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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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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姑娘什么时候醒?”慧苹急道。

“明天。”宋濯面无表情地道。

慧苹见他答应得如此肯定,暗暗地松了口气。

晚上子时,不打道人把香案放在院子里,准备要画符。他把一个小碟子放到宋濯跟前:“可都想好了,不后悔?”

“不悔。”宋濯说着一划手腕,血流了满满一小碟子。

不打道人一边用毛笔沾那些血一边撇着嘴:“干这事儿伤天和,可要折寿的。老道可不欠你们的,自然不能折我的了,只能折你的。”

宋濯淡淡道:“你画。”

说完就走进了宁卿的房,静静地坐在边握着她的手,一直看着她,看了她整整未合过眼,直到第二天天明,犹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及至午时,不打道人在外面摆了坛,把昨晚整的那个符塞宁卿嘴里,只拿个铃当在宁卿边摇头,嘴里不知念叨着。

睡梦中,宁卿只觉得身浑身一阵疼痛,脑袋疼得好像要裂开一样。

她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只摸到一手的血污。

她明明伤了脸……伤了心脏,为何,却脑袋冒血?

微微挣开眼,入眼的是刺目的阳光,然后是一圈的人!围着她不住地指点——

“这谁啊?怎么坠楼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死了可惜!”

“她还没死!喂,别靠得太近!一会儿让咱们付医药费怎么办?”

“不过是拍个照!发上w博!”

“喂,被压在下面怎么还有一个!绝逼是死了!瞧这一身军装,是个兵哥哥!”

“让让!救护车来了!”

周围的人被拔开,宁卿就被人抬上救护车,养气罩覆住她的口鼻。

她……这是怎么了?她坠楼了?对,她是被妈妈拖着一起坠楼的!这才是现实!那些……都是梦吗?是她大脑受创,一时晕厥发作的恶梦……

“宁儿!”她被推下救护车,妈妈哭喊着扑过来:“对不起,是妈妈错了!在摔下来的那一刻,妈妈就后悔了!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宁儿,你要坚持住啊!等熬过这一关,妈妈就和爸爸离婚,再也不跟他们纠缠不休了!妈妈带你离开这个城市,咱们永远的离开他们!”

宁卿眼角不断地流下泪水,拼命地点头。那是她一直渴望着的事情!渴望着离开爸爸,离开他的那些,和妈妈在某个小镇上过着平淡的小生活……

远离那些纷争,还有……那个男人……

她被抬上手术台,只觉得眼前一黑,灵魂飘飘荡荡的,这个时候,她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古怪诡异的铃当声。

宁卿只感到头疼欲裂,身子猛地一震,再次睁开眼时,入目的却是宋濯略显憔悴的脸。

“卿卿……”他声音暗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双眼微红。

“姑娘……”慧苹在一傍呜咽。雨晴和瞳儿都站在边看着她。

“我怎么在这里……”宁卿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声音暗哑:“我不应该在这里……我明明回去了的……那是梦?不,这里才是梦!这里才是梦!都是假的……”

她摸索着要爬起来,宋濯一把抱着她,急道:“不要动!”

“我要找妈妈……”宁卿拼命地要爬起来,四周不断地看着:“我妈妈呢?”

“不要动,躺好!卿卿乖乖的,好不好?”宋濯不断地制止她的动作。她的胸口已经浸出血来了。宋濯吓得脸色发白。

宁卿只感到胸口扯着痛,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痛,嘴巴好像有东西,猛地一咳,就咳出一张符纸来,抬头看到一个拿着铃当的猥琐老道。

想起梦中的铃当声,整个人都崩溃了!

“是你!是你做法把我弄回来了?”她直要冲过去抓住那个老道。

宋濯一把将她抱住,哀求道:“不要动,卿卿,我求你了,不要再乱动!”

“你走开!”宁卿尖叫着推开他:“你滚开!不要碰我!你个贱男,就是你找的人把我弄回来……你把我弄回来干什么?给你做妾……”

说着身子一软,说晕迷了过去。

宋濯痛苦地闭上眼。

不打道人撇着嘴低声道:“你瞧,弄回来就这情形了!早叫你让她死在那边,再入轮回重新投胎多好。”

“这样就好……”宋濯哑声道。他知道,她再也没有原谅他的机会了。

就算不能跟她在一起,他也不想他存在的世界没有她。

“老道我走了!给你留几个药方子,吃了对身体好。”不打道人说完就甩起包袱走了。

……

今天,水经年从陪都重花城回来。一脸艳美的脸沉得直可以滴出水来。

“爷!”平兴高兴地跑过来,“安国公府的庶出三小姐想约你到凤凰楼见面。”

“真的?”水经年大喜。他一直想见这个安国公府的庶出三小姐,看她是不是宁儿。现在这个庶出三小姐居然主动约他出来见面,难道他就是宁儿!

“快!立刻去凤凰楼”水经年激动地就要跑。

这时一个人却拦住了他的去路,水经年一看就怒了:“这不是钟离优公子么?怎么样,找本皇子有事?”

“给你说个事儿!”

“没空!”

水经年要走,钟离优又拦住他:“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锦织天下和甜味天下的背后之人是谁?”

“没兴趣了!”水经年大怒,“你这人有完没完的!去年我追着你跑,问你是谁,你死命不说!现在却死命地拦住我要说!我跟你说啊,我早就知道是谁了!虽然被人掳了,但现在正去追着!闪边去!我要去见宁儿!”

“我要说的,就是你的宁儿。”

“你不是要说锦织天下么和甜味天下么,提什么宁儿!有病!滚开!”

☆、第九十四章、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要说的,就是你的宁儿。”

“晕!又怎么扯上宁儿!走开走开,我要去见安国公府的三小姐!”水经年说着就绕开钟离优。

钟离优只道:“卡通绣品和甜味天下背后之人就是你要找的宁儿。”

水经年一怔,就停住了脚步:“你胡说。背后之人是姓柳的!是那个柳心儿的姐姐?”

“你被人骗了。她不姓柳,她姓宁,名叫宁卿。长得清艳绝色,气度高雅,娇妖软软的,十三四岁上下,她是宋濯的表妹,出身自越城宁姓的商户,算是宋濯的妾吧。”

“你……你说的是真的?”水经年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的宁儿确实是个娇娇软软的萌妹子,“她怎么可能是宋濯的妾,她的打扮不像。”

“她很受宋濯的宠爱,宋濯什么都给她用最好的,总爱把她打扮得像个公主一样。”

“等等,你说她是卡通绣品和甜味天下的背后之人?”水经年的脑子总算转过来了。

“对啊!”

水经年激动得直要跳起来,像神经质一样叫着:“她居然是我同乡!哈哈哈!我就说,我家宁儿这么特别……为什么这么特别呢!原来是我同乡!等等,她是宋濯的妾?她怎么可能给人当妾!她绝不会的!”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怎么可能会自甘下贱的给人当妾!

他突然想起小白镇人,她放的那一只花灯,她只想嫁个穷酸秀才!她说她只想正正经经地嫁个人!

原来,背后有这么一层意思!

“嗯,对。她不想做妾。”钟离优说:“但她只是个小商女,无权无势,宋濯是堂堂宸王世子,想强抢民女就如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他去年跟玉华郡主订亲,宁卿就跑回了越城准备嫁个穷秀才。谁知又被宸王世子给抢了回来关起来了。前几天突然派人到我处拿了三种极品药材,说是宁卿身受重伤。”

“卧槽!”水经年愤恨地大吼一声,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去年他来到上京时,就暗暗起誓,绝不会让同乡受一分委屈!要保护她!不会让她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彷徨无助,任人欺凌!

但现在实却是……他已经与她相遇,却相遇不相识,任由她在他手中流走,被人如此糟蹋作贱!

而且她不只是他的同乡,还是宁儿!是他喜欢的人啊!

“好一个宋濯!”水经年大吼:“瞧着清风绝雅,君子如玉的样子,居然是个人渣!现在宁儿在哪?”

“应该在城外。”钟离优说:“被他安排在城外的一所宅子里。”

“卧槽!他这是在养小三啊?”水经年大吼一声就翻身上马,“他的宅子在哪里?我要把宁儿救出来!”

钟离优道:“我与你一起去吧。”

“好,快来快来。”水经年一打马鞭,就飞驰而去。

……

宁卿昏迷了三天才醒,宋濯一直默默地守在她的床边。直到她有醒过一迹象,他才离开。

他怕她见到他,会受到刺激。

宁卿睁开眼,双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经历过那一遭,她有种特殊的感觉,她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

“姑娘。”慧苹红着眼圈走进来。

“咱们走吧。”

“姑娘不可。”慧苹大惊:“你现在身受重伤,不可妄动,否则……”

“我说,现在就走!”宁卿喘息着爬起来。

“姑娘……”慧苹连忙扶着她,已经哭了。“好。”

慧苹扶着她一步步地出了屋子。整个宅子的下人,早就被遣散。整个宅子静悄悄的。

从正厅直直通往大门的青石不路,两边竹影婆娑。

宋濯正站在小道上,一身洁白的单薄直裰,墨发垂在两边,更显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他知道他留不住她!他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去跟她说。他伤她如此之深,不论他如何去道歉,都显得那么廉价而苍白。

她好像没看到他一样,一步步地走来,直至与他擦身而过也没有正视他。

这样的情景,就如他们第一次相遇一样。他从她身边走过,高高在上,目不斜视,她紧张,不安。而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位置而已。她冷漠,不屑,他紧张,痛苦。

“对不起……”他带着哽咽的声音低低地响起。除了这三个字,任何解释表白都是廉价的。

她的脚步却毫不停留,与他擦身而过。

清风徐来来,扬起她的发丝,宋濯忍不住伸出来,丝绸般的墨发滑过他的掌心。

这时,她猛然回头,只见银光一闪,停留在他掌中的那撮墨发已经被她挥刀削下,断在他的掌心。

“宋濯,我宁卿不欠你的。甜味天下和锦织天下的股份都拿去,就当赔你的医药费。从此,你我形同陌路,相见不相识,相遇两不知。”

伴随她冷冷的声音,她人已经走远。

宋濯转身看着她,紧紧地握着她那撮断发,泪水滑了下来。

看着她的背影,他又想起鹊桥荷塘上,那名抱着荷花半遮着脸,娇怯垂头的粉嫩少女;想起金玉良缘外,一身碧绿纤合裙装,少女蓦然回首那惊鸿一瞥。全都似是发生在昨天。

不论是鹊桥还是金玉良缘,都似是上天的为他们特意安排的一样,这么明显地告诉着他,这会是他一生的依恋,会是他的良缘,但他却懵然不知,或是知而不屑,最终被他自己亲手毁掉。

再也回不去了,那个腻歪在他的怀里撒娇卖萌的少女;那个心里打着小九九就会给他做甜讨好他的少女;那个爱他入骨,舍下一身才华,甘愿为他化作菟丝花的女孩;那个点着明灯,为他步步引路,用尽了所有力气来挽回的女孩……

人生若只如初见。

当她为他展现所有美好时,他不懂得珍惜。当他明白时,却为时已晚。他宁舍一身荣誉为佳人,奈何佳人心已殇。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宁卿出了门,瞳儿和雨晴牵来一辆马车,瞳儿奉给宁卿两张纸:“姑娘,这是奴婢们的卖身契,以后奴婢就跟着姑娘。”

“不用。你们不是我的人,从来都不是。”

雨晴和瞳儿脸一白。

“慧苹,你会驾车吗?”宁卿道。

“奴婢会。就是赶得不太好,怕颠着姑娘。”

“没事,到了前面县城去钱庄取钱,买个马夫。”

慧苹应着扶着宁卿上车。

马车十分宽躺,厚重舒适,还有羽被垫着。宁卿用得一点也不心虚,甜味天下足已抵消这些物质。

慧苹驾着马车离开。宋濯骑着马,一路跟随着她。他知道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回头,但他只想看着她。

一个时辰后,水经年和钟离优终于来到。

二人翻身下马,水经年就冲上去一脚踢在大门上:“开门!我要见宁儿!”

钟离优扶额,敲了敲门:“我是钟离优,求见宸王世了了。”

不一开儿门就打开,雨晴走出来:“是钟离公子,我家世子已出门。”

水经年道:“我要见宁儿!宁卿!”

雨晴看着水经年一怔,因为水经年长得实在太过出色,小脸微红:“姑娘已经离开半个时辰了。”

“你骗我!”水经年一把推开她,猛地冲进了宅子。“宁儿!宁儿!水哥哥来救你了!”

但宅子里的下人早就被谴散,里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水经年急燥地在宅子转了一圈都没见人,又跑出门。

“都说了姑娘已经离开。”雨晴说。

“她又被宸王世子送去哪里了?”钟离优皱眉:“不是身受重伤吗?怎好移动。”

“不是送去哪里。是姑娘要走,世子答应了放她走的。”雨晴说着从自己怀里拿出卖身契:“这原本是要给姑娘的,姑娘没要,所以才又放我身上。你看,我一个奴婢又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卖身契。我没骗你们。”

水经年脸一沉:“走!去追!”

二人上了马,水经年道:“你说,她会去哪里?”

“应该会去钱庄取钱吧。”钟离优想了想就说:“以她的性格,不会带走任何东西。所以第一时间会去取钱。上京太多仇人,她不会回去,应该会去附近的凌台县。她离开半个时辰,应该快到了。”

“走!”水经年一甩马鞭就朝着凌台县的方向飞驰而去。

钟离优奔得直喘气,他原本就身体不好,一路奔波,实在受不了。但想到宁卿,就咬牙忍住了。

二人已经走到了凌台县的城门,一路上却没见到人。

水经年脸色微变:“她受了伤,应该会在马车里……”

“就算见到了,你也认不出。”钟离优道。“现在是午饭时间,她应该会在凌台县歇息也未可知。但凌台县这么大,你怎么找?”

“那我在城门口等她。”

“你怎么认?一个个马车的搜,嗯,也可以的。”

水经年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平兴,去琴行买个琴!”

“琴?”钟离优又想起去年水经年在甜味天下傍弹了快一个多月的琴,那也是能找到宁卿?

难道宁卿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二人还弹过琴?

二人进了城,平兴就到琴行买了一把七弦琴。水经年连饭也不吃,直奔出城的城门。就在城门外的路边盘膝一坐,纤长的手指轻拔琴弦,一串流畅的音附就流泻而出。

凄婉动人的《千年缘》在城外响起,让人来人往的人群暗暗侧目。

凌台县里,慧苹到钱庄取了一千两银子,找到人伢子买了个马夫,又买了些粥给宁卿吃。

“姑娘,咱们要去哪里?”

“去远些的地方,先落脚,调养好身体再做打算。”

“不回越城吗?”

“不回去了。”她怎能这么落魄地回那个地方,除了祖母还关心她,所以有人恨不能把她踩到泥泞里。“等咱们生活过好了,就接祖母过来享福,再通知姑母。”

“姑娘,要歇几天吗?”

“不用。”宁卿摇头。

慧苹让马夫赶路,直奔城门。马夫的马赶得又稳又快,他想赶在天黑天到另一个县。

宁卿正闭目养神,突然听到一阵琴声,她觉得这个旋率好熟悉。她突然想起前生在房里,打开电脑随意听歌的情景,那是那段时间网络上极为流行的一首曲!

宁卿怔住了,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撑起身子。认真在听着外面的琴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确实是《千年缘》!

悠悠琴声轻扬,似是经历千年风霜。

怎么会!

宁卿只感到心一酸,泪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她在这个世界是孤独的,自己就像蝼蚁一样挣扎在权势的压迫之下,挣扎在男尊女卑的扭曲世界里!

她彷徨无助,孤独无缓,就如要溺亡一般。

这琴音却犹如突然突然从天而降的浮木。让她喜极而泣!原来她不是孤单一人的!她还有一个同伴!

“停车!”宁卿几乎要尖叫出声。

“姑娘……你怎么了?”慧苹吓了一跳。

“停车!”宁卿挣扎着要爬起来,慧苹连忙扶着她,对外面的马车叫道:“停车。”

马车不明所以地停下了车,这是路中间,怎么突然就停了。但主子叫停,他只好听令。

水经年也注意到突然停下来的一辆马车,他抬起头。

只见马车的帘子掀起,一个丫鬟走出来,伸出手,一只娇软白嫩的柔荑搭在她手上。然后是一个纤细玲珑的身影缓缓而下。

水经年一见到她知道她就是宁卿!她戴着面纱,无人看清她的容貌,但面纱外的一双绝美的眸子,他死也不会忘记!

不同的是,那双翦水秋瞳再也不若去年小白镇相逢时那样的剔透无瑕,清透水绝,而是带着历尽千帆似的苍凉淡薄之感。

“宁儿。”水经年站起来。

“水哥哥。”宁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

“对!我是穿越的!咱们是老乡!宁儿!”水经年把琴一扔就跑了过来。“我找你一年了!”

“水哥哥!”宁卿猛地扑过去,抱着他就大哭起来。

一直在远处跟随的宋濯,在见到二人相拥的一刻,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个人,果然抢走了卿卿!

心痛、嫉妒、各种情绪绞得他痛苦不堪,恨不得上前杀了水经年,恨不能逃离现场,不愿意再看到这样的画面。

他想到了程玉华,当她看到他与玉华在一起时,她也是这样的感受吧。

而他,连让她逃离的机会也不给,还逼着她接受,逼着她与玉华和平共处,逼着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与玉华成亲。

他这才知道,他有多残忍。

“宁儿乖,不哭了啊!”水经年顾不得抹自己的泪,只抹宁卿的。“水哥哥会保护你一辈子的!永远也不会让你再被人欺负!”

“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宁卿小脸苍白,不住地喘息着,伤口发痛,但却难掩喜悦。她不住地抱着他,埋在他的怀里,就如找到依恋一样。

宋濯坐在马上脸色白得像是透明,摇摇欲坠。看着她如以前抱着他一样,抱着别的男人!水经年,会拥有一切以前他所拥有的!

他受不了卿卿被这个男人抢走,但他又舍不得走开,因为他知道,只此一别,可能,再也无相见的可能!

“这位公子,你碰到我家姑娘的伤口了。”慧苹脸色发白地走过来,“我家姑娘现在还重伤在身。”

水经年大惊失色,放开宁卿,宁卿就要倒下,他又连忙去扶着,这才见宁卿的胸口已经浸出鲜血。又看到宁卿面纱露出来的疤痕一角,他脑子一懵:“你的脸……”

“容貌而已,毁了更好。”宁卿淡淡道。

“宋濯!”水经年怒吼。早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宋濯。但他顾着宁卿才没有理会宋濯。

他把宁卿交给慧苹,就要上前去打宋濯一顿。宁卿却拦住他:“咱们不要理他,我们走。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

打不到宋濯水经年有些不满,但宁卿最的一句话却让他愉悦!

“走,宁儿,先回凌台城,咱们坐下慢慢聊。”水经年轻轻抱起宁卿,把她放回马车上。

宋濯看着他的动作,差点就在栽倒在地,这以前都是他做的事情,现在水经年会一一替代他,取代他以前的位置!

水经年翻身上马,回身看着宋濯,极尽嘲讽地冷冷一笑:“宋濯啊,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你居然如此羞辱她!你为何能如此残忍地对自己所爱之人?既然连正妻之位,连一分尊重与平等都不愿意给她,你凭什么爱她?”

“我也爱她,就算她现在毁了容,失了清白,我也爱她,不论外面的人怎么看,我都会娶她做正妻,让她成为我的皇子妃!我爱她,所以绝不会愿意让她伤心和难受,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唯她一人而已!我的身边除了她,不会有一姬一妾!”

说着打马而去。

宋濯悲愤攻心,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就裁了下马。

“殿下!”清风清河大惊,立刻把宋濯扶起来,按着他的人中。

宋濯很快就清醒,就着清风的力度站起来。

“快扶殿下到凌台县。”清河道。

“不。”宋濯却摆了摆手,“咱们回京吧。退亲!”

T

☆、第九十五章、换个说法

水经年带着宁卿返回凌台县,找了最好的一间客栈下榻。宁卿因为太累晕了过去,水经年请了大夫来给宁卿把脉,开了药,才把慧苹召来,把事情细细问了。

慧苹抹着泪把事情从头到尾一一道来,水经年听得恨不能把宋濯给活撕了!

他又想了柳心儿,还有上次在城外友来客栈遇到宋濯,然后他又被柳心儿给骗跑了!现在一想,就知是宋濯所为!

好一个宋濯,居然如此卑鄙!

“这里的人个个的都认为宁儿给宋濯当妾都是高攀了,爷总得想个法子把宁儿的面子挽回来!”

平兴已经把水经年一脾性给摸了个一清二楚,水经年尾巴一翘,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哭丧着脸:“现在姑娘也接到了,爷啊,你能不能省省事?”

“你觉得爷是个省事的主?”

平兴嘴角一抽,不说话了。

“把金尚书和刘侍郎给本皇子召过来,咱们商议商议。明天一早进京上朝,咱们向天盛皇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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