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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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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得之终于有了喘气的时间,好容易在三更前回转。

徐昭星问他,准备将俘虏来的三十万人怎么办?

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洗脑啊!”徐昭星脱口而出。

要不然呢!

这一场混乱属于内|战,杀来杀去都是自己人,当然不能杀。

想让人真心实意的跟他干,唯有洗脑啊!

光有天雷还不行,该许的功名该许的俸禄该有的惠民政策,一样都不能少。

她想了一下道:“等彻底打完仗了,该怎么安置这些将士你想过吗?还有,你一谋反就有这么多人相随你想过为什么吗?那是因为现在的社会本身就存在了很多很大的问题,不是因为你的个人魅力。要想皇位坐得稳,谨记民就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时候慢慢消减世家的权利,但还是那句话,凡事急不来。说的再多都不如做的,不如先拿陈留和洛阳作试点,颁布一些新的惠民政策,让一些人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自有更多的人来投。”

徐昭星一出点子就刹不住车,想了想,拍了章得之的手道:“你知道这人该怎么忽悠吗?我告诉你,你得投其所好,忽悠世家,你得挖坑,让他们往里跳。而对普通的民,你得给最实际的实惠。”

章得之听的很认真,真的很认真。

两个人衣服都脱了一半,居然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正事,还没完没了的说,这是他也想不到的事情。

可要让那些跳坑里的人知道,两人是在床上商定好的该怎么挖坑,先给谁挖坑,那得哭死,没处说理去。

这证明床是个好东西,不止可以睡觉,也不止可以繁衍生息,还可以产生无数的阴谋阳谋,从而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徐昭星这厢絮絮叨叨地说完,才想起他们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她下意识拢了拢半敞的衣襟。

章得之笑了一下,弹开了她的手,继续。

自打凌志山围城,他就暂时戒了她。

没办法,每晚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匆匆忙忙的只够抱一抱。

好不容易忙完了外头的正事,一回家,当然赶紧办家里的正事。

徐昭星是还想说些具体的方法,章得之的嘴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白日的事情还是留在白日说,这夜…还是一刻值千金。

有些人真是沾染不得,因为一旦沾染,就算栽进了坑里,还是论辈子算日子,一辈子不够,还想再求一辈子,再求一辈子仍旧不够,贪心地想着,若是能有九世情缘,再修成个神仙眷侣。

章得之戒了她多日,那一夜的香竟始终不曾忘记。

再一嗅,仿似比以前更香,更叫人欲罢不能。

先前徐昭星还不承认他天赋异禀,如今是真认了。

她和他,就像是菜鸟碰见了天才,业余选手撞见了专业的,被完虐了一回又一回,实在是受不住了,便又是颤着喘着娇嗔着,“啊~滚,滚啊~。”

可那人,就是滚,也带着她一起。

是天旋地转,还是巫山云雨,半宿的翻腾,一夜的春|情。

徐昭星在梦里叹,真特么的有精力!

滚完了今日的,章得之便想,往后,床一定得做个够大的。

只是…多大,才够滚呢!

——

徐昭星每晚都叫章得之滚,却是不曾想到,他有真滚的一天。

打仗的事情,她并不多问。

一个是她觉得自己太过心慈手软,知道的多了,难受。

另一个关于打仗,她懂得真是不多。

上一世,学体育,没多少功夫陪徐妈看她最爱的抗日剧,等她有时间了,徐妈也走了,她也并不怎么看那些打仗的。

实际上,她就是看了很多的抗日剧,到这儿也没用,套用一句神话“国情是不一样的”。

譬如美军的单兵装备已涵盖到个人防护、生存保障、武器装备、夜视装备等四个方面,大到突击□□,小到化妆油,兵种不同,装备也有差异,平均负重60公斤。

也就是说,一个人啥也不干,得背着60公斤的东西。

再譬如,抗日时期的我军,小米加□□。

再看冷兵器时代,古书上说的,81斤重的青龙偃月刀,64斤重的镔铁双刀,80斤重的水磨禅杖。还有艺术夸张过的800斤的擂鼓嗡金锤,阵前比武举5000斤重的石头狮子。

5000斤两吨半重,北斗星汽车还自重不到1吨。就算那时候的斤和她知道的菜市场买菜的斤,并不等同一个重量,那也了不得,差不多一手举起大半个汽车了。

至于东颜,打仗的士兵多用直剑,也有用枪的。骑兵多用重武器,像双手重剑,战锤,战斧之类的。当然,因为章得之的并不是正规军,也还有捡到啥用啥的,更别说统一制式的铠甲了,根本就没有。没事阅个兵啥的,花里胡哨穿啥的都有,看起来有迷之尴尬。

说这么多废话,她想说的还是“国情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懂得再多,也无能为力,倒不如什么不懂不问不管,最省心。

是以,章得之第二日要走,她头一天才知情。

章得之要带着人去一趟宛西。

就在章得之解决了凌志山的百万大军之时,鳞山军也没有闲着,打下了整个宛西,并直接推了姜从登基。

徐昭星不明其意,便直接问了:“你是什么意思?”

都是奔着那个位置去的,若姜从优秀也行,可他不过是鳞山军推出来的傀儡皇帝,说起来和赵器把持的小皇帝没什么两样。难道章得之要将即将到手的位置,让给一群“那样”的人?

那样是哪样?

其实徐昭星也还说不清楚,她很客观,就是因为不了解,所以不相信。

最高领导人的命运掌握在几个人的手里,若是民|主还行,怕就怕那几个人谁都想□□,那样的政|权,完蛋的更快。

还不如章得之这种一个人说话,管所有人的。

章得之还以为她在怨他,事情已经决定了才告知。

他道:“我想尽快北上,就必须先去一趟宛西。”

“你是怕鳞山军偷袭?”

“不是怕,是他们一定会。”

徐昭星见他说的肯定,眯了眯眼睛道:“你上一辈子,就是这么没的?”

自打上一次两个人彻底说开,再说起从前的事情,便不是梦里来梦里去。

章得之不答,只是道:“我上一辈子是赵器登基之后才起的事,这一辈子可没等到那个时候,所以,上一辈子是上一辈子,这一辈子是这一辈子,你无需担心。”

说的是,改变的是事情,却……“改不了人心,上一辈子,鳞山军里有人想要你的命,这一辈子亦是,甚至更甚,杀了你,就等于大权在握,要我,也得拼一把试试。”

徐昭星说的,章得之不是没想过。

可,不去不行。如今,他夹在长安和宛西的中间,攻哪个都不行。火|药好用,但硝石有限。他必须得为自己争取到时间,去,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这时候,徐昭星已经明白了,章得之此去是装孙子去的。

装的好了,他回来就会攻打长安。

装的不好,很可能,他就回不来了。

她想了想,道:“我和你一道。”

章得之惊喜,却是怎么都不肯,抱了她放在腿上,亲了两口,才道:“我有万全之策。”

“鬼才信你。”

“洛阳还得有人坐镇!”

“姜舍之不是还在呢!”

“舍之他做做生意还成,做其他的就不成了。”

“还有你儿子。”

“我要带他走。”

说起姜高良,徐昭星便想起章得之送给蒋瑶笙的那副玉筷,她问:“你为何要送瑶笙玉筷?难不成同意她和明知……”

“哦,我正要同你说起这件事。我为何一直不吐口明知和瑶笙的事情,如今我也不瞒你,上一世,明知娶了薛先的女儿。如今的薛先,便是姜从的宰相。”

宰相!不过说的好听,是连皇帝都怕的人呢!

徐昭星一听,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这一世,你也要逼着明知娶媳妇?”

说话的时候,她挣扎着要起来。

论力气,她还真不如章得之,也就没挣扎出去。

章得之没有生气,只是勒紧了她道:“上一世,我可不曾逼过他娶媳妇。说起来你也别气,那薛先的女儿,并不比瑶笙差呢!我此番带他去,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是想看一看,他的姻缘到底在哪里。我不会强求,只会远观。即使他是我养大的,个人有个人的命数。”

徐昭星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你要把明知留在宛西?”

“上一世,把明知留在宛西的是薛玲。上一世,我就算知道明知是陈佳云和舍之偷情生下的,我也不曾动过拿他当质子的念头!”

坏了!徐昭星的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猜错了,还知道她要完蛋了。

她赶忙挣扎想要挣脱出去,却被章得之顺势按在了桌案上。

他解开了她脖颈下头的那颗扣子,对着她的脖子,吭哧一口咬了下去。

徐昭星呼出了声音,两腿乱蹬。

他却没有松口,咬着她含糊道:“还动!”

“不动了,不动了。”徐昭星连声讨饶,她好像确实不该怀疑他的人品。

只不过一晃神,她又想他真的有人品这个东西?

章得之的双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几日的天气越来越冷,他的手才将挨到她的皮肤,她就忍不住一个激灵。

然后就是强行抬了她的臀,扯掉了她身|下的衣裳。

想了多日的白日宣|淫,终于美梦成真。

章得之还总结出了定律。

衣服脱的不多,能成事就行。

衣衫半|裸,也有衣衫半|裸的情趣。

嗯,不在床上,更有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提要你们懂就行

☆、第七十二章

送行这天,该说的情话和废话,头一晚上已经说了个遍。

徐昭星就是立在城门上,朝已经出了城还回首张望的章得之挥了挥手,说了句:“走吧!”

章得之是听不见,可徐昭星身旁的小将俱都听得清。

几人对望了一眼,心里想着,他们先生走了,他们夫人一滴眼泪没掉,也是稀奇。

待先生策马消失在广阔的天地间,他们夫人忽然道:“城里的老房子多不多?”

徐鹰赶忙道:“城南俱是老房老户。”

“引我去瞧瞧。”

徐鹰摸不透夫人的心思,唯有按照要求带她去了。

城南有万户,大都是城里的穷苦人家。

有屋无院的窄门小户。

徐鹰不知夫人看的是什么,只知她专程进人家家里的猪圈、马厩、厕所里进,不够老的地方还不去,后来就指着老墙根缝里的一层像雾一样的蓬松白色的霉状物道:“瞧见没,我要这个,你叫人全城收购,一斤给半两银子。”

徐鹰懵了,真觉得他们夫人是有银子没处花,留着银子买胭脂多好,买这臭墙角里的臭东西……

他替他们家先生愁,家里有一个变着法败家的夫人,这天下当真是不打不成啊!

徐鹰捂着鼻子应下了,原还想找个法子胡弄过去的,谁知,他们夫人居然一本正经地下了命令:“一天一百斤,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让徐汤带着你收的东西启程去宛西,这便是我给你们先生准备的后手,关键时候可以救命。”

刮硝的土法子,上一辈子,她也就是猎奇,顺手一百|度。还能土法子制硝,每一千斤潮湿、贸松、含砂的土,加一百斤到一百五十斤尿或稀粪拌匀后,放在阴湿的地方发酵,温度最好是摄氏二十六度至二十八度,挺过二十多天成为稍土,可以从中取得火硝。一千斤人造硝土可以收到八、九斤的火硝。

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发酵,那就只能刮硝了,而且在那些地方中刮出来的白雾硝酸钾含量很高,可以高达75%。

三天别说能收上来三百斤了,就是能收上来两百斤,光是一轰的威慑力,攻下两三座城不成问题。

徐昭星有一个毛病,她自己不喜向人低头,也看不了身边的人低头。

想想一向云淡风清的章得之,要受人拿捏,她这心里怎么都不高兴。

徐鹰一听,那鬼东西能救命,再也不觉得超恶心,当下就换了个态度,立下军令状:“夫人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

听说,连着三天,整个洛阳城的人都像是疯了,哪臭往哪地方钻。

徐鹰连城外的乡庄也没有放过,分出去了一百多支队伍,无需日日回来报道,只需在第三日城门关闭之前回转。

洛阳城的城门是在大败凌志山之后,才开始每日日出而开,日落而关,城门口有兵丁排查,城内则依然宵禁。

城里百姓的生活,基本恢复了正常。

按照章得之的设想,等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他就会颁布新的律令。

如今,徐昭星倒是想那一天能快点来到。

三日很快过去,将收上来的硝一过称,竟有三百六十多斤。

徐鹰喜上眉梢,赶着去郡守府复命。

徐昭星略微一思索,吩咐徐汤带走两百斤。徐汤另带走了什么,徐鹰不知,只知徐汤带了两百多人连夜出了城。

这一次,光影两卫,倾巢出动。

徐鹰便又想,其实夫人并非如外表一样的坚硬。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二十几日的光景,也没有多难熬。

这二十多日里,徐昭星安排了余良策和徐文翰接手城里的政务,军|政分家,倒是能帮徐鹰卸掉不少的压力。

章得之手底下能用的人还是有限,尤其是年轻人,还得放手培养。

二十多日后,徐大经从峡州回转。

他第一次拜见夫人,从峡州带回来不少好东西,贵重的多半是峡州那些大户送的,像丝绸、珠宝,反正他带来的都是一般女人最爱的东西。

这主意还是峡州的州官方平给他出的。

徐鹿一见他,就直咂嘴,徐大经一时没咂摸出什么意思,还喜气洋洋地叫人将箱子抬到了后院。

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箱子怎么抬进去的,又怎么抬了出来。

徐大经求见夫人,夫人也不召见,而且连一句话都没有。

徐大经跑到前院拽住了徐鹿。

徐大经和徐鹿都是影卫出身,要叫外人来看,如今,一个带兵打仗,一个给夫人办事,自然是徐大经混的的比徐鹿好。

而在自家一起经历过无数回生死的兄弟跟前,没什么谁比谁好。

徐鹿一瞧徐大经满脸的不快和疑惑,发生了什么,已经猜到了八成。

徐大经要问什么,他自然也知晓。

他不待徐大经开口就道:“如今局势不定,先生在洛阳城中与世家大户周旋,一礼不收。而夫人是什么性子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最讨厌男人欺负女人,陈留发水,她可是拿出了私房施粥。你且想想吧,她是为何连见都不愿见你!”

这还用说嘛!就是因为那些礼物了。

这是先生不在家,若是先生在,可不止是不见他这么简单了。

徐大经道:“原想晚间与你,还有徐鹰、徐酒,大醉一场的,估计是喝不成了。”

徐鹿猜的到他要干什么,点点头:“去吧!”

徐大经哪儿都没去,跪在了二门外,请罪。

徐昭星并没有让他跪多久,自己到了二门边上。

她站在门里,他跪在门外。

她朗声道:“错有三:一,既拿下了峡州,就不该在局势不稳前匆忙回转;二,小人如蝼蚁,却可坏根基,而你不该信用小人;三,把那些东西悉数带回,挨家返还。你且记住,你跟着先生图的是天下,而不是你那箱子里的那点子东西。”

换句话说,眼皮子浅是病,不治不行。

徐大经磕头:“谢夫人点醒。”

“此事并不算完,我记你十军杖,待你们先生回来之后,再决定什么时候罚你,无需跪我,去吧。”

徐昭星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徐大经这时才敢抬头看了一下她的背影,心想着,他们这位新夫人倒是位爽利人。

说起来,这一趟也不算回错了。

晚间,徐大经和徐鹿、徐鹰相聚,喝了个酩酊大醉,倒是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这就又听说了许多的怪事,都是有关夫人的。

譬如夫人要了那么一堆臭烘烘的东西,再譬如先生一到了夫人跟前儿,就有些妻管严。

其实夫人怪不怪,还是次要的。

夫人和先生的关系好不好,才是主要的。

其实就是两人的关系很好,也不是重中之重。

历来皇帝登基,谁为后,也并非皇帝一个人就能左右。

还得看为后之人背后的势力。

皇帝是不喜外戚强大,可一点根基也没有的外戚,对皇帝来说没有一点儿的助力。

他们如今都姓了徐,先生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虽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家规,但先生若不肯,直接灭了陈家,继续让他们姓陈,谁又敢说什么呢!

说起来也怪,这群人聚在一起,不是议论章得之登基的可能性有多高,而是议论徐昭星为后的可能性有多大,仿佛章得之登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徐昭星并不在意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一直在盘算着章得之的归期,还害怕姜高良给蒋瑶笙带回家一个“小情敌”。

人就是这样,放那儿就是放那儿了,不一定能有多紧张,可一有人来抢,就是心肝宝贝儿,旁人动一下都会翻脸着急。

她可不想让她女儿落到那样的烦恼境地。

徐昭星操心啊,心都操碎了,也不敢和蒋瑶笙说,却怎么也没想到,章得之确实带回来了一个跟屁虫,但不是蒋瑶笙的“小情敌”。

是她的!

是她的!

居然,是她的!

“夫人,先生带回来一个女子,听说与姑娘的年岁差不多,一路上紧跟着先生,还说要请夫人允许…她进门!”

重要的事情,慧玉说了三遍,徐昭星才听清。

不是觉得不能置信,就是想着她硝石都送去了,怎么还这么窝囊地回来了?

别人的心里,已经演绎出了好大一出的“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年度大戏,徐昭星还在这儿琢磨着她家的男人办了件如此窝囊的事情,思绪不在一个频道上,自然没法儿沟通。

慧玉只见夫人沉了脸色,眼泪哗哗地往能下掉,心里想着夫人和先生都这样了,她要是嫁人,又是什么样呢?

徐昭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想着不管不问,谁惹的烂摊子就谁收拾去。

可慧玉却说,人就在二门外,而先生什么话都没有交待。

他敢交待才叫见了鬼,还不得哪远跑哪儿,先避一避风头。

徐昭星想了想,去告诉前院的人,我要在先生的书房宴客。

那厢,陈佳云也得到了消息,心里只觉痛快又诧异。

痛快的是,终于能有事让徐昭星糟心。

想想自己都糟心了这么多日,先是因为陈家的男人都没了,痛哭了几场,后又一想她与陈家的男人本就没什么感情,若她那个嫡兄但凡在意她一些,也不会想着背叛姜家了。幸好,她的母亲并无事。

陈家的事情才想开了一些,又因为不知她女儿现今怎样了,而操碎了心。

这下好,老天爷终于公平了一次。

不过,痛快完了就是诧异,心里想着,章得之当真会娶妾?

要知道,他们这一脉是废王之后,而废王乃是正宫所出,而最终胜利的武帝的娘不过是个妃子而已。

从那时起,姜家要继承祖宗遗志的长子,就不能娶妾。

章得之当真会违背了祖宗定下的家规?

违不违的且放一边,她先去瞧一场好戏。

——

徐昭星为何不肯让人到后院,就是因为那句“请夫人允许进门”的话语。

徐昭星幼稚鬼上身,她连后院的门都不让人进。

徐昭星才走到二门边上,就碰见了陈佳云。

陈佳云给她行了一礼,道:“听丫头说,二门上来了个奇怪的人,我出来瞧瞧。”

这话说的并没有不妥当的地方,徐昭星有火也不会朝别人撒,点了点头道:“刚好,咱们一道去。”

两人的关系竟是从未有过的和谐。

徐昭星走在前头,一迈脚先进了章得之的书房,直接忽略掉了站在书房中央的薛玲。

陈佳云领着丫头,跟在了后面,倒是偷眼打量了一下。

同作为夫人,对于这些抢丈夫的妾,实际上有着同仇敌忾的不耻。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眼神里有轻蔑。

章得之的书房,就是个变态的存在,无桌无椅,更没有榻,他自己是席地而坐,来见他的人若不是跪着,也得躬身站立,

徐昭星知道,他书柜的最底下,放了一条厚厚的毯子,她不喜硬地,更不爱跪坐,他便预备着,她来的时候,给她坐。

徐昭星指了指书柜,慧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最下头的青色毯子。

她双手捧了毯子出来。

徐昭星道:“打开,我与二夫人同坐。”

这真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和陈佳云的关系是不怎么好,但她和这薛玲的关系更坏不是。

薛玲的身边还跟了个嬷嬷,两个人一个将头抬的很高,另一个躬身立在她的身旁。

徐昭星坐好之后,扫过去了一眼。

薛玲行礼道:“见过夫人。”

这是对着徐昭星说的,方才进门,她是走在前头的那个。

薛玲又微微侧目,对着陈佳云道:“这位是……”

陈佳云后头的丫头怪不喜她行礼都行不好的模样,横了她一眼,道:“这是我家二夫人。”

薛玲便知后进来的是姜舍之的夫人,又行了个礼:“原来是二夫人,有礼了。”

因着徐昭星没有回礼,陈佳云便也跟着不回。

薛玲来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打听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章夫人,她心想,不过是个二婚的妇人!

即使是夫人,也是续弦,她并不曾看在眼里。

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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