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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小娘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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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夹起一筷子鱼放到清时的碗里,笑着问:“清时,你该怎么喊我?”

清时笑着说道:“谢谢小姨娘。”

一桌人都笑了起来,唯独林启渊看着徐越的筷子,脸上却没有笑容,怎么,她不准备给自己夹一块?哼!

徐越明显感觉到了林启渊不满的目光,她假装没看到,林启渊却盯了又盯,直盯得她浑身不自在,徐越心里叹一口气,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鸡肉给他。

林启渊这才满意了,低头吃了起来。

饭吃到一半,另一个屋的清秋,仍旧被锁着,她本来喊累了,就自己躺着睡着了,此刻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闻到飘过来的饭香,不由得眼泪都下来了。

“娘!你这个坏人!你要饿死我吗?!”清秋扑到门上,哭得泪水涟涟。

小桃从厨房里拿东西出来,听到清秋的哭喊有些不忍心,悄悄去跟徐越说,徐越却不在意地说一句:“让她饿着。”

饿上一时,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她不忍心下手打孩子,讲道理清秋又不听,越来越胆大妄为,发展到以后还不知道要怎样。

林启渊却有些不忍了,他带着歉疚当真徐家爹娘的面说道:“清秋这孩子确实性子差,想来也怨我,这些年不在你们身边,罚她还不如罚我,不如把她放出来,往后的日子我来管她吧。夫人,从前,都辛苦你了。”

他握住徐越的手,徐越不自在地挣开,却觉得心里难受到不行。

“一句道歉,顶什么用。”徐越夹起一筷子菜放到自己嘴里。

周彩凤也开始劝道:“月啊,别为难孩子,以后再慢慢地教,饿坏了她,你也心疼。”

清时也软软地说道:“娘,姐姐肯定饿了,她最喜欢吃娘烧的鸡蛋了。”

徐越心中气愤,此时想到清秋流泪的模样,却觉得难受万分,她把钥匙掏出来扔到桌上,林启渊立马拿了钥匙去开门,把清秋领了出来。

清秋哭得一抽一抽的,被林启渊领着走过来的时候,小脸都憋红了。

“娘,我错了。”

徐越面无表情:“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清秋转向徐壮和周彩凤:“外祖公,外祖母。”林启渊给她使个眼色,清秋又赶紧对着徐云和徐溪喊道:“三姨娘,小姨娘。”

徐云赶紧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清秋,来姨娘喂你吃饭。”

见徐越仍旧在生气,林启渊摸摸她的手:“你放心,清秋日后跟着我,我绝不会再让她无法无天,林家的女孩儿就得有林家的模样。”

第六十六章

徐壮和周彩凤以及俩闺女,在刘家村呆了差不多小半个月,因着惦记家里的小店,便要告辞了,这阵子,清秋倒也老实,虽也不见得多么亲近他们,却不再口出狂言。

想着爹娘和妹妹又要走了,徐越心里不免难受,做了许多糕点,又挑了上好的一盒茶都装上,给徐壮和周彩凤带着。

他们临走的前一夜,堂屋里点着油灯,昏黄的光,显得倒也温馨一片,可唯有这此中的人知晓,大家心里都是难过的。

徐越携着清秋清时给徐壮以及周彩凤磕头,周彩凤连忙说道:“月,你这是干啥?这不过年不过节的,磕啥头?快起来快起来?”

林启渊也把徐越扶起来,看着她眼睛微红,可知此前就已偷偷哭过了,他遂安慰道:“我已派了人去寻你大姐,等到把她接到了扶苏来,我们到时便也一起回了扶苏,一家仍旧可以团聚一次的,你也不必伤心。”

徐越抬头望望他,心里安心了许多。

周彩凤把清秋清时搂在怀里,颇有些愧疚:“外祖母不常在你们身边,等到下次再见面时,必定给你们姐弟俩一人缝一件新衣服。”

她此刻身上确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送给两个小孩,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清秋不说话,手里把玩着之前孟氏送给自己的那只玉镯,徐越看过去直觉得刺眼。

清时微微笑着,脸上颇有些徐越往日的神韵,他安慰道:“外祖母昨日里还给我缝了双袜子,比小桃姑姑和娘亲自做的都更合脚些。”

周彩凤满足一笑,她眼睛花了许多,针脚处肯定不甚平整,清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却令人心暖。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看着爹娘和妹妹乘坐的马车,一点一点消失在视野里,徐越眼睛泛酸,拉着清时的手也握得更紧了。

清秋却开心得不行,她觉得,自己连日来受到的委屈都是这几个人带来的,自从徐壮他们一走,清秋又欢腾了起来。

“清秋,清时,先生的学堂,咱们就不去了,往后就在家里,让你爹教你们识字念书。”徐越让清秋和清时并排站在自己面前,正经地说道。

清秋手里拿着两颗石子,转来转去地玩着,心不在焉地说道:“娘,您要我听话,可也不能逼着我,我并不喜欢读书。”

不读书,不学习一些基本的道理,她还不知道要变得怎样顽固,徐越最近看清秋是越来越不顺眼了,她下了狠心,要好好教训她一番,把她的性子给改过来。

徐越沉吟一时,说道:“不读书可以,那每日里你弟弟读书之时,你就站在墙根罚站。”

罚站,并不是个好玩的东西,清秋抬头看着徐越,一双眼睛却毫无惧怕,她大声说道:“娘,这可是您说的,罚站就可以不用读书。”

徐越气结:“你宁愿罚站也不愿读书?”

清秋感觉到徐越要发脾气了,赶紧闭嘴,这是她最近得出的经验,若是继续对着干,只怕还有的苦吃。

林启渊在旁边看书,看到这情景,丢下书,笑吟吟说道:“清秋的性子好动,不如就交给我来吧。你不要动怒,看你这几天,眼睛外面一圈黑的,操心太多了。”

徐越沉默着不说话,她怎么能不操心,前二个下了场雨,庄稼终于有了些活头,她喊着小桃欢喜老刘一起去地里又施肥,一场雨过后,才第二天,茶园里就密密地冒出了好多小草芽,集市上的张老板又送来了些料子,等着自己做糕点,而清秋,还等着她看着教育,一心的事儿。

“那就把她交给你了。”徐越微不可闻地叹口气,转身去了厨房。

林启渊对着清秋和清时说道:“你们先玩着,不要调皮,我去看看你们娘。”

现在不是饭点,厨房里并没有什么可忙的,徐越在烧热水,想着等会洗衣用。

林启渊坐到她旁边,帮着她往锅洞里添材,他这几日越发地想亲近徐越,徐越却总是不给他机会。

“你不必那么忙,也不必伤心爹娘走时没有让他们带着什么。”林启渊慢慢说道。

这个人,嘴里总是不必这样,不必那样,事情不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当然不知道轻重缓急。

“我自己的事情,别人是不会知晓理解的。”徐越闷闷地说道。

林启渊一把握住她的手:“我是别人么?爹娘那里我已经包了一百两给他们带着,张老板的钱我今日一早已经让小桃去还了。屋里的床睡着也不是太舒服,我已经让人去打了新床,过几日就好了。你喜欢这儿,就在这儿安家,只是,也不能太累了自己,你拿着这个,以后要用钱的地方,你自己随意安排。”

他递了一把小小的钥匙在徐越的手里,接着说道:“只不过那些东西,都还在扶苏,现下也不方便全部带过来,我只带了一些过来,但是其他的,还是都给了你,钥匙就在你这放着。”

好像忙忙碌碌的日子,心里缠绕了许多圈的线团,终于都有了法子解决,可是徐越却仍旧是不开心的,她喃喃地说道:“你难道真的当我是傻瓜?”

林启渊有些不解,追着她问:“我何时当你傻瓜了?”

徐越站起来身来,揭开锅盖试了试水温,仍旧盖上,继续添火,嘴里终于忍不住说道:“平日里虽多是老刘给柳老太太送饭,可我也是送过几次的,不巧的是,正好那几次,柳老太太说胡话,被我给听着了。”

她暗示了什么,林启渊自然是清楚的,可是却淡然一笑:“柳老太太从未疯过,怎么会说胡话,她要说话,也不过是刻意说给你听。”

徐越没有说话,一颗心墜墜的往下跳,林启渊终于脸上变得不好看了,他语气失望地问道:“你是怕我连累你们?”

徐越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坦然承认:“是,我怕你连累了我和两个孩子。”

第六十七章

林启渊眼神一黯,他不自觉地表露出一种怒气。

他算是抛弃了所有,来到这个小山村里,要与她共度余生,得到的就是一句:“我怕你连累我?”

“我林某人比你年长十多岁,自以为坦荡磊落,知晓会连累到你的时候,我半分都未曾犹豫,把你送到了这儿,刘家村的田地虽都被这儿的下人给变白糟蹋了,我给你的银钱却也不少,你说,我哪一样,让你不满意?”

林启渊不是不生气的,他说这段话时,眼里尽是阴翳,那种神情,跟生气时的清秋,简直一模一样。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徐越哑然:“你何时给过我银两?”

“你出府前,我送你的那枚锦盒,你竟是未带来?”林启渊的脸更黑了。

徐越一时慌了:“你不是说,那盒中只是寻常女儿家喜爱的胭脂么?”

“我教你时时带在身边,那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你,你就这样随随便便丢了去?!”林启渊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胸中一股气一直咽不下。

那盒子里,确有一盒上好的胭脂,外加一封书信,信中所表,是他绞尽脑汁方才说出的委婉情话,另外,是几张银票。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咕嘟嘟冒着热气,打着滚儿。

“你,你这身上的外衣似乎是脏了些,你脱下我给你洗洗罢。”徐越低着头,心里有一丝欢喜,却也有一丝愧疚,只得迅速转移话题。

林启渊哼了一声,提起衣摆转身出了厨房。

徐越舀一瓢水,泼进锅洞里,那红色的火焰便一下子渐渐地熄了,她揭开锅盖开始打热水,手里一瓢一瓢地舀这,却忽然,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她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很多,那是一种该如何形容的轻松呢?

知道了自己被人爱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

等到徐越端了水去到院中的时候,林启渊已经换了外衣,之前的外衣扔在了院中的另一只盆里,他在院子的另一端设了桌子和凳子,正把清时往怀里拉,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本书。

徐越抬眼看看,清秋也被林启渊安置妥当了,她正蹲在旁边扎着马步,小嘴撅着,颇不高兴的样子。

看着清秋的样子,徐越忍不住低头笑了,她把衣服泡好,开始搓洗。

清秋看着她娘都笑了的样子,不服气地对林启渊说道:“我娘说了,不读书就罚站,可没说要罚蹲马步!”

林启渊哼一声,慢慢说道:“你娘说她都听你爹的。不信你问问。”

清秋不服气地蹲着马步,朝着徐越大喊:“娘,您说话不算数么?”

徐越抬眼望去,悠悠说道:“你爹说要罚蹲多久的马步?”

清秋委屈地说道:“爹竟然说,不读书就要一直蹲着马步看他和清时读书!”

“那当然不能听你爹的,娘是觉得,这样啊太不公平了。”徐越故意卖关子。

清秋立马高兴地说道:“爹,您看,娘都说了,她不同意这样!”

林启渊看看徐越:“孩她娘,你当真不同意?”

徐越一边洗衣服,一边答道:“那肯定不能同意,我觉得啊,清时只要一读书,清秋便跟着扎马步才比较妥当。”

林启渊一笑,怀里的清时也跟着笑了:“姐姐,你跟着我读书好不好?”

清秋心里的狠劲上来了,她一甩头发:“我才不会屈服!扎马步就扎马步!”

她小脸通红,蹲了一会晃了一晃,却依旧稳稳地蹲着,林启渊一边教着清时读书,一边悄悄地观察着清秋,这孩子,竟还有个大优点。

他幼时练武功,也是如此,没想到清秋一个女儿家,却也在这方面有些可造之处。

私下无人时,林启渊带着清秋和清时满村子晃悠,俩孩子也渐渐高兴起来,倒也喜欢粘着自己的爹,从前他们没有爹的时候,不是不羡慕别人有爹的孩子,现如今自己也有了,走在村子里,背都挺得更直些。

散步走到陈萍家附近,南南正在河边钓鱼,见着清秋和清时来了,便打招呼说:“清时,你要不要一起来玩?”

清时笑着上前:“我不会钓鱼,南南哥哥你教我。”

南南立马答好,上前手把手教了起来,林启渊眼尖,看见南南脖颈一只银锁,与清秋脖颈上戴的几乎别无二致。

清秋看着南南和清时的背影,却低低哼了一声,林启渊听着她的哼唧,带着不满却也没有太嚣张的意味。

“清秋,你为何不跟他们一起玩?”林启渊牵着她的手站在旁边问道。

“爹,你会不会武功?”清秋忽然扬起脸问道。

林启渊摸摸下巴:“倒是也会一些。”

清秋一喜:“爹,那您教我吧,等您教会了我武功,我就可以打……”

她忽地停住了话,林启渊有些不悦,这个小丫头,练武就是为了打人?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淡淡问道:“你要打谁?”

正在钓鱼的南南,平日里爬树捉虫什么的练就了耳聪目明的长处,此时忽地转身哼了一声说道:“林清秋,你少来!就算你爹在这,我也不容你胡闹!”

南南眼睛黑亮,一脸正义之气,林启渊猜想,清秋定是从前惹到了他。

清秋被南南这么一吼,果然怯了,她退后几步,却又说道:“我爹,我爹也会武功!等他教会了我,我就把你打趴下!”

南南不屑地笑了:“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清秋着急地晃着林启渊的手:“爹,您快教我吧,我非得把他给打趴下!哭着求饶!”

往日寡言的清时却忽然闷闷地说道:“姐姐,你还是别惹南南哥哥了,你上次都被他打得哭着求饶了,娘要是知道了,也饶不了你的。”

清秋的脸登时涨得通红,南南有些烦躁地回头说道:“林大叔,我那时不是故意打她的,徐姑姑是我干娘,我脖子里的银锁,是徐姑姑给的,清秋她非得抢了去,我不肯给,她就上来要打我,我……”

“你胡说!明明是你跟别人说,我们戴了一样的锁,长大了就得成亲,谁要跟你成亲?!”清秋瞪着眼睛,似乎又要上前打南南。

南南也红了脸,把脖颈间的银锁塞到衣服里,重新转过头去教清时钓鱼。

林启渊在旁边看着,微微笑了,哄着清秋说道:“你跟爹去那边看看河滩上有没有贝壳,拣一个给你玩儿。”

第六十八章

日子缓缓地过了下去,林启渊自来了乡下,每日里吃着徐越做的菜,身子倒是渐渐地开始发福,徐越也看出来他腿上有了旧疾,便联想到从前看到的古装电视剧里的大牢,心里带着好奇,忍不住想问他。

又逢阴天,林启渊的腿脚又开始隐隐作痛,他近来动得不少,白日里教完清时读书,便要接着教清秋一些拳脚招式,清秋越发好奇,越来越喜欢跟着自己爹爹习武。

他不忍拂了清秋身上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好学之风,便日日带着她出去教她骑马射箭,以及一些简单的招式。

晚上,徐越给他备了些药草,泡到热水里,让他睡前烫脚。

她按照前世自己在按摩店里的经验,也学着去给林启渊摁腿脚,刚开始,林启渊还说她太辛苦,要小桃或者欢喜来伺候就行了,徐越坚持给他摁了几次,腿脚上的伤痛缓解了许多,他也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徐越慢慢地抬起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一点一点地按摩着,林启渊看着她恬淡的面容,心里颇多感慨。

那些在天牢里的日子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活着回来,有一双儿女,伴着贤妻,过着平淡却温馨的日子。

“天牢里是什么样子的?”徐越看着他腿上隐隐的伤疤,问道。

林启渊微微一怔,他自己腿上的伤痕,自己是知道的,虽然也过了好几年了,但是那伤痕仍旧是没有完全消掉,仔细看去,扔能看出当初是多么狰狞。

“你以为是什么样子的呢?”林启渊缩在袖子里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徐越把他的左脚放到水盆里,接着把他的右脚抬起来放到自己膝盖上,慢慢说道:“嗯,有老鼠?虫子?没有光?发霉?”

林启渊淡淡一笑,果然是妇人家,对外间的世界一无所知,天牢里是什么样子的?地上常年黏糊糊的,混着血水和污水,每天的日常便是坐在笼子里,听着外面传来的一声声惨叫,或者就那样呆呆地等着自己被拖出去,挨着每日里的例行拷打。

林启渊的脑海里回想起那段日子,忽然他浑身微微一震,仿佛又一记皮鞭狠狠地挥到了自己身上,一个身形粗壮恐怖的大汗正在自己耳边大喊:“还不交代?!”

徐越摸着他的脚,感受到他那一震,她的手停了一下,便继续说道:“这几天脚有没有好些?清秋顽皮,想学些拳脚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若是教得她真地学会了,保不齐日后惹更多的麻烦,就随便教她些,也不要放在心上,没的把你的腿弄得更糟。”

林启渊回过神,淡淡说道:“清秋这性子,我已有了打算,只是不知你同不同意,我想着她喜欢习武,我便教她习武,锻炼她的耐性,长此以往,她也没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你放心,我也会趁机教她做人的道理,我们的女儿,不会差。”

徐越听着他最后的一句话,心里感动,手里的动作更温柔了几分,她微微一笑:“你是她爹,你看着办,清秋小时候我没有照顾好,心里一直愧疚,你能把她照看得好,我自然没有意见。”

清秋的拳脚功夫自此便学了起来,她愈加威风,时常在清时给徐越背诗时,挤上去说道:“娘,我先给你展示一下我新学的招式吧!”

看着她有板有眼地一招一式,出得极快,渐渐地也有了那么些样子,徐越也是很高兴地,每每都不忘叮嘱几句:“清秋,学些招式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别人的,但万万不是为了攻击别人的,你定要谨记这句话。”

清秋却总是有些不耐烦:“娘,知道了,爹都告诉我许多遍了!”

她的不耐烦,林启渊也是看得到的,便捉了她勒令她定在原地,蹲马步,一蹲往往蹲一个多时辰。

初时清秋还有些不胜其烦,到后来,看到自己爹娘情绪不对时便往地上一扎说道:“我蹲两个时辰!”

渐渐地,她把蹲马步当成了家常便饭,那耐性却进步不大,不光徐越觉得有些担心,林启渊也开始严加看管,想着务必把她的心性给培养出来。

清秋却极能吃苦,林启渊带着她练拳脚时,因为她不守规则一脚把她踢翻在地,她都比男孩更勇猛,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跟林启渊过招。

甚至有一次,她磕得嘴角流血,林启渊慌了,清秋毕竟是女孩儿,若是伤了面容,不禁徐越会怪他,他自己也会内疚到死!

林启渊正上前去看她伤势:“清秋,爹有没有打伤你?”

面前却飞来一脚,那清秋正趁着他放下戒备猛地出招,林启渊毕竟比他年长,经验拳脚各方面都是清秋远远比不上的,迅速地避开了她。

清秋扑了个空,重重地栽倒在地上,林启渊稳稳地落到地上站定,他数次跟清秋说过,与人过招,若是敌人可用各方招式,可若是寻常比武,必不能趁人之危,做些小人之举。

可她根本没有记住这句话,林启渊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清秋,清秋爬在地上,回过头来,她嘴角仍旧带血,眼神中带着不服与倔强,还有一丝狠毒。

林启渊愣在原地,他拳头攥紧:“你若是觉得错了,就立刻跟我认错,若是觉得自己没错,就立即再打!”

他今天就要好好地教训下这个心术不正的小魔女!

清秋也握紧拳头,与她爹对视几秒,她眼中的戾气渐渐弱了几分,她站起身走到林启渊身边,压抑着心里的情绪,低低说道:“爹,我错了,但是……”

话音刚落,她抡起胳膊就打了出去,林启渊大喝一声:“清秋!”

然而她根本不停,出招迅猛狠辣,完全不似林启渊的风格,直让人怀疑她的一招一式根本不是承自林启渊。

见清秋又继续打过来,林启渊大怒,轻松几招,俱是切中清秋要害,即刻又踩着她的背,把她踩到了地上!

清秋挣扎几下,根本松动不了,心里便急了:“你这是使诈!娘不是说你的腿脚不舒服么?怎的还可以使这么大的力气?!”

林启渊冷笑:“我若是腿脚真的不行,今日是不是要死在我自己女儿的拳脚之下?!”

清秋抬头,正看见徐越带着清时挎着篮子往这儿走。

清时笑眯眯地牵着徐越的手轻轻说道:“娘,若是我今天再写一张字,娘今晚可否做一道蘑菇炖小鸡?”

徐越答道:“好呀,清时爱吃只要说一声娘就会做了。”

正说着话,清秋朝他们大喊:“娘!清时!救我!爹要杀了我!”

徐越一愣,往那边看去,清秋正被林启渊踩在地上,伸着腿挣扎着。

清时连忙松开她的手往那跑过去:“姐姐!姐姐!”

徐越也提着篮子赶紧跑到跟前:“启渊,你怎么把清秋踩在脚下?快松开她!”

林启渊冷冷地看着清秋,喝道:“你做了什么?!自己告诉你娘!”

清时爬在地上,拉着他姐姐的小手说道:“姐姐,你做了什么惹得爹这么生气?你疼不疼?嘴角怎么流血了?”

看到清秋嘴角流血,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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