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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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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开口回答,忽然听到“啊!……”一声尖叫,是我的诊室,我丢下师傅就往回跑,出什么事情了?

我猛跑回去,诊室门开着,梁玉捷躺在沙发上,苏离不见了,怎么回事?我顾不上别的病人的诧异的眼光,扶起梁玉捷,“醒醒,梁玉捷!”没反应,我用力拍了拍她的脸,还是没反应,我一急,拿了瓶矿泉水,浇在了她脸上,病人在我的诊室出事了可糗大了。

还好,她醒了,睁着眼睛望着我,双眼无神的望着我说“你是?丁医生?我怎么在这里?”

我感觉,这是梁玉捷,或是说,一开始的梁玉捷。

我把梁玉捷扶了起来,这时我眼睛看到了梁玉捷的手腕,上面正中郝然插着一根红色的刺,我心猛跳了一下,这不是叫苏离的女孩手上戴的骨镯上的刺吗?我小心拔了出来,还好,没多深,渗了个血点出来。我把刺握在手里,转身去看梁玉捷,她没发现异常,只是懵懂地看着周围环境,又看看自己,猛地叫了起来,“啊!我怎么穿成这样!?”她用力将吊带往上提了下。

我只好轻声安抚她,将门虚掩,转身告诉她,“你还记得什么?从头来都告诉我看看。”

梁玉捷手扶着头轻声说“我,我只记得,我去旅游,掉到水里,后来被救起生了场病,然后人整体昏昏沉沉,还能看到一些似乎不存在的东西,再后来就到你这里了,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果然,梁玉捷现在的神情状态和刚才判若两人,如果,真是像山民所说,梁玉捷被附身,那么现在身上的东西应该是走了。我拿着那根刺,怀疑是苏离做了手脚,但,苏离是什么人,她怎么知道梁玉捷的情况?

再转身,门外除了围观的几个病人,没有苏离,连师傅也不见了,真是奇怪!

我给梁玉捷又开了一些营养神经和安神补脑的药,叮嘱她,过几天再来复诊,这才打发她走,看着她要离开的背影,我内心突然又升腾起一阵莫名的不安,我突然在后面叫道“梁玉捷,你画眼线挺好看的”。

梁玉捷啊了一声,转身怯怯地对我说“医生,你在说我吗?我从不画眼线的。”

嗯,我心里安定了些。

今天。

周五,病人不是很多,我没事拿出神经病学方面的书看了起来,下午快下班时候,天色越来越暗,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随手关了窗户,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我随手望去,几个人在门口站着,“什么事?”

“医生,我带我儿子来看病。”一个高个中年男子对我说道。

“好,进来吧!”

“坐吧,先说说情况。”我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拉着一个低着头穿着十分休闲的个子高高的大男孩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医生,我儿子上大三,暑假旅游回来后啊,发现最近老是贪睡一睡就睡了一二天,起来了吃些东西,又睡!开始几天我们以为是暑假,年轻人贪睡,后来发现不是这样,人精神很不好,醒了也懵懵懂懂的,我们很担心,马上要开学了,要实习了,今天他醒了,我们就带他来看看。”

“哦。咦,怎么又是旅游扯出来的事情?”

“医生,暑假嘛,我们给他报了个夏令营,没想到我们儿子说是下水救了个女孩,回来后就这样了,是不是感染了啊,我们今天专门给他做过全面的体检,没事啊!专家才建议我们来心理门诊看看!”

睡眠障碍?还是意识障碍?我心里想,没多去想他父母的话。

“小伙子,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转过去问道。

男孩低着头,嗯了一声。

“能听懂我们说话吗?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嗯。”

“这样,我带他去测评室,做个测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起身对他父母说,“来,小伙子,跟我来。”

男孩低着头,跟着我来到里间测评室,我关上门,对他说道“来,做到电脑前的椅子上,我给你做几个量表。”

男孩不声不响坐过去,我搬了个椅子坐在边上,打开测评系统,输入名字那一栏,“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答,我又耐心问了句“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双肩开始耸动,慢慢的开始发发,斜靠在我办公桌上看着我,但不知道怎么我总觉得笑得很诡异。

“你是?”我迟疑道,我记忆中好像没出咯咯咯的怪笑,我有些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笑的,只见他慢慢抬起头,边笑边看着我,这种眼神诡异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缓缓尖声说道“丁医生,我们又见面了!不认识我了?”

我浑身如遭电噬!手里的笔失手掉在地上,真的有鬼!

(心鬼篇全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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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新科状元…………黄子文上殿!”司礼太监拖着长长的音尖叫道。

黄子文赶紧撩起长袍,小跑着跑进大殿,远远看到皇上的金銮椅,他就忍不住跪伏在金殿地上,头抵着地,心里忐忑不安,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像做梦一样,他觉得一切都是虚幻一般,连怎么进宫的都不知道。

下面皇上的嘉奖、抚慰等等,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整个人基本懵懵懂懂的,连最后谢恩的话都抖抖索索地说不利落,还是在太监的指引下完成了整个面圣过程。

黄子文在等待退朝的时候,慢慢的清醒过来,狂喜和激动过后,他开始谋划以后的日子,怎么去结交同朝官吏,怎么融入同袍中,去哪里任职,还有,拜谁的门下?当朝王右相,权势滔天,很多人无不巴结奉承,想抱住大腿,不知道,是不是有机会。听说王右相也是陇西人,即是同乡,不知道是否能有机会一间呢。

正盘算着,忽然见上朝的官员如潮水般涌出大殿,黄子文知道,退朝了,他长出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听得后面有人喊“状元郎请留步。”黄子文回头一看,是个小太监,“公公何事?”黄子文极其谦卑的说。

“王右相请状元郎过去一叙。”

黄子文心中抑制不住的狂喜,真是天助我也,想要的机会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连忙整理好衣服,紧跟着小太监往大殿旁边的偏殿走去。

“大人,新科状元带到。”太监尖声禀告道。

“进来吧。”一个浑厚的声音不疾不徐说道。

“小生黄子文拜见大人!”黄子文连忙躬身进门,头都不敢抬起,双手作揖,躬身弯腰,几乎要跪拜下去。

“起身吧,不必多礼。”

“是。”黄子文这才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往上座看去,只见一个白面长须中年人端坐在上首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这就是右相?刚才在朝堂上头都不敢抬,也不认识各位文武大臣,不过看上去好像挺随和的样子,“大人,不知大人召见小生何事。”

“恩,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十年寒窗苦,一朝君王恩。恭喜啊!”

“全靠皇上恩典和大人栽培!”黄子文当然知道这时该什么。

“恩,孺子可教。”王相慢悠悠的说道,稍顿又说“子文,可愿拜在我门下?”

黄子文此刻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什么是命?这就是命啊!哈哈哈,一朝腾飞,必飞冲天!

“大人在上,请受小生一拜!子文愿悉听大人教诲!”

“呵呵,好,好!请起。”王相捋了捋胡须,颌首笑道。

黄子文恭恭敬敬站在王相下首,弯腰低头,听着王相的提点。

王相将朝中一些规矩和常识略略告知了些给黄子文听,说道最后,叹了口气,“哎,朝堂有事我尚可理清,只是。”

黄子文忙问道“大人,不知道何事劳心?”

王相看了他一眼,“小女待字闺中,始终未得如意郎君啊,年华见长,让我心忧不已。”

黄子文一颗心猛跳了起来,王相这是?在暗示什么?黄子文更加谦恭地说道“大人不必担忧,想必令爱择意中人必是极严,尚未到时候罢了。”

“唉,是啊,她只愿嫁与状元,可是,这状元可未必每年都会如意啊。”王相又深深看了黄子文一眼。

机会来了!黄子文忙接到“大人明见,如子文这等山野村夫,令爱自是看不上的了。”

“哈哈哈。”王右相大笑了起来。

一月后。相府。

黄子文独坐高楼上,自斟自饮,好不惬意。看着高楼下相府和府外京城的风光,他心里好不得意,时也命也,多年来他始终相信自己能一飞冲天,果不其然,先是中了状元,又拜王相为师,接着又娶了王相的女儿。

昨日,岳父大人已经约谈了吏部尚书,不日自己即将放任至吏部任职,那可是,一个肥差啊,无限美好的前景似乎在向他招手。

人生,还复何求?黄子文有点醉了。

当他的目光看到高楼下一池荷花的时候,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捏了一下,猛地窒息了一下。他想了他的结发妻子碧荷,是的,黄子文和碧荷已经成婚三年,三年,为了支持黄子文读书备考,碧荷几乎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活儿。

当初,黄子文进京赶考之前,对其妻剪发约定,必中状元,再接她共享荣华富贵,没想到真的金榜题名,更没想到王相会看中他。

那天,王相在试探他的时候,他已经下定决心,决定忘记这个女人,开启新的人生,为了美好的前景,为了荣华富贵,所以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昧着良心答应王相做上门女婿。

只是,碧荷,会怎么样呢?一想到碧荷刚烈的性格,黄子文不由得头疼起来,若碧荷找上京城该怎么办?满京城都知道今年的新科状元是叫黄子文的,还做了相国女婿,躲是躲不了的,还有那些同乡,他们回去告诉了碧荷,又当如何?万一,有人向相国告发,怎么办?

想到这里,黄子文心烦意乱,“啪!”的一下,将杯子摔在地上。

看着杯中酒慢慢渗透,消失不见,黄子文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他咬咬牙,碧荷,只好对你不起了。

同时,相府内院,书房。

“爹!你快想办法,再等下去,我肚子都要显出来了!那时候就瞒不住了。”一个淡紫色装束的绝色女子摇着王相的手臂嗔道。

“思瑶,爹真是后悔啊,你娘早逝,爹管教不严也就罢了!怎么,唉,怎么会听你的这么个馊主意!”王相一脸懊恼。

“爹,我不管,如果是个有大将风范的热血男儿,我还可以忍受,反正那个小白脸我不喜欢!再说,爹,那个人,恐怕,也不会喜欢一直这样吧!”王思瑶撅起了小嘴道。

那个人?太子!想到这里,王相一个哆嗦,皇上年事已高,很多事情都由太子专权,这可得罪不得。何况,太子妃一直没有生育,这个孩子,如果是男孩,那将给自己带来的是什么,自己可清楚的很。但是,太子妃,太子妃可是左相的女儿,她的善妒可是出了名的,早年已经传出好几次强迫太子府上侍女打胎的事情了。

这还不仅仅是太子妃的问题,而是关乎太子皇位的问题,左相别看女儿嫁给了太子,可他还是二皇子的老师。二皇子镇压边乱回来后呼声很高,左相的态度这时显得非常重要。

可是这个老狐狸,一直含混晦涩,始终不肯表态,这个时候女儿和太子的事情要是被知道了,那就彻底的把他推向二皇子那边了。

王相顿时心烦意乱,挥手让女儿出去,王思瑶扁了扁嘴,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唉,一步错,步步被动,当时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找黄子文顶缸,没想到后面又牵涉到很多问题,他们成亲后王相只能以女儿身体虚弱为由,暂时不让两人同房,可是时间一长,总会露陷的啊。

王相左思右想,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叫道“赵管家!”

“老爷,在!”一个中年人应声进来。“老爷,什么吩咐?”

“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王相皱着眉头。

“老爷,就在这几天应该又飞鸽传书到了。”

“很好,盯着点。”那天在偏殿,从黄子文一闪即逝的眼神中,他就知道黄子文必定撒了谎,所以他早就让人去调查黄子文的身世。如果一旦和他猜想的属实,下面这场戏他一定会演的太子满意。

十日后。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该来的消息,王家小姐的病又不见好,昨日去求见,据说还加重了,吏部任职的事情又悬而未决,黄子文实在无聊,这一日带着几个家仆出门逛街。

京城的繁华,真是家乡不能比拟的,坐在酒楼靠窗的座位上,俯瞰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流,黄子文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

忽然,楼梯旁传来一阵吵闹,黄子文不由得转头望去,原来是一个老道模样的人,在被酒楼伙计痛殴,老道抱着头一声不吭,任凭伙计们拳打脚踢。黄子文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上前喝住了伙计,“所谓何事?”

“这牛鼻子,用了餐却没钱结账,存心找麻烦!”伙计愤愤不平道。

“些许小事,多少钱,我来给。”飞黄腾达的黄子文想起了自己中榜前,不也是饥一餐饱一餐的?那时,那时多亏了碧荷。

想到碧荷,黄子文心中一痛,他丢下一锭银子,就要转身离去。

“这位公子,谢谢你。”老道在后面喊道。

黄子文摆摆手,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当他的目光落到楼下的时候,心里突然一抽!

人群中竟然出现了碧荷的背影!碧荷?不可能!他擦了擦眼睛,又没有了!

黄子文颓然靠在椅子上,难道是自己觉得对碧荷有愧?出现了幻象?

黄子文刷的站了起来,可楼下人群川流不息,哪里还看得清楚,不过黄子文留了个心,记住了刚才大致位置,那边有个客栈:寻常居。

面对一桌佳肴,黄子文无心再去品尝,结了账匆匆下楼离去。

刚回到相府,下人就过来禀告,说王相有请。

黄子文大喜,难道,是吏部有消息了?又或者是小姐的病好了?不管哪一个,都是大好事,黄子文连忙整理了下衣装,跟着下人来到王相书房前。

房门虚掩着,“岳父大人,子文求见。”

“子文啊,进来吧。”

黄子文推开房门,踏进房中,只见王相坐在书桌后,愁眉不展,黄子文心一沉,难道是不好的事情?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情?鬼?封魂镜(中)

没让黄子文坐下,王相直接说道“子文啊,为父有一事相问。”

黄子文心中忐忑不安,“泰山大人请问,必知无不言。”

王相端起茶品了一口,看着茶杯说道,“子文,你知我在朝中多年,树敌颇多,可老夫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以你为名,要挟老夫。”

黄子文心里咯噔一下,怕什么来什么。

“啊!”黄子文装作大吃一惊。“竟有此事?子文不知!”

“你确实不知,今日朝中,有人上书弹劾于我,说子文你德行败坏,家中已有结发妻子,说我昏聩无知,良莠不分,竟然将女儿嫁于你,要求圣上追查此事。子文,你这门婚事,可是我报请圣上主婚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相每一句话犹如大铁锤重重击打在黄子文心上,他的额头开始出现密密的细汗。“相国大人!实在冤枉!”黄子文于瞬间下了个决定,死撑着!

“哦,真无此事?”

“对天发誓,真无此事!必是小人嫉妒诬陷于我,借机打击报复于大人!请大人明断!”

“这样啊,子文,那,你可敢明日至京城按察院与相关人等对质?”王相看了黄子文一眼。

黄子文咬了咬牙“大人,真金不怕火炼,这有何不敢?”

“唔,老夫没有看错你,子文,下去吧。明日,我亲自带你至按察院。”王相挥了挥手。

黄子文如释重负,转身就要离开。

“子文,丑话说在前面,按当朝律例,如坐实,你可是欺君之罪,可要砍头的哟。纵然你是老夫女婿,老夫也绝不徇私,同时上报圣上老夫甘愿负起失察之责!”身后,王相的声音阴沉沉的响起。

黄子文晃了一下,勉强稳住身形,跌跌撞撞出门而去。

“爹!你说他会上当吗?”黄子文走后,王思瑶从书房暗门内闪身而出,望着门外若有所思道。

“此人势利懦弱,趋炎附势,按我的断定,以他的性格,他一定会逃离相府。到时,只需派人跟上杀了他,再向圣上报明黄子文暴亡,则万事无忧。”王相眼睛眯了起来,杀机毕露。

王思瑶打了个寒战,“爹啊!你别在我面前说杀啊杀的,我怕。”她娇嗔道。

“思瑶,爹不都是为了你!”王相转过头来,满眼慈爱的看着爱女说。

相府别院,黄子文正紧张地在房间踱步,话是放出去了,但说实话,黄子文知道碧荷一定是来京城了,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嫉妒自己,把事情告诉了碧荷。以碧荷的性子,她一定会来问个究竟,这才让老丈人得到了风声。老丈人,这是在敲打我,逼我表态?

还有,碧荷怎么还活着,自己不是派去杀手了吗?怎么还让碧荷找上京城了?!

怎么办?逃吗?是个办法,但黄子文实在不甘心,大好的前程,就这样丢了?不,绝对不行!黄子文很快否定了这个办法,明天要对质,对质,碧荷啊碧荷,你早死了不就是了?!

想到这里,黄子文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嘿,碧荷,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了!”黄子文眼露凶光的自言自语道。

黄子文换了身衣服,悄悄溜出了门,却没想到身后有两个人远远的跟着,那是王相专门交代的两个家仆,叮嘱只要黄子文出了京城,就地扑杀掩埋。

漆黑的夜里,黄子文靠着墙边满怀心事匆匆走着,他还要躲着巡逻的卫兵,丝毫不知道身后还有人跟着。

不一会儿,黄子文就来到了那个客栈,寻常居。还好,尚未关门,他推门进了大堂,伙计十分热情,“哟,客官,您是打哪儿来,这档口是住店吧,真不巧,客房满了。”

黄子文心不在焉道,“哦,满了啊。”

伙计说“您请吧,小的马上要关店门了。”

黄子文想了想,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小二手里,“小二,问你个事情。”

“客官,您问什么?”伙计满脸堆笑,将银子塞进怀里。

“日里,是否有位姑娘住店?”

“客官,每日都有许多姑娘住店的。”

“不,不,我是说,是否有位姑娘,个子和我一样,鹅蛋脸,长得很是清秀,眉梢有个痣的。”黄子文比划道。

“啊,我想想。”伙计抓了抓头,“啊,今日里好像有一位和您说的一样,她和另外一个男同伴一起来的。”

“哦,住哪里?”黄子文眼睛亮了。

“就住在一楼东头倒数第二间房。”

“她的男伴呢?”

“二楼西头第三间。”

“好,谢了。”黄子文扭头就走。伙计摸不着头脑,在后面嘟噜着。“真是个怪人啊。”

趁着伙计转身的一瞬,黄子文出门拐到了院子里,他悄悄蹲下,往一楼东摸去,倒数第二间房,他来到了窗户下。

黄子文抬头看了看,里面灯火却是未熄,他用手扣了扣窗户,“哒哒。”

没有反应,他又抬手,“哒哒!”

很快,屋里传来了脚步声,吱呀一声,窗户被推开,有个女子轻声自言自语道“咦,乖了,难道有人故意作弄?”

是碧荷!真的是她!听到熟悉的声音,黄子文心里瞬间慌了起来,怎么面对碧荷?

那一霎间,和碧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在黄子文心里浮现出来,他想起这几年每当他挑灯夜读时候,碧荷都在边上为他添灯油,为他倒茶,他那时还笑称红袖添香乃人生最大的乐事;他想起每逢雨天,他就和碧荷一起看门前池塘的荷花,他那时还说碧荷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他还想起,出门赶考那天,碧荷把唯一的银钗拿去当了,给他凑路费进京,他则说一定会中状元回来接她……。

想到这里,黄子文有些动摇了,他低下了头,不经意间却发现自己穿了双官靴出来。官?民?富?贫?这几个字在脑海里盘旋起来,他想到今后为王相的乘龙快婿,在朝中呼风唤雨的样子;甚至,在王相百年之后,由他统领文武百官的场景……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几辈子能有这一个机会?!

黄子文终于下了决心:碧荷,我不得不这样做。

黄子文蓦地站了起来,拉住了即将关上的窗户,“碧荷,是我!”他连忙出生拦住了大惊失色要大声尖叫的碧荷。

“相公?!”碧荷脱口道,随即沉下脸来,“你没有死?”。

黄子文哭笑不得,讶然道“娘子,谁说我死了?”

“没死?没死怎么不回家找我?官府通告说今年新科状元是叫黄子文的,我可没等到你来接我享福!你怎么解释?”碧荷显得极为委屈和不满。

“唉,碧荷,这事说来话长。”

碧荷突然抬头盯着他,“怎么样,当大官了?听说你做了相国的乘龙快婿,我呢,我怎么办?”她冷笑道,“哼哼,相国怕是不知道你还有个结发妻子吧?他知道后,怕是不会再让你继续做官了吧?”

碧荷的话让黄子文羞愧万分,“碧荷,没有这回事,你听我说,是相国看中了我的文采,在圣上面前提亲,我实在无法推脱!对了,碧荷,谁带你来京城的?”

碧荷冷笑着说“大路不平旁人铲,有个京城的大官,说是和相国不和,专门派人接我进京揭发你们,看你怎么办?我倒是奇怪了,我在家的时候没见你来接我,怎么我一来你就知道了?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黄子文当然不可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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