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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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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聚,人数越来越少……”金旋子又开始咳嗽。茶杯都拿不稳。

我想到了我和王八第一次在风宝山和罗师父作对的时候,王八说过这个事情,当时我觉得他在扯淡。没想到,真的有这码事情。看来七眼泉的聚会,也是新人冒头的机会。

金旋子歇了歇,又开始说道:“但是今年来的人肯定会很多。”

“因为张光壁的事情吗?”我插嘴问道。

“恩……也算吧。但是,”金旋子说道:“今年七眼泉会选出一个过阴的术士出来。”

“每年都选一个吗?”我好奇地问道:“这个过阴的术士,是不是就是你说的能跟张光壁抗衡的人。”

“每十三年选一次。”金旋子说道:“就是今年,张光壁现在能出来,也能回去。所以要有个能过阴的术士,也能来去自如。”

“难道还没有定下是我啊?”我忍不住说句俏皮话。

“每个门派都会有人来争取做这个过阴人。到时候,各地无门无派的神棍、马仙,和一些医生,都会来。当个过阴的术士,是很多人的梦想。”

“上一次,选的是谁?”我很好奇。

“上次本来是赵一二,可是他并没有被大家承认。因为他自己偷偷地找的守门人。”

“有什么问题吗?”

“过阴的人选,需要大家推选了,才能让守门人放他进去的,他没守规矩。”

“所以说,赵一二只是个有实无名的过阴术士。”我说道:“那也无所谓,他反正也不看重名声。”

“你不明白,”金旋子说道:“做个过阴人和平时帮助阴司走阴拉魂的人不同,在阳间的道家,做这样一个术士,地位很高,可以支派每个门派修炼过阴的门人。赵一二没有被道家各门派认可,就没有这个权力。所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支撑。这也怪我们诡道素来和其他的门派不睦,赵一二的能力应该是有这个资格,可惜,大家都针对他,他争不过,只能自己去找守门人。就算是被选中了,也只能做个光杆的过阴人,支使小鬼而已。”

我脑袋电光火石一闪,“赵先生的死,就是张光壁的手下干的。他们是不是积怨已久?”

“嗨,当年老严拉拢他,就是想联手一起对付张光壁,可是赵一二不愿意。”金旋子叹了口气,“所以他死到临头,也没有人来帮他。”

“我明白张光壁为什么要置于赵先生死地了,”我恍然大悟:“今年再选出一个过阴的术士,必定是通过了各门派的认可,若是这个人和赵一二联手,张光壁就抵挡不住。赵一二在今年前死掉,根本就不是什么命数,他就是被处心积虑的弄死的,刚好他那时候,没了本事……”

金旋子说道:“这就是命数。”

我不想跟金旋子就这个问题纠缠,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当一个名正言顺的过阴术士,首先要在各门派中脱颖而出,才能获得守门人的认可。当年赵先生却是一不做二不休,知道自己不会被人推举,自己找的守门人……这个,道理上也说不通啊?”

“我不知道,他跟守门人说了些什么,不是每个人都能和守门人说上话的。这个的确没有先例。但是从五三年开始,守门人都拒绝了各门派推举的人选。但是九二年,守门人选了赵一二。”

“你也没见过守门人,是不是?”我问道。

“我见过。”金旋子说道:“到了七眼泉,谁都可以去见守门人,可是守门人不会对每个都说话……她就不跟我说话。”

“和守门人说话,还要一些什么讲究吗?”

“最基本的,你要会唱《黑暗传》。很多出色的道士,就栽在这条上。守门人会跟你唱《黑暗传》,若是你听不懂,她就不说话。就算是听得懂,也不见得会跟你说话。她是个很怪的人。”

“有多怪?”

“你到时候看见她,就知道。”

“就为了一个过阴的身份,犯得着大家都去抢吗?”

“被守门人认可,成为过阴的术士,还能有一些收获……”

“什么收获?”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能吸引天下的道教中人去找她,肯定非同小可。”金旋子怅然说道:“谁也不知道是什么,赵一二跟守门人说了什么,守门人给了赵一二什么好处,我都不知道。”

我没有追问金旋子。他现在很累了。

金旋子闭上眼睛睡了会,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守门人什么都知道,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说什么?”我问道。

金旋子却换了话题,“王抱阳肯定会去,他应该做好准备了。”

“什么。”我惊讶地说道:“你不是说我跟合适吗?”

“合适不合适,是我的看法,怎么去做,是你的事情。”金旋子说道:“你的性格近道家,可是王抱阳现在有老严的支持,各有自己的优势,从形势上讲王抱阳比你强太多。”

我完全明白金旋子的意图了,他的意思是要我去七眼泉帮助王八,两人合力,让诡道得到众多道教门派的承认,至于是由我,还是由王八去面对守门人,那是我和王八自己的事情。他只是表达一下看法,我和王八谁去当过阴的术士。我们自己选。归根结底,目的就一个,就是对付那个张光壁。

谁合适,谁不合适,他也不能肯定。

我知道金旋子的话说完了,心里去比刚来的时候更乱。

金旋子又躺回到棺材底部,睡去了。金仲把棺材板慢慢合上,留了一丝缝隙。

金仲安排我到偏屋里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老是睡不着,心乱如麻。

我倒是更容易被安排好道路,顺着去走,而不是什么事情靠自己去决断。听了金旋子的意思,他也不能确定我和王八谁更合适。他只是希望我以诡道的身份,一起和王八,让诡道得到认可。再来对付张光壁。

到头来,还得自己选择。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向金仲和他的下一辈弟子告别,然后走到金旋子的屋里,对着棺材拜了拜。然后走出门去。

虽然是春天了,但迎面吹来的风,仍旧很冷。我走在国道上,想着宜昌的方向,慢慢行走。

我回到宜昌,那里都没去。天天呆在家里,把从前读书时候的物事都一一翻出来。然后把《黑暗传》拿出来看。逐字逐句的看。在家里呆了半个月,看到赵一二最后的日记写在最后的部分是:

“我他妈的选择王抱阳,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王抱阳狗日的不跟着我,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凡人如诡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老子今天至少要弥补一点过失……”

字迹歪斜扭曲,非常的潦草,一看就知道赵一二喝醉酒之后写的字体。我知道,这是他死前写的日记。看到这里,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当初我答应赵一二,不就什么事情都完结了吗。那里会横生这么多变故。王八和董玲分开了,赵一二死了,可最终,我还是要走这条路。我根本就躲不开。

父母对我这段时间,呆在家里很奇怪。我那里都不去,天天等着他们回来了,和他们吃晚饭。他们都说我变乖了,不和他们顶嘴了。问我有什么打算,天天呆在家里,不上班也不是个长事。

我笑眯眯的对他们说:“我准备去个单位上班,要经常出差,以后回来的机会不多了。”

“以前也没见你常回来。”老妈忍不住抱怨。

我不说话,只是和父亲喝酒。

老头问我:“你天天晚上在屋里唱一些什么东西?古里古怪的,跟喊魂似得。”

我敷衍地答道:“是我说梦话吧。”

三月十九这天越来越近,我开始联系我的同学,一个一个的邀请他们喝酒。同学们都非常奇怪:“你小子中彩票了啊,这么大方……”

“老子现在是有钱人了,”我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我有十几万呢。”

我还是用了那张卡上的钱。

天天请同学喝酒,也没用多少。账面上的“17……”始终没变,用的都是零头。没钱的时候,觉得钱用得太快,现在有钱了,天天喝酒也没见用多少钱。我发现。其实我根本对用钱,没有什么概念。以前一顿吃半斤猪头肉,喝两块钱一斤的包谷酒。现在只不过变成请同学在吃路边摊,喝五块钱一瓶的枝江大曲而已。

钱其实不能改变我的生活。

我又见到董玲了,她也吃路边摊,和我坐邻桌。可是她未婚夫李行桓不在。董玲的面色很不好。她仍旧在酗酒。

我见她喝酒醉了,连忙打发了同伴,送她回家。

在路上,我劝道:“快结婚的人了,何必喝这么多酒,你又不是男人。”

“五一结不了啦,婚期变了,改到国庆……”董玲喝醉了,不停的跟我抱怨筹备婚事的麻烦事,彩礼嫁妆买房什么的,一大堆。听的我头都大了。大致知道,李行桓的父母不太喜欢董玲,在婚事上很多事情双方父母意见不统一,所以又把婚期推迟。

董玲一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模样,我见过她和李行桓在一起,也是不冷不热的。对李行桓的家人是什么态度,我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

李家的长辈不待见董玲,这是显而易见的。大人么,看事情总是比年轻人看得透彻些。他们看得出来董玲心不在焉。

我想了很久,对董玲说道:“王八在三月十九那天,会代表赵先生的门派,到七眼泉参加道家门派的聚会。”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董玲说道:“他这次是不是要得偿心愿,更上一步了?”

“你不是不在意么?”

董玲蹲到一边哇哇的吐了一会,站起来对我说道:“是啊,他尽管做他的术士,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结婚,我估计也来不了了。”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也要去。也许以后没时间。”

“你们的事情,跟我说干嘛。”董玲不耐烦的摆手:“我懒得听。”

我把董玲送回家。

计算着离到七眼泉,没有几天了。于是天天躺在屋里睡觉。我没主动面对过这么重大的人生抉择,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只有睡觉,睡着了,就可以暂时不去想这些恼火烦心的事情。

我等着那天到来。

第三部第十五章龙蛇争霸

王八现在很郁闷。回到北京后,什么都变了。老严已经老了很多,头发都掉完了。眼角的皱纹一直延伸到耳朵。老严说话做事,都没有了以往的魄力。

【文、】现在什么事情,都是王八在主持处理。

【人、】王八很累。心里不停的怨恨疯子。

【书、】倒不是疯子和他作对的缘故。而是疯子把张光壁给放出来了。

【屋、】老严一生中,最大的对头,就是张光壁。

这是老严亲自给王八说过的,但是王八不知道,他们当年到底是怎么一路争斗过来。王八一直想问老严,关于张光壁的事情。可是没时间。

王八现在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都他妈的是疯子,这个糊涂蛋,这下铸成大错,把张光壁从那边给放了。王八想起来就忍不住要咒骂疯子的莽撞。

疯子把张光壁放出来的事件,王八已经派人回宜昌调查了。老严的机构,能够在第一时间知道全国各地发生各种突发事件。老严和王八都很关注宜昌,所以宜昌警方查获一起传销组织的消息,第二日早上通过老严机构的特殊途径传过来,王八就本能感觉,和疯子有关。马上就关注起来。

后续的情况,果然和疯子有关。传真过来的资料说的很明白,疯子在公安局,坚持说这个传销组织是邪教。王八看了当时事情的发生经过。和老严一起推测。肯定是疯子要替赵一二报复张光壁的这个组织,可是适得其反,让张光壁从那边给跑出来,现在连附在谁的身上都不知道。

老严当时精神就垮了。

老严当时就在王八面前失态,嘴角不停的抽搐,念叨着:“你的那个好朋友啊,你的那个好朋友啊。我安排的好好的人,让张光壁入套……我的部署,都被你那个好朋友给扰乱了,嗨……”

“什么意思?”王八很奇怪,“您为什么这么说?你本来就安排了张光壁出来?”

老严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以王八的智商,马上就知道老严有所保留。王八慢慢回忆老严的安排。

王八想了一会,对老严慢慢的说道:“你为什么不在我出发前明说?”

“你心软。”老严懊恼的说道:“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答应。”

“那个小丫头才二十岁!”王八激动的说道:“你怎么能这么做?”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老严的神态慢慢恢复冷静。

“你让方浊把少都符拖出来,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因为少都符真的会散阴瘟!”王八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就是要让张光壁知道有方浊这么一个人。”

老严说道:“她是最合适的人选,我们能控制她,幸好……幸好……”

“幸好什么?”王八追问道:“幸好张光壁也没有附到疯子的身上是吗?”

“你在跟谁说话,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吧。”老严的脸色严峻,“若是张光壁附在小徐的身上,你能控制的住他吗?你的那个好朋友是个变数,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影响下,改变了方向。”

“他扰乱了你安排的部署。”王八冷笑起来:“若不是他,张光壁现在应该是附在方浊身上了是吧,你肯定有办法制住方浊。可是疯子没让你达到目的。”

老严站起来,指着王八说道:“你要明白你现在的立场,记住,没必要感情用事。只要能镇住张光壁,谁都可以牺牲。”

“包括我,”王八说道:“是不是?”

“是的!”老严斩钉截铁的说道。

王八理顺了心中的思路,苦笑的说道:“少都符根本就对你没什么威胁,你就是故意让方浊的身份暴露在张光壁的视线里。我心无旁骛的对付害死我师父的凶手,张光壁就能轻松的找到方浊……什么都在你的掌握中,你每一步都算计好了。”

“可是……”老严又叹了口气。

“可是,出了个变数——疯子”王八继续说道:“方浊给我说过,我在对付那个叫花子女人的时候,他被老施骗到电影院里,看那个在荧幕里的中山装,可是疯子不让她看,还和电影院里的人打架,还要她逃跑。”

老严喃喃地说道:“变数……变数……张光壁又看中他了。”

“连老施的身份,你都早就知道,你是故意让他跑的,你很早就有这个打算了。”王八摇了摇头,“哼哼,方浊这个人,就是你千方百计的找来,专门给张光壁当诱饵的!”

“我和张光壁斗了五十多年。什么事情我没见识过,安插个人在我这里,还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老严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这么多年是如何熬过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安排。”

王八说道:“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那又怎样?”老严说道:“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王八站起来,要摔门而去。

“回来!”老严说道:“你跟我到北京来的那天起,你就回不了头了。你没有任何资格感情用事,想想你的师父,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你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王八转身把老严看着。

“别指望我了。”老严的语气颓丧,“我老了,你也看到,我没本事和他斗下去了,我把这个机构交给你,是真的看重你。”

王八拳头紧绷。

“现在的一切,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现在什么都有了,可以完全按照你的方式行事,我相信你的本性,你会做好的,你会利用你手上的权利去对抗张光壁的,是不是?还有那些你以前想帮,却帮不上的人。”老严的眼光变得柔和,“你是我这辈子最看好的人,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不会看错人……你不会让我失望。”

王八连续很多天,都没跟老严交谈。王八正在处理一件事情。XX区的警察局,破获了一起蓄意自焚的未遂事件。还和一件失踪案有关。

被抓住的人矢口否认自己学法轮功。也不是抗议的。

王八知道这个事情后,每天往局子里跑。和警察一起问讯,分析。

老严看到王八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说服了王八。就做好了把所长的位置交给王八的准备,自己打算退休。老严的意图稍稍透露,研究所大院里,就开始传的风言风语。

王八没精神管这些事情,每天早出晚归,到局里去。

警察拘禁的是四个中年人,其中有个妇女,是另外三个男人中,年纪最小的那个的妻子。另外两个男人,一个丈夫的好朋友,一个是表兄。说白了,是个类似家庭的组织。

被捕前,他们在丰台的一个民房里,每天昼伏夜出,神神秘秘的。刚好片警去居委会了解情况,居委会的主任很随意的说起管辖范围内的情况。片警本来也没在意,听了后,回派出所的时候,路过那个民房。不经意的往那间房门口看了看,刚好门开了,走出一个男人,这也没什么。北京外来人口多,上夜班,白天休息的打工者不计其数。

怪就怪在,那男人一看到片警,就神情慌张,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愣了几秒钟,又反身回到门里。把门给关上。片警凭着警察的直觉,觉得有问题,估计是小偷。

片警连忙通知了派出所的同事,把刚才居委会主任说的情况,和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处境报了,然后对同事说,想进去问问他们的暂住证。

同事想着估计就是一般的打工者,这种事情常有,查查暂住证,没有的话,督促他们补办就是。也不太留意。直到那个片警到了下班的时间也没回所里,就问问什么情况。

打电话明明通了,可是被人掐掉。同事才意识到真的出事了。连忙叫上几个同事,带了证件,一起去那个地址查看。

到了地方,门被撞开。里面果然是有问题。满屋子挂满了不布条,白色的布条上画的稀奇古怪的符。警察控制住了屋内的三男一女。搜查房间,找到了一桶煤油,还有无数的蜡烛和黄裱纸、以及供奉的不认识的神像。

前两年动不动就有法轮功的学员到北京来自焚。警察们都成惊弓之鸟,见到这些易燃的物品,又看到这些古里古怪的物事。想不认为他们是来自焚的都难。

可事情最大的蹊跷就是,那个通知同事的片警,失踪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于是这个小小的治安事件,立马成了刑事案件。

在三男一女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他们发誓赌咒说自己不是法轮功学员。也不是来自焚的。屋子里的东西,是他们从老家带来不假,但是是出于个人的习惯,绝不是来自焚的。问他们到底信什么宗教,他们说根本就不信什么教派,就是学气功,目的是强身健体,然后分别滔滔不绝的说自己以前得过什么什么病症,在学了气功后,身体恢复。至于问起那个失踪的片警,他们比警察还惊讶,说那个片警进来了,要查他们的暂住证,他们给片警看了,那片警就走了。

这些问讯都是把四个人分开问的。都对的上,没有破绽。

唯一回答不一致的,就是问起他们学习的什么气功的时候,那个女的说自己练的元极功,那三个男的说自己练的香功。这几个人的工作也符合常理,老点的男人给一家工厂守门,专门值夜班。另外两个男人在一家洗车场工作,也是专门上夜班,给的士洗车。女的晚上出去捡垃圾。这些都经过调查核实了。

“我们拥护党和政府的领导”王八见到这个几个人的时候,他们无一例外地说这句话。

王八和刑警分析,他们不是法轮功,这是肯定的。但是那个片警失踪,和他们有没有关联,还真不好说。刑警也没办法了,在那间租屋里,一点片警出事的痕迹都没发现,刑侦的老师傅,能很肯定的说,确实在屋里发现了那个片警的脚印,还有他喝过水的一个杯子上有他的口腔组织残留和指纹。现场还原能证实那几个男女说的不假:片警进来后,他们招呼他坐下,还给他倒杯水喝。然后把暂住证给片警看了,片警交代了几句例行公事的话,就出门走了。前后就是十分钟左右。

警察没任何证据,他们是邪教组织成员,也无法证实片警失踪和他们有关。只能推测这几个人是失踪的片警最后的见证人,可不能断定失踪跟他们有关系。几个小时,把一个大活人弄得无影无踪,从逻辑上讲,的确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八却认定这个四个人有问题。警察局这边,按照程序,就要放人了。王八急了,他从这几个人的符贴上,看出这几个人的路数,就是和解放前的一贯道的路数一致。

王八就要求警察局,想尽一切办法,尽量多扣留这四个人几天。

王八要求单独和这几个人谈话,警察也由得他去。毕竟王八的身份莫测,来的时候,上面就打了招呼的。王八连续问了几天,都没有什么收获。到第六天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没来由地对王八说了一句:“回去告诉严XX,张真人很念旧情……”

严XX,就是老严的本名。王八一听,头就大了。连忙追问,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历和身份。那个男人却什么都不说了。又是满口的说自己是本分的打工者,拥护国家,拥护政府之类的废话。

由于王八的身份特殊,问讯的时候,专门交代不能录音。王八也拿不出口实,来证明这个人有问题。看着他们有恃无恐的模样,王八心里焦急,连忙赶回研究所,想跟老严说起这个事情。

回到研究所,进了老严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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