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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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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爷是个省事的主?”

平兴嘴角一抽,不说话了。

“把金尚书和刘侍郎给本皇子召过来,咱们商议商议。明天一早进京上朝,咱们向天盛皇请辞。”

许是太累,宁卿在晚上醒了一会,吃了半碗燕窝粥,喝了药,又睡着了。

大夫说她的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水经年才松了口气,把自己带来的一半军队驻守在此,才与金尚书刘侍郎一起进京。

金銮殿上,元德帝正与群臣商议着春耕事宜,外面的太监突然报:“天水八皇子求见!”

元德帝皱眉:“传。”

不一会儿就见水经年与金尚书刘侍郎一起进殿:“见过天盛皇。本皇子今儿个特地来向天盛皇辞行。”

“哦?”元德帝眉头一挑:“八皇子不是要找救命恩人?可找到了。”

“正是找到了。”

“不知是哪家闺秀。”群臣都颇有兴致,宋科道:“不知是安国公府的贵女,还是城南宁家,抑或是重花城的两个宁姓大户。”

“都不是。”水经年一笑:“她是宸王世子宋濯的表妹,越城宁家的姑娘。”

有些人一时还没反应得过来,沈成恭、靖国公和程玉致却立刻就知道是宁卿了!俱是脸色一沉。

程玉致因着靖国公和宋濯的扶持,虽然能力平庸,却年纪轻轻就谋了个正五品的实职。

程玉致略带嘲讽地开口:“我还以为天水八皇子找的是哪家千金贵女呢,居然是个小商女,而且还是个妾!”

水经年呵呵哒:“这个谁,你娘有教过你规距没有?有教过你礼仪没有?宁儿从来就不是谁的妾!她只是为了陪伴姑母在亲戚家住着而已!难道住在亲戚家的姑娘都是妾来着?那以后都别走亲戚,别在亲戚家住夜了!”

程玉致一噎,大怒:“反正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虽然程玉致言语有些粗俗,但天水与天盛不友好,众人都想看水经年的笑话,他的救命恩人是一个残花败柳,确实挺羞辱的。

“这个谁,你看见人家是残花败柳了吗?”水经年呵呵,然后望向元德帝:“天盛皇,你们天盛的规距都是这样的吗?还没入门就先行房?你们天盛的皇族都这么不知廉耻的吗?”

元德帝脸僵了僵!这个什么宁姑娘不是丫鬟也不是通房,虽然是商户,但好歹是正经人家的闺女,虽然就算真的在入门前有了什么也无伤大雅,一床锦被盖住就行了,大家心照不宣即可,但却不可在明面上说!

而且还是当着一个外国皇子的面前!这都上升到国耻问题了!

元德帝恼羞成怒:“程中侍,言语失仪,拖出去掌嘴二十!”

“皇上……”程玉致大惊,但当看到元德帝那愤怒的脸,脸色一白,不敢作声,任由侍卫带下去。

气氛有些诡异,宋玄笑道:“虽不是妾,但却只是一个低微小商女,实在出乎意料。”

不是妾又怎样,还是一个低贱的小商女!天盛群臣觉得扳回一局。

“商女怎样了?”水经年冷笑道:“本皇子可记得你们天盛之所以打下这片江山,可离不开当年的富商支助!又,天炎国的少年丞相夏知秋出身贫寒,他的生母就是一名小商女。可见,商女也未必比人差。”

群臣脸色森沉,宋玄笑:“再是不差,也不过是个生儿育女的女子而已。”

“难道你们天盛的贵族女子不生儿育女?”水经年一脸大惊失色。

群臣一噎,元德帝暗瞪宋玄一眼。

“她就只是女子,你们还拿她当男子比啊?”水经年呵呵,“你们现在都瞧不起她,本皇子却敢打赌,不出五年,你们所有人都得恨不能攀附她!”

“你!”群臣大怒。

“要是本皇子预言错了的话,本皇子直播吃键盘!哦,不,你们这没键盘!本皇子当众吞剑!”

元德帝也是脸色一沉,却不以为然,冷笑:“天水皇子好大的海口!朕就等着八皇子当众吞剑!”

“好说好说,那么宁儿本皇子就带走了。”

“不过是低贱的小小商女,八皇子随意。”

“呵呵呵呵!告辞!告辞!”

“不送!”

水经年带着金尚书和刘侍郎雄纠纠地离去,元德帝狠狠一拍扶手,脸色不好:“宋濯呢?”

“回皇上,宸王世子身体有恙,已经请了好几天病假了。”沈成恭道。

“知道了,退朝吧。”

……

出了金銮殿,水经年开心得哈哈大笑,拉着金尚书和刘侍郎的老手:“二位,谢谢!谢谢!”

“殿下不必多礼。狠狠地下一把天盛的脸面,也是臣等的份内之事。”金尚书抚须道。

水经年才穿过来一年多,而且这一年还在外面奔波找同乡,找宁儿,跟本没有好好了解这里的历史,所以都是这二位大臣给他的提点过两条论证。

“臣只不过是给殿下论证而已,都是殿下聪明机智才能在金銮殿上狠狠痛击天盛!”刘侍郎说。“这也算是报了当年宜阳公主的一箭之仇!”

宜阳公主就是当年来天盛挑衅不成,反被程玉华扫下台的倒霉公主,正是水经年嫡亲的妹妹。

“殿下为妹报仇,实在是手足情深!”金尚书道。

水经年美艳的脸僵了僵,他跟本就想不起宜阳公主这个仇好吗!但想到为宁卿出了一口气,就是打了程玉华的脸,也算是报仇了!就呵呵笑道:“好说好说。快走,让军队整装待发!先去凌台县接宁儿!”

一行人迅速离开,水经年回到凌台县的客栈,宁卿已经醒来了,正在吃粥。见到水经年,她的眼圈又红了。因为相认到现在还没好好地交流。

宁卿吃完粥,迅速围上面纱。水经年看着宁卿脸上纵横交错的伤,心又恨了几分。

“可好些了?”水经年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嗯。”宁卿点点头。她紧紧盯着他看,犹觉得看不够,这是她的同乡啊。一时感慨,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去说。

“宁儿,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宁卿知道他问的是前生:“我就叫宁卿,十六了,是个学生,跳芭蕾的。你呢?”

水经年笑道:“才十六岁,这么小。我比你大上十年,家里是将门世家,我自然也是当兵的。你别瞧我这副模样,我前生长得可阳光了!”

宁卿摸摸脸:“我前世今生都长这副模样。你可想过回去?”

“当然想过,不过好难。”

“我前些儿回去过。”宁卿道。

“你说什么?”水经不敢置信。

“就是我要死的时候。”宁卿深深闭上了眼:“有个老道士却在那摇铃,把我摇回来了。那才道士不是好人,但瞧着挺有本事的,要是你想回去,或者问一问他,说不定有方法。”

“真的!”水经年激动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次好了!咱们能一起回现代了!平兴,快去找找附近可有什么道士!哦,对,去查查宋濯去过哪里就行!”

看着水经年激动得团团转,宁卿一时喜一时伤心。因为她想到自己不能回去了,这个同乡才刚相认,要是分离,别说多伤心孤独。

“宁儿,你怎么了?”水经年发现她好像不开心。

“累了。”

“哦,那你歇歇。”

第二天,水经年终于打探到了牛蟒山。

“爷,这山上确实有个老道,但听说有点失心疯,整一街头恶霸,专抢小孩子糖葫芦的!而且还有个破规距,上山得跪着上。”平兴道。

“跪就跪!”

然后水经年就喘着气,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磕,整整三个时辰才上到山,喘着气,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打道人的一个徒弟,蹲在山路尽头,看着水经年半死不活地爬了来,托着腮道:“傻逼,现在不用跪了!直接走上来就好。”

水经年气得一个倒仰,差点没滚下山!

“师父,你说的那个二货真的来了!”

不打道人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出来,指着水经年道:“这货二得我都想收他当徒弟了!”

“道长,你说的都是真的?”水经年激动道:“你这是要带我装逼带我飞升的意思?要是能当神仙,爷就不回现代了!带着宁儿修仙去!哎呀我去,整个世界都玄幻了!原来哥穿的不是古言,而是玄幻啊!”

不打道人嘴角一抽:“二货,你这是要改画风吗?可惜你资质太差了!给老道我当一百年炉鼎都补不回来。”

水经年恨不得扇死这老道,只说:“老道士,你可有方法回现代?”

“你要回去吗?”不打道人笑嘻嘻地道:“但那个丫头却回不去了。”

水经年美艳的脸僵了一下,“你说什么?她回不去了?”

“对的。你还要回去吗?”

水经年想回现代,都快想疯了,但现在老道士却说他能回去,而宁卿回不去!这可怎么办是好?

他死了,他家人定伤心死了,但这么久了……应该习惯了吧?他还有哥哥,还有妹妹在那边。但宁儿却自己一个在这里,脸还被毁了,身受重伤,孤苦无依……

要不他留下算了,他睁着眼说:“好像有些习惯了,不回去也没关系。”

不打道人呸了一声:“回个毛,老道我骗你的!你早就死翘翘了!”

水经年恨不得一巴掌把这死老道给糊到墙上。

“话说,二水啊,你用情不要太深,把她当妹妹就好了。那小宋子执念太深,你很难玩赢他的。”

水经年怒了:“我为毛玩不赢他。”

“他耍你几次了,啊?他智商比你高。”

“咱们能不说智商吗?”

“好。他长得比你像个男人。”

“咱们还是说智商吧!”

“他智商比你高!”

“卧槽!就不能换个说法!”水经年大怒。

“好。你智商比他低!”

水经年吐血。

下了山,水经年就回了客栈,宁卿眼巴巴地看着他回来:“可有回去的方法?”

“死老道说爷死翘翘了,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落地生根。”水经年嘿嘿一笑,吹了声口哨,雕兄就飞了进来,“你瞧,雕都准备好了,等你伤好后,咱们就浪迹江湖,当神雕侠侣去。”

“原来,当初你买只雕有这个用处。”宁卿忍不住笑了起来,听着这些熟悉的词汇,宁卿心里暖融融的。

“不过现在要回天水。你伤太重了,只有在那里才能好好的养,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水经年说,“明天就起程,你受得了吗?”

“没事,起程吧。”

……

宁卿就是天水八皇子要找的救命恩人,并被天水八皇子带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敬仁太后耳中。

敬仁太后眉头一皱,脸色阴沉:“勾三搭四的贱浪货!她是跟天水八皇子走了?哼,瞧着有几分聪明,原来却是个愚昧不堪的!就她这样,失了清白,又是个外国小商女,人家天水的皇室容得下她?还不是给人家当贱妾!对了,濯儿这几天怎么了?”

秋嬷嬷道:“好像请了几天病假。”

“莫不是被那小商女气病了?”敬仁太后更加不喜了,把手中的佛珠放桌上一拍:“现在好了,一走百了!不用烦了!”

“经过此事,殿下定会看清现实,不会再被这些空有美貌的贱人迷惑,知道什么才值得自己珍惜!与郡主和和美美,百年好合。”

敬仁太后虽然气恨宁卿,但宁卿走了,不再迷惑自己的孙子,她还是挺开心的:“婚期还有多少天?”

“还有二十天,王爷应该也是这几天到京了。”

“嗯。”敬仁太后这才露出笑意来。

宁卿离开,最开心的还是程玉华,在听到宁卿走的那一刻,心下一块石头就落了下来,狠稳地叹出了一口气。这样,以后再也没人来抢表哥了。等到成了亲,她会慢慢地用自己的温柔和爱意把他的心收拢回来。

至于程玉致,他不仅被掌了嘴,还被罚奉半年,降官一品,在家面壁三个月,虽然那点奉禄程家跟本不看在眼里,但那却是耻辱。

程玉致痛得连话都说不到,侍候他的却是为他生了在个儿子的妾室。

温氏在门外就听到那个妾室娇娇嗲嗲的声音,冷冷一笑,转身就走了。她想起陆府的事情,不知现在如何了。

当初她给陆老太太的传消息,也是碰一碰运气。因为她一直想找某件事的证据,所以总安排人留意着靖国公夫人的一举一动,前段时间见靖国公夫人总爱去普慧寺,期间鬼鬼祟祟地见了高顺几次,所以才给了陆老夫人线索。

……

宋濯自凌台县回画,就一直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墙上那幅千娇百荷图,看了足有两天。直到这天,得知水经年和宁卿离开,他才起来。

他本一早就想去退亲,心里一直煎熬着,但他不想宁卿受非议的伤害。所以只好等她离开他才去退亲。

莹雅要来给他更衣,却被宋濯一把推开,莹雅害怕又委屈,但见宋濯脸色不妥,只能退下。

自从经过这一遭,凡是女人碰触他,他都会有罪恶感。更别说莹雅还是准备给他开脸当妾的。

宋濯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去了,清风清河忐忑地跟着他。

“殿下,您莫不是真的去退亲?”清风急道。

“不想跟着本世子,就滚出宸王府!”宋濯冷冰冰地道。

清风和清河就不敢再作声。

宋濯上门,镇国公府满满都是惊异,管家第一时间就跑了出来,笑着道:“新姑爷,还有一个月就成亲了,可不能上门!也不能见郡主。”

清河二话不说,把人扭了,宋濯直接进门。

程玉华正在绣着自己的嫁衣,可心突然跑进来:“郡主,世子来了,在花厅,说要见你。”

“他怎么来了?”程玉华小脸一红,“婚前一个月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

“可世子非要见到郡主不可。”可心笑得一脸欢喜,“奴婢还没见过世子如此紧张过郡主,看来,那小商女走了,世子回心转意了。”

程玉华唇角也忍不住有笑意,但却仍然犹豫:“可是……”

“郡主是不想见,那奴婢去打发了!”

可心要走,程玉华却一把拉住她:“你,等着……我去见!我悄悄见了,你可不能告诉娘和祖母。”

“放心。夫人出去打马吊了,老夫人去了普慧寺。等她们回来,我只说世子来过,但郡主并没去见就是了。”

程玉华很满意,急不及待地就出去了。

☆、第九十六章、只需一跪

宋濯站在花厅里,一身洁白古香直裰,身姿玉立,墨发如瀑,黑白相映间,极尽的典雅清贵。似是大病初愈了一般,神色淡漠,华丽的容貌略微苍白,但却更显飘逸如仙。

程玉华痴痴地看了他一会才笑着上前,小脸微红地看着他:“表哥。”

平时相处都没什么,但临近成亲,程玉华不免脸红羞怯。

“玉华,我们退亲吧。”宋濯看着她。

“你说什么?”程玉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她上前为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这是你最爱的雾山云尖。”

“玉华,我们退亲吧。”宋濯没有接她的茶,又重复了一句。

程玉华总算是听清了,脑子一白,随即笑了笑:“你是跟我闹着玩的吧?”

明明宁卿才走了,他有什么理由与他退亲?难道就是因为宁卿走了,他才受到刺激要跟她闹的吗?

程玉华心里恼怒酸楚,墨眉轻皱:“是因为宁表妹?是不是因为以前宫里的事情,我让她执妾礼,她生气了,所以才跟人走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做错了。”

“你没做错任何事,错的是我。”宋濯微冷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歉意。

他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泼凉泼凉,因为她深刻地感受到,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跟自己退亲!

程玉华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脸色苍白地笑道:“你要是放不下她。我立刻把她追回来,我会亲自请她回来,以后再也不会做那种事。我会对她像亲妹妹一样,不用她立规矩,不用她敬茶,更不用她对我执妾礼。要是再不行,我会求着太后娘娘,也求着祖母帮着她说话,为她请封侧妃之位……”

“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宋濯深深地闭上眼。

“宋濯!”程玉华尖叫一声,一把拉住他。她看着他,泪眼凄迷:“你既然知道负我,为何还要这样做?难道你忘记了吗,苍南山上那段艰难的时光?我为你做了这么多,难道就不敌她一张脸吗?我为你连舍两次命,她为你做过什么?!”

宋濯却凄艳的笑了笑:“她什么也没为我做过,但我就是爱她,怎么办?她没为我舍过命,也没有受过伤,也没为我牺牲过什么,但我就是为她不能自拔。你为我做的,我很感动,但我不爱你。”

当她为挡狼群,他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他是感动的。

当敌人再来,她奋不顾身地为他挡刀,他是震撼的。

但感动和震撼不等于男女之情。也许以前他分不清,但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他终于认清。动情与感动是两回事。

动情,它不需要荡气回肠的生死起落,不需要别人为自己各种牺牲,也许只是不经意的一回眸,一个微笑,就是一眼万年。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

恩义与爱情,并非一定会相伴双生。

“对不起,是我负了你,你的救命之恩,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还你的。”

“我不用你还!我只要你跟我成亲!”程玉华的声音几近凄厉。“你要忘恩负义吗?”

“玉华!”宋濯神色微冷:“要是你非要计的话,那我就跟你计算个清楚!当年若非你缠着我上山,就不会遇到伏击!遇袭时,要不是我抱着你跳下急流,你也活不了命。晚上狼群来袭,我受伤无力应对,是你持着火把在驱赶,但要是你不驱赶,你自己也活不了。再次遇敌时,我跟本不需要你救!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你……”程玉华脸色一变,又是痛苦又是悲伤:“你……怎么能说这么残忍无情的话……我当时真的是拿命救你的!”

“就是因为你是真的拿命来救,是真心实意对我的,所以我才一直记着你的恩情。但这并不是你现在挟恩图报的理由,要是每个女子都来这么一遭,我宋濯得全都娶了吗?”

“你这是推卸责任吗?你答应过会娶我的!你不可背信弃义!”

“我并无推卸责任的意思。玉华,直到现在我还承你的恩。但我不可娶你。是我错了,我道歉。我毁了婚约和承诺,我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你说你是背信弃义的小人!”程玉华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呵呵地大笑起来,“为了她,你宁做小人?”

“对。”宋濯深深闭上眼:“要是能换她一回头,毁了这一身荣誉又何妨!所有的错,所有污名,我一个人承担!”

宋濯说完转身而去。

程玉华心中大痛,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我祖父和祖母不会同意的!太后娘娘也不会同意的!姑父也不会同意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毁了婚书也能重新再写!只要婚书在,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是你的妻子!就算你不出现,我也会如期被八人大轿抬进你宸王府!你不在,就算用公鸡代拜,我也是你的妻!就算你休了我,宁卿那个贱人也是个继室!永远被我压一头!”

程玉华犹如诅咒一样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清风清河听得脸色都白了,清风道:“殿下……这婚事不好退。”

“谁说的。”宋濯唇角勾着诡异的笑:“只需一跪!”

靖国公夫人就回来了,程玉华立刻哭着去找靖国公夫人,靖国公夫人得知宋濯要跟程玉华退亲,气得差点没吐出一口气血,连午饭也不吃了,立刻就拉着程玉华进宫见太后。

“娘娘,请你为我家玉华作主啊!”靖国公夫人已经六十多岁了,这样呜呜咽咽地嚎着进来,份外恐怖。

敬仁太后隔应得嘴里的饭都咽不下了,正所谓雷公不打吃饭人,吃饭被人打扰,实在气怒,但见程玉华也哭得委屈,她的气就消了一半。

“玉华,发生何事?”敬仁太后温声道,招手让程玉华过来:“现在离婚期不过二十天,你怎么不在家绣嫁衣,反而哭成这样?可不吉利。”

“娘娘,现在还要吉利还有何用。”程玉华哭得更凶:“表哥……他说要跟我退亲!”

“你说什么?”敬仁太后不敢置信,“不可能!他没理由这么做!”

“反正……他才过来跟我说了,他要娶那个小商女为正妻!”

“他敢!”敬仁太后大喝一声。“李德,去,把世子给哀家拿进来!”

“娘娘!”李德却青着脸跑进来:“刚收到消息,世子……世子他……”

“他怎么了?”

“世子他背着荆条,跪在靖国公府大门口,正在负荆请罪!说要退婚!现在整个上就都在议论这件事呢!人人都说他色令智昏!被狐狸精迷得连正妻都不认了!”

敬仁太后勃然大怒:“还不快滚去拉起来!”

“皇上身边的庄公公已经跑出去拉了!”李德脸色铁青。

敬仁太后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没晕死过去。宋濯他不只是宋濯!他还是宸王世子!是元德帝的嫡亲侄子!而且他能力超群,惊才绝艳,是整个皇室的体面!

这么有代表性的皇室嫡亲血脉,居然跪在臣子门前,这简直是给整个皇室啪啪打脸!

“毁了!全都毁了!快,扶哀家去坤和宫!”

靖国公夫人和程玉华脸色发白,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她们焦急,但却不能去坤和宫。

敬仁太后急匆匆地去到坤和宫,元德帝正阴沉着脸转着大母指的玉板指。

不一会儿,宋濯就到了。他一身洁白的古香直裰,身后还背着荆条,都被荆刺刺到肉里,浸出鲜血来。脸色苍白,发丝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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