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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城萌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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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事情非常多,每一件都能令人内疚不安,你能管多少?”

穿完整个院落,明惜惜竟有点微喘,心中暗暗惊异。回到厅内,马上着人备来纸墨,将心中所形成的图案描画下来,远观凝望之,不禁睁大双眼:“蔡大叔,你真牛,居然把牛郎织女和北斗混在一起。不要说十天十夜,走上一月未必能察出。”

“呵呵,小丫头倒有几分天资。以后有空让子明大哥教你几招。”蔡子明端过茶杯,含笑睨她道,“听子明大哥的话,此事无需去管,吉人自有天相。”

第129章夜半跟踪

春雨更深夜,润物细无声。整座蓝连城隐没在静寂的夜中,“得得得”的马蹄声,车轮轱辘声,一路打破黑夜的静寂,如同划过的流星,渐近又渐远。

远远地,一道影子融入这黑夜中,若隐若现不徐不疾,自城内跟到城外,一路竟毫无察觉。

马车及四名骑兵出城之后沿路飞奔,到得岔路口,进入通往灵山寺方向的山路,由于山路较之大道更为漆黑,速度缓慢下来,一骑兵点燃火引子,走在前头带路。

那黑衣人停落在一拨灌木丛背后,看着马车及四匹马过了山路转弯处,又继续跟上去。

马车在灵山寺山后门停下,赶驾马车的男子跳下来,钻进车内背出一名昏睡女子,一骑兵早已跳下马,上前轻叩小门,未几,小门打开,走出一名僧人,点个头,待全部进去后,迅速关上门。

僧人领着几人走进后院一排房子,进了其中一间。半响后,僧人和那几名骑兵再次出现,唯独不见了女子。待马车和骑兵从原路折回,僧人亦锁上山后门,走向刚才那间房门。

只是短短几秒钟,黑衣人便做出决定,纵身落入院子,向那间房子走去。

里面透出一丝极微弱的暗光,黑衣人直接敲门,僧人在里面问句:“谁?”

黑衣人不应答,掠身至屋檐上。僧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终是打开一条门缝,电光石火的刹那间,仿若从天而降的黑鹰,黑衣人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同时劈出五成功力袭向僧人。

僧人反应甚是灵敏,快速躲闪回击。黑衣人并不恋战,手中忽然一撒,空气中迅速弥漫一股好闻清香,但听僧人一声“不好”,屏气凝息仍吸入一缕清香,身子蓦然摇晃两下,双拳变为勾爪,扑向黑衣人。

“呵呵,你好好睡一觉哦。”黑衣人一声轻笑,脚下如歌行板,轻易躲去,身姿飘逸至极。僧人听出是把女声,惊怒一句“你是谁?”便身不由己朝后倒下。

“我是谁?告诉你也不认识。”黑衣人语气戏谑,顺手给僧人补多个睡穴,扫视一眼屋里,一张木床一个桌子一个矮柜,别无他物。那女人被藏哪去了?

在挪移了桌柜后,黑衣人视线落在木床上,极为简单的木板床,床底下空空如也。她端来小烛台,在木床两面墙壁察看手敲,末了钻床底看了地面又看墙根之处,伸手敲敲,声音有异。她干脆放下烛台,想把木床也挪移了,发现靠墙根的床脚竟然纹丝不动似被固定。遂又端来烛台细细看之,心里暗道一句“好狡猾”。

在靠墙的床脚上摸到一个凹进去的点,轻轻一按,奇迹在这一秒发生:床自动退后,墙自动前进,露出一道约两人宽的地口。眼里露出一丝笑意,黑衣人端着烛台猫腰走进去。

走过弯曲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地下小厅,那昏睡女子就躺在一张木床上,神色甚是安然,似乎是在睡眠中被人搬走。

黑衣人拉下面巾,露出一张绝色容颜,上前解开女子睡穴,但见女子悠悠醒来,看到黑衣人时惊愕地睁大眼睛道:“明姑娘?”

是了,这黑衣人便是明惜惜,回道:“裴姐姐,你睡得可真沉呀,被人弄来这里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地方?”裴玉翠已发行不是雨园,脸上顿时涌现惊慌害怕。

明惜惜道:“你别怕,我跟踪他们到此,不会不管你的。你跟我说说,有没有人逼你喝东西或是给你强行针灸?”

裴玉翠摇摇头:“没有,不过有天晚上很晚了,阿沣还让人给我送来滋补汤,可惜我没端稳,给洒了。”

“皇上有没有见你?”明惜惜问道,心里暗叹真是个傻大姐,那晚要不是她,还能保住她母子两人?

裴玉翠又是摇头,恳切道:“没有。我很想阿沣,他怎么都不来看我?明姑娘,我从来没做过坏事,为什么会有人把我绑到这里来?阿沣若是知道我不见了,肯定会非常着急的。明姑娘,你的本事一定很大,你救我出去好不好?”

明惜惜安慰她道:“你别太担心,你和幕沣都会没事的。也许你在这里,反而安全。”

心下却迷惑了,这到底是皇上安排的,还是另有其人?半夜三更把裴玉翠弄出宫,转移到这里来,目的是什么?裴玉翠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裴姐姐,你安心睡一觉,相信我,你会没事的。”明惜惜说罢,出其不意点她睡穴。返回地面再次启动那暗钮,屋里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她走向那僧人,啪啪几下点了人家穴道,再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到僧人鼻前晃几下。

“你是谁?”僧人一恢复知觉,但觉手脚麻木动弹不了,瞪着黑衣人喝问。

明惜惜道:“你只需告诉我,那女人会不会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僧人一愣,明明只有女人哪来的孩子?心里又惊忧行踪被发现不知福祸,别过脸道,“不知你说什么!这里是灵山寺,你夜闯寺庙又是何意?”

明惜惜懒得跟他多话,再次问道:“你见过这么好态度的夜半不速之客吗?再问你一次,那女人会不会平安?你只须回答会或不会即可。”

僧人搞不懂这半夜冒出的蒙面人问话什么意思,揣摩片刻回答:“会。”

“希望你别骗我。”明惜惜站起身,眼神寒冷如冰,浑身散发可怕的杀戮气息,“你若敢骗我,我会血洗灵山寺!”

雨,似有越下越大之意,宗正帝一身黑袍,带着珍公公及两名贴身侍卫,一行四人默默走进天门地牢大门。

幽冷漆黑的通道,每走十来个石阶便有一道铁门,通过铁门即往低处拐弯。越往下走,空气越湿冷。如此走过七八道铁门,前面透出一缕微光,一盏油灯静静燃烧挂在墙壁上,两名狱卒趴在桌上瞌睡,此时正是人们进入深度睡眠时段,因此丝毫不觉有人进来。宗正帝一个眼神示意,两名贴身侍卫轻悄无声掠去,迅速点了两人睡穴。

宗正帝转身,快步朝里面的牢门走去。

第130章名不符实的寡妇

“沣儿!沣儿!”一打开牢门,宗正帝便唤着爱儿名字,快步朝那蜷缩在稻草堆上的男子走去。

幕沣抱着稻草冷得半睡半醒之态,蓦然听到有人喊自己,以为是幻觉,待转过头来,眼睛蓦地睁大,是父皇?!

“父皇?”幕沣怀中的稻草散落地上,喃喃地叫道。

不过几日时间,幕沣的脸瘦塌下去,面色苍白憔悴,唇上看不到一丝血色,因太过寒冷潮湿,他的膝盖有些隐痛,步履显得颇为吃力。宗正帝心疼无比,忙搀扶着他坐下,眼中噙泪道:“沣儿,让你受这样的苦,是父皇的错。”

父皇在人前,总是铮铮铁骨英明睿智的形象,除了母后仙逝,看到父皇伤心掉泪,这是幕沣第二次看到父皇眼含泪花。之前因裴玉翠而对父皇心生的怨恨,在这一刻完全消散去,幕沣再一次感受到父皇对自己的深爱非常。

他握住宗正帝的手,反而心生愧疚道:“父皇,这不是您的错,是沣儿令父皇失望了。沣儿此生对不起父皇的一片良苦用心!”

“傻孩子,你没有错,要说错,是错生帝王家,无法拥有一份平淡安宁的百姓生活。”

宗正帝深深凝望着心爱的儿子,那眉眼间流露的悲悯慈和,多么像他的婉儿呀!就连那颗跳动的心,也继承了婉儿的善良美好,与世无争。一想到过了今晚,从此父子再不能见,宗正帝的心,便如玻璃裂碎般,丝丝痛入骨髓。

“父皇,您也说过,身为皇家人,很多事身不由己,孩儿明白这些。父皇,孩儿依然是恳求一件事:不要伤害翠儿母子。孩儿此生辜负了她,只能等来世再相报。孩儿辜负父皇的心意,也唯有来世再报答。”

幕沣语调凝噎,面色沧然,也细细凝望父亲面容,他已做好心理准备,但他要将父皇的面容一丝不漏铭刻脑海烙入心中,父爱如山,是他承载不动,若有来生,他定要乞求上苍,让他和父皇母后都做这尘世间最平凡的一家人。

“沣儿,我的傻孩子!”宗正帝忍不住抱住儿子瘦削的身子,啜泣不成声。往事一幕幕,在此时跳跃出来,那樱花树下白衣飘飞如临仙子的婉儿,腆着大腹便便,一脸娇羞幸福的婉儿,怀抱小小沣儿,逗弄教喊父皇的婉儿,才学会走路的沣儿,总爱爬上他大腿,静静看他批阅奏折,静静听他诵诗读文,稍大一点,沣儿会自己搬个小凳子,静静坐靠他身边,静静地陪着他,而婉儿,则喜欢在身后,漾着浅浅笑意,温柔凝望他们父子俩。

“沣儿,不要怪责父皇,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父皇心中最爱的孩子!”

“父皇……”幕沣看着珍公公端过来的一杯酒,心中悲凉无比,其实他都明白,父皇是不得而为之,如同父皇最爱的女人是母后,父皇最爱的孩子是他。若他日后不为帝,他杀早晚成必然。父皇要亲自送走他,心中的痛,比他更甚!

“父皇,别哭……”幕沣轻轻的一句话,让宗正帝霎时宛若当年婉儿离去之时,小小沣儿亦是这么对他说:父皇,别哭。

父子俩紧紧拥抱,彼此垂泪,无限伤悲弥漫在空气中,一代帝王做下这决定,那得多大勇气,心中要背负怎样的沉痛?两名侍卫心中不忍,转过背去,珍公公端着那小杯酒,手微微颤抖着。

幕沣忽然松开宗正帝,退后一步,双膝跪地,正正规规行三大叩头,含泪带笑道:“父皇,恕孩儿不孝,不能侍奉您身边。请父皇今后多保重身体,也请勿挂念孩儿,孩儿会和母后团聚,今后一起保佑父皇。”

“沣儿……”宗正帝还想说些什么,已是泣不成声,他背转身去,任由泪水滑落。

“太子殿下,请一路走好。”珍公公轻声说道,眼里带着浓浓的惋惜。

幕沣接过小小酒杯,酒气醇香,酒色透明,只要他仰头喝下这小小一杯酒,他便可以得到从所未有的解脱。脑海浮现母后美丽慈爱的面容,那眼中的温柔笑意,就像澄明湖水般令人心暖,心安。

又想起裴玉翠来,那个简朴善良的女子,在他倍加孤寂的日子里,带来清新鲜亮的气息,送来如母后般的温暖爱意,淳朴简单,却一寸一缕渗入他心扉,教他深深爱上不愿割舍。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天使般的面孔,那惊鸿一瞥的夺目,令他印象难忘。这两女子,无论爱与不爱,此生都注定了他必负她们。

一仰头,他闭上眼睛,饮下杯中酒。心中唤道:母后,母后,孩儿来陪伴您了!

珍公公微低眼眸,不忍看得那么清楚太子殿下离去的模样。及至传来幕沣一声轻微叫唤:“父皇……”

宗正帝蓦地转身,但见幕沣面色由白转黑,嘴唇青紫,倒靠在墙上,双手捂腹,眼眸透出痛苦之色。

“沣儿!”宗正帝上前,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两行清泪滚落幕沣脸上,微微带温,令幕沣瞬时拉回一丝清醒。他努力露出一缕微笑,看着宗正帝道:“父皇,不要悲伤,孩儿只是、提早一步和母后团聚……孩儿来生还做您儿子……”

巨痛像枝蔓裂向全身,幕沣眼神涣散,父皇的脸庞越来越模糊,渐渐苍茫一片……

“沣儿!”宗正帝突然凄厉大叫一声,放声痛哭!

翌日,即汤宋国宗裕四一年春,太子幕沣暴病驾薨,时年二十七岁。朝廷哀假五日,举国哀丧三日,禁止交易一天。整个皇宫白带飘飘,宫里各个主子一身素白衣裳,宫奴们臂缠白布,宫廷乐府奏哀三日,人人脸上静穆,空气中弥漫浓浓的哀伤沉重。

宗正帝自闭御书房,除了珍公公,谁也不待见。

作为还未正式拜堂成婚的钦定太子妃身份,明惜惜非常尴尬,按照宗正帝立即颁发的旨意,她被正式承认为准太子妃,名字载入皇家族册,她要披麻戴孝陪守太子灵堂七日,之后要闭守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脱下一身素衣,解下头上和腰间所缠的白布。

整个灵堂设在培林殿,空荡荡的大殿,四处飘曳白色帷幔,白色的布带,白色的花,白色的蜡烛……总之入眼皆白。一副檀木制作的大棺木摆在殿堂正上位之下的平台上,周围放满鲜花,太子殿下就躺在里面。

明惜惜一个人坐在培林殿,倍感无聊和郁闷,白天倒还好,晚上就不那么妙了,就算心里没鬼,也会因这环境而感觉诡异。

第131章获得特赦令

明惜惜大概没想到,守个灵都会有人来凑热闹,第一晚来了两个黑衣蒙面人,目的直奔棺木,明惜惜三下五除二将人家给撵跑。

第二天深夜,又来三个黑衣蒙面人,身手不凡,直奔棺木想要开棺验尸,明惜惜以一敌三,手无寸铁又没群斗经验的她,最后靠撒点粉末取赢。

第三天半夜,只来一个,身手相当厉害,明惜惜火气大起,还让不让人消停了?一怒之下大开杀戒,破天荒第一次杀人不见血——一毒化水尸骨无存!

宗正帝得知有人夜闯灵堂后,震怒之极,立即命明修磊率皇家御林军二十人,围守培林殿周围。明修磊正愁找不着机会陪妹妹,这下正中下怀,吃过晚饭便过去培林殿。

“五妹,你有没有喜欢过太子?”兄妹俩坐在大门外台阶上,明修磊担心地问道。

明惜惜愁眉苦脸道:“没有,我跟太子彼此不对口味。唉~我好可怜哦!顶着这么大一顶帽子,守一辈子活寡……啊对了,四哥,太子下葬,太子妃要不要跟着陪葬?”

明修磊对这个妹妹是无限的同情和心疼,沉默片刻,黯然道:“要。”

“啊?!四哥,我玩完了!”明惜惜冷汗扶额,面色苍白,世界末日要来临了!她极可能是史上穿越辈中被活埋的第一个。

“五妹……”明修磊不知说什么好,轻轻揽过她,似乎所有的话都不足以安慰到五妹。今天爹从宫里回来,脸上带着失望和无奈,他知道,爹和自己一样,在皇上面前都吃了闭门羹,五妹陪葬已是必然,他们没有能力去更改,除非皇上先更改法令条规。

明惜惜靠在四哥怀里,却忽然想起那从彩虹走出的无名男子,是他将自己送来这里,难道就是要她经历这些而已吗?为什么他会说自己的使命在这里?那个复生果又是怎么回事?如今她就要被活埋了,怎么去找那复生果呀?

远远地,出现两道身影,一个像座冰山,一个像个地痞,不可否认两人都带着一身的优雅迷人,徐徐往这边走来。

明惜惜只瞭瞭眼皮,无精打采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在明惜惜兄妹左右两边坐下,幕昀头一回收敛嬉皮笑脸,正经道:“来陪你。”

幕歌没说话,若有所思看着将脑袋搁在明修磊肩上的明惜惜,这张小脸,无论哪个角度来看,都完美得无可挑剔,呈现一种迷人神采,生命的花朵才刚绽放便要凋落,那不仅是遗憾,更是一种难言心痛。

“你呢?”明惜惜瞟眼臭石头。“一样。”幕歌回答。

明惜惜挽起四哥胳膊,将身子重心搭靠在他身上,伤感道:“谢谢你们。有什么话赶紧说,以后记得要年年清明重阳给我捎好吃的。”

三男一时沉默。幕昀转身,望向培林殿内,里面触眼皆白,烛火清冷摇曳,那深色棺木,便安放在大殿的平台正中,气氛萧穆凝重令人沉郁。要豆蔻年华的五妹独自承担这些,未免过于沉重。

明修磊忽然道:“五妹,你会没事的!四哥明天和爹一起,再去跪求皇上特赦五妹。”对幕歌幕昀诚恳道:“整件事情,五妹最是无辜,二皇子、三皇子,修磊在这里,恳请你们一起帮帮五妹,求皇上开恩下特赦令。”

幕歌淡淡道:“你认为皇上会听我们的?”

“不管皇上会不会听,我都要再去为五妹求得特赦令。太子根本不爱五妹,跟五妹更未拜堂成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五妹被牺牲掉。”明修磊说得斩钉截铁。

幕昀忽看着明惜惜问:“五妹,你爱太子吗?”

“为什么你们都要问我这个问题?我又不是花痴。”明惜惜懒懒地应。

四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月亮爬高,看着云层不断从星星和月亮身上掠过,任微冷的夜风拂去脸上的温度。

七日守灵期满,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承载着太子遗体进入皇陵园。一切仪式完毕,太子东宫的宫女太监,一身伤悲害怕,哭哭啼啼被送进太子之墓穴。看着他们,明惜惜第一次感到心情无比沉重。再过一刻便轮到她,从此和他们一起,等着空气渐渐断尽,等着死神静静带走。这一刻她非常痛恨,这吃人不吐骨的制度和迷信陋习,残害了多少无辜年轻的生命。

昨夜,她靠在明修磊怀里,第一次委屈流泪,娘亲若得知,会不会哭晕过去?小叮叮会不会哭着要找姐姐?爸爸会不会带人来大闹皇宫?还有画儿姐他们……

“太子妃殿下,时辰已到。”韩公公躬身上前,望着太子妃那倾世姿容,心里暗暗叹息。

阳光很明亮,明惜惜却感到从所未有的寒冷直侵骨髓,大风扬起她一身素白衣裳,一头长发随风飘舞,身姿婀娜如云,仿若仙子飘飘欲乘风归去,送葬队伍的兵士们,不禁为之侧目。

远远地忽传来急促马蹄声,马上之人策马大叫:“韩公公请留人!”

明惜惜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来人,看衣着貌似是一名将领。来人勒马停下,一跃而下来到明惜惜面前道:“太子妃接旨。”

“臣女听旨。”明惜惜跪下,心中迷惑不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惜惜品性纯良,禀赋异人,满腹才华,广播善缘,孤念及此,采纳众谏忠言,给予太子妃特赦令,免除陪葬,赐号为靖太妃。自此移居苍郁宫,守孝避居七七四十九天。钦此!”

“臣女领旨,皇上万岁。”明惜惜接过圣旨,感觉如坠梦里好不真实。就这一道明黄色锦布,便能决定她的生死去向,真是天大的讽刺呀。

韩公公微露笑容道:“洒家恭喜靖太妃重获新生。”

那宣旨的将领亦微微一笑,“臣将宋岩,迎护靖太妃回宫。”

明惜惜似乎还是没能反应过来,目光投向那似血口大盆的墓陵洞口,迷惑道:“他们……?”

宋岩望眼之,微带叹息道:“他们,会获得永生。”

第132章萧瑭

苍郁宫,跟已故婉皇后的寝宫婉忆宫、现任皇后的慈咏宫距离颇远,庭院里耸立两棵古松,虬枝斡旋,挺秀青郁,看样子颇有年头,确有苍郁风范儿。

盯着上方牌匾看了好一会,认真道:“能改名字吗?把郁字改成鱼,苍鱼苍鱼,我是一条游走在苍茫宇宙中的小鱼儿。欧拉拉、欧拉拉~”

身后的小可小开等人无语地看着他们的主子,被移居到这里,好像还挺高兴的样子,苍郁宫虽然宽大,可是倍感冷清,哪里能及沁瑞宫的可爱秀丽啊。

“我好像听到有人的小心肝儿在抗议在后悔了,其实你们不跟来也没所谓,我得空就会去看望你们。”明惜惜非常开朗大方地说道。这儿清静宽大,院中景致虽疏冷,带着两分悲秋感觉也不错啦。

小春以为她掩饰难过,忙道:“靖太妃,我们没有那个意思,其实你心里难过,哭出来会更好些。”

“谁说我难过了?我还是像以前,开开心心的每一天。”明惜惜朝大家做个鬼脸,大踏步往前走,“我一定要换个牌匾,换成苍鱼殿。”

“靖太妃,不能换啊,皇上会大怒的。”小开忙道。其他人亦点点头,一致反对换牌匾更名字。

明惜惜拍拍腰间佩戴的一块墨玉令牌,得瑟道:“不用怕,有它保着,皇上只能发火,不能抓我。”

当时她不过无意说了句“若是日后有人拿我动刀怎么办”,宗正帝二话不说便甩给她祖宗令牌,说是先祖传下来的,持有者畅通汤宋国各地,可以要求各地方大小官员提供各种帮助,宫中若生变故,亦可凭令牌保命。能保命啊,这点最重要了。

小可道:“靖太妃,皇上还是不错的。”

“给一块令牌就是不错?我才不稀饭呢,我想要自由,他给我自由才是不错。”明惜惜转回刚才的话题,“那就挂两个牌匾吧,右边苍郁殿,左边苍鱼宫。正好合起来是宫殿,哇哈哈,你们的主子太有才了!”

“靖太妃,没过七七四十九天,你不能出去。”小如提醒道。

“我不能出去,还有你们呀,你们代劳,我教你们弄好吃的。”明惜惜呵呵笑道,转身晃悠苍郁殿去了。

两天后,苍郁殿牌匾被挪到大门里上方悬挂,原来的位置挂上新做的苍鱼宫牌匾,字体拙朴透出可爱气息,黑底银字,左右还画了两条小鱼儿。

明惜惜满意地左看右看,心血来潮,对七个下属道:“本太妃今天心情靓靓,谁要肖像画的赶紧报名哦,完全免费,过了这村没那店哦,本太妃亲笔真迹,世间难求哦。”

“我报名!”“我也要。”七人马上举手报名,主子的画工了得,他们求之不得呢。

苍鱼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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