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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逃宫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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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 她为何要如此做?”邓太后极为震惊。

梁洹默了默; 然后沉声说道:“她觉得她失了宠; 岷儿也跟着受苦,加之又觉得馨妃的死与她有关,觉得自己是不祥之人; 一进想不开,便做出这样的事。”

“这……这……初夏平日看着不像如此冲动的人啊。”邓太后似乎不敢相信。

“自从她小产后,性子变了许多。”梁洹低声道。

邓太后面色一僵。沈初夏的小产,与珍儿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岷儿真是可怜,还那么小。”

听到邓太后说起梁岷,梁洹面色一白,恨恨道:“那沈氏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岷儿。”

邓太后见梁洹只是在意梁岷,也没多想,又问道:“洹儿,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纳霓儿的事,要不要往后推一推?”

梁洹微微一怔,随即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还是如期纳慕霓进宫。”

说到这里,梁洹转过脸,定定地望着邓太后,嘴角勾出浅淡的笑意,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我不想再等了。”

邓太后自然听不懂他的话外之音,以为他真的盼着纳邓慕霓进宫,不禁唏嘘一叹:“也是,你们错过了这些年,委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闻言,梁洹淡然一笑,未再说话。

次日一早,按照之前的约定,卯初三刻,沈初夏带着秀菊与梁岷便来到了田字房前。此时闵氏与唐照也已经收拾妥当,正在等着沈初夏等人了。

沈初夏走到门前,对着闵氏与唐照招呼道:“唐大哥,红姐,我们过来了。”

闵氏抬起头,望着沈初夏,笑道:“阿蔓妹子,正在等你们呢。”

“这一路要麻烦唐大哥与红姐了。”沈初夏笑着说道。

“有什么麻烦呀。”闵氏笑道,“原本只有我一个女子,这一路也无趣。如今有你和岷儿给我做伴,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唐照也笑着说道:“是啊,许娘子,一路之上,还望多多照应我家娘子。”

沈初夏知道闵氏和唐照夫妇是怕自己受人恩慧心里不自在,故意这么说来宽自己的心,心中不禁感激道:“多谢唐大哥和红姐。”

“许娘子,我们互相也别客气了。” 唐照笑着说道,“天已经大亮了,我们这就走吧!”

“好。”沈初夏点了点头。

几人便一起往客栈外走去。

出了客栈,随唐照一路来的十来个伙计已经等在门口。门前停了一辆马车,闵氏带着沈初夏、秀菊和岷儿坐了上去,唐照骑着马,招呼着众人,往码头而去。

马车辚辚走起,车轱辘辗过青石地板,发出轰隆之声。沈初夏打起帘子,往窗外望去。

京城,她还未来得及熟悉,便要彻底地离开了。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座城,与城中心的那个人一样,都将被她所遗忘。

梁洹,永别了。她在心中默叹一声,然后将帘子放了下来。

三月二十八,梁洹纳妃之日。

一般说来,纳妃之礼并不隆重,甚至不需要什么特别的仪式。

但梁洹今日纳妃之事,却与往常不一样。

朝中之人皆知,皇帝今日要纳妃之人,身份特殊,不仅是先皇后的庶妹,太师邓敦的庶女,而且还是嫁过一回人的。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当年在邓氏姐妹中,皇帝中意的本就是庶女邓慕霓,却碍于邓慕霓出身较低,不能立她为后,只能迎娶嫡女邓慕云。而且因为邓慕云从中作梗,硬生生地拆散了这一对有情人。如今梁洹与邓慕霓,一人是鳏夫,一人守寡,却又走到了一起,也算是天意轮回吧。

因而,知道了这些往事,也就明白了皇帝为何这次纳妃为何专门举办过宫宴。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可不能委屈了她。

不过皇帝再重视邓慕霓,也不能逾越规矩。毕竟只是纳妃,比不得册封皇后,因而,晚上的宫宴上的人也并不多,基本就是邓氏一族。就算这样,邓慕霓这位邓家的庶女今日也算撑足了台面。

后宫里嫔妃也没能全部过来参加晚上的宫宴,除了邓太后外,梁洹只叫孙贵妃与潘德妃、邓慕雪过来。其他嫔妃,他一个都没叫。对梁洹的这一做法,众人倒也没想太多,都以为他嫌其他嫔妃位份太多。邓慕雪本就是邓家的人,就不说了。孙贵妃与潘德妃不仅在后宫位份最高,而且孙家、潘家与邓家几乎一个鼻孔出气,这也是孙景仪与潘兰芝能够一进宫,便入得妃位的原因。

想到之前梁洹也说了,怕孩子们在席间吵闹,因而,临出门前,孙景仪与潘兰芝便按梁洹的吩咐,把孩子送到了钱贵嫔处。想着孩子们不仅有伴,可一起玩耍,自己也更放心。送了孩子,两人便一起去了清漪殿。

如往常一般,宫宴仍然设在清漪殿中。

梁洹先去安仁宫接到邓太后,一起到的清漪殿。等二人来到清漪殿的时候,梁洹抬眼一望。很好,该到的人,都已经到了。

见邓太后与梁洹到了,邓敦忙领着众人,起身向太后与皇帝下拜行礼。

梁洹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身下的人,嘴角不禁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稍顿片刻,他抬了抬手,说道:“众卿平身吧。”

“谢陛下。”众人谢恩后,纷纷起了身。

邓太后看着今日来的几乎尽是娘家的人,心情极好,笑盈盈地开了口:“好了,礼也行过了,接下来大家就不必多礼了。今日来的都不是外人,大家就当今晚是个普通的喜宴,这些个繁文缛节就免了。” 说着,她笑呵呵地转过眼,看了看梁洹与邓慕霓。

梁洹面带着微笑着,没说话。

站在邓老夫人旁边的邓慕霓却是一脸娇羞。

虽然她已经嫁过一回人了,但这两回嫁人的心情,却是大不一样的。上回她嫁的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心中尽是委屈不甘。如今她要嫁的,不仅是自己的心上人,还是这个帝国的皇帝,因而,她此时的心情是喜悦激动的。

说起来,她与梁洹认识十几年,以她与他的青梅竹马之情,进宫后受宠肯定不成问题。如果自己争气,能够一索得男,以邓家的权势,加上邓太后从中助力,一定会把自己的儿子推上太子之位,到时自己便可母凭子贵,荣登后位。

此时的邓慕霓,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期盼。她仿佛看见自己戴着凤冠,与梁洹一起坐在朝堂之上,受着百官的朝贺。

邓敦的正室韦氏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她自然也知道,邓慕霓进宫就是奔着皇后之位去的。想着当初自己女儿邓慕云宁死都不愿意让邓慕霓进宫,可事到如今,女儿死了,连外孙也没能留下,可邓慕霓还是进了宫。看着殿中之人,无不满面的喜色,想到这个时候,没有人还记得自己那苦命的女儿,韦氏心头不禁一阵难受。

邓老夫人似乎看出儿媳面色不对,悄悄用手拍了她一一。韦氏身子一震,随即将神色恢复如常。

梁洹扶着邓太后在上座坐了下来,众人也都回了座。

孙贵妃见人都到齐了,忙对着梁洹问道:“陛下,这就开席了吗?”

还未等梁洹说话,邓太后便转过脸来,对着梁洹说道:“洹儿,要不要先把诏书宣了再开席?”

闻言,梁洹转过脸,深深看了邓太后一眼,淡笑道:“怎么?母后比我还急啊?”

邓太后笑了起来,道:“母后不是看你与霓儿蹉跎了这么些年,替你们着急吗?”说着看了看邓慕霓。

座下的邓慕霓听到这话,面上更显娇羞。

梁洹将姑侄的神色都看在了眼里,遂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宣诏书吧。”随即,他侧过身,冲申则使了一个眼色。

申则会意,从殿旁的偏门走了出去。很快,他就拿了一份明黄色的圣旨回来,抬起眼,望着梁洹。

梁洹轻轻点了点头。

申则径直走到台下,展开圣旨,高声叫道:“宣旨!”

座下众人都以为是册封邓慕霓为妃的圣旨,不作他想,赶紧离座,跪下领旨。

申则看众人都跪好了,然后这才开始念起圣旨来。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自高。祖皇帝建国,我朝百数年,君臣齐心,共创盛世。但如今朕治下,却有奸佞小人当道,天下民心共愤。朕欲为苍生谋福,必先为天下除奸邪之人。”

听到这里,众人皆觉得有些懵。册封嫔妃的诏书,怎么会说这些?

还未等众人回过味来,一早就埋伏在后殿的数百名蓝田卫,在王霄的带领下,已经冲进殿来,将座下众人牢牢看住。

到了这个时候,再傻的人也知道皇帝要做什么了。邓家的人都是些文弱书生,加之在进宫的时候,都是解了兵器的,如今手无寸铁,哪有力量跟这些孔武有力、手持长刀的蓝田卫相搏?只有规规矩矩地跪在原地。

邓敦见势不妙,抬起头,用求救的目光望着邓太后。

邓太后这时候也回过神来,转身看着梁洹,大怒道:“洹儿,你这是做什么?”

梁洹轻轻一笑,说道:“母后稍安勿燥,且听申则把圣旨读完。”说着他对着申则说道,“申则,接着读。”

“是。”申则应道,随即继续宣旨道,“今太师邓敦,贪婪之性疾入膏肓,愚鄙之心顽于铁石。人皆伺邓氏之爱恶,而不知朝庭之恩威,尚忍言哉?姑举其罪之大者言之。……”

申则这一读可不得了,足足为邓敦列了二十四条罪状。不外乎要贿鬻官,沽恩结客,受诸王馈遗,揽吏部之权,阴制谏官,妒忌贤能,纵亲行凶之类。最后,自然是邓氏一族全部免官下狱,发三法司会审。

圣旨读完,不禁邓氏一族目瞪口呆,邓太后更是无比震惊。

邓敦此时早没了平日在梁洹面前的趾高气扬之势,叩着首呼号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冤枉啊!”见梁洹似乎不为所动,他又转向邓太后,叫道,“太后,求你为老臣向陛下求求情啊!”

邓老夫人也抬起头,对着邓太后惊道:“太后,陛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敦忠君爱国,怎么会做这些事?定是有人诬陷他的!”

闻言,梁洹冷笑:“邓老夫人,邓敦是否冤枉,是否被坏人所害,三法司自会审理。”

这时,邓太后总算回过神来。她见梁洹毫不留情面,大怒不已。只见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梁洹,说道:“梁洹,好你个忤逆子!你翅膀硬了,就敢做出这样惊天之事了?连你舅舅岳父也敢拿!你也不想想,当年若不是我,你能坐上帝位?没想到我用心抚养了你十几年,竟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说到这里,邓太后是泪如雨下。

梁洹转过脸,用锐利地目光望着邓太后,冷冷说道:“念在你抚养我多年的份上,我还是尊称你一声母后。只是当年,到底是因为母后抚养了我,父皇才册封我为太子?还是因为父皇已经决定了立为我太子,母后才想着来抚养我的?”

听到梁洹这话,邓太后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浑身一震,面色瞬间变得犹如死灰一般,再说不出话来了。

51。第五十一章

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 梁洹索性就把话挑明了。他挺直着腰,定定地看着邓太后,说道:“母后,虽然我当初年幼,但未必我什么都不懂。你做了什么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不要我把傅清海叫来与你对质?这么多年; 母后为何会怕听到小孩子哭?是怕我母妃肚子里那个孩子来找你索命吗?”

邓太后眼睛蓦然瞪得溜圆,愣愣地看着当; 嗫嚅着双唇; 颤声说道:“你; 你都知道?”

“是,我都知道。”梁洹盯着邓太后; 咬着牙说道; “母后眼线众多,一早便知道父皇有意立为我太子; 怕我母妃母凭子贵,会越过你去; 便对我母妃下了手。可怜我母妃当时还身怀有孕; 你也下得去手!我不对你下手; 是看在我父皇面上; 算为父皇尽孝,但不代表我可以对我母妃不孝!”

说到这里,梁洹想到那场漫天大火; 眼中变得赤红,似乎快要滴出血来。

听到这番话,邓太后脑中一白,身子便软了下去,人一下子便瘫倒在座上。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孙景仪与潘兰芝站在一旁,没听到梁洹与邓太后说的话,只看见邓太后倒了下去,两人赶快跑上前扶着邓太后。

梁洹冷着脸看着二人,说道:“你们把太后送回安仁宫去吧。”说着对着王霄使了一个眼色。

王霄见状,忙叫了几个蓝田卫过来,看着她们。

孙景仪没想到梁洹对自己也不信任,忙对着梁洹说道:“陛下,妾对陛下忠心……”

“你们的事,容后再说。”梁洹看着孙景仪,眼中没有一丝的温度,“你们送了太后,便回自己宫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寝宫。至于瑶儿和峥儿,暂时由钱贵嫔抚养,你们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孙景仪与潘兰芝皆是一愣。看来,不仅自己被软禁了,而且连孩子也被带走了。如此说来,这场变故,自己怕也不能全身而退。想到这里,二人面色大变,互相看了一眼,却又不敢违抗皇命,只得低头应道:“是,陛下。”

然后两人上前扶着邓太后,一左一右地把她架了出去。

见邓太后瘫倒被扶了出去,邓氏一族皆知大事已去,只得束手就擒。只是临出门时,有人不停对着梁洹大呼“冤枉”。

梁洹也懒得听,下令全部下到天牢,交由三法司会审后处理。

正在这时,梁洹听到一个女子凄怆的呼声传来:“阿螭哥哥,你也要这么对我吗?”

听到这声音,梁洹微微一怔,随即转过脸,看见邓慕霓满面泪水地望着他。

见梁洹怔怔地望着自己,邓慕霓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大声叫道:“阿螭哥哥,我是慕霓啊!我是慕霓啊!”

梁洹顿了顿,然后冲着押着她的蓝田卫点了点头。

那侍卫会意,将邓慕霓押到了梁洹面前。

邓慕霓一走近,便跪到了梁洹面前,抓着梁洹的衣袖,哭道:“阿螭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如此狠心的。”

梁洹垂下眼,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邓慕霓,犹豫了片刻,然后低下身,将她扶了起来。

邓慕霓抬起梨花带泪的脸,满目含情望着梁洹。今晚本是她出嫁的日子,她的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更显得妩媚娇娆,哪怕此时面有泪痕,也丝毫无损她的美貌,反而让人更加心生怜爱。她也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比邓慕云更得梁洹的欢心,便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胜于她。事到如今,她也只有寄望自己的美貌能够唤起梁洹对自己的情意了。

“阿螭哥哥。”邓慕霓那漆黑的眸子中,闪着微微的光亮,“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对我的。”

看着邓慕霓,梁洹微微顿了顿,说道:“慕霓,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你选一下,你是要做邓家的人,还是要做向家的人。”

邓慕霓一愣:“阿螭哥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选择做邓家的人,那么,你只有随他们一道被押到天牢中,等候发落。”

听到这话,邓慕霓面色一白。

梁洹又说道:“如果你选择做向家的人,那我明日就派人送你和珍儿回向家。”

“阿螭哥哥。”邓慕霓做出一副娇怯怯的模样,说道,“如果,我这两个都不选呢?”

“那你还想怎样?”梁洹皱了皱眉。

“阿螭哥哥。”邓慕霓眼中闪着明媚的光亮,含情脉脉地着梁洹,说道,“我只想做梁家的人,我只想做阿嗤哥哥的人。”

闻言,梁洹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慕霓,有些不可能的事,就不必说了。”

闻言,邓慕霓身子微微一颤。她抬起头,望着梁洹,像不认识他一般。半晌,她才开口问道:“为何不可能?是因为我是邓家的女儿吗?”

梁洹抬起眼,坦然地看着她,说道:“不管你是不是邓家的女儿,我这后宫也不会再进人了。”

“为何?”邓慕霓不解。

梁洹轻轻一笑,答道:“女人嘛,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也就不需要其他的了。”

听到这话,邓慕霓面色一下变得惨白。他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他喜欢的女人,已经在后宫里了,而这个人,却不是自己。

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他也跟自己一样,深爱着自己,可今日他却说他另有喜欢的人。想到这里,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回宫了。”说着,梁洹便要离开。

“阿螭哥哥!”邓慕霓忍不住叫住他。

他转过身来,望着她。

她颤抖着双唇,说道:“那,那我最后再问阿螭哥哥一句话,可以吗?”

“你说。”梁洹点了点头。

“你,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她颤抖着双唇。

梁洹抬起眼来,看着她,缓缓说道:“慕霓,事到如今,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梁洹没有直接回答是否喜欢过她,但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邓慕霓呆了片刻,随即笑了起来:“你对我好,装作喜欢我,其实是为了挑拨我与阿姐的关系吧?你早就知道我不可能进宫为后,你也知道能够成为你的皇后的人,只有我阿姐一个。所以,你故意让大家以为你喜欢我,只是为了在我和阿姐心中种下一根刺?”

听到邓慕霓这番话,梁洹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邓慕霓感觉自己的心都死了。她仰起头,大笑起来:“哈哈哈,陛下,原来,我和阿姐一直被你玩在股掌之间。没想到陛下那么小的时候,就藏了这样的心思!陛下可真是不简单啊!”

梁洹望着邓慕霓,冷声说道:“我看着怀有孕的母妃,因为我要被立为太子,便被你姑母派人放火活活烧死。而我还要天天在你姑母跟前装着母慈子孝的模样,叫自己的杀母仇人为母亲。我不早些谋划,也许我早就被害死了!”

邓慕霓一呆:“你是说,孝真皇后是被,被我姑母……”剩下的话,她没敢再往下说。

梁洹沉着脸,没有说话。

此时,邓慕霓的面色变得无比苍白。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陛下,你,你真的从来没有对我有过一丝情意?”

梁洹凛然一笑,说道:“在我亲眼看见我母妃被火烧死的那一刻起,你觉得,我还会对邓家任何一个人用感情吗?”

邓慕霓抬起眼,含泪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梁洹,颤声哭道:“陛下,就算是我姑母有错,可我是无辜的啊!你怎么可以如此骗我?这么多年,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阿螭哥哥,你的心是不是铁石铸的啊?”

听到这话,梁洹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他顿了顿,说道:“我也以为经历了那么多,我的心早已变得如铁石一般的僵硬,再不会对人生情。可直到我遇到了一个很傻很傻的女子,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可能那么喜欢一个人。”

邓慕霓面色一僵,说道:“陛下口中之人,是,是昭贵仪吗?”

“与你无关!”梁洹抬起眼,看了看邓慕霓,说道,“慕霓,看在终究是我负了你的份上,明日一早,我就派人送你去向家。邓家这边的事,绝不会牵连到你的!”

顿了顿,他又说道:“珍儿还小,你要好好教导她!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珍儿这么小,就能做出将岷儿绊到水里,还害得初夏小产这样的事来,可见她已经开始长歪了。你说你是无辜的,我将你牵连起来,是我对不住你。可初夏又何其无辜?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又何其无辜?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盼望那个孩子……”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邓慕霓看得出来,他很生气。突然,她心里有些害怕了。原来以为他喜欢的是自己,又有邓太后撑腰,她在这宫里一直是有恃无恐的。如今,知道他爱的另有他人,还是被自己害过的人,她突然觉得有些惊慌失措。

梁洹努力平定了自己的气息,说道:“也罢,终究是我我先对不起你,可你和珍儿也对不起初夏母子,此事我们就算两清了。以后,你好好教导珍儿,你不会教,可以交给向老夫人教导。她还小,有长辈的引导,还可以教好的!从此以后,希望你们好自为知!”说罢,他转过身,便往殿外走去。

“阿螭哥哥!”邓慕霓在他身后绝望地呼号道。

听到她的声音,他却没有再一丝迟疑,继续向外走去。

“陛下,你就算心中有沈初夏又怎么样?她已经死了!她死了!”邓慕霓大叫道。

梁洹的脚下一顿,随即转过脸来,对着邓慕霓淡然一笑,说道:“你错了,她没死。”随即,他扔下一脸目瞪口呆的邓慕霓,绝决地出了殿。

这晚,他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去了华阳宫。

申则早叫人给他把房间收拾好了。

他推门走进屋,一股女子淡淡的清香沁入鼻端。虽然她离开有些日子了,可这屋子里还是留着她的气息。他闻着她的味道,心里就充满着暖意。

如今,都结束了。他再也不用怕她会被人暗害,可是,她却不能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分享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

她走了快十天了,蓝田卫一直没能追查到她的行踪。只知道她在附近村子雇了一辆牛车,进了京城,住进了一家客栈,可后面她怎么出的城,便再没人知道了。客栈的人只说那天她一早就走了,可那时客栈离店的客人很多,伙计们也没注意到她和岷儿往哪边去了。水路,陆路都查了,也没有发现她曾去雇车雇船。难不成,她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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