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古代调香师-第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算很熟。只不过相互利用罢了。”欧阳铮似乎看穿了花溪的心事,“你想的那位子我不稀罕。”

花溪眼睛一瞪,斜睨了欧阳铮一眼,“果真?”

欧阳铮点点头,长叹道:“不过是一把椅子,而且还是这天下最累的位置。比起那里,我更想跟我家丫头在一起自在逍遥,做个富贵闲人。”

这是她的愿望,没想到他也如是。

花溪眨眨眼睛,眉眼笑成了弯月,撇嘴咕哝一句,“蛔虫!你就拣我爱听的说!你要的不是那张椅子,而是能掌控那张椅子的能力。”

欧阳铮一愣,望着花溪的眼神变了几变,眸子如幽泉,深不见底。

花溪被他的眼神吓住了,“怎么了?我说错了?”

“不是,你说得很对!”欧阳铮笑了,笑得开怀,抬手抚过她的眉眼脸颊,炽热的目光如烈阳炙焰,似跨越千年时光行遍万水千山,终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他万古追寻的那道身影,欣喜欢悦。。。。。。

仿若压抑了千年,缱绻缠绵的情意终于释放,如海潮淹没了你,融化了我。

“这个世界里,没有力量根本保护不了我在意的人的。与其受制于人,不如迎难而上,将力量掌握在自己手里。

要想得到真正的自在逍遥,必须站在极致的颠峰。”欧阳铮拉起花溪的手,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你就是站在我身边的人。”

屋内炭火烧得正胚,暖融融的,两人坐在炕上,头离得很近,欧阳铮眼中浓浓情意让花溪不由脸红心跳,她偏头一躲,浓密的睫毛齐齐地刷过欧阳铮额头,痒痒的,柔柔的,撩拨了某人的心弦。

暧昧流转,花溪清咳了一声,“快去洗洗,我让人备饭。胡茬子扎得我生疼,赶紧剃了去。”

花溪推搡了一把,欧阳铮轻笑道:“娘子吩咐,为夫莫敢不从。”

说笑间,欧阳铮下了炕,去了净房洗漱。

花溪备了酒菜,欧阳铮换了件天青家常灰鼠里袍子回来了。

两人对坐,花溪替他斟了一杯酒,“你走那会儿我酿的这梅花酒,埋在后院梅花树下,整整一百零九天。今日你回来了,我特地取出来为你接风。”

欧阳铮举杯饮下,只觉得入口甘冽,余味甘甜,如梅花傲雪,香气清远,回味无穷。

两人一面饮酒一面说着闲话。花溪无意间捉起了乐依和菲力来,“有机会去芝南定要去王宫看看。菲力那小子把芝南王宫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听花溪向往芝南国王宫,欧阳铮嘴角抽了抽,想起了菲力临行说的话,脸色黑了半边,暗想,菲力那小子贼心不死,以后决不带花溪去芝南。

“去哪里都行,芝南不可以!”

花溪不解,“为何?”

欧阳铮不语,他是不会告诉花溪菲力那小子说西月平乱后要向她提亲,他出言告诫他,自己已经是花溪的未婚夫了。没想到菲力那小子挑衅说,没成婚自己还是有机会,就算成婚了,花溪过得不开心,自己也能将她抢回来。欧阳铮说什么都不会再让菲力见着花溪了。

“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欧阳铮没有回答花溪的问话,岔开了话题,“怡真与虞恒完婚了。”

花溪举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薄野宗启逼她的?”

“我的人在她大婚时混进了志都王府要带她走,她却拒绝了,想来是愿意的……”欧阳铮夹了一块鸡肉放在了花溪碗里,“玉版也没事,跟着她一起去了志都王府。”

花溪心头不知什么滋味,那个站在山顶望着满山红叶迎风伫立的女子,轻吐着自己的无奈和压抑,一直排斥这桩婚事,不愿嫁给虞恒的她怎么会突然答应了?这其中又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

花溪低头嚼着饭粒,欧阳铮又道:“我回来时,天都传来消息,沐兰的孩子早产了,是个男孩。沐兰因为难产死了,孩子交给了怡真抚养。”

“嗯。”花溪叹了口气,“她没有危险就好,路是她选的,旁人无权干涉。尽了心就好。”

两人没再说话。吃完饭,欧阳铮陪着花溪到后园散步。

园子里玉蝶开得正好,白色花朵一簇簇缀在枝头,冰肌玉骨中吐露出嫩黄的蕊,疏影清雅,暗香浮动。

欧阳铮帮花溪提着篮子,静静地跟着花溪,说是赏梅,他的目光多是留恋在身旁一身雪白的娇俏身影上,只觉得枝头玉蝶梅不如自己身边的人儿翩然动人。两人在园中漫步,见到一枝花朵匀称,色蕊喜人的,便折下来放在篮子里准备回去插瓶。待到逛完后出来,篮子里装了五六枝白梅。

两人一起回了书房,花溪取了粉彩花瓶,将最长的一枝插了进去,端看了一阵,“你几时回上京?”

欧阳铮坐在火炉边拿着一份邸报翻看,听花溪问他,搁下了邸报,仰面看着花溪,“刚过来看你便要赶我走了?”

“自然不是。”花溪横了他一眼,“过年你陪着我在重光过的。这大半年你都没回家里看看,王妃该心急了。还有尹元烨都回去了,你还在外面游荡,别让他抓到错处治你的罪。”

“不急,等西月这边局势稳定了我再回去。上京那边有子澄在,有事他会给我传信的。”

欧阳铮在青多山别苑陪着花溪住了大半个月,山下传来消息,信王在棕原一战中受了伤。花溪和欧阳铮一收到消息就匆匆下山往棕原赶去。

第219章成亲

来这里十六年了,与慕向晚生活了五年,与薄野信相认也才短短一年。还有大半年是分居两地,真正算起来她与薄野信这个父亲生活的日子只有半年时间。虽说日子很短,可薄野信对她的疼爱点点滴滴都记在心上。原以为这场战争结束后她便能和父亲共聚天伦,没想到随军的老御医说薄野信伤情严重,加上头佯装受伤时确实受过伤,伤上加伤,加上春寒引发了早年的旧疾,积重难返,恐难痊愈,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再往后只能听天由命了。

花溪不知所措,呆愣了大半日,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不吃不喝坐着,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前一世早早与父母分离,这一世送走了慕向晚,现如今连薄野信都……

薄野纪行看着花溪心急,拽着花溪的胳膊摇晃着说,“十三,你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欧阳铮站在一旁,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忧色,手搭在花溪肩上,“你在这里浪费了大半日枯坐着,不如陪在信王身边。我会帮你去寻大夫,不要轻易放弃……”

花溪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一边用帕子抹眼泪一边点头说:“嗯,会好的。爹会好的……”

“会好的。”欧阳铮心疼地揽着花溪,任她在自己怀里哭泣。

薄野纪行心中恼恨,一掌拍在桌子上,“奶奶的,老子一定要亲手宰了彭成那厮。花溪,五哥给你保证,半年,半年内一定夺回天都,废了薄野宗启那个狼心狗肺的乌龟王八蛋!”

薄野纪行霍一下站起身,握紧拳头,掀帘出去,叫传令兵召集各部将领到中军大帐部署下一步作战计划。

花溪洗了脸,欧阳铮陪她走到了薄野信的行帐外。

春寒料峭,营帐里炉火哔剥作响,薄野信躺在简陋的行军床上,胸口绑着厚厚的绷带,他闭眼躺在,神态安详。

花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生怕打扰了他休息。

薄野信虽受了伤,但感觉十分敏锐,猛地睁开眼,看见女儿站在门口,脸上挤出一抹惊喜的笑容,可看在花溪眼里却显得有些费力。

“花溪,你怎么来了?”

花溪走近床前,蹲在了薄野信身边。薄野信试着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头,可手抬起一点,便有心无力地落下了。

花溪抓住他落下的手,轻声道,“爹,女儿陪着你,你会很快好起来的。”

“嗯,我家花溪一来,爹突然觉得好多了。”薄野信笑了两声,不想引动了伤口,接着一阵剧烈地咳嗽。

花溪着急喊人,薄野信拦住她,“不碍的,爹没事。”

外面震天的喊杀声响起,薄野信扯着唇角笑了笑,“哎,小五这孩子……压了他几日,还是忍不住去叫阵了,咳咳…………”

“爹,别说话。五哥知道分寸,倒是您别着急了,养好身子才是正理。”

薄野信示意花溪扶他坐起来,“嗯,小五筹划了许久,今日一战定能胜出。等打下棕原,爹想你和欧阳铮成亲。”

薄野信的声音不如往日的洪亮,有气无力,一听便知是体虚气弱所制。他的目光落在花溪脸上,“爹的身体爹自己心里有数,你不必安慰爹了,爹能看见你找个好归宿就安心了。”

薄野信担心自己时日无多,万一自己先走一步,花溪要守孝,她和欧阳铮的亲事一耽搁又不知拖到几时。加上这仗不知要打多久,胜负更是难以预料,他怕其中再有变数。早早完婚,有欧阳铮照顾她,自己也能安心去了。

花溪岂能不明白薄野信的心思,想到父亲的身体,心头一酸,忍着眼泪哽咽道:“我都听爹的,不过这事还要跟欧阳铮商量一下。”

“好,等棕原打完了,爹跟他去说。”

三月初五棕原一战中北逊军失利,薄野信身负重伤,统领薄野纪行命令军队原地待命休整了三日后发起了总攻,历时五日六夜,赶在联军支援到达前,三月十四,连接西月南北通路的军事重镇棕原被北逊军攻陷。

棕原府衙。

后园广玉兰开得正好,一树一树,大朵白色花朵迎风摇曳。

花溪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慕家的那座小院。坐在树下,她让人备了红泥小炉边煮水泡茶,随着她手腕一起一落,清远的茶香荡漾开来,说不出的恬静悠然。

日子要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薄野信躺在竹榻上,看了眼女儿,又望向头顶上的蓝天,飘浮在天边的云朵似乎幻化成记忆里那个娴静优雅的女子,正微笑着冲他招手。

向晚,你还在奈何桥上等着我吗?别急,你再耐心地等我些时候,我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就来找你。快了;我们就快见面了……

“爹,喝茶。”花溪端着青瓷一盅呈到了薄野信的面前,“尝尝女儿的手艺长进了没有?”

薄野信恍惚了一阵,回神看着花溪点点头,接过茶碗闻了闻,轻抿了一口,“清雅甘醇,比**煎茶味道更好。”

递回茶盅时,欧阳铮到了园中。

“信王!”欧阳铮给信王行礼。

“欧阳世子,你来了。”薄野信颔首示意,“花溪,给欧阳世子上茶。”

花溪斟了一杯递给了欧阳铮。薄野信看着欧阳铮喝完茶,淡淡地问道:“十八是个好日子,你们先把事儿办了吧。”

欧阳铮将茶杯还给了花溪,眼光在她脸上凝滞了一刻,让眼中融融的爱意的轻抚过她的眉眼,然后微笑着转头对薄野信说,“王爷所说我自是十二万分的愿意……只是时间仓促,委屈了花溪。”

“你们成了亲,可内乱未平,花溪的身份不适合回大华。”薄野信思忖了片刻,抬手拍了拍花溪的手,“待纪行收回了天都,再给你们补办一场,总不会委屈了我的乖女儿。”

薄野信与欧阳铮商量了一阵,就打发花溪送欧阳铮回去。

两人走在柳荫道上,细嫩的柳枝偶尔飘起,柔柔地划过人脸颊,酥酥麻麻的,如情人的手,撩动人的心弦。

“时间仓促,等回到大华,我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欧阳铮牵起花溪的手,“芝南己经发兵了,最多三个月,薄野纪行应该就能打回天都。”

“你不知会王爷和王妃一声?”

刚说要成亲,竟这般快要来了。

花溪欣喜之余,有些忐忑。再怎么说欧阳铮世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薄野宗启虽是篡位,“伪帝”也罢“皇帝”也好,总是占着个“帝”字。而自己现在份属西月的“叛军”,北逊军能不能夺得胜利还是未知之数,虽然她心底认定薄野纪行能夺回大位。如果成功,自然能恢复往日尊贵,欧阳家不会有话说;如果事败,自己就是流亡的皇族,欧阳家还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这个媳妇吗?

欧阳铮敏感地察觉到了花溪话语中的忐忑,捏了捏她细滑的手掌,

“是我娶妻,不是他们。再说像你这么七窍玲珑的媳妇他们怎么会不喜欢?”

“但愿如此。”花溪轻声呢喃。

三月十八,碧天如洗。鸟儿轻啼,粉桃含羞,青柳曳枝,盎然春色关不住。

高悬的红灯笼如一团团明艳的火,铺路的软红似一道道瑰丽霞,迎了期盼己久的人儿。

一文绣球红绫,两人紧握于手,那一瞬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抓牢了,我会一直牵着你走。”她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轻声吩咐,默默地点点头,捏着红缎的手紧了又紧。

短短的一段路,花溪觉得走了好久,连喜娘一路上唱和了什么,她竟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她的眼睛追随着前方那火红的衣摆和粉底绣云纹的官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跟紧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红纱帐芙蓉枕,莲子花生撒一被。

坐在新房的床上,花溪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汗湿了,脑袋里空空一片,恍然若梦,她真的嫁人了。

“请新郎掀盖头。”

秤杆一挑,那遮在眼前的红缎轻飘飘地落下,欧阳铮英挺俊秀的眉眼出现在了眼前。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映着一抹火红的影子,伴着喜悦的光芒,如黑暗天幕里遍洒的星辉,璀璨夺目,亮得灼人,亮得惊心。

下一刻,他的目光变得幽深,眼底涌动着浓浓爱意,似海如潮,顷刻间淹没了她的心。

龙凤花烛的火光照亮了花溪的眉眼,莹白如雪的肌肤近乎透明,如薄胎玉瓷碗晶莹剔透;双颊染着红晕,如三月带露的桃花,最是那一抹娇羞动人;茶色眸子清澈如水注视着你时,眼波荡漾间化开一片冰心,小扇似的睫毛如蝶翼轻盈,不经意的闪动便勾去了人半抹心魂。

玉盘棒上金杯,盛满了一室清光。

金杯合卺,美酒蕴情。

两手相执,交颈同饮。

酒入喉,礼已毕。

欧阳铮执起她的手,动情地唤了声:“花溪………你终于成了我的妻………”

花溪没由来地有些紧张,纵使心中千言万语,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妹夫,前面等着你去敬酒呢。你再不去,要闹腾到新房里来咯!”薄野纪行在新房外朗声大笑,“有什么私房话等喝完回来再说。”

欧阳铮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抬头在花溪额上亲了亲,“折腾了大半天了,让白兰给你准备些吃食。我去去就来。”

“嗯,去吧!少喝点。”花溪暗自松了口气,“不必担心我。”

欧阳铮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省的了,我知道分寸。你就在这里乖乖等着为夫,今晚我要好好伺候我家娘子。”

第220章洞房

花溪嗔了欧阳铮一眼,推搡着把他送出了房门,再转身,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入夜,欧阳铮回来了,抬手阻了白兰叫醒花溪,去净房洗漱后,静静地回来坐到床边。

红彤彤烛火照在熟睡少女的脸上,照得她的脸庞如氤氲着湛湛光晕的温润美玉,红色金丝牡丹锦缎被下那秾纤合度的腰,起伏起一段美妙的弧线,一袭黑发慵懒地撒在芙蓉枕上,极致的黑,浓烈的红,交相辉映,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指尖温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欧阳铮低头,一个吻降落在未落之际,花溪翻了个身,让欧阳铮的吻落在了她的发丝间。

欧阳铮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花溪,轻笑了两声,动手脱了身上的衣裳。

花溪窝在锦被里,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脸忽然开始发烧,接着被子里就滑进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贴了上来。花溪身子一颤,暗啐,嗷,欧阳铮这厮怎么一上来就脱光了?

花溪紧紧闭着眼咬着唇瓣不吭声,感觉一只大掌在她腰线处来回摩挲,伸进了中衣里,指尖慢慢向上,划过肌肤,似拨弄着古琴丝弦欲奏那天籁雅乐。

花溪一阵颤栗,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

“醒了。”嘶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微凉的唇印在额上,眼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微熏欲醉。

“嗯。”轻呢一声,带着颤颤的尾音,似在婉转邀请。

“花溪。”

“嗯。”

“花溪。”

“嗯。”

……

一声声轻唤,一声声呢喃,衣衫尽褪,满室春光。

他的唇一路吻下,雪峰耸立,娇艳的红梅在他唇下绽放,无暇玉色染上了瑰丽靡艳的红,荡漾着旖旎绮丽的热浪席卷了两人。

他的发缠着她的发,她的手握着他的手,“啊……”一声惊呼淹没在唇齿之间,黑暗旋涡中央炸开的一点星光,四溢飞旋的晶芒,璀璨光辉映亮了天幕,恍如白昼。

意识渐渐抽离,如舟一叶,涛飞浪涌中浮沉,随着那最猛烈一撞,飘然飞升的快感淹没了她。意识脱体而出,她昏过去了。

激情退去,再次醒来时,花溪发现自己的头枕在欧阳铮的胳膊上,他的手抚着她的背,搂着她的腰,坚实的双腿霸道地绞着她的纤细净白的双腿,她整个人包裹在自己的怀抱里,下体相交,密不可分,就如远古森林中生生世世交缠在一起情树,斩不断劈不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默默注视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第一次如此近地看着他,往日里他总是冷冰冰的,此时烛光勾勒出那帅气俊美的线条,让他的脸平添了几分暖意。剑眉斜飞带着几分嚣张跋扈,浓黑翻翘的睫毛时不时颤动,刚毅的鼻峰如不动的山岳,饱满的唇轻抿上翘不羁中透着坚韧。

花溪暗赞他貌美之时,禁不住抬手想去抚摸他的眉眼。

欧阳铮的眼突然睁开了,包含着浓情的眸子似海般深邃,他抓住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唇上,将头抵着她的额,“累了吗?”

花溪动了动酸涩的腿,感觉到下身某物的蠢蠢欲动,脸上晕染着欲醉的酡红,如暮春的血樱,艳极,美极!

她嗔睨了欧阳铮一眼,,别开脸,转身从了怀中抽离,背对着他往墙角挪了挪。

“花溪。”欧阳铮声音越发暗哑。

“嗯?”花溪轻哼了一声,“干嘛?”

身后健壮的双臂从柔软腰肢两侧插了进来,她的身子落在了他的怀里,股间摩擦着硬和,引得她浑身颤栗,“再来一次,好么?”

不待花溪开口,他的吻轻盈地落在她光洁的脊背上,他的手爱抚地流连在她的丰腴上,她口中细碎的呻吟似轻灵跃动在指尖荡漾开的飘飘仙乐,如夜月下悦耳动听的鲛人迷幻的歌声。

欧阳铮拉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腿上,一个挺身从后面深深地跃进,一进一退地推送着……

少顷,他翻转过她的娇躯,让她的脸对着他的脸,她的纯她的媚如优美的画卷完全展开在了他的眼前。

慵懒迷离的眸子氤氲着水雾,如三月烟雨蒙异教徒,晕染开水波涟漪,荡漾悠悠我心,绯色娇艳的唇吐着如兰的香气,如雨打蔷薇枝头俏,舒展着妖冶姿态,丽色动人任君撷。

暗夜幽静,窗前明月光散落下半扇清辉,室中红烛幽咽成一抹晕黄,红绡帐中,他控制着那几欲宣泄的浓情,在这一刻蓬勃欲出,推送,震颤……伴着最后低吼一声,他抱紧她,水乳交融,紧拥相偎……

水,很温暖,带着淡淡玫瑰香气。

花溪从梦中醒来,人已经置身在硕大的浴桶之中,她靠在一具坚实灼热的躯体上,胸前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乱摸,花溪有气无力地哼哼道:“你这是在帮我洗吗?”

“你醒了?”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带着男子松木般清远的气息,让人熏熏然,不过臀下带着弹性的跳动让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浑身疼。”花溪离开了欧阳铮的身体,懒洋洋地趴向了木桶另一边,口中含糊不清地咕哝,“远离危险,珍爱生命。”

“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有人不知廉耻地贴了上来。

花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娇喝一声:“欧阳铮,我累了!”

原本清冽的嗓音因为“劳累”而低哑了几分,听似威胁,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听起来更像是哀求似的邀请。

欧阳铮的眸光暗了暗,下腹一紧,似乎又硬了,他不禁抚额暗叹,会不会禁欲太久了,怎么花溪的两句话都能勾得他心魂摇荡?

他敛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眼中恢复了清明,抱着花溪说:“你累了,我帮你洗,洗完了就休息,不再动你了。”

花溪本就劳累,轻“嗯”了一声,便不再动弹,任欧阳铮帮她清洗。

洗完,欧阳铮穿上中衣,抱着花溪出了浴桶,裹了一条毯子直接打横将她抱回了内室,放到了床上。

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被褥,暖暖的,花溪下意识地抱着被褥滚了滚,像只阳光下慵懒休憩的猫儿,脸上露出了干净舒心的笑容。

欧阳铮望着恬静的睡颜,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浅笑,他脱了鞋子上了床,扯开了被子,搭在了两人身上,春夜微寒,花溪迷迷糊糊中循着翻了个身拱到了欧阳铮怀里,欧阳铮愣了愣,笑着顺势抱住她。花溪无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他的腰静静地睡去了。

酣甜的梦里,有你有我……

翌日,花溪从睡梦中醒来时,欧阳铮已经起身坐在桌前拿着一册书卷翻看,见花溪睁开了眼,轻笑道:“怎么了?”

花溪捂着锦被,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一双大眼睛看着穿着明蓝织锦绣五蝠云纹长衫的欧阳铮呆愣了一刻,从来没见他穿过这般明亮的颜色,一改往日暗沉的颜色,唇角噙着笑,似三月暖阳,一时觉得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