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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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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军女支,说起来不过是五个字,两个词,可那代表的却是一生的折磨。

军女支是南楚最为低/贱,最为悲惨的女子,送去军营任由那成千上万的士兵玩弄,莫说是二十年,就是一年只怕她都撑不过去,这远比被萧落尘折磨来得更让人恐怖。

更何况还是在边疆,她连逃都没有机会,若是战事一起,很有可能会被当做挡箭牌或者礼物送给边外的蛮族,那些都是没有人性的人,她这一去,不管如何都是一个死,还是以一个军女支的卑贱身份死去。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不!不!不!我不要去做军女支!你杀我!你杀了我吧!”苏灵珊瞪大双眼,抓住苏子衿的衣衫,急迫的尖叫着,哀求着。

她不要作为一个卑贱的军女支死去,哪怕是以如今这个罪女的身份死去都是好的,她绝对绝对不要受那种折磨,落到那种地步,不可以,她苏灵珊绝不可以!

“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我是绝不会杀你的,我也绝不会让你死,你欠我的,欠我那两个死去的孩子的,慢慢还吧。”苏子衿毫不怜惜的将她抓着自己衣衫的手打下去,松开抓着她另一只手腕的手,厌弃的撇了她一眼,转身迈步便走。

见苏子衿这般决绝,苏灵珊知晓她一旦走出了这个门她就没有机会了,就要被送去做军女支了,来不及多想就扑上前去,即使被身侧的椅子绊倒也不忙着爬起来,而是双手紧紧抓住苏子衿的脚踝,哭喊着声嘶力竭的哀求道:“姐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们是姐妹呀,你不能这么狠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了,不要将我送去做军女支!”

“错?”苏子衿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脚下匍匐在地哭得无比伤心眼神里却还夹杂着恨的苏灵珊,冷笑一声问:“你真的觉得你错了吗?苏灵珊,我太了解你了,你到死都不会觉得自己错的,就算你真的知晓了,如今也太晚了,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你欠我的,也必须还。”

话到此,苏子衿不想再和苏灵珊多说一句,狠狠的踢开她的手,不等她爬起来便两步走到门前,拉开门。

见苏子衿拉开了门,远退到院门外冬梅知晓事情完了,立即领着四个聋人疾步走进来,将刚刚爬起身来的苏灵珊死死的抓住,让她一丝一毫都挣扎不了。

“把她单独关押在女囚牢房里,严加看管,决不容许她自尽,我要她完好无损的被送去军营。”说完苏子衿转眸再度看了苏灵珊那恨意重重的双眼,淡笑道:“这份礼我一定会让你收下的!”

“苏子衿!你丧心病狂!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一定会!”苏灵珊声嘶力竭的咆哮着,狰狞得咬牙切齿,似一头猛兽想要扑上前去撕咬苏子衿,可惜,做不到。

“报应?只要能报仇,该是我的,我绝不躲。”苏子衿从走上这条路起就知晓也许她过于狠毒会遭报应,可哪又如何呢,若是有那便就只管来好了,大不了再与天斗一番。

说完,苏子衿迈步而出,苏灵珊也被冬梅用手帕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声,看着苏子衿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眼前,而她也后颈一疼,顿时眼前一黑。

亦如她接下来的人生,一片漆黑。

第651章 挥别过去

走出珺芳苑,苏子衿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转而顺着小道穿过假山群和九曲回廊走到了后院偏僻的桂芳院。

六皇子府上上下下的人早已经被她的人抓光了。这苏灵珊是留到最后的,所以这桂芳院里自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寂静的如同死了一般。

加上前段时间的大雨,这桂芳院的房子可以说是完完全全被水给浸湿了。晒了一段时间后昨夜又一阵大雨,如今这房子是已经彻底的腐朽了。垮了大半,霉腐味更是越发的浓郁。还没走进院门就能闻见。

若是别人只怕早就要捂着鼻子退避三舍了,可苏子衿却好似没有闻到一样。莲步迈入那院门内,眸子扫过四周的一草一木,最终视线停在东北面一颗大榕树下的石桌上。

石桌面上已经裂开了不少细纹,原本五个石凳也残破了两个,剩下的三个也是裂痕满布,凳面上还满是落叶和污水,充满了废弃落魄的意味。

不过苏子衿却不嫌弃。拿起放在角落的笤帚,将桌面和凳面上的污水和落叶全部扫去,十分熟悉的走进那已经无比残破的房内拿出帕子和水盆来。

将全部擦拭了一边。又用干净的帕子擦去水。将东西归置回原位后,才落座在已经完全干了水的石凳上。伸出手身子前倾,侧趴在石桌上,一双眼睛恰好能透过对面墙上的破洞看到外面的竹林。

穿过那片竹林,就是书阁,当年她为了萧落尘住在这桂芳院的时候每到空闲就这样趴在这石桌上透过那破洞看着有他的方向,当时的她刚刚怀孕,一心只想着等一切完事了之后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每天都想着当他知晓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是会开心呢还是会惊喜呢。

可一切都是她想多了,还没等到萧落尘的事了结,她肚子里那三月还不到的孩子就没了,莫名其妙的没了,当最后躺在那床榻之上被苏灵珊和萧落尘鱼肉的时候她才想起,是苏灵珊给她送来的香粉要了孩子的命,而萧落尘早就知晓。

萧落尘从不会为了她的孩子而感到开心和惊喜,有的只是狠心和利用,可怜她的两个孩子,一个还未出世就被人迫害,一个才刚刚出生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绞为了碎肉。

每每想起,苏子衿都心如刀绞,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更恨自己的识人不清。

不过如今都尘埃落定了,萧落尘和苏灵珊前世给她的,这一世她全部都一一的还给了他们,让他们也尝到了识人不清,一步一步自己走上绝路的绝望感。

所有的仇都已经报了,所有的恨也完全落了,而这里的一切回忆也该消去了。

深吸的一口气,苏子衿直起身来,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的藕臂,毫不犹豫的走到那破洞前,抓起地上被雨水湿透了的泥土,狠狠的塞/进那破洞里,一点一点将那个破洞填补起来,就如同填补她心里的那一直以来的贯穿前世今生的洞一样。

当将破洞整个填补完毕,苏子衿伸出手将面上的不平整一手抚平,看着这完全补上的洞,就好像是彻彻底底的和过去的一切告别了,她的嘴角也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笑容来,没有任何的杂质。

在水桶里清洗着手,看着这四周的一切,苏子衿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甩了甩洗净的手,转过身,潇洒的走出了这桂芳院。

……

走出六皇子府的大门,君故沉已经从马车里出来了,站在马车前,温柔的注视着她从门里缓缓走出来,还不等她开口问他是不是等急了,他就先伸手拉过了她的小手,似发现了什么的好奇问:“衿儿是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好东西吗?心情比进去的时候好了不少呢。”

“有吗?”苏子衿本能的伸手抚上了她的脸,不知道自己如今脸上是什么表情,竟然一眼就被君故沉看出她心情好。

“可不是吗,衿儿的眼里全是笑意,嘴角一直扬着,平日里你可少有这么高兴的时候。”虽说成婚后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苏子衿脸上的笑意也多了起来,可从未这般开心过,似孩子一样,简单的喜悦。

而听着君故沉这话,苏子衿才意识到过去的确她很少笑,几乎都是蹙着眉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走,如何才能达到她的目的,如何报仇,根本没有时间去欢笑,也没有心情。

不过,如今不同了。

“那是以前,如今我没有什么要愁思的了,自然高兴,以后我也会这般高兴,因为我打算以后将外面的烦心事一切都交给你,我呢,就闲在家里享福。”苏子衿上前一分,踮起脚尖,仰起头,毫不吝啬的露出她那若桃花一般的笑颜。

瞧着苏子衿这般,君故沉倒是惊了一跳,有些云里雾里,可看着她那清澈如水除开喜悦再无以往愁思和愤恨的眼眸,明白了几许。

虽然不知晓她这着六皇子府里到底和苏灵珊说了什么,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似乎她完完全全的把过去放下了,在杀死萧落尘的时候,她虽说过仇恨落下去了,可回忆却没有,他还正发愁这段回忆他该如何帮她淡化,如今看来,她自己已经处理妥当了。

“若衿儿真能做到闲在家里那可就好了,只可惜难。”君故沉故作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摇了摇头。

“你还不信,我说到做到,从今日起……”苏子衿正想要下定决心来反驳君故沉,可话还未说出口耳边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转头循声望去,却见原本该留在府里的御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扶着马车急喘了几口气,吞了口唾沫急急道:“主…主上!夫人!不…不好了,那个…那个孟先生出事了。”

“孟先生?”苏子衿顿时心猛的一提,如今事情刚刚才落定,可不能出岔子。“出了什么事了?”

“回夫人,那孟先生死了,死得极惨,肚子整个都爆开了,那地牢里没有一个人进去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宋医女已经过去了,牧大哥让我赶紧来通知主上和夫人。”

“怎么会这样?”苏子衿想不明白,孟先生被关押在天知阁的地牢里,地牢由牧野一直看守着,君故沉也早下了命令不能让他死,看守之下这孟先生也不可能自杀,可怎么就死了呢?

不过空想也没有个答案,不安之下苏子衿直接就要起身跃上马车,可君故沉却抓住了她的手,眉头一挑抓着话柄道:“衿儿刚刚不是说要闲在家里吗?”

苏子衿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君故沉会抓她的话茬,可偏偏刚刚的话又是自己说出去的,一下子哑了言是憋得脸通红,过了半响才别过脸耍赖道:“我也没说什么时候起呀,等这件事彻底了结了,我就闲在家里。”

说完,苏子衿似逃一般甩开君故沉的手钻进了马车里,君故沉得意的笑着摇了摇头,等待了片刻才跃入马车内,让薛瑞驾马。

看着这一切的御风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主上和夫人之间怎么说话都听不懂?夫人为什么红了脸?为什么要闲在家里?

然而这些问题没有人会回答御风,只有那马车毫不停留的从他身边飞驰而过,让他这刚刚跑来的人忙不迭的调头急追:“主上,夫人,等等我呀,让我也上车!”

第652章 爆体而亡

天知阁地牢,说是地牢,实际上是位于半山腰的一处巨大的山洞内。

山洞是天然形成里。足有十六间牢房,因为在陡峭的半山腰上,走出牢房就是峭壁,除开天知阁专门用来升降的木房外没有任何上来的办法。即使轻功再高,也没办法以自身的力量上来或者下去。

所以。孟先生是绝对没有办法逃脱的。

而地牢内的牢房也是天知阁费尽心力打造的,特别是孟先生那一间。以往都是用来关押一些个穷凶极恶的江湖人,用在他身上实际上是有那么些小题大做了。可偏偏就是这样还出了差错。

对于这样的差错苏子衿实在好奇,活怕是出了什么岔子,升降用的木房还未完全停稳就一个跃步跃过了牢房的大门。

走入地牢里,除开那扑面而来的潮湿味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夹杂在一起是湿湿黏黏的,让人极不舒服,而此时此刻苏子衿等人自也管不了这味道了。一入门就被眼前地牢最中心的那牢房给吸引去了眼球。

牢房设立在地牢的最中央,一进门就能看到这四面足有三层铁栏的牢笼,中间竖立着一根玄铁打造的一人高的十字架。将孟先生用铁环拴住手脚。耷拉头的口中还绑着布带,可见是防止他自尽。而他这般情况下也根本就做不到自尽。

可是偏偏他从胸膛以下整个腹部都是鲜血淋漓的,地上还有不少残碎的内脏,血还在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袍角往下滴,整个场面看起来正如御风说的,极其的惨烈。

只是,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纵观整个地牢,除开关押了孟先生外没有任何人,那在门外看守的几个人苏子衿也都认识,是牧野手下的人,对君故沉更是忠心耿耿,君故沉交代下去的事他们绝不敢怠慢。

而从孟先生被关在这里起就是由牧野和御风轮流来看,除开他们两外是没有人可以进来的,而且昨日御风还来看过一次,如今相隔不过五六个时辰,就算是有人想要弄死他这么点时间也不够呀,何况这里还是戒备森严,旁人难以入内的天知阁。

再则说了,萧落尘,苏灵珊,皇后,对薛瑞装的孟先生都是深信不疑,绝不可能是他们三人,可除开这三人也没有谁会去在意这孟先生呢?谁又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来杀一个江湖术士呢?

这孟先生的死实在是无比的蹊跷,苏子衿是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推断来,只能把一切的疑惑放在在那牢房里专心致志检查尸体的宋医女,希望她能给出一个结果。

大约等了一刻左右的时间,宋医女才脱下了她自己做的那叫手套的东西,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交给牧野后走出牢房来。

“怎么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宋医女眉头微蹙,眼中似有所不解的模样,苏子衿有些担心,这其中难道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算是自尽吧。”宋医女模糊的给了一个定义,看着苏子衿和君故沉眼里浮起的疑惑,抿了抿唇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我知道你们担心是不是又出事了,是不是毒杀,这点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没有被下毒,也没有被人杀死的可能,他这个可以算作自然死亡,也算自尽吧。”

“自然死亡?”御风诧异的张大了嘴,转眸看着那牢房里孟先生的惨烈死相,这四个字显然无法说服任何人。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检验下来的确是这样,他的五脏六腑没有一处染毒,而且都很健康,浑身上下也没有被殴打的痕迹,也没有致命的伤痕,死因是因为他的腹部膨胀,爆体而死,所以他的内脏飞了一地。”宋医女自己到现在都还觉得震惊,一切就好似天方夜谭,可偏偏事实就放在眼前。

“爆体而亡?这可能吗?”苏子衿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宋医女给出的这样的结论,一个人的身体怎么可能爆开呢。

“虽说不符合常理,但目前来说只有这个可能,我检验了三遍了,除了这个结果没有其他结果,而且他差不多是卯时死的,尸体如今还未僵硬,如果有毒或者是被人致死的话一查就能查出来。”

卯时?

那不是萧落尘死的时候吗?难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不成?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地牢戒备森严没有我许可就是易云轻都进不来,如今宋医女也这般说了,看来这事也就只是一桩意外。”见苏子衿似又要冥思苦想钻牛角尖了,君故沉伸出手握住她的双肩,轻柔的说。

而他的话让苏子衿从那莫须有的猜测之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信誓旦旦的宋医女,她自是相信她的医术,若是有其他她一定能查出来,这地牢也如君故沉说的,根本不可能有外人能进来,而且为了一个江湖术士也不值得。

或许一切就是宋医女说的那样,是自然死亡,只是奇特了些。

不过她能够重生就已经是一件足够奇特的事了,宋医女的穿越也可以说得上是天方夜谭,和她们相比起来,如今的这一点奇特又算的了什么呢。

“应该是一桩意外吧,是我多虑了。”苏子衿说服了自己,松下气来。“不过他死了也好,一切也算是彻底了断了。”

君故沉倒是认同苏子衿这话,孟先生是关乎苏子衿前世种种的最后一人了,如今他死了,前世的所有一切都了断了,从今往后,再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勾起她那痛苦的过往。

“衿儿说的是,如今这也算把最后的事了结了,如今时辰也不早了,衿儿昨夜一/夜未眠,咱们且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一切都会是新的开始。”握紧苏子衿的手,温暖透过掌心传达而来,暖和人心。

转眸看着君故沉眼里的温柔宠溺,苏子衿自也不去想那些个没边的烦心事了,轻轻点了点头,同他一道领着一众人走出了地牢。

当地牢的门关上,孟先生的脸上落下了一片漆黑,而在他的发丝里却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第653章 因果循环

关上了地牢的门,就好像是隔断了过去的所有。

一/夜过去,正如君故沉所言。一切都有了一个新的开始,南楚王朝是换了一个新天。

虽说皇上依旧是在龙椅上坐着,还是穿着龙袍带着龙冠,可是已经被架空的他在逼宫反叛这件大事上却是一分一毫都做不了主。不敢激怒大权在握的萧落净,皇上只能表现得极为大气。极为放心的将整件事全权由着萧落净处理。

萧落净可不像萧落尘一得了权就飘飘然起来,更是明白皇上这是故意放权想要揪他的错。把他那保护皇上的功名给打下去,自是凡事都坐得滴水不漏。

昨日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皇上亲自下令赐死了皇后。诛王家,他只是奉命行事用了一/夜的时间将整个王家及其旁支全数抓获问斩,雷厉风行下既展现了萧落尘身为储君的气魄,也表现了他对皇上的忠心耿耿,至于这下手不留一丝余地的恶名自然就落在了皇上的头上。

除掉了王家这个主要的反叛,剩下的一些个杂乱的小喽喽皇上自然是不会再去下令,而萧落净自也不会太过逼/紧皇上。利用皇上给的权利,将那些个直接参与的悉数斩杀,间接的。或者是罪不大的流放岭南。极好的展现了萧落净的恩威并施,不仅没有落下一丝一毫的话柄。反倒得了不少官员的赞赏和民心。

人人都道萧落净公正,明辨是非,赏罚分明,但其中却还是有一个小小的失误受人诟病,那便是在那流放岭南的罪臣里有苏成。

按理来说苏成这一次可以说是萧落尘谋反的其中一个主力,更是为其提供了差不多五千人的兵力,罪落下来当该直接问斩,但萧落净却以证据不足,以及将功抵罪的说法免去了他的死罪。

虽说也是说得过去,但到底还是让不少人有些不高兴,觉得萧落净这是仁义过头了,却只有苏子衿心里明白,萧落净这是为了她才留下这个瑕疵的。

确切的说应该是为了她才替她为了娘亲留下苏成了,对于她来说,从她准备要离开苏府的那一天起,对于这个父亲她就已经当做没有了,苏成的死活与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算是将他碎尸万段她也不会眨眼一下,但许氏不同。

瞧着走下马车的许氏远远的看着那站在城门外穿着破烂衣衫,发丝凌乱,胡须拉碴被枷锁锁住由着押送的官差用铁链拉着的苏成眼里浮起水雾,苏子衿到底不忍心阻止。

十多年夫妻,苏府绝情绝义,但许氏到底是做不到的,苏子衿早就想过快刀斩乱麻了结了苏成,可就是猜到许氏不忍才一直没有这么做,如今自也就由着许氏去解决了,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

看着许氏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苏子衿并不想跟上去,她与苏成是无话可说的,放下车窗的窗帘,别过眼,低声问身侧的冬梅:“前些日子交代你做的事可都做妥了。”

“回小姐,都已经办妥了,昨日得了信,木姨娘,不,木姑娘已经安全的送到临城了,由沐郡王妃的亲信接手,孩子也顺利的落了干净,再养一些个日子身体就无碍了。”

“那便就好,答应她的都一并做到,等她身子养好之后再给她一笔银子,她留在临城也好,还是去其他地方也好,让她此生都不要回金陵来,否则小命不保。”说话间苏子衿将腰间的玉佩扯下,转手递给冬梅。

这是作为信物,木婉清是个谨慎的人,必然要看到信物才会相信一切是真的。

“是,小姐。”冬梅将玉佩收入袖袋之中,沉默了片刻,有些不解的问:“不过小姐,奴婢有些想不通,人都说日久生情,这苏大人几乎是把那木姑娘捧在手心,难道这木姑娘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过?怎么能那么狠心,临行前毫不犹豫的就将那堕胎药喝了下去呢?”

“动心又如何,不动心又如何,木婉清是个清明的人,她很清楚她进入苏府的目的是什么,要做的是什么,即使苏大人对她再好也进不去她的心,何况生死当前,她又岂会迟疑。喝了那碗堕胎药,她聪明的,给了自己一个新生,否者一个女人拖着一个孩子如何走下去,绝情有的时候是好事”

虽说话说得狠绝,可在萧落尘起兵前送木婉清出城的时候听到她喝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堕胎药的消息时她还是惊得心底一颤,不得不佩服木婉清的狠心决绝,杀伐果断。

不过也必须得承认对于木婉清来说这是最好的路,卖了她一次人情,换来了新生,此生只要她不回到金陵,谁又知晓她是木婉清呢,拿着一笔横财,她便有了一个新的跳台。

“也是,不过这苏大人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肯定是痛心疾首,六皇子输了还不算,心尖上的人也背叛了自己,也难怪如今那副模样。”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那颓废得似奄奄一息的苏成,冬梅略有怜惜的摇了摇头。

“因果循环,他曾经这样对待真心爱他的人,必然会有人来给他报应,只可惜,偏偏有些人还是不醒悟。”听着马车外传来的脚步声,撩开车窗只见方姨娘从后面的人群里跑了出来,站在苏成面前,已然是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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