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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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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裴芊芊下意识的应道。看了看床上的人儿,她温声道,“若可,我先去了,你好生休息。”

“……嗯。”白若可这才睁开眼睛,低低的对她应了一声。

“左大哥……”裴芊芊临走前朝某个男人看去。

“你先去吧,我在这里陪陪芷晴。”左文筝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床头边,并撩开袍角在绣墩上坐下。

“……”裴芊芊一头黑线,特别是看到两个孩子在那旁若无人的互喂果子时,都有一点点凌乱的感觉。

好吧,算她想多了,估计左文筝也是有话要对白若可说。他们之前有点误会,这会儿谈谈也是好的。

她也没再多留,带着冷凌走了出去。

房间里,因为左文筝的到来,气氛有些微妙。白若可一直都闭着眼,就刚睁开了片刻都没看他一眼。

左文筝抿着薄唇,垂下的眸光忽沉忽暗,当然知道她是因为那天的一掌再记恨他。这不,他特意来解释清楚的。

盯着她苍白无色的脸,他喉结滚了又滚,低沉的道,“那日是左某误会了,还请白姑娘莫记在心上。”

谁知道陪‘小媳妇’啃果子的司空南召突然插嘴,“左叔,你不要说得如此简单,据我所知,就是因为你那一掌让白姐姐吃了不少苦头。她现在内力损伤,跟你那一掌可脱不了关系。”

左文筝俊脸瞬间黑成锅底,猛然回头怒斥,“给我闭嘴!”

正咬果子的布布见他吓人的摸样,愣了一瞬,随即张嘴哭了起来,“呜呜呜……爹……”

左文筝这才察觉到把女儿给吓住了,起身走了过去,欲将她从凳子上抱起,嘴里温声解释道,“爹是说他,没说你。”

谁知小丫头哭得更厉害,还朝司空南召扑去要他抱,“呜呜呜……”

左文筝就差吐血了,要不是女儿在场,他绝对要收拾眼前的小屁孩!

“布布,不哭了,我带你去捉蜘蛛玩。”司空南召抱起她赶紧往外溜,那真是跟逃一样的冲出去就没影了。

左文筝咬着牙,双手握得‘咔咔’响。臭小子!他一定把账都记上,以后跟他好好算!

房间里突然就变成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气氛又有些不同。

回过神,左文筝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又回到绣墩上坐好。尽管床上的人儿并未睁眼,他还是自顾自的道,“白姑娘,左某自知有错再先,当是欠你一个人情。若他日你有所求,左某定进全力相助。”

白若可缓缓的掀开眼,余光在他一本正经的脸上扫了扫,“左公子不必如此。你虽伤过我,可也救了我,就当一切扯平了吧。”

左文筝倏然皱眉,“白姑娘的意思是……不想左某替女儿报恩?”

白若可面无表情的看着头顶上方,眸光似恍惚、似浑浊、又似很复杂……

“还能捡回一条命,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泽了。”

“可左某不愿欠人人情。”

“你没欠我,我现在躺在这里养伤,有吃有住有穿,已经是承受了你们莫大的恩泽。”白若可又看着他,两排睫毛又长又卷,大大的眼睛很漂亮迷人,可眼神却晦暗无光,跟她娇俏的外貌一点不匹配。

至少在左文筝看来,冷漠、消沉……这些应该不属于她。

“白姑娘……”他浓眉深皱,欲再说话。

“左公子若无事就请离开吧,感谢你的好意和善意。但你我毕竟男女有别,还是请左公子多给我一些尊重。”白若可低声说着话,又闭上了双眼。

“……”左文筝俊脸一沉,温润的眸底甚至染着一丝薄怒。怎么都觉得这女子有些不知好歹……

可人家确实不待见他,不是那种故意做出来的冷漠,而是她发自内心的不想跟他有交集。他绷着俊脸起身,最后冷冷的瞪了她一记,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不领情就算了,他也没必要去逼人家。既然是她主动拒绝他们父女俩的回报,他就顺了她的意,也给自己省了不少麻烦。

直到房间里就她一人,白若可这才又睁开眼,望着头顶上方的虚空处,眸光逐渐变得缥缈……

白家她是不会再回去的,从白义平废她武功要取她性命那一刻,他们父女的关系就已经断了。如今这条命,是别人替她捡回来的,她再不是白家的子女,再也不用担心被白家当棋子利用了……

想想,其实左家父女真没有欠她,反而因为救了布布,让她拥有了另一个人生,再也不需要去担忧将来的生死劫祸……因为她可以为自己将来的人生做主了!

……

书房里,看着自家男人黑气沉沉的脸,裴芊芊默了默,多少猜到原因了。这家伙急着见她不会是有事要找她,绝对是因为左文筝来的缘故!

这醋坛子……

“怎么了?”她佯装不解的走过去,还故意眨眼表示关心,“谁给我夫君气受了?”

司空冥夜立马将她捞到自己腿上,冷飕飕的瞪着她,“为夫当日的警告你可是没忘了?”

裴芊芊哭笑不得,搂着他脖子撒娇,“哎呦,人家哪有忘,只不过是巧合罢了。”果然,这比针眼还小的男人就是故意把她叫过来的,就是不想她单独跟左文筝见面。见他脸色难看,她赶紧把白若可房里发生的趣事说给他听,还没说完她自己就笑岔了,“你是没看到啊,那人太会装了。简直就是睁着眼说瞎话,都不怕人笑话的。”

司空冥夜暗抽着冷硬的唇角,估计也是被左文筝的‘不要脸’都乐了。

裴芊芊笑着笑着就问他,“冥夜,你说左文筝会不会喜欢上白若可?”

司空冥夜挑了挑眉梢,“嗯?”

现在就他们夫妻两个人,裴芊芊也不担心他会出去乱说,把自己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我现在发现其实他们两个还挺般配的。白若可虽然是白家的人,但今日跟她谈了些话,感觉她人挺好的。从她能救布布就可以看出她跟白家其他人不一样,至少不会是白夫人和白芷君一类的。如果她能跟左文筝成一对,我真的挺看好他们的。”

她之前有怀疑白若可救布布的动机,怕的是白义平那边故意策划的,目的就是要白若可取得他们信任。不是她小人之心,实在是发生太多的事让人防不胜防,真是就是随时随地都有坑等着他们跳。

可在白若可被左文筝送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是多心了。白若可的伤是里里外外、近乎绝命。如果真是苦肉计,不可能会下这么重的手。私下里,司空冥夜跟她说过,如果再晚个把时辰,白若可一定没命。

心里的疑虑被打破,她对白若可自然就生了不少好感。

听完她的话,司空冥夜轻轻‘呵’笑。

裴芊芊眨眼,“怎么了?难道你觉得他们不适合?”

司空冥夜勾起薄唇,“他们合适与否为夫不知道,但为夫知道你多虑了。”

闻言,裴芊芊嘟嘴,有些没趣,“真是,聊点八卦而已,又没让你当真。”

司空冥夜眸底溢满了笑。

……

最近的一个月很太平,太平到裴芊芊都有些不安。习惯了被人算计,这会儿没人给他们添堵了,她还觉得别扭。闲来无事的时候她自己还忍不住调侃自己,一定是得了被害狂想症。

一个月的精心休养,白若可身上的鞭伤已经掉痂,除了内伤还需要时日外,生活行动也恢复如常。

左文筝还没回国,他这次来蟠龙国的目的主要是联姻,可司空齐给他介绍了好些公主和名门闺秀,他都以再看看为由婉拒了。司空齐虽对他的挑剔不满,甚至觉得他看不上公主而多次恼怒,可人家不同意他又能如何?难不成拿刀逼人家娶?

于是左文筝就这么留在了蟠龙国京城。

自从白若可能下床后,裴芊芊心细的发现了一个现象,左文筝到他们府里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这天她跟白若可在亭子里纳凉,突然听白若可说起要离开京城的打算,她颇惊讶,“若可,你伤都未痊愈,可不能乱跑的。”

白若可感激的看着她,“王妃,您同王爷的大恩大德若可今生难忘。只是我毕竟是个外人,不可能一直打扰你们。而且您也知道我……”她低下头掩饰住所有的神色,“我是不可能在南赢王府久留的,否则只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我爹那人我太清楚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我,更加不会放过你们。”

这一个月来,她把自己在白家的经历和处境跟裴芊芊说了不少,包括白义平要杀她的原因。尽管裴芊芊早就猜中了,可从她嘴里听到时还是替她气愤不已。比起裴文安来,白义平更不是东西。裴文安再狡猾,可还没有对子女赶尽杀绝,那白义平是彻彻底底的把家中女儿全当成了棋子利用。

也正是因为白若可的坦诚,裴芊芊对她印象越来越好。身在官宦之家,能不为权势低头的人太少了。她就是佩服白若可这份敢于抗拒的勇气!

“若可,不是我打击你,而是你只身一人离开京城,又能往何处去?”她揪心的劝道,也不避讳跟她说自己的过往,“我吃过那种苦,知道一个人背井离乡的心酸,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别像我当年一样冲动。”

“王妃,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我真的不能留在京城。”白若可对她笑了笑,花儿般绚烂的笑容,可却难掩她心中的孤苦和无奈。

裴芊芊心疼的看着她。说起来她们也是同病相怜,一样的庶女出生,一样的被血脉至亲伤害。就连白若可如今面临的情况都同她当年相似,避不开是是非非,只想到远走他乡。

在替她担忧的同时,她也替她想起了办法,只不过这办法……

“若可,你有没有想过嫁人啊?”

“嗯?”话题转变太大,白若可有些反应不过来。明白她的意思后,她自己都忍不住先笑,“王妃,您别同我开这般玩笑。就我这样的身份,一般人不敢去,家世不凡的也不会娶。”

“要是有人不看重你出生呢?”裴芊芊挑眉。

“除非那人脑子有问题。”白若可一脸自嘲。两个姐姐的死早就让她看清楚了一切……对家,她没有渴望,哪怕有一个男人愿意给她一个家,她也不稀罕。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眼前的女子一般有那么好的命,能寻到像南赢王那样专情的男人。

“若可……”裴芊芊欲言又止。

“王妃,有何话您直说,若可不会同您见气的。”白若可也有些好奇她到底想说什么。这一个月来,是她十六年过得最开心的日子,而这些快乐,全是眼前这位南赢王妃带给她的。她感激她的照顾、感激她的陪伴、感激她让她知道世间还是有人情味的……

她也见过不少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可从来没有一个像眼前的女子,开明、和善、直爽……甚至把她当成好友一样谈天说乐。她这样的人,就算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也绝对不会有害人的心思。

“若可,你说左公子那人怎么样?”裴芊芊也不敢问得太直接。

“他?”白若可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惊讶不已,“王妃,您不会是想让我嫁给他吧?”

裴芊芊抿笑,调皮似的对她眨了眨眼。

“呵呵……”白若可顿时笑出了声,“王妃,这玩笑可开不得,要是让人知道了,可得笑话死我。”

“怎么会?”裴芊芊知道她心里自卑,故意扭曲她的意思,“难道你看不上左公子?”

“呃……算是吧。”她也顺着话点了点头。

“给个理由?”裴芊芊抽了抽嘴角。

“王妃,你不觉得我跟他一点都不配吗?”白若可突然正经起来,不过若仔细看,她那一脸正经明显是装的,“我才十七,他一看就二十好几的人了,比我老太多。”

“九岁而已。”裴芊芊嗔了她一眼。

“大我九岁还不老啊?”白若可惊讶般的反问。

“噗!”裴芊芊没忍住,喷笑了出来。

就连白若可自己都忍不住笑。

裴芊芊也是服了她的聪明,把这么一个话题变得如此搞笑,还让人尴尬不起来。

“咳咳!”一道冷冷的重咳声突然响起。

两个女人往亭子外看去,顿时都吓懵了。特别是左文筝那犹如泼了墨汁的脸色,更让她们头皮发麻,心里那个虚啊,都没法形容了。

“王妃,我、我想回房休息了。”白若可最先起身。

她说走就走,而且还不是从左文筝身边走,而是不顾身子的伤直接从亭子里翻跃出去……

“若可……”裴芊芊差点吓死,这丫头真乱来!

可白若像没听到她的担忧似的,落在地上就往自己住的地方跑,呼唰呼唰就没影了。

“那个……左大哥,王爷在书房,可能有事找我,我也先走了。”裴芊芊侧着身子从他身旁走过,还不忘护紧自己的肚子,“这边景色不错,你、你慢慢欣赏。”

走出亭子,她也是头也不回的往主院去。

看着她们做贼一般的溜走,左文筝黑着脸,后牙槽都快磨裂了。

他很老吗?!

他还不到而立之年,正是风华冠绝的时候,很老吗?!

这两个嘴无遮拦的东西,居然背地里如此说他!

……

夜深,华丽的寝宫中,司空齐刚从御书房回来,正准备歇下,突然一小太监匆匆闯入,“皇上……”

曹公公还未退下,见他冒失,顿时有些来气,“小元子,何时如此惊慌?皇上要就寝,有何要事明日再报!”

小元子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急声道,“皇上,不是奴才惊慌,而是冷宫那边传来消息,说袁贵妃快不行了。”

闻言,正让宫女替自己更衣的司空齐猛然一惊,“什么?袁贵妃快不行了?快说,到底发生何事了?”

小元子立刻回道,“回皇上,听说前两日袁贵妃就病了,可是因为冷宫不让人擅自进出,所以无人知晓袁贵妃发病。今日冷宫的人发现她病情加重,这才大着胆子来报。”

司空齐大怒,“一群废物,都是如何做事的?还愣着做何,赶紧叫御医啊!”

他也没让宫女继续为自己宽衣,急步朝外而去。

小元子从地上起身,也快速的追了出去。

看着司空齐惊慌的身影,曹公公暗暗皱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他也跟着步出寝宫。

……

冷宫中,几名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床榻边,司空齐紧握着袁贵妃的手一边温声安慰着她,一边还不忘拿御医出气,“娘娘的病可严重?”

因为他的怒气,御医也分外紧张,“回皇上,娘娘暂无性命之忧,只是拖延了好几日才使得病情加重,微臣这就去替娘娘抓药,望娘娘早日痊愈。”

司空齐火大的瞪着他,“那还不快些去!”

御医赶紧退了出去。

床榻上,袁贵妃气若游丝,脸色也苍白憔悴,一副随时会落气的样子,“皇上……您总算来看臣妾了……”

司空齐拍着她的手,心疼道,“不要说话,好好休息,御医很快就把药端来了。”

袁贵妃轻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落入发鬓中,“皇上……臣妾好怕再也见不到您了……皇上……臣妾也不知能否好转……皇上……臣妾知错了……”

被禁在冷宫一个月,天生丽质的她容颜未变,哪怕不施脂粉也是美得惊艳。只不过如今的她少了那些华丽和尊贵,加上病重,变得憔悴又落魄。这样的变化,看在司空齐也是忍不住心疼。

“你什么都别说了。”他揪心的制止她再出声。

袁贵妃痛苦的摇着头,泪水如线般淌出,“皇上……臣妾真的知错了……臣妾不求您原谅……臣妾只想向您认错……臣妾再也不任性妄为了……”

她气若游丝的声音以及悔恨的话让司空齐揪心的点着头,“朕已经不气了……只要你好起来,朕就让你回碧霞宫。”

袁贵妃哭得悲恸不已,“皇上……呜呜呜……”

……

翌日早朝过后,司空文睿去永霞宫给邱皇后请安。

听闻昨夜袁贵妃就搬回了碧霞宫,他顿时大惊,“母后,父皇怎会让她搬出冷宫的?”

邱皇后难得苦脸,叹道,“听闻她重病,你父皇一时就心软了。”好不容易安宁了一个多月,没想到这么快就放袁贵妃出来。就她那好强至胜的性子,待她病好,不知道又要如何对付他们了。

司空文睿又惊又怒,“病重?怕是她的苦肉计吧!”

邱皇后叹气不言。不用儿子说她也知道的……

司空文睿紧咬着牙,眸光泛着森冷的气息,除了恨袁贵妃的狡猾和无耻,他更恨的是父皇的偏宠!才关那女人一个来月他就心疼了?

好不容易让他们母子吃点苦头,如此轻易放出来,他们母子还不得反了天得报复他们?

“母后,儿臣这就去找父皇!”

“皇儿!”看着他冲动的跑出去,邱皇后忍不住惊呼。

☆、【97】、为了一个野种,值吗?

御书房,几名大臣刚离开,司空齐就朝一旁曹公公吩咐道,“去把南赢王找来,朕还有事交代他去做。”

曹公公应声退下。

看着龙案上的奏折,司空齐浓眉锁得紧紧的。南赢王办事果然能耐不凡,初入朝堂就能把一件件事做得又稳又妥。让他与裴文安一同负责今年秋试,他居然能让裴文安这个老狐狸都挑不出他一丝错处。

只是……

这混账东西太不把他放眼中了!每日上朝递了奏折就走,别说下朝后给请他请安,连人影都没看到半点!

就在曹公公刚离去不久,候在御书房门外的小元子突然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司空齐冷肃的抬了抬下巴,“让他进来吧。”

司空文睿几乎是冲进书房的,连行礼都是带着气性,“儿臣参见父皇。”

“何事如此动怒?”

“父皇……”司空文睿抬起头,性子开朗的他难得冷着脸,而且还是对这位让他从小敬重有加的人冷脸,“袁贵妃无视您、擅自杀害您身边的人,如此居心叵测,您为何还要将她放出冷宫?父皇,并非儿臣对您的做法有议,而是在没有查明她是何居心之前,请父皇不要轻易将她放出!”

“皇儿,你能替朕担忧父皇很是欣慰。”司空齐也没因为他的质问而生气,只是皱着浓眉道,“昨夜袁贵妃就向朕认罪了,也道出了小万子的死因。只因那小万子刚入宫,在宴会当日私下同宫人议论左文筝前来蟠龙国之事,恰巧被袁贵妃听见,袁贵妃训斥了他几句他还极为不满,所以袁贵妃一气之下将他杀了。”

“父皇,这都是袁贵妃的一面之词而已!”司空文睿满脸痛心,更不满他此刻还帮袁贵妃说话,“如果袁贵妃只是为了惩罚一个做错事的宫人,那为何又要将其尸首弄进月西宫?她这般做,分明就是想嫁祸南赢王夫妇。父皇,她杀您身边的人,还如此嫁祸无辜,可见她心机之深、心思之毒辣,您怎么还要听她的啊?”

“够了!”他越发激动的情绪让司空齐开始动怒。

“父皇,难道儿臣说错了吗?”司空文睿眼底有着对他罕见的恨意,“您今日放了袁贵妃,接下来是否就会原谅瑞庆王?”

“闭嘴!”司空齐直指着他,怒道,“那是你王弟,难道就因为一次糊涂就不能饶恕他了?他多年南征北战,血拼沙场,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的我蟠龙国的江山社稷、为得是我们司空家族百年来的基业、为了我们所有人能享受这太平盛世!身为皇兄,你不替他说翻好话求情,难道还想让朕杀了他?!”

“父皇……”司空文睿痛心的闭上双眼。果然,没有一个人敢说半句有关那野种的不是……

眼睁睁看着那个野种深得父皇的宠信和重用、眼睁睁看着那个野种一步步将权势揽于手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被一对不要脸的母子欺压……

而他们哪怕知道真相也无能为力……

不仅没有证据证明袁贵妃生下野种冒充司空家的血脉,就连唯一知道真相的贤妃都死了……

照这样的形势下去,司空家族的人还有活路吗?

这一次都无法让父皇对那种野种生出戒心,待那个野种被放出来,他们这些人还不得继续看他们母子作威作福?

“父皇!”多年压抑的沉痛让司空文睿磕头痛呼,他无能为力,只能希望眼前的父皇不要太过愚昧,不要再听信那对母子说的话。

“你、你是想气死朕?”司空齐恼怒不已的瞪着他,甚至有些接受不了,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儿子居然会因为自己的弟弟变得如此蛮不讲理。而他还不是为了替兄弟求情,而是不甘心兄弟被放出!

“父皇!你听儿臣说几句可好?”司空文睿知道他动了怒,可少有如此激动的他此刻真的难以平息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来啊!把太子拉出去!”司空齐突然朝外低喝,显然是不想听他说话了。

很快,四名带刀大内侍卫进来,包括一直候在御书房外的小元子也跟了进来。

眼看着侍卫靠近自己,司空文睿也不知道哪来的戾气,突然起身抓住一名侍卫腰间的刀柄,猛的将明晃晃的大刀抽出。

双手握刀的他并未指向龙案后的人,而是反手将刀刃放在肩上对着自己。只不过他神色凶狠,双目赤红,一身戾气很是吓人。

“你——”他此刻的神色是司空齐从未见过的,被他惊得眸孔大睁。

“父皇,今日……”司空文睿失去理智般咬牙切齿的开口。

“来人啊,太子要弑君了!”突然间侍卫身后传来小元子的惊恐的呼声。不仅打断了司空文睿的话,他见几名侍卫惊呆,竟也从一名侍卫腰间抽出大刀朝司空齐冲去。

也不知道他是太紧张了还是大刀太沉重,他刚飞奔两步就被自己绊了一下,只见刀柄从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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