,我正纳闷呢。”

“小兄弟怎么称呼?”

“哦,我叫火小邪。”

老者又咳嗽道:“这名字挺好。”

“老人家贵姓啊?”

“我,姓水。”老者看着火小邪眼睛,慢慢说道。

火小邪笑道:“姓水啊?这个姓也挺有意思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姓水的呢。”

“呵呵呵呵,小兄弟不也姓火吗?”

“哈,这个火啊,是我自己给自己瞎起的,我从小没爹没妈,觉得火字好听,就姓火了。”

火小邪洗的高兴,正想着把自己身上的破麻袋摘下来,却想起还有一个女子在,赶忙住手。

老者对女子说道:“小红,你再去烧点热水,让客人洗洗,换身衣裳。”

火小邪忙道:“唉唉唉,不麻烦水大伯和小红姐,水缸在哪里?我洗洗凉水就好。衣裳嘛,真不好意思啊,能借我一套吗?”

“没关系,火小邪,今天遇见你,是我老汉的福气,你万万不要客气。”

“那,那好,哈哈哈。”

那位叫小红的女子问道:“你多大年纪啊,我应该比你年纪小,你怎么叫我姐。”

火小邪一直不太清楚自己年龄,便说道:“我今年大概有十六岁吧,小红姐你看着怎么也比我大两三岁的。”

小红看了老者一眼,说道:“爹,我去烧水。”

老者挥手道:“快去吧快去吧。”

小红喏了声,快步离去,不忘回头偷偷看了眼火小邪。

老者看向火小邪,笑了一笑,说道:“火小邪,不瞒你说,老汉我是个郎中,我看你全身伤痕累累,你要不嫌弃,让我给你瞧一瞧。”

火小邪一听,心里又高兴了,念道:“哎呀,我真是运气好!我这身伤,嗨!正想问您有没有药水啥的呢!谢谢水大伯!谢谢水大伯!”

老者摸了摸胡须,站起身来,说道:“小兄弟请随我来。”

火小邪随老者进了内屋,老者将炕上一块木板一拉,揭起一个地窖入口。

东北地区有挖地窖储存过冬所用蔬菜的习惯,所以从炕上下到地窖,并不奇怪。

两人慢腾腾下了地窖,老者将一只蜡烛点着,指着一张木板床说道:“寒碜了点,老汉我晚上就睡在这里,还算干净,你脱去上衣,躺下吧。”

火小邪应了声是,将根本不算上衣的麻袋脱下,慢慢平躺在床上。

老者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打了开来,坐在火小邪身边,说道:“老汉家传伤药,止血消毒,去炎止疼还是有不错的效力,刚刚敷上时,会刺痛,你忍住。”

“哎!是!谢水大伯!”

老者一边给火小邪上药,一边轻轻按压火小邪的身子,叹道:“大小划伤百多处!好在全是皮外伤。看伤势,均在两天之前,现在大部分已经愈合,未见炎症,神奇!但你的肋骨断了五根!右肩曾严重的脱臼过!除非你体质超乎常人,应该寸步难行。”

“我是人贱命硬吧,现在躺下了,还真是不想再动弹了呢。”

老者抓起火小邪的手腕,正要把脉,忽然看到火小邪手臂内侧刻着的“五行合纵,破万年镇,破罗刹阵,切记”这十四个字,微微吸了一口凉气,说道:“火小邪,你手臂上刻着有字。”说着轻声念了一遍,又问,“何意?”

火小邪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在山林中昏迷了,醒来后就见到这些字。”

“你在山中昏迷?老汉我有点糊涂了。”老者一边把脉,一边问道。

“水大伯,其实我现在比你还糊涂呢,我只记得我在奉天城里被人打昏以后,一睁眼就躺在山里了,全身是伤,还被人刻了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啊。水大伯,我这么说,你不会觉得我是坏人吧?”

“呵呵,不会不会,老汉我形形色色的人见的多了,一眼就能看出奸恶。”

火小邪算是心里完全踏实下来,他同样觉得这个老者和他的女儿不是坏人,甚至觉得与他们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火小邪实在是累了,眼皮子直打架。

老者一边上药,一边缓缓说道:“你的脉象稳健的很,只是体力透支巨大,身体较为虚弱,精力不续,你大可放心,多休息两天,便可康复……火小邪,你要是困了,就闭上眼睛睡吧……”

火小邪低低的嗯了一声,听着听着,便坠入梦乡。

离火小邪目前所在的村落五十里开外,乃是一个小镇,因为是大的官道所在,日本人的各类物资运输途径此地,所以不大的镇子上,倒是车水马龙。成队的日本兵穿行在大街上,马车汽车混成一团并行,路边的各类军需物资也是堆积如山,许多日本军人指挥着中国劳工,正在分拣转运。小巷拐角处,有不少涂脂抹粉的妓女,穿着不伦不类的和服,不断挥手招揽日本人的生意。

即是货运集中之地,过客众多,自然有留人住宿的客栈。

穿过主街,向巷子内走不了多远,便能看到一家破败的客栈,生意冷清,门可罗雀,一个衣衫破烂,满脸烂疮的瘸子正坐在门口晒太阳,不时的在身上抓挠,捏起虱子往嘴里送,嚼的津津有味。稀稀落落有途经寻店住宿的脚夫,见到这个客栈如此残败,纷纷摇头,快步走过。

说话间,有五个穷苦打扮的人,看着像是一家老少,推着个板车,向这家客栈走来。这五个人在客栈门口张望一番,其中一个中年人小心的问道:“请问大兄弟,这里可以住店吗?”

那门口的瘸子眼皮也不抬一下:“上好的客房,一人一天二毛,大通铺一人一天二分,热水另收。”

中年人叹了声,又问:“可有再便宜一点的?”

瘸子不耐烦的骂道:“马棚,一人一天半分!”

中年人对身边的老少说道:“就这里吧,属这里最便宜了。”

众人纷纷应了,中年人便客气的说道:“大兄弟,麻烦你带路。”

瘸子很不情愿的站起来,打着哈欠便招呼众人向里走,中年人带着家人,推车入内。

这一行人一走入院子,那瘸子突然眼睛一眨,神色大变,哪像刚才的那副半死不活的摸样,瘸子低声道:“速请!甲三丙四!”

中年人的表情一晃,不再是老实巴交的样子,点头答道:“过门!”

这两人快速的对话完,又恢复到之前的摸样。

瘸子不再管他们,一扭头退回到门口,依旧坐在门前晒太阳抓虱子去了。

客栈内的一间普通客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刚才进来的中年人和他的家人,小心翼翼的提着一个硕大的包裹入内,小心放在地上,立即将房门掩好。

房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迎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教书先生的打扮,看着斯文的很,而他身边,则是一个伙计打扮的精瘦汉子。若论相貌气质,实属平常。

可中年人一行见两人出来,立即全部跪拜在地。中年人低声道:“东北道赤水爻五人,参见水王大人!”

教书先生并未答话,快步走到包裹前,眼中如一潭深水,低喝道:“打开!”

中年人赶忙返身,将包裹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竟蜷缩着一个男子,铁色铁青,气若游丝,这男子的长相,竟和丧身在万年镇要塞的钩渐,一模一样。

教书先生眉头紧皱,立即俯身到此人面前,握住他的手腕脉搏,脸上阴沉不定,半晌才抬起头来,对中年人说道:“万年镇如何?”

中年人立即答道:“我们潜在万年镇里的两个长弦,为保妥当,救出这位先生,已经自断了……现在任何山里面的消息都传不出来。”

“好!你们退下!”

“是!”中年人应了,带着其他人快速的退出房间,再无声响。

教书先生和精瘦伙计,将包裹里和钩渐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抬出,抱至床上平躺。教书先生面色平静,轻轻说道:“水华子,速延他一命,先让他醒来。”

叫水华子的伙计一点头,应道:“是,水王大人!”说着,他手也没停,从袖中抖出几枚细长针,麻利的扎在“钩渐”的身上几处重穴,双手齐齐转动细针。

“钩渐”身子一颤,眼珠微动,水华子立即俯身,拉开“钩渐”的嘴巴,塞了一粒暗红药丸进去,然后继续施针。

片刻之后,“钩渐”眼睛动了动,突然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教书先生赶忙叫道:“大哥!”

这位长的和钩渐一摸一样的人是谁?正是在罗刹阵内独斗忍军五影宗主的假钩渐!

假钩渐低低嘿了一声,一脸蔑视的说道:“忍军的五影宗主有点手段!竟能伤我至此!嘿嘿!只不过他们也不讨好,让我杀了二人,重伤一个!”

教书先生说道:“大哥此次太过自信了!”

“不亲见罗刹阵开阵,我怎会甘心!嘿嘿,好个罗刹阵,未开阵之前,就有将人想法化为现实的能力,多亏我提早料到,不断转化人格,才未被侵扰,只是开阵之后,又是如何?现在难以预料!嘿嘿嘿,炎火驰真是个奇才,居然能化五行之力,做出此等邪阵!怪不得父亲也惧他三分!”

假钩渐眼睛不睁,又念道:“水华子!”

水华子应道:“是,水王大人吩咐!”

假钩渐说道:“我中毒颇深,除非木王林木森那个老混蛋在,只怕我活不过明日午时,你发八百里飞信给林木森,告诉他,他早年咒我必中毒而死,应验了!”

教书先生说道:“大哥先别说丧气话,金家少主金潘就在附近,以他的能力,足够将你在明日午时送至林木森那里。”

假钩渐哼道:“他本就记恨我们明明知道火小邪的下落,却不肯告诉他,现在火小邪下落不明,金潘宁肯看着我死,也不会帮手的。而且欠金潘一个人情,以他的做生意的本事,至少要找我们要三条情报!他这个奸商,尤胜金家乾坤两王!”

教书先生说道:“大哥稍安,我自有办法。”

“嘿嘿,二弟啊,水王三身,三个流川,同心共感,这秘密天下没有几人知道,林木森也不过知道有两个流川,我这个流川死了,依旧有两个流川,无妨无妨!你大可不用费心!你去求金家金潘,想想便觉得憋气,还不如死了。”

“不用我去,水媚儿去便可。”

“哦?她也来了?她不给水妖儿当替身,好好做孩子的娘,来此作甚?”

“大哥啊,你总在外面游荡,都快忘了吧。这几年来,水媚儿总觉得她能替代水妖儿,包括水妖儿对火小邪的痴情,她认为她也能继承。”

“哼,老三的两个女儿,和老三一样风流,喜欢感情用事!我当这两个丫头的爹,当的快烦死了!水家未来要交给这两个丫头,肯定乱套!”

“大哥,你先别说话了,水华子还在施针!”

教书先生向水华子看了一眼,水华子点了点头,对假钩渐说道:“水王大人,见谅!”说着又拿出一根针,向假钩渐头顶一刺。假钩渐低哼了两声,昏了过去。

教书先生长身而起,背手踱到窗边,遥望远处的群山,平静异常的自言自语道:“哼哼,炎火驰,伊润广义,火小邪,有趣啊,有趣!有趣吗?”

教书先生自己和自己对话一番,眼神一斜,正见到有个小黄点正在房头盘旋。

教书先生手一伸,那个黄点低低叫了声,直落到他手中,竟是一只小巧玲珑的黄雀。

这只黄雀似乎通人性,落在教书先生手中,向自己脚踝处啄去,叼下一个小纸筒来,衔在嘴上,蹦蹦跳跳沿着教书先生的手臂上来,似乎要让他过目。

教书先生微微一笑,将小纸筒拿过,伸手一挥,那只黄雀便腾起双翅,飞出屋外不见了。

教书先生退回室内,不紧不慢的找了张椅子坐下,将纸筒展开,纸上密密麻麻写着蚯蚓一样的文字,不是汉字,更不是外国文字,像是密语一般。

教书先生慢慢将纸条看完,丢进嘴里,咀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接着露出笑容,站了起来,说道:“找到火小邪了,水华子,我和你说个有趣的事情。”

水华子刚给假钩渐施完针,正在检查假钩渐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势,听教书先生叫他,赶忙起身,问道:“水王大人,请讲。”

教书先生慢条斯理的说道:“火小邪现在活生生的躺在地窖里,已经睡着了。”

“啊!他真是命大!”

“这是其一,更有趣的事情是,火小邪失忆了。”

“失忆了?”

“不错,火小邪现在的记忆是十多年前,他偷了张四爷家的点心后,被水信子刘管家追打昏迷,一睁眼就是现在了。呵呵,他竟然忘了与五行世家有关的所有事情。”

“哦?水王大人,火小邪是炎火驰之子,天生邪性,会不会是他故意装出来的?”

“他装不出来,他一身的盗术还在,而他却不清楚他有多大本事,以为平常。”

“水王大人,火小邪能逃出罗刹阵,实属不易,怎么落得个失忆的下场?”

“水华子,你没有见过炎火驰,你有所不知,我早年与炎火驰交往,知道他是个说一套却做另外一套的人,他绝对不会放弃罗刹阵!炎火驰选择退隐在万年镇大山中,正是因为此地有个水龙眼,乃是重新布阵的绝佳场所。按我们现在收集到的线索,罗刹阵是炎火驰自己也破解不了的,以他的性格,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存在。另外,非常有趣的是,我父亲凌波,许多年前,在万年镇碰到恢复盗术的炎火驰时,凌波说破了自己的身份,他却只记得水家,而不记得凌波是谁。呵呵呵!好个罗刹阵啊,这个阵会让修建之人,也就是有火盗双脉之人失忆,故而炎火驰一直破解不了自己的阵法。原本我也以为,当年的炎火驰是故意装的失忆,现在有他儿子火小邪来亲自证明,不禁豁然开朗,解了我心头多年的疑虑啊!”

“水王大人,属下还是不明白,按您这么说,火小邪和炎火驰一样受了罗刹阵刺激,丧失记忆,怎么火小邪会忘了十多年的事情?”

“这就是更有趣的地方!炎火驰可能失忆过许多次,但他有所准备,应该很容易恢复,而火小邪不同,他不明其间的道理,控制不住,不自觉的选择一忘到底,忘到底的结果就是,所有与五行世家有关的事情,无论人、事、物,全部遗忘,一切重头开始。”

“那火小邪还会恢复吗?”

“这个十分难说,要看火小邪自己的悟性了……水华子,你尽快安排将我大哥送至金家,告诉金潘,火小邪被水王流川舍命救出,为他的安全,请金潘暂时不要见他。金潘必须先救水王流川,要不然,我们救的了火小邪,也能杀了他,为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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