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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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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偏不倚,一声闷哼,心如止水,可爱她的初语难过,护她的白铭却心如刀割,但为了她还是必须去忍,只是说:“陈皇,难道你看不出,她不死不伤吗?何苦再做无谓的挣扎!”
北冥尊客无所不知,陈皇眼看云若飞左手拔出短弩,丢弃于地上,不仅短弩如焦炭,而她身上的伤口更是在眨眼之间完好无损。
手臂上的光芒耀眼,云若飞走过的地方,都有着赤炎印记,周身有着炙热的火光,路过南帝的身边,用只有他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只怕是要辜负庆公公了,但秋水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南帝矗立在那,一时半会还做品不出这话的深意,直到看着云若飞将腰间的玲珑玉哨丢给慕容秋水,方才明白她话中之意,闭上眼睛,心中苦痛。
慕容秋水有些莫名的接过玲珑玉哨,还未明白云若飞此举的意思,就见她开始刻意的环顾着四周,最后定眼在了鬼修的身上,眼神之中是种鄙夷与决然的恨意,说:“是你逼我至此,你想要的东西,这一辈子都别想得到!”
鬼修看到云若飞如此的狠厉也有别往日,心中不安扩大,看着她脚边的萧允明,猛然扶住了胸口,骇然的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若飞知他中计,笑了笑便拿出衣袖之中的火引子,说:“另一半的钥匙,由始至终,都在他的身上,如今,我一把火烧了,我让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得到!”
二人之间的对话,没有几人能懂,可却依旧都屏气凝神的看着云若飞,眼看她手中的火折子越烧越旺,甚至离萧允明也越来越近,衣服就要被点燃。
鬼修多疑,试探一二,却因为一旁的慕容秋水更加确定,那一般的钥匙的的确确就在萧允明的身上,可众目睽睽之下,他无可奈何,更何况身后无情堵住了去路,前方无名戒备的手持长剑,而那黑衣女子正被数名北国将士挟持。
然慕容秋水紧张的护着萧允明早已冰冷的尸体,质问云若飞,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若飞神情狠绝,看着无情、无心与无名,说:“只有对不住各位了!秋水,让开!”
可慕容秋水哪里会懂,本能的抱住了萧允明的尸体,说:“不要,我不懂什么钥匙,不要再伤害他了,算我求求你们了!”
可云若飞置若枉然,只是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他对我最后的要求,也是我对他的承诺!你不记得了吗?”
说完后,她转身看着鬼修,却在无意间看到了他身后依旧默不作声的无情,那眼中的理解让云若飞心中稍有安慰,说:“我……要毁了你唯一的钥匙!”
然而话音未落,火折子依旧在手,可那预料之中的剑也终于是来得及时,刺穿了她的右肩。
曾经的旧患也好,如今的新伤也罢,云若飞在剑刺穿她的那一刻,耳边回想起的却是那一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护她在身后,信誓旦旦的说:“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她分毫!”
那一句话何其幸福,那个誓言何其幸运,直至让人沉沦,至死方休!
云若飞甜美的欣然一笑,左手的匕首偏离掉落,而两只手也紧紧地掐灭了那火折子,唯恐真的伤到萧允明,而且她还歉意的看了一眼慕容秋水,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陈皇雀跃的站了出来,欢喜的说:“做得好,做得好,不愧是绝世公子,太好了……哈哈哈!”
所有人欢喜鼓舞,可北帝却始料未及,他记得苏逸之是爱着云若飞的,却不曾想方才在地上还有如木偶的人,如今居然以如此快的速度去袭击自己的所爱,全然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更是是替云若飞感到惋惜。
苏逸之手中颤抖,心却犹如寒冰,绝望到犹如堕仙,心一狠,拔出了长剑。那剑心赤红,剑尖有火,再看七星手环的巨大光芒,他痛心的质问:“云若飞!无论他托付了你什么,我不管那一半的钥匙和什么遗物,可谁都不可伤他和秋水分毫!”
云若飞羡慕的看着慕容秋水,她的嘴巴微微轻启,一句托付终了,却笑得安心。
慕容秋水看清了她蠕动的嘴唇,恍然顿悟,想要伸手扶住她,却被她身上的热气所灼伤。看着自己烫伤的手,对着此时早已陷入疯狂的苏逸之,说:“逸之,不要……不要啊!”
然苏逸之此时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俯视着云若飞,说:“云若飞,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为什么你信所有人,独独不信我!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瞒着我!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还不告诉我,还不告诉我!”
白铭的心早已痛到不能再痛,他早已无法忍受,他拼了命哪怕赔上眼睛都要去保护的女子,居然被苏逸之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成这样!即便这他早知如此,却一直以为至少苏逸之依旧顾念他们曾经的柔情蜜意与誓言承诺。
可是他输了亦或者他又算对了,这就是云若飞的命数,也是他白铭存在的意义,转身的他,打开纸扇,熟练的从扇骨之中取出三只短香,对北帝说:“宏,为我点上!”
简单的举动,多年的兄弟,北帝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别有用心的云若飞,为白铭点上清香。
第一百五十八章 所谓预言
三炷短香禀青天,纵然不是北冥山门派中人,却终究在那里长大,耶律宏深知白铭此举之意。他一把抓住了白铭的手腕,即便一字不提,但那手中的暗劲却是兄弟多年的不舍与最后劝告。
然白铭笑得豁达,永远都是那般的毫无所谓,仿佛红尘之中他都可以事不关己,却偏偏独独除了那云若飞。
是天生同命的宿缘也好,是白铭心中唯一的牵挂也罢,北帝渐渐的松开了手,为他点起了那北冥山独有的三只短香。
南帝知白铭之意,刻意拉长了声音,提醒那欢喜到忘了形的陈皇,说:“尊客,点北冥清香,此举何意?”
陈皇听南帝这么一说,似乎极为诧异,毕竟此景此时,是如何都想不到他举动的意义,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说:“你……你想救她……你居然还想着救她,甚至不惜拿千年契约为她续命?”
所有将士听陈皇一说,全都奇怪的看着那失去了双目的白铭,如今他手持三只短香,虔心奉天,其后白鹤相伴,白烟清香,白雪纷飞之中,如何不像个世外高人,甚至让人联想传说之中的那些仙鹤神灵,不由得怀着三分敬意。
苏逸之漠然的转身看向白铭,空洞的血眼刺提醒着他的“失败”,灼人眼目又懊恼矛盾,说:“你们又想做什么?”
白铭无意对任何伤她的人客气,更加不会去在意自己付出的眼睛,但对于苏逸之,他只有坦然,直至漠视。
可那一双清瘦秀气的脸,没有了笑容,没有了含星如月的眼睛,只剩下北冥山尊主独有的超然气质,让人更加敬畏,又听他毫不遮掩的说:“你伤她,我便救她!”
简单的一句话,犹如千斤的巨石,压得苏逸之居然后退了一步,他没有忘记当初的承诺,却没有想到如今的结果,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让他怀疑许多人、许多事,而那些人与事,都是他曾经最相信的。
苏逸之无意伤她,更是宁可死都不愿意去伤她,可却在看她得知钥匙去向之时,想起了那些隐瞒、想起了那些隐瞒所带来的如今结局。
苏逸之心中崩溃了,方才的误杀、后来的误伤,违背了血亲、背叛了誓言,可所有的这些都是云若飞明明知道却又刻意隐瞒的一切。他心灰意冷甚至绝望怨恨,怨恨那个曾经他爱的人,似乎唯有这极端的做法,方才匹配他之前的深爱。
就如同方才,苏逸之只是想保护萧允明,他只是想带他回故里,他只是想着履行最后他对他的承诺,可所有的恨意却强加在了剑上,报复在了一心毁尸的云若飞身上,即便那一剑,让他奔溃到成魔直至癫狂!
如今,白铭自然看不到苏逸之的情绪,或许他们不再是当初心心相惜的陌生人,他只是继续冷漠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说:“北冥浮世点清香,皇族立保不怠之!不知,各位可记得这千年的规矩!”
南帝、陈皇、北帝,就连鬼修都毕恭毕敬的看着那三只短香,却发现似乎过了片刻,它依旧不曾减少分毫。
白铭说:“皇天在上,北冥山一脉虽知天意、泄天机,却不敢有违祖师遗训,绝无为己所用。帝王一世一问,保北冥一脉清静,故而传下这三香,只为用千年皇族的血,提醒那些皇族帝王,永生永世记得当初的血誓!”
“你想救他?”苏逸之终于知道了白铭的目的,可偏偏那心灰意冷的四个字,让他身后的云若飞苦笑、难堪。
陈皇看着一动不动的云若飞,似乎有了勇气,站了出来,说:“她不是北冥山的人,她虽然是你徒弟,可是这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她不是!”
南帝虽然有心想救,但却也不敢赌,只是说:“北冥山的规矩,外人向来不懂!但既然北帝也能从北冥山**而出,那……显然这北冥山人和北冥一脉还是有所区分吧?否则所有人都自称北冥山人,那这天下岂不乱了!”
北帝不曾想南帝居然暗中调查于他,看着苏逸之,冷声说:“你告诉他的?”
“事无不可对人言!”苏逸之无意解释,其实这一切都是萧允言暗中调查所为,毕竟当初北帝对云若飞一事上实在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帝王权利之上,难免他多心多查,故而只是:“更何况,你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北帝笑得肆无忌惮,说:“对,我不在意这些,可我在意……谁敢阻止他,做他想做的事!”
此时,陈皇方才明白,原来北帝一直与白铭是如此生死与共的兄弟,想起过去的种种,他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说:“北冥尊主,你不可干涉四国之事,不可改命违天,可还记得?”
白铭极为认真的说:“清香为证,我北冥山无上尊主,此前所做得只是顺应天命之事!难道陈皇,还听不明白吗?云若飞是我徒弟,虽然以前他与北帝一样,只不过是北冥山的门徒,然自从她的身份大白天下之时,我为她安抚情绪,不显出圣君之貌,无奈之下喂她服下浮生忘,却让她天眼已开!”
跪着的云若飞听到后,猛然想起那一日的大梦以及脑中的片段,原来竟是传闻中的浮生忘,她吃力的慢慢转过身来,看着白铭,虚弱的说:“浮生忘?”
白铭点了点头,虽然他心里一直有所顾忌,可终究为她续命,还是不顾一切的喂她吃下了一点浮生忘,所以笑着对她说:“对不起,你一直对我说你头疼,其实不过是那一点浮生忘,让你混浊!”
说完,白铭由着北帝搀扶引路,走过了苏逸之的身边,却对他说:“苏逸之,我对你太失望了,你根本不配她爱你!”
苏逸之没有答话,而白铭也不愿听他多说,只是慢慢的走到了云若飞的身边,默契的伸出了手,他知道她的手一定已经在半空之中。
云若飞温柔的扶着白铭,而他也慢慢的半蹲下来,温柔的在她耳边,说:“忍一忍,若飞!这三只短香,有着千年各皇族的龙血,即便你是圣君,在它面前,也与常人无异!”
云若飞完全相信白铭,只是点了点头,便看到白铭不顾男女有别,扯开了云若飞后颈上的衣领,将手上的三只短香,当着众位皇族的面,硬生生的将那冒着烟火的香,如烙印一样灼烧着她白皙的颈背。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配合着白铭说的话,众人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说:“浮生忘,生难忘,浮生香,今生记!即日起,你就是我北冥山白铭真正的徒弟,亦是我北冥一脉之人,天下皇族,任何人都伤不得!”
三柱短香依旧有着星星之火,而云若飞的后背却清楚的有了三个烧灼的空洞,七星手环也难以愈合!
白铭为证明此言之真,扯开了自己的衣领,让众人看到了他后颈之上的三个如星星一般的烙印。
陈皇气急败坏,不知北冥山规矩的他,却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他冲了过去,却被林清桂拦下,听着南帝冷言冷语的说:“陈皇,那今生一问,你已问!想来这三香里也有着你的血,莫不是想当着北冥山尊主的面,违背血誓吗?”
陈皇想起那立誓,瞬间焦虑害怕,加上北帝又说:“历朝历代,但凡龙脉断、帝国灭的君王,哪一个不是违背了北冥山的血誓,招致灭国!”
一直寻思着南帝心思的鬼修听到此处,嘲讽北帝,说:“照你这么说,难不成我南瑜国,也是吗?”
白铭循声面对着鬼修,如今的他即便双目已失却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尊贵,说:“南瑜国为何灭国,你可想知道?只能说,因果循环,不知众位可曾记得秦霜……也就是云贵妃?”
“为何提她!”鬼修恼火的追问。
白铭却勾起嘴边的笑,说:“南瑜最后一位国主是个聪明极具野心之人,他早在登基之时,就已问卦、立下血誓!然南瑜国主贪念恶意,想借北冥山之力夺取天下,故而在得知我师父下山修行之时,居然派秦霜等刺客多次暗杀我师父,还试图**软禁!所幸,我师父善心感化秦霜,不仅救她出水火,更是让她伴随我师父修行!”
陈皇与南帝从不知道秦霜与白灵风之间的过去,全都有些目瞪口呆,而北帝见鬼修居然鄙夷不信,气愤的说:“可秦霜恩将仇报,为了一己私欲,居然敢泄露天机,窃取老头子和五老星有关四方城主的预言!因果之间,南瑜国才会灭了国,屠龙令看似非预言所指,其实不过就是顺应天命!”
鬼修多年信仰已破,却依旧记恨母亲枉死,怨恨的看着南帝,说:“可是……是他们逼死我母亲,是他们杀了全族的人,难道说……我族人也与北冥山有过血誓吗?究竟是青天无眼,还是北冥山太过残忍!”
南帝与陈皇瞬间无言,那些将士也交头接耳,让萧允言有些方寸混乱,唯有站了出来,说:“当年之事,谁都不想!一个君王,并不是悲天悯人的上仙菩萨,唯有对自己的百姓负责。”
显然这些体面的话可以说服将士,却无法说服恨意满满的鬼修,白铭一声长叹,说:“百姓终究是无辜,却因为一个帝王!其实,逆天改命,为你皇族续命的人是谁你很清楚,否则你以为我师父为何被困雪牢20年!”
第一百五十九章 改姓
白铭的话,说的虽然是当年震惊四国的屠龙令真相,可在这样的事实背后,却是四国帝王对历史的篡改,也是对罪国与罪城最后的澄清。
然这番言论,却让如今的上万将士犹豫甚至失望,仿佛那心中的一腔热血被玷污,也似乎开始同情了当年的南渝囯,纷纷打量着鬼修与黑衣女子,甚至开始认同他们的一心爱国与一身忠勇。
但鬼修心中执念,他用唯有南帝看得懂的眼神仇视的看着他,心中悲凉却偏偏几近残忍,笑对着如今面前的这些“伤亡”,将自己的困局置若枉然,说:“箫景天,你永远还是欠着南渝囯,欠着我的!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北帝揣测,却看着南帝一脸的从容,似乎有意让所有人都误以为这不过是鬼修的不忿之言,可手中不安转动的扳指,却还是让北帝看得一清二楚。
鬼修似乎能够想象与意料之中,虽然适可而止,却依旧忍不住的嘲讽,指着落败的萧允明和云若飞,说:“白铭,杀了就是杀了,死了就是死了,我不管什么血誓,什么预言!我只知道,一场违背承诺的大火,4万族人含冤而死!难道,违背血誓,下场就是这么这样吗?究竟是你北冥山残忍,老天嗜血,还是我们南渝囯人天生命比人廉贱!”
鬼修的话极大的煽动了本就对他同情的所有将士,甚至还包括那西明国的侍卫。毕竟上阵杀敌的是他们,那些死伤的人很有可能是他们的血亲朋友,想起那场看似命运捉弄的正义之战,让他们与鬼修之间居然产生了某种共鸣。
林清桂是个大元帅,对于自己亲手**的护城军太过了解,这些军队之中的精英,凭借一身武艺保护京师,更是有着一种超乎寻常将士的忠心与义理,他拔出身上御赐的宝剑,对着心思动摇的将士说:“你们可曾记得当初来军营报到之时,你们都说了什么!”
所有将士一阵沉默,异口同声跪在地上,说:“忠君爱国,保家卫民!”
“好,那么我问你们,谁是你们的君!”
“皇上!”
林清桂满意的看着林星宿的带头,说:“那,你们在告诉我,哪里才是你们的家!”
将士们相互看了彼此,掷地有声的说:“南国!”
“很好!”南帝满足的点头,感激的说:“南国的江山有你们,朕很放心!”
白铭笑了笑,不愧是林清桂,对军心的把握恰大好处,然而为解除心结,他说:“皇上当年对吴南的处置犹如佛祖割肉为鹰,不忍四国混战、不忍百姓受苦,唯有妥协!可如今,殿下子承父愿,收复吴南,也算是一种弥补!还望殿下、南国,乃至天下,都能够继续留吴南一片安宁,保它,百年不受战火之苦!”
萧允言慷慨激昂,朝着众位将士居然不顾身份有别,就跪了下去,惊得林星宿措手不及,甚至求助的看着一脸赞许的林清桂与神情自若的南帝。
林星宿松开了手,听萧允言说:“我萧允言虽还不是一国之君,但将来无论如何,我都以我皇族之血起誓,定当不在让吴南受战火之苦,也绝不会再让南国有第二个吴南!”
林星宿心中震撼,佩服的看着太子萧允言,居然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将士心惊,全都看着依旧在位的南帝。
然南帝看了一眼鬼修满眼的不服,可以忽视,还走到了萧允言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说:“你错了,那一日朝堂过后,你已经是我南国皇帝!”
“可……”
陈皇心中了然,看着他们的父慈子孝,心中艳羡,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如今依旧在西明国对抗着长孙一家,牵挂的说:“一纸诏书、传国玉玺、帝王兵符,这是北冥山给一个皇帝的认可!三者你皆有之,一句万岁,本就应得!”
将士们纷纷异口同声,看着这个对自己下跪的皇帝,全心全意的说了那几个字:“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允言回敬将士,三叩三拜,场面感人肺腑!
苏逸之想起此前对林皇后的承诺,再见今日这般,想来对她也算是一种交代。终于他也恢复了几分平静,却依旧不愿回头看着那个被自己伤害至深的人。
然鬼修此时却不顾无情之剑,不顾身体的各种伤痛,居然徒手抓住无情的剑,血流不止,唯有黑衣女子心中明白,心疼的说:“殿下!不要……”
可偏偏鬼修见不得南帝对萧允言的这般信任,愤恨的说:“萧允言,你的帝位是萧景天给你的,可你是否知道……他的皇位是谁为他争夺而来!”
萧允言看了一眼依旧淡定的南帝,心中疑惑,却不曾想苏逸之居然举起长剑,对无情等人说:“还记得你们主子的心愿之一吗?”
无情的剑抖动旋转,鬼修步步后退至石柱,最终不敌半跪在地,说:“无情,我一定会毁了整个明王府,包括你们所有人!”
“你不可能!”南帝气愤的说:“鬼修,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人,废除他的武功,压入天牢第二重,永生不得特赦,永世不见天日!”
陈皇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听白铭无奈叹息,说:“既然鬼修依旧能生,我的徒弟又是如何?”
云若飞一直低着头,终于是等到了自己的处置,岂止陈皇居然可放过鬼修的嗜血,却不愿放过她无辜的可能,说:“她必须死,必须死!”
北帝挑衅,说:“你想和南渝囯主一样,还是要西明国重蹈南渝囯的覆辙!”
“你!”
白铭说:“所谓的预言与血誓,因果循环、分不清理不断,那是因为都是人的贪嗔痴念!不如我为天下做个主,关我徒弟进南国天牢10年,还你四国10年太平!”
“10年?”陈皇疯狂,说:“10年后,我陈氏皇脉如何延续,如果只是为了这区区10年,我又何苦参与那屠龙令,惹来如今的一切!”
南帝看着鬼修被压了下去,松了一口气,身为帝王,他依旧说:“不错,区区10年,如何保我江山百年!”
白铭说:“既然如此,我破北冥山之规矩,再赠各国一个卦象,可否换我徒弟一命!”
为救云若飞一命,白铭无所不用其极,北帝即便是气得跺脚,却硬是一句不说,闷声的说:“我不需要!”
白铭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听见白鹤吵闹,甩开了身旁的将士,直到他笑得毫无所谓,安抚的拿起纸扇,方才阻止了它的躁动!
书生翩翩,依旧豁达超然!
可他手中停滞,原来是因为感受到了云若飞抓住了自己的衣裳,心中明白,此役她定然不肯,却不曾想,她居然紧紧地抓着,甚至低低的说:“你若如此,我宁愿死!”
苏逸之听此一言,嘴边的话没有说出,只是无奈一笑,居然做着与此时天下大事截然不同的事,慢慢的朝着云若飞走了过去。
云若飞看着那短短的几步,心中不可否认的又有了希望,却在他走过身负重伤的自己身边之时,方才心中碎裂,承认他们之间,早已成了陌生人。
苏逸之对秋水,说:“他的承诺,我必须做到!”
慕容秋水心中明白,在看亲昵的白铭与云若飞,也终于明白如今苏逸之的疯狂与冷漠,唯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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