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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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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喜欢热闹,只不过在自家府里总比某个女人嚷着要出去强。

……

夜幕降临,大街小巷都沉浸在安宁中。而在某处气派的高墙中,某些人因为愤怒而彻夜不休。

后院中,甩鞭的声音清脆刺耳,一道道‘啪啪’声透露着凌厉、无情,时而伴随着痛骂声,即便看不到柴房中的情景,但凡路过的人一样毛骨悚然、心惊胆颤。特别是那鞭子的响声,每一次甩出都让人后背发麻,犹如甩在自己身上一般。

柴房中,穿着华丽、金簪玉佩绕身的白夫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旁边丫鬟打着扇,手中端着香茶,时不时请嘬一小口,眸光直视着眼前凶狠毒辣的场景,丝毫不觉可怕,反而像在欣赏一出大戏般。

而不远处,一身材魁梧的男子手持长边,正对着地上一娇小的女子施罚,每一次甩出去的鞭子都准确的落在女子身上,面对着衣衫破烂、已经皮开肉腚的女子,他神色却是冷漠无情,甚至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厉毒辣。

被他鞭打的女子早已奄奄一息,下唇被自己咬破了皮,连叫喊声都逐渐弱下,仅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抱头的双手上。在她身上,无一处完好,只要是鞭子落下的地方,割裂的衣料下鲜血不停的溢出,甚至让地上都染成了一片殷红。

足以见魁梧男子的力气有多大!

足以见要收拾她的人是有多狠!

眼看着她就剩下一口气了,白夫人才将手中的茶递给身侧的丫鬟,优雅的起身,神色瞬间一冷,“够了。”

魁梧男子立刻停手,并将带着的长臂绕在了手腕上。

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子,白夫人美目中全是厌恨,“白若可,你可真是好样的,白家养你多年,你竟胳膊往外拐!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

女子溢血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皮肉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制的哆嗦,想睁开眼,可眼皮重如千斤……她只觉得身子彷如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脑子还是清醒的。

是,这庞茜说得没错,爹是要杀她,而且当众下了死令不给她活路!

可那又如何?生在一个只重权势、罔顾亲情常伦的家族中,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白芷君身为嫡房次女,都能被他们那般利用,虽然最后她选择结束自己的性命,可她的结果是谁造成的?不是她自己,是她这对无情无义的爹娘造成的!她尚且如此,而自己呢?

还有四姐白萍萍,为了探取一些密报,爹竟然将她当做礼物赠送给人,最后的结果是四姐不堪屈辱悬梁自尽……

终有一天她也会落得如此下场,甚至会比他们更惨!

她改变不了自己身为白家人的命运,可不代表她就认命。早晚她也有死的一天,与其被自己至亲的人作贱、利用、抛弃,她宁愿在那之前就死,只愿下辈子……投生到一户善良之家,哪怕一世清贫,她也甘愿。

知道她说不出话来,白夫人也不逼她回应,冷冷笑着,欣赏够了她的狼狈和痛苦,她这才朝那魁梧男子下令,“把她扔出白府!”

……

听说她把人扔出府后,怒火还未消的白义平很是不解,指着她厉声责备,“我让人打死她,你做何要放过她?”

白夫人抿笑上前,温柔的握住他的手,“老爷,您先听妾身说完,妾身这般做可是有目的的。”

白义平恨气难消,狠狠的瞪着她,“有何目的?那畜生敢坏我大事,我是恨不得她死!”多好的一个机会,抓着左文筝的女儿,不仅可以要挟左文筝,依他同南赢王的交往,还能要挟住南赢王。瑞庆王虽然现在被囚禁天牢思过,可早晚也会被放出来,等他出来发现自己抓了左文筝的女儿,定会大肆褒奖他。

要知道,王爷对左家可是恨之入骨!有那个女孩在手中,说不定还能对付整个左家。到时候覆灭曼罗国,王爷这一功劳足让皇上将皇位传给他,而他们白家到时候在朝中的地位只会更高……

可是,这一切,都让那个畜生给毁了!试问,他如何能不怒?如何能饶得了她?

知道他心里气恨,白夫人赶紧将自己的主意道来,“老爷,您先听妾身说完嘛。妾身留了她一口气将她扔出白府,如果南赢王对她生死置之不理,那就由她自生自灭。不过妾身相信,她现在的样子,只怕拖不过明早。如果那东西被南赢王救下,那对我们也是有利的。老爷,您想想看,南赢王夫妇是多难接近,我们牺牲了芷君都没能完成袁贵妃交代的事,如果那白若可能取得南赢王信任……哼哼,那我们算不算生了许多心力?”

听她道完,白义平浑身的怒火逐渐消去,粗犷的络腮胡脸上突然露出笑容,对着她连连点头,“夫人,你想得可真周到!哈哈……”

白夫人得意的抿笑,“老爷,像白若可那样的,又不听话又不懂事,杀她根本没必要。反正离开我们白家她也没好日子过,还不如抛出去让别人捡呢。如果她跟南赢王夫妇攀上了关系,咱们对她威逼诱惑一番,到时候也不怕她反抗,毕竟我们是她娘家人,跟我们作对她捞不到一点好处!”

白义平满意的继续点头,“的确。杀她易如反掌,还不如抛出去。”

夫妻俩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笑意中看到某种希望……

……

漆黑的夜空,无人的街道上,一马车辘轳声由远及近。

只是在行至一处拐角时,车夫突然急勒缰绳,逼疾驰的马儿停下。

伴随着马儿嘶鸣声,马车剧烈的震动,顿时引来车里男人的不满,冷声问道,“出何事了?”

车夫回头禀道,“公子,前面似乎有人。”

男人不悦的声音从帘子里传出,“让他避开不就行了?”

车夫朝前面又望了片刻,接着禀道,“公子,好像是个女人,正朝我们爬过来。”

一个‘爬’字让车内的男子更不悦,一边撩开帘子,一边怒斥道,“又不是犬物,爬何爬?!”

车夫见他出来,赶紧指着前方,“公子,您看……”

左文筝沉着脸朝他手中的方向看去,要不是手下提醒,他还险些被吓一跳。

从身影来看,对方确实是个女子,只是夜深人静、披头散发、还在地上缓慢爬动……

也好在他们胆大,换做寻常人,恐怕已被这等摸样的人给吓死过去。

“下去看看。”他拧了拧眉头,此人挡在路中,不将她弄走,难道从她身上碾压过去?

“是。”充当车夫的随从跳了下去。

左文筝耐着性子看着他上前。

随从上前先弯下腰身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嘴里还打趣道,“姑娘,夜深了不回家在这里做何?”

可女子像是没听到他说话般,双手抓着地面,僵硬而缓慢的继续爬动。

随从正要再说话,突然鼻子动了动,正好一阵风拂过,浓烈的血腥味直冲他鼻子。他猛的一惊,睁大眼努力的往她身上看,可一看,让他想都没想的惊呼起来,“公子,她受伤了,全身都是血!”

左文筝一听,本就不耐的神色更加难看。

他正准备开口让随从把人挪走,好尽快回驿馆休息。今晚在南赢王府饮酒过度,虽没醉,可他就想早些休息。可虽知道那随从突然将地上披头散发如鬼一般的女子抱了起来,然后朝他跑过来,还焦急的道,“公子,快救救她,她快没气了!”

左文筝俊脸又沉又黑,差点自己驾马把他给扔在这里。他像是乐善好施的人吗?

可就在他准备训斥随从时,女子的头突然偏向他,没有了发丝的遮掩,月光下,她苍白的面容清晰的落入他眼中。

也正是这一眼,让他猛然惊讶。

是她?!

再细看她一身残破的衣裙以及满身污垢和血迹,他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她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公子,快救救她吧,她真的快断气了。”随从又紧张的提醒了一遍。

“把人给我!”他说着话已经跳下马车,夺下人将女子打横抱住,他几乎是头也不回的道,“去南赢王府!”

看着他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随从也不敢停留,立刻上马车掉转马头追了上去——

……

南赢王府——

送走司空澜和慕紫阳小两口以及左文筝,看着儿子跟布布回了房,裴芊芊这才跟司空冥夜回房,准备洗澡睡觉。

外面花园里的狼藉有侍卫清理,春夏秋冬四个丫鬟去服侍两个孩子了,冷凌留在这边给他们准备洗澡水。

裴芊芊一脸愉悦的坐在床边,今晚算是最开心的一天了。慕紫阳虽然腼腆害羞,可还是跟她谈得来。她喜欢跟慕紫阳来往,主要是京城这么多人中,就只有慕紫阳心思最简单、最单纯。她不会像其他见过的女人,要么一副假脸、要么高傲不已、要么出口冷嘲热讽。慕紫阳是真单纯,哪怕她说话细声细语很别扭,可她一点心计都没有,干净得就像泥泞旁边流过的一股清流。

总算认识了一个在她看来三观正常的女子,第一次在一起玩,她当然高兴了。

他们三个男人在一起喝醉,她和慕紫阳在一旁吃东西聊天,两个孩子吵着让春夏秋冬帮忙烤肉……这样欢乐愉快的场面,以后真应该经常有。

“还没饱?”门被冷凌关上,男人一边脱着外袍一边朝她走近。

“呃!”他不提还好,一提裴芊芊就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司空冥夜抽了抽唇角。将她从床上牵起,手开始在她腰间摸索起来。

“干嘛啊?”裴芊芊还没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一时没明白他的意图。

“一起洗。”男人低下头贴着她耳旁轻道。低喃的嗓音暗藏着沙哑,不过却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撩人感。

“我才不要!”裴芊芊赶紧拍他的手,耳朵已经涨得通红。一起泡在浴桶中,从来就没单纯的洗过澡……

“由不得你。”男人在她耳廓上轻咬了一口,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司空冥夜,你耍流氓!”

“嗯。”

裴芊芊哭笑不得的拍他肩膀,“嗯毛线啊,我才不要在水里……”

司空冥夜压根就不在乎她这些粉拳,沉着脸一副坚定无比的摸样走向浴桶。

“王爷,左公子有急事找您。”门外,冷凌破坏气氛的声音突然响起。

“何事?”司空冥夜斜眼瞪去,眸底的火热顷刻间被冷色取代。

“左公子带来一重伤的女子要王爷您帮忙救治。”

“女子?”裴芊芊好奇的直眨眼。还重伤?

“嗯?”司空冥夜拧起浓眉,也是罕见的露出疑惑。

依照他们夫妻对左文筝的认识,左文筝并非那种好色之徒,这大半夜的跟女人搅和在一起,显然就不正常。

“冥夜,我们还是去看看吧。”裴芊芊提议,挣扎着要下地。

司空冥夜沉着脸将她放下,还好两人衣衫都在,也不需要另外收拾。他取下衣架上的外袍,慢条斯理的穿好后,这才牵着裴芊芊的手去开门。

左文筝已经在他们隔壁的房间了,见夫妻俩进去,赶紧对司空冥夜招手,“司空,她快不行了!”

他如玉般的俊脸上有着一丝焦急,使得夫妻俩心下惊诧。走到床边一看,更惊讶。

“左大哥,她怎么会这样?”裴芊芊有点不敢相信。床上的人居然是昨日送布布回来的女子!

“司空,快,她真的不行了!”左文筝没答她的话,只是急于把司空冥夜往床边拽。

司空冥夜也不再冷眼旁观,伸手探了探女子的气息,随即朝冷凌道,“取药箱来!”

冷凌赶紧退出了房门。

……

看着自家男人为女子施针,裴芊芊纵有许多话想说,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打扰他行医救人。

倒是司空冥夜自己先开了口,“她身上皮肉伤极重,内力也几乎耗尽。我现在暂时帮她蓄口气,能否活下来还得看她自己。”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女子身上的狼狈,用体无完肤来形容都不夸张!如此中创,仅是看一眼都让人心惊胆颤,就像听过的一句狠话‘不死也要掉块皮’,是真有如此骇人。

“冷凌,把春夏秋冬全叫过来,让他们准备擦身的水,顺便给这位姑娘准备两身干净的衣裳。”她也开始安排起事情来。床上的女子虽未裸露,可衣裳破烂,浑身是血,一会儿如果用药肯定要先做清理的。

“司空,她能活的机会可大?”左文筝紧皱的浓眉就没松过。暂且不管她是哪家的人,她救自己女儿的事是事实,不喜多管闲事的他见她那般惨样也生出了许多不忍。无关其他,只是单纯的想救她一命权当替女儿报答她。

“不知。”司空冥夜淡淡的回了他两字,指尖的银针精准的刺入女子心口处。

他那动作裴芊芊还真有些不敢看,她不懂他如何救人,总觉得他会随时把女子扎死一般……

就连左文筝都不自然的移开眸光,女子的气息很微弱,甚至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每一针刺入,她都没有知觉般,这种现象也代表着她的情况并不乐观……

直到司空冥夜取了一粒药丸放进他嘴里,才起身。

“冥夜,你看她这样……”裴芊芊心有不忍,除了她脸完好外,其他地方真是没一处不带血的。她现在都没心思去想到底是谁下这么狠的手,竟把人伤成这样。只觉得这女子太惨、惨到让人无法直视。

“先给她清理伤口吧。”司空冥夜沉着脸,随即又补充道,“外伤可治,内伤不易。她不仅遭受毒打,应该还有人故意废她内力。”

听他这番话,希望还是极大的。左文筝紧接着问道,“如果痊愈如要多少时日?”

司空冥夜背着手斜了他一眼,“要恢复内力,最少也要一两月。还需精心调养才行,马虎半分都不可。”

裴芊芊这边又赶紧拉他,“你快跟冷凌她们说要如何做。”

司空冥夜这才走向桌边开始写药方。

……

又是一个夜晚没睡,可裴芊芊回房后还是没睡意。

真是一波刚平又起一波……

她倒不是嫌弃女子,而是觉得那女子太惨,这背后发生的事一定不简单。

“冥夜,能不能让人去白府打探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能让他想办法,“昨天她把布布送回来的时候就很奇怪,生怕我们跟她有关系似的。今日她受伤,我猜想一定跟布布的事有关。”

“她是白义平小妾所生,在家排第五,叫白若可。”司空冥夜揽着她轻道。

“你都打听到了?”裴芊芊惊讶不已。

“今早暗卫带回来的消息,还未来得及同你说。”

“白义平的女儿?”裴芊芊皱眉。看来他们跟白家是撇不清关系了!

知道那女子的来历后,她几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定是这女子救了布布让白义平生了怒,否则谁敢把她伤成这么惨?

☆、【96】、他太老了

“天快亮了,你赶紧休息。”司空冥夜给她脱了外衫和鞋,又将她抱到床里。

“你呢?你不睡吗?”裴芊芊抓住他的手,没看出他又要躺下的意思。

“我今日该去上朝了。”司空冥夜挑了挑浓眉,提醒她。

“……哦。”裴芊芊才反应过来。圣旨都下了好几日了,因为事多他一直没提,她都差点忘了。想到宫里那几张嘴脸,她咬了咬唇,搂上他脖子,纠结道,“怎么办?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那样的地方。”

“难道还怕为夫被人吃了?”司空冥夜顺势俯下身,单手撑在她身体一侧,另一手指腹轻抚着她脸颊。

“我就是怕你被人吃了!”他在故意说笑想减轻她心里的不安,可是她却是真的不放心。

“听话,为夫会尽早回来的。”对她的撒娇,司空冥夜非但没觉得厌烦,眸底逐渐温柔的气息反而暴露了他的喜爱。

“嗯。”在他薄唇落在她额头上时,裴芊芊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在起身准备去更换衣裳时,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她突然严肃的提醒道,“你多注意安全,记得多带些银针在身上,看谁不顺眼就狠狠的扎,不用客气,扎死一个算一个!”

“……”背着她,司空冥夜唇角狠狠抽搐。明明是孩子气的话语,可对他来说却是极为受用,心底多年受冷的某处一点点在融化,他随即转过身俯下,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带着愉悦的轻笑,“爱妃有旨,为夫定会谨记于心。”

“肉麻!”裴芊芊忍不住失笑。

“早些休息,这阵子你日夜颠覆,如此下去对你和孩子无益。”愉悦归愉悦,可他也没忘了警告她。

“我知道。”裴芊芊摆好睡姿,“你早去早回。”

这几日她是真的颠倒日夜,只不过太多意外了,她也没法。他现在要做的、要顾虑的越来越多,而她今后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养胎,绝对不能让自己和孩子成为他的包袱和压力。

看着他穿上朝服离去,她摸着肚子,在被窝里小声的唤道,“宝宝,咱们赶紧休息吧。”

……

本以为要不了多久白府会找上门来,可一连多日,裴芊芊也没见到白府来人。她甚至从司空冥夜那里听说,他进宫上朝也没见白义平单独找过他,一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裴芊芊又奇怪又纳闷。这白义平也太那啥了……前个女儿死了他不闻不问,这个女儿住在他们府中同样不闻不问。做爹的能绝到这样的地步,也是没谁了。

简直连裴文安都不如!

白若可晕睡了整整三日才苏醒,负责看护她的小春第一时间来禀报,裴芊芊听闻后,赶紧带着冷凌过去。就连司空南召都立马带着布布和另外三个丫鬟一同赶了过去。

睁开眼的那一刻,看着满屋子的人,她那双从浑浊到清明的大眼睛瞬间又充满了懵色,惊讶的几乎说不上话来。

这几日她唯一深刻的就是感觉灵魂脱离了身体,时时刻刻在一处悬崖边回荡,无数次念头想跳下去,可最终都因为犹豫而放弃了。从绝望的梦境中回到现实,看着一张张不算熟悉的脸,她是真傻了眼。

“白姑娘,你可算醒了。”裴芊芊坐在床头边,友善的同她打招呼。

“姐姐……姐姐……”被司空南召牵着的小丫头撒开脚丫子朝床边跑。

“布布,姐姐身上有伤,你不要碰她。”司空南召赶紧招呼,也防备的盯着她。

“姐姐……姐姐……”布布咧着嘴就跟撒欢一样叫唤个不停。

“……嗯。”白若可艰难的应了一声,几乎是从喉间溢出来的。眼前一双双充满欣喜的眼睛,还有这么一个挂念她的孩子,不知道为何,她眼眶热气氤氲,滚烫的泪珠子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滚入两鬓发丝中。

“姐姐……不哭……”见她落泪,布布突然伸出白白的小手给她擦拭起来,虽然那动作很笨拙,看着让人想笑,可这一刻她的表现却让在场的人都为之感动。

白若可止不住眼泪,可嘴角却对她抿出笑意。看着眼前精致的小女孩,天真无邪的脸上有着对她的担忧,红红的小嘴扁着彷如会随时陪她哭出来,她只觉得浑身的伤痛似乎都消失了,就连冰凉的心尖都被她给融化了。

“白姑娘,你觉得身体怎样?”裴芊芊关心的问道。

“……嗯……谢谢……”白若可感激的看着她。

“你醒了就好,醒了我们就放心了。虽然你身上的伤还要过一段时日才能痊愈,可如今也没有性命危险了。”裴芊芊如实的向她说道。这些都是司空冥夜告诉她的,她只是转个话,顺便也让她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以便配合治疗。

“……谢谢。”白若可干涸的双唇蠕动着,似有许多话要说,可最后只能道出两个字。

“你这一难是替布布受的,我们救你是理所应当,你不用这么客气。”见她又要说话,裴芊芊笑着抬手示意,“你什么都不要说,如今只管安心养伤,其他的事交给我们去做好吗?有些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大概,你放心,有我和王爷在,没人敢再对你如何。至于你今后的打算,咱们现在都不要提,等你身子痊愈后再说,好吗?”

“……谢谢。”白若可望着她,启口艰难,可盈满泪水的双眼却溢满了感激。

正在这时,小冬端着食盘进来了。

裴芊芊对她又道,“你好几日都没吃东西了,我让她们做了一些清淡可口的米粥。你先把药服下,再用粥。”

“……嗯。”白若可哽咽的点了点头。

……

当天傍晚,裴芊芊和两个孩子在白若可房中陪她。吃过东西后,她精神好了不少,说话也没那么艰难了。

只是她刚到一会儿,左文筝就来了。

见他大摇大摆的进来,白若可顿时就愣了。

裴芊芊捕捉到她眼底的尴尬,起身朝走来的男人道,“左大哥,白姑娘已经醒了,刚刚大夫来看过,暂无大碍了。”她家男人会医的事她是瞒着白若可的,这也是司空冥夜的意思。虽然他们对白若可没敌意,可有些秘密能不让知道的还是尽量别说。

左文筝眯着眼看了一眼床上假寐的女子,“确定没大碍了?”

裴芊芊点头,“嗯。”见他还直直的盯着人看,她都为白若可尴尬,“左大哥,你还是……出去吧。”

虽然知道他是关心人,可他这样闯进来……似乎不妥吧?

没想到左文筝突然看向一旁正在咬果子的女儿,一派正色道,“我是来找芷晴的。”

裴芊芊嘴角狠狠一抽,差点喷笑。好蹩脚的借口!

“启禀王妃,王爷让奴婢来请您去书房。”突然小春在门口禀报。

“哦。”裴芊芊下意识的应道。看了看床上的人儿,她温声道,“若可,我先去了,你好生休息。”

“……嗯。”白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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