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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城萌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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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明月道长可认识右相府的人?”明惜惜不答反问,明月道长摇头道:“素不相识。阿西公子何有此问?”

“额,明月道长,请恕我再次唐突,若是也有人叫明月道长,也来自灌云道观,您看会不会可能是您的孪生兄弟?”

明月道长听罢笑容收敛,语气严肃起来:“阿西公子不可拿此开玩笑。”

明惜惜一双深幽而又天真的眼眸盯着人家看了片刻,说道:“明月道长可有能证明是灌云道观的其他身份标识?”

“阿西公子是在怀疑贫道是假冒的?”明月道长慈和的面容抹上不悦之色。

“说实话,是有怀疑,因为之前有一个明月道长,也是来自灌云道观。”明惜惜直言道,目光察着对方表情捕捉细微变化。

明月道长面现讶异之色:“那道人在何处?贫道可当阿西公子的面与其对质明白。”

“我也在满世界地找他呢。”明惜惜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忙指指自己道,“明月道长,你看看我,是不是小灾星命格?克父克所有亲人?”

明月道长见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甚是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道:“阿西公子,贫道五年前便已收山,不再与人看命相。”

“那今天就算是为了洗清你的被冤屈嫌疑成分,破例一次,我的八字,也不是随便透露给人知道的哦。”明惜惜小脸一抬,有点小得瑟地说道。

“抱歉,贫道不知阿西公子在说什么?贫道还有事情,先告辞一步。”明月道长微有不悦,起身离去。

明惜惜大叫:“喂,你的一半茶钱还没付!”

“砰”,几枚碎银飞落桌面上,明月道长的身影已离开十来丈远。明惜惜一看连她那份也付了,喊一声小二结账,人已溜出茶馆大门外。

“明月道长,你跑那么快干嘛?是不是做贼心虚呀?”对方简直是用飘的方式行走,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竟没撞碰一人,明惜惜亦步亦趋跟在后头,心里不禁佩服对方轻功十分了得。

明月道长暗暗惊异,这小公子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竟能紧跟他后脚不脱半步,江湖上真真是后浪推前浪,倍有新人出啊。他有意甩之,对方轻易跟上,距离不足一丈远,走出繁闹街市,明月道长再次提速,明惜惜一声轻笑,紧随而上,未几便与对方并肩同行。

“阿西公子是少年英雄,贫道佩服。”明月道长偶一侧眸,瞥见其唇边跳跃的顽皮可爱,不由呵呵一笑,对这小公子心生好感。

“明月道长过谦啦,我们比一比吧,谁最先到达城外灵山寺门口为胜出,输者要帮胜出者一个小忙。”

“呵呵,贫道就与阿西公子做个比试。”明月道长只觉这阿西公子音如天籁,吐气如兰,一身绝世姿容赏心悦目至极,看穿其身份亦不点破。

“好,一二三,开始!”明惜惜一声令下,两人顿如离弦之箭,路上行人只觉身边闪过两团东西,还没瞧清楚已不见踪影。

明惜惜的救命风火轮此时得到淋漓尽致发挥,脚下如同踩了两团霹雳火球,所掠之处但见两点红光,呼呼两下就奔到明月道长前头去了,明月道长使劲追啊追居然没法超越,心下大惊,这哪里是轻功,这分明是妖功嘛!

明惜惜气定神闲地坐在灵山寺山门口的台阶上,嘴里叼着一片嫩叶,非常得瑟地看着远远奔来的明月道长,拿掉嫩叶促狭地笑道:“你输了哦,根据赌约,你欠我一个小小人情。”

明月道长瞧着他的得瑟劲儿,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擦擦额上汗道:“只要不超出贫道能力范围,贫道说话算数。”

“好,那我们往回走吧。”说完做好往前冲的姿势就要展开救命风火轮,明月道长忙道:“阿西公子且慢。不知要贫道帮什么忙?”

“去到你就知道了。”明惜惜话音落地,人已飘出十来丈远,但听她带笑声音如仙乐般传来:“明月道长,回头我请你吃斋去。”

第126章洗刷清白,无地自容(2加更)

明府。明月道长惊诧地看向这富贵厚重的牌匾、富有气势的大门,疑惑道:“阿西公子,你带我到这来,是什么意思?”

明惜惜神秘一笑道:“跟我来,一会你就明白。”

上前对守卫两人道:“我是五小姐,请开门。”

两名守卫疑惑地将她上下打量一遍,面容是很相似,可怎么是一身男子妆扮呢?明惜惜无奈道:“我女扮男装行不行?再不开门我用踢的。”

“别别,小的马上就开门。”两名守卫赶紧去打开大门放行。

奈春巧来回端了两次饭菜去书房,均被拒绝门外不得进入,正唉声叹气地往回走,忽见红儿匆匆过来向她禀报:“三夫人,五小姐回来了。”

奈春巧面色一白,端着托盘的手微微一抖,“她回来做什么?”

红儿道:“五小姐这次只带了一位道长回来,没有其他随从跟着。”

奈春巧把托盘递给红儿:“你先端下去放着,一个时辰后再热一热,端给老爷。”

“是,三夫人。”红儿接过托盘下去了。

奈春巧在走廊上来回走动心绪不安,当年的她,也是在花了大笔银两后,有去无回,没人回来给她报个信儿结果如何,三年后明惜惜回来,她即知当年刺杀失败。那天,她躲在大门外偷看偷听,明惜惜没提她半个字眼,当时她觉得侥幸,过后细细回想觉得不对头,既然当年官伊尔雇佣的杀手失败被捉供出主使人,那她雇佣的杀手是不是也被抓并供出了她?

宝贝儿子向来跟明惜惜感情笃好,会否是看在儿子份上,而放她一马?奈春巧自然希望是后一种可能。但现在明惜惜突然带着个道士回来,她的心便又开始惊吓不安,或许是做贼心虚之故,她总觉得此次明惜惜回来是针对自己而来。躲起来,避而不见,奈春巧这么想着,便赶紧往宜居院跑。

明惜惜才走上通往书房的路径,眼角瞥见一抹匆忙身影,那拐弯后面是通往宜居院的路,不禁微微一笑,是小四啊。她回头对明月道长道:“前面就是我爹的书房。”

这一路上,她已将当年事情始末告知明月道长,从言行举止及所露的绝顶轻功来看,明惜惜直觉此人才是真正的明月道长,之前的那个,是小三不知从哪找来的下三滥充数行骗。那天她没提这件事,就是因为一直找不到那个明月道长下落,没有人证物证,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今天的运气真是好,她被冤屈了这么多年,总该平反了。不知那个爹等会又是什么表情呢?

“笃笃笃”,明惜惜通过下人得知明万锦在书房关了几天,谁也不见,心道可能是没脸见人了,说不定连官都要辞了。哎,承受这样的打击,也够他受的。

“要我说多少遍?统统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明万锦在书房内声嘶力哑的咆哮,干干地像是许久没喝水的感觉。

明惜惜提高音量道:“是我,明惜惜。我给你把明月道长请来了。”

里面一阵沉默,继而,书房的门打开了,明万锦脸色枯槁,两眼无神,满下巴胡子拉渣地出现在眼前,明惜惜颇有点吃惊,居然打击成这样子?小三走了,可遗留下来的影响力依然存在呀。

明万锦扫掠过女儿,看向一身道袍的男子,尔后吐出一句话:“不是明月道长。走吧,别回来,别回来了。”他喃喃说着就要关门,明惜惜一把挡住,嘲讽道:“明大人,你连真假明月道长都分不清?真是太失败了。”

“你说什么?”明万锦顿住门把上的手,神情十分迷惘。

明月道长上前抱拳施礼道:“明大人,贫道明月,来自灌云道观。此次前来,是为令千金澄清十三年前被冤屈之情。亦是还贫道一个清白。”

“你们在说什么?”明万锦神情恍惚,感觉两个声音忽近忽远,眼前逐渐涣散,突然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当明万锦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费力地想爬起来,无奈全身瘫软无力。

“需要帮忙就要出声,不然没人会知道。”明惜惜一直坐在旁边等他醒来,见状搀扶起他,坐靠床榻背上。转身端来一碗素汤送到他嘴边,“道长说你饥饿过度,不宜突然荤食,先喝点素汤让胃肠适应。”

明万锦怔怔看着小女儿,感觉很是陌生。他听话地张开嘴,喝下一碗素菜汤,尔后靠在床榻上费劲地呼吸。

明月道长坐在对面的桌子旁,等他休憩片刻,方开口道:“明大人,令千金已将事情始末告知贫道,不知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冒充贫道行骗明大人,他日若是遇到,贫道必定严惩冒充行骗之人。”

“这是老夫家门不幸,让明月道长看笑话了,老夫无颜面对啊!”明万锦满脸的羞愧之色,更不敢正视小女儿。

这几天他把自己关在书房,拉实窗帘,让自己处在黑暗中,让过去一幕一幕跳出来,他越看越羞愧万分,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个愚夫,生活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心情越是沉重,越是不知如何走出书房,面对门外的一切。

宫太傅的话,反复回旋在脑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有力,他深深为自己懊悔不已,为何后来会淡忘,只牢牢记着明月道长的话。脑海里反复交替出现一张面孔,他的内心五味杂陈,又爱又恨,女人是祸水,他今日终于深深体会。

另一面,他又忍不住去想,她去了哪里?她拿着一纸休书时的呆滞伤痛表情,绝望的眼神深深刻印在他脑海挥之不去,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想收回,他们依然和美地过日子,他依然拥有她的体贴**。但是,那丑陋的一面总会在这时跳出来,令他的心如被蚂蚁食噬难受钻心!

他想要回想最初始的那些清苦岁月,却蓦然间发现,那曾经的温馨朴实,已飘移得太遥远、太浅淡,妻子的面容和身影,竟成了一团模糊不清。

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的他,突然垂首捂脸,心中无比悲恨,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么?

第127章小四忏悔

奈春巧在院里徘徊不前,既想去看望老爷,又怕面对明惜惜。正纠结之际,一下人过来道:“三夫人,五小姐请您进去。”

“啊?哦……好。”奈春巧不禁脚下发颤,笼在袖中的双手,不自觉握紧,她咬着下唇,脸苍白无色,缓缓迈开脚步。传话的下人颇为迷惑,三夫人好像在害怕什么?

此时的明万锦,已喝下一碗素菜白粥,全身力气恢复了一些,仍是只敢看向明月道长,不敢直视小女儿的目光。眼前的明月道长,一身清朗风骨,面容慈和,目光清明,之前的那个明月道长虽面貌英俊,恰少了修道者的一种清脱风范。听着明月道长对命理的阐述,明万锦心中的悔恨更如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来。

奈春巧迈着蜗牛爬行的步子,终是走到门外,狠狠心,跨步走进去,谁也不看,径直走向床前的明万锦。

“老爷你……老爷何苦这么折腾自己?”一看见明万锦的枯瘦无神模样,奈春巧不禁心疼,快步走到床边,泪水自眼中滑落。

流露的真切之情,令明万锦有点动容,亦令一旁的明惜惜有些感慨,小三小四都有真情,这个爹的多妻之福,实在令人羡慕。若是当初小三小四不咄咄逼人联手欺凌娘亲,今日的局面,会否是一家子融洽和乐?

转而又为这天真念头感到可笑荒唐,天下女子,唯爱情至上,没有爱情,便没有鲜花般的女子,爱情这件私人藏品又岂能容他人染指?

“别哭了,我不是好好地。”明万锦勉强挤出个比哭难看的笑容,对奈春巧道,“春巧,这位是灌云道观的明月道长。”

奈春巧惊愕地看看道人,不解道:“老爷,明月道长不是……之前的那位?”

明万锦别过脸重重叹息道:“那是伊……她找来的江湖骗子。”

“老爷,二夫人她……这也太过分了。”奈春巧话说得小心翼翼,就怕说错半个字,令明惜惜突然发作挑出她的过去。官伊尔的下场,让她心惊惶惶不安,不知何时突然就降临自己头上,她爱这个男人,她不想离开这个家,更不想被外人唾笑。

“三夫人,千万别再学别人,不然,很难担保哪天您不会落得个不是人的下场。恪守本分做好自己,该关心的关心,该理的管管,最重要是不要昧良心做人,这样就不会夜晚做噩梦了。”

明惜惜语带玄关,语气轻描淡写,面色淡淡然,听得奈春巧的心里如敲大鼓,咚咚咚蹦个不停。她低下头,嚅着嘴唇应道:“五小姐说得极是,姨娘也没那胆儿,也不齿那么些人的做法。”

“三夫人,麻烦你派人把纸墨搬来这里。”明惜惜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笑笑。奈春巧忙喊下人去书房搬来纸墨,亲手研好墨汁。

明惜惜看向明月道长道:“我且凭记忆画出那骗子容貌,让道长有个印象。”

言罢铺平纸张,提笔沾墨,就着脑海中牢记的面容,细致地描画下来。“明大人,三夫人,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明万锦惊异地看着画像,实在太栩栩如生了!奈春巧连连点头:“就是这人,一点都没错。”

明惜惜待墨汁晾干,递给明月道长道:“这画就交给道长了,我这边还会继续寻找的。今日给道长添的麻烦,实在过意不去,如不嫌弃,请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明月道长卷好画像,赞赏有加:“明姑娘画技了得,寥寥数笔即形神兼备,今日着实令贫道大开眼界。明姑娘盛意,贫道心领。贫道还有他事要办,改日有缘相聚,再与明姑娘一叙。”

“呵呵,好,那我就不阻拦明月道长行程了。但愿有缘人,今后又相逢。”明惜惜呵呵一笑道。

明月道长颔首微笑,抱拳作揖跟明惜惜等人告辞离去。明惜惜大概不会想到,日后话会成真,明月道长更是帮她大忙。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你们都退下吧,我累了。”明万锦不知如何面对小女儿,也想让自己继续清静。闭上双眼轻声道。

明惜惜望他一眼,转身离开。奈春巧安慰老爷两句,也踏出房门,轻轻关上门。看着前面行走的身影,奈春巧张了几次嘴,终于喊出声:“五小姐,请等等。”

明惜惜停步,转身,一脸漠然。往日的小四一身珠光宝气,今日罕见地一身素装,显得几分苍白失色。

奈春巧更觉内心虚脱不已,脸色如灰,目光游离不敢正对。明惜惜微蹙眉头,语调清冷:“三夫人有话直说。”

“我……”奈春巧慌乱地瞥眼周围,对明惜惜道,“五小姐可否到宜居院一坐?姨娘的确有话想跟五小姐谈谈。”

“可以,给你五分钟时间。”明惜惜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数收落眼底,这会看小四如何表现了,若有诚意悔改,她可以考虑一下,小四可恶,比小三又逊色多了。

奈春巧不懂五分钟是多少,但见她愿意和自己说话,心里微微舒一口气。

两人进入宜居院的一处幽静亭子坐下,奈春巧亲自端来花茶斟好,喝下一口茶试图减轻心中压力。明惜惜只是嗅了嗅,便放下来道:“这茶不错,三夫人有话快说,无所谓浪费大家时间。”

奈春巧尴尬地说:“五小姐,这茶绝对没有事,姨娘可以以人头做担保。”

“你的人头值多少钱?”明惜惜讥讽地说道。

奈春巧的脸色顿时红一阵白一阵,低下脸面道:“五小姐,姨娘过去太糊涂,做了不该做的糊涂事,但姨娘可以指天发誓,就那一次糊涂犯大错。五小姐没有在老爷面前提姨娘,姨娘心里已是羞愧万分。姨娘自知对不住五小姐和大夫人,还请五小姐看在姨娘真心爱老爷的份上,看在你四哥的面上,给姨娘一个机会,这个家,姨娘真的不想离开!”

“你觉得,我是个大方的女人吗?”明惜惜问道。奈春巧一怔,不知此话何意?

第128章此事无需去管

“你们这些女人给男人做小妾也就算了,偏偏不知自己姓什么,大夫人柔弱善良就很好欺负是吗?别说你只干过一件糊涂大事,你扪心自问,自从你进明府大门,多久开始和小三联手对付大夫人?那么多年你们都使用了什么法子让老爷从疏离到厌烦大夫人?同样是人家小老婆,你却争不过小三,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胆小,又喜欢做墙头草,当然你没有小三最重要的秘密武器媚术。

你说你真心爱老爷,大夫人跟他从清贫夫妻做起,难道爱意不比你深厚?大夫人里外操持一个家、不嫌脏臭妥善照顾他老爹时,你在哪里?他不顾大夫人意愿娶你们进门,大夫人可有给过你们脸色和手段?可有克扣过你们的月银家用?可有心生歹念要谋害你们的子女?都没有是吧?那么你说说,你拿什么来跟我讲诚意讲道歉?”

一说到娘亲受的委屈,明惜惜就忍不住激动,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善良老实的人吃亏被欺负?从远走寒城那时起,她就暗下决心,不做善良老实人。但那天面对小三的下场,她却动了恻隐之心。

奈春巧此刻真是汗如雨下,浑身颤抖,恨不能地上裂个缝儿让自己钻下去。自以为聪明的人,总以为别人不会知道,爱把最浅显的道理给忽略掉,这世上,总会有纸包不住火的那天。

“那天我不提你,不代表我对你的过去所为视而不见。哪天我心情不爽了,也许就提到你了也不定。到时候……你还是先想好能去哪里比较好。”

看小四尽失往昔的威风嘴脸,那副惊恐害怕的模样儿,明惜惜心里畅快不已,若是娘亲在场看到更爽了。

一想起官伊尔那天的不堪下场,奈春巧是从内到外直冒冷气,她一把拉住明惜惜的手,掉泪哭求道:“五小姐,姨娘求求你,就看在你四哥份上,原谅姨娘一回。姨娘对天发誓,本本分分照顾老爷,把大夫人接回来,和老爷大夫人和睦相处,今后再不争风吃醋,不会使坏心眼。五小姐,你就给姨娘一个改过的机会,姨娘若是没了这个家,只能流落街头受人耻笑……”

说着竟真的痛哭起来。明惜惜本意是吓唬她一番,要说的话那天就说了,何必等今天才说,这个小四跟小三比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好了,你可劲哭个啥?不知就里的还以为我一个姑娘家欺负你一个大婶。你给我写个保证书,日后看你表现。”

“好好好,姨娘马上就写,马上就写。”奈春巧一听不会揭她老底儿,忙不迭跑去拿来纸笔,当场按着明惜惜说的写下一份保证书,签上名字盖上指印。

明惜惜把晾干的保证书折好揣进怀里,半威胁半恐吓道:“从现在起,你要脚踏实地做到你写的,你就还是我姨娘,若不然,我把你打残了,再扔给城北边的那些流浪汉!”

“不不!姨娘一定会做到做好。”奈春巧被她的话给唬得心惊胆颤,连连点头保证。

“劳中管家呢?丽芙院的所有下人,如今怎么安置?”明惜惜问道。

奈春巧道:“劳中依旧做着府里的二管家一职,丽芙院那边,姨娘不敢擅自做主,还等着老爷来处理。”

明惜惜道:“你且问那劳中,若想留下继续做事,就安守本分,否则卷铺盖走人。就说是五小姐说的。丽芙院那边,若老爷不理,你自己看着办。我会不定时回来检查。”

奈春巧忙道:“姨娘一定按照五小姐所说去做。”

明惜惜瞥眼门外,朝她似笑非笑道:“没人跟你抢男人了,好好做人哈。走了。”言罢潇洒离去。

奈春巧直看她身影消失在宜居院门外,如同瘪气的气球,一下子瘫软在栏椅上,浑身似虚脱般,抬不起半分气力。

明惜惜回到客记酒楼的包厢,没看到明修磊,直上三楼找谈均。

“谈管家出去一会了。”账房部的人回答道。

明惜惜转身出来,忽瞥见一半黑影在楼道尽头一闪而过,心中讶异,跑去一看,除了一扇陈旧木门,哪里有人影?

她看看那木门,上前推了推,里面栓上锁了。侧耳听了下,什么动静都没。自个撇撇嘴儿,大惊小怪出幻觉了。

明修浩站在窗前,看着那道倩影离开客记酒楼大门,消失人潮中,回头对屋里的一名黑衣人道:“以后小心点。”

“是,少主。那女子?”黑衣人心里暗自责怪自己大意,竟没料到有人在楼道上。

“任何人,都不许动她。”短短几个字,让黑衣人感到如泰山压顶般沉重。

皇宫北面雨园。明惜惜发现门口多了两尊门神,上前被阻不得进入,心道只好晚上来了。太子被押地牢,谁都不能去探望,明惜惜心情郁闷,不知不觉走到蔡子明所住的翼德宫大门外,探个头往里一瞧,好像很安静。

“蔡大叔,蔡大叔在家吗?”明惜惜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大声喊,这翼德宫与众不同嘛,感觉整个庭院布局像是一个阵,明惜惜无视那几名宫女惊讶,绕走一圈,对整个布阵的感觉极为奇怪。

“小丫头,你走上十天十夜也摸索不着这是什么阵法。”蔡子明从房里走出来,伸着大懒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那你告诉惜儿不就知道了吗。”明惜惜笑吟吟上前说道。

“小丫头,烦心事儿放一边,有时候多管闲事会惹上麻烦的知道吗?”

蔡子明边说边走进院中,明惜惜跟在他后面,左穿右拐,上蹦下跳,一会钻狗洞,一会跟石头擦身而过,心里却慢慢现出一副形貌来。心中一喜,子明大哥是在告诉她阵法呢。

“可是这件事不管的话,惜儿会心里内疚不安的。”

“这里的事情非常多,每一件都能令人内疚不安,你能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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