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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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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书房,如何让人不联想。
侍卫见此行礼请唐突冒犯之罪,可这又何罪之有,只会惹人误会。
见坐在尊位之上的苏逸之,她不愿过分强调二人之间的关系,依照礼制说:“民女云若飞,参见太子殿下、苏亲王。”
三国使臣不怀好意的打量,让人心生不悦。昭然若揭的轻视,让云若飞明白他们把自己当成那踏破门槛、投怀送抱的女子。
就连太子也都看了出来,歉意的介绍说:“这位是……恩师云太傅之女,也是明轩的妹妹云若飞。”
三国使臣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年轻又高瘦的使臣说:“云公子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却没想到她的妹子……太子,我的意思是这头发,难道如今南朝流行这样的打扮吗?”
其他使臣也跟着笑了起来说:“这头发当真不像什么大家闺秀,也难怪你认不出来。”
萧允言脸色不佳,却无法多说一句,毕竟他们此次前来是南朝有违公约在前,更何况为保吴南和萧允明,身为太子的他也不敢言辞生硬、惹大家不痛快。
云若飞自然明白如今萧允言与苏逸之的处境,见苏逸之面如寒玉,不愿他就此为难,故而说:“父亲和大哥的确是南朝乃至四国的大学问家,身为云家人感激三位大人对家父和兄长的褒奖!三位大人不愧是各国出类拔萃的人,见你们的风姿民女都能够想象贵国的待客之道与风采,相比之下,小女子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弱弱大方和机敏才智的她,让三位自以为是的使臣有些意兴阑珊,也就不再继续。
本以为告于段落,岂料此时苏逸之轻笑一声,让众人惊艳与好奇。
高瘦的使臣看打扮便知道是西明国人,他讨好的问:“不知,苏亲王是想到了什么如此有趣,说出来与我们一同分享。”
东陵国的使臣是个中年男子,附和说:“七皇子说得与我想的一样,不知苏亲王笑什么呢?”
原来那个孤高、自以为是的人竟是西明国的七皇子,据悉虽不是太子却是西明国当朝皇后的嫡子,怪不得口气之中有着轻蔑和狂妄之气。
苏逸之站了起来,温柔的对云若飞说:“若飞说话总是这么有趣,坐我身边来吧。”
简单的几个字,亲昵的称呼,却因为出至他苏逸之,都变得不一样。三国使臣纷纷开始重新打量眼前这个获得四国首富礼待有加的弱小女子。
一直不说话的北国使臣,是个彪悍的男子,他听到此处哈哈大笑,说:“原来是苏亲王的旧识,姑娘此次前来找的是苏亲王还是殿下。”
“是本宫让他来的,未曾想逸之和三位大人过来我这谈事情。”太子开心的说:“是啊,若飞就坐在逸之的边上吧。”
简单的一件事和一句话,却足以体现这位富可敌国的才子出众的才识与气魄。他这般呵护与疼惜,偏不让人轻看她半分,云若飞心中感动,越发恋慕。
北国的七皇子陈勤尴尬的笑说:“既然是苏亲王的旧识,为何还如此拘谨。原来,这不速之客竟然是我们几人。”
“哪里的话,三位大人不远千里而来本就是为了四国安定,谋的是天下人的福祉,何来不速之客的说法。”萧允言客道的说:“既然三位大人对逸之提出的意见没有异议,本宫定将三国的决议告知父皇,让他处理。在这里也替那些莽撞的学士感谢三国的仁厚之举。”
苏逸之起身,说:“既然事已定,那我们就走吧,我在这临县有座别院,三位大人若不介意,就去我府上坐一坐,可好。”
“当然!”西明国的七皇子雀跃的说:“苏亲王邀请,岂有不去之理。”
待这些人都离开后,苏逸之依旧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云若飞,想来他也是明白萧允言召她前来的原因,故而也不多说什么。
“难得你落落大方,当真是我南国女子的典范!”太子萧允言毫不吝啬的由衷褒奖。
“不过是就事论事,只不过他们与苏亲王商议的是什么事,竟然还要皇上定夺。”云若飞担心的问。
“关于允明的。呵呵……这些人是看准了我们南朝违背公约在先,而父皇又疼爱允明不忍杀他在后,谈条件罢了。”太子说。
果不其然,云若飞心中明白,这些人能够得到如此机会,还不抓住南国的小辫子,趁机勒索!反正吴南依旧是座废城,而萧允明也不过是个废王,倒不如借此谋些私利来的实在。
朝廷的赔偿或赏金,他们也沾不得半点好处。倒不如借这个理由向这个心系百姓的南国亲王要点东西。
最为讽刺的不过如此,曾几何时就因为这不可估量的财富,如枷锁一般让他举步维艰;如今身份不一样时,这些反倒成为了他最有利的利器。
见云若飞若有所思,萧允言本就不是愚钝的人。
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只是当初那个跟在云明轩和林星宿身后调皮机灵的小丫头,暂不论她敢前往虎穴作为人质的魄力,就单她能够与北冥山的人如此熟稔,就明白她早已不是普通的大家闺秀。
云若飞感觉到他的眼神,笑问:“不知殿下找我来有什么事?”
“哦,没什么大事。你这次从药炉回来,怎么不见白公子?”
“相信太子知道白铭是北冥山的人,他的去留和行踪我又如何能够得知。”云若飞直截了当的点名,是想告诉萧允言无需绕弯子。
“我与你大哥情同手足,我也素来不喜欢把心计用在朋友之间。白铭是北冥山的人,而北冥山自古以来就为四国皇族所用,也受四国保护。”萧允言见云若飞一脸的不置可否,便猜到她对北冥山的了解并不亚于自己,于是又说:“既然你知道,就应该明白,白铭的身份非同一般,既然他下山又在这次平乱中出力帮我们,我们何不借势将他留下,你要知道这对我南朝万世之业有着巨大的帮助。”
“我知道,他观星象问卜未来事,可神算定乾坤。”云若飞看了一眼萧允言说:“殿下,你认为白铭是个怎么样的人。”
“虽然未有深交,但我却深信朋友之间本就有中惺惺相惜。应该与你一样,是个剔透又智勇双全的人。”
云若飞赞许的点头说:“白铭如何不懂自己的身份会引来祸事,但他依旧坦诚告知你我。不是因为他以北冥山为傲,而是因为信任。”
“信任?”
“是啊殿下,他信任你是个明君,不会强迫他违背北冥山的千年规矩,更不会借他的力量占卜问挂,违背常理占尽先机。”云若飞一字一句的温柔阐述,却字字敲醒一时迷惑的萧允言。
一阵沉默,取而代之的是酣畅淋漓的笑声,仿佛回到春猎之时那个挺拔英伟的太子。
萧允言笑着说:“我看他是信任你,信任你这个朋友的能力会说服我。”
云若飞笑而不答,萧允言又说:“也罢,你们云府一门是何种人我再清楚不过。北冥山的本事不为我南朝所用,也不为其他三国所用,平等之下,我还有你们这样足智多谋的朋友,早已占尽优势。”
云若飞淡淡一笑,说:“他日或万人之上或权势崩塌,我只望殿下记得如今的本心。因为只有殿下的这份本心,方才值得苏亲王的辅助,与我们的信任。”
看着眼前这位钟敏灵秀、魄力非凡的女子,萧允言站起身来,说:“我的天下没有废城,更没有孤立之民。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像吴南的百姓一样,安乐和宁。还望若飞你做个见证!”
萧允言言下之意便是要收复吴南,让这个孤立了20年的废城再回南国江山。然而此举究竟是好是坏云若飞不会分,她只知道为了这座废城吴南城,萧允明已经被押入那不见天日的天牢,而苏逸之亦一生都会被这种亏欠所累。
白天那一幕云若飞不会忘记,白铭说的话如今依旧在耳旁,他们都很清楚,吴南恩主这个身份只能随着萧允明进入天牢之中,而苏逸之只能是那个富可敌国的南国王爷。
为此,听到萧允言这般抱负与决心之时,云若飞也心存侥幸,倘若有一日当真有了南国的吴南城,那么谁是恩主也早已不重要。
可真的要等到那一日,云若飞很清楚,光凭着萧允言的这份坚定是断然不够的。
第五十三章 刁难
回京的路长途跋涉,云若飞与双儿虽一起在马车之中,却总是担心后方的囚车。
囚车之中萧允明与无情,主仆二人风吹日晒。虽然同样都是习武之人,可萧允明终究是深中蛊毒之人,此次蛊毒发作后他就马不停蹄、耗尽心力不得一刻的调理与休整。比起无情,他憔悴异常,面容消瘦,仅有的便是那眉宇间的凌厉。
西明国的七皇子,又走到这马车一边,讨好的说:“双儿姑娘,累了吗?”
云若飞自然明白,可爱美丽的双儿自然是讨人喜欢,更何况她那与众不同的身份——苏逸之的妹妹。退入车中,为双儿腾出空间,岂料这丫头嘴上不饶人说:“累了可以停下吗?”
七皇子笑着说:“双儿姑娘若真的累了,我让殿下就地休息下又有何妨。”
“殿下?”双儿看着萧允言身旁的林星宿说:“那你要问的是我们林少将军,这行军的事恐怕殿下还做不了主。”
七皇子自讨没趣,看着抿嘴偷笑的云若飞,不好气的说:“云姑娘在笑什么呢。”
云若飞心想:敢情拿我出气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双儿,双儿护她心切,肆无忌惮的说:“她笑什么管你什么事。”
毕竟是一国的皇子,哪里受得了这气,却碍于苏逸之的情面,唯有自讨没趣的调转马头,刚好经过萧允明的身边。
此时无情说:“来人,来人,水,有没有水。”
憋了一肚子闷气的七皇子陈勤,看到囚车附近正准备给无情递水的士兵,不满的说:“等等!”
身旁的侍从按照七皇子陈勤的意思,夺过水袋交给陈勤,后者却笑得阴险说非要说行军之路长远,物质紧缺,硬生生的看着唇裂的萧允明说:“不过是个罪犯,何必浪费!”
无情听到萧允明的咳嗽之声,愈发气恼说:“只不过是一壶水而已。”
“是吗?”陈勤将水袋的水慢慢倒出,嚣张的说:“的确,只不过是一壶水而已。”
见他如此跋扈,无情被铐住的手撞击着囚车。虽然看不见但萧允明知道无情定然是受到了挑衅,狂妄的笑着说:“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蹦,七皇子陈勤将手袋打在他的脸上,恼怒的说:“你算什么东西。”
“他算什么你不知道吗?”云若飞看到陈勤竟这般对待萧允明,讽刺的说:“那么让我来告诉你,他叫萧允明,打入天牢他也是姓萧的。更何况他死了,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
一直关心着囚车的云若飞自然发现了七皇子陈勤的刁难,眼看萧允明惨白撕裂的双唇和无情因为愤怒手腕上的血丝,她心中愤慨难平。她就是这样的人,别人怎么对她都可以,就是不可以伤害她的朋友。
陈勤又见云若飞伶牙俐齿,想着比起双儿,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人不过是苏逸之看得起的人,故而嘲讽的说:“姓萧又怎么了,这一次的事就是萧氏一族破坏协议在先,别说他现在是个废王,就算是王爷萧允明按照公约也应该斩立决。”
“你舍得吗?”云若飞嘲讽的问。
“臭丫头,你说什么?”
“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双儿愤慨的说:“胡说八道什么。”
感激双儿对她的维护,但她却不想牵连于苏家,于是示意双儿不要多话,毕竟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着的是苏王府!
云若飞可以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她说:“我只是提醒七皇子,处置萧允明之时,也顺道问问东陵国和北国的意见。他的命,由不得你一人做主。”
眼见在美人面前被人问的哑口无言,陈勤愤慨的一巴掌打在云若飞的脸上,面纱掉落在地,灵动的双眼配上自信的笑容,不知为何竟震慑到陈勤,听他些许慌张的说:“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无情在囚车之中咒骂,萧允明高昂的笑声以及双儿的打斗之声。混乱的场面也让前方的人察觉到异动,林星宿和云明轩骑马赶来,看到云若飞侧脸的五指印和被牵制住的双儿,林星宿拔出长剑却不曾想剑还未出鞘就已经被云明轩退了回去。
林星宿怒问:“云大哥,你拦着我做什么。”
“胡闹,这是七皇子,岂由得你放肆。”云明轩呵斥。
陈勤宛如得到助力,笑着说:“哈哈,云大人还真是明事理。我怀疑令妹与逆犯萧允明交情匪浅,故而善意的提醒罢了。”
碍于长远之计,云明轩隐忍的说:“当真是感激七皇子的**,妹妹少不更事常常闯祸。”
“云大哥!”林星宿忍让陈勤已不是今次,可这一次他不仅颠倒是非,还欺负双儿与云若飞,血气方刚之下,往日那份沉稳早已不在。
“你闭嘴!”云明轩呵斥说:“只不过,明王体弱,我接到的圣旨是要将明王押入天牢,可不是抬着尸体进大牢!七皇子以为如何?”
“随你们吧,反正与我无关!”陈勤说完意会自己的侍从拿了一袋水,对着萧允明和无情的头慢慢的浇淋,宛如施舍。
那样不可一世的萧允明,如今依旧是挂着那张扬的笑容,平静的接受着这一切,云若飞当然明白,自负的他根本不屑与陈勤这样的人计较。
可云若飞如何能忍,她明白他受了多少的苦,也明白他如今的身体情况。想起白铭走时依旧担心的是他的身体,还特意让她转交药物给无情,让他减轻痛楚。
“住手!”撇开云明轩对她的牵制,云若飞冲了过去夺走侍卫手中的水袋,却不曾想右手无力,手一松水袋也丢了出去,她愤慨的说:“他的命不是你的。”
一时之间,七皇子的护卫围住了云若飞,甚至所有的剑都指向了她。待她反应过来才发现原来水袋砸到了陈勤的脸上,而陈勤借机狡诈的说:“居然敢刺杀我!”
“你胡说什么!”双儿愤慨的说:“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兵器,何来刺杀之说。”
“双儿姑娘你别怕。”陈勤假仁假义的说:“云大人,如今又该如何是好,只怕我有心放过令妹,我的这群将士也不肯就此作罢。”
林星宿恼怒的说:“这里是南朝,让你的人把剑都给我收起来!”
就这样附近听得到声音的士兵也都随着他们的将军拔剑,两方人马眼看剑拔弩张就要动起手来,一句清冷的“住手”二字,仿佛极为有震慑力,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白衣绝世公子。
苏逸之飞跃而起站在云若飞的身边,看到她脸颊上的伤痕,怒不可及、双眼冰冷。一群人还未看清他的动作,陈勤已经摔倒在地,嘴角喊血。
而随后因为骚动来到这里的两国使臣和太子萧允言也正好目睹了苏逸之的所为。
云明轩扶额叹息,明白事态的发展由不得他控制。
想对萧允言致歉,却不曾想他一语不发只是意会云明轩将此事全权交由苏逸之处理。毕竟这样的纠纷如果由太子萧允言出面,就会变得是国与国之间的大事。
“你……”七皇子陈勤说:“苏逸之,你好大的胆子。”
“我是个生意人,做生意讲得就是诚信。”苏逸之淡然的说:“貌似七皇子忘记了你与我之间的承诺。”
一时之间语塞,苏逸之转过身对其他两国使臣说:“两位大人认为我说的对吗?还是说需要向七皇子重申我们的协议。”
已经到手的财富谁又肯轻易吐出来,更不想惹进这样的是非之中,更何况去招惹苏逸之这样的金山,东陵国的使臣说:“既然无事就起程吧。”
北国的大汉倒是最会察言观色之人,说:“殿下,我看着萧允明似乎身体也不太好,依我看还是备一辆马车派人看着吧。否则到了京城怕是会没命。”
萧允言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如何不抓住机会,忙说:“还是耶律大人谨慎,本宫都给忘记了。来人,备马车将逆犯萧允明带到车上,给他找大夫看看。”
“是!”
两国使臣跟着萧允言赶紧抽身离去,仿佛没见到任何东西也似乎没发生过任何事。
侍从打算扶起陈勤,却被他一把甩开,他气急败坏的说:“滚开!”
说完就夺过侍从手里的剑打算报仇,毕竟身体上的伤倒是其次,好歹他也是堂堂一国皇子,居然被一个亲王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还要装聋作哑,他断然是不可能忍下这口气。
苏逸之分毫不动,伸臂阻止身后的云若飞,说:“我发过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人伤她分毫。”
眼眶红润,心中哽咽,看着苏逸之无比坚定的侧脸,云若飞再不多说一句,这是他的决定,自己本应该无条件追随。但此心同彼心,云若飞的誓言也是如此。
苏逸之又说:“七皇子若想伤我,还是问问长孙皇后和长孙大人。”
此言一出,让陈勤呆若木鸡,手中的剑久久未放下。
苏逸之拉着云若飞离开,双儿得意的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云明轩的妹妹,林星宿的知己,更是我们苏大哥的命。你以为你打的是谁?”
第五十四章 恍然顿悟
苏逸之与云若飞面对面的坐在马车上,他眼里的疼惜与自责如此明显,让她不由得有些心疼,笑着说:“小伤,不碍事的!”
但话音刚落,随着鼻尖的一股淡淡香气,才发现苏逸之手上竟拿着一精致的小罐子,而他修长的手轻轻地沾上水青色的膏药,伸向了云若飞的侧脸。
所有的动作如此轻柔,云若飞没有丝毫的羞涩与躲避,看着他离她如此近的距离,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那温柔的手与冰凉的药膏宛如最神奇的良药,让云若飞的侧脸失去任何知觉,丝毫疼痛都没有。
苏逸之见她脸颊通红,担心的问:“还很疼吗?”
云若飞却傻傻的只是摇头,让他笑着继续说:“这是师尊配得草药,可以止痛祛疤,本来是为了你右手准备的,不曾想如今又用在其他地方。”
药也涂完,苏逸之将小罐子放到了一边,耐心的说:“陈勤是西明国的七皇子,长孙皇后一心想借用外戚的力量扶持他登基称帝。但陈皇却觊觎长孙家的势力,一直进行打压。虽是夫妻关系却如水火,他们一直想筹备更多的资金,以防不备之需。”
“可陈勤……”
“他的确是个小人,钱我可以给他,至于能否称帝就另当别论了,西明国的太子与我素有交情,是个难得善良的皇子。”苏逸之说。
又是一阵沉默,云若飞说:“其实……明王他……”
“我知道,这件事我要感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与明王有了交情,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的!”苏逸之简单的说完便离开了马车。
云若飞心中无限感慨,倘若这番话让萧允明听到,恐怕他依旧是无奈的叹息,却笑着责备苏逸之的感情用事。
继续服用妙手备好的药,已经成为云若飞这些日子以来的习惯,只可惜这药总是容易让人犯困。
待她小睡醒来后,却发现双儿已经在马车之内,开心的询问她是否要吃点东西。但对于云若飞而言,她最关心的除了莫过于如今萧允明的情况,因为她害怕陈勤那小人会追究!
结果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陈勤此前丢了颜面,听双儿说居然独自率领西明国的亲卫军日夜兼程就单独回京。
云若飞想来倒也是好事,最起码不会再有人为难和折磨萧允明。这头才刚刚落下心头大石,那头双儿居然有挤眉弄眼的看着她。
见云若飞有些羞涩之意,双儿笑嘻嘻的说:“哈哈,我都听到了。我发过誓,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她分毫。”
看她模仿着苏逸之的样子,云若飞愈发无地自容,转过头去不看她那嘲弄开心的样子,却更是惹来双儿的吵闹。
“有什么好开心的。”张扬的语气,狂傲的态度。
云若飞打开幕帘,月夜下那个漂亮的红衣男子突然出现在二人的面前,自命潇洒的他如今却是个车夫,手拉缰绳驱使着马车。
他转身看了一眼云若飞后说:“本来就不是个美女,如今更是个丑丫头了。”
“沈大哥!”双儿开心的喊:“你怎么来这里了,苏大哥不是说你回玲珑阁了吗?”
“我们这是去哪?”云若飞注意到后方停驻的大队问。
“回玲珑阁。”沈君翰说:“我早已经将我爹和师尊送回玲珑阁,如今再来接你们。”
“不行,我要回去!”云若飞说。
“放心,苏麻袋和云明轩他们都知道。听话吧!你爹可是把你托付给了玲珑阁,我可不敢和我师伯过不去。”沈君翰没心肺的说:“不然我那老爹可是会啰嗦死我的。”
云若飞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明白,毕竟整支队伍只有她与双儿两位女子,的确多有不便。
怎么知道沈君翰却忽然低沉的说:“丫头,当真是谢谢你,救了我爹!”
虽然他不曾回头看着云若飞,但她却明白沈君翰内心的感激,故而笑着说:“我爹和老阁主见过面了?”
沈君翰不以为然的说:“云丫头,我是轻功好,但却不是神仙。哪里有那时间,拿去,这是苏麻袋给你的信,说如果你这丫头闹就给你看。”
接过墨迹还未干的信,墨香之中写着一句这样的话:我会保护允明,你回玲珑阁。
云若飞收起信件,回头看着那早已模糊的大队,去听沈君翰不服气的说:“切,如果不是上回不小心伤了他,这苦差事谁爱干。”
一拳打到沈君翰的后背之上,使劲全力的一拳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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