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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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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华看到他,停住了脚步,咬了咬唇,转身离去。

“玉华。”宋濯却三步并两地追上去,拦了她的去路。

“我要出宫了,我答应了祖母一会陪她去寺里上香。”说着坐他身侧错身而过。

“玉华,你一定要嫁给我吗?”

程玉华脚步一顿,回头,已经泪流满面:“嫁,为何不嫁。此生,我只嫁你一人。”

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宋濯深深地闭上了眼,错错错,错在年少不知情轻重,一句戏言,误一生。

程玉华上到马车就笑了:“他想干什么?他想退亲吗?”笑着笑着就哭了。“这样的人,你说,我如何容得下……”

可心知道程玉华说的是谁,是宁卿。“那该如何是好,太后拗不过世子,虽然太后也是喜爱郡主的,但到底那是亲孙子,又怎会真的为了郡主与世子为难,以后遇到什么事,还不是世子求两句就完事。”

“我会让她,自动离开的。”

……

自此,宁卿进宫再也没有练过跪礼,或是布过菜,只抄一个时辰佛经。程玉华偶尔会跟她一起抄。

三月初十,宁卿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虽然已经是步入春天,但春寒料峭,天气依旧冷。

庆元宫的小佛堂里,宁卿把金刚经最后一段抄完。突然哗啦一声,对面程玉华的墨汁打翻,溅了一身。

“可心。”程玉华朝外面唤了一声,但却没人答应。她看着宁卿笑了笑:“我衣服脏了,这衣服难解,宁表妹帮一帮我吧。”

“好。”

宁卿放下笔,与程玉华一起入了暖阁。

程玉华的衣服一件件的解了开来,乌黑的长发全都拢到胸前,雪白的后背,却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犹如丑陋的蜈蚣一样爬到她雪白的背上,份外吓人。

“吓着你了,对不起。”程玉华一脸歉意地笑了笑:“我娘当时看到这伤时,也是差不多吓晕了。但我从镜子里看着它,我一点也不觉得它丑,要是能换他平安,再丑也值。”

宁卿如遭雷击,小脸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呆呆地站在那里。

程玉华却像回忆一般喃喃说起:“那年我与他一起去苍南山打猎。”说到这她俏皮地笑了笑:“别看我现在样样得体,我从小却是个假小子,爬树掏鸟蛋,下河抓鱼,什么顽皮事儿都干。我娘都骂我,说再这样就嫁不出了,婆家一定嫌弃。”

说到这深深一叹:“我娘说得对,婆家果然嫌弃,我为了嫁给他,再也没有那样玩过,反而努力地学起我最讨厌的礼仪规距来。”

“那年,我还顽皮的时候,他带我去苍南山打猎,却遇到那时的永安王对宸王府的报复,为逃命,他抱着我跳进了急流,幸得命大活了过来。”

“你可知道,当时他身受重伤,是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一天?你可知我们两个躲在山洞里,外面都是狼群,是我拿着火把守在洞口,寸步不离。你可知杀手追来,是我为他挡了致命的一刀?那一年,我十三岁!你,今年也十三岁了吧?我为了他,连舍两次命!你为他做过什么?跟他撒娇?闹小脾气?跟他呕气?”

宁卿心都在颤抖,静静地听着程玉华似是呢喃的絮语。

宁卿甚至能够勾勒出那生死相依,同生共死的荡气回肠的画面。

她拿着火把站在洞口为他守狼群,他重伤在后默默地看着,一定是震撼和无比感动的吧。

她为他挡剑,二人重伤下联手反杀对手,那种生死之间的拼杀、默契的配合、劫后余生的激动与喜悦。

两人双双倒下,互相照顾的脉脉温情……

宁卿又想起去年他生辰那天,她为他梳头,可她却连梳头也做不好。他拉着她的手说:“卿卿不必会任何东西,只要很乖地呆在表哥身边,就胜过所有惊才绝艳。”

她到现在还为那句话感动,现在才知道,他不是不需要,而是,已经有这样一个女子为他惊才绝艳!无人能替代的!

她一直以为,他不娶她,放不下,是受礼教约束,是他的世界观还接受不了,一时扭转不过来。要是这些,她还可以给他机会,还可以努力,可以争取。

但是,要是他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女子……

宁卿深深地垂下了眼,紧握着的拳头,再也无力紧握。

程玉华知道,面前这个女孩已经败了!

她原本潋滟出彩的双眸一下子黯淡无光,像是突然熄灭了的最璀璨的星火,一片漆黑!

她已经认输!已经彻底放弃!

与其说宁卿败在她手里,不如说,是败在自己的尊严和傲气手里!

一个低贱之人,没资格拥有尊严和傲气!拥有了傲气,那就是一败涂地!

宁卿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工庆元宫的,一定是很狼狈的吧。

回到马车,慧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宁卿快要崩溃的样子,心疼得哭了:“姑娘,你怎样了……”

宁卿再也忍不住,哭得肝肠寸断,却哽咽道:“没什么……失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谁没失过恋!谁没失过恋……”

慧苹更担心了,前些日子,纵然被伤得再深,宁卿都是沉默以对的,默默地忍受着,承受着,虽然压抑,身上却带着一股子韧劲,哪像今天这样,似是最后一根弦绷断,彻底抽身而去一般发泄地痛哭。

“姑娘……你不要吓奴婢……可不能做傻事……”慧苹急道。

宁卿摇了摇头。

她不会那么落魄狼狈,像个惨败者一样自栽在他们面前,她还想走得有尊严一点……

马车出了宫门,没有回宸王府,居然出了城,在一个明月湖边停下。

马夫掀开帘子,宁卿抬头,只见宋濯站在外面。

大雪纷纷而下,他撑着一柄青竹油纸伞,身穿坠华雨天锦直裰,腰缠碧玺流苏,外罩着一件白狐织绒华贵斗篷,头上没有束发冠,两条绣银丝发带顺着乌黑的墨发拢在身前,容颜华美,韶韶然如日月,天姿绝色。举止投足间都是尊贵,眉宇带着顶级贵族的傲气,这样的人,他瞥你一眼,都似带着施舍一样。

他是王子,而她不是灰姑娘。因为灰姑娘都是贵族女子。

“卿卿。”他伸出手。

她抬头看他,他的神容宛如往昔一般温柔,眼若柔波眸似水,带着深情,也带着保留。

以前她看不清,现在,看清楚了。

她娇软的柔荑放到他的手里,宋濯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跟他冷战,默默地反抗着,不主动碰触他,不跟他说话。

现在,她居然主动把手放到他手里。宋濯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难掩激动。

“你捏痛我了。”她低呼出声,声音仍然冷清,却带着几分以前的小埋怨。

宋濯心神微震,激动而带着喜悦,一把将她抱起,紧紧地搂进怀里,声音低柔情深:“好,表哥不捏痛卿卿,抱抱,好不好?”

她埋首在他肩窝:“你带我去哪儿?”

“今天卿卿生辰,表哥带卿卿去吃饭,去游船,晚上看焰火。”

“三月初十……对哦,今天我生辰,我十四了。”

“嗯,十四了,又长大了点。”他说着垂首在她的眉心轻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声说着话,没有冷战,没有唇舌战,好像回到了去年十一月之前,程玉华还没回京之前。

但不论是慧苹还是清风清河,都觉得这平静温馨之中透着诡异的感觉。

二人上了停在湖中的一艘船。中午二人吃了饭,在湖上游了好几回。到了晚上就停在湖心。

这个明月湖每晚都画舫成群,好不热闹。但今天宋濯却花重金驱离了那些画舫,只余他们一只游船浮在倒映着皓月的湖上。

宋濯让人点焰火,漫天烟火灿烂。

“喜欢吗?”宋濯道。

“喜欢,多谢你。”

宋濯转头看她,她抬头看焰火。焰火升起,爆开,一瞬惊艳,却又瞬间消失,倒映在她的眸子里,明明灭灭,清风徐徐,扬起她的墨发,拂起她的华袖,她似随风而舞,下一瞬就会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一般。

宋濯大惊,不自觉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袖,继而握着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卿卿,我是真的爱你……我对你,不是什么欲,我是真的爱你的。”

“我知道。”宁卿回头看他,爱是爱了,却有所保留而已。灿烂的焰火映着她脸上的泪光:“我一直都知道你是爱我的,但直至此时我方知,你对她,未必就没有情!她为了你连舍两次命,我却什么也没有为你做过,只这一条,我就没资格再争。甚至你还救过我的命,不论怎样我也该以身相报不是?”

“你什么也不必为我做,真不必……”

他从来没有拿过她与程玉华比较,她就是她,她无须为他做任何事情,他也从没想过要她为他做任何事。

“你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什么也不必做。”宋濯紧紧抱着她:“虽然我不能给你想要的,但我会尽力地为你争取。等过几年,我就会去祈州,到了那里,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会为你争取到侧妃之位。玉华……她是正妻,她会留在上京孝顺太后,你跟我去祈州,在那里没人压着,虽是侧妃,却有如正妃一般的权利和地位。”

“只是在上京这几年……她到底是正妻,你先屈就一下。你乖点,她不会为难你的。要是实在受不了,就以养病为名住在外面。再不行,你先不要开脸入门,在外面的宅子住着,等到祈州,我再风风光光地迎你进门。虽然侧妃婚礼比正妃略逊色了点,但比起外面贵妻正室还要好。”

这是他想到的最折中的办法,他不能负了玉华,也放不下宁卿,这已是他能给出的最好的东西。自从玉华回京,他就为她细细地谋划着,他哪里真的舍得让她当贱妾。

只这段时间的事情闹腾得实在太过,打玉华的脸打得太狠,皇祖母震怒,要是不让她受些委屈,受些苦,皇祖母不会消气。他心疼她,但为了他们的将来,只能忍一忍。

“将来有了子嗣……虽是庶子,但侧妃所出的到底是不同的。若是女的,必风光大嫁,若是男的,我会亲自教导,虽不能继位,但有我相护还挣不出一份家业来?将来我们的孩子不进京,也不跟玉华碰面……纵然不能叫你娘,也不会叫别人娘。”

“只有一点,你现在乖点,先顺一顺太后她老人家的意,好好表现,将来请封就不会诸般阻拦。她到底是我的皇祖母,是真正对我好的亲奶奶,虽然严厉了些,但等她消气,我再求一求,没有不成的。”

他许出来的东西,足以让上京诸多贵女疯狂,宁卿也相信他会做到的,他向来信守承诺。

只是,侧妃再高贵也是妾,婚礼再豪华,也穿不上正红的嫁衣。

“卿卿。”宋濯见她不答应,心伤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声音带着哀求:“我知道你爱吃醋,容不得人。我将来房里也不会添人,纵然真有什么庶妃夫人的,也只是顶着虚名,有名无实的,我自有手段让她们都闭嘴。至于玉华,她在上京,你在祈州,永远也不会碰面,你不必向她低头。这样,还不够吗……”

不够吗?够了!作为一个古代男子,能为她做到这一步!放弃三妻四妾!

可见,那天她对他说的话,对他的斥责,这些天她所做的一切,是有作用的,他有认真地思考并改变,也许他还是无法理解和接受,但为了她,他愿意退让到这一步!真的足够了!

但他没有提程玉华,那依然是他名副其实的正妻!

她本已成功,但中间却隔了一个程玉华!

她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侧妃再高贵也是妾,她不会当妾!更不可能跟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只有一个也不行。

他既然选择了程玉华,她就退出,成全他们。

他不放她走,她即使用最惨烈的方式,也会离开。

“把方秀风放了吧,婚书会作废,我跟他再无关系。”宁卿久久才道。

“好!”宋濯激动欣喜,她既然向他提要求,那是答应了?

虽然他不想放了那个穷酸秀才,恨不得弄死他,但弄死了,他与卿卿就会存在隔膜,说不定她还会时时思念一下这个“丈夫”!

所以他放人,再弄个女子来逼这穷酸秀才娶了,生一堆孩子,再带卿卿去瞧一瞧那秀才生活得如何幸福,这一段公案就结了。

“你答应过的,不准后悔,不准事后又打杀了他,绝了他的生路。”宁卿道。

“你知道的,我宋濯绝不食言。”他素来如此,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谢谢。”宁卿点头,“走吧。”

焰火早已放完,消散一空,只寥落夜空的一片漆黑。

游船靠岸,雪有些深,宋濯怕湿了她的脚,一路抱下来。

慧苹远远看着二人亲昵如惜,暗暗松了口气,姑娘这是与世子和好了?

清风清河也是心里大石落了下来,他们虽然不喜欢宁卿,但这几个月来,实在受够了宋濯那喜怒无常的情绪,见到二人和好,俱是松了口气,觉得恢复以前的幸福生活指日可待了。

天色已晚,城门关闭,宋濯无法入城,只得回到城外那间二进私宅。

他把她放到上,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正要起身,她却伸出玉臂环住了他的颈脖。他笑了笑,垂首再次轻吻她的唇:“今天你很累了,睡吧。”

“你今晚留下……”宁卿低声道。

“卿卿?”宋濯一怔,简直不敢至信,她是要与他圆房?

以她的性格,他以为她会选择呆在外面,一直等到正式入门那天才会愿意把身子交给他,没想到……

宋濯想给她一个正经的仪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随随便便就要了她,但他实在是太害怕失去她了,如果要了她能够绑住她的话……而且,他的身子在叫嚣着要她。

“可以吗?”

“嗯。”宁卿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一直守着,只为嫁与他为妻,不被他看轻了去。

现在,放弃了所有,这具身子,所谓的清白,不过是一层膜。

他既然一直想要,给他又何妨,没得她要走时,他心心念念不愿放手。

他不是救过她一命,以身相报又何妨,从此她不欠他什么。

宋濯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吻上她的娇唇,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只一个吻,就让他浑身滚烫,热血沸腾。

宋濯喘息着,紧张地一件件解开了宁卿的衣裙外衫,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凤穿牡丹的肚兜。上次在庄子他早就见识过她的美景,肤若凝脂,白如堆雪,纤腰一抹,细得好像一折就会断。

一双美腿露在外,雪白纤长笔直均称,美得惊心动魄,毫无瑕疵。

她微微侧着头,闭眼双眼,双颊艳若桃花,姿容绝色,身段带着几分稚气的妖娆勾人。莹莹如白玉的娇躯嵌在大红的羽被上,红白相映,造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题外话------

放心吧,不会有什么打胎绝育的情节,暂时也不会有宝宝。

☆、第八十八章、寻人

慧苹站在外间等着,好等着宋濯出去就进去伺侯宁卿更衣。

但等了两刻钟也没见人出来,还听到里面传出宁卿小猫一样压抑着的呜咽,还有宋濯低柔沙哑的安抚。

慧苹像是被雷给劈中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

姑娘居然跟世子……

虽然很多人家十四岁成亲也是有的,但怎么也得有个正经的仪式吧!

就算不摆几桌酒席,也得用轿子抬进门,这样就……

慧苹担心这么随便就被他要了,宋濯会看轻了宁卿,将来就不珍惜了。

但这种事她没有资格阻止,也阻止不了,所以只好青着脸去准备热水。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宋濯才叫水,用厚毯子包着她抱到屏风后的浴房,宁卿几乎半昏厥了,一碰到水才醒。

见他没穿衣物站在一边,宁卿小脸一红:“你走开。”

“表哥给卿卿洗。”然后进了浴桶一起洗了。

一洗就洗了半个时辰,直到水变温了,才又抱着半昏厥的宁卿放到床上。

第二天,宁卿浑身酸痛得都起不了床,宋濯才又是心疼又是后悔。

他知她是第一次,定然吃不消他这般折腾。但他也是第一次,素了十八年,初次自然把持不住,而且这个还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昨晚他激动得理智都失去了,怎么爱她都不够,哪里控制得了。

宋濯让人熬了兹补的红枣燕窝粥,但宁卿缩在床角睡得香。

粥放在小炉上温着,宋濯一直坐在床边,想她多休息,但又怕饿着,偶尔摸摸她的额头,怕她病了。

直到午时,宋濯才把她抱起来,靠在怀里,低声道:“起来吃点东西。”

宋濯拿起勺子要喂她,宁卿揉了揉眼,艰难地从他怀里直起身子:“我自己能吃。”

“表哥喂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宁卿淡淡地道。

宋濯见她生疏,心里有些微刺痛和不安,一把将她抱起,像以前一样放到自己的膝上,把她的小脑袋按到胸前,紧紧地搂着。

以前她都会环上他的颈脖,或是在他怀里蹭蹭,但现在她没有,也不抗拒,只靠着他,轻轻地闭上眼,呼吸清浅。

“是不是累了?”宋濯低声道。

“不累。”宁卿道:“晚上我还能跟你继续玩。”

宋濯像被雷给劈了一样,僵住了,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她一点娇羞都没有,居然能说出这么劲爆的话!

她这么积极,是不是他想多了?

“不是有药给我喝的么?避子汤。”宁卿睁开眼看着他。

宋濯神色复杂:“你要喝吗?”

“喝呀,怎么不喝。”

宋濯渴望跟她的孩子,但又不想她还没正式入门,就有了孩子,这样会被人看轻了的,他不想她身上有太多被人指谪的地方。

药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但见她如此爽快,一点犹豫都没有,不知为何,他有点心寒:“你可以不喝的。”

只见宁卿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扁平的肚子,皱了皱眉。

她这个年龄最多是个初中生,而且她真实年龄也不过是十六,一想到生宝宝,她就想起前世那些什么高中生在卫生间生下宝宝扔马桶里,或是在宿舍生下宝宝扔楼下……

怎么想怎么别扭恐怖,她跟本就没有当一个母亲的觉悟或是准备。

而且,她,又怎么可能跟他要孩子呢!

要是他们还有未来,就算年龄小,只要他想要的,她也会克服恐惧为他生孩子。但现在……

宁卿眼里闪过嘲讽,但她垂着眼,宋濯看不到。

她只轻轻地说:“我还小呢,不要生宝宝。”

宋濯微微一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苦笑,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慧苹揣来避子汤,宋濯拿起递给她,柔声道:“虽然是避子汤,但表哥用的宫里的秘方,最顶级的药材,不但不会伤身,还能滋补身子。过几年,去了祈州,等表哥风风光光地迎了卿卿进门,咱们再要孩子,好不好?”

宁卿也不应,捧起避子汤一饮而尽,许是有些苦,她皱了皱眉头。

宋濯看着她,不知为何,心升起一阵酸涩之感,将她抱进怀里,垂首就吻住了她的娇唇,长舌探进她的嘴里,与她的粉舌缠到了一起。

药的苦味、酸味、甘味,还有她的甜味、香味,在他的舌上和心中缠绕徘徊,似是偿尽世间百味,让他心中突起一阵寥落之感,钝痛。

宁卿也不推拒,也不像以前那样娇羞躲闪,她安静地让他抱着,还轻轻回应。但宋濯却觉得抱着的是她的人,她的心,他好像怎么摸也摸不到一样。

宋濯不由地加深了这个吻,吻了好一会,宁卿突然推开他,喘着气道:“我还痛呢,晚上再跟你玩儿。”

宋濯脸上一僵,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把宁卿压回了床上,衣服都被他剥了一半,雪白的肌肤,露出红红紫紫的痕迹来,这都是昨天晚上被他的疯狂弄上去的。

“对不起,你再歇歇。”宋濯把她的衣服拉好。

“你不用上朝?”

“今儿个请假。一会进宫,表哥领一个城外的差事,一个月都不用进城上朝,表哥每天都来陪卿卿,好不好?”

宁卿嗯了一声,打了个吹欠。

宋濯见她动作颇为娇憨可爱,心都要萌化了,又抱着她亲了一会,才换了衣赏进京。

宋濯骑着马领着朝城门而去。

来到城门外,却见一大队人马正准备入城,宋濯脸色一沉,因为来人正是水经年。

水经年也见到了宋濯,立刻上前打招呼:“嘿,哥们,是你呀,真巧!”

宋濯笑了笑:“上次见兄台不是要进城,怎么现在才到。”

那时宋濯派了柳心儿去引开水经年,但水经年没有中计,他一直在上京等着水经年来,没想到水经年居然没来,而是去了小白镇。

“卧槽,那是因为爷掉沟里了!”水经年恨恨地咒骂一声。

那时他决定不去找同乡,而是准备进京的,谁知道他太心急了,马鞭抽得太狠,马就跳了跳,甩了甩身子,他居然就这样掉到了沟里!爬都爬不上来!因为断了三根肋骨!

水经年只好一边咒骂着一边被抬到了临近的小白镇,躺在那里挺尸。一挺就挺了一个月多月,现在能下床,他迫不及待地就领着人进京。

宋濯嘴角抽了抽,这事,他早就查到了,不过,还真没见过这么抽风这么二的皇子!

“那兄台慢行,告辞。”宋濯打马转身离去。

宋濯回了京,立刻就找来沈成恭,与沈成恭商量了一翻才进宫见敬仁太后。

敬仁太后与秋嬷嬷说话:“那个宁卿今天怎么没有来?派人去宣了吗?”

“皇祖母,卿卿生病,孙儿把她放到外面养病去了。”宋濯走进来。

“这么娇气。”敬仁太后脸上略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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