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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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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具有威慑。

传闻南帝与太子在南国各方大臣的联和施压下,维持四国原有公约不变,即让吴南继续不改它废城的命运。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萧允明与苏逸之等人还在药王谷等云若飞的苏醒,逃走的鬼修不甘失败,竟开始四处散播流言,说苏逸之是吴南恩主。

一时之间四国混乱,苏逸之实乃吴南城主一事更是成为各国朝堂的争议点。苏逸之旗下所属的产业统统被晋封,而本要回头的西明国军更是打破边境,直径闯入南国地界,直奔临县。北国和东陵国则与西明国派来使臣,在朝堂上步步紧逼南帝。

此时,留守京城的无心故意将王静的手术交由萧允明的老仇人——刑部侍郎田敏。田敏得此手书只唤天意,当着所有朝臣以及使臣的面,便将手书公之于众,还打着“破乱反正”的旗号。

铁证在手,前有五皇子杀朝臣的传闻,后有手书为证,至此天下人便深信南国皇五子萧允明实乃吴南恩主,而破四国公约扶持废城,枉顾四国皇权与天下苍生的大罪便扣在了他的头上。

三国纷纷懊恼得罪了天下第一的绝世公子,更是将所有罪责都推卸到了萧允明的头上,认为是他的有意贼赃。

朝堂之上几乎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所有朝臣都说要将萧允明抓拿归案,南帝无奈之下,下旨将萧允明压入天牢,永生不得解禁。

虽然还有其他声音,但南帝却极为坚持,甚至不惜手持利刃说道:“朕乃一国帝王,倘若再有异议,朕不惜举国抗之!”

让众人禁言之时,林大元帅林清桂却掷地有声的跪下,说:“臣愿亲帅30万南国军助皇上一臂之力!”

此言一出,三国使臣亦不敢多言,没想到南帝竟护短至此!所幸萧允明本就是个废王,吴南城主已为过去。

西明国军退守国界,而三国使臣则集结临县,逼着太子萧允言声讨萧允明!为护手足及皇家颜面,太子萧允言与林星宿亲帅3000士兵围剿药王谷,抓拿萧允明!

苏逸之本就是朗月清风之人,不愿让萧允明成为替罪羔羊,争执之下,白铭却只说:“萧允明若是吴南恩主既是一人之罪,你若是吴南恩主便是南国之罪!你以为若飞又是为何受伤?!”

那一日萧允明在白铭以及苏逸之的陪同,就像一个王者荣归故里一般。3000士兵名为抓拿,实际却对他肃然起敬,迟迟不愿动手,毕竟吴南本就是南国疆土!

那些士兵在林星宿的指引下,不顾身份有别,三拜萧允明。漫天落叶亦如送别这南国最具争议的王爷一样,那一幕让久经沙场都心中震撼。

至此,就苏逸之而言,萧允明已救了他三次,而每一次他必有损失!

第一次为拿解药,天下人唾骂!

第二次杀王静破陷阱,被贬为庶民!

第三次代罪吴南城主,打入天牢!

众所周知,南国的天牢与三国不同,那是一种永生永世的诅咒。若不是十恶不赦之人,是断然不可能进天牢。在许多人看来,死刑与天牢想比,倒更像一种恩赐。

云若飞听到此处,手握成拳只字未提,怪不得那笛声有着太多的无奈与惆怅!

多年来与鬼修的暗斗,萧允明的步步为营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只不过从今往后,他再无力做更多的事去保护他在乎的人,而那即将到来的双星争辉又该有如何的走向,让人心中不安。

毕竟就如今的笛声而言,苏逸之是断然不会剑指萧允明,不仅因为名扬的叮嘱,南帝的厚恩,更因为他如今那歉疚的恩义!

她曾想过要做那风,助他扶摇直上展翅而飞;也曾想过坐那白鹰,与他比翼双飞相濡以沫;当然更愿意做那摇扇之人,为他赶走烦忧还他云淡风轻。

可笛声亦如人心,比起当初春猎湖上的高远沽清,他已大有不同,他早已不是当初那淡漠沽清的苏逸之,又谈何云淡风轻!

忽然耳边的笛声停,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正要下床去一探究竟。房门开启,那个白衣公子背光而站,看着她,说:“要不要带你出去走走。”

吴南一切如初,男耕女织、和乐美好,街道上依旧有着嬉闹的孩子和说笑的老者。他们不问天下事,自然也就不明白为了这份本属于他们的安宁,旁人付出了多大的心血。他们唯一只知道的是,恩主的朋友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所能做的就是心中惋惜他们那还未表达更多的谢意和地主之谊。

云若飞双脚腾空却没有因为离地而担心,看着那如玉的侧脸仿佛置于那许久以来的睡梦之中。如果不是那鼻尖的青竹香气和草药味,云若飞定不敢相信她在苏逸之的怀里,由他抱着飞过那屋顶、大树、铁锁桥。

所谓的自由应该就是这样吧!云若飞心里想着,有苏逸之的地方就是她的自由,因为那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地方。

青草绿水本就令人着迷,更何况这吴南本就四季如春,怡人心扉,苏逸之慢慢的放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她是个易碎的娃娃。

清风吹拂,碧湖微波。纯澈的湖水,里面游动的小鱼,当真是让人心情好到极致。想起那一日春猎之上,自己湿透半身的出现在那个如玉公子的眼前,云若飞不禁莞尔。

然而就在低头的那一刹那,云若飞看到了湖水之中她的容貌。怪不得房里陈设简单,身为女子看着没有镜子的房间如何会自在。

云若飞纵然不像其他女子,娇弱矜贵。但她终究是个女人,没有一个不爱美的女人,特别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

在南朝,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是一个女子美貌与尊贵的象征,女子发髻之多也是四国之首。而如今这个水里的倒影,头发虽已被人整理过,但依旧还是参差不齐,勉强齐肩而过。摸着自己的头发,她双手发抖。

忘了,昏迷的太久居然连她自己都忘了。那一日的一把火早就把她那长发给烧的所剩无几。长发披肩、竹林轻笑、拨动琴弦的她仿佛就在昨日。

如今飘逸长发不在,右手已废。想起林星宿和云明轩常常嘲她披头长发的样子,如今竟觉得是种奢侈。

曾经何时,云若飞站在慕容秋水的面前依旧是自信的。即便慕容秋水有着绝世的容貌和无法逾越的孤傲气质。

曾经何时,她也曾想过深爱着这样的绝世公子却依旧是幸福的,那是因为她爱的并不骄傲却也不谦卑。

而从今往后,难道这个绝世公子身边就要站着在一个不伦不类的女子,惹人非议,任人耻笑吗?

想起背后的人,云若飞转身强颜欢笑,说:“这下好了,大哥他们再也不用担心我披头撒发的样子吓到人了。”

苏逸之不曾应答,只是依旧看着她。

她蹲了下来,捡起石头打破湖面的倒影。将自己的脸深深藏了起来,笑着说:“这地方虽好,可是我想回房了。带我回去好吗?”

苏逸之依旧没有答话。

她的双肩开始抖动,出卖了她的极力克制。

她感觉到了苏逸之的一步步靠近,本能的想要躲开,头上一重,似乎带上了什么帽子。

云若飞苦涩一笑,说:“不要看我了。”

苏逸之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不让我看,我便不看。”

这是哪门子回答,云若飞无奈的心酸,却又听他说:“想哭就哭吧,我不看。”

再也无法克制,方才的压抑到现在终于宣泄而出。她知道以后她要承担起什么,那是萧允明未有完成的事。

可就在现在,她就是个普通的爱美女子,她是多么的喜欢抚琴、多么的喜欢她那如黑绸一般的长发,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一天之中到底有多少的噩耗,所有的消息都剥夺了她最爱的东西。

一直哭着,嚎啕大哭着,直到黄昏她哭累了,脚也麻了,方才停止。

背后传来那个温柔的声音,他说:“我可以转身了吗?”

转身过去,他原来一直在她身后,一直陪着她。他说到做到了,他一直背身而站不曾看她一眼,然而他却一步也未曾走远。

他的背影依旧卓绝,可比起以前的清冷,如今的他开始慢慢有了负累,有了那么一丝温暖,最起码云若飞此时看着心里是炙热的。

慢慢的站了起来,却在无意间看到水中的倒影,原来里面的她如今带上了一顶发圈。发圈一周都是一颗颗的白玉,白玉在她的额心借着余晖折射出温柔的光芒。而后面缠绕着的数十根玉石坠子垂放在身后,让水中的人显得娇俏可爱,一阵风吹过,有着白玉独有的清脆悦耳之声,说不出的异域之美。

“这是……”云若飞吃惊的看着倒影说。

“我把你的头发给剪坏了,这就当做是赔礼!”苏逸之歉意的说。

“是你剪得?”云若飞方才想起那一把火不可能烧的如此整齐,可她却永远想不到苏逸之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为她减掉那烧伤败坏的头发。

苏逸之却问:“我能转过身来吗?”

云若飞红了眼,原来那个四国的绝世公子居然是个笨拙至此的傻子。他身受重伤陪在她的身边,就是为了顾全她身为女子的爱美之心。

云若飞问:“你先告诉我这个发饰是你亲手做的吗?”

“不喜欢吗?”苏逸之反问。

总是错开回答,永远不再一个问题上。

可即便如此,如何不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不论这是出至天下第一制衣局少东家之手,单单是出至他苏逸之,对云若飞而言就已经是人间至宝。

云若飞哭了起来,说:“不准转过来!”

见他背影停滞,她又问:“你是否记得春猎之时,护城河旁你听到的古琴之声。”

一阵沉默,云若飞紧张得等着答案,苏逸之温柔的说:“记得。”

简单的二个字,兜兜转转却等了那么久。可接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云若飞泪如雨下。

他说:“宛如天籁!”

云若飞说:“可你不愿与它和鸣。”

苏逸之沉默,过了许久说:“因为我想知道琴声来至哪里,然后在宫中我找打了。”

原来他一直在找她,一直在找。

云若飞说:“你还记得你答应我,陪我看木槿花吗?”

“记得。”苏逸之说:“我可以转身过来了吗?”

不禁笑了起来,眼前的他哪里还是那个智计无双的公子,云若飞温柔的说:“可以。”

云若飞双眼看着苏逸之,满眼的温柔与爱意,只看着他一人。

“带你来这,就是为了让你看木槿花。”苏逸之说:“只可惜已经幕落了。”

“不要紧,朝开暮落本就是木槿花的独特之处。”云若飞说:“在哪呢?”

话音未落,苏逸之再次抱起云若飞腾空而起,不远处一片花海映入眼帘。

落花缤纷犹如花雨,大朵大朵的木槿花宛如白雪落了下来,即便凋零却美好的让人充满希冀。

云若飞置身其中,看着这一片的木槿花笑得开心,落幕只是为了明日更好的绽放,就如同那痛侧心扉的伤痕只是为了如今的美好。

笛声起,花海之中如玉公子玉笛响,虽再也无法与他和鸣却能够得到这份独奏,她又有什么所求。

第五十一章 再回临县

吴南的好,不仅是因为它宜人的天气、淳朴简单的民风、更因为那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宁静。悦耳的笛声,带着木槿花香的晚风,还有那绝世公子的身姿,在云若飞看来没有比这更好的幸福与风景。

浅笑吟吟、眉眼恋慕,笛声悠扬、君心得见。

笛声止,白铭在落花的一头摇扇行礼,宛如世外高人。他看着云若飞眼眉含笑,便转身离去,目的仅是这般简单。

苏逸之见到后,问:“白铭既然来自北冥山,他为何对你和允明的事却竭尽全力?”

云若飞笑着将初见白铭时的事情告诉他,但却避开了那双星预言。

而对于她而言,方才白铭的到来让她笃定,无论是沈卫还是妙手,关于当年那场屠龙令以及双生子一事,苏逸之都不会从他们口中得知。

为何如此坚定,云若飞不禁笑了出来,因为连她自己也都不明白对白铭的那种信赖究竟是何根据,仿佛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就和注定一样。

或许因为他是白铭,他总是能够读懂她所有的情绪,明白她所有的烦恼,义无反顾的支持她所要做的每件事。

亦如他方才一笑,只字未提,但云若飞却明白那是他固有的安抚与安慰。

聪明的苏逸之如何不懂她的欲言又止,但既然这是她的事,苏逸之也不愿多问。因为他确定,她之所以与萧允明如此密切,是为了护他,如此便已足够。

待云若飞回房之时,白铭却已在庭院中等着她,而脸上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笑容。

她明白他是来取一样东西,一样让鬼修再无力搅风弄云的东西。

云若飞将萧允明此前托付的名册交给白铭,让他联系明王府的旧部不动声色的铲除这些余孽。

而至于鬼修,倘若依旧如此,云若飞也告诉白铭,决心再不留他,必须亲手杀了他。

白铭见她经此一役,性子愈发刚毅,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挡下那一剑为得是成全双生子的恩义,即便她根本不知道所谓的恩与义又是谁;而如今亲手杀人,也是为了双生子,因为他们都太过清楚,鬼修根本不会就此罢休。

白铭走了,云若飞不知为何竟有些牵挂,毕竟北冥山太过陌生,而所谓的不涉天下又是何意思,她是在有些不安,只怕会累及他坏了规矩,囚禁那雪山之巅。

临走前,她还担心的问过他,岂知白铭依旧拍了拍云若飞肩膀,说:“我既然是先知,如何不知自己命运!放心!”

接下来的三日出乎意料的热闹,因为双儿的到来。原来林星宿和云明轩对她很是不放心,于是派双儿来照顾自己。

见云若飞脸色好转,早已清醒,双儿便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看来她与星宿这几日在药王谷与吴南,感情有了非同一般的发展。

原来人与人共过患难与生死总是更加珍惜彼此,双儿与星宿如此,而她与苏逸之更是如此。只可惜苏逸之有太多的包袱,而她又有太多的情非得已。

听着双儿三句不离林星宿,云若飞逗趣的也开起他们的玩笑。可她丝毫不畏惧,张口闭口都说林星宿是她未来相公,所以所有的玩笑与羞涩她都毫不畏惧。

二人说说笑笑,三日过得很快。可这三天来,云若飞却从未见过苏逸之,她明白定然是与那萧允明有关。

苏逸之虽看似沽清冷漠,却最是看重情谊。无论当初他与萧允明的关系如何,眼下萧允明实实在在是救了他三次的人,即便当日是仇敌,虽不知救他的原因是什么,他都断然不可能见死不救!

担心着临县的云若飞当真无法继续在药王谷疗伤,她好说歹说终于是说服力双儿,带着她离开这药王谷。

而追雨,凭着它独有的灵性与记忆穿过那雾气山丘,来到了这临县,找打了溯风所在的地方。

但刚到临县,云若飞便发现这里不同寻常的气氛。比起当初王静死讯传达临县之时的轻松与解脱相比,这一次这里却异乎寻常的压抑。

人来人往大家不再说话,看到陌生如云若飞这般的人,都互相使眼色,仿佛生怕多说一句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本以为只是因为这些日子,临县多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人,有达官贵人、有朝廷权贵、有三国大使更有江湖人士,所以才有了如此的警戒与不安。

但随着双儿领路,看到重兵把守着的皇榜,她便开始明白,这恐怕才是如今这里人心惶惶的真正原因。

皇榜上写着:皇帝诏曰,逆犯萧允明反四国公约,以罪城吴南城主自居,无视朝廷法度、四国皇权,因持有御龙令饶其一命,今削起官位,押入天牢二层,永生不得放出。

云若飞看着皇榜心中复杂,此时一个老书生见众人不语,气恼的说:“吴南本就是我南朝国土,吴南城主怎么了,又没有伤天害理,难道对吴南就要见死不救吗?”

众人纷纷像躲开瘟疫一样躲避这个老书生,有些年轻人好意提醒他,不要再说。随着他们的眼睛看去,原来对街的酒楼中,三国使臣正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眼见南朝将士围住老书生要将他押了下去,忽然有个人正欲拔剑却被云若飞从后面拦了下来,小声说:“不要给你们王爷添乱了,他之所以保住一命不仅仅因为是废王,更因为他在朝野之中的孤立无援。如果越多人支持明王,只会让三国更加忌惮。”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无情。他自然明白云若飞话中的意思,但在南国之地居然还发生这样的事,让稍有血性的男儿实在无法视而不见。

云若飞环顾四周,且不说那皇榜对面的酒楼上三国的使臣,就周围行走的那些人,纷纷持有武器,来回走动,一看便是江湖人士。

正在疑惑之时,众人哗然纷纷跪了下来,云若飞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但为了不引人注意也跟着跪了下去。

那熟悉的声音说:“放了他。”

话音刚落,云若飞便渐渐感觉到有人靠近,接着一双极为好看的手扶起她说:“怎么就来这了?”

她站起身来,笑着说:“闲不住,想来看看我大哥他们!”

随着苏逸之的眼睛看去,他与酒楼上那三国使臣一边点头,一边对云若飞说:“这些人一直看着,每一条人命就是他们的一份筹码,当真是贪得无厌!”

云若飞马上明白苏逸之话里的意思,怪不得如今这人心惶惶。这一次南国坏四国公约,让三国有了借口,竟趁机勒索其南国公子苏逸之来。

他极为严肃的对身后的士兵,说:“太子和三国使臣那,我会处理。”

士兵方才说:“是!”

老书生被一些年轻人拉着离开,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苏逸之交代双儿与云若飞,说:“你们回临县府尹吧,他们都在那呢。”

看着那个进入酒楼的绝世背影,云若飞再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跟着士兵去了府衙。临走时,看到三国使臣对他截然不同的态度与迎合笑容,她便也明白这就是那个富可敌国、财势滔天的苏逸之。

萧允明说得对,吴南城主可以是任何人但绝不可以是苏逸之。只要他还只是那商贾苏逸之,这天下就没有任何人敢伤害他。

比起街道上的人,这临县的府衙却出奇的热闹,进出的贵人络绎不绝。恐怕萧允言在这临县逗留的这些时间里,最开心的定然是这些家有女儿的乡绅贵族,见那女子一个个妙龄如花,云若飞竟想起了慕容秋水。

便问无情:“你们离开之时,应该有派人保护秋水姑娘吧。”

“当然。无怜本身武功就很高,与无名不分上下。”无情说。

云若飞正想问什么,却见听到通报的云明轩冲了出来。见到自家妹子如今的样子,齐肩短发、面纱遮面,云明轩抱住了她,心疼的说:“你这丫头这么如此不听话。”

“好啦,大哥!”云若飞说:“我又没事。头发还是会长的,更何况你不整天嫌弃我不梳发髻的样子,如今怕也骂不起来了吧。”

见她嬉皮笑脸,云明轩气愤的说:“还好意思笑。我至今都不敢告诉爹,你还笑得出来。这手……”

云明轩心疼又不敢提及,云若飞说:“右手不行还有左手!好啦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进屋说吧,来人,去把林少将军叫到我卧房之中。”

“等等大哥。”云若飞停下了脚步,对云明轩说:“能不能让他去明王身边,照顾明王。”

如今的萧允明被看管的极为严实,想要靠近谈何容易,故而云明轩说:“来人,将这个与明王有关的同党一并关起来!”

一众士兵马上领会他的意思,架势十足的抓起了无情。云若飞也算是看明白了如今临县的局势,当真是艰难。

双儿终于看到了林星宿,开心的蹦跶到他身边,嘘寒问暖起来,搞的一向木讷的他倒有点红了脸。

亲人团聚自然有着说不完的话,更何况他们算得上劫后重逢,尤其对于云若飞,林星宿与云明轩都说不出的心疼与惋惜。

但双儿爱胡闹,提及苏逸之对她的呵护备至,众人也算为云若飞感到开心,毕竟谁都忘不了那一日他抱着受伤的云若飞那失魂落魄的样子。

当所有还是注意到,云若飞的身边少了那个总是笑得一脸无碍、甚至没心没肺的白铭,故而林星宿就问:“白铭呢?”

“我让他为我办点事!”

此时云明轩左右为难的想了想,便说:“对了,若飞,我听闻白铭武功之高竟然与君翰有的一拼,而且事事果决、快人一步,此人到底是谁?”

白铭的出类拔萃与与众不同,自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云若飞也无意多做隐瞒,便将他来自北冥山以及那个盛传于皇族的传闻告诉了众人。

此外在过程中,也提及过七星手环,也将它的传闻告诉了众人,毕竟就眼前的人而言,都是她极为重要的朋友与亲人。

第五十二章 三国使臣

临县的府衙在王静私自扩建之下,比起其他州县的官邸显得更加宽敞。这才刚刚回到房内,就听到侍卫传来太子萧允言召见的消息。

聪明如她,当然明白萧允言为何见她,毕竟对于仅有一问的帝王而言,没有比招揽北冥山的尊客更让人垂涎的。

而显然,萧允言的召见被一波不速之客捷足先登。

内堂之中,三国使臣见到云若飞有些吃惊。在这些人眼里自然是不论先后,只论尊卑,更何况一名女子在入夜后来到南朝太子的书房,如何让人不联想。

侍卫见此行礼请唐突冒犯之罪,可这又何罪之有,只会惹人误会。

见坐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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