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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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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嗓子男人说:“你要是敢报案,你的男人马上就先玩完。他不是去上海开会了吗?你现在报案,三十分钟后,你的男人就死,死在上海,随后是你儿子和你!你好好考虑吧,我明天会再次联系你。”

通话结束了。冯小民往地上看看,宁宝兰仍然躺在那里,她瞪大惊恐的眼睛,望着冯小民。冯小民明白了:宁宝兰最怕的是伤害齐岚和邱吉昌的那个胖儿子。那胖小子现在已经成了她的命!

平板电脑屏幕上,那个女人的图像还在。女人呵呵笑了:“冯小民,听明白了吗?那古董价值连城啊,可不能让土匪抢去!现在,你必须出手了。你得代替宁宝兰跑一趟,而宁宝兰得呆在我们这里。只要你拿到了他们给你的东西,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办理。你和宁宝兰,便都自由了。怎么样,这个条件优惠吗?”

“你们说的好听!”冯小民叫起来,“你们会轻易地放掉我们?我不信,不信!”

地上的宁宝兰也用力地点头,附合冯小民。

屏幕上的女人激了:“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冯小民,你要明白,宁宝兰就是人质!你不好好完成任务,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冯小民忽然觉得一阵眩晕,迷登过去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坐在一辆车里,四外是荒野,正午的阳光从窗外暖暖地照进来。他用力晃晃头,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他记起眩晕前的情景,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药了。这药是怎样下的,不得而知。他们用药的份量可能非常准确,冯小民恰好在此时醒过来。

镶钳在车前的一个仪器亮了,发出声音:“冯小民,你刚刚醒,很好。车后座有吃的、用的,你随便取用。副驾驶座上有两个手机,一个是你自己的,另一个是宁宝兰的。你可能很快就能接到粗嗓子男人打给宁宝兰的电话,你要严格按照他的要求做,尽量找到古董的下落。你不要随便给任何人打电话,更不能暴露你现在的行动,因为那意味着你将害死宁宝兰和她的儿子。这一头午,你的手机接到了很多电话,我们都替你回复了。你好好行动吧,这样才能救你和宁宝兰全家。希望你好自为之。”

冯小民气得真想把那仪器砸烂,可他想了想,没有动。他渐渐地冷静下来。不管这是不是个圈套,他都别无选择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也许真的能解救宁宝兰和他自己。再说,真的有那么个古董吗?他不敢相信。

可他还是觉得,这一切都非常荒谬。如果真想得到古董,他们有江如慧、冷然,干吗还费劲巴力地起用我呢?如果我得到古董的下落,跟他们耍滑,他们不也无可奈何吗!

冯小民越想越觉得古怪,不合情理。也许,他们怕暴露?

“妈的!不想了,不想了。事已至此,该死该活**朝上吧!看看前面到底会发生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拿过旁边自己的手机看,见这一头午,冷然来的电话最多,有五个。还有师傅的两个电话。其他的,杂七杂的电话,也有十几个。没有江如慧的电话,这也在情理之中。

冯小民拿过后座的东西,饱饱地吃了一顿,又用纯净水漱口、刷牙,觉得身体清爽了许多。摸摸左胳膊的断裂处,还有一些疼痛,可轻微多了。

宁宝兰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短信的声音。拿起来一看,果然是粗嗓子男人发来的:“你有何打算?”

冯小民思考一阵,回信道:“你们欺人太甚了!说吧,该怎么做?”

对方马上来信,十分高兴:“很好!是你自己来吗?”

“不是,我让我弟弟冯小民去。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委托别人的。我弟弟会全力保密的。”

“妈的!”对方回了一封怒骂的短信,随后沉默了。冯小民心里有些忙乱:咋回事儿,我得罪他了吗?如果真的得罪了,也挺好,我就不用去了。可不去,宁宝兰的威胁不是仍然存在吗?

冯小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办了。

对方突然来信了:“也行。马上出城,到北郊。”

冯小民开着车,去了北城郊。粗嗓子男人再发短信:“顺路往东开。”冯小民又把车拐向东边的道路。在东边较为狭窄的路上开了一阵子。手机又来了短信:“东行十公里后,出现一条岔路,往北拐,再行十五公里。”冯小民便依令而行。

车子进入群山中。公路倒好,两侧山上一片绿色,来往的车也不多。过了十五公里后,前面出现牌子,标明前方两公里后朝左拐是一座水库,可供游览、度假的。手机再来短信:“把车停在水库的停车场里,再回正路上来,继续向东北步行。”这不是折腾人吗!冯小民激了,马上给来短信的号码,拨打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却关了。冯小民气得将车停在路边,不走了。

三百零七、“國”是密码

冯小民在车里呆呆地坐了半天,思想越加明朗和清醒了。这次行动,确实是蹊跷的。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呢?

冯小民认真分析了一下:

第一,早就知道宁宝兰的母亲家里有古董,价值连城。为得到古董,两个盗匪现场杀死了一个人,又在绑架途中导致宁母的脑出血死亡,却没有得到古董。这说明,古董一定还藏在某处,连宁宝兰也不知道。通灵教想得到这些古董,肯定是真的。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哪能不有所行动呢!

第二,江如慧和冷然都是高手,比我冯小民的能耐不知道高出多少。她们自己不行动,却让我代替行动,说明这里有两个考量:一是她们怕暴露,拿我当替罪羊,一旦查明古董的藏匿之处,她们再动手:依照她们的实力,从我手中抢走东西易如翻掌。二是让我冯小民更深地陷入罪恶之中,而不能自拔。这样,我冯小民就成了她们手里的玩物,爱咋处理就咋处理。

第三,粗嗓子男人很可能是原先那伙盗匪中残存的一个,与江如慧她们不是一伙,手里握有当时抢劫过后所剩的重要物品,那些物品有可能为找到古董提供线索。当然,这得宁宝兰亲自参与,才能从物品中发现古董的蛛丝马迹。

分析过后,冯小民倒来了劲头:妈的!这对我,不也是一个机会吗?如果能找到古董,我也可以顺手捞一把的。

可他接着就晃起头来:不行,这可不行,这是宁老师的古董,我要是沾手了,师傅会骂死我,柳林他们也会瞧不起我。这种脏事儿,我不能插手。但我可以帮助寻找,在夹缝中探索。

想到这里,冯小民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那古董,还是为自己现在的思想。这有点儿圣洁的意思,可冯小民知道自己并不圣洁。

什么什么都想好了,时间也过了小半天,竟然没有任何信息发来。那粗嗓门的家伙是不是睡着了,暂时没空儿搭理我,还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妈的!看来老子只能委屈求全了。

他把车驰进水库的停车场,提着内放手机等物品的小包,下了车。他回到正路上来,慢慢步行。这条路上车挺多,不少开着车窗的司机和车上的乘客都似乎用着奇怪的眼神看他。他不理,傲然独行。步行大约一个小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左右了,他的手机再次来短信:“前面十字路口,左边一条小道。请往里走。”冯小民诧异,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用了个“请”字。

十字路口,车很多,来来往往的。冯小民果然发现了一条往北去的小道,小道两侧全是树棵子。他往里走,走了一段,身子都被树挡住了。小道曲曲弯弯的,前面通向一个小荒坡,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建筑之类的东西。树越来越高,越来越深。他期望着那家伙来短信,但却迟迟没有短信。他停了停脚,突然觉得身后有脚步声。他没回头,机敏地一跳,只觉得鼻子吸进了一股挺香的气味。他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冯小民醒过来时,发现躺在一间屋里,灯亮亮地照着她。他依稀觉得床很破,被褥也很破,还散发出一股不好闻的气味。他慢慢地坐起来,后来完全清醒了,见屋子很小,几乎没什么东西,墙皮斑驳脱落,四面的门窗都紧紧地着关着,被铁板钉得死死的,看不见外面。如果不是有灯光,这屋子就陷在黑暗中。

他看了看身子,衣服都穿在身上,脚上还穿着鞋,显然没有受到伤害。床边放着把木椅,他的包就在木椅上。拉过包看看,里边的东西都在。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身子软软的,提不起劲来,脖子处有些不得劲儿。后来用手摸摸,弄明白了,他的脖子被套了东西。他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借着灯光仔细看,脖子上套着一个项链,细细的,亮亮的,前面有一个圆圆的坠儿,好象是白钢的。他拉动项链,却拉不动。他的手指沿着项链的细索摸索,没有找到结头的地方。

“这是什么,为什么给我套了项链?”

他大声喊起来,边喊边拽项链。他还想跳到地上,可身子没有劲儿,懒懒的,沉沉的,动不了。他闹腾半天,却没人回答。他心里明白,这项链,可能就是对他实行监控的东西。

他到底爬下床,手里拄着那把椅子,慢慢地来到门边。他用凡间力气推门,门不动。他敲门,声音很大:“人呢?快来人,为什么给我戴了项链?”

门呼的开了,是个年纪六十岁的老者,提着一支鼓鼓囊囊的塑料袋。他眼睛瞪着冯小民,十分生气,粗声粗气地道:“你喊什么?”

冯小民不管不顾地扑过去,用力去抓住老者的前胸衣襟,却抓得很不紧。他知道自己用不上力气,只能大声喊:“你是谁,是不是你把我迷昏的,把我带进这里的?我脖子上的项链是啥东西,为什么给我戴这个?是你给我下的药,让我浑身没劲?你这个疯子、虐待狂,快给我解药!”

老者生硬地一把推开冯小民。那力道之大,令冯小民意外。对方看起来年龄不小,但力气大得很,难道他是伪装成老者的?冯小民被他推得踉踉跄跄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可又倔强地站起来。

“你坐下!”老者发出威严的命令。

“我偏不坐!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跟你没完!”

冯小民再次扑向老者。可老者只一掌,就将冯小民打得倒退,嗵的坐到床上。老者放下塑料袋,瞪着眼睛过来,发狠道:“你要是再犯混,我废了你!”

冯小民忽然发觉自己不能再这样硬抗下去,便耍起小痞子派头来。他现在也没有力气跟老者搏斗。老者早有准备,所以才让他浑身没劲的。只是嘴还行,还能嚷:“喂喂喂!老头儿,你不是来跟我合作的吗?这叫干啥?给我下了迷药,把我弄进这里来,搞得我浑身没劲儿,这算啥?告诉你,本少爷我今天不合作了,爱咋咋的!”

老者看着他,却不动。半天,看冯小民吵的声音小了,估计能水也就这些了,老者才叹息一声,把木椅拉到一边,坐下。

“行了,别嚷了!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请多包涵。”

这还是句人话!冯小民压抑了一下,心里奇怪:老头儿并不凶悍。再说,暴徒有这么老的吗?这样的老暴徒,也许自我感觉不错,可年轻的暴徒谁能愿意带他干事呀,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冯小民抬起眼睛,这回仔细看他。这人确实挺老的,连眼皮都搭拉着,而且还膀膀肿肿的,应该手无缚鸡之力。可刚才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力道呢,难道他实行了伪装术,那外在的皮肤不过是高科技的产物?也就是说,他其实很年轻,很有能力。

“这屋里就你自己吗?”冯小民傲慢地说出这一句。

老者道:“这就不需要你再研究了吧?咱们别的废话不要说,你只要完成我们交给你的任务,就会保住宁宝兰全家的命。”

冯小民再次发怒,心里却奇怪,因为他想起了一句话:煮熟的鸭子嘴硬。他喊道:“老头儿,就凭你,老得掉渣,我能相信你?告诉你,没有正经人,我不会再合作。你去把正主儿找来吧!”

老者突然笑了:“你瞧不起我?我就是正主儿,一切都是我主使的,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你老成这样,会使用电脑吗,会发短信吗?你什么文化程度,懂得药理吗?”冯小民冷笑了一声,决定再狠狠地给他插上一把刀:“再说,这一切成功了吗?直到现在,你们想要的古董也没有踪影。你们没有成功,白忙乎了一顿,说明你们智商不够,头脑不行,我能信任你们吗?”

老者突然呵呵地笑出了声。冯小民真没想到,自己这样攻击他,他反而并不生气,可见他有很强的自控力。而且,听着那笑声,冯小民感觉出来,他的定力很强,他是个年轻人!他肯定是经过伪装的,采取的是高科技的伪装技术,嘴里含着电子变音器!看他的身个,能有一米七五左右,这应该是个最鲜明的标志。

老者蓦地收住了笑,变得冷酷起来:“冯小民,这些废话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失败是成功之母,我们终究会成功的!我们的合作是有条件的,而且不是你决定的,主动权控制在我的手里。现在,你脖子上戴的,确实是一件危险品,是你很难拿下来的。这是一个温控的监控器,只要离开你的脖子,就会爆炸,你将粉身碎骨。你没有任何跟我争辨的余地。无论你到哪里,这个监控器都会忠实地把你的话语、你周围的环境给我传送过来。你想耍滑,也是不可能的。你听明白了吗?”

冯小民一瞬间身体发凉:自己的推测没错!

冯小民那种从心底来的恐怖一览无余地表现在脸上,老者再次冷笑了一下。

“冯小民,情况你都清楚了,这就是咱们良好合作的开始。我马上把相关的资料给你,这是我们在宁宝兰家找到的东西,这些东西一定会帮助我们找到宝物。那样,我会很快地从你的脖子上解除这个项链。到那时候,咱们各取所需,各走各的,各不相干,你说好吗?”

冯小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也许确实被那个项链吓住了。

老者道:“黑夜沉沉,你有时间考虑。但半夜十二点,你必须做出决定。你可能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老者指指地上放的塑料袋,转身走开。他把门关紧,可以听到他在外面用力地锁门。冯小民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他站着,后来在屋里踱步。他突然之间十分恐怖,觉得脖子马上就会被炸开,甚至连脑袋都裂开翻滚开去。

是的,他确实没有退路了。他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的,忽然发现床边地上扔着个手帕,是花纱布做的,揉成一团。他听听外面,没有声音,便从床上伸出手,把手帕拿起来,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半夜时分,老者进来了。他不再跟冯小民商量,而是递给冯小民一张纸,纸上只有一个字:汉字繁笔的“國”字。

“我们在宁宝兰家找到了这张纸,当然,这是复印件,不是原件。我们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國’字到底啥意思。”

冯小民也蒙住了。

“你再帮我好好想想,这是个繁体字,宁家的老太太为什么要用这个字,肯定是个密码,可是什么密码呢?”

冯小民想了半天,不得要领。

三百零八、企盼奇迹

冯小民正搜肠刮肚子的,想着如何破解“國”密码时,老者却打了他一巴掌:“别犯傻!”看来老者早就明白他不可能解出这个字。

老者随后递给他一把钥匙:“这也是从宁宝兰家找到的,显然是一把保险箱的钥匙,与这个‘國’字是一体的。也就是说,这个‘國’字很可能是古董的藏匿之处,就藏在一只保险箱里。这种密码,宁宝兰也不一定知道。你通过启发她,进行研究,也许会破解的。”

冯小民端详着这些东西,迷惑不解:“可我觉得很难破解。”

老者道:“你应该秘密调查,看看这个‘國’字到底啥意思。宁宝兰与她母亲,毕竟母子连心,也许能解出这个字的真实含义的。”老者说着叹口气,“本来我们计划得挺好,可就是没想到,老太太会在半路上一命呜呼,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要早知道如此,不如先绑架宁宝兰,用她来逼老太太,老太太就会说出秘密。”

冯小民却不理他的这些屁话,思想还在密码中。他猜疑道:“难道指的是国有银行?”

老者突然粗暴地打断他的话:“这种猜测,我们早就做了。我们也秘密查了银行系统,甚至比对了各个银行储藏箱的钥匙,没有一把与这个钥匙相像的。你就不要再乱猜了,还是从宁宝兰身上挖情报吧!我之所以给宁宝兰宽松政策,就是不愿意跟这类女人打交道。告诉你,你既然来了,就陷进去了。如果找到古董,你俩啥事儿也没有。如果找不到,你俩就该死!”

冯小民盯着他,忽然愤怒起来。他刚要骂,老者朝他挥挥手,冯小民一阵迷顿。

醒来时,已经是清晨,他坐在一棵树下,树丛外面不到十米远,是公路,正有车奔驰过去。他的包就放在她身边,包边还有昨晚老者提的那一袋子食品。他费劲地站起来,看了半天,看明白了,停车的水库车场就在附近。他艰难地迈着步,终于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

他浑身没劲儿,说明那迷药确实挺凶。他软瘫在车座上,半天不想动地方。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短信的声音。拿起来看看,是老者来的:“你可以休息一下再走。我给你的是冷食品,你如果想吃热的,可以到水库停车场后面,那里有饭店,卖早餐。”

冯小民情不自禁地骂出来:“妈的!”

手机立刻来了新的短信,打开看,竟然是老者来的:“你刚才骂了我一句,我通过监控器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不计较。但你必须注意,不能用任何借口或者东西遮掩项练的圆下坠儿。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责任自负。”

冯小民气得再次骂起来:“你个老不死的,我就骂你,就骂你!你给我戴上炸弹,难道不值得我骂你吗?”

老者再次发来短信,竟然两个字:“嘻嘻!”

冯小民无可奈何。

不过,老者的提议倒是对的。冯小民下了车,到饭店吃了热粥,身上这才舒服多了。他回到车上,紧张地思考着。他对原来的判断信心不足了。这老者,真的是原先那两个已经被抓捕的凶犯的同伙吗?可据冯小民所掌握的情况,没听说凶犯还拿到密码和钥匙啊!那两个凶犯杀人越货,被判极刑的可能性很大,难道他们故意保留了已经获得密码和钥匙的秘密,好让老者弄到古董后,把变卖的钱分给他们的家人?但是,那两个凶犯,都是狐身一人,没有亲属啊!

冯小民觉得不对了。尤其此事必须要与宁宝兰合作,才能弄清古董的藏匿之处;还允许宁宝兰可以让一个人来代替她,来与老者打交道,就说明这里有着很大的阴谋!

冯小民一掌拍在车前的仪表盘上。奶奶的!他原来的判断确实错了!这事儿还是通灵教这帮三孙子干的。江如慧与冷然不能出头与宁宝兰协商,那样她们就暴露了。所以,她们抓了宁宝兰,逼迫冯小民与宁宝兰协商,找到古董。为了让此事儿显得逼真,她们设计了这么大一个圈套,几次弄昏冯小民,让他与老者见面。那老者,不是江如慧装扮的,就是冷然装扮的。

老者的短信马上来了:“冯小民,你干吗要拍打仪表盘,你活得不耐烦了吗?你别动歪歪心眼,好好干活儿。”

冯小民立刻大声说:“你想逼死人哪?你两次弄昏了我,还不让我发发火?你太霸道了吧?再逼我,我宁可死,也不替你干活了。告诉你,我冯小民不怕死!宁宝兰死不死,跟我无关!”

吼叫之后,老者竟然再没来短信。

冯小民知道,这里离安城市并不远,中午时就可以到达。那时候,罪犯可能会提出许多要求,例如要求冯小民马上去见谁谁谁,以弄清“國”字的秘密,等等等等。冯小民可不想让她们牵着鼻子走,决定拖到下午。

冯小民放倒车椅,躺下来。

手机响了,是老者来的短信:“为什么不马上回家?趁着白天回家,可以方便查清‘國’字的意思。”

冯小民看完短信,并不理睬,仍然倒在椅子上。可能那药物的劲儿还没过去,也可能太累了,他竟然睡着了。

短信声音再次响了,而且响了两遍,冯小民就是不理。他心里明白,罪犯其实拿他无可奈何,因为他现在已经是罪犯们的希望,罪犯根本不想伤害他。

睡了一觉起来,身体感觉好多了,时间也真的快到中午了。他看看短信,全是老者来的,第一封写的是:“也好,你睡一觉,会精神一些。等晚上时,再开展行动。”第二封写的是:“其实你睡觉,就是在跟自己的生命赌博。因为你的项链,只能坚持三天。三天之后你不能正常到我这里来,便会自行爆炸。我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冯小民看完第二封短信,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会有时效限制。老者当时并没告诉她,而现在却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启动了车,心里恨死了老者。

车到安城市市区时,老者的短信再来:“你马上去宁宝兰家,找她研究,看看‘國’字到底啥意思。你要注意,不要亮出钥匙,钥匙是你最后的法宝,不能让她知道。你鬼得很,懂得应该怎样处理。”

冯小民大声回答:“我可不能全听你的。我得回家,还得睡觉。一切事儿,都得明天办。”

老者显然生气了:“你如果不听指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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