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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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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没空和薛玲搅缠不清。

下点巴豆,让她少些力气,他也能省不少的力气。

徐鹿可不这样想,只是想着:啧啧,先生对夫人还真是宠呢!

徐鹿得令出了门,还未回转。

薛玲不顾他人的劝说,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并不是那些娇小姐,自幼习武,又跟着她爹颠沛流离,受尽了苦楚,这点小伤真不算事。

她有一部分是装,可是装来装去,就把她丢在这杂物间里,没谁来瞧过她一眼,还装个屁!

转念又一想,那章夫人不让她去后院呆着也是好事情,前院里的都是男人,纵使章得之老道,是个铁石心肠。

可前院里也并不止他一个男人。

这时候,她才记起她爹的好,她爹说:“姜高良年幼好欺!”

她起初自然不信,她高估了她自己。

如今倒是想着,姜还是老的辣。

薛玲挣扎着出门,居然正撞见在花园里练剑的姜高良。

她觉得这正是好时机,和自己带来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便心领神会,缠住了慧圆。

薛玲娉娉婷婷地向着姜高良走了过去,还在心里骂着自己,真真是有好征服的男人不要,鬼迷了心窍,非得想要征服章得之。

好在,事到如今,并不算晚,只不过难度增加了。

其实她来此施展美人计,也只是为了迷惑章得之而已。

可现在她当了真,非要搅得他家不得安宁。

薛玲一向都不怕困难。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快要走到他的跟前。

姜高良听到了脚步声音,下意识回头一看。

哎哟,我去!

他躲她都来不及。

可他回头一看,身后是笔直入云的大树,竟是避无可避。

他心一横,腿猛地向上纵起。他长的很快,如今的身量和他爹差不了多少,他爹能从她的头上跳过去,他也可以。

薛玲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一双长腿从她的头顶跃了过去,然后那人,像没看见她似的,携剑快行。

她“哎”了几声都没有叫住。

这时候,薛玲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姓姜的一家子,都是猴。

她恨的心尖乱颤,一时竟也想不到破解的法子。

被嬷嬷拦住的慧圆本来气的不行,后来就是乐的笑出了声音。

薛玲瞪了她几眼,悻悻地回屋。

等到徐鹿回转,正熬汤的慧圆迫不及待地将巴豆粉下到了汤里。

徐鹿说的很清楚,“一次放一小包,放多了会给夫人惹事情。”

给夫人惹事可不是她的初衷,一小包就一小包,她也不是想要了薛玲的命。

她倒是不介意要了薛玲的命,不过,夫人并不曾下过命令。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

慧圆连着三天都往薛玲的鸡汤里下了巴豆粉,第四天没下,是因为头一天下了两包。

第三天为什么下了两包,则是因为头两天薛玲都没什么反应。

结果,第三天坏了,好像是四包巴豆粉的威力全都聚集到了一起,薛玲一天跑了十好几趟茅房。

人躺在床上,小脸苍白,连眼睛都凹了进去,整个人都不美妙了,更别说爬起来施展美人计。

第四天,慧圆收了手,倒不是怕薛玲真没命了,而是薛玲的嬷嬷闹着要请大夫,她怕被大夫识破了。

大夫是徐鹿请来的,慧圆没有见过他。

那大夫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年纪,煞有介事地号完了脉,道:“这位姑娘是初来洛阳,水土不服,待老夫开个药方,这两日什么都别吃,两日之后可以吃些米粥。”

将拉完了肚子,什么都不让人吃,这难道是叫人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节奏?

慧圆起初提心吊胆,后来一听,总觉着这大夫不对劲,送了大夫出门,果然看见徐鹿朝她眨了眨眼睛。

前院都请了大夫了,徐昭星再想装着什么都不知晓,也说不过去。

她让慧润去换慧圆回来。

慧圆倒是省事,一回来,不待夫人询问,先跪着认错,把下了巴豆粉,还有下了多少,一五一十地交待清。

徐昭星猜着了七成,若不然也不会让慧润去换她。

她没打算罚慧圆,只说:“你比慧润有心,再去前头看着,再不可下那巴豆粉。”

慧圆跪在地上,替她打抱不平,“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慈。”

这事儿,别说在姜家这样的天家了,就是放在普通的大户人家,当家的主母略微狠心一些,那薛玲焉能有命!

徐昭星张了张嘴,到底没说这一回还真不是心善。

她和章得之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挖坑,等人跳。

那薛玲可是来作细作的,让她总躺在床上,那真真是便宜她了。

有些不实的消息,徐昭星想借薛玲的手放出去。

即使是为夫人打抱不平,这尺度也得拿捏好了才行。

两日之后,慧圆又到前院换了慧润,倒是再也没给薛玲下过那巴豆粉。

薛玲苦熬了两日,终于能喝米粥了,第一口下肚,差点儿红了眼睛。

她劝自己,没有关系,在旁人的地界想要争一寸天地,本就不容易。

若是太过容易了,她反而会怀疑。

熬过了这个年,就是她苦尽甘来的日子。

人最可贵的优点就是能正确地判断自己的能力,最可怕的缺点则是不自量力。

来前,薛玲已经不自量力了一回。

这会儿却是被耻辱迷住了眼睛。

她若能清醒地分析局势,事情还能有反击的余地。

可她不能,她被姜家的男人女人、主子丫头合起来欺辱,此仇不报,她就是回了宛西也不能甘心。

而往往老天最坏的地方,就是让人输在自己的不甘心。

这也是章得之和徐昭星断定了薛玲绝不会离开洛阳城的原因。

年前也就是不安稳了这最后一次,很快就过了腊月二十三,往除夕迈进。

陈佳云来找徐昭星商议过年的事宜,该准备什么年菜,该准备什么祭品,还有礼尚往来用的年礼和家仆们的打赏。

陈佳云说起来头头是道,毕竟这么些年姜家内院的一应事宜,都是她打理。

今年不同往年,章得之已成亲,她这个老二家的媳妇,再不该管这些事情。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没那个魄力休夫,别说陈家已破败,即使没有破败,也不可能成为她的支撑。

倒不如,扮演好了姜家二房得体的妻。

陈佳云想的很清楚了,只要章得之能够登基,姜舍之必定封王,她赖好都是个王妃,她一个儿子就算当不了太子也能当王,身边的这个一定能继承姜舍之的王位,女儿只要不死,怎么说也会封个公主,她又何必和未来的皇后娘娘过不去。

如今自己服个软,帮衬着她,未来总有好日子在等候。

徐昭星听她说的复杂,实际上复不复杂,只有办了才知道。

世家过年为什么麻烦,就是因为人多。

她上学那会儿当过班干部,组织过什么中秋晚会、冬至包饺子等等集体事宜。一个班五十几人,想要面面俱到也不是件特别容易的事情,也算不是零基础。

再说了,她只需要指挥,又不需要事事亲为。

徐昭星叫来了慧润,又借了蒋瑶笙的雪芳和雪华,嘱咐了三人去前院寻蒋肆,四人分工,一人负责拟单子,一人负责采办,一人负责灶上的准备工作,还有一人负责布置整个宅院。

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的地方了,陈佳云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捋顺的事情,到了她这儿竟是如此的简单。

陈佳云倒是能够理解自己为何输的这么彻底了,她放不开,凡事都得自己来。

说的是放手与不放手仅仅是一念之间,可有的时候,还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嫉妒也好,无奈也罢,陈佳云已经决定了不能和徐昭星为敌。

不知是不是想开了,好事紧跟着就来了,腊月二十八,陈佳云没有盼归姜舍之,倒是盼回了姜婳。

陈留的事情,陈佳云至今知道的不清楚。

母女两个关起门来抱头哭了一场后,陈佳云问姜婳:“女儿,你别瞒着娘,把陈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一说。”

过了年姜婳就九岁了,不是个好哄的小孩儿。

她好容易止住了哭泣,道:“娘,舅父坏,他绑了我,要把我送到城外,我的脚便是那时摔断了,是大经叔叔杀了舅父,还打败了城外的那些人。娘,舅父死了我伤心,可我也庆幸,他要是不死,我今日就见不到娘和哥哥了。”

陈佳云愣了一下,这一回泪飙的比刚刚还厉害。

她那个嫡兄啊,好狠的心。

倒是白瞎了她的那些眼泪。

姜婳回来,徐昭星让人送了些好吃的好玩的过去,说是给她压惊。

陈佳云先递了橄榄枝过来,她没理由不顺杆儿爬上去。

年三十这一日,章得之没再出门,一早就叫住了前院的四个男孩,让他们写对联,言明了各人写各人屋里的。

姜高钰最小,却也不敢缠着笑也不笑的大伯父,只能退而求其次缠着兄长姜高良给他画年画,还非要个大胖娃娃抱鲤鱼。

姜高良依了他,提笔先沾了些朱砂。

另一张桌案上,徐文翰正立在旁边看余良策写对联,只见他如行云流水般的挥洒笔端,落在纸上的是苍劲有力的行草。

徐文翰连赞了几声,怪羡慕地道:“良策也是先生的学生,真好。”

徐文翰和余良策共用一个小院,彼此交际的更多,余良策知道一直没能去太学学习,是徐文翰心里最大的失落。

他劝解道:“文翰兄,如今咱们就跟在先生的身旁,学的是实际的策略,比之太学的纸上谈兵,不知好了多少。”

徐文翰一想也是,心里的难受劲随即过去。

这时,余良策落完了最后一笔,立了起来,将笔递给了徐文翰。

半上午的光景很快过去,章得之来验收结果,瞧见姜高良不止画了《连年有余》,还画了《富贵满堂》和一幅《母子图》。

章得之特地看了那《母子图》一眼,没有言语。

另一厢,余良策和徐文翰一共写了十八副对联,凑合着也够用。

这就又指挥着他们熬了浆糊,亲手去贴,道了一句:“这便是年的乐趣。”

而后施施然去了后院。

这是有劳动力,不用白不用的节奏。

这些活儿,他们要是不干的话,还得落在他的头上。

即使有仆人也不能用……这便是年的乐趣。

这也是姜家的家规之一。

章得之到了后院。

后院里,蒋瑶笙在院子里支起了桌案,也在画年画,写对联。

毕竟是继女,他远远地看了一眼,赞了声:“好画。”

没等蒋瑶笙回头,他那厢已经进了屋里。

屋里的炭火烧的很旺,徐昭星开了扇窗户刚好能看见院里。

章得之一进了她这院子她就知晓,在院里说了句什么她也听到。这两日正赶上她大姨妈造访,怕冷的紧,她坐在榻上,还包了床薄被,即使知道他来了也不想动弹。

章得之几次给徐昭星把脉,都发现她体寒,喜欢吃辣椒和香瓜子那些炒货,极易上火。

她这是气血两虚,上火是假象,奇怪的是,调理了些许日子,竟不见成效。

今日是除夕,大过年的吃药,总觉得不好,章得之停了给她的药膳。

这一进门的头一件事情,还是号脉。

章得之的手还未触及她的手腕,先碰到了她的手,屋里这样暖,还包的这么紧,她的手居然还是凉的。

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号完了脉,又不由自主地皱了下,道:“等过完了年,我让那老道进府给你瞧瞧。”

“什么老道?”

“哦,古济道人,通晓些医理。”

古济道人!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可徐昭星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怪费脑的,干脆不想,问了他一句:“今日这后半晌还有什么事情?”没事的话,她想睡一觉。

章得之瞧她坐着都乱栽的情形,道:“想睡你就睡吧。”

等他去床上拿了床厚被,她已经半睡半醒,合着眼皮小声道:“也不知明年会在哪儿过年?”

章得之将厚被给她盖上,捏了她的手,禁不住想,其实哪儿都可以,关键和谁在一起。

年夜饭,大房和二房是一道吃的。

因着姜舍之不在,这一回,章得之让男女分了桌。

开饭之前,他先领着徐昭星祭祖宗。

陈佳云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这时候祭祖宗不带儿子带媳妇,可见以后他俩有了孩子,姜高良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又一想,不好过就不好吧,反正她现在也没了让姜高良当太子的心思,明哲保身,活着,好好的活着,比坐在那个位置上省心。

这是陈佳云还不知道姜高良画了幅《母子图》,贴到了徐昭星的门上,若知这一出,估计又是一场闲气。

好歹是大过年的,也不能冷落了打宛西来的“贵客”。

章得之祭完了祖宗,才让人去请薛玲。

不多时,薛玲便款款而来。

比起二十几日前,身形清减了不少,态度也好了不少。

别管眼睛里是不是还闪着精光,至少懂得了低头。

章得之道:“人到齐了,那就开饭吧!”

徐昭星倒没觉得什么,陈佳云捂了嘴浅笑,心里想着,还不如姜舍之呢,好歹还会多说几句客套话。

他倒好,一句“开饭吧”就打发了。

当家作主之人都这样说,那就开饭吧。

几个男孩子解了禁,人人都可以饮酒。

女眷这厢,章得之知道徐昭星好饮,上了一壶烈酒,还有一壶果酒。

年菜的种类就繁杂了,基本上满足了长安人、陈留人,还有洛阳本地的口味。

有香糯的八宝饭,有大盆的烩菜,也有红焖的羊肉。

有精致的小碟,也有比脸还大的碗。

薛玲是想说些什么的,可女眷这厢有徐昭星,这让她心有余悸。

她想了下,端了酒杯,立起来,“小女敬先生一杯酒水,聊表寸心。”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前几日那样的折腾了一回,她的身子很快就好了起来。即使清减了几斤,眉眼间的风情依旧。

她知道自己在姜家就是恶心人的存在,她敬章得之,就是想要恶心徐昭星。

这世上的男人大都怜香惜玉,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那是因为有媳妇在。只是她敬酒,连他媳妇都挡不得。

这大过年的,薛玲敬的这一杯酒,章得之不喝也不行。

可这时候,蒋瑶笙道:“父亲,难道不应当食不语?”

章得之忍笑忍得不行,和薛玲道:“敬酒就不必了,薛姑娘多吃些菜,吃饱了肚子……才不想家。”

薛玲悻悻地坐下,趁人不注意,狠狠地剜了蒋瑶笙一眼。

也因为蒋瑶笙那一句“食不语”,姜高良几个碰杯都没敢发出声音。

吃了年夜饭还要守岁,陈佳云带着两个孩子先行回了后院,薛玲也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蒋瑶笙和那三个男孩玩到了一起,叫人拿了箭,在院子里投壶。

章得之和徐昭星终于能坐到了一起,他贴了她的耳低声道:“也没见谁家的年夜饭吃的这般不声不响。”

嘴里是埋怨,可眉眼间藏不住笑意。

章得之的声线本就低,如今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徐昭星只觉脊背一麻,连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勾儿。

若不是除夕非得守岁,谁没事放着大好的时光不办正事情。

年年都怕守岁,因为子时一过,就又老一岁,上一世他死时是三十四岁。

这一世便特别怕三十四岁来的太快。

而过完了子时,他便是三十四岁了。

可如今叫徐昭星的眼神一勾,简直了,恨不得快点子时,守完了岁好办正事。

晚间的正事可多啊,使使性子,挠挠痒痒,脱的光光……啊,他忘了,今日徐昭星的大姨妈还在!

章得之的心情,先前是大喜,如今就是大悲。

先前上了高耸入云的大树,如今重重地跌了下来。

摔的人心肝肺扭到了一起,半天缓不过劲!

这夜寂静了许久,到了子时,忽然就有了喧嚣的声音。

周围都是燃放爆竹的声响,蒋瑶笙几个也停了投壶的游戏,指使人点爆竹。

“噼噼啪啪”火烧竹子的声音连续响起。

章得之想,这一年还是过去,而提心吊胆的三十四岁终是来了。

他走了几步,到院子里看了看繁星,又下意识回头去看徐昭星。

此时,徐昭星却在想,她要是能把烟花做出来就好了。

到那时,与人并肩在屋檐下看那漫天的烟火,会是何等美丽的心情。

☆、第七十五章

初一的早上,就是散财的日子。

女儿、侄儿、干儿子还有继子,排成了一列来拜年。

再接着是丫头仆人。

好听的话听了一箩筐,听的最多的莫过是“儿孙满堂”。

徐昭星再一瞧,贴在她门上的那幅《母子图》,顿觉压力山大。

年初一就是在这种氛围中过去。

万事开头难,初一过去,剩下的日子就简单了。

初二无事,初三四五六都无事。

初七这日,事就来了。

就连章得之也不知这是算好事还是坏事。

余家来了人,说是要赎余良策。

来的还是余良策的亲爹和亲姑父。

余良策的亲姑父就是蒋威了。

蒋瑶笙对蒋威一向无感,论坏他比不上蒋恩,论好…蒋家就没一个好人。

徐昭星则是对蒋家人个个无感,该报的仇又不是没报,报过了就算,还记着那些人做甚!

母女两个也不知是反应迟钝还是心大,还没什么反应的时候,余良策已经尴尬的不行了。

余宏信和蒋威此来,一共带了五千人马,就驻扎在洛阳城外五里的地方。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余家是来赎人的。

章得之心里是怎么考量的徐昭星没有问,反而问了余良策,“你们家可有五千人马?”

余良策愣了一下,摇头。

要知道,余家最大的官就是他祖父,不过是个四品的将军,还是个杂号的,不平叛时,哪里养的起那许多的人马。

他干娘一问,他也想到了,脸色骤变,道:“干娘,我先去先生那里一趟。”

他能想到的,徐昭星自然也想的到,她点了点头,“去吧,好好商议商议,最坏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双赢。”

余良策道了声“是”,疾步走了出去。

这时,蒋瑶笙道:“也不知我那三叔怎会走这一趟吃力不讨好的活?”

说的可不是,虽说蒋威和余家有亲,可,以他懒惰散漫的性情,绝不会强出这个头,除非有利可图。

就算章得之从不隐瞒徐昭星,后院的消息还是不如前院来的灵通。

事情说起来,还是与樊星汉有关。

樊星汉是如何带的兵防守洛阳城,就是如何帮蒋恩坐上了宣平侯的位置。

樊星汉散尽了万贯的家财,使得蒋恩终于如愿以偿。

但是他败了,人还不知所踪。

赵器有气都找不到地方撒,想整治一下蒋恩,奈何,蒋恩就是个闲散侯爷,有了爵位,没有实职。

他前脚才找了无数的原因封了蒋恩爵位,才过了没多久就收回了爵位的话,那不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赵器思了几回,终于找了个机会。

他封了蒋威做监军,想借此恶心死蒋恩。

不知赵器是不是输昏了头,蒋恩恶没恶心不说,倒是让蒋威出了仕,权力还不小。

还是蒋威的老丈人带兵,他做监军。

一天前,便从长安传回来了一些消息。

章得之只知赵器又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封了余季同,也就是余良策的祖父,做二品的镇洛将军。

如今,余宏信和蒋威一来,章得之便想到了,余家赎人,不过是个幌子。

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薛先的大军也正在来的路上。

前日,闲来无事,他媳妇和他说过一个游戏,叫“斗地主”。

说的是有三个将军,还有五十四个兵,最强的那个可以领二十个兵,弱的那两个结盟一家十七个兵。

倒是有些像今日的局势。

一斗二如何能突出重围?自然不能硬拼,需要智取。

余良策来的正是时候。

章得之让他进来后,便开门见山:“你祖父带兵二十万,慢了你父亲一步,也正在赶来的路上。”

余良策的脸色煞白,他是见识过“天雷”威力的。若他的祖父和父亲一意孤行,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赶忙跪下道:“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明日,我会派人去你父亲的大帐。”

余良策一听,思索片刻道:“先生,我乔装一番,跟着去。”

余良策若跟着去,那派谁去就得认真考量。

章得之用食指叩了叩桌案,道:“容我再想想。”

首先姜高良不能去。

他一去,被扣下来的可能太大。

别说姜舍之不在这里,就是在,也不能去,理由一样,也是被扣下的可能性太大。

这就成了问题。派去的那人得有说话的份量,就是要有一定的地位,还得让余家觉得即使扣住了也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余良策明白章得之要思索的是什么问题,他也在思索。

他哪儿也没有去,去了郡守府里地势最高的凉亭。

这儿的地势高风大,风一吹,才能保持清醒。

他倒是想去更高的地方,想去城门,可这个时候,他最好连郡守府都不要出。

与此同时,在后院里玩秋千的蒋瑶笙,也把秋千荡到了最高处,瞧见了前院凉亭里站着个人。

离的太远,她也瞧不清楚那人是谁。

可这个天气,站的这么高,要不是有心事,就是遇到了难题。

她再一次把秋千荡到了最高处,瞧清了那人穿着青色的衣裳,她想了想,早上余家的哥哥来时,穿的正是青色的圆领袍。

余家哥哥的烦恼,八成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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