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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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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三人又走了一阵子。也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她便转身又回了花厅。花厅里已经准备摆饭。只待她开口。

一个小小庶女,如今却成长为这家中人人恭敬的角色,还真是叫人有些不习惯呢。

宁春草笑了笑,微微抬了下巴。“摆饭吧。”

宁夫人连忙应声,吩咐丫鬟下去。

宁家的午饭准备的异常丰盛,可见宁夫人真是操了心的。菜式菜色,搭配荤素凉菜,以及饭后的汤点,极尽讲究。

几乎超过睿王府平日里的规格了,看这手艺菜式,应当是特意从外头酒楼里请来的厨子,宁家的厨子哪有这般本事?

宁春草用饭很安静,宁家上下也都跟着安安静静的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这顿饭,显然只有宁春草一个人吃得怡然自得,其他人似乎都有些压抑而没有用好。

宁春草放下筷子,拿了帕子擦过手。其他人不管吃饱了没有,都跟着停了下来,小心谨慎的看她。

宁春草漱口后。轻笑说道,“晏侧妃今日准了我一日的假,这会儿我不着急回去,想要跟苏姨娘说说话,良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不知母亲可能允许否?”

“允允,”宁夫人连忙点头,“是该叫你们好好处处,上次你回来的匆忙,没能说上话就跟世子爷一起走了,如今回来,既然不着急,便是在家中住上一两日,也是使得的!”

宁春草摇头轻笑,未在多言。她起身携了苏姨娘的手,步出花厅。

她前后脚出了花厅,宁玉嫣长长吐出一口气来,拍着心口道:“总算明白什么叫珍馐满桌,食不知味了。”

宁夫人瞪眼看她,“以为你长进了,怎的还这般说话?”

宁玉婠却轻咳了一声,“母亲,四妹妹如今对三妹恭敬得很,已经是长进了,背后说上一两句,乃是还没有习惯嘛。”

宁夫人张了张嘴。

宁玉嫣却后怕的连连点头,“是,我会尽快改过来,背后也只说她好,断不说她坏话!”

她好像也没说她什么坏话吧?只是说自己食不知味而已嘛!

宁夫人愣愣的看看自己这两个女儿。她们姐妹三人究竟说了什么?她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怎么觉得姐妹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呢?

“姨娘,我有些事情,困顿于心,想不明白,想要请姨娘解惑。”宁春草拉着苏姨娘在她房中坐下。屏退了伺候的丫鬟,低声问道。

苏姨娘点点头,“你我最是贴心之人,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还会瞒你不成?”

宁春草却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她眯眼打量着苏姨娘,苏姨娘已经年过三十。平日里在家中也打扮的十分素净,脸上只扑了淡淡粉脂,娥眉轻扫,可偏偏体态风流,自有风情,便是没有浓妆艳抹,依旧叫人望之怦然心动。她饮食起居都很有心得,虽不见她如何保养,可这皮肤却如同二十多岁的小娘子一般细致嫩滑。

上头有主母磋磨。未将她磨得人老珠黄,却是越发显得淡然出尘。恍如人间仙子一般,一袭素衣,美丽不可方物。

三十多岁的妇人,尚且如此。可以想见苏姨娘年轻的时候是多么引人注目。

这般引人注目的苏姨娘会不会有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动人传说?会不会真的和那为尊者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宁春草越想心头越不确定起来,“姨娘在认识爹爹以前……呃,有没有……有没有遇上过让您心动的男子呢?”

苏姨娘闻言,诧异看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宁春草啊了一声。迎着苏姨娘审视冷静的目光,她却忽然有种小心思都无从遁形的仓促狼狈之感,“我……就是好奇,想问问。”

“我的过往,你不需要知道。反正跟你也没有关系。”苏姨娘淡淡转开视线。

“那倘若,有关系呢?”宁春草试探道。

苏姨娘立时转过脸来,眉梢微挑,嘴角溢出冷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姨娘?”

“不是,姨娘莫生气。我自然是信您的,”宁春草连忙握住她的手,语气安抚道,“只是近来我身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叫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我……”

“你是挺奇怪的,整个人都很奇怪。”苏姨娘看着她说道。

宁春草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决定不再兜圈子试探,不再担心吓着苏姨娘。索性直截了当的问道:“姨娘曾经还是花魁的时候,会不会遇见过当今的圣上?”

苏姨娘一动不动的坐着,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连眼神都没有一丝的变化,宁春草盯着她。看得很仔细,很认真。可竟没能从苏姨娘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你今日睡糊涂了吧?”苏姨娘嗤笑道。

宁春草吞了口唾沫,“我清醒得很!”

苏姨娘哼了一声,“我看你得请个大夫来了,好好看看你这脑袋,是不是进了睿王府,将脑袋弄坏了?也开始琢磨起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来?人想攀高枝儿没有错,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别高枝儿没攀上,倒是先把自己给摔死了!”

苏姨娘的话虽说的又狠又难听。可里头却含着浓浓的关怀,叫人并不觉得讨厌。

宁春草对她的嘲讽也不放在心上,反倒上前腻着她,挽着她的胳膊道:“不是我异想天开,姨娘就没有想过。宁家为什么会得了圣上的赏赐么?我以为,这不是为了我,这赏赐也不是为了安抚我,而是为了安抚圣上自己,他真正想要赏赐的人,乃是我的生母。”

苏姨娘瞪大眼睛看着她,“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您且听我说,”宁春草迎着苏姨娘怀疑不屑的视线,缓缓开口,“我两次被圣上召入皇宫,许多人都以为圣上是对我青眼有加,就连晏侧妃都会错了意,乃是因为他们并不知晓,圣上每次召我,都会问及我关于我小时候。及我生母的许多问题来。还问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我的生母是什么时候入了宁家,宁家人对我怎样?我生母怎样,云云。”

宁春草说完,连苏姨娘眼中都泛出不可置信来。“这,这……”

“姨娘也觉得可疑吧?圣上多忙多操劳的人,竟会问起我这些,便是对我有些兴趣,也不至于问的这么细致吧?可见,这里头是有缘故的。”她伸手握住苏姨娘的手,“这缘故就在姨娘您身上!”

苏姨娘一把甩开她的手,“胡说八道!”

宁春草抿嘴笑了笑,“姨娘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能怪我胡说呢?”

苏姨娘皱紧了眉头,似乎细细思量回忆着什么。

宁春草也不打搅她,只慢悠悠的在她身边踱着步子,眼看着苏姨娘似乎沉浸在回忆中不可自拔的时候,她忽而在苏姨娘耳边,轻轻唤道:“琦儿?”

苏姨娘浑身如遭电击。猛的一颤,险些从绣凳上摔落在地。她猛的转脸,紧紧盯着宁春草,“你怎么知道?”

第140章 我是谁的女儿

宁春草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果然!”

苏姨娘连连摇头,“什么果然?你别乱猜,别乱想!”

宁春草拉过绣凳,在苏姨娘面前郑重其事的坐了下来,母女两人四目相对,目光之中都是凝重又紧张的神色。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个名字?”苏姨娘声音微微颤抖的问道。她素来都是冷冷静静,甚至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就连宁夫人故意苛责她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也是淡淡的,可这会儿,她给人的感觉却有些焦躁。

宁春草深吸了一口气,“圣上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唤我‘琦儿’,然后他说他认错了。我不是琦儿,姨娘你才是琦儿对不对?”

苏姨娘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却一片茫然,“我跟随你父亲之前,在花楼之中。确实花名罗琦儿。可我……从不认识圣上啊?”

宁春草长长的哦了一声,“难道圣上还是单相思不成?”

苏姨娘拍了她一下,“连圣上都敢编排了,如今你真是胆大包天!小命不想要了吧?”

宁春草连忙摇头,“姨娘这话可说错了,我怕是这世上最最惜命的人了,如今不只是有我们母女二人么?”

死过一次的人,才更知道活着的珍贵。有传言到,那些自杀未遂之人,就绝对没有勇气再去自杀一次,想来就是这个道理。

“我细想了,”苏姨娘摇摇头,“真的没有印象了。”

宁春草点点头,“圣上就算是未登基之时,怕也是微服才会遇见姨娘。”毕竟两人的身份。悬殊太大。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但好色的男人也一样好面子。身为堂堂皇子帝王,怎么可能用自己真实的身份去逛花楼呢?

苏姨娘怅然哦了一声。

宁春草索性换了个角度相问,“那我,真是我爹的女儿么?”

她话音刚落,苏姨娘仿佛受了什么屈辱一般,大声呵斥她,“你——”

与此同时,苏姨娘的手都已经高高的扬了起来,好似下一刻就要朝她脸上狠狠的甩下去。

她从小长这么大,被姐妹们打过,被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老仆妇打过,甚至偶尔也被宁夫人亲自动手打过。可从来,从来都没有被苏姨娘碰过一指头。

苏姨娘常常说,女儿是水做的,只能疼,不能打,打了就把女儿水打散了,命就不好了。

如今,连苏姨娘都要动手打她了么?

也就是刹那间的功夫,苏姨娘扬起手,却又堪堪忍住。无力的将手垂落下来,掩面趴伏在圆桌之上。

宁春草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头隐隐有些难受。她知道,自己的话,无疑是伤了苏姨娘了。即便刚才那一巴掌,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也不怪苏姨娘,只怪自己仗着是母女血亲,就口不择言。这般伤害这世上最是关切她的人。

“姨娘……我错了……”宁春草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姨娘打我吧,骂我吧……我不该怀疑姨娘的……”

“我知道,你从小就怪我,怪我出身不堪。让你无端受鄙薄,受耻辱。你恨我,恨自己是个青楼女子的孩子……你看不起自己,更看不起我……”苏姨娘声音哽咽的说道。

她微微带着颤抖的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把刀,刀刀插在宁春草的心口上。

宁春草连连摇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知女莫若母,她的心思,苏姨娘怎会看不明白。若不是因为身份,而天生的自卑自负,也许那一日,她不会因为景珏将她拿来和花魁比较,就开口从此招惹了景珏。

若不是在花楼里,被人拿来和锦绣比较,也许景珏不会打了冯家的小郎君,而迫使后来他那么爽快的带她逃离京城。去往青城山。

前头看似无关紧要的一件事,其实已经安排和注定了日后要遇到的事。

她的性格,她骨子里藏着的一些东西,注定了她的宿命。当骨子里的弱点被一点点改变的时候,宿命也许就变了。

“姨娘您别哭了。”宁春草扶着苏姨娘的肩头,低声轻缓说道,“您说的没错,以前我恨您,恨您是个青楼女子。恨您的出身卑微,连带着我都得被人看轻了。可如今,我不恨了,人活的怎么样,是不是被人尊崇,是不是要受人欺辱,不全在出身,更重要的是,要看自己怎么活。您看,以前我不过是宁家最最卑微的小丫头。可如今呢?”

苏姨娘掩面叹了一声。

宁春草笑了笑,“我问您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圣上对我的态度为何会这么奇怪而已。您,别多想。”

苏姨娘缓缓抬起头来,宁春草却发现,她脸上干干的,并没有泪痕。

她适才肩膀虽一抖一抖,柔弱可怜。可看来并没有脆弱到哭。

苏姨娘看着她,认真说道:“你是你爹的女儿,千真万确,别想那不切实际的事了。”

宁春草哦了一声,苏姨娘似乎对她的态度不甚满意一般。又加重了语气问道:“记住了没有?”

宁春草只好点头答道:“我记住了。”

母女又说了会儿轻松的话题,总算让这次回家显得没有遗憾。辞别了宁夫人,宁春草坐着睿王府的马车,返回府上,心头是否平静,却是不好说。

她的心事,暂且不提,她回了趟娘家,却叫有些人难以平静了。

被禁足在自己院中,整日为丢人恼怒非常的周六小姐看着丫鬟一张一合的嘴。不能淡定了。

“你亲眼所见?”周六小姐颤声问道。

她身边丫鬟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儿都发干了。

周六小姐顾不得礼数,亲自为她倒了杯水,塞进她手中,“快喝。喝了快说!”

丫鬟咕咕咚咚将一碗茶水灌了精光,这才又开口,“是啊,婢子塞了钱给那宁家的管家,叫婢子混进去,做个洒扫的小丫鬟。那宁家虽是商户人家,可家业也十分丰厚,生意做得很大,家中伺候的人众多,想来若是不细细看,细细区分,他们自家人都分辨不过来。所以婢子混进去洒扫,并没有叫人怀疑。”

周六小姐点了点头,虽心中焦急,脸上却没有一丝不耐烦。“继续说,然后呢?你亲眼看到她了?”

“是,她乘着睿王府的马车回去的,宁家合家都在二门口相迎。婢子故意跟人换了班儿,当时就在二门口扫地。也被拽去恭迎她回娘家。”小丫鬟说道。“婢子当时偷偷看了她好几眼!”

周六小姐微微惊讶的张了张嘴。

“她脸上一丝一毫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小丫鬟说完,长长吐了一口气。

“真的,一点伤痕都没有?”周六小姐犹不能信的反问道。

丫鬟定定点头,表情严肃认真,“没有。”

“确定她就是宁三么?会不会是其他人冒充的?”周六小姐自己都觉得这话问的,真是可笑至极,可偏偏她就想要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怎会呢,婢子见她不多,还可能认错,那宁家人同她一起生活了十几年,难道还会认错人么?”小丫鬟说道。

周六小姐目瞪口呆的坐着,望着面前半开的扇窗,望着窗外泛黄的树叶,一时间,错愕不知是否身在梦境。口中更喃喃自语道:“她的脸没有受伤,那就是说,当日在望月楼,受伤的人不是她了?”

“怎会呀小姐!若不是她,宁家的两姐妹,怎么可能跟她起冲突?还动手打起来?”丫鬟又说道。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倘若两个人都是她,为何前几日才受了重伤,转眼就一点伤痕都没有了呢?”周六小姐惊诧的叹道。

“是啊,怎么伤痕说没就没有了呢?”丫鬟也跟着皱眉不解。

“对了!”周六小姐猛的一拍桌子。

安静的屋里一声炸响,惊得那小丫鬟险些腿软,“怎么了,小姐?”

周六小姐脸上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来,看的小丫鬟禁不住有些心惊胆战,“小姐是有了什么打算呢?”

“咱们不是猜不到她是怎么将伤痕弄没有的么?”周六小姐缓缓说道。

小丫鬟连连点头,“是啊,完全说不通啊!”

“咱们既然觉得不可思议,那旁人一定也会觉得不可思议!”周六小姐嘴角的笑容渐渐放大,“你去,照我说的做……”

她在小丫鬟耳边耳语一番。

小丫鬟脸上带着惊疑不定,“这样行么……婢子怎么觉得心头凉凉的?那她会不会真的是……”

“不会!”周六小姐不等她说完,就开口打断她的话,“别自己吓自己,只管按我说的做!”

小丫鬟只好硬着头皮领命而去。

第141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几日,就有传言,在京城贵女中间流传开来。

说宁春草乃是妖女,能魅惑人心,还有妖术在身。她和她家姐妹在望月楼相争,被姐妹失手划破脸颊,脸上伤痕恐怖,可次日,便伤痕全消,一点痕迹不留。

这是世上再好的大夫都做不到的,便是华佗在世,也不能让人在一日内恢复容貌。这便更印证了她乃是妖女的事实!

一时间,这种议论之声非常盛行。因为这议论有鼻子有眼儿,连时间地点,都讲出来了。可见不是空穴来风。

就连宁家姐妹偶然出门,都被人多看几眼。

宁春草日日跟着晏侧妃在府上学规矩,倒是没有听到风言风语。可需要出门应酬的晏侧妃,却被人追问的有些厌烦。

“那日,你在望月楼见你的姐妹。真的发生口角了?还动了手了?”晏侧妃问宁春草道。

宁春草一愣,脸上一片愕然,“什么动手?和谁动手?”

这懵懂无知的神色,怎么看怎么无辜。

晏侧妃皱了皱眉,按按额角,“外头传言说,你们姐妹起冲突,她们抓伤了你的脸,可有此事?”

宁春草错愕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啊?您看我脸上像是受过伤的样子么?我们虽有不合,可如今我都是睿王府的人了,她们又怎么会对我动手呢?您多虑了!”

晏侧妃头疼,这可不是她多虑这么简单的事儿呢!

如今那谣言越传越盛,她出门都有人提醒她说。要小心家中妖女,别被那妖女摄了心魄去。

宁春草两次进宫,就获得圣上荣宠,早就有人看不惯,借着如此势头,还不狠狠打压她么?

自己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人,她可不舍得,就这么着被流言蜚语害了去。

“外头的议论,你可听闻了?”晏侧妃将议论她为妖女的话,讲给她听。

宁春草听完,捂嘴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晏侧妃不悦看她。

宁春草笑的腰都微微弯了,她手捂着肚子,好似听到最为可笑的笑话,“这话像您这般英明睿智的人,不该相信的啊?这传言,原本就自相矛盾,根本说不通呀?”

晏侧妃挑了挑眉,“我本来就不信,若是信,也不会说与你听了。但毕竟是对你不利的传言,若是传入有心人耳中,还不知要如何陷害你。你且说说,哪里自相矛盾?”

宁春草点点头,收敛了笑意,十分认真的说道:“我若是如同传言里所说,是妖女,有妖术。难道会将宁家姐妹放在眼中?她们凡夫俗子岂能伤了我?还伤了我的脸?伤的严重?我先叫她们伤了我,再偷偷的用妖术将自己的脸治好,掩藏她们的恶行,我脑子有病吧?”

晏侧妃身边的教习嬷嬷绷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晏侧妃也脸色稍缓,“或许是你不想在人前展露妖术,所以要背着人为之呢?”

“这就更可笑了,”宁春草接口道,“我再人前。故意隐忍,让自己脸上受了重伤,回头再偷偷疗伤,让这传言可以肆意传扬开来,授人以柄?这如何隐藏了我的妖术呢?”

如此看来。那传言还真是自相矛盾了呢。

晏侧妃点了点头。

“再者,可以问问我宁家的姐妹呀?她们伤人之人,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吧?问问她们当日是不是真的伤了我?”宁春草浑不在意道,“她们若是会伤我,且伤在脸上,可见是恨极了我。若知我有妖术,又岂会为我隐瞒?恨不得我被人唾骂死呢。”

晏侧妃闻言一笑,摆手道:“问你两句话,你就开始偷懒,今日的规矩不用学了?好了好了。题外话,赶紧学你的规矩去!”

这话题在她这儿,便算是揭过去了。

可还真有人请了宁家姐妹来问。

宁家姐妹如今借着宁春草的风头,也成了众多贵人家中的常客了。不过贵人请她们到家中坐,问的都是跟宁春草又关的话题。

“你们姐妹多少有些不睦么?”贵女们总是先这么问。

“牙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呢。自家姐妹,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平日里小打小闹,谁家没有过?”宁玉婠抚着高隆的肚子,笑着说道。

宁玉嫣则直白的多,连连摇头。“不睦没有,我们关系好得很。”

“那一日,你们真去了望月楼了?”这是常常被问及的第二个问题。

“去了啊,叫了茶和茶点,原本是要等周家六小姐去呢,可周家六小姐一直没到,我们姐妹三人就坐着喝茶说话,后来望月楼就乱了起来,周家六小姐将我们关在望月楼里,鄙薄辱骂。说我们宁家人卑微卑贱,根本连给世子爷提鞋都不配,竟然厚颜无耻的给世子做小妾……云云,难听得很。”这话,宁玉婠教宁玉嫣背了许多遍,如今说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流畅的连个磕巴都不会打。

话题不知怎的就从宁春草是妖女的身上,转到了周家六小姐奔放,口无遮拦之上。

望月楼的事情大家不清楚。可睿王世子跑到周家门口叫骂的事情,可是真真切切遮掩不了的。

后来在晏侧妃有意引导之下,那传言中的矛盾之处,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议论宁春草的声音就渐渐低微了下来。议论周家六小姐出身武将之家。这未出阁,性情就如此泼辣奔放的声音到是越来越响亮了。

周家六小姐虽然深居闺楼之中,连门都不出,可她的话题却再次荣登京城茶余饭后话题榜首。

“说她是妖女的风言风语都不攻自破了。”小丫鬟怯懦的回禀,“倒是小姐您……”

周六小姐抚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说吧,我怎么了?”

“小姐您最近又被人给议论不休了……”小丫鬟将头买到脖子底下,连带着她出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她如今上街都恨不得带着面纱幂篱。好将自己藏起来。

丢人呀!

周六小姐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她胸口起起伏伏,那一口浊气,怎么都吐不出来。

“我就不信了!”周六小姐拍桌子道。“每次都让她这么走运!侥幸!”

旁人不清楚,宁家姐妹二人自然是清楚地,是不是妖术她们不知道,她们只明白,如今的宁春草得罪不得。

她们对宁春草已经不是客气二字可以形容的了,乃是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恐惧。

特别是宁玉嫣,她想到自己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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