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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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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明子拂袖怒喝,说:“我要杀他,太容易了!如果不是为了这些,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中了什么剧毒!”
云若飞不可思议的看着眉头紧皱,嘴里还在不停呓语的南帝,怎么也看不出他中毒的样子。就连慕容秋水也诧异的说:“我给他把脉过,并未有发现什么不妥啊!”
荀明子又是鄙夷,夺过初语嘴上的匕首,未等云若飞反应过来,便一刀划破南帝的手指,而那红得异常的血液中却夹杂着一点又一点的白点,虽隐蔽却古怪奇特。
慕容秋水不可思议的看着认真研究的荀明子,说:“我从未见过这个……这到底是什么毒。”
荀明子充耳不闻,继续专注的研究。
他小心翼翼的研究这毒血,甚至将匕首上的血放在鼻尖闻了闻,思虑片刻后方才不耐烦的说:“别说你未见过,就连我……都只是听说过罢了!”
云若飞此时却想起了林皇后,虽然症状不同,但还是心有余悸,故而说:“师尊,这是唯一的毒吗?有什么……”
荀明子依旧气方才云若飞的不信任,闷气说:“我要回玲珑阁查一查,只不过可以肯定,这毒只会乱了心智,却不会伤人性命!”
“乱人心智?”云若飞口中低语寻思,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未觉得南帝有何不妥。
虽然经常容易自言自语,多半时候情绪也容易失控,但终究事关当年的屠龙令,似乎也是人之常情,倒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怪异。
荀明子见她又在想些什么,无奈的妥协,说:“这毒,有段时日了!初步估计……3月左右!”
荀明子的精准判断,倒是提醒了云若飞,如果推测正确,似乎这中毒的时间正好与药王谷一役的时间吻合。
然而云若飞还来不及多想,此时密室悬挂着的铜铃声响,所有人都高度警觉、面面相觑,然而无心却在门口说:“小 姐,师尊,无哀不见了!”
云若飞马上跑了过去,开起了密室之门,却见不到无情的踪迹。无心慌张的看着她,说:“姑娘,无哀被带走了!”
“何时?”云若飞与慕容秋水异口同声的问。
无心摇了摇头,原来方才雀蛊悲鸣,引来明王府和府外的护城军方寸大乱,擂鼓声响。上百名的御医惶恐不安,纷纷躲闪逃窜。
而待苏逸之与白铭二人“刻意”赶到无哀的房间时,无哀如原定计划一般已经消失不见。
沈君翰和四处的玲珑哨虽然听觉异于常人,也早有防备,然而鬼修奸计之下,在嘈杂的众多声音之中也失去追踪与调查的方向,一时半会跟丢了鬼修。
慕容秋水说:“明知有埋伏,却硬是要闯进来,甚至不惜声东击西,还真是自以为是!”
然而慕容秋水冷静的分析却让无心更加慌张,她紧张的抓住云若飞的手,说:“姑娘,鬼修是不是猜到了是陷阱,无哀……无哀……她本来就被白公子所伤……如今……他连逃得机会都没有……该怎么办?”
云若飞与慕容秋水四目对望,都是女中诸葛,一切自然无需言明,故而说:“一个四处逃逸却又聪明的人,是不会带着一个累赘的!”
慕容秋水赞许的说:“更何况他知道追他的是素来以轻功名闻天下的玲珑哨!”
无心有些不明白,疑惑的回来看着她们,却听慕容秋水继续说:“无心,如果他要杀无哀,如今你见到便是她的尸体!”
无心恍然顿悟,庆幸的说:“所以……所以说无哀成功了,对吗?”
“哼!”为南帝包扎伤口的荀明子,烦躁的说:“殿下出了名的多疑,那个孩子……还是凶多吉少的!”
云若飞眼看无心眼眶急红了,又说:“放心,无哀是去救琳琅的,不是去送死的!他们都会救出来的!一定!”
或许是七星连心,无心对云若飞的话有种莫名的信赖。
她学着白铭,拍了拍无心的肩膀,满是心疼与宠溺,说:“无情是对的,不能让鬼修发现破院的入口,所以你待在这里,接应书房外的无情与无名!”
此时,荀明子走了过来,递给了云若飞一个巴掌大的竹简子,硬生生的塞进她的手里,说:“拿着护身,别以为自己了得,它们就伤不了你!雀蛊嗜血,殿下不见得管得住!”
云若飞知道这老人家的别扭,也懂得他如今心中牵挂琳琅,笑着慢慢的打开竹简子,竟发现上面是一根根的细小银针,连接着一个按钮与红绳。
荀明子不乐意的说:“琳琅之前就摆弄着,说是要给你护身!”
云若飞心中感动,摸索着上面的按钮,没想到琳琅居然细心到将按钮设置在左手,以便就近方便给她使用。
忽然,她脑中一闪,难以捕捉,嘀咕着说:“就近……方便……锣鼓……查不到……方便,原来是这样!”
第一百二十一章 青鸾
未免鬼修发现密室的另一通道,又因为心中的怀疑,云若飞选择从靠近书房的入口出去。
这个密室到书房,在本来就不大的空间之中却有着大文章。毕竟是出自玲珑阁阁主沈卫之手,鬼斧神工的迷宫令人惊叹。
云若飞的记忆本就高于常人,更何况这条路她已经来过了几回,自然是再清楚不过走出迷宫的路线。
但为了证实心中的推测,她却刻意绕路,几乎将所有的死路都走了一遍,试图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手上的火折子忽明忽亮,迷宫之中,云若飞几乎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每一个脚步声与呼吸声,不停地绕路与迷路之中,所幸初语飞禽的本能,倒也不至于迷失在这迷宫之中。
突然,初语惊喜的叫到:“若飞,你看这……这里……”
云若飞跟着初语跑了过去,将手上的火折子凑近一看,居然在一个死胡同墙面上,发现几滴已经干了的血迹。
虽然这些血迹在旁人看来并不能证明什么,但云若飞回想此前白铭提过密室与云宫之间的联系,她心中却有了另一番把握!
初语引路,云若飞走出了密室,却发现书房之中苏逸之正坐在椅子上,那冷漠俊逸的侧脸,即便在温暖的烛火旁,依旧毫无一丝的温度。
云若飞较劲了脑汁,斟酌着如何开口,却还是问了句:“你怎么会在这?”
然而话刚出口,她便开始懊恼,他如今在这,当然是为了保护南帝与密室之中的人。
岂知,苏逸之居然反问:“你又为什么会在这?”
一语双关的问题,终究是苏逸之放不下的心结,也是他已经渐渐发现了围绕着萧允明的所有谜题。
云若飞语塞,想要避开这个问题,将方才的发现作为转移话题的事由,却又听苏逸之负气的说:“算了,不说也罢!”
听到这话,云若飞脑中一空,竟不曾想两个人的隔阂竟然已经这般深,更不曾想苏逸之竟然也可以如此负气的说出这样的话。
苏逸之说完正打算进密室,不大的书房之中,唯一的两个人,他居然可以做到由始至终都不看云若飞一眼。
二人擦肩而过之时,云若飞压抑住了脑中的冲动与情绪上的不平静,不曾回头的说:“皇上中了剧毒,虽然不危及性命,却容易扰了心智。如果推测没有错误,定然是在盛传吴南谋反之时被人投毒。”
苏逸之回想南帝几次的情绪失控,以及在吴南谋反一案上的各种定夺,原来这一切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不是当初认为的借势利用,故而问:“和皇后娘娘恐怕是同一时间?!”
“但我却认为不是秦霜!”云若飞叹了一声气,纵然秦霜爱得是白灵风,但多年来她有太多的机会杀南帝,却一直没有下手,足可以见她根本没有想过要伤害南帝!
面对苏逸之沉默的思虑,她只是说:“没有任何证据,不过是出于同为女人的本能。”
话音刚落,云若飞便艰难的抬起脚步,准备离开这个书房,去找白铭商议她的发现。
手刚刚触碰到门,依旧站在原地的苏逸之却问:“你……是要去哪?”
云若飞红了眼眶,肩上的初语刻意的贴近与安慰,让她稍有平静,说:“救琳琅与无哀!”
苏逸之没有任何一丝情绪,也终于明白了何谓欲言又止,他依旧背对着身,没有说任何的话。
沉默对于如今的云若飞而言已如煎熬,可她却偏偏心甘情愿,只因为如今苏逸之依旧在她的身后,即便如今是背对着她,心也渐行渐远。
想起白铭的话,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他安禺一生,她哑然一笑,说:“我听白铭说过,那一日你们在云宫的事。你可曾发现任何的不妥?”
苏逸之本寻思着如何在这次的行动中保护她,却不知为何在听到“白铭”的名字后,心中又有了种莫名的嫉妒,一种本不属于他的情绪。
他回想前后,似乎开始明白了云若飞的话,问:“你知道了琳琅的踪迹?”
“算不上知道,不过是个推测!”云若飞说:“迷宫之中的死路,有留下血迹!”
苏逸之转过身来,认真的回想起当日的整个过程,淡淡的说:“原来如此!鬼修此人心思的确缜密!”
听到此处,云若飞也放心满足,她试图着找一句话为方才的对话做个结局,却发现难到就连放在书房门上的手都已疲惫。
她无奈一笑,摸了摸初语的小脑袋,准备推开书房的门,却在此时反被无情破门而入,打破了书房里的沉静。
无情紧张、激动的看着云若飞与苏逸之,说:“沈少阁主发现鬼修踪迹了!”
云若飞此时却与苏逸之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心中更加确定此前的推测,然而这戏却要继续演,故而说:“无情,王府就属你武功最高,你和无名留在这里,保护密室里的人!”
“是!”
初语聪明的躲进衣袖之中,而书房外跪着的上百名御医,如今只剩下以慕容峰为首的寥寥数名,跪在地上惴惴不安的左顾右看。
慕容峰察觉到明王府对云若飞的敬意,也看到苏逸之与她同进同出,精明的眼睛即便掩饰的不露痕迹,但云若飞却也察觉到他心中的思虑与揣测。
云若飞走到他身边,警告说:“屋里的不仅仅只是明王,还有皇上和你的女儿!我相信慕容大人很明白如何选择?!”
慕容峰故作不明的说:“我不知道云姑娘所言是何意思?”
“你我心知肚明!”云若飞拉近了一步,附耳说:“云贵妃早已入天牢,倘若不是为了明王与秋水,你连跪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慕容峰面色苍白,嘴唇也开始变得青紫,冒着冷汗却依旧一口认定的说:“云姑娘怕是误会了!”
苏逸之走近一步,毫不掩饰的说:“我们误会不误会不要紧,最重要的是……皇上和允言不要误会!你很清楚我们想知道什么?”
慕容峰心中筹谋,即便始终低着头,却也让人看出了他的满腹心思。
偏在此时,雀蛊再次发出犀利的啼鸣,惹得那些御医开始瑟瑟打抖,求助的看着周边的那些火把。
苏逸之说:“各位大人辛苦了,还是去附近的客房藏身吧!切记,这毒物只怕烈火,还是不要松懈的好!”
那几名御医感恩戴德,连忙站了起来,手持火把的逃命去。有个老御医转身看慕容峰依旧跪在书房前,不明事由的他出于同僚的善心,又折了回来,拉着他,说:“慕容大人,快逃命去吧!这妖孽害了多少人,既然苏亲王有令,我们听命就是了!”
其他几个御医也折了回来,拉着慕容峰便离开了这座院落。然后慕容峰不断回头的样子,却让云若飞与苏逸之心中遗憾,终究怕是要对不起慕容秋水了!
就在所有人尚且还在看着慕容峰的背影之时,随着一声哀戚贪婪的啼鸣,所有人还触不及防,竟发现雀蛊朝着他们飞扑而去。
黑暗之中,雀蛊的双眼有着非同一般的嗜血,竟然让云若飞震慑,一时无法移动分毫。
而身后的苏逸之终究是习武之人,反应之快并不亚于空中飞禽。在他袖中的玉笛化为长剑之时,云若飞也被他挡在身后。
然而,终究是慢了一步,就连无情与无名都才刚刚手持火把,却因为仅仅那一步之遥,不能及时赶到他们身边。
雀蛊灵巧躲过苏逸之手中的剑,利爪就要袭击向他无法分身保护的胸膛,云若飞恐惧的高喊:“不要!”
然而所有人都闭气凝神之时,利爪却始终没有划破苏逸之的胸膛,而随着一雀鸟的悲鸣,初语也终于按耐不住的飞袖而出,冲向雀蛊。
两只雀鸟在空中激战,而有了喘息机会的他们朝着苏逸之面前的地上看去,血泊之中是一直跟踪着他的青鸾,奄奄一息。
云若飞跪在地上,看着那只弱小的青色雀鸟,如今浑身刺眼的腥红,让人心碎。她小心翼翼的捧起青鸾,如往常一样,用指头戳了戳它,又哭又笑,说:“青鸾,再也不让初语使唤你了,以后你是老大!”
青鸾依旧一动不动,亦如素来沉稳勤勉的它,可偏偏它身上的血却残忍的从云若飞的指缝之间滴下。她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慌慌张张的就朝着书房内跑,因为她要去找荀明子、去找慕容秋水,去找任何可以救这个小东西的人。
然而苏逸之却拦下了她,说:“若飞……”
“你让开,让开!”云若飞着急看着苏逸之,试图说服面前冷静的他,说:“你看,青鸾还在动,它没有死!”
苏逸之自然明白她与这几个小东西之间的情谊甚至胜过任何的青梅竹马,但雀蛊的毒就连常人都无法抵制,更何况是青只普通的飞禽。
他难过的看着这个救他一命的生命,心中为它的忠诚敬佩,也为它的勇气折服,然而事实便是事实,青鸾已经渐渐变得无力,可云若飞满怀希冀的眼睛,却让他无法开口。
苏逸之嘴拙不知如何安慰,想要将她拥入怀中,说:“若飞,青鸾它……对不起!”
云若飞一把推开他,埋怨着说:“你胡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胡说!你就是讨厌它跟着你,对吗?现在你满意了吗?它再也不会跟着你了,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苏逸之未曾想云若飞竟然这般曲解他的意思,放下手臂,站在她的面前,说:“雀蛊,就连白铭、林星宿这样的高手,都差点丧命,更何况是它!”
心中明了,却被人这般说出,让云若飞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她捧着青鸾哭得越来越大声,而偏偏此时,手中的小东西用它的嘴巴啄了啄她的手指头,劝慰的眼神昭然若揭,可偏偏却永远的倒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围捕
寒冬深夜,又是下了一天的雪,真个京城寒冷刺骨,寻常时候就应该藏于屋内,暖酒软塌。
可今夜却注定不眠,明王府传来的雀蛊悲鸣,一声高过一声。加上护城军在京城四处点满火把、升起火堆,屋内百姓火烛、碳木,整个京城是前所未有的灯火通明,而所有人也都人人自危。
然而官兵将士们越是整齐有序的步伐、锣鼓的警示之声越是频繁密集,却越是惹人惶恐不安。整个京城,充斥着老人的叹息、女人的忧虑、孩子的哭闹以及男人戒备的打探,人心惶惶。
明王府内的书房前,无情与无名,这两个明王府武功最为高强的人,正准备对付那只惹得民不聊生的毒物。
初语聪明,又为给青鸾复仇,更无惧雀蛊的狠毒,一心想引着它低飞至他们二人的面前,杀了它。可偏偏这毒物极度狡猾又灵巧,似乎极为明白初语的用意,就是迟迟不愿低飞。
苏逸之看着云若飞如此难过,心疼万分,更何况这青鸾是为救他而死,但她方才的话却还是句句入耳,让他心痛。
看着这毒物如此张狂,不仅伤害了那么多人,更加有扰国之安定,苏逸之薄剑挑起火把上的火焰,脚尖轻点离地,飞向此时与初语周旋的雀蛊。
雀蛊面对着苏逸之,自然看出了他的攻击,危机之下虽然也想逃离,但他此时的剑法速度之快,让它防不胜防,虽然避开了要害,却还是被一剑刺穿了翅膀。
随着苏逸之拔剑而出,一声犀利的哀鸣响彻王府上空,雀蛊艰难的飞上上空,企图逃离。
而随着它拍打翅膀,那独有的莹绿色血液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毕竟是慢了速度,苏逸之等人打算再次攻击,将它一举拿下,可此时白铭却冲了进来,大惊失色,说:“不要靠近它,它的血有毒!”
意欲攻击的人纷纷开始犹豫,眼看它越飞越高,就要错失良机。此时初语复仇之心依旧,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再看云若飞与她手中的青鸾,不顾一切的继续冲上前去,试图去撞击雀蛊。
白铭未曾想素来听话的初语今日如此偏执,待他将手上的火引子发射到上空之时方才发现,担心的说:“初语,快回来!”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一火弩干净利落的飞驰而过,继而接二连三的火弩开始从书房外不停的飞向雀蛊。
无情等人利用手上的剑避开火弩,本就无暇分身,而此时的苏逸之也护着一动不动的云若飞,丝毫没有发现初语的危险。
白铭未曾想这意料之外的事,心想再不能让云若飞失去初语,可偏偏火弩逼近,他无可奈何。
红衣飘过,张扬的颜色此时的确是惊喜之色,沈君翰如从天而降般忽然出现,其轻功之高犹如飞鹰,却灵巧的在空中避开火弩,一把抓住初语,落于地上。
林星宿眼见差点失手伤了初语与沈君翰,心惊之下便让所有弓箭手停止了攻击。
田敏本就希望邀功并且借故将明王府连根拔起,哪里顾及一只雀鸟与不知名的江湖人士,怂恿的说:“林少将军,你这是何故?此时若不将这毒物拿下,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
林星宿充耳不闻,田敏居然不顾文武分治与将帅统领,指挥说:“干什么,快把那东西给我射下来!”
双儿激动,指着田敏说:“田大人官威好大,居然都管到护城军这了!”
田敏理亏,又知道双儿身份非常,不敢动手却尖酸刻薄、冷嘲热讽的说:“还真是……南国开国以来,没见过哪个将军出勤居然还带着女眷的!”
“你!”双儿眼看他处处针对林星宿,准备动手,但就在此时,天边却传来极为熟悉的空洞笑声。
那笑声恣意嘲弄、蔑视世间一切生灵,令人发寒,而雀蛊却犹如一个丑陋的孩子像父亲诉苦一样哀嚎啼叫,惹人厌恶。
众人寻着笑声看去,罗沙鬼修居然站在明王府最高的屋顶之上,俯视着下面的一切,腹语说:“云若飞……你还真是妇人之仁……不过区区一只青雀,你堂堂朱雀圣君……为这小玩意哭成这样,还真是丢了我南瑜国的脸!”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院外,护城军面面相觑,纷纷猜测这云家二小姐的身份和南瑜国有什么关系,毕竟什么是朱雀圣君,他们也不得而知。
但双儿惊慌失措看着林星宿的样子,却让老谋深算的田敏心中明白此事的非同小可,更何况言辞之中,显然云家与南瑜国关系匪浅。
偏在此时,亦或许是鬼修的有意安排,萧允言亲自带兵,与林清桂二人率领援军也赶到了明王府,不迟不晚,将他的话全部听了进去。
萧允言为保云家,放言说:“罪国余孽,休要妖言惑众、挑拨离间!”
鬼修看着被林清桂保护的周密的萧允言,嫉恨着说:“我真后悔,没在药王谷要了你的命!”
耶律宏轻松惬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颇为不在意的说:“究竟……南瑜国的脸面是什么,居然一个怜悯众生都要让你觉得丢人!”
萧允言偏心的维护,南帝善意的刻意曲解,恐怕也只能哄骗那群热血的将士,然而聪明之人却一听便知。
但鬼修却由不得任何人对他的身份不敬,他趁着所有人不注意,飞身而起竟然将雀蛊卷入长袍斗篷之中,就在白铭大呼不好之时,他残忍一笑,银针飞向北帝耶律宏。
林星宿深知痛恨此招,手中长剑打飞银针,与他父亲一起,护在萧允言与北帝的左右,鄙夷的说:“这种招数,你还想使用多少次?”
但北帝看着地上的银针,似乎想起了当年的故人,推开林星宿,飞身而起,站立于明王府的另一屋宇之上,说:“朕,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抬头看人!”
“不错……我也是!”院内的沈君翰轻狂一笑,与苏逸之二人默契的一起飞上屋宇,三人三面一起围住了鬼修,而另一面却是护城军戒备的火弩。
鬼修看着周围的一切,轻蔑的说:“四国皇族都是喜欢以多欺少,你们三人加上这上万将士,居然只是为了对付我一人,我还真是高兴你们的抬举!”
沈君翰义愤填膺的说:“因为你太卑鄙阴毒!方才让我跟踪的人,根本不是你!”
鬼修满足的笑出声来,无形之中也算是回到了沈君翰的话,毕竟他的计划周密,不禁打乱了玲珑阁的包围,顺利的偷偷抓出了名伶,甚至将整个京城闹得天翻地覆。
他说:“我要的很简单,我只要玲珑阁的东西,你们拿来,我便放人!何必设这么多没用的埋伏,只会让人觉得你们没用!”
就在他们对峙之时,云若飞将青鸾轻轻的放在锦帕之上,慢慢的站了起来,生硬的拿出那份琳琅给的暗器,不露痕迹的对准正在得意的鬼修,趁其不备,朝着他发射而去。
银针速度之快,让一直防备的鬼修触不及防,他闷哼一声,竟发现自己的右肩上有一排的银针,而还未理清之时,却发现一股莫名的晕眩之感袭击而来。
然而鬼修掩饰的极为巧妙,更何况银针本就细小也不易察觉,但站列于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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