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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春色-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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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整个邺城,都在谈论着兰陵王的这场大婚,有意无意间,也在拿张绮和郑瑜相比。

郑瑜不喜欢听那种含酸带讽的话,便悄悄进来了,她只想找个熟悉的花园中呆一呆。可哪曾知道,这一走进来,却处处面目全非?

看到她在这里发呆,一个老媪急步上前,她来到郑瑜身后,低声说道:“女郎,你怎么一个人到了这里?”朝四周看了一眼,她埋怨道:“要是让兰陵王府的人发现,以为女郎是来捣弄的,可怎么是好?”

听听,这是什么话?

郑瑜气得脸色发紫,见她呼哧呼哧地生气,老媪马上发现自己语气不对,当下又陪着笑说道:“这不,老奴不是心疼女郎你么?”

“心疼我?”郑瑜重重哼了一声。

呆了一会,见郑瑜还不走,老媪叹道:“女郎,别看了,这都是命,人争不过命的,你还是认了吧。”

“命?”她不说这个也罢,一说这个,郑瑜便恨从中来。什么时候起,也有人说她的命不如张绮那个贱人了?她是什么人,她那是一生下来,便被自己踩在泥土中的人,不,她应该是让自己生生世世践踏的人。什么时候,那样的贱人也说命好了?

一张脸扭曲着,郑瑜咬牙切齿地说道:“总会有报应的。”

老媪被她怨毒的语气吓了一跳,更准备再劝,只听得一阵笑声传来,笑声中,李映在那里清朗地说道:“今天真是满城欢庆啊,阿绮应该很开心。”

另一个贵女应道:“是啊是啊,高长恭给她举办了这么一场盛大的婚事,她肯定欢喜之极。”

“胡皇后说是要为他们证婚呢。”

“当真当真?这可真是规模空前啊。”

说着说着,一个贵女突然问道:“阿映,你不是一直与郑瑜玩得好吗?如今她成了弃妇,你却参加她的仇人的婚礼,不会让她生恼吧?”

这话一出,四下笑声稍息。

好一会,郑瑜听得李映清脆的声音传来,“这个,不是此一时彼一时么?以前我不识得阿绮。直到秋公主出嫁,我与郑瑜断了往来后,才在无意中与阿绮打了交道。”

她想了想道:“阿绮这人,真的很好相处,她很聪慧,也很替人着想,为人光风霁月,颇有昔时的名士派头。”

李映的话,说得中平中正,没有半点谄媚讨好之意。众贵女嗡嗡议论开来。

听到这里,郑瑜的脸色刷地铁青,脸颊的肌肉都扭曲跳动起来。别的人说张绮如何,她不在意,可李映这么一说,顿时让她感到自己被背叛,感到自己受了最彻底的羞辱。纵使这个朋友是她早就放弃了的也是一样!

这种背叛和羞辱是如此让人难堪。这个李映为了讨好高长恭和张氏,竟如此恬不知耻,一时之间,郑瑜又恨又气,连杀了李映的心都有。

那老媪看向郑瑜,啧啧说道:“女郎,你看看,你以前最好的朋友都投向那张绮了。哎,连朋友都走了,怪不得那高长恭……”才说到这里,她对上郑瑜那扭曲跳动的脸,被她神色中怨毒一惊,老媪也不敢再讥讽了。

这一场婚礼,足足举行了三天,在拜堂之前,兰陵王还在王府所在的那条街道中,摆了一百桌,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也许大败过后的齐人确实需要一场喜事来转换心情,到了后面,连陛下也频频送使者过来奖励两位新人,胡皇后更是从头到尾都在婚礼现场。

至于远方的陈国和长安,不管是陈主还是张府中人,还是苏威和新兴公主,都派人送了礼物过来。

于极致的奢华中,这场婚宴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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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郑瑜怀孕了

看到兰陵王府前渐渐平息下来的人流,马车中的郑瑜轻吁了一口气。她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被这种热闹喜庆给逼疯?

“女郎,回府么?”

回府干什么?自从她和离回府后,地位和以前完全不能比,现在连郑府中的一个稍有点身份的老妈子也敢对她白眼相加,冷嘲热讽不断,那地方,已不再是她以前的家了。这么急回去干什么?

“再走走吧。”

她的命令一下,马车便反方向驶动了。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愚夫蠢妇,还沉浸在兰陵王府那一场盛大的婚宴中,走到哪里也是一片议论声。郑瑜越听越恼,便命令道:“到寺庙里走一走。”

“是。”马车驶向了最近的和云寺。

郑瑜低着头,一步一步朝上走去。她这阵子总有点腰酸背痛,因此她走得甚慢。

这般慢慢地行走中,突然间,一个熟悉的男音叫道:“阿瑜?”声音有点迟疑。

郑瑜抬起头来,她对上了一张年轻俊雅,容光焕发的脸。

这人赫然是曾经心心念念想娶了她的杨静!

不止是郑瑜一惊,便是杨静,在对上郑瑜的面容时也是一惊。他惊讶地看着她,脱口而出,“阿瑜,你怎么老了这么多?”他不过是和娄七女大婚后,到晋阳玩了几个月而已,怎么一回来,昔日的美人郑瑜,便老成这样了?

杨静这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地撕开了郑瑜的伤疤。更何况,这个撕伤疤之人,还是昔日她的追捧者?看到杨静眼中的庆幸,陡然的,郑瑜的胃中一阵翻绞。

那翻绞来得太猛太烈,郑瑜来不及说话,转身冲入一片树林中,捂着嘴哇哇地吐了起来。

看到伤心成灰的模样,杨静这时也有点悔了,不应该那样说她的。当下他提步向她走近,声音放缓,“阿瑜你?”

他的声音刚落,郑瑜便尖叫道:“滚——给我滚——”

竟是一点也不给杨静留颜面,当下杨静一怒,他冷笑道:“郑氏到了现在,还是好大的火性啊。你以为你是谁?”

瞟了她一眼,他拂袖而去,只是在离去时,冷森森地说道:“看你呕成这样,不会是怀了哪个男人的野种吧?”

他只是信口而出,说完这话后也没有回头,便带着众仆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只是,伏在树干呕个不停的郑瑜,却已瘫软在地。她一声一声无力地呕着,苍白脸上,已是冷汗涔涔而下。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翻来覆去只有杨静的那句话,“看你呕成这样,不会是怀了哪个男人的野种吧?”

怀了野种?

怀了野种!

怀了野种……

山间吹来的风,陡然变得阴森刺骨。慢慢停止呕吐的郑瑜,拼命地搂着自己,拼命地摇着头。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她怎么可能会怀上那样一个禽兽的孩子?

可是,越是摇头,她的心却越是冻成了冰。

和士开每过几天便把她叫过来一逞**。他那样的人,哪里知道节制?而她自己,从来没有半个人提醒,也没有想过,这样做会怀孕。

……不对,她害怕过怀孕,可是她能怎样?她可以怎样?她一个齐国出了名的“处子”弃妇,身边的忠婢又早就被赶走了,便是没有赶走的,她也没有信过她们。这样的她,便是害怕怀孕,又能想出什么法子?又能找到什么应对措施?

她怎么办?怎么办?

慌乱中,一阵脚步声传来,听到那脚步声,郑瑜白着脸缓缓站起,把头发梳了梳后,她转过头来。

过来的人,却是她的驭夫,在郑瑜松了一口气中,那驭夫小心地问道:“女郎,你不要紧吧?”

“我当然不要紧!”郑瑜昂起头,声音清亮地回道。

“那,还上寺庙吗?”

“不用了,回府吧。”

“是。”

刚下马车,一个婢女便急急跑来,朝着郑瑜唤道:“女郎,夫人找你呢。”

“母亲找我何事?”

“奴也不知。”

“带我前去。”

“是。”

郑夫人正站在花园中,看到郑瑜到来,她皱着眉头问道:“怎么这么久才来?”语气极为不耐。

郑瑜陪着笑,向她行了一礼后,低声道:“母亲,女儿今日上街了,才回府。”

这个郑夫人其实都知道。她说教道:“阿瑜啊,我知道你对高长恭和那张氏耿耿于怀。不过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认了。你当记得,以高长恭今时今日的威风,我们得罪不起,也犯不着树这一个敌人。”

郑瑜抿了抿唇,憋屈地应道:“母亲说得是。”

“这里有几张画像,都是来求婚的大家郎君,你看看哪个中意?”

……沉默了一会,郑瑜低头说道:“母亲,阿瑜现在还不想。”

郑夫人皱眉盯着她,良久后叹了一口长气,说道:“阿瑜,母亲知道你的心思。可事已至此,你必须认命啊。”

说到这个问题,郑瑜和以往一样,倔强地抿着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应,也不言是。

郑夫人倒也习惯了,她哼了一声后,转过话题,“这阵子和士开和尚书的府中,每每派人来找你,不知是为了何事?”

郑夫人地问话十分寻常,可郑瑜却还是出了一身冷汗。于嗖嗖地寒意中,她低声道:“女儿之祸,全因得罪了皇后之故。知道和尚书在陛下和皇后面前颇能说上话,女儿便想与和夫人多走动走动,也许能通过她说动皇后娘娘……”

郑夫人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郑瑜的这个理由,初听起来合理,细想却完全过不去。和士开在郑瑜还不曾和离时,可是多次调戏于她,还曾令得郑瑜向家族求救过的。怎么这么一转眼,她却与和士开的夫人好到这个地步了?

郑夫人盯了郑瑜一阵后,也不知信是不信,挥了挥手便命令道:“下去吧。”

“是,女儿告退。”

郑瑜退后不久,郑夫人端起一盅茶,慢慢地品了起来。

茶,是南人喜欢的饮料,其实并不为北人称道。不过也有不少上流社会的贵妇,在附庸风雅时品上那么一盅。

就在郑夫人悠然地品着茶水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间,一个老媪谄媚地唤道:“老奴见过夫人。”

这老媪,正是与郑瑜一起参观兰陵王府,对她极尽嘲讽的那个。

见到是她,郑夫人把茶水朝几上一放,温言道:“是吴媪啊,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

吴媪应了一声后,却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抬头看向站在郑夫人身后的婢女们。

郑夫人见状,知道她有话要私底下跟自己说,便挥了挥手,令得众婢全部退下。

她们一走,吴媪便凑近郑夫人,低声说道:“夫人,这几日,阿瑜晨起时都有呕吐!”

“什么?”郑夫人一惊,她瞪着吴媪,好一会才缓了一口气,“继续说。”

“那送阿瑜去和尚书府去的驭夫说,阿瑜每次出来,脸色都不对,有时还会换过衣裳。对了,有一次他还看到和尚书抓了阿瑜的小手,阿瑜并没有发火。”

这话已说得太明白了。

郑夫人腾地站起,她在花园中踱出几步后,慢慢转头,盯着吴媪说道:“还有吗?”

“阿瑜很小心,老奴只注意到这些。”

郑夫人点了点头,说道:“高长恭出征那会,阿瑜急于报复张氏,曾经向我问策。我要她接近和士开……现在看来,她果然按我所预料的那样,向和士开求助了。不过这个蠢材,不但没有对付好张氏,反而把自己赔了进去!”

说到这里,郑夫人沉呤起来。

她不开口,吴媪也低着头不敢开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夫人低声道:“把那些画像都撕了吧。”

“啊?是。”吴媪明白过来,夫人所指的,是那些给郑瑜相看的画像。

在吴媪撕去画像时,郑夫人喃喃自语道:“和士开这人与皇后一直走得近,皇后已把他当成禁脔。阿瑜与和士开一事,不能让皇后知情。不过除了这点不好外,以和士开在陛下面前的影响力,阿瑜跟了他,多多少少还有些好处。不说别的,便是陛下想对我们郑氏开刀,有和士开在关健时候说一句话,也能保一时平安。”

说到这里,她已下定决心,“我房中不是有一些书吗?把那本《妇人医经》混在那些书中,给阿瑜看一看。对了,她如果想通过人购置药物,不可多问,尽管听话行事。”

这是要帮助郑瑜流掉腹中的那个孩子了,吴媪点头道:“老奴听夫人的。”

“去吧,继续盯紧一点。有什么变化,及时告诉我。”

“是。”

看着吴媪急急离去的身影,郑夫人笑了笑,转眼她又喝道:“叫阳叔过来。”

“是。”

不一会,一个其貌不扬的汉子走了过来。盯着那汉子,郑夫人低声道:“老南,从今天起,你就到马房当一个驭夫吧。记着,要尽快让阿瑜相信你,以后不管到哪里,都由你驾车。”

“是。”

“如果发现皇后有注意到阿瑜和和士开两人,你不需回禀,可直接把阿瑜结果了。反正无论如何,不能因阿瑜一人,而使皇后对郑氏不满,你可明白?”

“老奴明白。”

“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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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本书只剩下十来章,而我下个月还有一个主站的大封推,一个我期待了很久,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推荐。因此,我不敢加更抢票啊。

最后还说一下,发现有读者纠结于郑瑜和张绮谁是小三的问题上。写这场三个人的情爱时,我自己是这样想的,缔结一段婚姻,最好是有爱情的成份在内。

如果不是因爱而成的婚(我曾经见过几起怨偶,是女方看重男方的前途,财产还有家世,不择手段地逼迫对方娶的自己)如果一个女人在一场无爱的婚姻中,大输特输了,我觉得出于对自己的尊重,其实可以潇洒一些。赢不了,前方无路时,不妨饶行,或者退回去。这样,就算不能得到更好的物质生活,至少也可以活得更简单,更明白,而不是越陷越深,到后来面目全非,人生尽毁。

也许,人生的灿烂就在转角处。

第二百三十章张绮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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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瑜发现,事情好象顺利起来。在她为怀孕一事着急时,却无意中从书柜中看到一本医书,上面还写有一个流产的良方。

得到那方子,郑瑜大喜,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她站在风口吹了半天,果然回来时便病倒了。

病倒之后,她闹着不肯请大夫,而是自己胡乱开了些药要婢女去拿。那些婢女倒也听话,还真帮她把那些流产的药给拿来了。

用了两剂药后,郑瑜果然感觉到腹痛难忍。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般风寒在身,再服这等虎狼之药,竟让她不但下血不止,还高热了几天。大病了半个月后,才险险从鬼门关走了回来。

经过这一病,她更显憔悴,更显老相了。

自己死里逃生,那张氏却越发容光焕发,直是春风得意,郑瑜心中的那股郁恨,直是日夜焚烧着她。

在积恨之下,她暗暗想道:不能这样被动下去了。

她想了想,要改变自己这个处境,还得着落在胡皇后身上。只有讨好了她,自己才能重回贵女圈,只有讨好了她,自己才能报复到张绮。

于是,大病初愈的她,忍着不适与和士开欢爱之后,便向他问计。

看着她消瘦的模样,和士开在她的乳上重重掐了一把,在留下几个青紫的指印后,和士开在郑瑜的泪水中哈哈笑道:“这还不容易?你这妇人以前也是个风光的,现在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过日子,说起来还是因她所致,你好好哭一哭,定能博得胡氏的同情。”他啧啧两声,又道:“说起来,胡氏其实还是个心软之人。你在她面前,有多可怜便装多可怜,要多听话便有多听话,保证管用。”他继续说道:“当然,还有一个法子。嘿嘿,你要是舍得下颜面,愿意像服侍老夫一样好好地服侍一下皇后娘娘,保准她从此后会把你当成心肝宝贝。”

果不其然,和士开这话一出,郑瑜的脸色先是涨得通红,转眼又是苍白一片。

看到她倔强着忍着泪水,明明感到羞耻却不敢驳斥不敢言语的样子,和士开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说起来,这个郑氏最吸引他的便是这一点了。每次与他在一起,她都有羞耻感,他都能感觉到,她在后悔,她在难受,可每一次,她又不得不强忍着。

这应该就是贞洁烈女给人的感觉了。和士开得意地想道:这种摧残一个贵妇人生信念的感觉,真是他**的太美好了!

想到这里,和士开一乐,又哈哈大笑起来。他右手一扬,在郑瑜的屁股上重重一击,在她的惊呼中双手一搓,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郑瑜的眸光闪过一抹恨意,可飞快的,那恨意又被迷茫所取代。

她现在,最恨的人一是张绮,二是高长恭,三便是这个和士开了。可是,对这个和士开,饶是最恨,她也没有想过要对付他。因为她知道,她身后还有家族,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动不了他。而且,她还要借助他的力量扳倒张绮。

咬牙切齿了一会,郑瑜忖道:只要讨好了皇后娘娘,那么我的处境就会大大地改变。

至于改变处境以后呢?那就是复仇,毁了张氏。至于毁了张氏以后,郑瑜已想不到了……

于是,郑瑜在听了和士开的话后,便开始寻找一切能接近胡皇后地机会。

可是这并不容易,她一直与胡皇后不和,胡皇后的侍卫,还有那些贵妇,每每她刚刚接近,便防备地盯着她,她竟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这一日,郑瑜坐上马车时,突然咦了一声,盯着一个老头问道:“你是谁?阿严呢?”

那老头低下头,老实地说道:“阿严病了,说要老奴替他。”

“阿严病了?他怎么会病?”出乎这个老头意外的是,郑瑜对那个驭夫阿严却在意得很,她从马车上走下,道:“带我去见见阿严。”

“女郎,你不出门了?”

“我只习惯坐阿严的车。”

老头一怔,一边低着头领着郑瑜朝阿严所在的旧房子走去,一边寻思起来。

下午时,郑夫人便得了消息,她盯着那老头,奇道:“你说,阿严受过阿瑜的恩惠,所以她最信他?”

“是。”

老头应了一声后,想了想后说道:“夫人,老奴以为,要盯着阿瑜,平素多留意便是。不必非要换了阿严,这样会打草惊蛇。”

在郑夫人的寻思中,老头又说道:“阿严平素并不是一个嘴严之人,又好女色,阿瑜的事,随便一套,他也就说出来了。”

听到这里,郑夫人倒是信了,她点头道:“也罢,那就由她吧。”

“是。”

在找了半个月的机会后,这一日,还真让郑瑜得到了机会。

胡皇后一个人在醉月楼喝酒。她似乎心情不好,喝着喝着便猛砸东西。听和士开说,却是陛下新得了一个宠妃,居然在喝醉了酒后对胡皇后说什么,你也老了,要不退位让贤怎么样?虽然是玩笑话,却着实让人心堵。

郑瑜听到这事,陡然想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她不顾胡皇后心情不好,强行闯了进去。宫中的侍卫们都收过好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站在外面,听着郑瑜啕啕而来的哭泣声,听着她隐隐约约的抗诉。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哭声稍息,倒是胡皇后的声音传来,“罢了罢了,看你这样子,本宫倒是觉得自己也不惨了。起来吧。”

等一会房门大开时,侍卫们已看到,那个郑氏之女郑瑜跪在胡皇后身后,给她小心地捶着背。

大婚过后,兰陵王闲着无事,干脆带着张绮跑了一趟兰陵郡,在附近玩了一遍后,已是十一月份了。

十月底,两人来到了洛阳。

望着不远处高大的洛阳城,张绮蹙了蹙眉,总觉得有什么记忆一闪而过,可她这阵子有点慵懒喜睡,记忆力似乎也大不如前。明明想集中精神想一些事,却脑中一片浆糊。甚至别人明显也针对性的话,这会也听不出来了。

她似乎变笨了许多。

因此她蹙眉苦思了一会,却在寻思着寻思着,人却睡过去了。当她再醒来时,却把那不对劲的事,抛到了脑后。

就在张绮一行人进入洛阳城时,也有一支极尽奢华的队伍出现在官道上。远远地看到兰陵王的队伍,一个女声问道:“那支队伍属于何人?”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走上前,阴柔地回道:“禀娘娘,那是兰陵王和新娶的兰陵王妃。”

“哦,”马车中的女声有点感兴趣了,她笑道:“本宫自那次与张氏见过面后,一直没有机会再处一处。恩,通知下去,咱们干脆了入洛阳城玩一阵。”

“是。”当上那中年男子策马过去,令几个侍卫跟每一辆马车说一声。顿时,一阵馨香传来,却是络续有妇人笑道:“禀遵皇后娘娘旨意。”

张绮一行人进入了洛阳城。选了一家酒楼住下,张绮沐浴更衣后,懒懒地走出房间,眯着眼睛享受着傍晚的冬阳。这时,一个老媪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王妃,厨子来问,今晚您想吃什么?”因为是玩耍,他们这一行人还带上了全套的厨具,以及南地雇来的厨子。至于婢女老媪,那更是一应俱全。

对于不好奢华的兰陵王来说,这可以说是破开荒地了。

一听到吃,张绮不知怎么的胃中突然一翻,她眉头一蹙,伸手推开婢女,跑到一侧沟壑中呕吐起来。

干呕了几下,胃中舒服过来,张绮用手帕拭了拭唇,又漱了一口水,人总算舒服些了。那老媪看着她,目光闪了闪后,终于上前小心地问道:“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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