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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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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士一头雾水,鬼修在前,陈皇辱骂威胁南国太子在后,他们完全不懂南帝为何责备的是林星宿,更加不懂他问得话有何深意。

但南帝面带怒气,第一次如此严厉的质问林星宿,就连那些常年来陪着他训练战斗的参将都开始有意为他请罪,却见林清桂依旧不动声色,故而也只好面面相觑。

林星宿跪在地上,听着南帝继续说:“20多年前,朕为东宫太子,你爹也不过是个将军,夺嫡也好,四国混战也罢,你爹却从来不会给人机会,拿剑指着我!你让朕如何放心,将殿下的安危交给你!”

林星宿心服口服,重重的叩首,额头渗血,说:“末将知罪!”

一众参将此时方才明白南帝用意,也纷纷跪了下去,异口同声的生活:“我等同罪,请皇上责罚!”

南帝的话显然别有深意,陈皇也心领神会的放下了手中的剑,却依旧理直气壮的说:“南帝,少指桑骂槐了!苏均天是你妹夫,欺瞒三国在前;萧允明是你儿子,暗中扶持罪城多年;后来的,你们约我们四国和谈,却又发现云贵妃,居然还是妖国的公主!现在呢,鬼修在这,圣君在这,你南国的储君居然说是他的百姓,不让我等动手!你们南国不要欺人太甚了!”

南帝拦下萧允言,却回敬的看着陈皇,第一次咄咄逼人的说:“是我南国欺人太甚,还是你们只记得当年四国协议之中的片语只言,全然忘记了,我南国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成为如今的四国之首!请问陈皇,何谓四国之首!”

陈皇眼看南帝眼中的怒意,想起那四国之首,并不是片面的恭敬俯首,心中也开始有些后怕,后退了一步,却陷入尴尬,有些顾及的说:“你这是说什么,难道在这件事上,难道我们还不够听之任之吗?再说了,你就算不顾我西明国与北国,也要看看这里的一万大军是你南国的嫡系部队!当年之事,难道你现在想要毁约吗?”

南帝释怀一笑,拍了拍林清桂的手,脱离开了他的搀扶,看着他的将士,说:“毁约?究竟是我南国毁约在先,还是你们三国当初背信弃义在前!”

这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就连北帝都有些震撼,听着南帝似乎与谁解释一样继续说:“当年,我们为天下太平与四国皇族,说好了招降南瑜国,只需胁迫秣家交出预言之中的孩子即可!可是……你们三国恐皇权不保,趁着大军在我吴南边境,借机要挟我南国,违背诺言,大举屠国!”

林清桂早已经命人抱走了名扬,而南帝则一边说着当年屠龙令的真相,一边走到了萧允明的身边,脱下了自己的裘袄,小心地为他盖上,却发现苏逸之转过身来,冷诺冰霜,让人害怕,犹如一个战狼在保护着他的同伴。

南帝心中了然,看着那地上早已冰冷的血,心中疼惜,手也渐渐颤抖,却忍住了泪水,不禁再一次感叹北冥山预言的不可逆转,继而又看了一眼白铭与他怀里的云若飞。

可陈皇听南帝提起当年之事,似乎让他悔恨与害怕并将而发,变得有些不敢承认,只是说:“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当年你可是大元帅,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你萧氏一族?”

南帝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北帝,说:“无知庶子,说得重来就不是他们!他们比我们更懂得如何统治国家,如何敬重百姓!”

北帝有些莫名,却听南帝仿佛向数万将士,乃至天下请罪一样,说:“当年的屠龙令,参战的是我萧景天率领的南国将士,不是萧允言统治的南国!天下人该如何看待我,便是如何?与其遮遮掩掩,焚书杀人掩盖历史,倒不如痛快说出,将是是非非,对错恩怨留给后世评说,哪怕届时,我是个残暴不仁的皇帝,也好过愚弄百姓!”

上万将士纷纷跪了下去,心中感念皇恩,说:“末将不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皇眼看如今的南国气势空前,似乎有着混淆局势的嫌疑,愤然说:“这就是你们说要给东皇的公道?给我西明国的交代吗?当年的屠龙令要杀的人是她,你看,那个朱雀圣君还活着,秣家皇族也活着!难道你要我现在放过他们吗?”

南帝陷入两难,他依旧记得自己对云若飞的托付,也不会怀疑她的心善,可今天萧允明的结局,显然又是北冥山预言的一次应验。

不管是四国一步步造就了预言,还是预言实现了如今,他身为南国的皇帝,亦不可冒险,即便其中有着许多的逼不得已。

白铭心中猜测南帝此时所想,终究人是不会变的,却不知是否是他与云若飞之间的默契,怀里的人,赶紧笔直的跪在地上,将她如今那新肉成疤的脸毫无遮掩的曝光在众人的面前。

曾经的钟敏灵秀,如今的狼狈与丑陋,云若飞不变的依旧是那股倔强与男子一般的担当,她说:“皇上,我的确是当年你们屠龙令要找的人,真的是朱雀圣君的传人!”

稀稀疏疏,都是兵器抓在手里戒备的动静。

云若飞苦笑着说:“可我,只是秋氏后人,也是南国吴南人!与鬼修没有半点的关系,更没有害天下人的歹心!”

“你胡说!”陈皇惧怕的指着她的脸,说:“你看,如今证据都在了,她也承认了!你们看看,看看还有什么理由,放过她!就连北冥山也看不住她,依我看,杀了她!”

云若飞想为身后的白铭更名,岂止他居然笑得无伤大雅,而北帝却此时适时开口,说:“陈皇,我看你就是老糊涂了!这个丫头,是我放她出来的,我就是想看看传闻中的朱雀圣君是不是真的可以,不死!不伤!”

话中之意,言外之音,让陈皇恐惧的退到一众侍卫的身后,说:“死……死不了!那毒物都杀不死她,对,她死不了的!她是妖怪!”

云若飞感激北帝为她求生,可却依旧心中牵挂,对南帝又是一拜,扯开自己的衣袖,露出了闪闪发光的七星手环,光芒耀眼,让人敬畏又垂涎。

她说:“皇上,当年若不是您施恩于我云家,我云家定然也不会如这般感念恩情,然后忠君报国!可能只是,隐姓埋名,躲于深山!所以,还请皇上念在云家劳苦,放过云府上下!至于我,无论是生还是死,全凭皇上发落!”

然此时众人都看着南帝,都等着他的最后决定,全然没有想到那一旁在无情监视之下的鬼修,居然早已暗中冲破了穴道。

黑衣女子收到了鬼修的暗示,不漏痕迹的看了一眼北帝,挑开他的剑,翻身飞过,以极快的速度点了无名的穴道。

然无情分心之时,鬼修却马上转身,将手中的三根毒针刺向于他,甚至抢过他手中的剑,与黑衣女子二人背对背,戒备试探的看着整个水泄不通的包围圈。

苏逸之冷冷的说:“你伤了他们!明王府的人?”

鬼修方才明白他话中之意,笑着说:“怎么现在假仁假义起来了?刚才你杀了萧允明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苏逸之双眼寒光,内力又一次运起,而随着他周身的空气开始凝结成霜之时,鬼修也便感受到这股来自天龙灵剑的杀气。

所有人都看着苏逸之以及鬼修的对峙,期待着那致命一击,平了这四国的动荡。

可偏偏此时那黑衣女子居然突然转身,而且手持短刀一跃而起,朝着云若飞放在地上的手,眼看就要砍了下去!

大家本就以为云若飞与鬼修以及黑衣人是一伙,根本没有想到这黑衣女子的举动,北帝却见黑衣女子身形似曾相似,一时反应慢了些许。

所幸,白铭一直都看着云若飞,他马上抱着云若飞滚地转身,躲开了这黑衣女子的攻势,眼中的警告也让这她骇然的立于当场,左右为难。

可偏偏此时,鬼修与北帝异口同声,一声恐惧的警告:“小心!”

伴随着所有人的诧异,苏逸之居然将那充满杀伤力的一剑,划向了那黑衣女子。

那黑衣女子收到了二人的提点,虽然依旧被剑气所伤,浑身的伤口,却终究还是活了下来!可其他靠近的将士却分分倒下,死死伤伤,全都被这不分敌我的剑气所伤。

可所有的哀鸣声中,却透露着一股沉默,沉默之中流淌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恐惧到初语一声声的哀鸣,让人揪心到甚至不敢抬眼多看。

第一百五十六章 白铭的结局

云若飞被白铭单臂紧扣的护在身后,而她也第一次看清楚,原来这个她一直以来依靠着的宽厚肩膀,原来竟也是那般的清瘦。

可时至今日,云若飞才刚刚发现,更何况她早已习惯了依赖他,习惯了这个习惯,依恋着那份难得的信任与依赖。

且不论方才那一剑的杀伤力是如何了得,就这熟悉的一幕,单单一个似曾相识就已经让她瑟瑟打抖,脑中一片空白。

初语的哀鸣,北帝的低吼,陈皇的恐惧,众人的沉默,周围一切本就可以印证脑中所想的所有动静,全部都被云若飞自欺欺人的屏蔽在外。

她此时,只是听话的像个膏药一样,紧紧地贴着白铭,藏在他的身后,继续感受他这份心跳的平和以及那无可取代的依赖。

什么好奇心与追根究底,此时全都不再属于她,云若飞。即便现在她感受着白铭那独有的温暖,却依旧还是遏制不住的瑟瑟打抖,摇着头,心中不停地默念:不要看,云若飞,不要问,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可脑中还是有着那残忍的一幕,它一直在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分不清真伪。云若飞气自己的“胡思乱想”,开始敲打自己的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甚至都快被自己急哭一样,气着说:“走开,快走开!”

白铭一直都是那么了解她,如何不懂此时的她在想些什么,转身过了许久,方才触碰到她的手,温柔的抓住她,笑着说:“怎么又哭了!不是说了,这眼泪很贵重吗?”

云若飞又听到这温柔信赖的声音,眼泪又一次不可遏止的流了下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早已习惯了在白铭面前哭。

白铭心疼的为她擦着眼泪,摩挲着她紧闭的双眼,却听她委屈的像个孩子,哭着说:“白铭,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怎么也赶不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知道云若飞又在自己与自己较劲,白铭心疼的一声长叹,慢慢的放开了她的手,说:“如果真的藏不住好奇心,那就睁开眼睛看看,看看究竟是你想的,还是它本来就是真的?”

云若飞似乎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建议,马上哭着摇头,说:“我不要看,它是假的,我知道它是假的,一定是!”

白铭笑得无奈,说:“那便不看吧,对了,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白鹤一直再别院等我吗?我想,我要回北冥山了!”

云若飞心中早已明白,却依旧不愿接受,只是哭得越发大声,仿佛只要留下他,脑中的一切就全都是假的一样,偏执的摇着头,说:“不要,你……你不是答应带我走吗?你不是说过,答应我的事,你一定会做到吗?”

白铭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的说:“对不起,这一次,只怕是要食言了,吴南我就不去了,我想回北冥山了!不过……我会让……耶律宏带你去吴南!”

云若飞却偏偏固执的拉着白铭的手,说:“白铭,是不是你也烦我了,还是……是不是你生气了,我答应你,我不患得患失了,我不要偏执了,我不去吴南了,不去了!”

白铭狠下心肠,转身之际,云若飞真的以为白铭就此离开,害怕二人在分别之时,却终究未能看彼此一眼,于是鼓起勇气睁开了眼,却只是看到他血迹斑斑的后背。

云若飞心存侥幸,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故作轻松,却难以掩饰那厚重的鼻音,说:“你不看看我,在走吗?”

“不看了!”白铭笑着仰头,说:“反正我都记得!你的每件事,都记得!”

然周边所有人的表情,云若飞都看在眼里,她却偏偏刻意扭曲,说:“你看,他们都嫌弃我,害怕我,现在的我,一定像个怪物!”

“才不会!”白铭依旧背对着身,温柔的说:“我的徒弟,是这个世上最美得人!我真的要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倾尽我的技艺,让四国放过你!只不过,日后,你自己要保护自己,不要再患得患失,一定要记得,得失是种必然!”

听着那不放心的叮嘱,白铭最后的交代,云若飞咬着自己,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音,却早已克制不住,泪流满面。

云若飞慢慢的转过白铭的身子,他知她性子,也无意反抗,而她却在见到他脸的那一刻,终于是失声的痛苦,甚至一一拳一拳发泄的打在白铭的身上。

曾经那个总是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的书生,轻摇纸扇,弯弯的月牙眼中,有着浩瀚星辰,可如今星辰不再,凹陷空洞,甚至是血肉模糊,在那白净的脸上,全都是触目惊心的血。

白铭,本是那个观月占星的人,是四国皇族敬如神灵的北冥山无上尊主。他的一双眼看得是天下命数,保得却是太平安宁。但如今,什么都没了,白铭没了眼,就如同寻常人没了命一样。

可偏偏他此时却还可以笑得那般轻松惬意,惹人厌烦,让云若飞甚至都觉得自己的眼泪与痛心难过,仿佛多此一举。

可她更加厌烦的却是自己,竟然到此时才发现,这张总是带着笑容的脸,竟是这个男子所有的温柔与豁达。

白铭任由着她发泄,依旧笑的没心没肺,听着她控诉,说:“你骗我,你一直以来都在骗我!你明明可以看出自己的命数,说什么全身而退,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然而那拳头本就多余,因为云若飞根本舍不得,更何况她早已哭得快没了气力,直到衣裙浸湿,云若飞方才吃力的撕下,想要为白铭擦拭眼睛。

可白铭却温柔的抓住了她的手,笑着说:“没用的,眼珠已没,就算是你,也无法让它复原!只是答应我,别再哭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句斩钉截铁的宣判和一直以来的温柔,让云若飞懊恼的发现,原来一直以来她重来没有好好关心过白铭,心中自责不忿,悲痛的一声怒喊,是那般的撕心裂肺,亦是她许久以来压抑的痛苦。

白铭心痛,不顾众人,将她揽入怀中,与往常一样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心中的执着,依旧懂她所想,说:“就算你是圣君,也不可能真的让死复生!保你安禺,只用了一双眼,我何其幸运!”

云若飞虽然摇着头,却一口咬住了白铭的肩膀,极为用力,迟迟没有松口。

从来,她都没有听过白铭的话,但这一次,她想听他的,或许以后,她都想听他的,所以她努力的让自己不哭,可偏偏心中的苦痛与自责却积压成山无处宣泄,唯有如此方才能够抵制住那决了堤的眼泪。

直到,嘴里有了血腥气,云若飞脑中又开始出现那梦中的一幕幕,头疼欲裂,痛苦不堪,白铭一声长叹,却笑着说:“对不起,说好不骗你,可从一开始,我就骗着你!”

听着这样的道歉,云若飞却一点也不怪白铭,她只是哽咽的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保护着我,为什么要替我挨下那一剑,你知道我根本死不了,我是个怪物……”

白铭却用一种只有云若飞能够听到的声音,温柔的说:“因为……我怕若苏逸之再伤你,我定然会杀了他,我不想你恨我!”

这就是他的理由,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理由,却是他对云若飞所有的保护。

云若飞再次陷入奔溃,心中的纠缠不停地扩大,周身有着火烧一般的灼热,白铭挪动了身子,将她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

突然,远处的一只白鹤飞来,那低低熟悉的声音,在提醒着云若飞,这个还在保护着她的人即将离开她。

白鹤纯白硕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让大家从方才的沉默之中清醒过来。

北帝摸着白鹤的头,听着它担心的叫声,愤然自责,举起长剑,对准苏逸之,想要一件杀之而后快!

岂止,云若飞声音震耳,一句:“不要杀他!”响彻整个明王府。

北帝剑走偏风,只是刮伤了苏逸之的手臂,不仅见他依旧木讷的站在那看着白铭他们,却也在无意之间,又见云若飞额间的赤炎原来早已通红。

北帝心领神会,却心痛不已,不曾想白铭居然到此时此地,居然还护着她至此,不愿让人发现云若飞更多的“妖化”。

然苏逸之终究是伤了白铭,那个与皇族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北冥山尊主,即便他耶律宏可抛千年协议不予计较,可兄弟情义让他如何能够放过这个害他几乎失去一切的人。

北帝气愤,走了过去,拎起苏逸之的衣领,方才发现他根本毫无一丝的反抗,犹如失了魂魄,木讷的看着云若飞他们。

虽然知他心中愧疚懊恼,因为这一剑,伤得不仅是白铭,也是他今日以来所有的事与愿违与无可奈何。

想起那日把酒言欢,耶律宏愤然的将他推倒在地,怒吼一声,瞪着依旧难以置信的矗立在那的南帝,说:“我不管什么圣君,不管什么狗屁的屠龙令,但是……白铭是我的朋友,是我耶律宏唯一的朋友!这个仇,我必须报!”

陈皇方才从震惊之中清醒而来,指着云若飞额间若影若现的印记,说:“是她,真的……她就是恶灵,是个灾星!就连千年太平的北冥山都会被她所害,她真的会颠覆四国!杀了她,快杀了她啊!”

第一百五十七章 旧患新伤

陈皇的恐惧早已达到顶峰,往日那顾全大局的聪明与隐忍,终究都是一种权衡之术,在生与死之间,也显得毫无用处,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人求生的本能。

白雪渐渐飘落,却在还未靠近云若飞之时渐渐融化,或成水,或消失不见,似乎她的周身有着一种看不见的火焰屏障。

此时,鬼修的笑声渐渐响起,一声高过一声,似乎是种庆祝的疯狂,还鄙夷挑衅的说:“害怕吗?杀了她啊,杀了这个屠龙令的罪魁祸首啊!”

陈皇心中气恼,下令让所有侍卫群起攻之。而那些西明国的侍卫看着云若飞现在也似乎犹如沉睡一样,一动不动的趴在白铭的肩膀之上,方才鼓足了勇气,手持利刃,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他们。

北帝喝制,却也不曾想那些侍卫犹如受到蛊惑,不仅对他的话置若枉然。他冲了过去,赶在他们举起刀剑之时,一脚踢开了离他们最近的侍卫。

但终究是一个人,北帝即使武功高强却也双拳难敌四手,眼看有几名侍卫的刀就要砍向云若飞他们,心惊之余,却发现白鹤飞翅一展,将一群人都扫飞。

白鹤本就体型硕大,它生气的扑展翅膀,力量之大可卷起风雪,迷离了所有人的眼,而那一声声低沉却宏亮的叫声,甚至让所有人都刺痛的捂住了耳朵,开始东倒西歪。

北帝自然知它神力,却为了无辜之人,还是逆风走了上去,不顾耳边流出的血,手臂一伸,像个多年的兄弟一样,一把抱住了此时极度生气的白鹤,顶着它的头,说:“好了,不气了,他们不会再伤害他们了,不会了!”

白鹤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低低的唤了几声,似做交代,便转了过去,用它长长的嘴,戳了戳白铭的肩膀,咕咕的叫了几声。

白铭自然明白发生的一切,他温柔一笑,摸了摸白鹤的头,说:“谢谢你了,老朋友,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

白鹤委屈的又是咕咕一直叫,叼着白铭的衣服,就像拽走他。

云若飞不再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苏逸之,因为就算如方才一样,两个人即使四目相对,却早已陌生的可怕,更加是不懂彼此的心思。

倒不如一意孤行,因为至少如今白铭在这,他会懂她!

所以渐渐的,云若飞从白铭的肩上抬起了头,拿着自己的衣袖,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脸上的淤血,用尽了自己欠下的所有温柔,说:“白铭,对不起,这一次……只怕我是不能陪你走了!”

白铭一愣,却心中了然,然摸着她的头,却笑得比那暖风还要温柔,说:“我……知道!”

云若飞心中一暖,含着泪,说:“白铭,你说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多大的好事,居然可以遇见你!如果可以,我真想去北冥山看看,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云若飞字里行间的诀别,让白铭心中更加确定,毕竟他是那个普天之下唯一的先知,可纵然心中有千般的不舍与心痛,他却比任何人都明白和了解云若飞。

他也曾问自己,为何不阻止他,可那是云若飞要选择走的路,如果此时连自己都阻止了她,那么将来她又能够信谁,去问谁和依赖谁。

白铭没有选择和白鹤走,也正是因为如此,暂时的停留,就是想给云若飞最后的保护,给她最后的依靠,故而他用了云若飞最爱的笑容,说:“我会在北冥山等你,记得……这句话!”

云若飞知道他看不到,以为他只是鼓励,虽然说着好,却在苦笑的摇头,手臂一伸,接住了初语,却再一次走过了白铭的身边。

但这一次,云若飞不是走向了苏逸之,而是朝着地上的萧允明走了过去。

云若飞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所有的将士见她就犹如见到鬼怪一样,吓得步步防备甚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让,可陈皇却依旧杀她心切,抢过旁人手中的短弩,朝着她的右后方发出冷箭。

不偏不倚,一声闷哼,心如止水,可爱她的初语难过,护她的白铭却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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