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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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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妃起初也不知情,可越听敬王妃的话越不对劲,很识时务地闭上了嘴,不出声音。

徐昭星是真不想和个老太太计较,养了一辈子孩子,又和妾室们斗了一辈子,还觉得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和她想的都一样。

什么,作为一个女人,就是要温柔大度,丈夫喜欢谁就把谁接进家里,还要亲自铺床垫被。

这觉悟还真是绝了,和她上辈子看过的怀孕妇女帮助丈夫强|暴女子的新闻,有异曲同工之妙。

关键她还都是举例说明,说她年轻那会儿给丈夫娶了几个妾,又说她怎么着的待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如亲生的。

徐昭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道:“姜瑞确实不错,改日我和圣上说说,让圣上下个诏书,封他为世子。”

说起来,敬王府也是一堆的破事儿。

姜瑞可不是敬王妃的亲生子,而是敬王的庶长子。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敬王妃一听,嘴唇抖了又抖,到底还长了点儿脑子,没敢直接说个“不”字。

徐昭星是真怕敬王妃被她气出个好歹来,她可什么都没说,就说了一句话而已。

余良策就是这时候进宫的。

徐昭星便和敬王妃、成王妃道了句:“不巧,我那边还有点儿事,你们略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敬王妃赶紧道:“不坐了不坐了,我们先回去了。”

成王妃这个时候智商上了线,想着赶紧和她划清界限,“不如叔母先回,我这儿还有点儿事,想和圣人说一说。”

徐昭星的心里跟明镜似的,陈佳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嫌敬王妃太蠢,不想搭理她了。

她乐于做这个顺水人情,点了点头,“也好,成王妃先坐一坐,我去去就回。”

徐昭星便出了内殿,去前头见余良策。

余良策来了这儿,就没想过拐弯抹角,当下和她说了高巍来求的事儿。

多的便不用说了,圣人自是能想个门儿清。

余良策不便在内廷里久留,也是利索,说完了就走。

将走到花园里,碰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小姑娘,那姑娘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岁,手里握着一枝腊梅,偏了头,看他,而后用脆脆的嗓音道:“我见过你吗?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可又觉得好像见过你似的。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姜婳。”

他赶忙跪了道:“臣余良策,拜见和顺公主。”

“你长的可真好看,比太子哥哥还好看。”

“公主谬赞。”

姜婳又道:“你来这儿见圣人是吗?我也是。敬王妃和圣人说了好多话,我刚才问我母妃,我问她究竟是敬王妃的话对,还是圣人的话对,我娘一会儿说敬王妃说的对,一会儿又说圣人的话对,我都糊涂了。”

余良策听的不太明白,只好道:“那不如公主再问问其他人。”

“那我问你吧!你说男人到底是该三妻四妾还是只娶一个夫人?还有女人,到底是接纳男人的妾室,还是如圣人这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直接拒绝?”

这把余良策也问住了,他想的并非是事情的本身,而是在想到底该怎么回答,不能说圣人不好,可谁看圣人都是个异类。

他想了想道:“你看圣上,即使圣人是旁人眼中的异类,可依旧有圣上宠着。所以,臣认为,这看人,并不是所有的夫妻都能如圣上和圣人一般,当然也有一样的。毕竟三千弱水只饮一瓢,人人都想有,可并不是人人都能饮到最如意的那一瓢。”

姜婳才多大,对于男女之情不过是情窦将开,还糊涂着呢!

她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正思索的时候,听见还跪着的余良策又道:“公主,臣还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姜婳:“你这就要走了吗?”

“是的,臣告退。”

姜婳瞧着一身青袍的男子越走越远,不知为何心生惆怅。

不多时,成王妃也带着自个儿的女儿出了皇宫,一走出城门,她长出一口气。

“母妃,你怕圣人?”姜婳跟在她的身后问。

“胡说什么,那可是圣人。”成王妃也不当真,笑着斥她一句。

姜婳也不怕,跟着她上了马车,一上去就抱住了她的胳膊,又问:“母妃,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这是人人都想要的吗?”

“可不,世人只有一颗心,都想里头住着一个天底下最好的人。”成王妃不知想到了什么,还叹了口气。

“天底下最好的人?”

“嗯,这个好,是你自己认为的好。婳儿,你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就明白了,你喜欢哪个,哪个就是你心里最好的人。”

成王妃拍了拍自个女儿的手,闭上了眼睛。

马车晃啊晃的,若是能晃回到如婳儿一般的年纪……

当然不可能,所以,她至今也不是很懂什么是爱情。

只知道,父亲让她嫁了,大表兄不理她,二表兄总喜欢哄着她。

就和哪个姐不爱俏似的,哪个女孩不喜欢被哄呢!

唉,想来想去,还是那些个破烂事。

谁,也不如圣人活的如意。

只愿,她的女儿啊,也能如圣人一样被人宠上一辈子。

——

晨光殿里。

章得之握了徐昭星的手,把她拉的近了一些,笑道:“叔母今日进宫了?都说了什么?我想着她可说不过你,就没过来瞧。主要是怕我一来,你就不好发挥了。”

徐昭星一想起敬王妃的表情,便笑个不停,“我就说了一句话,我说让你封姜瑞当世子,敬王妃都快哭了。”

章得之也笑,抓蛇打七寸,有时候,一句话能把人吓个半死,这样的事情,她干的可不少。

他宠溺地道:“你呀!”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徐昭星忽然正色道:“高家的事,明知和你提过吗?”

章得之顿时敛了笑。

无需回答,徐昭星已经知道答案了。

她道:“唉,我想着你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了,谁知,竟还有人比你还聪明,让你也着了道。挑拨,多明显的挑拨啊!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只有明知,如今并没有其他的儿子,那人到底是在挑拨你,还是在挑拨明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和顺九岁,余良策十八

☆、第九十七章

今日一下了朝,太子就和他杠上了,确实为的是高家的事情。

章得之要干的是想让长安城里这些动不动就把“我们世家”挂在嘴边的世家们,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端的是杀鸡儆猴、杀一儆百的心思。

太子不是没有那个觉悟,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可仍旧选择为高家求情。

章得之怒急,令太子闭门思过。

这消息,徐昭星自然知晓,只是知也装作不知罢了。

如今,还有以后,也只会提点这一句。

章得之不是个糊涂的,动一动脑子便明白的事情,更何况他还爱付诸行动。

并没有等到年后,就让徐汤洒了新的光卫出去。

紧接着就是年了。

这是章得之登基后的第一个新年,新人新气象,长安城的热闹,从三十持续到正月十五。

十五这一日晚上,章得之牵着徐昭星爬上了皇宫里的摘星楼,漫天的烟花,如蛰雷奋地,飞电掣空,又如星雨。

徐昭星简直惊喜,问:“怎么做出来的?”

问完了又觉得自己扫兴,现在这个时候,怎么做出来的并不重要。

于是,不等他答,扯了他的手,从摘星楼的这头跑到那头。

这一场星雨,放了有半个时辰,落幕的时候,徐昭星对着墨蓝色的星空自言自语:“真想带你去看一看啊!”

章得之没有问她到底想带他看什么,而是接过了小妆递来的披风,将她从头到脚都包裹紧。

可能是事关姜高良,而姜高良如今又是蒋瑶笙的夫婿,结果在正月十七这日出来,章得之便说给了徐昭星听。

不过说的轻描淡写。

“你可还记得薛玲?她逃到了巴蜀,嫁了当地的头人,撺掇着头人巴结上了郡守,恰逢那郡守姓高,是临湘县侯高家的偏房子弟……我已命了人带兵征讨。”

“命谁去了?”

“善知。”

善知是余良策的字,章得之给起的。

过了一天,余良策果然来拜别。

徐昭星什么都没问,只问:“可带了火|药?”

“带了。”

原是想嘱托他该用的时候用,不该用就不用的。

又一想,事到如今,她还纠结个什么劲。

徐昭星便看着他,叹了口气。

余良策会意:“干娘放心,圣上已经嘱托过了。行军在外,定不会做没有原因的杀戮,更不会忘记了何是国何是民。”

徐昭星稍稍宽了心,“去吧,照顾好自己,回来我亲自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不忙,寻得着就寻,寻不着,我也不愿意将就呢!”

那个少年走出殿门的时候,刚好正午的阳光从殿门照了进来,显得无比的丰神俊朗,徐昭星也不过是晃了下神,再看的时候,哪里还有少年郎,分明是高大威猛的青年了。

大军开拔就在第二日。

听说,满长安城的女人都跑出来送行。

还都说,谁要是能嫁给穿银色铠甲的年轻玉面将军,一定是有修行九世得来的好福气。

徐昭星并没有出宫送行,这些都是听和顺公主说的。

成王妃不大愿意进宫,却挡不住和顺公主爱进,隔一天来一次,一会说要见伯母,一会说要见嫂子。

成王宠溺这个女儿,便和成王妃道:“都是一家人,婳儿爱去,只管去就是了。”

和顺公主还偷偷地和徐昭星道:“伯母,我以后的夫婿也要穿着银色铠甲,披着红色的披风,骑着一匹纯白的骏马,就是长相也一定不能比玉面将军差。”

“嗯,等你长大了再说。”徐昭星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臆想,将早恋的小苗苗扼杀在摇篮里。

三月,余良策千里传书,送来了捷报。

薛玲还有她嫁的头人都已伏诛。

而余良策因为自己的杀伐果决,赢得了“杀神”这个不怎么美妙的称号。

据说,巴蜀当地的妇女吓小孩,都说这样的话,“再哭,杀神就要来了”,堪比后世的大灰狼。

四月,徐文翰招惹赵映珍的事情东窗事发,在东颜殿外跪了数日,宁愿弃了平阳侯的身份,也要以正妻之礼,迎赵映珍进门。

弄的徐昭星挺不好意思的跟章得之道:“要不,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算了!”

章得之哭笑不得,应允。

八月,平阳侯娶妻。

八月初八,万寿节。

正是章得之三十五岁的生日,东宫传出喜讯,太子妃有喜。

徐昭星调侃:“等到明年,也就是说你三十六岁当爷爷,然后你让你孙子十六岁娶妻,十七岁生子,三十六加十七,你五十三岁能当太爷爷,以此类推,你七十岁的时候,能当太太爷爷……我去!你要是活到一百岁,你孙子的孙子的孙子,该叫你什么好?你们姜家很快就要人丁兴旺了。”

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章得之弹了她的额头:“都是要当祖母的人了,还整日这般的跳脱,哪有那么麻烦的,叫老祖宗、老寿星,叫什么不成!”

他的脸上在笑,眼里可没有一点的笑意。

什么活到一百岁,什么子子孙孙,他一点都不在意。

一人长寿,不如两人短命。

活到一百岁,大概是上了年纪的人最愿意听的话了。

一百岁虽不是极限,可也几乎也到了人生的终点,就算活到110,活到120,总会有撒手离世的这一天。

谁也不知谁的大限在哪里。

——

安逸的日子是一把刀。

可,安逸的日子是过的最快的。

一眨眼睛,八年过去。

蒋瑶笙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

徐昭星也是三个孩子的祖母。

四十几岁的年纪,并没有两鬓斑白,不知是不是刚来那会儿熬夜看的书太多,眼睛的视力,不如曾今。

这些年里,宫里也不是不曾发生过特别的事情。

只不过,特别的事情有些雷同,不过是各方的利益之争。

解决了这家的会有那家浮起,不是奸臣当道,不过是人心算计。

徐昭星想办的女学,三年前终于开办了。

起初收不到学生,章得之便下了命令,命所有官员家中的女儿都得去女学。

如此一来,还是只能在贵族中普及。

穷人家的女儿,将将裹腹,一天到晚有做不完的活计,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进女学的。

徐昭星为了此事急出了一头火疙瘩,想了几日,她也觉得自己尽了力。

便抽了个空,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八千字的治国方针。

什么修水利,什么广阔田,什么重教育,哪一个都不是十年八年能完成的事情,是以,交给章得之的时候,她说:“这是百年大计,一代人做不完,后面的人得接着干的事情。”

章得之接了之后,没有说话,抬了一根手指,摁了摁她长在眉心里最大的那个火疙瘩。

“疼。”徐昭星“叭”一下打落了他的手,他这才笑出了声音。

行,打人还有劲。

关于朝政,徐昭星能做的也就只有那么多了。

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无事可干了。

成王妃已经哭哭啼啼地来过好几次,正是因为和顺公主早就及笄,该婚配了。

谁知,公主说了,非杀神不嫁。

哎唷,我的公主啊,杀神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玉面将军。大前年去剿匪,斩了山匪数万。大大前年奉命清查官员贪腐问题,生生满门抄斩了十家人。还有大大大前年……

成王妃恨不得一张厚嘴唇磨成了薄嘴皮,没用!

这才哭哭啼啼地进宫请旨,说是让公主嫁给谁都成,只要不是杀神就行。

其实吧,这事儿徐昭星年前就看出了苗子,一开始不愿相信,后来就不得不相信。

她还存了个侥幸心理,想着和顺公主向来听话,稍微劝劝就转了意。

哪知……唉!造孽啊!

可不是造孽,她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乐意成王妃日日都来她这儿哭。

成王妃这一日来了个大早,正赶上下了朝的圣上,也在晨光殿。

她哭道:“我白玉一样无暇的女儿,怎么能嫁给双手是血的杀神!他犯下的种种杀孽,天神全都登记在册,我怕到时报应到我女儿的头上啊!”

不知到底是哪一句惹怒了圣上,圣上当即下了旨,给和顺公主和大将军余良策指婚。

成王妃一“激动”,昏了过去。

晨光殿里又是好一阵的鸡飞狗跳,到了晚上,章得之还和徐昭星说笑:“成了,这下你不用操心了,你干儿子和侄女要一块儿成婚了。”

徐昭星也笑,“如此也好,贺礼只需备一份就行。”

是夜,她枕着他的胳膊,沉沉入睡。

梦里翻了无数座的高山,走了无数的岔路口,走到一处雾蒙蒙的地方,听见有人说:“好了,你的时间到了。”

徐昭星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忽地觉得脖子一紧,有一口气卡在了嗓子里,想要说话都不成了。

她听见章得之喊她的名字,还听见了许许多多的声音,嘈杂的,悲哀的,她想说“别吵”,可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动一动手指头。

她听见章得之暴怒地吼:“她要是没了,你们全都陪葬。”

全都……都有谁啊?

她急着想知道,也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力,她捏紧了拳头,仰头道:“不,不行啊,章得之……”

再见了,可是……还能再见吗?

原以为人死就一定会灯灭,谁知,徐昭星两腿一蹬,再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她家那盏天使造型的水晶吊灯。

屋外凉风许许,正是初秋的天气,右脚的脚踝处隐隐传来的痛觉,提醒她,仿佛许久许久之前,也可能只是昨日,她崴了脚。

体育老师崴了脚,还怎么上体育课!

她只能在家休息,无聊地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她怔了一怔,忽然间,两滴眼泪滑落在地。

章得之,她把章得之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结局,不是结局,不是结局。

重要的事情说了三遍。

不过,也确实快结局了。

☆、第九十八章

浑噩。

一连好多天的状态都是这样的。

徐昭星的脚伤已经痊愈了,可是她并没有去上班。

教导主任给她打来电话,“小徐啊,你这脚伤要是再不好,我们三中又要招聘体育老师了。”

徐昭星告诉自己,对于这样的威胁不能无动于衷。

在周一的早上,起了个大早,开着自己代步的吉利小车,去了学校。

她到的其实不早,全体600多个师生,正在操场上举行升旗仪式。

她踩着自己黑色的小高跟鞋,穿着棕色的大衣,一到了操场,就成了众人行注目礼的焦点。

教导主任在台上拿着麦克风喊:“升旗仪式,行注目礼了,你们看的都是哪儿?”

他的话音将落,操场上一片哄笑。

国歌终于奏起,同是体育老师的江寒道:“徐老师,你是不是跑出去旅游了?我可是给你代了二十几节课啊!你得请我吃顿饭,补偿我。”

“行,中午请你去吃炖肘子。”徐昭星眨了眨眼睛。

江寒立马会意,教导主任是个回民。然而,教导主任还有一个毛病,蹭饭蹭的没脸没皮。

到了中午,徐昭星果然从网上订了超大一份的东北大骨头,饭盒盖才一掀开,教导主任探进头,看了看,一言不发,掉头离开了。

江寒拿了份米饭,开盖,一面吃一面道:“我跟你说,你完了!”

徐昭星翻了翻眼睛,没空搭理他,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挑了个最大的骨头,开啃。

心烦的时候,只有吃到骨头缝里,根本就啃不出来的一丝肉,似乎才能爽一下。

江寒说的很对,下午还不到上班的时间,徐昭星就被教导主任拎到教导处训了一顿。

说什么当老师的就得有师德,说把学生扔下就扔下的老师,三中可以不要。

噼里啪啦训了她半个小时。

徐昭星抬手看了看手表,道:“主任,我要去体育器械室看一下,下节课给初三的孩子上篮球课,还有三分钟上课。”

教导主任黑着脸:“快去,记住没有顺便请假的老师,也没有顺便迟到的老师。”

徐昭星点了点头,一出门,就是一阵小跑。

说起来,他能不知道她两点半要去上课!

徐昭星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开始按部就班了,像以前一样按时上下班,篮球课上烦了,就专教女孩子一些防狼术。

不然,还能怎样呢?

发现自己回来的第一天,她还试图找寻过再一次回到他身边的途径。

她愤怒、暴躁,最后是有心无力的无助。

她就只能劝自己,她和章得之,就是一场一个人太孤单、想男人想出来的荒唐梦。

真荒唐!

那里有什么好的,没有手机,没有电脑。

现在多好,电视机一开,到处都是喜剧综艺,电视机里的演员卖力地逗笑观众,徐昭星也跟着咧了咧嘴,像是行尸走肉。

不好笑,什么都不好笑。

就连学校门口那个东北大骨头,也越做越不香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想。

徐慧兰就是这时候给她打来的电话。

徐慧兰是她的姑姑,亲爹不给力,姑姑操碎了心。

姑姑打来的电话,她不能不接。

“喂,星儿,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给姑姑打个电话?”

“……我忙,姑姑。”

“你还想骗我,我都知道了,你崴伤了脚,不想让我操心。我就说了,你一个人生活肯定不行,让你搬来和我住,你不愿意。我告诉你啊,我这儿有个挺不错的小伙子,你听姑姑的,和人家见一面,真要是成了,也有个人可以照顾你,也省得姑姑一想起你来,就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

“姑姑,我才二十多一点,真的不用相亲,我一个人过的挺好的。”

“星儿,你听姑姑一句,姑姑已经和人家妈妈说好了,你就当给姑姑个面子,去见一面,万一合适呢!”

徐昭星实在拗不过她,再说下去,估计她得亲自上门说教了。

于是,徐昭星赶忙道:“知道了,姑姑,你把时间和地址发给我。”

“我没约时间,我把你微|信号给人家了,你这两天注意加人家一下,你们年轻人先聊一聊,合适的话,你们自己约合适的时间见面,好的吧?”

“好,我一会儿上一下微|信。”

徐昭星挂了电话,又愣怔了一会儿。

回来好几天了,她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发呆了。

她姑姑许是怕她不上心,又在微信上敲了她一下。

她拿起手机,翻了翻微|信里“新的朋友”,发现里头还真有好几个请求添加的。

有一个叫做“范幸含”。

徐昭星小声默念了几遍,范幸含,樊星汉,难道是她想多了?

她赶紧同意添加。

一加上,她就主动和他说话。

'你认识我吗?我叫徐昭星。'

漫长的等待啊!

徐昭星等的心焦,可是电视机旁的小闹钟,分针也不过才走了一格。

五分钟过去,那个叫范幸含的终于回话了。

'你好,我听徐阿姨说过你的名字。'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以前,你听过徐昭星这个名字吗?'

这一次,范幸含回复的倒是够快。'咱们见面说吧!'

'OK。你说地点和时间。'

'你很急吗?'

'是的,我很急。'

'四十分钟后,体育馆见吧!今天正好有一场篮球比赛,我有两张票。'

徐昭星还来不及想,这算不算是投其所好,她拎着包,就出门了。

从她家驱车到体育馆,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这还是不堵车的情况下。

而,现在,时间是晚上的七点多,正是高峰期。

她很急,真的特别特别着急。

一个即使上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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