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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条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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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了下,如实回答他,“我目前还没有退婚的打算。”

他松了口气,“那就是说,你会接受现在的我,对吧?”

我望着他那张跟过去一模一样的脸,叹气,“我大概需要时间来考虑。”

“你在考虑什么?我虽然身份变了,但我还是我。”

“不,现在的你对我而言是个陌生人,除了这张脸。”

“我不相信!”他站起来,将我搂在怀里,下巴抵在我额头上,“这种感觉熟悉吗?”

我身体僵硬,感觉就像是被一个陌生人强拥了一样,但是只过了几秒钟,身体便在那种熟悉的气息中慢慢放松了。

嘴巴可以撒谎,但是身体没办法骗人。风隐察觉了这种变化,立刻变的很得意,“看,我说的没错吧?咱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如果换作是你夏三断,明天突然变得温柔又美丽了,我也能眼不眨的接受。”

意思好像是那么个意思,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令人不爽呢?我果然还是做不到一视同仁……心情复杂。

但是看看风隐,好像神经大条到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异常。

这家伙,真的会是妖界的首领?

次日清晨,我发现了一件更诡异的事——好像除了我,周围所有人的记忆都被篡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明天努力双更,谢谢大家。

☆、第56章 完美对象

这天本该许世唯值日,但是黑板右边,竟然写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而我旁边的位置,不再是许世唯,而是被换成了熊南南。

我翻遍了所有人的作业本,都没有找到关于许世唯的任何东西。

他一贯整洁干净的宿舍床位,此时变得邋遢不堪,坐在那里抠脚看书的男生,面对我的质疑一脸茫然。

同学们全都不记得有过一个长相俊雅的学霸班长,他们管现在的班长叫做——夏三断。

在我迷茫的时候,竟然在走廊里遇到了梁雪。

“夏三断,”她主动叫住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停下脚步,“你说。”

她定睛望着我,疑惑道:“许世唯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好像大家都不记得他存在过?”

我沉默了片刻,反问她,“你真的是妖怪么?”

她挑眉,“需要我变身给你看吗?”

“那倒不用,你既然是妖怪,为什么辨认不出同类呢?风隐不是你们的首领么?”

“同类?风……隐?”她脸上露出疑惑,“我是丽河水中怨气形成的新妖,并不认识你说的首领,你的意思是说……许世唯是风隐也是妖怪?”

“丽河新妖?”

“没错,”她笑了笑,靠近了贴着我耳朵道:“我这具身体的主人听闻你跟许世唯定亲的消息,特意跑到文秀去确认,结果回来时失魂魄的掉到了丽河中,我便借助着她的身体从下面逃出来了。”

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她之前毫无征兆,直到最近才跟我突兀的表白。

我问:“那真正的梁雪呢?”

她笑着说:“我就是啊,她在河下沾染太多的怨气,所以化成了妖怪,本质上来说,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是一体的。”

我看着她剪掉的短发,想起一件事来,便试探道:“摆渡的那位大婶好心救了你,你又为什么恩将仇敌报将她推到河里?”

她蹙眉狡辩,“不是我推的。”

那个长发女孩果然是她,我冷笑:“那你为何不把她救上来?”

梁雪却道:“倘若不是我施以援手的话,她在第一次下水的时候就死了。”

我不相信,“她摆渡多年,熟悉水性,怎么会……”

她打断我的话,“怎么不会?我化妖的时候,便看到她痴痴的望着深水,仿佛看到了什么人,连气都忘记了换。把她带到岸上时,我还没适应过来,她却自己跳了下去……起先是她有心救我,我已经还了她一命。后来她一心寻死,与我有什么相干!这怎么叫作我恩将仇报了?”

“我家那口子为了救人,把命搭在了河里……我只有呆在船上,才感觉到安心,因为觉得这样才挨他更近些……我总有预感,有一天我也会死在这条河里,跟他永远在一起……”

想到摆渡大婶说过的话,我便沉默了。

“我只是问你许世唯的事,你就扯这么多问题出来,没想到……夏三断你还挺正义的嘛。”她挑着眉毛说。

我退开,“许世唯的事我怕帮不了你,因为我知道的比你多不了多少。”

她用无所谓的语气道:“那就算了,走就走了,反正也死不了。对我来说少一个情敌,也挺好……”

我惊讶于她的转变,“你之前不是很喜欢他么?”

知道我们定婚的消息后,还特跑到文秀去确认,个性那么高傲的女生,做出这样的事来,相必是真的很喜欢许世唯吧?可为什么现在他人消失了,梁雪反而会这么平静?

梁雪用手指挑了挑我额前的头发,略感遗憾道:“自从化妖以后,我就感觉自己的情感比起先前少多了,以前那种抓心挠肺的失落和痛苦现在都没了。对喜欢的人和东西也是,得到了固然很好,得不到也就那样,这或许就是做人和做妖的区别吧!”

许世唯就像空气一样,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来想找初七出来问问,结果初七竟然也跟着不见了。

这天我请了假,先回青莞,又去了文秀。

小镇还是那个小镇,院子还是那个熟悉的院子,只是敲门许久却无人出声应答,邻居说老两口搬去学校住了,至于孩子……整个文秀都知道他们没生过孩子。

回到家我问夏萌萌,“二姐你记不记得我订过婚?”

夏萌萌摸摸我的额头,“三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失落的在门槛上坐下来,“我没事,只是心里不舒服。二姐,如果有天你发现路青无缘无故的消失,周围人也都不再记得他,你会怎么办?”

夏萌萌苦着脸想了好久,“我……大概会哭死吧。”

我不是她,所以我不会哭。

我背着包去了仙渡,连夜爬了碧游山,坐在老爷庙门前的石头上安静等日出来临。

从二十八岁相识,十五岁重见,兜兜转转已经过去了五年。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付出了所有的情感和冲动,结果却发现自己爱上的竟是一个妖怪幻化出来的假象。

我说过,我是一生只爱一次且只爱一个人。

现在,是时候给这段无果而终的感情划上句号了,虽然我心头还有许多疑团未解开,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从碧游山上下来时,遇上当地人扛着棺材送葬,几个年轻人穿麻布孝袍,勉强微笑着将手扶在棺木之上。

照片上的老人我认得,是曾在老爷庙帮我们寻回关老爷神像的不知爷爷。

当地风俗跟别处不一样,老人过了八十岁无病而终,便被称为喜葬。凡喜葬者,入土当天亲人是不能哭的,因为老人上路一旦听到哭声忍不住回头,灵魂便再也去不了天上。

所以亲人即使再伤心难过,也要强忍着悲伤保持微笑。

我站在路边,目送长长的送葬队伍沉默着离开,最终消失在幽密的竹林。

倘若你将一个人放在心上,活着时会希望他身体健健康康不被病魔侵扰,死了也希望他灵魂安安稳稳不受颠沛流离之苦,这种独属人类的牵挂与羁绊,妖怪想必永远也不会懂。

梁雪和风隐都说过,我们妖跟你们人类不同,没你们那么多规矩也没那么多感情。

所以当妖怪爱上人类,它会有一百种与众不同的新鲜手段来展示这份浪漫,而当人类爱上妖怪,从开始就注定了悲剧。

后悔吗?我在心里悄悄问自己。

答案是不后悔,我爱过,也享受过这份爱,知足了。

眨眼之间,我已经高三了。

除了熊南南和欧阳飞之外,我还多了一个朋友——梁雪。对于这个结果,我和她都很意外。

任谁都没想到的是,梁雪现在不再在是高岭之花,而是全校闻名的交际花,每天跟不同的男生女生勾搭,秉承看上就上的人妖原则,业余生活异常丰富多彩。

她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是一个妖怪,就得做点妖怪该做的事,整天跟你们一样呆在校园里读书写字,那样的妖生有什么意义?”

我能接受她的观点,所以就直接建议说:“那你为什么不去社会上游荡呢?随便找个工作,哪怕是去红灯区当只鸡,也好过整天在校园里溜逛,坏了校风不说,还影响我们学习。”

她抱头无奈,“你得体谅一个半路出家妖怪的难处,家里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整天念叨着让我读个好大学呢。我要是现在敢提退学,估计明天就得有人给我收尸。”

“你不说妖怪之后亲情都淡薄了么?”

“淡薄是淡薄了,但是每隔一个月回家被他们围着关心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梁雪做了妖怪之后,整个生活方式都变了。

我既然重生了一次,那也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吧!之前那样整天守着电脑一遍遍修稿的广告狗生活,我是不想再过了。

考虑了很久,我决定报考一个颇具挑战性的专业,农业经济管理。

许是活了两世的缘故吧,我已经不想在快节奏的都市里讨生活了,江城悠哉修哉的小镇生活,似乎更适合我。

后来,我越来越少想许世唯抑或者说是风隐了,生活中除了经常联系的梁雪之外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妖怪,我自己都当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是梦一场了。

在我大二暑假时,夏萌萌和路青摆酒席领了证,老夏在屋里难过了一整晚,第二天却精神百倍的开始向夏多多逼婚。

“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带个对象回来啊?”

“忙,没空。”夏多多说。

“再忙也得嫁人啊,这是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工作都是次要的。”

“你看着办吧。”

老夏说:“刘树根怎么样?你小学同学,人挺老实的,现在子承父业当了兽医。”

夏多多回忆了会儿,说:“就是一针把咱们家猫给打死的那个傻逼吧?”

老夏脸瞬间就绿了,“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改改这口头禅?咱们家猫那是吃了死耗子,人家好心过来帮忙解毒……”

我忍不住插嘴,“是,咱家猫吃死耗子后三天躺着没动,他来后一针下去十秒不到就蹬腿走了。”

“你闭嘴!”老夏没好气的瞪我一眼,继续给夏多多琢磨人选。

“你四婶有个娘家侄子,小伙子长得挺精神……”

我说:“舌头也跟四婶一样长得能拖地吧?”

夏多多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无视老夏直接背包走人。

老夏恶狠狠剜我两眼,“只会坏事的东西!”

我无语,“你也不看看给我姐提的这些都什么人,别说她,就连我都看不上。”

老夏立刻得了话题,“那好,你年纪也不少了,说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吧,我以后遇到合适的也可以替你留意着。”

我搬石头砸自己脚,被老夏堵在门口走不了。

“趁我现在还年轻跑的动,能帮你们办的事都赶紧替你们办办,免得等将来老了,想动都动不了,谁来再替你们操这个心?说说,老三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对象?”

我想了想,说:“人长的要帅,个性要好,心底得善良,最重要的是,得有钱,不能穷了,父母要通情达理,最好是独生子,我怕兄弟姐妹一大堆的家庭,省得麻烦……学历要野鸡大学以上吧,初中毕业的就别跟我提了,没共同话题。就先这些吧,以后想到我再给你说。”

老夏掰着手指头记下,闷闷不乐的瞪着我道:“这么多要求,你咋不上天呢!”

我当时就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两天后,当真有这么个优质男上门提亲了。

在媒人说了对方的条件后,老夏笑的合不拢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更晚了,二更推迟到明天……

☆、第57章 温柔贤淑

在媒人走了之后,老夏对着我感慨,“媒人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这么好的媒茬,错过了这村可就再也没有这店了。时间就定在后天下午,地点安排在你四婶家。”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和安排在菜市场有什么区别?就我四婶那大嘴巴,还没见面呢就宣扬的整个镇都知道了。”

老夏这回没生气,而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摆摆手,“你不知道,你四婶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她那家那块宅子,是出了名的风水宝地。在你四叔家盖房子前,有人曾在那块地里见到过金蟾,所以在那里相亲,是一相一个准!”

“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迷信了?就算那块地以前真的有金蟾,也早被聒噪跑了。”

老夏语重心长道:“你对你四婶有成见,看不到她好的一面。”

“没发现过,”我斜眼,“譬如说?”

“她就是爱说了些,心底还是不错的,前些年洪灾,不少外地来人青莞讨饭,只有她心善,给了人家不少粮食,救了很多人。”

“她心善?”我没好气道:“大字不识一个偏偏学人家玩古董,听说人家收破烂的捡了个汝瓷,她就去跟人家讨饭的换回来一堆破碗,还抱着跑电视台去鉴宝……前几天教授还拿这件事当案例呢,说是青莞的农民,问我认不认识,我都丢不起这人。别没事就拿你那套封建家规给我洗脑了,有时间你还不如在院子里伸伸胳膊打打拳。”

老夏叹气,手指点点我的额头,“后天相亲,你最好把嘴巴闭上,少说一句是一句!到时候要是还这么刻薄,以后谁还敢给你提亲!”

我悠哉悠哉的过了两天,第三天下午准时两点,老夏便逼我前往四婶家。

“赶快去,快点,说好的一点半,都让人家等半个小时了!”

“一点半?你不跟我说两点吗?”

“女孩子家要矜持你懂不懂?”

我不解,“那你现在还催我催这么紧?”

老夏气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晚半个小时那叫矜持,再晚就叫拿架子了,摆明看不起人家。明明你才是个姑娘,怎么这种东西还要我个大男人来教!”

相亲是门学问,想当年我跟……算了,不提了。

因为之前的经历,我对相亲的事有些随意,来者不拒,去之不留。

虽然确定不会再爱什么人了,但是人生漫长,后半辈子找个顺眼的人搭伙过日子还是很有必要的。如今机会送上了门,我不介意过去看看。

踩着点到了四婶家,还没进门,就看到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跟看猴戏似的围着几辆明晃晃的新车,车窗紧闭着,看不清里面什么状况。

见我过来,那些人便窃窃私语着让出一道来。

我瞟了一眼最前面那辆,造型挺气派的,尤其是跟破破烂烂的小巷子形成鲜明对比,名目张胆贴着有钱人的标签。

刚一进院子,四婶便喊着乖乖儿心肝侄女从屋里小跑迎了出来,抓着我的手连声问路上热不热饿不饿渴不渴,整的我好像从二万五千里长征路上刚回来似的。

我对她的热情很不适应,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

被四婶扯进了屋里后,发现两边沙发上坐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衣打扮都非常讲究,只是脸上没什么笑容。

面对着他们挑剔的考量目光,我感觉自己像是误闯了面试会场。

环视了一周,发现上年纪那位少说也有九十多了,满头银发没有一根黑的,脸上全是仄子以至于我都看不到鼻子眼睛。

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多岁了,怀里搂着个七八岁的孩子。

但是七八个人里头,我竟然没找到一个适龄的盯亲对象。

四婶用胳膊肘子轻轻捅了下我,干笑了两声。

“这就是的三侄女,人聪明勤快,读书成绩特别好,是我们镇上出的第二个名牌大学生!第一个是我大侄女,也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四婶酝酿了会儿,才想出‘特别’这个词来夸奖夏多多。

年纪最长的老太太慢吞吞开口道:“我们家不需要会读书的媳妇,只要温柔贤淑能侍候一家老小就好。”

听到这话我就乐了,我这感情不是来相亲的,而是来当奴仆来的。

这年头长辈口中所谓的温柔贤淑,其实也跟骂人差不了多少,意思就是你得会洗衣做饭、家务全包、侍候孩子、孝敬公婆、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男人在外头找小三,你得对着镜子先对着镜子进行自我检讨。

你自己的事都不叫事儿,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叫身体,一切要老公为重,以公婆为先……

咳,我可能脑补的有点过了,不过看老太太的架式也过不了多少。

我问老太太:“您老太远跑来青莞,路上肯定累着了吧?”

老太太冷哼一声,“确实有点累,这里的路太破了,颠簸的很。”

我点头,“是,我们这里几十年没修过路了。既然您累了,那就赶快回家歇着吧,刚好我也有点事,咱们有机会再见。”

四婶急了,准备过来拉我,却顾忌到我的神情又缩了回去,只得跟那群人陪笑,“这孩子从小说话直,不会拐弯,您别介意。”

老太太柱着拐杖站了起来,围着我颤微微的转了一圈,“你是腊月初七中午时生的,对吧。”

“是。”相亲还要相八字?

“你们家三个女儿,你排行老三?”

“没错。”

老太太眯着眼睛打量我的脸,“年轻,傲气,锋芒外露还有点倔……毛病倒是不少,不过都可以调。教。青蓉,去把流生叫进来,都到家门口了还呆在车里做什么,尽让附近人看笑话!”

我说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原来正主还在车上没下来。

我制止老太太,“算了,他不愿见就算了,反正我家里也有事。”

老太太问:“有什么事?”

“我买了一大桶冰淇淋还没吃完。”说完我也不看屋里那些人的脸色了,直接道别走人。

拜拜吧诸位!我说怎么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感情是个高门槛的大户人家奔着我生辰八字来的。

这赤果果的来意让人很不舒服,我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

出了院子,外面的人依旧只多不减,将那几国内车围了个水泄不通,我默默同情躲在车里的那位,小地方人没见过世面,真难为了他了。

来时我的那桶冰淇淋忘了放到冰箱里,天这么热,也不知道化了没……我加快了脚步,却听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唤我名字,“夏三断。”

我转过脸,发现车门打开了,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男孩站在那里跟我打招呼。

阳光下,他皮肤苍白的毫无血色,五官淡的仿佛晕染开的晕,仿佛用手擦擦就能抹掉,但是,他一点也不难看,反而很好看,有种说不出的奇特魅力,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我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就像是温室里的花儿,娇弱的阳光都能将其晒伤,跟许世唯清新阳□□质完全不同。

见我站着不动,他便冲我招了招手,微笑,“我身体不太好,你能过来和我聊一下吗?”

我迟疑了下,最终走了过去,他将车门拉开,我们便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后,立刻恢复了静谧。

他看着我道:“你好,我叫符流生。”

我回庆,“夏三断。”虽然名字他已经知道了,但是在他注视下不回应点什么好像显得很奇怪。

“今天,曾祖母他们执意跟着来,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是。”

他笑了下,“我跟你道歉。”

我无所谓的挥手,“那倒用不着,你也没什么错,只是我们不适合。”

他沉静的询问我:“你确定不要跟我再接触接触么?”

我摇头,“还是不要了。”

他问:“为什么?”

我沉吟了下,如实道:“说出来可能会有些失礼,你们家人都有些怪怪的,自我进屋起,就觉得有人在背后吹凉气,鸡皮疙瘩也没有停止过。”

“你对我也有那种感觉吗?”

“你倒还好。”

他再度冲我笑了笑,并提出一个让人感到意外的要求,“我能握一下你的手么?”

这要求有些奇怪,我应该拒绝的,但是看着他的脸,竟然觉得有些难以拒绝。

看他长相,多半是有什么大病,想必是媒人隐藏了这点。

犹豫了会儿,我主动拉住了他的手,然后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太凉了,一点温度都没有,我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块冰!正常人的体温会低成这个样子吗?更何况现在还是夏季!果然是生病了吧?

我同情的握着他的手,希望借此能给他传递一些温暖。

几秒钟后,我松开了手,同他道:“你很好,但是我们不适合,希望以后你能遇到喜欢的女孩子。”

他微笑的样子迷人, “会的,谢谢,很高兴今天能跟你见面。”

回到家里,身上潮乎乎的都是汗,桌子上的冰淇淋却纹丝未动。

我拿勺子戳了戳,还冻的很结实,然而我却没了吃的兴致,考虑了下,最后把它倒掉了。

今天的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等老夏回来,我问了媒人的事,老夏却说不识得她。

媒人自称是舅姥爷家的邻居,待我打电话过去确认,他们却说没有这个人。

到了晚上,我的预感好像应验了。

我梦到自己站在月亮下,目送四辆彩纸扎成的小车慢悠悠离开青莞,最后驶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章节奏不太对,我也察觉出来了,有时间就修文,没时间就等完结后再修。

谢谢大家提出的宝贵的建议~~~

☆、第58章 所谓正义

清晨醒来,脊背上都是冷汗,到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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