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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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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的面前。

“说说吧,为何要这般做。让我也好了解一下你真正的想法。”

素珍开口道,眼底暗芒汹涌。

“你不是已经都知晓了吗?何必还让我说?”

凤清尘不服气地喊道,眼底的恼怒亦是闪闪发光。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用心良苦,玉瓶的详尽始末

“阿清,无论我知晓与否,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你都欠我一个解释。”

素珍抬起眼眸,凌厉之色渐渐消却,缕缕神色渐渐坠入云雾之中,不见天日。

“我方才以利刃抵在你的颈项之处,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让你体会一下我刚刚所经历的处境。

虽然我当时并没有利刃在身,但那御公子,可是比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刃还要尖锐,不是吗?想我当时独自与之周旋,又知晓了那么多的事情,其间滋味,想必你也应该略知一二,是不是?

经历了这些,你还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

“阿珍,是我思虑欠缺,对你不住了。”

凤清尘听着素珍抑扬顿挫的话语,心中擂鼓喧天,震动不已。待这一番话尘埃落定之后,他的心中顿时溢满了愧疚之情,所有怒气全消失无踪。

“说起来,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那么多。在我看来,那南宫御虽已面临穷途末路,但既然想找你一谈,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想以他的解毒之功来换取一条生路罢了。

既是如此,那我便觉得你定然无碍。况且他也很清楚伤及你的后果,若是以得失计算,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但如今想来,这番行事不免有些冒进。”

南宫御说到这里,面容之中愧色正浓。看了一眼素珍投射过来的淡淡视线,心中更是一团乱麻,慌乱竟在心头燃烧了起来。

为缓解心中的紧张不安,他微微轻咳了两声,而后深吸一口气,口中的话语缓缓而出,一字一句擦过素珍的耳膜,令她皆听得真真切切。

“不知你可否知道,阿墨体内的寒症只需三日便可解决。只要辅以一种名为死木的珍惜药草,便能毒性全解,日后不再为此所苦。

几日前,也就是收复戎翼澜阳的关键之时,南宫御曾经约阿墨一谈,商榷了一下解毒的相关事宜,交换条件不言而喻。然而却遭到了阿墨的严词拒绝。所以他们才会放弃对阿墨的攻略,转而到我这边来。

我并不似阿墨磐石如坚,更何况他们攻取我的策略也甚是刁钻。因为那实在是我心中最过不去的一道坎。以此为攻,必定收获颇丰,不仅可以让我在无处事能力,人变得浑噩不迭,而且还可以趁机离间我与阿墨以及府中之人的所有关系,一石二鸟,狠毒绝辣,自是我们所无法承受之重。

然而,这件事却因为你而死里求生。只怕南宫御也很难想到我们还能和顺利地度过这一次难关,迈过了那重绝境。只怕昨日必定在府中发了不小的脾气。若他今日不来,我反而觉得不甚合理。

至于你们之间究竟聊了什么,我就得不而知了。但是有一点我却是可以知晓的,那便是他必定会拿解毒之事和你斡旋盘桓。毕竟阿墨的身子是你一直担忧的要事,亦是你的软肋之一。他向来擅长拿捏人的痛处,岂能放过。

更何况,此番他的大半势力全都归于天颂,他难免不会觉得与他暗中合作的皇上其实与阿墨乃是一流,所做出的不合不过是假象罢了,只为将他彻底搞垮。所以为了他极盛的报复之心,更为了日后的制衡,医好阿墨,皆是最好的选择。

皇上素来忌惮阿墨,于心是不愿意让他痊愈的。而他定要用此来恶心一下皇帝,让他知晓算计他南宫御究竟会得到什么下场。

至于阿墨的性子,他更是了解。恩怨分明,绝无偏颇是阿墨一贯行事的原则。想必他医好了阿墨,阿墨虽万般不情愿,却也会记得他这份情谊,到时候必定会对他手下留情。

多方衡量,以退为进,所以南宫御给你这死木制成的药液,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但这起事件之中,将你这边安顿好只成就了事情的一半。另一半亦是至关重要,亦是我为何会调离暗卫让你独自面对的最重要的原因。那个原因便是阿墨的配合。

试问,以阿墨之志,想要应允喝下那解药简直是难入登天,不然又如何能到现在,毒素还是未清。明明眼下这情况是最好的解毒机会了。所以,改变他的心志甚是重要,而只有你,才能做到。

此番让你受了委屈,而这委屈又是拜那南宫御所赐。他如何能善罢甘休?而你们昨晚的相处并不愉快,他定然在痛恨南宫御的同时,还会责备自己对你的苛责。而我亦在铺子外等他,并且说了一些激将他的话语,他若不癫狂,才是稀奇。

而当他面对你时,惊魂甫定的你就算不会发难,亦是不会让他好受到哪里去。而于你心中自然是想要让他解毒的,他所做任何皆无法泯灭你心中的失望之情。他那般珍爱于你,又如何会忍心让你如此?

所以喝下那淬炼的药液,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说到这里,南宫御的一颗心终于恢复了澜静。浑身到下不仅通泰舒爽,再无负荷。

长久以来,他身上肩负着太多的谎言,以至于自己都渐渐不会再说真话,而且也不会有这样一个令他舒心的人听他叙述这些真相。

如今却说了如此之多,且一句水分都没有,着实让他惊愕,却也如释重负。虽然心头仍旧愧疚满溢,但他至少已经竭尽全力,弥补殆尽,接下来只等对方的裁决就好了。

总归好过自己心中的那份裁决,不然就太过自虐了。

“阿清,说了如此之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相助之事的一种回馈和报答?”

素珍认真地听完凤清尘之于这起事件的前因后果,而后又看向床榻上悄无声息的男子。良久,才重重叹出一口气,而后轻声说道:

“你的这份报答,对我而言真是雪中送炭。说起来,我真该好好谢你才是。”

说罢,便回头望向凤清尘,笑颜渐开,眼眸之中则倒映出凤清尘瞠目结舌的所有过程,从不曾有丝毫的错过。

“不过,你可知那南宫御,对我说了些什么吗?”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开张前夕,风吹草动(上)

天边大亮,艳阳高照。湿了地面的冰冷雨水渐渐被蒸腾,随着清风拂过,逐渐干燥,不再令闻及的气息之间满是湿冷之味,处处都预示着好兆头。

铺子门口,庆贺的乐队们已经开始列队,最后做出确定,以防万一。成辫的炮仗盘在铺子的偏处,有人专管,以防发生一些可以好生防范的隐患。

铺子之中,所有人员皆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时辰即到,便可热热闹闹地开场。

乔离站在大堂的正中央,一双清秀的眸子环顾着眼前的一切,眼中闪过十足的满意,亦带着满满当当的兴奋。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高亢的呼喊传入他的耳朵之中,令他线条柔和的面容骤然僵直了起来。

“乔掌柜,乔掌柜!”

铺子之中的一个伙计高声叫着,然后满面汗意地朝他而来。

“不是和你们都说过,如此声调如此举动都是不可在铺子里出现的吗?这还没开张呢,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乔离斥道,眼中升起一抹怒色,不满随之而来。

“掌柜的息怒,小的并非有意如此。只是外面看热闹的人群越发增多,而且还有几个旁边铺子的伙计。见我认出他们了,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再也没了踪迹。小的觉得心中没底,而且越想越怕,于是也就飞身进来禀报,总怕……”

小伙计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但是神色之中却仍然漾着浓浊的慌张,言下之意足以昭昭。

乔离听完他的话语,神色亦是一沉。这段时日,益蜂堂未热先火,虽然铺子一直处于紧闭修葺阶段,但****皆有人过来询问。

如此状态,若是放在其他地方倒也无可厚非。但此刻他们却是置身无疆,仅凭着他们对于外城之人的排斥,就不得不防。

毕竟这段日子并非风平浪静,有些时候还是要心细如发。尤其像眼前这种情况,更加应该注意才是。

想到这,他不禁抬起眼眸,而后望向二楼的方向。定了定神,准备朝楼上而去。

“乔掌柜这是要去寻夫人吗?”

就在这时,徐闵自暗室而出,开口叫住他。乔离眼中一惊,生生止住脚步,而后回身面向徐闵,回答脱口而出:

“是,徐管家。外面情况有异,阿离前去告知夫人一声,好等她示下。”

“夫人和二爷在楼上议事,想必正到关键时刻,所以还是莫要前去打扰为好。至于这位小兄弟所说的情况,在下可以做出处理,不知道乔掌柜可相信在下?”

“徐管家这是哪里的话。阿离素来知晓管家能力卓群,若是能予以处理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

乔离连忙说道,语速极快,期间还引来了咳嗽几声,甚是狼狈。

“不过眼下距离开业典礼的良辰所剩无几,夫人却还在楼上相谈,想必是有忧心之事萦绕,真是辛劳。”

说罢,便望向二楼的方向,声音之中带着一抹怅然。

“的确辛劳。不过夫人才是能力卓群的,想必很快就可以得到妥善的解决。”

徐闵说道,眼中扬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乔离回过头来,正好与徐闵的视线相碰撞,心中不由一阵虚弱,连忙低下头去。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开张前夕,风吹草动(下)

“那管家意下如何?总不能任由那些人肆意妄为吧?无疆城对于外机商户排斥的程度极其厉害,这段日子我们也算领教不少,开业典礼迫在眉睫,若是有所差池,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乔离抬起头,眼底流过一抹气急败坏,矛头直指徐闵,显然对他屡次戳穿他心事的言行感到分外的不满。

“乔掌柜所言极是,徐某亦是如此认为。所以已经和驻守在附近的暗卫们取得了联系,并且适当性的采取了一定的措施。”

徐闵淡声笑道,径自看向乔离和他身边的伙计,示意他们望向门外。

“所以,此刻外面应该只余下真正想一尝蜜香的人们了。若是二位不信,且可以出去查看一下,看看徐某所言是否属实。”

“您,您……”

乔离和小伙计皆微微一怔,四目相对,呼吸凝滞。因为他们二人全都亲眼目睹到徐闵眼中闪烁而过的一道寒光。

残忍而冷酷,同他平素那慈和温润的外貌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此情景,焉能让他们泰然自若?

小伙计舌头发颤,但是心头仍然对刚刚那番情景心存疑惑,正想问出口,一抹灵光瞬间刺破他的脑海思绪,令他一下子便止住了话语。

方才,他看到那些人消失,恍若一场幻境一般,仿若人潮覆盖了他们的身影,径自将他们吞没殆尽。

试问一般人如何能消失得如此干干净?唯一的可能便是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所挟持,而后……

小伙计登时颤栗了一番,而后随便寻了个由头,便低头离开了。乔离也并非不善察言观色,见此情景也匆匆离开。徒留徐闵站在原地,然后微微摇了摇头,慈和的神情又重新恢复到他的面容之上。

*****

二楼偏厢,气氛渐渐胶胶着,一寸一寸封住人的呼吸,困窘之色在这四方天地之间灼灼燃烧。

“他和你,说了些什么?不会向阿珍你表露了一番倾慕之情吧,毕竟像阿珍你这般举世无双的女子,令他心醉神迷亦是人之常情。”

凤清尘皮笑肉不笑道,竭尽全力去调试这紧张不迭的氛围,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你说你现下对我所说的,若是等阿墨醒来后我告知于他,他会不会新账老账同你一并算?”

素珍视线沉沉,言语淡淡,但吐露而出的内容却是尖锐无比,令凤清尘嘴角勉强维持的笑意缓缓消却,眉目间顿时陷入了苦恼之中。

“是我言语失当,阿珍莫要同我一般见识。”

他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番对面面无表情的女子,决定暂且服个软,以免令自己遭受煎熬和苦楚。

“不过,那南宫御素来诡计多端,心机深沉,想必对你说了诸多诛心之语吧。而我却在这边说着风凉话,实在对你不住。”

“他并非对我说什么诛心之语。只是为我解答了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如今想来,我该是感谢他的。”

素珍缓缓说道,眼中光线沉定,令人心生凛然。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杀手锏,轮喝水的重要性

“阿清可还记得曾经向我诉说过阿墨与当朝皇上之间的纠葛,有一件疑惑直到现今都悬而未决。

你曾说,阿墨如今的行事作风同过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在对待在无疆这件事情上,自从有一****自宫中归来,态度就和过往大相径庭。刚刚那御公子就是向我解答了这团疑虑,如今,我来说给阿清听一听,可好?”

素珍温声说道,但一双眼眸却是冰寒无双,刺得凤清尘面容渐渐失却血色,唇色也渐渐苍白了起来。

“看来你心中是对此有数的,不然也不会是这副表情。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什么秘密可以不露痕迹,你素来对此涉猎甚广,只怕那些宫闱传言和野史你亦是有所耳闻的。以你之力,若想知晓,只怕早就知晓了。

然而你却一直在佯装,强调自己的不知情。如此掩耳盗铃的行径,却也是劳心劳力的。”

“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凤清尘猝然发出一声低吼,狭长的眼眸寒光乍现,面容之间亦是扬起浓浓的狰狞之色。

“对于我凤清尘而言,他姬墨谦只是我自小到大最好的友人。为了这份深厚的情谊,我无需知晓任何就站在他这一边,无论是他的王爷身份,还是其他的是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心中最深切的想法。”

他神情之中尽是激动之情,而且越演越烈。素珍静静注视着他,但心中却撼动连连。

“所以,那南宫御所说出的那些真相,我真的没有兴致多加了解。有那个工夫,我倒不如将剩余的收尾工作尽数完成,为他多分担一些。如此才是正事。”

“你当真如此之想?若真是如此,倒真是我看错你了,对此我深感抱歉。”

素珍长舒了一口气,而后缓解了一下那惊悸不迭的一颗心,径自起身,随即朝床榻而去。

“你去做什么,话都还没说完……”

凤清尘被她这始料未及的动作而惊了表情,连忙问道,语气之中皆是错愕。

“还有何话好说?既然你如此义正词严,我自该好好尊重你才是。”

素珍径自坐在了床榻前,然后低垂着眼眸查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姬墨谦,心头渐渐涌起焦急之色,连忙招呼凤清尘过去。

“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抓紧过来,帮我看看阿墨为何到现在还不醒。刚刚是谁说要将工夫多用在有用之事上的?难道只是动动嘴皮子?”

“阿珍,我……”

凤清尘听到她这番催促,视线不禁投向素珍。心中的激动难耐渐渐消却,令他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身子径自而起,随即朝那边而去。

想必,他刚刚那番态度,定然引得阿珍心中不甚舒服,定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子看,但他不想听却是地地道道的实情,心意之坚不敢违拗,不然后果堪忧。

阿珍所说不错,以他之力,若是想知晓这件宫闱深秘并非难事。更何况宫中流言蜚语素来漫天纷飞,就算他不费丝毫周折,也是能知晓期间原委的。

然而经历了那么多心伤之事后,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早已经无从承受。只要想起,无非便是对自己身心的又一大凌迟。试问那般血肉模糊,又如何能直行向前?

所以他不要听,不要想!这是他昨晚自绝望哀绝之中走了出来之后得出的结论,唯有如此,才能顺顺利利地走下去。

或许旁人都会觉得他此行懦弱,简直无法入眼,但眼下却是唯一的法子了不是吗?

“咳咳咳……”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咳嗽声自榻上男子口中传了出来,引得他们二人皆从思绪之中醒过身来,立即来到床榻之前。

“阿墨,阿墨,是醒来了吗?可有哪里不舒服?”

素珍径自握住他的手,神思关切地问道,眼中忧色纷纷扬扬。然而话音未落,那只苍白劲瘦的大手便握住她的手掌,而后轻轻与她十指相扣。

素珍一惊,而后抬头看向姬墨谦。只见墨谦迷迷蒙蒙地调整着视线,直到与素珍四目相对时,瞳孔之中才有了焦距。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莫要你侬我侬了。以后有的是时日,来日方长即可。来,先将这杯水喝了,也好解解你喉头间的干燥。”

凤清尘径自插话进来,手中捧着一只骨瓷杯子,准备递给姬墨谦。

“本王,不喝你给的水。”

姬墨谦冷冷看向他,言语之中毫不客气。令本来喜悦的气氛猝然又加入了一抹郁色。

“你先别怄气,好生把水喝下去!你该清楚醒来之后饮下清水的意义,莫要意气用事!”

凤清尘被狠狠噎了一下,握在骨瓷杯之上的手指不禁加紧力道,神色也有些啊不好看起来。

“行,不喝就不喝,让你的心尖儿喂你喝,总是可以的吧。”

他径自忍耐了一番,随即将杯子递给素珍,示意她快些接过,好让姬墨谦服下。对于这杯水的意义,他们心中自是明白的。

死木淬炼而出的药液,具有极强的凝固作用。可以令那血液之中的寒毒残质全都冻结起来,暂时令它们无法为虎作伥。

但是其凝滞之处,需以用水来稍稍稀释。不然血液粘稠甚之,反而会引发其他的症状。所以这杯水,及时饮下才为上策。

“本王说了,不喝便是不喝。你伤我珍儿在先,你我之间自然无话可说。”

姬墨谦挣扎着起身,眼神如刀,锋利至极。然而也就是在这时,一抹温热径自堵住了他的话语,让他身子僵硬不已,面容之间皆是迷茫。

“给我全都咽下去,快!”

素珍擦拭了一下****的嘴唇,而后将空空的骨瓷杯递给瞠目结舌的凤清尘,努了努嘴示意鼓着腮帮子的姬墨谦,示意他将她渡过去的清水吞咽下去。

“……”

姬墨谦慢吞吞地咽下口中的清水,青白的脸颊竟慢慢扬起淡红,神思间竟有些闪烁。

“小孩子脾气,非要使出杀手锏才肯听话啊!”

素珍满不在乎地说道,但脸颊的热度却让她意识有些模糊,呼吸亦有些急促。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最后一问,不再两厢折磨

“咳咳,真是春光一度百念生啊。阿珍实乃女中豪杰,让我佩服不已。”

凤清尘啧啧出声,对着刚刚所发生的旖旎一幕称叹不已,嘴唇情不自禁吹响了一个口哨:

“只不过阿珍这四射的热情也就只有阿墨能够消受,说是勇猛似虎也是不足为奇,令我心中着实有些接受不了……”

“谁让你接受了?若这番情况你能想出更好的法子,我自当退居其后!”

素珍狠狠瞪了他一眼,眸光之中扬起较真之情,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哎呦呦,阿珍,是我言语失当了。我自然是没有更好的法子,刚刚你给她哺水的动作我亦是做不来,一切自然只能靠你了。”

凤清尘急忙服软,积极地向素珍陪着不是。直到姬墨谦投在他脸上的目光疼痛之至,且火辣辣的,他才停下口中的求饶,径自站在一旁缄默不语。

要知道,素珍此刻所持有的行事态度对他而言是极其有利的。若是他逞一时之志,将阿珍生生逼到谦王那一边,到时候他们夫妻连心,他可就没有活路了。

“知道便好。”

素珍瞪了他一眼,随即则将目光投向那依旧神情似雪的姬墨谦,一口闷气不由在肺腔之间升腾而出,索性伸出双手将他的俊脸挪到自己的面前,神色亦是充斥着不小的怒火:

“还有你!就算你同阿清置气,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吧。刚刚那些清水于你有多么重要,你不会不知情,可你在干什么,竟然在那里耍脾气!

你曾经对我说过,让我相信你,相信你定能将毒症的问题都处理好,绝不会意气用事。言犹在耳,字字凿凿。你堂堂谦王一言九鼎,如今就要以如此言行来糊弄于我吗?简直就是表里不一!”

“珍儿,我……”

姬墨谦被素珍这番刺心的言论弄得竟有些不知所措。女子急促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脸上,加之掌心与他的面容之间的肌肤相贴,令他那良久未被唤醒的五识全都被唤醒,面容之间的温度渐渐升起,眼中的温度也渐渐热了起来。

看在一旁的凤清尘险些笑出了声,急忙背过身去捂嘴偷乐。幸而此刻那姬墨谦沉醉于美人乡中无法自拔,不然他这番行径,少不得对方要在他的背脊挥上几掌。

“行了,你不必再说。因为我接下来还有新铺子的开业典礼要忙,所以无法和你在这里多费口舌。眼下,我有一重要问题要问你,你只要好好回答就好。”

素珍觉得对方投注在她脸上的视线过于滚烫,于是便将手迅速收回。姬墨谦抬手去拦,却终究晚了一步。任由指尖碰触冷热相撞。

“我只问你这一次,刚刚那玉瓶之中的死木药引,你已经尽数饮净。我知晓你刚刚是为了表明心迹才出此下策,但是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便要有个说法。你且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接下来的祛毒过程,你可会配合那南宫御?”

说罢,便神色清明地看向他,但却同平时有着些许改变,因为期间包裹着一抹决绝。

“阿珍……”

凤清尘神色之中不由露出一抹担忧,想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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