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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逃宫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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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初夏的回答,徐质面上一僵:“初夏,你,你可还在怪我?”

看着徐质这张熟悉的脸,沈初夏无可避免的想起了胡一鹏,一想到他飞车过来撞自己那一幕,她心里便愤懑难平。因此,虽然心里清楚这个徐质与胡一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她还是忍不住把对胡一鹏的恨加在他身上,冷笑道:“徐大人,你误会了,我没什么可怪你的?”

闻言,徐质沉默了半晌,说道:“初夏,我知道,当初我没有答应与你私奔,你才不得不进宫来。所以,一直都在恨我。”

私奔!

听到这两个字,沈初夏只觉得一道惊雷从自己头顶劈过。自己,不,是原来那个沈初夏,居然要跟这个徐质私奔,。徐质没答应她,她才被逼进的宫。

难怪那天韦氏说到此事,吞吞吐吐的。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怎么还可能向自己提起此事啊?

正在沈初夏极度震惊之时,徐质又说道:“之前听说你没被选上,我还欢喜,想等你放进宫来,我再明媒正娶迎你过门,没想到后来你承了宠,还为陛下诞下三皇子……”说到这里,徐质语气有些艰涩。

听到他这么说,沈初夏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来。前世胡一鹏渣,没想到这个徐质也不是好人,辜负了一个可怜的女子。可见,长成这副模样的都是渣男。她抬起头,一脸冷淡地望着徐质,说道:“徐大人,既然你知道我不仅承了宠,还为陛下生了孩子,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徐质微微一愣,说道:“我,我就想问问你,你,你真的过得好吗?”

“徐大人,我过得好与不好,干你何事?”沈初夏冷冷说道,“上元节那晚,陛下对我如何,你不是亲眼见到了吗?你觉得我作为陛下的宠妃,过得会不好吗?”

徐质望着沈初夏,哑了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初夏,我知道,你还是在怪我!”

看着徐质一脸便秘的模样,沈初夏简直要吐血了。她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还吊在他这颗树上?无论是相貌、权势和金钱上,梁洹都比他强太多,更何况梁洹对自己还那么好。就算是原来的那个沈初夏,如果梁洹像对自己这么对她,想必她也会把这个负心汉抛到九霄云外去。

她正在想要如何跟他说,才能既不让他发现自己不是原来的沈初夏,又能让他明白自己根本对他没有一丝情意。正在这时,她突然听到身边的树丛里传来一声“啪嗒”之声,像是有人踩在枯树枝上发出的声音。

她一惊,忙向着桂花林深处,大声问道:“什么人?”

徐质也听到了声响,赶紧上前,将那丛桂花林拨开,其后赫然站着一脸惊讶的孙贵妃和曾芷清。

徐质愣了愣,忙下拜行礼。

看见二人,沈初夏一呆,脱口道:“贵妃娘娘,芷清,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孙贵妃冷冷望着沈初夏,厉声喝道:“大胆沈初夏,你居然在此私会情人!你怎么对得起陛下?”

听到孙贵妃的话,沈初夏懵了片刻,才明白她在指责自己对红杏出墙。天哪,这顶帽子要扣下来,她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于是,她赶紧说道:“贵妃娘娘,你是不是误会妾了?”

“误会?刚刚我听到的那些是假的吗?”孙贵妃冷哼一声,说道,“要不是芷清气闷,我陪她出来走一走,还看不到你们这出大戏,陛下还不知会被你瞒多久!”

“贵妃娘娘,我真的与这位徐大人没有任何牵扯!”沈初夏急切地解释道。

“没牵扯?”孙贵妃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望着沈初夏,冷笑道,“难道他说的那个,要与他私奔的人,不是你?”

听到这话,沈初夏一愣。她确实不知道原来那个沈初夏有没有想与徐质私奔。不过,听这徐质今日所说的话,又联想到那日韦氏的表情,十有八九此事是真的。就算自己不愿意承认,如果皇帝下了决心要查,肯定是能查到的。

顿了半晌,沈初夏才说道:“贵妃娘娘,以前的事,妾,妾都不记得了。但妾如今对陛下是别无二心的,妾与徐大人之间也是清白的。”

孙贵妃冷哼一声,说道:“这些表忠心的话,你留着去给陛下说!看他还会不会信你!”

孙贵妃心里一直对沈初夏便有所不满,如今寻了机会,还不好好整她一番?于是,她话音一落,便伸手来拉沈初夏,要拉她进殿去找皇帝。

在没有想到如何给皇帝解释之前,沈初夏如何肯去?见孙贵妃来拉自己,她便挣扎起来。孙贵妃却不依,非要来拉她,两人在这湖堤上便拉扯起来。

曾芷清见状,忙上前对着孙贵妃劝道:“贵妃娘娘,还是先别拉昭妃娘娘进殿去吧。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如今殿里有那么多人在,你这样拉昭妃进殿去,说她私通外男,不是明摆着让陛下难堪吗?”

听到这话,孙贵妃一怔,问道:“那该如何?难道今日就这么放了他们?”

“不如先把昭妃娘娘和徐大人带到偏殿去,再请陛下亲自过来问。”曾芷清说道,“这样既可以把此事交给陛下处理,也算保全了天家的颜面。”

“芷清这番话,甚是有理。”孙贵妃点了点头,“那便先去偏殿吧。”遂又来拉沈初夏。

沈初夏这回没有再反抗,随她去了偏殿,路上想着自己一会儿要如何跟皇帝解释。

见孙贵妃与沈初夏往偏殿而去,曾芷清回过身,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徐质说道:“徐大人,你也过来。”

“是。”徐质沉声应道,起了身,跟了上来。

到了偏殿,孙贵妃叫人把殿门守了起来,又让曾芷清守着沈初夏和徐质,自己去了正殿叫梁洹。

今晚这事太令人震惊,也太复杂,沈初夏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给梁洹才好。她不是原来的沈初夏,跟这个徐质一点感情都没有,她来到这个世界,爱过的人只有梁洹一人。可之前那沈初夏惹下的是非,却不得不让她来面对。

她不可能跟梁洹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哪样非得被当成怪物看不可。可之前自己骗明兰和韦氏的什么喝过孟婆汤,或是在稽岩山撞了头的梗,在梁洹这里统统用不了啊!就算说了他也不会信,那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啊?

正在这时,她听到脚步声和梁洹与孙贵妃说话的声音。她知道,孙贵妃一定在加油添醋的跟他说自己与徐质的奸。情,她一下有些手足无措。

她怕他会误会自己不爱他,而自己根本向他解释不了。

门开了,梁洹出现在门口。

曾芷清与徐质忙上前见礼。而她紧张得连礼仪都忘了。一看到梁洹,她便忍不住叫道:“陛下……”

可是,只叫了这两个字,她便不知道还要跟他说些什么了。

梁洹向她望了过来。目光中却没有了平日的温暖,全是冰冷刺骨的寒意。她知道,他肯定信了自己出杏出墙的说法。不要说他是皇帝,这天下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对自己不忠。她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

她咬着唇,低头沉默着。

梁洹收回眼,走到座上,坐下。然后抬起头,望了望殿中之人,冷声说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孙贵妃一听,忙说道:“陛下,是这样的。今晚……”

梁洹打断道:“不是你。”

沈初夏抬头望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陛下……”

“也不是你。”梁洹指着徐质说道,“你说,你与昭妃之间到底有何关系?”

徐质身子微微一震,随即“扑咚”一声跪下来:“请陛下明查,臣与昭妃娘娘并无私情,今日偶然见到昭妃娘娘,只不过想叙叙旧情。”

“叙旧情?”梁洹冷冷说道,“朕记得在上元节的时候,你们俩可都跟我说不认识对方的啊?怎么现在又有旧情了?”

徐质脸一白,说道:“当时臣确实没认出昭妃娘娘来。”

“没认出来?这种鬼话也敢跟朕扯?”梁洹冷笑,“那你说说,昭妃与你到底有何旧情。”

“回陛下,我们都是犀城县人,在昭妃娘娘进宫之前便认识。”徐质回道。

“仅仅是认识这么简单?”梁洹一脸阴郁,“徐质,你可知欺君可是大罪?你若是不想连累你的家人,最好如实说。”

听到梁洹赤。裸裸的威胁之语,徐质僵了半晌,终于开口说道:“陛下,在昭妃娘娘进宫来,曾与臣有过一段情意。当初昭妃娘娘不愿进宫,曾提出过与臣私奔,但臣没答应,后来,娘娘就进了宫……”

“私奔!”梁洹突然笑了起来。

听到他阴冷的笑声,沈初夏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刺了一下似的。

以前看见梁洹的笑容,沈初夏总是觉得很温暖,可这一回,她却觉得他的笑容像是从千年冰潭从浮出来的,让人不寒而栗。

34。第三十四章

这时; 梁洹把脸转过来,望着沈初夏,冷声问道:“昭妃,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先前徐大人说的那番话,妾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陛下解释。”此时; 她的眼中已然含了泪。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明白,她的心中只有他; 没有别人。

听了她的话,梁洹阴沉着脸; 沉默着。

沈初夏吸了吸气; 将泪水忍住; 又说道:“妾自知有罪,不敢奢求陛下原谅。不过; 妾在生岷儿的时候; 曾昏死过一回,醒来的时候; 之前的事情许多都不记得了。所以,请陛下相信; 妾并没有骗陛下; 在中元节遇到徐大人的时候; 妾真的以为自己是不认得他的。”

“可朕记得; 在灯市上,昭妃看见徐质的时候,一脸惊色; 可不像不认得他的模样。”梁洹冷冷说道。

听到这话,沈初夏一呆。

当时她猛然看见徐质的样子,还以为他是胡一鹏,确实有些惊讶,想必也有些失态。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唇,说道:“妾只是觉得他有些面熟。”

“是吗?”梁洹盯着她,冷笑出声。仿佛在说,编,你给我接着编。

见他对自己如此冷淡,沈初夏心里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是真的不认识徐质,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无论她说什么,他显然已经不相信她了。

她没有办法向他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可她也不想让他这样误会自己。她定了定心神,对着梁洹又说道:“陛下,不管你信与不信。自从妾在兰草院遇到陛下,妾对陛下说过的话,付出的情意都是真心的。对这位徐大人,就算妾年少无知时曾做错过事,但妾真的一切都不记得了。对妾而言,他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求陛下明鉴!”

梁洹阴沉着脸,抬起眼望着沈初夏,半晌没有再说话。

见此情形,一直站在旁边的曾芷清开了口:“陛下,请容妾说一句。昭妃娘娘今晚在桂湖边遇到徐大人之事,妾与贵妃娘娘都看到了,他们之间所说的话,我们也都听到了。徐大人与昭妃娘娘之间,确实没有越轨的言行。徐大人只是问了昭妃娘娘的安,而昭妃娘娘也说不记得他了,还叫徐大人以后不要再来找她。”说着,她转过脸,对着孙贵妃冲劲道,“贵妃娘娘,是不是这样的?”

孙贵妃虽然骨子里恨沈初夏独霸皇帝,但对她来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也做不出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小人之事,便点了点头,说道:“陛下,确实是芷清说的那般。”

“就算他们今晚只是见面问安叙旧,但他们俩人之前骗朕之事,也不可能就这么就算了!”梁洹冷冷说道。

听到这话,沈初夏猛然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梁洹。她不敢相信,连孙景仪都说自己与徐质并无越矩,梁洹居然还不肯轻易罢休。

她努力把自己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对着梁洹说道:“虽然妾与徐大人是清清白白的,但无论陛下如何惩罚妾,妾都无话可说。只求陛下不要迁怒于岷儿和妾的家人。”

“你还记得岷儿就好!”梁洹咬牙说道,“以后就安份些!”

见梁洹如此不给自己留情面,沈初夏一惊,忙低下头。但眼泪却再也忍不住,从眼中滑落,滴在地板上,晕了开来。她不想被他看见,忙偷偷拭去。

“看在今日是岷儿生辰的份上,你也没有做出越矩之事,我也不重罚你。从即日起,降沈初夏为贵仪。”说着梁洹转头望着孙贵妃,“贵妃,你听明白了吗?”

孙贵妃忙点头道:“妾明白。之后昭妃……昭贵仪的月银、用度,妾都会安排好的。”

沈初夏虽然被贬为了贵仪,但还是正四品的位份,那个封号还是在的。

在皇宫里,正四品以上与正四品以下差别还是有些大。正四品以上可以称为主子,可以居一宫主位,而正四品以下只能称为小主,不可居主位。除了每个月的物资月银相差比较大之外,在宫里的地位还有着本质的差别。正四品以下的妃嫔不可随意惩罚处置,必须报皇帝批准才可治罪处置。所以,正四品以上和正四品以下,在宫里的待遇完全是不同的。

沈初夏也知道自己与徐质这一番纠葛,惹怒了梁洹。不过,见他虽然贬了自己,却还是为她保留了正四品的位份。可见,他对自己并没有赶尽杀绝,还是手中留了情。

想到这里,沈初夏心里稍稍好受了些,伏身叩头道:“谢陛下恩典。”不过,她嘴上虽然在谢恩,但心里还是有几分委屈。他贬了她,她还要谢他。

梁洹冷冷看着伏在地上的沈初夏,半晌没吭声。

沈初夏的额头抵在地上,等着梁洹免自己的礼。

以前她一拜下行礼,他便会立即来扶她起身。她一说话,他也会立即回她,生怕委屈了她,轻怠了她。可这一回,他没有再来扶她,也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沈初夏听他沉默了半晌,也没理自己,而是对着同跪在地的徐质说道:“徐质,你从即日起前往容阳县,任县令。”

进士出身,却到容阳那种离京几千里的偏远小县任职,对徐质来说,仕途差不多也就无望了。可见,皇帝也是铁了心要整他的。

不过,就算知道皇帝迁怒于自己,徐质也不敢有怨言,伏身谢恩道:“谢主隆恩。”

他的头磕在地板上,发现一声音清脆的响声。

梁洹把脸转开,不再看这二人,对着孙贵妃吩咐道:“贵妃,你安排人分别送昭贵仪和徐质离开。那边宴席还在继续,我先过去了。”

“是。”孙贵妃赶紧应道,“陛下回去吧,这边的事情妾自会处理妥当的。”

梁洹顿了顿,又说道:“今晚的事,不可外传。太后那边,我自会去交代。”

“是。”

“是。”

孙贵妃与曾芷清双双应道。

随即,沈初夏听到梁洹站起身来,衣袍摩擦发出的窸窣之声,然后又听到他脚步利落地走出了门去。

见他对自己如此冷淡,沈初夏心头难受得要死。她知道,他现在很生气,所以,她也不敢再继续跟他说话。想着缓一缓,让他冷静下来了,自己再与他解释。

孙贵妃叫了两个侍卫先把徐质送出宫,然后又招了两个宫女过来,将沈初夏送回了华阳宫。

明兰见沈初夏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意外,忙迎上来,问道:“娘娘,你不是说今晚会晚些回来吗?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说话间,她把沈初夏肩上的披风取下,用手掸了掸,挂到了木施上。

沈初夏见明兰转过身来,双眸微垂,低声说道:“明兰,你以后不要叫我娘娘了。”说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从今晚起,我已经不是娘娘了。”

在宫里,只有妃位以上才能称为娘娘。可她已经不是昭妃了,而是昭贵仪,自然不可再称为娘娘。

听到沈初夏的话,明兰大吃一惊:“娘娘,你这话是何意?”

“明兰,陛下今晚已经贬我为贵仪了。”沈初夏面上浮着苦涩的笑容,“所以,以后你应该叫我贵仪了。”

明兰惊得半晌才说出话来:“娘娘……贵仪,你,你怎么惹着陛下了?陛下那么宠贵仪的,怎么突然贬了贵仪?”

“明兰,你别问了。”沈初夏的眼泪终于没能忍住,掉了下来,“你只要记住,我已经不是那个受宠的沈昭妃了。以前陛下宠我,想必许多人看我不顺眼了。如今我被贬,以后,你在宫里说话做事,要小心些,别被人抓了错处,给你罪受。”

“贵仪。”听到这话,明兰的眼泪掉得比沈初夏还厉害,“你可别难受,陛下肯定只是一时气愤,说不定明日便为贵仪复位。”

沈初夏苦笑一声说道:“不可能的。”

“为何?”明兰追问。

“明兰,你别问了。我累了,想歇息了。”沈初夏避了开去。

明兰无奈,只得服侍她洗浴更衣。

夜阑人静,沈初夏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昨晚,同样在这张床上,她与梁洹极尽缠绵,甚至在他今早离开的时候,也不像往日那般悄悄离去,而是久久吻着她。

可是,一转眼,她和他却是这样的局面。

虽然今日之事,不是她的错。可她占了沈初夏的身子,就要承受她种下的苦果。

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这么久,她第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迷茫,如此的无助。她看不清前路的方向,也不知道以后自己的路,自己应该怎么走。

可是,不管哪个沈初夏,进宫之后,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梁洹的事。她只希望过几日,他冷静下来,会想通这一切。

没想到,次日一早,明兰便带回了一个惊天消息。

曾芷清承宠了。

原来,昨晚沈初夏被送回来之后,月蟾宫的宫宴还在继续。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飞了一只蝴蝶进殿来,一直萦绕在曾芷清身边不愿意离开。

如今已是初冬,蝴蝶白日便已绝迹,更不用说夜晚。因而,见蝴蝶进殿,在曾芷清身边萦绕不去,众人都说是吉兆。据说梁洹一时兴起,当即便招了曾芷清侍寝。

说起来,昨晚还是曾芷清第一回侍寝。

她虽然进宫也有两年多了,不过,她身子弱,进宫这些日子,十有八九都在养病,内廷局自然不会安排她侍寝的。

前些日子,她的身子虽然好了些,但那时梁洹对沈初夏正热乎呢,眼里除了沈初夏便容不下别人。所以,他也就没招她侍过寝。

昨晚,沈初夏被贬了,她也就承宠了。

今日一早,皇帝下还诏,连升了曾芷清九级,不仅册封她为正二品妃,并赐封号“馨”。

想当初,沈初夏也不过连升了七级,这曾芷清一下便升了九级,风光俨然已经盖过了那时的沈初夏。

沈初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极度震惊。虽然梁洹在云麓苑的时候,曾答应过她不再招别人。可昨晚贬了自己,他转身就招了曾芷清。难道他因自己与徐质的事,故意做这事来气自己的?

可从这天之后,梁洹像是把沈初夏遗忘了一般,不仅再未踏足华阳宫一步,而且每晚都宿在曾芷清的永安宫中。

风水轮流转。

当初沈初夏加诸在别的嫔妃身上的苦涩,今日她自己也尝到了。

到了这一刻,沈初夏才感觉到了,梁洹绝情起来,原来是这样的不留余地。

35。第三十五章

虽然沈初夏失了宠; 但她仍是正四品的位份,每日还得要去安仁宫向邓太后请安。

问安的时候,邓太后没有问过沈初夏为何为被贬,待她似乎也是一如从前,但沈初夏觉得她应该也已经知道自己被贬的原因。想到邓太后平日待自己不错; 自己却因那龌龊的原因被贬,因而; 面对着邓太后,她总觉得有几分尴尬。

曾芷清是馨妃了; 也要每日向邓太后请安。

沈初夏每日去给邓太后请安的时候; 都要遇到她。自从她承宠之后; 想是事事得意吧,气色时越来越好; 原本瘦削的下巴也微微圆润了一些; 眉目间也显得更有风情了。

在沈初夏以前的记忆中,曾芷清是这宫里最没存在感的一个嫔妃; 虽然容貌出众,但长年抱病; 很少出来露面。每月两次来向邓太后请安; 也多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 低头垂眸; 想着自己的事情,几乎不怎么说话。

那时看曾芷清的模样,沈初夏还以为她不想承宠。没想到; 却是自己看错了。

如今的曾芷清,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与众人说笑起来,眉飞色舞,顾盼生辉。她现在正得宠,众人也不想得罪她,多顺着她的话说笑着。

而被贬的沈初夏,倒显得清冷了许多。因为自己出了事,她也不想与众人多搭话,常坐在一边闷不吭声,看着她们说笑便是。

看到这时的曾芷清,沈初夏就想到当初的自己。自己受宠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曾芷清这般意气风发?

她又想起了梁洹。难道就与梁洹这样带着误会,成为陌路?

就算梁洹违背了当初对她的承诺,宠了别人,她还是想跟他说清楚。也许当初那个沈初夏是不愿意进宫来的,但如今的她,不仅进了宫,还有了岷儿,更爱上了他。如今的她,有了情感的牵绊,已经做不到刚穿越过来时那么洒脱。

可她去求见过梁洹两次,他都不肯见她,却夜夜宿在曾芷清的房里。

她有些想死心,却还是不甘心。

她的性子还是跟前世的许蔓一样,自尊心强得要死。被他拒了两次之后,她再没去找过他。她想,都在这宫里,他总不可能避她一辈子吧?多些时日,他心里的气慢慢散了,记起他们往日的情分了,她再找机会跟他说清楚。

宫里开始供炭了。今年她们的银丝炭没有再被克扣,都按时按量送了过来。

梁岷已经学会走路了。虽然小家伙走得还不稳,跌跌撞撞的,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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