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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逃宫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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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韦氏说起这些亲戚和熟人,沈初夏便答不上话了,眼看就要露陷了,她不得不跟韦氏摊牌了。

她将殿内服侍的人都摒了出去,屋里只留下她与韦氏。

见沈初夏把人都支了开去,韦氏便猜她有话要对自己说,忙问道:“初夏,可有话要跟娘说?”

“嗯。”沈初夏沉着脸,点了点头。

见沈初夏模样严肃,韦氏心头一紧,忙问道:“何事啊?”

沈初夏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娘,女儿记不得进宫之前的事了。”

韦氏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何意?”

沈初夏望着韦氏,缓缓说道:“娘,女儿失忆了。”

第三十一章

听到沈初夏的话,韦氏大惊道:“初夏;你,你失忆了?”

“是啊。”沈初夏指着自己额头上那又青又肿的包,说道;“娘,你看我额头上这伤。”

“这不是你与陛下从云麓苑回来的时候;马车翻覆撞到的吗?”韦氏一脸不解地望着女儿;问道,“怎么啦?”

“娘也知道我乘坐的仪驾翻覆之事啊?”沈初夏一怔。

“这么大的事,娘怎么会不知道啊。”韦氏长叹一声;“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娘可吓死了;后来听说你与三皇子都平安无事,娘这才放心。”

沈初夏顿了顿;说道:“娘;女儿也不是完全无事。”

“你哪里还受了伤?”韦氏一惊;忙抬眼细细看看沈初夏,“难道你失忆便与此有关?”

“嗯。”沈初夏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道,“娘,那日我撞着头之后,便昏死了过去,醒来我就发现,之前有些事,自己记不得了。”

“什么?”韦氏大惊失色,“你忘了哪些?”

“就是女儿进宫之前那些事,女儿差不多都不记得了,连娘的模样都不怎么记得了。都是娘来了,见了面后,女儿才敢相认的。”沈初夏应道,“方才娘说的那些亲戚,女儿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韦氏听了,哑了半晌,才说道:“你进宫前的事情,全都忘了?”

“嗯。”沈初夏抬起水汪汪的眸子,仿佛含了泪。

韦氏直愣愣地看了沈初夏好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忘了也好。徐家阿芒中了进士,被陛下封了朝议郎,他以后少不了会在御前行走,我还怕你们遇到了……”

说到这里,韦氏抬起眼,小心观察着沈初夏,见她对自己提到那人毫无异常反应,遂松了一口气,又说道:“如今,你忘了之前的事,倒是好了。若是以后万一碰到那徐阿芒,也不至在陛下面前失了方寸。”

听到韦氏这话,沈初夏皱起眉头,说道:“徐家阿芒是谁?娘为何觉得女儿碰到他会失方寸?”

韦氏一怔,这才想起沈初夏什么都不记得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什么都不知道吧。于是,她支吾道:“没,没什么。初夏,既然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别问了,免得知道了那些事,陡增烦恼。”

韦氏越这么说,沈初夏便越觉得奇怪。不过,无论她再怎么追问,韦氏也不肯与她多说此事,她也只好作罢。

晌午时分,梁洹在安仁宫陪邓太后和邓老夫人一行用过膳,又匆匆赶到华阳宫来。

他到的时候,沈初夏与韦氏已经用过饭了,母女二人正一边说话,一边吃葡萄。

见到梁洹来了,沈初夏忙领着韦氏上前接驾。怕韦氏听到梁洹叫自己“阿蔓”时感觉到奇怪,她之前还特意跟韦氏说皇帝给她取了个昵称。

韦氏第一次见到皇帝,自然心生敬畏,见了礼之后,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

梁洹见韦氏神情紧张,一脸和煦地笑了笑:“沈夫人不必拘礼,随意些便可。”

“是。”韦氏应道。

三人坐了下来。虽然梁洹叫韦氏随意些,可她坐在那里仍是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出。

沈初夏见状,忙招呼着韦氏继续吃葡萄。

“谢昭妃娘娘。”韦氏伸手拿了一颗葡萄。

当着皇帝的面,她可不敢再叫沈初夏的名字。

沈初夏笑了笑,也没说话。

“沈大人和夫人可还习惯京里的生活。”梁洹也伸手拿了一颗葡萄,剥起皮来。

“谢陛下关心,妾一家都能适应。”韦氏微笑着说道。

梁洹把剥好的葡萄递给沈初夏,又说道:“那便好。那以后夫人得闲的时候,便多进宫来与阿蔓说说话,以慰她思亲之苦。”

“是,陛下。”韦氏应道。

沈初夏从梁洹手中接过葡萄,送进了自己口中。似乎皇帝为她剥葡萄,在她看来,并无不妥。

但看在韦氏眼中,却是大为震惊。要知道,她与沈东华夫妻二十多年,沈东华可从未为做过这样的事。看着皇帝又为沈初夏剥了一颗葡萄,而自家女儿只对皇帝笑了笑,便神色自若地吃了起来。看模样,此类事情,在他们之间常有。

难道,果真像外界传说的那般,自己女儿专宠于后宫了?

当年沈初夏是不愿意进宫的,这这事,她在家里哭过也闹过。可朝庭下令,官宦之家有美名的未曾婚配的少女统统进宫待选。她再舍不得,也只能狠心把女儿送进宫来。一开始沈初夏并未被选中,只是在藏书殿做扫尘宫女。得到这个消息,她原本愧疚的心终于好了些。想着等女儿回来,如果有机缘,再成全她。没想到后来女儿又被皇帝临幸,还有了身孕,可也只封了个小小的贵人,生了娃也不过是容华。

她一直以为女儿在宫中不得宠,没想到没多久宫里又传了信儿来,说沈初夏连升七级,被封为昭妃。皇帝还下令把沈东业从犀城县调进京来。虽然没有明说,但沈家都知道,皇帝此举的目的,就是让她有机会进宫来与女儿团聚,可见皇帝还是重视沈初夏的。进了京,各种各样的传言更是满天飞,不外乎便是她女儿在皇帝跟前如何使手段争宠。

所以,进宫之前,她也隐隐知道,自己女儿是得宠的,可也没想到居然会受宠至如此地步。

看着沈初夏与梁洹两人的孩子都快一岁了,可皇帝那眼珠子还围着自家女儿转,韦氏心头不禁又有几分安慰。

看来,当天把沈初夏送进宫来,虽然是无可奈何不得不为之,却也不是错得一塌糊涂。况且沈初夏已经失去了记忆,不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想必这也是天意吧。

因而,当韦氏从皇宫离开的时候,这三年来对女儿的内疚之感已经荡然无存。

一年月后,王霄派去查访那牛毛针的人,也有消息了。

据王霄说,能做出如此细的牛毛针的人江湖上只有三人。他派人分别去查了,那三人都说此针不是他们所制,不过,望安县那个叫施离的人却觉得这针有点像他师弟王音所制。可那王音在两个月便已经死了,死得也有些蹊跷,是喝醉了酒掉在河里淹死的。据施离说,他师弟平日是滴酒不沾的。因而,对王音醉酒落水身亡一事,他一直觉得有些奇怪。

听完王霄的话,梁洹微微皱起眉头:“你怀疑这王音与那四个舆夫一样,是被人灭口的?”

“正是,陛下。”王霄点头道,“看来,幕后对昭妃娘娘下手的人,是早有准备的。”

梁洹低下头,深思了半晌,问道:“王霄,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陛下,敌暗我明,在没有揪出幕后之人前,我们暂时还是只有防着。”王霄应道。

“怎么防?”梁洹面色发青,“万一不小心没防住呢?我是绝对不容许昭妃出任何闪失的。”

一旦有闪失,沈初夏可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是他万万不可能接受的。

听到这话,王霄微微一犹豫,半晌才开口道:“陛下,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尽管说!”梁洹开口道。

“请陛下想一想,之前陛下并没有特别宠爱哪个宠妃时,宫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暗害嫔妃之事。为何如今却接连出现两回,而且都是针对沈昭妃所为?”说完话,王霄抬起眼,暗中观察着梁洹的脸色。

听到王霄的话,梁洹一下反应过来,说道:“你是说,因为我宠爱昭妃,所以才有人要杀她?”

“臣觉得应该是这样。”王霄点了点头。

梁洹一下有些回不过神来。可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王霄说的这样。

在兰草院遇到沈初夏之前,他对皇宫嫔妃们也不是很热络,偶尔得空无聊了,便随意招一个来侍寝。一直以来,后宫里没有哪个嫔妃,是他特别喜欢的。对他来说,招哪个女人来□□,并没有多在意,不过就像平日用膳一般,今天尝了这个,过几日尝尝那个而已。所以,他这后宫之中,嫔妃之间倒也相安无事。

可自从他在兰草院遇到了沈初夏,一切便不一样了。

他喜欢上了个女人。

那时他以为沈初夏是梁岷的**母,决定纳她入宫。可他刚有这个想法,桃娘便死了。桃娘死的时候,她以为是沈初夏,那种痛彻心扉之感,他绝不想再有第二回。

后来他发现沈初夏才是自己心中之人,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专宠于她。他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喜爱,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宠爱便是对她的保护。他之所以会这样想,来因为先帝与邓太后。

先帝在世的时候,这后宫最受宠的是邓太后。邓太后一开始也并不是皇后,而是邓贵妃,可是因为受宠,在先帝元后去世刚满一年,她便被立为新后。一直到先帝去世,邓太后一直是宠冠后宫的。

梁洹那时候虽然小,但也记得后宫嫔妃们在邓太后无不是恭恭敬敬的,从来没有人敢拂她的意。而他的生母夏氏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顺媛,在宫里谨小慎微、战战兢兢地过着日子,最后还是葬身火海。在他被立为太子之后,先皇封了夏氏为淑妃。他登基之后,才追封夏氏为孝真皇后。

孝真皇后在世的时候,因为生母不得宠,梁洹也时常被兄弟们欺负。而孝真皇后死了之后,他被养到了邓太后名下,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兄弟们也再无人敢欺负他。所以,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宠沈初夏,便是给她和梁岷最大的庇护。

如今听了王霄的话,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全想错了。他仔细想了想,如今他跟沈初夏的情形,与当初先帝和邓太后的情形,是完全不一样的。

先帝自己把大权握在手中,而邓氏在朝中势大,完全可以护住邓太后。而自己在朝堂上处处被邓氏掣肘,沈东林在朝中更是要仰人鼻息过活,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地对沈初夏下手。

想到这里,梁洹猛然惊醒。

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要重新安排了。

32。第三十二章

去年; 梁岷与梁瑶满月的时候,梁洹以朝庭正与南羌交战为由,没为两个孩子操办满月宴。如今,小姐弟俩满一周岁了,朝庭也大胜南羌; 因而,梁洹决定借这个机会; 在宫中宴请群臣,既犒劳有功之臣; 也给两个孩子过周岁生日。

宫宴设在皇宫东南面的月蟾宫。

月蟾宫虽只是皇宫里的一个宫室; 但其却有一般大户人家府邸那么大; 宫内不仅有几座宫殿,还有一个小花园和桂湖; 俨然自成一个小天地。而且; 这月蟾宫还有一道门与前殿相连,与后宫相对隔离; 所以,皇帝一般宴请外臣; 都在月蟾宫里。

因为梁岷这天也要在群臣面前露脸; 沈初夏一早就在为他准备行头了。虽然她不怎么会古代女子的女红; 可是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 哪需要自己动手?动动嘴就行了。

梁岷属羊,沈初夏便叫人将羊羔毛染成了红色,给他做了一件小褂子; 头上戴的帽子也是用羊羔毛做的,还特别做了两只小羊角缝在上面。

梁岷把母亲为他精心准备的行头装上,整个人毛绒绒的,头上还有两只角,果真像一只小羊羔一般,可爱至极。

见都妥当了,沈初夏便带着秀菊一起去了月蟾宫。

因为是皇帝赐宴,外臣及其家眷不敢怠慢,早早地便来了月蟾宫,恭迎着皇帝等人到来。

宫宴设在月蟾宫主殿里,但男女还是稍微分了一下。男的那边由皇帝主事,女的这边便由邓太后主事。

沈初夏到的时候,梁洹与邓太后还没到,不过嫔妃们都来得差不多了。

华阳宫位置较偏,出来用时要稍微长一些。

之前,梁洹也提过给她换一个离他更近的寝宫。不过,沈初夏在华阳宫住惯了,也喜欢那份清静,一直不原意换。梁洹也就由着她去了。

今日来参加这宫宴的,除了降伏南羌的有功之臣外,还有皇帝近臣,以一些皇亲贵戚,包括一众嫔妃的家人。因而,趁着宫宴未开,嫔妃们都与自己娘家亲人在一起说着话。

沈东华虽然只有七品官阶,不过,托女儿的福,他也有幸进宫来,有机会与这帮达官显贵们同席。

不过,沈东华再怎么说也是刚进京的,且出身寒微,又无出众的政绩,还是靠着女儿得了皇帝的宠爱才得以在京里谋个小官职。因此,这些京中的世家大族还是有些看不起他。不过,男人们心思藏得深,就算心里再看轻沈东华,在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但妇人们可就不一样了,都不太愿意去跟韦氏那个乡下妇人结交,觉得会失了自己身份。

沈初夏一进殿,看见一派热闹和融之态,只有自己母亲韦氏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坐在一边,目光中颇有些局促不安。

她一看这情形,便知道韦氏被这帮贵夫人们嫌弃了。说起来,她这个半路来的沈初夏几乎没与韦氏相处过,也说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韦氏毕竟是自己这个身子的母亲,她在心里不知不觉便把韦氏当成了自己人。见韦氏如此被那帮世家夫人轻怠,她心里头自然有些不高兴。

于是,她走上前,对着韦氏叫道:“娘!”

韦氏正百无聊赖,听到沈初夏的声音,忙转过身来,一脸欢喜地站起身,行礼道:“臣妇见过昭妃娘娘。”

“娘,你今日来是家宴,不必多礼。”沈初夏忙上前将韦氏扶了起来。

韦氏起了身,便看见沈初夏身后,由秀菊抱在怀里毛绒绒的梁岷,当即眉眼一弯,笑道:“呀,三皇子今日这装扮可真好看。比上回看着还俊呢。”

闻言,沈初夏笑了起来:“娘,你看自己外孙,自然是处处都好。”说着,她从秀菊怀中抱过梁岷,递到韦氏怀里,笑道,“娘,你也难得见到岷儿,便多抱抱他吧。”

韦氏见状,自然是喜滋滋地把外孙接了过来。

梁岷也不认生,趴在韦氏肩头,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好奇地在殿里四处张望着。

见沈初夏带着梁岷出现,那些个世家夫人也忙上前见礼。她们虽然不怎么看得起韦氏,但沈初夏可是正正经经的正二品宫妃。况且众人也知道,自从沈初夏正受宠,而且皇帝除了沈初夏几乎不招其他嫔妃侍寝,他人不是歇在乾阳宫,但是歇在华阳宫。所以,她们心里再看不起沈初夏的出身,也不敢得罪她,还得来讨好她。不然,万一惹恼了她,在皇帝面前吹个枕头风,连累了自家老公可就麻烦了。

于是,夫人们向沈初夏见了礼,都凑了上来看梁岷。见三皇子这身装扮虽显得奇异,却极其可爱,加之又想讨好沈初夏,众人不禁对梁岷赞叹不已。

当然,这倒也不全是在恭维沈初夏。本身梁岷便长得好,如今全身毛绒绒的,更显得玉雪可爱。因为贵夫人们觉得也不算违心。

见世家夫人们都围着梁岷夸赞,孙贵妃不禁抬眼望了过来。看着梁岷戴着顶羊角小毛帽,十分的乖巧。相比之下,自家女儿梁瑶头上这顶绣花棉帽就显得普通多了。

其实,沈初夏在给梁岷做帽子和褂子前,曾来问过孙贵妃,要不要给梁瑶也做一套。不过,孙贵妃听沈初夏说了之后,觉得这装扮太怪异,便谢绝了。没想到这身装扮被梁岷穿上之后,效果居然这么好。孙贵妃心里不禁有几分后悔,早知道便让沈初夏给女儿也做一套了。

看着世家夫人大多去围着梁岷转,她心里不禁又嫌她们势利,见沈初夏得宠,便去巴结她。

“贵妃娘娘。”

正在这时,有个女子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孙贵妃抬起头,看见曾芷清站在自己面前,遂笑了笑,叫道:“曾小媛,来了。”

曾芷清呈上一个锦盒,微笑道:“贵妃娘娘,这是妾给大公主的心意,还望娘娘笑纳。”

见曾芷清是来给自家女儿送礼的,孙贵妃心头也是高兴的。她接过锦盒,笑吟吟的说道:“曾小媛,你真是太客气了。小孩子过生,还送什么礼物啊?”

“大公主可是陛下唯一的女儿,掌上明珠,尊贵着呢。”曾芷清含笑道,“再说了,大公主长得这么好,妾看着就喜欢呢,巴不得好东西都给她呢。”

在一众贵夫人都围着梁岷转的情况下,曾芷清却来送礼,还说喜欢自家女儿,孙贵妃心里自然更是欢喜,当即看曾芷清就更亲切了,便拉着她坐下来说话。

这边,那些贵夫人既然过来看梁岷,而梁岷被韦氏抱着,免不了要跟韦氏客套一番,这样下来,已经有几人能与韦氏说上话了。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沈初夏淡然一笑。路反正为韦氏铺好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

没多久,皇帝和邓太后也来了。众人便都回了座。

因为今日除了犒赏功臣,还顺带着给两个孩子过周岁,照例也举行了一个“抓周”礼。梁瑶大一点,便先抓。她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抓了一支珍珠簪子。轮到梁岷抓的时候,便把这些针线饰物都去了的,又添上了弓剑印玺之物。

梁瑶是女儿,随便抓什么都是好的,因而,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梁岷身上。

梁洹无嫡子,而沈初夏是宫里最受宠的嫔妃,爱屋及乌,谁知道梁洹有没有心思要抬举梁岷?在抓周的物品中,可有着印玺,虽说不是御玺,但其象征意义也很微妙啊。因而座下群臣都各怀心思,目不转睛地看着梁岷。

沈初夏抱着儿子,坐在晬盘前,一脸紧张地盯着儿子。虽说之前听秋菊说过,小孩子一般会抓自己熟悉的东西,但梁岷从来没见过印玺,万一他一时好奇,抓了印玺,可就尴尬了。

如果自己是皇后,梁岷是嫡子,他抓了印玺倒是值得庆贺之事。但梁岷是庶子,抓了印玺可就不见得是好事了。沈初夏虽然独宠于后宫,但这些事她还是分得清的。

只见梁岷坐在晬盘前,并不急于抓,而是一脸好奇地,把盘中各物都看了一遍。

见此情形,梁洹笑了笑,用手在儿子头顶轻轻一摩,说道:“岷儿,喜欢什么就拿。男儿家,可不能忸怩。”

梁岷像是听懂了梁洹的话,抬起眼,看了看父亲,然后转过脸,飞快地伸出手,抓了一只笔在手里。

群臣见状,纷纷喝彩,也向皇帝道贺。

见此情形,沈初夏心底松了一口气。这笔抓的好,反正做什么都离不了笔,既可进,也可退。

梁洹对梁岷抓了笔似乎也很满意,又赏了他不少东西。

殿中气氛经两个小儿这么一番闹腾,便活络起来。接下来上了酒菜,众人吃宴饮酒,十分热烈。

沈初夏知道,今日这宴席会结束得比较晚,且殿中有些喧哗,她怕吵着儿子,因而开席半个时辰后,便叫秀菊先带梁岷回华阳宫去。

坐了这么久,她也有些累了,便借送秀菊和梁岷之机,出了殿。

送走了秀菊和儿子,她还想在外面透透气,便没直接回去,而是沿着桂湖的湖堤,随意地走着。

虽然已是初冬,但湖边的桂花未残。清新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甜香,向着她的鼻端扑了过来,令她感觉一阵神清气爽。

绕过这丛桂花林,她继续向前走着。

突然,前边一个黑影向着她直直地撞了过来。

她一惊,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便听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初夏,别叫,是我!”

33。第三十三章

沈初夏一呆。

她听出来了; 这是胡一鹏,不,错了,应该是徐质的声音。可他为何会来这里?为何他又直呼自己的闺名?难道他真是胡一鹏穿越到这里来的?可自己已经不是许蔓的模样,就算他是胡一鹏; 他也不应该认得自己啊?

她按下心中的疑惑,问道:“你是何人?”

“初夏; 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徐家阿芒啊!”男子慢慢从桂花树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月光下,他的脸也变得清晰起来。正是徐质。

听到他说; 自己是徐家阿芒?沈初夏微微蹙眉。

这名字好像有点熟?

对了; 上回韦氏进宫的时候; 曾提起过这个名字。看那模样,好像他与沈初夏之间还有些渊源。

不过; 她虽然熟悉这脸和声音; 可她只记得许蔓与胡一鹏那些恩怨纠葛,对这徐质与沈初夏之间的事情毫不知情啊。要是自己说错了话; 被徐质发现自己不是真正的沈初夏,那可怎么办啊?这般一想; 沈初夏便干脆沉默下来; 不与他搭话

看着沈初夏一脸警惕地望着自己; 徐质的面上露出一丝苦涩:“初夏; 中元节那日,在灯市上遇到你,可你不肯与我相认; 又听到陛下叫你阿蔓,我还以为世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自己认错了。可后来殿试的时候,我见到陛下,才知道那天那人真的是你。你那日不愿意与我相认,是因为陛下在吗?还是你真的只想当我是一个陌路之人?”

沈初夏微微皱起眉头,冷冷说道:“徐大人,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沈初夏的回答,徐质面上一僵:“初夏,你,你可还在怪我?”

看着徐质这张熟悉的脸,沈初夏无可避免的想起了胡一鹏,一想到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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