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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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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秘女子

沈君翰再回到明王府之时,纵然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他,却因为方才的剑拔弩张,为如今更显得有些破落衰败的王府感到唏嘘。

他看着这座曾经鼎盛一时、人人望而生畏的王府,短短几月之内竟然变成这般境地,不禁感叹瞬息万变的朝堂,也为如今的苏逸之感到担忧。

他不是真的蠢钝,只是不喜欢让那些复杂阴诡的心思停留在脑海之中,活得纯粹、敢爱敢恨反倒更加潇洒自如。

但毕竟物以类聚,曾经沈君翰以为云若飞与苏逸之都与他是同一种人,但世事无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渐行渐远,或心系天下、或爱恨纠缠,如今的心思早已变得复杂。

而最让沈君翰担心牵挂的却是他的兄弟苏逸之,曾经他是那样的心无旁骛,即便吴南是他所护,但他依旧可以游刃有余、淡而处之。可如今的他,不仅卷入朝堂与四国天下,更是心中俗事纷争,学会了人这一生最难的在乎与放不下。

暗黑之中,暗影涌动,沈君翰眉头微皱,有些不高兴有人居然打扰了他难得的沉思,嘴角扬起之时,人已经站在黑衣人的面前,而剑更是刺进了他的胸膛。

而那个蒙面黑衣人根本还来不及还手,便倒地死去。

猖狂的红衣,剑上的鲜血,一切都是那么的协调,沈君翰站在京城曾经最热闹的大街上,只身一人,面对从暗处涌出的数十名黑衣人的围攻。

然而那些黑衣人却因为眼前这个漂亮的男子,有些迟迟不敢动手,沈君翰显然有些无趣的说:“怎么,这么多人害怕我一个吗?”

然而一众黑衣人让开,他们之中一个最淡定自若的女子走了出来。她虽身着黑衣却不屑蒙面,月光之中的她肤若凝脂,眼中有着男子独有的英气,但五官却柔和秀美,如果不是黑衣紧身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定然分不出男女。

她倒是极具豪气,聪明的行了礼,由衷敬重的说:“沈少阁主,不愧是这武林第一高手!”

“哼,我的武功轮不到你这丫头评头论足!你们是谁?”沈君翰心里牵挂着琳琅,也有些不愿意与他们多做周旋。

可那女子极为聪明,似乎猜中了他的心思,说:“少阁主是担心琳琅姑娘吗?这也难怪,那样的美人,我这一辈子见过的人或许就属她最美!所以,我可以告诉少阁主,这姑娘她还活着!”

沈君翰听着女子提到琳琅,看到表情之中的自信,感觉到手中的剑有些想饮血,说:“你是鬼修的人?”

看着她不置可否的样子,沈君翰嗤之以鼻的说:“真没想到经过药王谷一役以及明王府的清算,他居然还有手下!”

身旁的黑衣人似乎不满沈君翰对此女子的态度,打算要维护她而起动手来,却被那女子一巴掌打了过去,严厉的说:“不知道好歹的东西,你以为你是玲珑阁少阁主的对手吗?他只要一声令下,不到5招的功夫,周边的玲珑哨便会出现,你们几个够他们杀得!”

一众黑衣人纷纷低了头,心甘情愿的被那年轻女子责骂。

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沈君翰,这个女子并不简单,他说:“不用试探了,玲珑哨不再附近,都去查鬼修的踪迹了!说吧,你又是什么人?”

那女子巧然一笑,似乎又有了一些女子的媚态,她说:“不用管我是谁,少阁主只需要知道,琳琅在我们手里,而你很清楚我们之间的交易只剩明日一天!”

沈君翰因为琳琅而受制于人,但如今既然苏逸之知道了她的去留,也就不愿再被人束缚。他忽然反手勾剑,一剑杀了离他不远的黑衣人,视作一种警告。

此人倒下后,伤口才渐渐的流出了血,沈君翰不屑的说:“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以为谁都可以要挟我,都可以和我谈条件吗?”

那女子毫无所觉,仿佛死得其所一样,笑得鼓掌,赞许之色更加毫不掩饰,说:“少阁主真像我的一位朋友,如果可以真不想这么对您,但……那东西本来就属于我们!”

突然那女子眼神一变,所有黑衣人簇拥而上,围剿沈君翰。

但沈君翰根本不屑,不过几招就又有些黑人倒地不起,但偏偏那女子一直冷静的站在那看着,似乎事不关己而实际则为观察局势。

就在沈君翰以为就快要清理干净之时,那女子忽然从人群中以极快的速度袭击而来。其对局势的精准判断居然可以避开所有人,找到沈君翰如今的破功之处。

在这个武林高手的面前,这名女子居然可以将手中不过三寸长的刀,以近身之势刺进他的胸膛。

然就在她得意一笑之时,沈君翰的剑也飞快的杀死了最后一名黑衣人,顺势一掌将那女子打飞,继而以剑为杖,单膝跪地,口吐鲜血。

那女子飞了几米远,却又慢慢的站了起来,说:“给我玲珑玉哨!”

沈君翰不以为然,笑得张狂,说:“哈哈哈,怎么?退而求其次了,有了玲珑玉哨就能够拿到你要的东西吗?”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说:“我给你解药,你给我玲珑玉哨,怎么样?”

沈君翰拔出腹中的小刀,倒吸了一口气,说:“不需要解药,琳琅会治好我的!即便琳琅治不好,我也不会把苏麻袋的东西交给你!”

“好,那就不要怪不客气,你死了以后我想办法让四国会师玲珑阁,没有你的玲珑玉哨和苏逸之手里的钥匙,我一样可以得到它!”她嘴角依旧有着血迹,但眼睛之中竟是坚决。

沈君翰看到她眼里的坚决似曾相似,终究是个女子,让他心一软说:“难道你真的信鬼修能够复国?你真的信那个东西可以扭转乾坤?”

那女子双眼第一次出现了徘徊,说:“你不用管我拿它做什么,因为你即将是个死人,以后你会知道的!”

毒药开始渗透到沈君翰的心脉,他抓着剑的手开始变得渐渐无力,平生以来他第一次觉得或许自己会死,而此时他脑中想过的却是像小时候一样,赖着琳琅,让她为他治病去痛。

那个女人捡起地上的长剑,站在了沈君翰的面前。可奇怪的是,她明明是来索命的,但眉宇间有着似有似无的痛苦,就在恍惚之间,一剑朝他刺来。

但身上依旧传来的疼痛,让他清楚明白自己还活着。果不其然,身后是因为听到风声而赶过来的无情和白铭。

无情持剑飞了过来,然而那女子却在看到远处的白铭那一刻,便仓皇而逃,与方才的镇静彷若两人。

无情扶起沈君翰,也看着那小刀特别,顺手捡了起来。

一扶进内堂,就能看到云若飞一直站在那里等着沈君翰,但她没有想到的却是如今他身负重伤。

云若飞紧张的走上前去,岂知还未开口,就听他说:“云丫头,苏麻袋说你知道了琳琅的下落,在哪里?”

“沈大哥……你的伤?”云若飞第一次看到这样难看的沈君翰,面色苍白、头发凌乱,以前那平整的红衣如今褶皱沾尘。

沈君翰神志有些开始混淆,抓着云若飞的手,说:“云丫头,快告诉我,琳琅在哪?”

云若飞察觉到他如今伤势的严重以及心中的牵挂,说:“沈大哥,云姑娘一直在这明王府!方才……无情大哥已经将她安置到了卧房休息。”

沈君翰漂亮的脸笑得如花,也不愿去追问为何琳琅会一直被藏在明王府,只是单纯的欢喜说:“果然,苏麻袋说到做到,太……太好了!”

沈君翰昏迷过去,也从无情的手中跌倒在地,惹得云若飞紧张的求助,却不见白铭半丝踪迹。

素来武功高强的沈君翰都这般境遇,她开始担心苏逸之和白铭,慌张的说:“无情,白铭那……他去哪里了?他刚刚不是和你一起出去吗?”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在这个时候,白铭亦如他往常一样,又准时的出现在她面前,笑得没心没肺说:“我这不是在这吗?能去哪!”

云若飞觉得他有意玩笑,气得白眼,却心安的理直气壮,说:“沈大哥……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白铭示意无情将他扶起,说:“受伤了,中毒了!”

见他依旧如此轻松,云若飞被他所感染,倒也有些放心,说:“那你……快给他看看!”

白铭极为夸张的指了指自己,笑着说:“都怪那老头,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医术很好吧?”

无情木讷的点了点头,而云若飞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让他言语尽失。他说:“我只是懂药理,但前提也要让我知道什么毒啊!再说了……这王府汇集了天下最好的三个医手,你们为什么偏偏要来找我!”

云若飞恍然顿悟,想起此前沈冰的话,沈君翰的病,无论天下神医多少,但只有一人可治,想到此处,便庆幸着自己的提前一步。

卧房之中,琳琅依旧因为鬼修的折磨,双腿有些行走不便,但在双儿的打理照顾下,气色比其方才好了许多。

却在无情带着沈君翰出现后,屋里的两个女人神色各异、吃惊意外,毕竟在多年里,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玲珑阁少阁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寒极草

双儿本来就闹腾,而她的情感也从来不多加掩饰,沈君翰自幼的宠爱和保护,早让她视这个漂亮的男人为她心目中最强大的人。

还记得当初她担心的来找云若飞,便是怕沈君翰那样的高手为了袒护她而伤了林星宿,所以在她记忆深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人可以伤他至此。

她不知所措的围着沈君翰,求助的看着云若飞,紧张的追问,却烦躁所有人的沉默。

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明白所有人为何这般看着她,因为他们在乎的是后面那个人,那个沈君翰最在乎的人。

琳琅依旧笑得温柔似水,可那倾城倾国的脸如今却有着极力掩饰的惶恐,因为她听到了了沈君翰嘴里的念念有词,他昏迷了,却似乎回到了最初不知琳琅身份,爱追着她跑的沈君翰,不停地说:“琳琅,我疼!”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多到让云若飞忘记了他们之间的隔阂,纵然知道心里有了彼此,纵然沈君翰依旧不停地追着琳琅跑,但她却碍于自己曾经的“身份”,总是不敢接受沈君翰的坦诚相待。

如今那依旧漂亮却面色惨白的他,消失了那份厚皮与轻狂,取而代之的是沉寂与痛苦,让琳琅前所未有的害怕。

琳琅终究噙着那抹淡淡的笑,如往日一样柔媚,故作镇静的说:“这……又去哪里惹来的伤?”

云若飞马上猜到这恐怕是他们之间最习以为常的对话,可如今只怕沈君翰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而现在的任何人,无论知情与否,也无法替他回答。

没有了往日赖皮的回答,琳琅沉默低着头,温柔的说:“我看看!”

琳琅故作与往常一样,可偏偏却忘记了自己如今的双腿还不能适应走路,云若飞和双儿还未来得及过来搀扶,她便已经摔倒在地,虽然打翻了身旁的汤药,却依旧美如画。

云若飞和双儿将她扶了起来,见她依旧笑得温柔,却说着毫无感情的谢谢,因为眼睛由始至终都看着沈君翰。

他们贴心的为她搬来椅子,坐于床旁,只不过想着方才的病人如今又成了医者,预想的团圆却总是没有发生,不免有些难过。

琳琅温柔的看着床上依旧无法安静的人,宠溺的笑着,却依旧小心翼翼的为他脱去外衣,腰腹上的刀伤触目惊心,伤口呈现紫黑色,深如穿透。

双儿气愤的说:“真是卑鄙,居然下毒!”

“不下毒,如何伤的了你的沈大哥!这刀法精准,贴身进攻,入腹7分!”琳琅温柔的为他把脉,双手却不由得一震,像个局外人一样分析着病情,说:“双儿,去给你沈大哥找套红色的衣衫来,不然他起来会闹得!”

然而双儿根本不懂,此时此景琳琅为何还会去想着这些身外之物,一度以为不过是自己听错了。

但琳琅依旧不愿多做解释,只是背对着双儿,说:“我……会治好他的,你去吧!”

双儿素来单纯,听琳琅这么一说,心中欢喜,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和兔子一样的跑了出去,还烦恼的抱怨明王府恐怕找不到沈君翰喜欢的材质。

双儿的离开,是琳琅的有意为之,云若飞心中有了大概,马上就问:“琳琅,难道……沈大哥很严重吗?”

琳琅没有说话,只是始终温柔的分析着病理,似乎在说服自己一样,说:“刀伤伤及脾肺,日后怕是会留下病根,但只要心细调理,倒也无碍!只不过……只不过这毒属于北国的寒极草!”

白铭眼如白狐,重复着说:“果然是寒极草!”

云若飞与无情面面相觑,显然并不知道这传闻中的寒极草,但他们二人的口气从听出,这毒一定不简单。

琳琅背对着所有人,问:“师傅,还在府上吗?”

无情点头说:“依旧在密室,等王爷醒来!”

“琳琅,是不是很严重,要师尊过来帮忙?”云若飞感觉到这诡秘的气氛,心里越是有些慌乱。

可琳琅却摇了摇头,温柔的说:“不用,我说了,我可以治好他。我只是没了药箱……找师傅的借用下罢了。”

无情马上就明白,转身便去密室取来药箱。

琳琅眼看就要施针,一直在旁观察的白铭却用手摁住了她的肩膀,看着沈君翰包扎好的伤口,说:“你确定……你在治这寒极草吗?”

琳琅此时笑得极其妩媚,反问说:“你不信我的医术吗?我说过,我会治好他的。”

然她固执的摆脱白铭对她肩膀的束缚,手却迟迟没有开始施针,颤抖的手半点不像个医者,还笑着说:“这……禁锢了2天,连手都变得不灵光了!”

云若飞似乎终于发现了什么,做了过去将一直没有转身的琳琅掰了过来,却发现她眼中噙着泪水,却笑得古怪。

她说:“琳琅,你这是做什么?”

琳琅紧咬着朱唇,肯定的说:“不是的,若飞,你信我,我可以治好的!他对我说疼的时候,就是要我治好他的病,他信我可以治好的,你说是不是若飞?”

看着被自己逼到极端的琳琅,云若飞心里的担心与难过一并而发,说:“琳琅,你为什么一有事都要不停地逼着自己!白铭,不要在故弄玄虚了,这寒极草到底是什么?!”

白铭手持白色的药丸,准备喂下沈君翰,但琳琅却被他的突然之举所惊吓,戒备的问:“你要做什么?”

白铭不以为然,依旧坚持将那药放进沈君翰的嘴里,说:“这是北冥山的白玉雪,是常年不化的雪水结合雪莲所制,可以控制住寒极草的毒!多少留下一点底子吧!”

白铭的话一出口,琳琅泄气一般,扶额懊恼,恨自己医术的不够。云若飞心疼的抱着她,不耐烦的看着故作神秘的他,方才听他无奈的笑着说:“寒极草是北国独有的一种植物,它四季枯萎,实则根部滋长!草无毒,但它的根部却是一种致命毒药,可让人瞬间麻痹……倘若强行运功,便会功力尽失!”

同为练武之人,无情听到这个噩耗便替沈君翰感到不值,堂堂玲珑阁少阁主,素有天下第一高手的美名,可如今居然说他多年修为将消失不见,让人无法置信。

他不忿的说:“这不可能,这个根本不曾听说过的毒药怎么可能让沈少阁主多年修为毁于一旦!”

琳琅此时烦躁的说:“我说了,我会治好他的。”

白铭听后,斥责琳琅的偏执,说:“治?寒极草根本不需要治,它本就不致人命!”

琳琅眼泪丢了下来,哭得让人心疼,说:“那你要他以后都没有武功吗?他那么喜欢和人争强好胜,你让他醒来后,我如何和他交代!”

“可是如果任由你现在目无章法的医治,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连命都会没有!”白铭斥责着说:“没有了武功,难道就不能活了吗?”

琳琅无力的丢掉了手中的银针,因为她知道白铭说得对,也明白寒极草根本无药可解。

她哭着说:“小时候,他总是受了伤就跑来找我医治,我告诉他,这世上没有我治不好的病!你说,这寒极草我该怎么治?你来自北冥山,这寒极草你应该极为熟悉,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白铭一声长叹,看着琳琅那梨花带泪的脸,说:“既然你知道我来自北冥山,你就应该相信方才我说的一字不假!更何况,关于以后的路,你不该问我,而应该问他!”

云若飞埋怨着白铭的直接,此景此时,让她想起了当初二人互换场景的不同,安抚的轻拍着她的肩膀,说:“当初你中了诛心蛊,我看着沈大哥不眠不休的陪着你,那时候我就明白对于他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这寒极草世间上或许无药可解,但你没有违背当初的承诺,你依旧可以治好他,因为没了武功是心病,而你是最好的心药?!”

云若飞感觉到琳琅身体轻微的颤抖,明白她如今的情难自控与妥协无奈。但此心同彼心,同样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只怕比琳琅还要偏执!

白铭与无情知情识趣的走了出去,却无意间见到无情手中把弄的小刀,马上夺了过去,追问:“这……怎么在你的手里?”

无情有些意外,说:“那女刺客留下来的!我以为是个线索,会派得上用场,就给带回来了!有何不妥吗?”

白铭却只是说:“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这把小刀!”

无情素来忠心,也信白铭的安排定然有其道理。更何况他如今的神情,无情早已看出他不仅认得这把小刀,甚至还与这把小刀的主人认识,难得开口说:“我终于明白那女子为何再见到你后,会落荒而逃!”

白铭笑得苦涩,将小刀收入袖中,说:“一位故人!只不过,没有想到她居然又出现了!”

“可沈少阁主被她所伤!”无情话中之意极为明显,无论是苏逸之还是萧允明,明里暗里都对沈君翰视如手足兄长,而他无情定然也会爱屋及乌,为他复仇。

白铭看着无情,笑得极为认真,但却让人不敢有异,说:“我会让她,给玲珑阁和你们一个交代!”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云府

四更天,琳琅静静的守候在沈君翰的身边,亦如慕容秋水依旧陪在萧允明的身边一样,而云若飞只怕再无任何的机会跟在苏逸之的身后。

四国乱,圣君生,云家女,无影人!鬼修最后的目的不是扰军心的趁乱而逃,而是要将云若飞被四国孤立,成为与他一样的四国公敌。

无情敲打着房门,却在宣告着云若飞从今以后不安宁生活的开始。即将要走,琳琅担心的说:“我听双儿说了,你打算怎么办?”

云若飞回头悄然一笑,说:“还记得当初在落水阁,你们发些了我的身份,我告诉你们什么吗?”

琳琅低着头,看着沈君翰,说:“记得!你说只要处理好公子的事,你便会带着太傅和云大人隐居!可如今……你还放得下吗?”

云若飞不打反问,说:“那你现在……还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吗?”

琳琅愣在当初,无奈的苦笑,感叹的说:“以后我追着他跑了……只不过你……我担心你!”

云若飞点了点头,拿出了琳琅为她做得暗器,说:“我知道!”

无情的敲门之声又响了起来,云若飞开了门,却看到白铭在他的身后,笑得没心没肺,她转身对琳琅说:“你看他,你觉得还担心吗?”

琳琅笑着摇了摇头,只是说了句:“对不起,身为七星,却什么也没为你做!”

云若飞看着沈君翰,只是说:“顾好你们自己,便是对我最好的事。”

和门之后,无情说了很多,说什么名扬长公主不进宫廷了,说什么南帝病重急需冰续草,又说了很多,可云若飞却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问:“逸之还好吗?”

无情愣住了,迟疑的看着白铭,回答:“在宫中保护皇上,等着早朝。”

云若飞点了点头,歪着头看着白铭,疲惫的说:“白铭,我想回家了!青鸾也可以入土为安了!”

白铭笑了笑,依旧那样没心没肺,却让她打从心里踏实。

云府素来清幽,只不过如今却是少了许多的生机。这一日一来的奔波与患得患失,即便到了现在,云若飞即便疲惫却依旧清醒。

不过四更天,她不愿再去吵醒家里的人,毕竟日后他们怕是再无安眠之日,她让白铭带着她飞墙进入了曾经属于自己的竹林小院。

不过短短三月,这竹林小院自然是变化不大,只可惜似乎少了一些人气,多了几分安静。整洁干净的竹阁,是她大哥云明轩的细心照料,也是她云若飞的归属安身。

突然,一只宝蓝色的雀鸟呆头呆脑的冲了进来,对着看似不速之客的白铭就是一阵毫无用处的为难与驱赶,却在听到云若飞唤它名字之时,惊喜的摔到在地。

笨笨的它又开心的飞了起来,仍旧害怕的看了眼她肩上的初语,却奇怪它今日情绪的反常,更加不敢靠近,求助委屈的看着云若飞。

云若飞宠溺的捧起小篮放于另一肩膀之上,而它的截然不同,也让她开始更加思念沉稳聪明的青鸾。

她吃力的拿出小布包里的锦盒,将盒子打开。

然而就在盒子打开的那一刻,不仅她依旧不愿相信,就连小篮也飞到锦盒旁,不愿相信的拿着自己热乎的小脑袋,挪动着青鸾冰冷的身体。

初语难过的飞向屋外,而小篮却开始发出一声声的长鸣,更添伤感。

和白铭一起埋葬了青鸾后,云若飞疲惫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嘀咕着说:“初语自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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