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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骄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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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秦家的血统啊……”人生到此,直是太足够了。
  七月中旬的某一天,秦朗日正开始她二OOX至二OOX演出季的第十三场音乐会的准备工作。
  这一天他没碰钢琴、不接电话,也不跟任何人谈话,他慢慢的洗脸、修面、着装,他正式演出的服装是黑色裤子、雪白衬衫、灰色背心、蝴蝶领结和黑色的燕尾服。
  当天的下午三点,多伦多的梅西音乐厅几乎坐满了前来听音乐的人——为了这场独奏会,他们之中有的人是专程从远离此地的纽约、伦敦和义大利赶来了。
  三点三十分,音乐厅里有两千七百六十几个座位,外加一百五十张折叠椅全都坐满了。
  所以当秦朗日乘坐着一辆加长型的豪华加长型的豪华骄车来到演出场所时,音乐厅的经理荷西立刻走过去和他握手,并在不得罪观众的情况下替他开出一条路来。
  此时剧场里有的是一片的嗡嗡人声,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其中更包含着紧张与期待。
  四点,秦天一和秦东游夫妇走进音乐厅,坐在预先保留的三个座位。
  但是仍然还有一个空位——在六年来从未被人坐过,以至于让许多乐迷都跟着猜测这么多年。
  直到今天,一名穿着立领黑色衫裤的东方女性突兀的走过等待的人群,姗姗来迟的坐上那个已被保留了六年之久的空位时……顿时引爆了现场热烈的讨论——因为那个坐在特别席位的女性拥有介于成熟女人和天真女孩之间的特殊气质,长相更是超越男女性别,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当那双像猫般神秘的眼眸朝他看望过来时,秦天一忍不住说话了,“不懂礼数的女孩,是打哪里来了?”
  “夏顿普勒斯酒店。”
  “你凭什么坐在这个位子上?”
  “凭秦朗日寄来的邀请函。”
  “都已经寄了六年,你……还真敢说呢!”秦天一冷哼一声,“你这两年都跑哪去了?”
  “在麻省理工学院拿了两个博士学位。”
  “听起来好象过得挺不错的样子,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来?”
  “是秦朗日的希望。”
  “那你自己又是怎么想的?”苍老的眼,日光深沉的看着她。
  充满神秘气息的猫眼直到这时才金光灿烂的闪动起来,“请爷爷帮我转达秦朗日,我在夏顿普勒斯酒店等他可以吗?”
  “没礼貌。”哼!“自己去说。”
  灯光在这时突然暗下来,秦朗日身着精心剪裁的服装,傲然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上;音乐厅立即像海浪般波涛翻滚起来——人们站起来向他欢呼,并以近乎虔敬的心情对着他鼓掌。
  秦朗日面对着大家鞠躬,然后一眼看见了她!
  他那双墨黑的眼瞳立刻燃烧出烈焰,炽热到几乎要将整个演奏厅都给焚毁了似的,直到台下观众禁受不住的惊呼出声,他才转身坐上钢琴凳,举起双手,弹奏起钢琴。
  三千多名听众完全的被他的琴艺给牵引住,深深的沉溺了。
  第7章(2)
  到了中场休息时,秦朗日鞠躬答谢观众的热烈掌声,直接回到后台的休息室沉淀心情。
  下半场,观众欢迎他的狂热程度甚至超越了上半场他结束离开时,他弹奏了两首奏鸣曲,一首是莫扎特的,一首是萧邦的,接下来便是一些(甜食)小品——佛瑞的、拉赫曼尼诺夫的、史克里亚宾的、萧邦的……观众们在他每一曲结束时都露出微笑、发出赞叹声,完全被包裹在他创造的音乐魅力中。
  直到经过四次的返场,他在爆发的掌声中直接去到休息室换下身上的衣物,再步进接待室会见来访者。
  他先为大家签名,再接受专程赶来向他表达景仰之意的众多钢琴家们的祝贺,最后他在一张小桌后面的座椅坐下,接受着一小群人们羞怯的朝觐。
  经过几番交谈后,众人退回走廊里,他开始穿上黑色长大衣,然后在家人和旅行演出经理西蒙及音乐厅经常荷西的陪同下走出后台大门,再走进等候的轿车里。
  车门外,职业和业余的摄影家的闪光灯在闪个不停。
  “来了又走,真是个没礼貌的孩子!”车门内,秦天一正嘀咕着,“夏顿普勒斯酒店舒适得过家里吗?”哼!
  秦朗日则是迳自闭目休息。秦东游与赵毓襄感觉到一种不能融入的尴尬感,也陷入了无语中。
  “做什么死气沉沉的?我又还没死!”得不到孙子丝毫回应的秦天一发起小孩子脾气,“父子、母子难得见面,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嘛!”
  “爸爸。”秦东游既无奈又无辜的唤着。
  “怪我,统统都怪我好了!”老小孩继续耍无赖,“都是我硬要你们把朗日留在我身边,所以才会造成今天朗日和你们一点都不亲近的事实……都怪我好了,哼!”
  “爷爷!”秦朗日头痛道:“夏顿普勒斯酒店,我听到了,演奏结束后我需要休息,这是习惯。”
  “我有说什么吗?”秦天一装傻,“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管。”
  “爸爸,我和毓襄并不后悔把朗日留在爸爸身边,那时妈妈刚走,爸爸比我们更需要朗日的陪伴……而且朗日好极了,好到是我们不可多得孩子,永远都是。”秦东游太了解自己的父亲,所以自行解套。
  也帮儿子解套。“哼!说得好像不讲理的人就只有我。”老小孩就算是开心了,也还是倔强着。
  秦朗日简直就像极了这个老小孩似的爷爷——就算是开心,一样也是倔强着。
  谁教那个笨蛋让他一等就是两年!两年真的是太漫长了。
  漫长到明明都已经等到她的出现,他却反而闹起别扭,别扭着她宁愿请爷爷传话,也不愿意自己走近来找他,一定要他去找到她!
  但当他忍耐不住,在两天后走近去找到她后,他却又再次看见她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拥抱的影像,于是他愤恨至极的吞咽下梗在喉中的怒火,然后才无声无息的跟在她的身边进入电梯,并恶意的靠近她再轻薄她。
  而她,却是毫不反抗的任由他轻抚过她益发动人的脸庞。
  他气得再也不能忍受,怒吼出声,“严水练!你直的是要来找我的吗?”
  “你说呢?”她在电梯外慢慢转身面对他,极为无谓的偏头,耸肩。
  他气极的将她直接推压在墙上,“你刚刚为什么没有反抗?”
  “你希望我反抗吗?”她睁大眼,状似惊讶的问。
  “你当然应该要反抗,毕竟你辨出正认不出正在轻薄你的人是我,不是吗?”他恨恨的吻上她粉嫩的唇瓣,“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已经可以认出我了吗?”
  你仰高头,任他深深的吻进她的内心深处,然后引发出他激烈的心跳,“不是,我依然不能辨认出人们的长相。”但是她却已经开始懂得如何去记忆一种独属于他的气息了……可他还是咬痛了她,“两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的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如果你不想要我来,那我可以立刻就走。”她不太高兴的回咬了他一口。
  他气急败坏的将她直接扛抱进房里,将她丢到床上,“你是来气死我的吧?所以才会在一个吻完你之后又换另一个来抱你,为什么你可以让他们这样的靠近,却还不肯拒绝呢?”
  “大概是因为抱我的那一个是我在户口上的兄长吧!”她踢掉脚上的鞋子,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不太有诚意的回答。
  “那之前吻你的那个人呢?你又是为了什么才不拒绝他的?”两年的时间依然带不走在他心中那股窜烧的妒火!
  “之前的那个是因为……”她偏着头,状似在思考。
  他沉痛的仰高头,恨极的讽刺道:“说不出来了吗?”
  “不是说不出来,而是我还不想说。”她疲倦的垂下眼,再背过身,沉进一大片的柔软里。
  “不要表现得好像你才是那个被背叛的人!”他颓然的坐上床沿,却在下一秒,就被她从背后紧紧的搂抱住,“你在干什么?”
  “表现出我有多喜欢你的靠近啊!”
  “这两年的时间,换你学会耍无赖了吗?”
  “我学会的可不只这样。”她微微眯起眼,低下头,勾诱般的亲吻了他狂跳的颈动脉……他不敢置信的将她反压在身下,“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谁教你不再回来找到我!”她拉下她的头,吻上他气怒的唇角,“所以我只好自己去学习该怎么爱一个男人了。”
  “该死的你……”他狂怒的将她压进柔软的床被里,狠狠的回应着她的主动,“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渐渐湿润的眼眸里,这才终于闪射出一点伤痛的神采,“是你不再回来找我的,是你先放开我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你以为我愿意吗?”他轻轻擦拭掉她滚落下来的热泪,“你那么简单的就让别的男人偷吻我视如珍宝的你,你以为我都不会嫉妒吗、不会心痛吗?你以为我会不担心如果有一天有什么人或事物吸引住你,你还会一直空下那个我为你保留的座位,然后毫不留恋的转向离去,跑去追逐那个吸引住你的人事物吗?”
  “因为你是没有爱上的那一个,所以你才可以如此潇洒的让别的男人亲吻你,可是在我亲手为你折下自己的骄傲后,我还是有不能忍受的事,你懂不懂?你懂不懂我唯独不能忍受被你给丢下?”
  “我现在知道了。”她轻浅的笑着,“那么我把你为我折下的骄傲送还给你好吗?”
  “你要怎么把它还给我?如果我不想收回,你要怎么把它还给我呢?”
  “或许等你睡醒,你就会知道了。”
  第8章(1)
  他在睡了长长地一觉后,醒来是震惊到连该怎么生气都忘了,“这是在干什么?”
  他试着扯动脚踝处的脚链,“你这是在干什么?”
  而他现在人又是在哪里?该不会是在……“你被我绑架了。”她蹲坐在墙边看着他道。
  “为什么需要绑架我?”怒气开始出现在他愈来愈清醒的脑袋与胸口,“还有,我接下来的工作和演奏该怎么办?”
  “你爷爷已经都安排好了。”
  “你什么时候和爷爷这么要好了?”他用力扯动连接着脚镍的铁链,“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听到没有?”
  她摇头,“暂时不行。”然后才继续回答他先前的问题,“爷爷是我的网友。”
  “你们真的很敢——很愚蠢的勇敢!”他冷瞪住她,“为什么要绑架我?”
  “因为我想要你再回到这里来找我。”
  他毫不留情的怒声咆哮,“我拒绝!”
  “所以我才会绑架你。”她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晃,“现在换成是我不接受你的拒绝了。”
  “你如果好好的向我提出要求,那我或许会答应。”他骄傲的昂高脸,“但是你玩这种像孩子似的任性把戏,就不要妄想我会答应你。”
  她不是太在乎的耸肩,“你终究会答应的。”
  他怒气勃发的将她扑倒在地板上,“如果我永远都不答应,你又要如何?”
  “你不会。”
  “你凭什么如此笃定?”
  “因为你爱我。”
  “你还真敢说!”他即无奈又珍宠的将她锁囚在自己的怀里,“你的小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想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了。”她仰头亲吻他带冷的唇和砰然跳动的颈动脉。
  “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好了。”他受到挑动的将她推开。
  “秦朗日爱我。”她却颊生红晕的直说。
  害他差点气到爆血管,“你这个笨蛋!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是你太复杂了,还是爱情太复杂了?”她略微疲倦的垂下眼眸问。
  “应该说,是你太简单了。”简单到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心思。
  “我这样不好吗?我一直记得小婵妈妈说过,要爱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你并不像爱我现在的样子……”
  “或许真的是我太复杂了。”他亲亲她的发,疼宠的、独爱的,“但是如果你曾经回到过琴室,你就一定会发现我爱的一直都是你现在的样子。只是……”难免会恐惧、难免会嫉妒,谁教她一直都没有爱上他!
  而他却只想成为她深爱的男人,如此而已,所以有没有这么复杂?有没有必要这么复杂?
  直到当天深夜,他趁着她睡着了,偷偷起身走动时,她立刻跟着清醒,并且表情微惊的叫唤着——“秦朗日!”
  他的心立刻纠结到极度疼痛,“我在这里,你加在身上的束缚都还在,我哪里也去不了不是吗?”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拥抱着。
  “我曾经替自己做过一只手表,表里装有一块电脑晶片,晶片里记录着很多人的面貌和资料,只要戴着它,它就会替我辨认出所有来到我面前的人叫什么名字。”她像是掉进冰河里被寒冻般的僵硬在他的怀抱里,“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戴上它,因为我并没有非得要记住的人,或是非得要我记住的人!”
  “是我太自私了。”他轻轻摩擦着她冰寒的肌肤,“是我太强求了。”
  “然后当我开始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触碰我时总是会颤抖时,我曾经把那只手表戴在手腕上,直到小婵妈妈提醒我要爱自己现在的样子后,我才又把手表返回抽屉里:我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但我从来没有被困扰过……”
  “是我的错!”他自责的亲吻着她曾经是血肉模糊的肌肤。
  她却突然离开他的掌握、离开他的身边,当她再次回头时,她只拿起一只钥匙解开束缚在他脚踝的锁链,“我很笨,对不对?我不但不能将你给辨认出来,还不能知道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的原因,十四说你一定是在嫉妒朱玄吻了我的事,但是我却连嫉妒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别再说了!”他疯狂的亲吻着她丑陋到接近恐怖的伤疤,“我知道是我做错了!”
  “当我开始跟熊爸他们一起生活时,熊爸曾经教过我武术,但是我一直不能感觉到他们过招间所隐藏的那股杀气,所以父亲从未让我做像兄姐们一样的工作;其实朱玄他长得是什么模样,我根本不知道,至于为什么让朱玄吻我,不过是我不能提防而已,但是就算我只会为了你的吻而心跳,那也不是你想要的爱情对吗?”
  “拜托你别再说了。”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里,心痛到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爱我好吗?”她轻浅的微笑着,“你曾经说过要提供爱情让我学习的,不是吗?”
  “是的,但是我做的并不好。”
  “对我来说,你已经是不一样的存在了,如果这样还不够,你可不可以将我带在身边让我继续学习?”
  “当你这么要求了以后,我就再也不会对你放手了,你知道吗?”
  “爱我,秦朗日。”她长着金灿灿的猫眼班的双眼,极其信任的望着他。
  他则是爱极的抚滑着她为他而闪动的眼眸,“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根本无法爱上我,到时候我一定会将你纠缠到一起下地狱为止的,你这个傻瓜。”
  再爱极的亲吻过她为他所承受过的所有伤痛,“我爱你,你这个傻瓜。”
  再爱极了的将她整个人都占有了,“如果你懂得,你就会知道……你何须将我绑架!”因为他的心早就全给了她。
  早就毫无保留的全给了她。
  然后,她那彷如猫般的双眼开始积极的追逐着他,就算连日来被他爱的极倦,也还是要睁睁闭闭的寻觅着他的身影。“秦朗日!”总是要亲眼见着他,才肯轻浅的笑着睡着。
  他也才会细密的描绘着她浅笑的模样,将她刻画在心底后再跟着睡着。
  直到在某天的早上,他看见冰箱里已经是空无一物了,“该出门一趟了。”他才珍爱的亲亲她的额头,将她赶进浴室去清洗。
  然后与她十指交缠的牵她出家门,牵过修车厂,再牵过早餐店里吃早餐。
  “心痛,心好痛!”陆十四看见了,立刻捧着心,代替大熊师傅出心里的沉痛感觉,“女儿长大了就是别人的了,亏我们还跑到加拿大帮她把人给偷绑回来,结果……竟然是过门不入?”
  “就是啊!”熊家康附和的点头,但是可以多留水练两年,对他来说已经太足够了,足够到他可以平静的转过身,当做没看到他的宝贝开始依赖起另一个男人的模样了。
  也因此,吃完早餐再次从屋外走过的两个人径自去了一趟卖场补足食材,又再一次开车去到那个可以看到一整片蓝天的黄金海岸。
  因为人们总是会伴随着感情来记忆和眷恋一个人、一个物件或是一个地方,所以他和她总会一次又一次来到这片黄金海岸,重温着感情萌芽的心动、感情成长的悸动以及感情深刻的感动。
  至于朱玄则是来寻找缥缈如烟的一场幻梦——一场他以为自己也身在其中的幻梦,而在他的幻梦中有个女孩,曾经在他经营的小型赛场里打败他及他的车队;在他的幻梦中有个女孩,曾经让英国车队给看上,她却不屑一顾的予以拒绝,从此未曾再出现在任何的小型赛车场里。
  在他的幻梦中的那个女孩有着对凡事都无动于衷的特殊气息,将他迷惑到只能死缠滥打的纠缠着她,偏偏幻梦易碎,那女孩已经离开了台湾,那女孩的家人也摆明了不欢迎他的出现。
  于是他只能偶尔去到她经常前去的黄金海岸,等待缘分将他们再次牵引,但是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他从未遇见过她!
  然后当他真的等到了她时,她的身边却已经有人了。“水练!”他用着撕扯喉咙的力气呼唤着她。
  她转身望向他。
  朱玄费力的跑在沙滩上、跑向她,“水练,我找了你好久!”就到可以无视于其他人的身影。
  偏偏她一样无视于他的存在。“你为什么要拒绝福斯汽车的邀请?那可是迈向职业赛车的入门啊!”情急的问出一直盘旋在心中的急切。
  “你是谁?”严水练却只是轻淡的问。
  “我?我是朱玄,记得吗?”朱玄立刻微带难堪的解释着,“我曾经在你家门前吻过你,你记得吗?”
  “我不想记得。”严水练转身跑向独自漫步的人影,“秦朗日,等我!”
  “下次你再去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我就不会再等你了。”秦朗日就站在炽热的沙地上,伸手等待着她。
  “为什么?”她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等待的大掌中。
  因为他嫉妒!“没有为什么。”他霸道的将她所进自己的怀里,再与她一起坐在沙地上看天、看海,看一整片的无垠天际。
  然后不能死心的朱玄追来了,“她曾经有机会在欧洲赛车场上大放异彩的,你知道么?”
  秦朗日便毫不理会的与她耳鬓厮磨的亲昵着,一心只在意她一人。
  朱玄气极了、恨极了,忍不住丧失了理智,“你埋没了她!你不懂爱她!”
  “嗤!懒得理你,你却愈说愈无理。”秦朗日头也不回的冷嗤,“到底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是懂得爱她的男人。”朱玄理直气壮的叫嚣。
  “她似乎不是这么的以为。”
  “她接受过我的亲吻。”
  “很好,你如果不提,我就当是她被猪给咬了!”他恨极的从沙地上站起身,“偏偏你偏要踩进我的雷区……”
  没等他说完,朱玄已经先对着他的脸挥出一拳;而秦朗日也只好名正言顺的反击了。
  第8章(2)
  两个男人于是在沙地上打得难解难分,直到她介入期间——“她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你的动手根本就师出无名。”他着急的将她接近的身影拉进怀里护着,以至于不小心挨了朱玄一拳。
  下一秒钟,一把轻薄的短刀已经架在朱玄的脖子上,“你,走开!”
  她生气了。
  “我会走的。”朱玄直视着她道:“只是我难得对一个女人动心,所以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她收回短刀,走回到秦朗日身边,“我感觉不到。”
  “那我就真是太失败了。”朱玄苦笑。
  “你喜欢她什么?”秦朗日面对着朱玄直接问道。
  “喜欢她总是无视于我的清冷态度,以及对任何事都是无动于衷的平静模样。”
  “那么,你晚了一步。”
  “我早就知道了。”其他的女孩早就警告过他,“只是,我必须试上一试。”
  “现在你可以死心了。”因为他是绝对不会再放开她了。
  “是啊!不死心也不行了。”朱玄抹了抹刚才被她拿刀抵住的脖子,“我再多打你一拳,她大概真会割断我的脖子吧!”
  “你太夸张了。”秦朗日难掩得意得笑道。
  “你最好把她看紧一点。”朱玄背过身,摆了摆手,“别人可不一定都会像我一样明着来的。”
  “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光明正大!”秦朗日还是记恨着她被朱玄偷去的那一吻。
  “当然,否则哪享受得到软玉温香呢!”微微落寞的声音渐渐被风给吹散,留在过去里。
  而他和她正站在现在,准备往未来走去。“我们往南去走一走吧!”
  “好的。”
  就这样,他们抛下所有旁的人事物,开着车往台湾最南端的垦丁而去。
  南湾,白沙湾……在所有看得到一整片蓝天的地方,他都伴随着她,与她一起游玩。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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