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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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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她叹一声:“是啊,是她我也毫无办法。”

他的神色终于有点得意起来:“你也知道毫无办法了?明知秦桧夫妻是奸细,去报告赵德基,也被他拒绝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她坦率地点点头:“的确。我后来才明白,秦桧夫妻的身份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赵德基根本无心抗战,所以,他需要一个秦桧这样熟知金国内情,又主和附和他一切政见的政客。其实,他自己都知道秦桧是什么人,用不着我去揭发……”

他由衷称赞:“花溶,你终于变聪明一点了。”

她嫣然一笑:“是啊。此次苗刘兵变,人家都说是刘豫指使的,我看,却是你一手策划的。”

“哦?苗刘都失败了,我策划了有何益处?”

“我判断有二:一是估计刘豫不太听话了,你们想借此削弱他,另立傀儡。一是将秦桧扶上高位……”

“聪明,接下去……”

她摇摇头:“但秦桧如何上位,我的确不太明白。”

他在她对面坐下,两人的距离那么近,他甚至能看清楚她长长的睫毛煽动时,覆盖在苍白的眼睑上的那种微妙的风。

多么奇怪的感觉。

甚至一伸手就能抚摸到她的脸庞。

他果真伸出手去,手到中途,她一侧脸,他的手不经意地落下,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忽然说:“花溶,你喝不喝茶?”

她也端起冰青裂纹的官窑瓷盏,喝一口热茶,再看那样精美如艺术品的瓷盏。

她掀起睫毛,很是好奇:“你怎样将秦桧扶上高位?”

他这才放下茶杯,两个人盘腿促膝而坐,仿佛两个要好的朋友。

“翟汝文是趁吕颐浩临时外出才任相的,可是,遇上苗刘兵变,他虽然立功,却难辞其咎,必须引咎辞职,否则,就会受到百官弹劾……”

花溶点点头,翟汝文是朝里少有的清醒之士,又跟秦桧是死对头,他一走,秦桧自然就除掉了一大眼中钉。但也不表明秦桧就能上位啊?

“苗刘兵变时,曾发文要秦桧回京任宰相,秦桧拒绝了。现在,御史官员,已经上奏赵德基了。此外,王渊死了,王渊是王继先的兄长,赵德基‘宽厚仁义’不但给予王渊谥号封赏,更提携他的眷属亲友……”

“更主要的是,现在宋国一片凋敝,赵德基根本不敢应战,必须有一个力主议和的大臣和他站在一起,放眼天下,再也没有比秦桧更合适的人选了……”

相位空缺,秦桧忠义,按照他目前的地位和人气,再有王继先的联手力保,这个相位,自然非他莫属。

他哈哈大笑,羽扇纶巾,丝毫不像在谈政治,仿佛在跟红粉佳人雪夜品茗,红袖添香。

花溶点点头:“只要秦桧稳居相位,一切按照你理想的方向施政,自然会让你的一个个目标如愿以偿……”

他很是干脆:“对!”

他忽然伸出手,飞快地摸摸她的头发,趁她发觉之前,立刻缩回手,满面笑容:“傻瓜,其实,最大的问题你没有发觉……”

“什么问题?”

“苗刘是武将,武将兵变,必将令赵德基失魂……”

她立刻明白过来。本朝太祖兵变黄袍加身,随后,防范武将就成了根深蒂固的传统。苗刘兵变无异于给赵德基一个极大的提醒。国难思良将,国家太平时,却需要庸将。即便目前赵德基重用岳鹏举等人,可是,一旦稍安,屠刀该伸向谁?

功劳越大,那把屠刀就会悬得越低!

尤其是岳鹏举,“不知进退”,一心渴望着驱除虏人,还我河山的岳鹏举!

她不由得佩服对面这白衣翩翩的公子,貌似做了无用功,却真的是下了两步绝妙的好棋。一秦桧,一苗刘,假以时日,岂不动摇宋国的根基?

她心里一寒,即便置身此地,也觉得冷。

周围的温暖仿佛被门外的风雪攻破,一点也动弹不得。

他懒洋洋的:“我一再告诫岳鹏举不可与我作对。是你们自己不听,非要为赵德基这种无耻昏君卖命!”

她抬起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其实,你跟赵德基有什么区别?”

他怒道:“赵德基比不上我一根小手指!”

“呵呵,是么?看看你用的什么人,王君华,秦桧,也许其他一些连人类起码尊严廉耻都丧尽的人。今日金兀术,又焉知不是明日赵德基?”

“花溶!你别忘了你身处何地!”

她哈哈大笑,根本不理他的威胁:“更何况,时也命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见得你机关算尽,一切就按照你的理想行事。”

他冷笑一声:“至少,我们已经灭掉了辽国,也灭掉了你宋国的一大半。”

“可是,灭辽国灭宋国,你金国狼主难道是靠秦桧王君华这等无耻小人完成的?辽国不说,而宋国,完全是昏庸怯弱,不战而退,是他们自取灭亡……”

他做不得声。尽管花溶还不知道,他却清楚,金国的一大群能征善战的将领,在连续两次的清洗当中,已经十去七八,尤其是合刺这一次的清洗,就连宗翰也没逃过此劫。此一时彼一时,既然战争攻不下,所以,更需要计谋,需要改变策略。

她转眼,看这四壁的辉煌,就连墙壁也装饰得美轮美奂,温暖芬芳,看来,此处,该是某巨富人家的豪宅。

“呵,四太子,你可是真用了一番心思经营。只是,若要成为这里的真正主人,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只一笑,并不接受她的挑衅。

胜利者,总是对失败者和囚徒有至高无上的宽容资格,所以,他不以为然。

此时,黎明的微光已经从窗户里透出来,照在雕花的窗纸上,反射着一种柔和的光芒。

花溶疲倦地靠在墙上,微微闭着眼睛,忽然听得那样清脆熟悉的声音:“妈妈,妈妈……”

她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也不看金兀术的脸色,就跑前几步,推开隔壁那道门。

孩子睁开眼睛,在晨光里还看不清楚进来人的脸,却感觉到那样强烈的气息,手一扑,咯咯地笑:“妈妈,妈妈……”

花溶一把搂住他,这一刻,真是心花怒放,一切的喜怒哀乐都淡化,拿了外衣给他穿上。孩子得她这样细心照顾一年多,早已习惯了母亲的手,扑在她怀里,头上玳瑁的帽子几乎摇下来:“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也很想起。”

孩子跳下床,牵着她的手,见门口,阿爹站在一边看着,蹦蹦跳跳地上前拉住阿爹的手:“阿爹,妈妈……妈妈回来了……”

金兀术拉着他的手,心里一种异常复杂的滋味。

早点早已准备好,无比丰盛。

巨大的发散着芬芳的宫廷蜡烛,将早上的餐厅照得分外香软,带着甜蜜的气息。小陆文龙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小袍子,腰上系着一条镶嵌着前后各十二颗拇指般大小珍珠的玉带。腰际挂着一块烟荷色的褡裢,那是花溶亲手绣的。此外,这全身上下,所有的昂贵衣衫,皆不出于她之手。

在岳家,孩子吃穿不愁,可是,从无奢华,到了京城,虽得皇宫里天薇等赏赐,但依旧不如金兀术现在给儿子的奢华。

终究是小孩子,见自己头上玳瑁的极其漂亮的帽子反射在对面的一副青铜镜上,看起来简直如一个粉妆玉琢的仙童,咯咯笑起来:“妈妈,这帽子真好玩……”

他伸手就将帽子揭下来拿在手里玩耍,花溶轻轻道:“孩儿乖,戴在头上,可不要冻着了……”

孩子乖乖听话,坐着任她将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吃饭了。”

“好的。”孩子边吃边看妈妈:“妈妈,你怎么不吃?这个很好吃……”他边说边将一碟小菜推到母亲面前:“妈妈,你吃。”

“嗯。”

花溶吃一口,摸摸孩子的头。

金兀术端着碗坐在一边,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和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如此三人围坐吃饭,真是说不出的奇怪。但见她母子神情亲昵,更见她仿佛永远不会发怒的样子,心里更是奇怪。

孩子见他发呆,喊他一声:“阿爹,你怎么不吃?”

他心里一震,急忙端起饭碗:“儿子乖,阿爹马上就吃。”

吃了饭,花溶柔声说:“儿子,你去写字。”

“好的。”

小陆文龙见了母亲,异常高兴,跑到书桌边,胖胖的小胳膊伸出,提笔写了几个字:“妈妈,你看我写得好不好?”

“好。很好。呵……”

花溶拿起看看,又纠正一下儿子握笔的姿势。

金兀术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观看,此时,才慢慢开口:“花溶,你随我回金国!”

章节目录 第266章 演戏

她微笑着抬起头,当他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你随我回金国,可以一直陪着文龙孩儿。我视他为亲生,并不在乎你能不能生育,也绝不会嫌弃你。再有,本太子已经被封为越王,你若去,就是越王王妃。本太子必不辜负你……”

她好暇以整:“多谢四太子青睐。”

他提高了声音:“我今日启程,东西已经收拾好,你必须跟我走!”

她凝视着他,手默默地从儿子身上移开,其实,是明白的。他既然允许自己见到他,自己就只能有两个选择,一是随他去金国,一是死。

可是,自己实际上只有一个选择。

门口,一个身影贴着,几乎要吐出血来。

“本太子已经被封为越王,你若去,就是越王王妃。本太子必不辜负你!”——这话简直如一把锋利的兵刃刺进心脏。自己渴望已久的,甚至不敢说出口的,这个女人却弃若敝履。她凭什么?成败在此一举,今天不除掉花溶,更待何时?

她再也忍不住,推门进来,开门的瞬间,带进来一丝风雪。她径直走到花溶对面,花溶一点也不意外,正眼也没瞧她一眼。

她再走一步,抬起手,狠狠地,几乎要给她一耳光,可是,终究不敢,却笑得极其得意:“好了,花溶,戏演完了。”

她转向金兀术,声音十分柔媚:“公子,您该启程了。奴已经替您收拾好了。这里的一切琐事,奴家会替您完全打理周到。”

金兀术看着花溶:“你是跟我走,还是跟她走?”

跟她走!跟王君华走!

花溶身子一震,仿佛再也坐不稳。

王君华站在她面前,脸上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笑!

生平,从未如此开心。比得知耶律观音被赶走更开心。这是本质上的不一样,耶律观音和花溶,在四太子心目中,那是完全不同的分量。

四太子可以断然处置耶律观音,但会断然处置花溶?

只要四太子肯将花溶交到自己手里,此生,自己就是天下太平,富贵安享——而且,更是女人心理那种最微妙的胜利。那是夺宠的胜利。比自己能否做宰相夫人,更令她兴奋。

王君华那种毫不掩饰的得意的目光,花溶忽然开口:“婉婉呢?你是如何折磨她的?”

“折磨那个小贱人,怎及得上折磨你的乐趣?”

“呵,我知道了,婉婉平安了。”

“她平安,并不代表你平安。”

王君华更是得意,但见花溶神色那么镇定,自从进来到现在,她基本没露出过慌张的神情。这跟婉婉太大区别了,也更刺激得她恨不得下一秒,五爪伸出,将她那双明亮的眼珠子抠出来。

花溶慢慢笑起来。这样笑的时候,睫毛又微微往上翘,像风掠过树梢,像秋日的天空里升起的第一轮新月。

王君华盯着她,但见她穿戴整齐,绝非昨日之前快要倒下去的伤患模样。她身上的血迹,伤口,都已经包扎好,都是皮外伤,并不足以致命。甚至,她穿的那样一身服饰,和陆文龙身上一样,都是四太子准备的顶级的精品。王君华细细看她身上那般精美的衣服,嫉妒如一条毒蛇一般在心里兹滋的,四太子,为何从未替自己准备过这样的衣服?

花溶忽然站起来,转向金兀术,金兀术被这样的笑容惊了一下,情不自禁,满面笑容:“花溶,你可是答应了?”

说完,忽然想起,每次她这样笑的时候,总是有非常可怕的要求。这一次,又会是什么呢?

花溶的声音十分轻柔,仿佛在说一件极其温柔的事情,满是甜蜜,沙沙的,如一层薄薄的蜂糖在心上穿梭而过。

“金兀术,你把她杀了,我就跟你走!”

王君华身子一震,勃然大怒:“毒妇……”

金兀术心里也一震。

王君华慌乱地转向他,神情十分惊恐:“公子,这个妖妇,这个妖妇……”

金兀术的目光转向花溶,见花溶也盯着自己,声音幽幽的,却依旧带着那种深刻而甜蜜的笑意:“四太子,这样的女人,留着也是丢你的脸。留来做什么呢?何不杀了?”

如此柔情似水的目光,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妖媚。金兀术觉得嗓子有点干,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微微低下头,对视着她的目光,似乎要在那么明亮的眼睛里看出自己的倒影。

一泓潋滟的寒潭秋水!

他的手,微微搭在花溶的肩上,生平第一次,她一点也不曾反抗,依旧那么柔顺,只温和地看着他:“杀掉王君华,好不好?其实,四太子你看着她也是很恶心的,对不对?”

王君华嘶声扑上去,尖利的指甲就刺向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狐狸精,这个天杀的狐狸精!她不是高高在上么?为何此刻如此魅惑四太子?比耶律观音还不要脸的狐狸精!

她的手伸到花溶面前,一疼,已被一只大手打开:“退下!”

王君华被推得退后三步。

花溶的声音更甜蜜,笑容更温存,态度那么诚挚,像在循循善诱的良师益友:“唉,四太子,难道你想如赵德基一般?你可知道,赵德基得了阳痿?赵德基喜欢的货色,你也喜欢?呵呵呵……”

金兀术紧紧盯着她:“你真跟我走?”

“你先杀她!”

二人目光相对。王君华紧张得几乎要嚎啕出来,死死盯着金兀术的目光,这时,连哭嚎都不敢了,只张开十指尖利的指甲,下一刻,就想冲出去,撕碎!撕碎那个挑拨离间的女人的脸!

撕碎她的脸,撕碎她的眼睛,撕碎她的手,撕碎她身上的一切!

“金兀术,你杀不杀?”

他呼吸急促,做不得声,只蠕动嘴唇。

花溶轻轻叹息一声:“唉,金兀术,你虚伪、假仁假义的本质,从来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对吧?我就知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如今,兔还没死,鸟还没尽,王君华,还不谢过四太子?他会再让你多活几天,等他达成心愿再踏着你这无耻之徒卖国求荣的尸身走过……哈哈哈……”

此时,她已经对金兀术恨之入骨,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王后,什么王君华,都是他手里的棋子,一颗随意走动的棋子。她哈哈大笑。此时,笑声已经不见半丝的温柔和善,如最锋利的一把冷刀。

孩子不明白大人之间的暗涌,放下毛笔跑出来拉妈妈的手:“妈妈,快给我看看,又写好一张啦……”

花溶接过来,细细地看,然后指着第二行的第三个字,柔声说:“儿子,这个字写错啦。”

在这样的时刻,她还有这样的闲心。

王君华的胸口急遽起伏,一口血要喷出来,正要动手,金兀术严厉地瞪她一眼。她立刻后退一步,不敢造次。

然后,是陆文龙软软的声音:“妈妈,我重新写过。”

“嗯。”

陆文龙便拿了笔,就铺在花溶身边的案几上,重新写,待写好了,才交给妈妈:“现在好了……”

“嗯,儿子写得真好。”

“妈妈,你给我写一张。”

“这里,不方便耶……”

“不嘛,不嘛,就写,妈妈,你给我写一张嘛……”

她柔声说:“好。”

身边是案几。她将茶杯放到一边,将纸铺开,接过儿子手里已经有些干涸的毛笔,皱皱眉头:“儿子,没墨……”

“我去拿嘛……”

孩子飞奔进屋子,拿了砚台出来。

她摸摸孩子的头,替儿子写了一张范本,才放下笔。儿子拿了纸,墨迹未干,伸手去抱她,在她鼻尖上擦了老大一团墨汁,咯咯直笑:“妈妈,我好开心。”

她也笑起来,拥着儿子,仿佛丝毫也不曾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金兀术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看她晶莹的肌肤上那团黑点,仿佛更添了一种温柔典雅的气息。

脑子里有一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他向往多时的天伦之乐。最好的妻子,最可爱的儿子,一切的一切,自耶律观音之后,便不再想象,如今,竟然死灰复燃。

自己的儿子,若得这样的女人教养,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物?

有一瞬间,理智退出,情感逐渐占据了上风,依她吧,若她跟自己走,一切都依她。

王君华在一边,惴惴不安,仿佛随时可能上刑场的死囚。她悄然观察他的神色,忽然意识到,决不能束手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她上前一步,一伸手,欲将陆文龙拉到自己身边。花溶并不看她,却早有防备,一下格开了她的手。

王君华冷笑一声,待要再出手,

她更是妒火攻心,一耳光就像花溶掴过去,狠狠的。耳光在半途,忽然被捉住,花溶站起身,紧紧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几乎反弹回去,打在自己脸上,重重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君华,你这毒妇还有何脸面活在世界上?”

孩子听得这响声,不明所以,反倒咯咯笑起来,一个劲地说:“妈妈,这招好厉害,你教我。”

她点头,柔声:“儿子,我一定教你。”

金兀术站在一边,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幕,一声不吭。

章节目录 第267章 争斗

王君华此时已经恼羞成怒,一伸手就去抱孩子:“小主人,过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陆文龙打掉她的手,直往母亲怀里钻:“妈妈,妈妈……你走开……”

王君华又恨又怒:“谁都知道你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霸着小主人,却又不好好照顾,反送去巴结赵德基。你凭什么照顾小主人?小主人跟着你,只会被你害死……”

她知道,陆文龙便是花溶的护身符,只要在她身边一日,四太子便会顾忌,便会手下留情。

花溶神情淡然:“陆大人夫妻为国殉节,忠良气节,可是,孩子跟着你这样奴颜婢膝的狗奴才,陆大人夫妻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

“贱人……”

花溶忽然站起来,狠狠一耳光再次掴在她的面上:“你夫妻才是天下第一贱的狗男女,你还敢嚣张……”

王君华再也忍不住,一头就像花溶撞去:“死贱人,你死到临头,还敢猖獗。这次,老娘整不死你,就不叫王君华……”

花溶闪开,她用力过猛,头几乎撞在那张坚硬金丝楠木的大椅子上,一站稳,随手抓起一块东西就向花溶扔来。

花溶避开,王君华头发散乱,势如泼妇,声嘶力竭地大喊:“来人。”

两名粗使丫鬟站在门口,看着金兀术,却不敢进来。

花溶一看,她已经完全是女主人派头。

孩子一见这阵势,忽然嚷嚷起来:“阿爹,阿爹,她打妈妈……”他见父亲无动于衷,很疑惑死看着父亲,显然在奇怪父亲为何不帮着妈妈。但见王君华手里抄着一家伙又要袭来,立刻冲过去用小拳头打她:“你不许打我妈妈……”

王君华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当着四太子的面如此失态,立刻扔掉家伙,泪流满面,边哭边说:“公子,您竟然允许这贱人如此欺侮于我……”

金兀术依旧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切,忽然想起耶律观音,想起王君华,这才是第一次目睹女人的醋妒争斗,只可惜另一方完全无动于衷,便少了乐趣。

心里有点愤愤的,凭什么这个女人,就连打架也比别的女人厉害得多?

更郁闷的是,目睹二人的争斗,貌似不是女人VS女人,而是一个男人VS女人。花溶是男人!!!

对于自己来说,竟然是个男人!!!

他被自己的这一想法所大大懊恼,如果她争风吃醋,如果她楚楚可怜,如果她落了下风,甚至向天薇那样,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地怜惜她,保护她,可是,她为什么非要比王君华还强悍?

就因为她根本不喜欢自己?

他心里愤怒得咯咯作响,却漫不经意说:“花溶,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花溶再次坐下,依旧紧紧搂着儿子。

王君华本是极其紧张地看着花溶,听得金兀术此话,不禁感激涕零。他并未袒护这个女人!

“公子,您放心,奴家一定照顾好一切……”

“我对你放心。”

门外,侍卫已经收拾好一切,武乞迈进来,惊讶地看一眼花溶,向金兀术报告:“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

金兀术点点头,依旧漫不经意地看着花溶:“走不走?”

花溶依旧紧紧搂着儿子,眼里露出很奇怪的笑容:“金兀术,你其实,也不过如此!”

王君华再次发怒:“公子宽宏大量不计较,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花溶已经完全失去了跟她说话的兴趣,手一松,将儿子放开,柔声说:“孩子,跟着你阿爹。”

孩子仿佛明白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紧紧拉着她的衣袖:“妈妈,妈妈……”

她微微一笑:“你跟着阿爹,他会待你好好的。”

王君华冷笑一声,再一次伸出手去拉陆文龙:“奴家自然会好好侍奉小主人。”

花溶再也忍不住,霍然站起身,一掌就打过去,重重地,比刚才让王君华自打的那一耳光可重多了。

王君华身形稳不住,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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