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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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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萱交代完毕后,在供词上签字画了押,被警察扶起来带走了。

我注意到,陈楚格在看到杨萱被带出审讯室的一霎那,抬起头阴测测的笑了笑,我顿时全身冰冷!那笑容,分明像极了公墓墓碑上刘一冰的笑容,我突然想起,墓碑上照片中的刘一冰,也是戴黑框眼镜的啊!

我突然有些恍惚,脑子里冒出好多个问题:到底是杨萱催眠了陈楚格,让他误以为自己被母亲附身去报得仇,还是刘一冰附身在她儿子身上报的仇呢?

但是杨萱明明说她在周日家里已经给他解除了催眠和暗示,那为什么,陈楚格要去墓园呢?为什么要把装钠的瓶子放在墓碑前呢?还有古怪的语调又是谁的呢?

还有,既然杨萱已经供认是给了金属钠让陈楚格放在穿着睡衣的父亲兜里,那么,现场的磷是谁放的?显然,磷钠混在一起在阳光照射急剧升温下,瞬间燃着了死者,产生灯芯效应,将死者化成了灰烬。死者不会自杀,现场没有别的脚印,我心中隐约指向一个人,她为什么要杀死者呢?那张洋溢着青春和美丽的脸庞下,究竟还藏了些什么秘密呢?

心?鬼?复生潭(上)为中元节而作,精彩!超,分2话吧

“岭南山间有一潭,水奇寒,碧绿幽冷。传,通九幽。落潭者,众鬼争先相附,复生还,性情辄变,故称复生潭,或云附身潭。”……唐刘恂撰《岭表录异》

8月8号,农历七月十四,阴。

七天前,你问我,这个世界有鬼吗?我不信。

我叫丁子铉,是名二级心理咨询师,研究生学历,我大学专业是临床医疗,是一个名牌医科大学,说这些经历,不是在炫耀,而是想告诉大家:在我接触的这么多年的教育中,都有一个清晰而肯定的概念: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

当然,我也看恐怖片,喜欢各种离奇的故事,刺激嘛,年轻人,你懂得。不过,生活是生活,工作中,我还是很客观严谨的。我接诊过奇奇怪怪的心理案例,但是我总能找到科学的解释。不过,也有例外,比如,100个病例中有往往98个是幻想、妄想、幻听、偏执引起的,甚至有人已经达到了精神病的程度,但是,总有一二个,没有办法解释。

我现在是心理科主任,我能坐上这个位置,其实原因是上一任蒋主任,也就是我来这个科室后的师傅,以年级大为由自己离职了,于是,出现断层的局面把我推到了这个位置。

师傅走之前只交代了一句:“记住规矩。”

规矩,是师傅说,做我们这行立下的,时代在变,很多人已经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不过,师傅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据说师傅的师傅的师傅,教过中国第一代心理学重要创始人潘菽。

规矩很简单,有三条:1、来客不拒,无论贵贱;2、心理咨询师,不是侦探,不要试图弄清所有问题的真相;3、切记,没有鬼神,只有妄想和幻觉。

前两条我都赞成,也可以理解,真是这样,很多人产生了心理问题来咨询和接受治疗,能助则助,或助人自助,这是医德表现,没必要区别贵贱,大不了少用点药,多聊聊天。

但第三条,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

七天前。

有个病人来就诊,女孩叫梁玉捷,17岁,长的很清秀,穿着一套粉色运动装,是在父母陪同下来的。她的父母客气、礼貌,虽然焦急但依然能克制住内心的焦虑不安,应该是知识分子。

我让他们坐下后,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先介绍下情况,让我了解下病史。她的父亲先开口,他显然有些难为情,他说女儿在读高二,一向性格内心,不爱说话,不喜欢和人交流,成绩虽然不好,但是很乖,不爱外出,也没什么朋友,有空的时候总是爱看书听音乐,偶尔上网看看电影。但是,前段时间,她的女儿一下子变了,总是说家里有鬼,说自己能看到,总吵着要去人多的地方,不肯回家,晚上经常独自缩在浴室,或是躲在我们的房间里,惧怕黑暗、人少的的地方,不愿意独处,睡觉时会惊醒尖叫。

“持续多久了?”我问道。

“四五天了,我们害怕,问了人,说是怕心理有问题,就赶紧带她来看看。”女孩妈妈说道。

我和女孩聊了几句,观察了下她,还好,虽然看上去脸色苍白精神差,但是幸好可以沟通,意识也很清醒,心理疾病就是这样,能沟通是第一步,只要能沟通,患者愿意交流,那就有办法。

我安抚了家属几句,准备先带她去里间测评室做心理量表测评,不过女孩明显十分内向,胆怯,在父母再三鼓励下才跟着我进去。量表其实很简单,不过我看她每一道题都做的很慢,难道是理解力有问题?

过了快半个小时,她的4套量表才做完,她低着头怯怯的坐到一边,紧张不安的搓着手,我安抚了她几句,坐在电脑前打出了结果,详细的看了起来。

心理健康水平测量得分在200多分,确实存在问题,主要是恐惧因子、偏执因子、人际关系因子3项因子都比较高,其他的还可以;

人格测评显示患者性格内倾,离群,情绪属于不稳定性,受到刺激,反应强度大,往往情绪体验持久不能消退;神经质不明显;掩饰度比较低,显示测量结果可靠。

我放下报告,似乎,没有精神方面的异常啊,但是家长确定说的那些情况,就是我们常说的患者出现的幻听、幻象等情况。

我问道“梁玉捷,现在没有别人,你跟我说说你的情况吧,别有顾虑,我会帮你。”

她惶恐地抬起头,“医生,你能帮我?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恩,相信医生,你说说你的问题。”

梁玉捷表情突然变得很痛苦,猛地双手抱着头,在椅子上缩成一团“我这几天,总是能看到一个影子跟着我,只要到了晚上,它就会出来,我会经常看到它,我好害怕。”

“哦,能听到什么吗?”

“没有,就是会看到它,有时半夜醒了,会在房间角落看到它;有时起来上厕所,打开门会突然看到它!但是开灯后又没有了!”

有幻试无幻听,我在笔记上记了一笔。

“你说,你能看到一个影子,能看到是什么样的吗?”

梁玉捷放开双手,抬头茫然看着我道“看不清楚,好像是个人的背影。”

“那你能想的起,到底是怎么出现这种情况的吗?”

“不知道,好像那次掉到水里后,清醒了就这个样子了。”

没有幻想,我在笔记上又记录下来。

“落水?嗯,好吧,谈谈你落水的事情,你能想起来什么?”从心理学上说,有种疗法叫休克疗法,也叫冲击疗法,就是试图让患者再度回忆一些深受刺激的场景,让他们能逐渐面对,等到完全能适应了,这样,慢慢就恢复到正常的状况了,我正打算切入这种疗法。

没想到,梁玉捷闭上眼睛,使劲的摇头,“我想不起来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就记得,我在一个水潭边洗苹果,不知道怎么就掉下去了,后来就想不起来了。”

“好好,想不起来就别想,安静,安静啊。”看着患者有点激动,我连忙停止了引导,改为情绪上的安抚。

想了想,我决定再和家属聊聊,看看是不是能发现一些情况,比如,早恋?网恋?我让梁玉捷在里面坐着,走出外间,打算询问她父母情况。

她的父母说孩子一向很乖,也不出去,也很少上网,生活也很有规律,虽然成绩差,但还是很刻苦,很想好好学习。

嗯?哪里出问题了?但凡有心理问题的,总会一个心理问题发生发展的过程,总会有引子,我陷入了苦苦思索中。

“对了,医生,有个事情,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恩,说说。”我随口道。

“孩子总是不爱出去,高三就到了,我们也不忍心看她那么紧张,前些天,我们就给她报了个夏令营,让她出去走走。结果吧,出去了就出了个小事,她掉到一个山里潭中去了,后来一个男同学把她救了起来,她当晚就发烧,烧退后就这样了。医生,会不会是惊吓得?”

“不确定,也许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听了若有所思。

“医生,我们该怎么办?”

“量表测试显示恐惧、精神病性、偏执得分高,总分不是太高,跟她本人聊,其实也没有特别的问题,结合你刚才说的,我感觉首先在排除身体上的疾病情况下,考虑是不是受刺激引起的一个应激反应,比如会产生短期情绪的波动,可能会有妄想等等。当然,青春期的一个急性单纯性的精神分裂也有可能,还要再确诊。这样,我给你们开几个单子,你们做做检查,比如脑电图等等,同时试试诊断性治疗,给你们开点营养神经的药、镇定类药,吃两天观察看看,如果没有好转,你们再带过来看看。”

“好好,谢谢医生。”

“那就这样,你们一个去交费吧,盖了章再拿过来。”我开好了单子递给父亲。

父亲刚离开,女孩母亲,就把我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又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医生啊,你看,会不会是中邪了?”

“阿姨,这个世界哪里有鬼神啊?我们是讲究科学的,有病治病,别乱想。”

“哎哎!”她讪笑着应道。

这会儿父亲把缴费单拿了回来,看着两口子千恩万谢带着女孩离去,我心里挺感慨的,哎,现在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啊,出点事都担心的要命,反过来,90后小孩往往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生活中很多事情都能引起他们的情绪情感变化,以至于产生种种心理问题。

哼,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鬼呢?我嗤之以鼻。

五天前。

“丁医生,我们又见面了。”这是梁玉捷出现在我面前的第一句话,我抬头看了看,是她啊,我有点奇怪,父母怎么没跟着来了?她看上去还有些恍惚,眼神也很迷茫“来吧,坐,坐下聊。”

女孩坐到沙发上,“怎么样,这两天?感觉好些没?”我注意到她穿着好像不怎么搭,还是穿的休闲装,不过,怎么蹬了一双高跟鞋?目测梁玉捷应该有一米七左右,穿了高跟鞋显得更高了。咦?好像,还画了眼线。

“医生,我觉得我这几天精神很恍惚。”

“恩,怎么个恍惚法,是不是吃药后?安定药确实会有些副作用。”

“不是,我感觉有时自己清醒,有时就像睡着了一样,没有意识,有的事情好像是我做的,有些事情,好像又不是。”

“哦,那你还看见什么东西没?”

“没有了,吃了药以后安静很多,也没以前那么害怕了,就是感觉自己像是两个人一样,有时候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醒了发现自己却在干着莫名其妙的事情。”

“这样啊!其实,你听我说啊,我的解释呢,是你内心比较自卑,没有朋友,生活平淡,但你又不愿意一直这样下去,所以,你的潜意识,慢慢会制造出一种情景,让你觉得自己见鬼,有人要上你身,然后会重生,明白了吧?这其实都是你营造的幻觉。”我耐心的说。

我正要再接着说下去。突然发现梁玉捷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嗯?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试着伸手拍了下她肩膀,“喂,你还在听吗?”

“啊!医生,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你救救我。”梁玉捷突然一下子抬起头,用手拉着我的胳膊,声音透着惶恐,我看着她的眼神,里面有恐惧,有困惑,还有绝望。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好吧,我帮你,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呢?”

梁玉捷惊恐的睁大眼睛,双眼无神的看着一边说,缓缓的说“医生,是真的有鬼啊,我这几天做梦,老是梦到自己掉在那口潭里,里面好冷好黑,我感觉很多黑影围着我转,突然就有一个黑影钻入了我的身体!后来,我被一个男孩救了起来,她也跟着我回了家,她说她要上我的身,要接替我的身体,继续生活。我,我抵抗不了她,我感觉我快没时间了,我,我有时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了,我不想这样消失啊!”

我有点嘀咕,刚才不是说看不到东西了吗?这会儿怎么又反复了?难道真是产生了人格分裂?

她突然转过头对我说“我真的没有疯,我看到了,我爸妈都以为我有精神问题,我还能跟她对话,其实是真的,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啊!”她开始绝望地哭泣着。

这时的梁玉捷完全不像个癔症患者或是精神病人,我心里怪怪的,也许,女孩说的是真的呢?我开始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又或者,她自己幻想严重,自导自演了一场闹剧呢,我配合一下?顺着她来也许会好?

“这个,好吧,就算我相信你,那我怎么帮的到你?”

“你答应帮我?”梁玉捷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嗯,说吧。”

“医生我求你,你能不能去一趟那个潭,就是我落水的地方,她说只要我能找到人去祭拜她,就可以放了我,但我父母实在不会让我出远门,你能不能去一趟?求求你,帮帮我,我会报答你的。”

说实话,楚楚可怜的样子和那句“我会报答你的”让我实在难以拒绝,单身男人,你懂得。

“好,我答应你,三天后再来复诊吧。”我一时冲动的说道。

梁玉捷欣喜若狂,转身就要离去。

“对了,小梁,你描眼线实在不适合你,不化妆会好看点。”看着她即将走出门外,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梁玉捷没转身,停下来说了一句“人总要改变的。”

去不去呢,梁玉捷走后,我在想。不知不觉,我已经忘记自己破了规矩了。

想了一夜,第二天,我还是请了假,换了套运动装,穿着运动鞋,打算去看看,就当是旅游休闲吧,我还真买了一刀纸钱,放进了背包里。

地方梁玉捷告诉我了,那是个山区,比较偏,我坐车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到,这是一个出名的漂流地方,按梁玉捷说的线路,我走了好久,到了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才找到这个潭。

求建议

咦,这几天评论少了,呵呵,其实,真的想知道你们的看法和建议,恩,这几天更了几个短篇,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喜欢我就以后还会写,不喜欢的话,我就在别处发了,大家觉得如何?

呵呵,反正我挺喜欢我写的三个短篇的,真的,好好读,里面有彩蛋。

心?鬼?复生潭(下)

这个潭在一个山的背面,只有一个小道经过它,这边游客已经十分稀少,刚走到潭水边,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8月的天,山外可是很热了,这里温度却十分低。

水潭藏在山脚下,面积不大,两个篮球场那样,碧绿的潭水,看不出深浅,水面十分平静,周围静悄悄的。

我犹豫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没人,我出了口气,说实话,烧纸钱,我真没干过,有点迷信,有人在我还真不好意思。

我走到潭边,刻意离了一点距离,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将纸钱拿出来开始蹲着用火机点燃,看着纸钱慢慢被点燃,我心里像放下一个大石头一样轻松不少。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一阵风吹来,纸钱四散开来!飞向了潭水,我急忙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去抓,忘记了脚下的地形,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一个不稳失去了重心,就往潭里跌去!

就在我将要掉下去的一瞬间,我感觉背后一紧!有只手把我揪住了,把我拉了回来。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黑黑的大汉,穿着老式的军装,估计是附近的农民,我赶忙道谢,他惊讶的问我,“你来这里烧什么纸钱?”

“哦,一个朋友托我来祭拜下死去的人。”

大汉眼睛眯了起来,“谁让你来的?哼,看来你真不知道这里的传说。”

我困惑的看着他,他指了指边上,“没看公告吗?”

我转过头望去,咦,有个牌子,刚才怎没看见?上面写着:严禁接近水潭!否则后果自负!

大汉对我说,“跟我走吧,你那个朋友,八成不安好心。”

我吃惊道“为什么?”

大汉边走边说,“这里有个传说,据说这个水潭很古老的时候就有了,一直通到地狱去,每年鬼节前后,总有一些孤魂野鬼从地狱里偷跑出来,流连在这个潭里,等待人们路过,引人们下水,然后俯身,这样,他们就相当有了第二次生命,所以,这个潭也叫复生潭。你朋友是什么人?让你这个时候来烧纸钱,就相当于告诉下面的鬼魂,有客人送上门了!”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道。

“哈哈哈!真假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幸亏你遇到了我,不然你掉下去就被淹死了,这个潭,像个直筒子一样,没有什么坡度的,非常深。”大汉前面笑了起来。

难道,是梁玉捷骗了我?!我在后面走着,后背却直发凉,又是一阵阴风吹过,我脖子一冷,不由回头望了一眼。

剩下的一些纸钱飘舞在潭水上,平静的潭水面上突然泛起了涟漪,就像有人在纷抢天上飘落的钞票一样!

我打了个寒战,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呢?

三天前。

下午快下班了病人比较多,刚看完一个病号,我正忙着写门诊病历,接诊护士在外面猛喊,“哎,哎,你不能进去,后面还有等着的,你要排队!”

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丁医生,你好!我可是有预约的哟。”一个嗲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愣住了

“丁医生,我们又见面了!不认识我了?”一个长发浓妆的女人走了走来说道,白皙修长的腿很是显眼。

这个女人妩媚的笑了笑,甩了下长有这么一号病人,半响,“哦,是你啊!梁玉捷!”我恍然大悟道,她变了很多,我完全认不出了。眼前的梁玉捷一副熟女的打扮,头上还顶着墨镜,画着眼影,穿着吊带热裤,还斜跨着一个小包,看上去非常成熟,完全和高中生的年龄不符。

“嘻嘻,就是我。”

“嗯,你好,坐吧,感觉怎么样了?这几天。”

她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说,眨了眨眼睛说道“医生,我觉得,你分析的是对的。可能是我性格不好,又好强,成绩又差,所以自卑,总觉得大家都不喜欢我,但我总想着要改变,所以,嗯,你说的那个,对了,潜意识里,我就想换个人生,那,我旅游落水后又受到了惊吓,嘻嘻,刚好就借机改变性格了。”说完,她又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吊带,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看我有没有在看她。

我盯着眼前的梁玉捷的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说上次就诊的时候,那种感觉像是她又不像是她,那么这次的感觉就完全不是她。这个转变非常突然,前后几天时间,她的性格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而且说话的口气语调也变化很大。之前,我解释是人格分裂,但是人格分裂是几个人格之间不贯通,不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眼前梁玉捷显然不是。

“医……生。”梁玉捷娇滴滴的叫了我一声,把我拉回现实。

“你父母呢?”我勉强笑笑。

“管他们干嘛?”她扁了扁嘴,从包里拿出病历,“医……生,我不想上学了,帮我开病休证明好不好?”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接病历,问她“梁玉捷,你上次让我做的事,我做到了,你还记得吗?你感觉有用吗?”

梁玉捷妩媚的一笑,“医生,人家不记得了说了什么?我让你干什么了?”

我心中一凛,果然有问题,正想着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咚咚咚!”

我站起来打开门,眼前光头再加一张圆乎乎的红润的脸“咦,师傅?您来干嘛?”我惊讶道。

“哈哈,带朋友来拿点中药,顺便来看看你。”师傅虽然退休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爽朗,声若洪钟,和喜剧明星李琦倒是很像。

“啊,这位是?”我的目光落在师傅后面,看到师傅后面站着一个短发的年轻女子,很漂亮,表情却很冷淡,个子一米六五左右,比我稍矮,穿运动鞋,虽然也是背心加短裤,但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却不是性感,而是干练和运动力量感。最引人注目的,她手腕上带着一个手镯,看上去似乎是骨制的,上面还镶嵌着很多长短不一的红色的刺,真是怪异。

“唔,这就是我朋友……苏离。”

“哦。你好!”我向她打了个招呼。

她却没理我,眼睛越过我通过开着的门直直盯着屋里,我回头,发现梁玉捷也在看着苏离,神色有点惊慌。

“哈哈,就跟你打个招呼,没想到你这里人还很多啊,不错,继续发扬光大!”师傅说完转身要走。

苏离一把抓住了师傅,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啊!”师傅一下子没了笑容,“嗯。”他应了一声。

“小丁,你来,我有个事情要问你。”师傅招呼我跟他出去,我哎了一声,“梁玉捷,不好意思,我出去下,马上回,你等我。”我顺手把门带上跟着师傅走了出去。

走到门诊二楼的走廊尽头,我回下头,咦,怎么苏离没跟上?

我困惑地问道“师傅,什么事?”

师傅慢慢掏出了根烟来,点上,吸了一口,“你有没有破了规矩?”

“我。。。”我想起了梁玉捷,我承认我开始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也被她鼓动,还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有鬼神,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破了规矩,我有些犹豫。

我还没有开口回答,忽然听到“啊!……”一声尖叫,是我的诊室,我丢下师傅就往回跑,出什么事情了?

我猛跑回去,诊室门开着,梁玉捷躺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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