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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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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宝兰所坐的小花园的道边,停下一辆旧的白色“捷达”车,正是唐明洋的车。唐明洋从车上下来,到了宁宝兰跟前,十分热情,深陷肉囊的小眼睛里注满了春水般的笑意。

唐明洋嘴很甜:“宝兰,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上车,上车!你今天早晨从度假村跑了,扔下我老哥一个。我没办法,也跟着跑了。你知道吗?小芬的妈半夜发病,她看你睡得熟,才没惊扰你,走了。小芬要是知道我没照顾好你,一定会狠狠埋怨我的。你肯定没吃早饭吧?走,找点食去。再说,你能坐我的车,也使我这辆破车咔咔生光啊!来吧,来吧!”

宁宝兰迟疑着。但最终被唐明洋拉着拽着,还是上了车。

吕湘子透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切,心里一阵快活。

吕湘子与唐明洋手机是连通的,他仔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唐明洋一边开车,一边甜言蜜语。吕湘子很不喜欢他的话语。吕湘子觉得,唐明洋其实就是一大草包,怎么还能当上诈骗犯呢?在吕湘子的心目中,诈骗犯都是很有能力的人。

忽然听到宁宝兰说话,声音很冷静:“唐总,能联系上小芬吗?”

“我通过别人,联系上了,她妈病情稳定,已经没事了。”

“她能来吗?我想跟她喝酒。”

“喝酒?那好哇!我马上联系她。她没带手机,可我有个哥们认识她,一定会联系上的。”

吕湘子微笑了。这很好,说明宁宝兰有些心灰意冷,想依靠酒精来麻醉自己。吕湘子早就知道,她和小芬在一起没少喝酒。两个失意的女人,都需要靠麻醉来暂时得到心灵上的宁静。这是宁宝兰身上一个明显的缺点。吕湘子要利用这个缺点,借酒开路!

到了一家酒店。唐明洋与宁宝兰坐到靠窗的桌边。唐明洋要了菜,又要了一瓶一斤量的白酒。唐明洋打着手机,不断地托人寻找小芬。宁宝兰起先还等着,后来却慢慢地喝起酒来。小芬没找到,宁宝兰却把酒喝进大半瓶。

吕湘子停车在附近,用望远镜观察。宁宝兰喝酒时,一声不吱,有时神情凶巴巴的,有时泪水刷刷地流下,晃着头,痛不欲生。唐明洋有些慌张,劝她少喝,问她有何烦心事,她却不理会,仍然独自喝着。终于,她眼神迷蒙起来,古怪地笑:“我喝……喝多了。我……喝多了,喝……多了。”她忽然想大哭,但紧紧地咬着牙,没有哭出来,可以感到她下意识里,仍然有着很强的抑制力。她慢慢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唐明洋毛手毛脚,上前想拉她,却又不敢,不由摇头叹气。吕湘子关了手机,希望唐明洋能来电话请示他。果然,唐明洋拿出手机,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与吕湘子的手机断了联系,便偷偷摸摸地望望四周,发了个短信:“她喝多了,人事不省。”

吕湘子回了短信:“马上把她弄到我说的地方去。”

唐明洋看着短信,再次长长地叹息。他迟疑着,时而看看宁宝兰,时而脸上现着茫然甚至有些麻木的表情,歪坐到椅子上。折腾了好半天,终于起身,求了酒店两个女服务员,把宁宝兰架出去,弄到车后座上。

车往北,开出城,到了城郊的一处树林里,停下。他打手机:“我已经到了。”

吕湘子回话:“你马上离开,走得远远的,不要看见车。”

唐明洋犹豫。吕湘子声音严厉地说:“怎么,不愿意?”

唐明洋只得回答:“愿意。”关了手机,长叹一声,远远地走开去,坐到树林外的一块石头上。吕湘子车一直跟在他后面老远的地方,此时下了车,透过树林之间的缝隙,看到唐明洋侧坐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树林深处白车右侧的前门。吕湘子马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你再离远点儿!”唐明洋只得起身,挪到更远的地方,看不到他的白车了。吕湘子这才快步地走过去。

吕湘子拉开车门,只见宁宝兰躺在后车座上,沉沉地睡着。吕湘子微微一笑。看宁宝兰,颇有姿色,现在玩了她,她肯定混然不觉。品湘子便坐到她身边,身上**涌现出来。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了这种**。他不能玩她,会留下痕迹的,那就误了大事儿。他只能按程序办。

他抚起宁宝兰,给她灌了药。这是一种可以导致人产生幻觉的药,甚至精神失常。一般意志力坚强的人,难能逃出这药物的控制。

一百零一、鬼的世界

宁宝兰醒了。屋里黑黑的,醒了也像没醒。因为刚才在梦里,她处在一片荒漠中,到处都是鬼,一个个拖着红舌头的鬼。她极力地跑,后来不知怎的犹如升仙了一般,飘飘悠悠地直往天上飞。她从天上往下看,只觉得下面全是鬼,于是产生了更大的恐怖感。她一直在叫,恐惧地叫,直到她离开那个环境。

她躺着。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呼唤她。她傻傻地笑起来,因为那呼唤声很像她最亲近的人,她却叫不出名字。

笑完了,她却更加恐怖了。她重新看到了鬼,四外全是鬼,这些鬼蜂涌着,要扑上来。“鬼,鬼!”她极度骇怕地叫着,想下地躲起来。可她下了地,却不知道往哪里躲,于是便缩到床跟前,咧开嘴,哭起来。

她自己不知道,她咧嘴哭的样子特别怪异,像平时正常的人冷丁吃了苍蝇似的,既难受,又恶心;又像一个不孝子哭去世的父母似的,既悲伤,又做作。她觉得哭不过瘾,便边哭边站起身,在屋里东一下、西一下地撞,要找个突破的地方。可她的眼前,越法频繁地飘过一个个鬼影,很恐怖的鬼影,就像她在度假村时,所看见的窗外的鬼影一样。

、“啊!”她终于叫起来,抱着自己的头,蹲到地上。“鬼呀,有鬼呀!”她叫着,身子乱抖,好象真的看见了鬼。

可过了一会儿,她累了,不哭了,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笑,纯属傻笑。她站起来,望向窗户,突然嚎叫一声,她看见窗外真的有个鬼脸,伸着个红舌头,那鬼还眨眨眼睛。

“妈呀!”她再度抱住头,蹲下,全身缩得小小的,紧紧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躲过鬼的威胁和骚扰。

她没有注意到,她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那纸上写着字,是胡金标留下的字条。内容是:“宝兰,我在你家里呆了半天,照顾着你。你酒醉得太厉害了,我给你喝了许多水。可你还是不醒。我饿了,不得不离开你一会儿,吃点饭。我很快就能回来。你等着我。”

她根本看不见纸条,她的潜意识中,一种想法越来越明确,就是如何对付鬼。她想起来,有个办法能够抵抗鬼,那就是用红布。她便起身,到处找红布。由于找红布的专注,她打亮了电灯,她却浑然不觉。她拉开了柜门,找到了红被,于是铺到床上。她又想起应该唱歌,唱驱鬼的歌。她读过《诗经》,知道那些歌。于是她唱起来,一边唱,一边找红布。

她的歌声很轻,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嘴里的话语也含糊不清。她只是轻轻地唱,不间断地唱。觉得只有唱歌,才能破除心中的恐怖。

她的曲调全是流行曲,根本不是驱鬼的歌。

她口渴,于是去端桌子上的水杯,发现里边真的有水。她咕嘟咕嘟地喝下去。

她不知道,她的屋里有个监控器,把她的一切都拍摄下来。而这些图像,则传送到楼外去,传送到吕湘子的电脑上。吕湘子就在离她家很近的地方,正坐在车里,看着电脑屏幕上她活动的影相,吕湘子欣赏着,仔细看着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吕湘子情不自禁地说出来:“你这个有头脑的女人呀,不也成了我的猎物了吗?”

吕湘子手机接到胡金标来的短信:“你在哪里,我要到你身边去。”

吕湘子回了短信:“来吧,我就在二马路与四马路的交界处。”

不一会儿,胡金标开着车来了,他坐进吕湘子的车里。

“吕教练,我又去了宁宝兰的家。她还没醒,我就把药片放进她的水杯里了。我估计,她睡醒之后,一定会喝水的。可我心里总不安,觉得对不起宝兰。”

“愚蠢!”吕湘子训斥他,“你还想不想得到她了?”

“我想。可是……”

“没有可是!”吕湘子的话语毫不留情。“你现在已经成功地实施了两步计划,离胜利的结局只差一点点了。你想,如果宁宝兰暂时出现了精神病的现象,谁还敢靠近她?你就会趁机得到她。所以,你不能犹豫,任何犹豫都将功败垂成。”

“唉!”胡金标长叹了一声。

吕湘子道:“胡金标,我这可是为你着想的。我没有得到什么便宜吧?”

胡金标忙说:“没有,没有!吕教练,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胡金标停了停,声音粗笨地下了决心:“吕教练,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都感激你的。”

“这就对了。你还是去她的家,守在那里,如果她真的出现了病症,你应该主动把她送去医院,同时把监控器拆卸下来,以免引起麻烦。现在是关键时刻,你可不不能掉链子啊。”

“你放心,我不会掉链子的。”

胡金标走了。透过车窗,看着他的背影,吕湘子鄙夷地嗤了一声:“笨蛋!”

吕湘子觉得一切都太完美了。没想到如此完美,以前还觉得不靠潽呢!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牢牢地掌握着事情发展的进程。从早晨开始,他伪装了窗外的厉鬼,设计了唐明洋在走廊里的梦呓,发出了一封又一封短信。而诡异的出租车司机、形似那奇谷的男人,粥里的药,都是胡金标操作的。胡金标为得到一个女人,简直疯了。这很好,吕湘子需要疯子一样的心理控制媒介。

吕湘子明白,他在树林里给宁宝兰喂的药很特殊,能让人产生极度的恐怖,并且会把自己生命中最害怕的事情当成恐怖的对象。由于在渡假村见过厉鬼,因而宁宝兰就必然要害怕鬼,极怕鬼!如果此时有外人进去,就会认定宁宝兰在精神方面出了问题。这正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做的,唯一的知情者,是胡金标。胡金标本来就糊涂,现在为了得到宁宝兰,已经有些疯颠。吕湘子留了一手,把胡金标所有说过的话,全部录了下来。这是以备胡金标反叛时使用的。而吕湘子下一步的行动,胡金标完全不知情。

吕湘子打了个电话,这是给黑二传打的:“你们的行动成功了吗?”

对方得意洋洋:“已经成功,你等着完美收局吧!”

“好,太好了!”

吕湘子关了手机。在吕湘子行动的同时,黑二传组织的另一个行动也展开了,显然进行得挺顺利。吕湘子知道,黑二传的那个行动虽然说是配合他,其实主要是以谋财为主。吕湘子阴阴地想:一切都是利益在作怪。而眼下,吕湘子要万般谨慎,以保命为主,要保住自己的坏事不暴露出去。

突然,吕湘子眼睛盯住了电脑屏幕。宁宝兰的家里,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江如慧,一个是冯小民。两人一起上前,从床角扶起宁宝兰,将她扶到床上。宁宝兰此时喝进了有药的水,睏了,乖乖地躺到床上,闭起眼睛,睡着了。江如慧不解地看看冯小民:“宁老师咋会这样呢?”

冯小民戏谑地说:“女人吗,不就是事多吗!”

“啪”的一掌,江如慧风快地打了冯小民脸蛋一巴掌。吕湘子大为惊讶,这女孩子动作太神速了!冯小民一吓,跳起来,手摸嘴巴,鸡皮酸脸地叫:“你干吗打我呀?”

江如慧说:“我打的就是你!在安城市,我有两个亲人,一个是宁老师,一个是我哥欧阳凡。谁敢动他们,我就跟谁玩命!你听懂了吗?听不懂,滚!”

冯小民叫屈道:“我听话还不行吗?这两个人,我就是舍了命,也得保护他们,行了吧?”

“这就对了!”江如慧忽然吃吃笑了,她的情绪转变很快。她摸摸冯小民的脸,和解地说:“行了,别装了,我没打疼你。你现在那么牛,又有了新的相好的,打一下不算什么吧?”

冯小民乐了,把手从脸上拿下来,高兴地说:“我啥事儿也瞒不下你呀!”

冯小民很得意,因为他跟香香独自约会了一次,香香明显表现出对他的好感。约会地点是在城北的“再回头”饭店,规模不大,有大小雅间,还没有监控。香香把脸包得溜严,看不出本人来。进了雅间,才把脸上的纱巾拿下来。

冯小民对女人已经有一套办法了,一见面,就哭唧唧地说:“香香,我可能中了邪,第一天看见你,就忘不了你。我是真喜欢你呀!”

香香说:“可我是玉佛哥包养的女人,你是永远得不到的。再说,我是个**的女人,很贱,你不应该看中我。”

冯小民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反正一见你,就丢了魂儿。香香,你要是愿意跟我,我会豁出去的。”

香香叹气:“你是不知道我啊!我十八岁就来城里打工。就是因为长得有几分模样,老是受男人的欺负。有一次,我在药厂干活儿,老板晚上非要带我走,说是应酬客人。我没办法去了。谁知,老板在包间里,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正好玉佛哥也在那里用餐,听到声音,跑进来,打了老板,把我救走了。我一想,女人在外面混真不容易。玉佛哥能保我,还能给我钱,我就吃这青春饭吧!挣满了二十万,我回家,自己开个买卖,就这样跟了玉佛哥。”

冯小民没想到她有这么多的遭遇。看香香那百啭千鸣的样子,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香香。燕儿姐在香香面前,就是大粪哪!

冯小民头脑昏了,想现在就把香香弄到手。他是通灵教的人,他怕什么?可不料想,手机发出来短信的声音,拿起来一看,是海秋发来的:“玉佛哥让我们到城北的‘再回头’饭店,说看看情况。我刚刚听说,是因为香香跑出去了。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

这三个惊叹号,令冯小民发慌。他关了手机,说:“香香,不好,你的行踪被杨玉佛知道了。”

“是吗?”香香立刻害怕,“冯小民,你赶紧走,走得越隐蔽越好,一定不要让他发现!你走了,我就会安全的。快,快!”

冯小民立马跑了。

现在,江如慧一提香香,冯小民的眼前便全是香香。他觉得他离不开香香了,他一定要把香香弄到手里!

吕湘子通过监控器看清了他的表情,立刻有些厌恶,骂了一句:“妈的!”

吕湘子对一切能得到女人的男人都满怀仇恨。

一百零二、雪上加霜

柳林得知宁宝兰精神出了问题,大吃一惊。这消息是欧阳凡打电话告诉他的。欧阳凡说:“如慧正在她家里,打电话告诉我宁宝兰的情况,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因为这有些荒唐,不舍情理。依照宁宝兰的性格,她不应该得这种病。所以,我们应该好好探查一番。”

“行,我马上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也是保护韩娜最关键的时间。柳林要出门,必须安排好工作。他正在三楼书房里叮嘱三滑子,听到一楼的院门口,传来说话声,看监控屏幕,只见院门口的两个保安,正在与一个欲进门的陌生人说话。再仔细看,那陌生人竟然是武国章装扮的!

武国章化妆成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很有礼貌地对保安说:“你们的总管柳林呢?我要见他。”

保安很客气地说:“我们得到的指示是,不能随便放任何人进院。如果进院,我们必须请示。”

武国章说:“那你们就请示吧!我是武国章。你俩是新来的吧?不认识我。”

保安只是客气地笑,其中一个保安打开对讲机,说道:“柳大哥,门口有个名叫武国章的人要找你。”

柳林没有回答,从楼上跑下去。

对武国章,柳林早就有预案,就是坚决不能随便让他进院,也不能告诉他韩娜的去向。柳林叮嘱新来的保安,武国章因为韩娜而受到牵连,现在受到杀手的追杀。而杀手之所以瞄准他,不仅是恨他,还因为通过他能找到韩娜。所以,要限制武国章的行动。

柳林跑出门,把武国章迎进一楼。大厅里只有柳林陪着他,看不到韩娜的身影。柳林笑嘻嘻地向他解释之所以不让他进门的原因,说:“国章老弟,你说,如果因为你,面引来了杀手,造成损失,你心里能好受吗?”

“那当然不好受!”武国章很认真地说。

“这就对了吗!”柳林跟他天南海北地扯。武国章看出来了,柳林说死也不会让他再见到韩娜。

其实,武国章是来侦察的。他只有把韩娜杀了,完成了任务,那些追杀他的人才能停下脚步,他也才能对联系人进行解释。所以,他必须有所行动,即使现在正有杀手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也要行动。可他没想到,现在,居然连韩娜的真正去向都弄不清了。

武国章叹气道:“我知道,你柳林的保卫工作是无懈可击的。行,我听从你的安排。“

柳林笑道:“国章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我还要进一步建议你,以后再不要来韩家了。而你自己,也要谨慎,行动要更加保密。”

“放心吧!”武国章笑了:显得很坦然。

“那就好!”柳林站起来,“国章老弟,我刚刚听说,宁宝兰老师身体不太好,我想去看看。”

“那好哇,我跟你去。”

柳林开上自己的车,武国章坐在后排座。车开出小区时,武国章透过车窗玻璃紧张地盯视着四周。柳林从后视镜看他的神色,心中好笑:现在采取的措施非常得当!不让武国章看到韩娜,不让武国章掌握韩娜的行踪和藏身之处,武国章又受到追杀,看武国章怎样表演!

但柳林还是希望能早点儿结束这种游戏。难道武国章的联系人,以及联系渠道,真的那么难找吗?

半路上与欧阳凡的车汇合,到了宁宝兰的家。拉开门,只见屋里有不少人,胡金标、冯小民、江如慧,还有宁宝兰学校的两个女老师。柳林惊讶地发现,江如慧泪流满面的,直拉着宁宝兰的手。可宁宝兰似乎无动于衷,眼中的神色好象在天边翱翔。她喃喃地问:“你们看到我的红头绳了吗?”

江如慧说:“宁老师,我没看到,我可以给你找。”

宁宝兰说:“帮我找找,我要红头绳。”

江如慧朝着冯小民吼一嗓子:“快帮助找啊!”

冯小民和其他人都装作帮她找。而她则在屋里转,口里自言自语:“我要红头绳,红头绳能避邪,躲鬼。我要红头绳。”

看到进来这么多人,她并没有意外,而是木木地走到欧阳凡跟前,说:“我的红头绳没了,你帮我找红头绳。”

欧阳凡的眼睛湿了。宁宝兰痴痴呆呆的,好象真的是精神出了问题。

欧阳凡问江如慧:“为什么不送医院?”

江如慧说:“哥,真的送到医院,大伙肯定认为宁老师精粹有问题了。那样一名二声的,对宁老师影响不好。”

欧阳凡斩钉截铁地说:“那也得送医院!”

江如慧哀求地说:“哥,你别难为宁老师了!好吗?她歇歇,睡上一觉,肯定会好的。这种病,不算病的。她就是急的,为孩子急的。”

门一响,吴荟华进来了。她是刚刚得到的信儿。而宁宝兰,只看了她一眼,就开口道:“我要找红头绳。”

吴荟华刷地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一条红绳,天知道她咋会有这个!她递给宁宝兰:“宁老师,我找到了。”

宁宝兰一把抓过来,如获至宝,欣喜地说:“有这个,我就不怕鬼了。”她转过身,对江如慧说:“你帮我系上,我不怕鬼了。”

江如慧哽咽着帮她系上。她到镜子前照,很舒心的样子:“鬼现在再也不敢来了。”

正这时,宁宝兰家的固定电话响了,柳林正好站在电话机旁边,便拿起来。对方是个岁数不小的女人,先是叫了声:“宝兰!”发现情况不对,便着急地说:“你是宝兰的朋友吗?我觉得她妈家不对劲了,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但她妈家家门紧闭,屋里却一点点亮光都没有。这很不对啊!你让宝兰接电话吧!”

柳林只得说:“宁老师现在有事儿,不能接电话。你的意思,需要人看看?”

“对着哩!你们还是来人看看吧!”

柳林十分诧异。他知道,宁宝兰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本来应该与宁宝兰住在一起的。可老太太怕呆在宁宝兰的家里,看见宁宝兰儿子的照片,她又想让宁宝兰再交男朋友,就自己回家住了。

柳林望望欧阳凡。欧阳凡想了想,朝柳林点点头,转向宁宝兰,轻轻地说:“宁老师,你听我说。刚才,你妈家的邻居来了电话,说你妈家的门虚掩着,灯黑着,喊人却没人回话儿。你妈呢,她去哪里了?”

“我妈?”宁宝兰忽然听清楚了,她瞪大眼睛,喊:“我要找我妈,我要找我妈!”

欧阳凡说:“你不用去,我们去看看就行了,好吗?”

“不,不,我要去找我妈,我要去找我妈!”宁宝兰闹起来,竟然痛哭流涕:“我想我妈,我想我妈!”

欧阳凡没办法,只好同意带她去她妈家。

江如慧与冯小民扶着宁宝兰,坐上欧阳凡的车。柳林带着武国章,胡金标开着车带着宁宝兰的两个同事。三辆车一起出发。

路不远,七八分钟就到了。那邻居正在门口等着,是位老太太。她说,晚上的时候,宁宝兰的妈家来了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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