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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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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后还如何敢在雍王府炫耀,又如何能在温彩面前得意……

徐氏第一次觉得,这次用了几日的打扮、预备都成了一种笑话。

但愿,往后少与温彩接触。

但愿……温青可以安好。

她的心里生平第一次升起了浓厚的愧疚,这是对温青的愧……

她仿佛看见温青骑着骏马从外处策马而至,那样的意气风发,英俊不凡,她想,如果她真的有过感情,那情是给了温青。

徐氏在回家路上曾想过要问庞大山,问他,当初他们成亲背后是不是有温青搓合,可最后到底没有勇气问了,一是怕庞大山误会落了话柄,二是她其实已经信了双双的话。

这日,徐氏唤了庞小丫到屋里说话。

她反复想温青的宽容,想着庞小丫再这样蹉跎下去就真真毁了,“小丫,我可以给你一百亩的嫁妆良田,再给你备上一份不超过一百五十两银子的陪奁,再多就没有,但条件是在今年你必须出阁,若是明年出阁陪奁、嫁妆减半;若是后年出阁,就再减半;若是大后年还不出阁,就没了。”

庞小丫立时跳了起来,“你说的是真是假?”这些日子她一直和徐氏斗,争的不仅是管家权,更是羡慕徐氏的丰厚嫁妆。

庞大山可不是温青,庞大山不顾家,有了俸禄能拿回家一半就算好了,有时候领了俸禄就与几个交好的武官去大吃大喝,甚至还找粉头玩耍。

可以这样说,家里都是徐氏在管。

徐氏虽然有些不靠谱,可管一个小家还是有能力的。

她只是自幼过惯了苦日子,有些抠门、节省,待人又有些刻薄。

“真,这话真真儿的。我回来的时候打听了一下,早前你相中的丁主簿还没寻到合适的继室。丁家家业薄,有你的一百亩良田,又有体面的陪奁,再给你备上两三个下人作陪嫁,想来他是愿意娶你的。”

在西北,有一份百亩良田为嫁妆,这可是很丰厚了。

丁主簿明知道庞小丫长得五大三粗,皮肤又黑,人家放了话“只要嫁妆丰厚便可娶为妻”,图的就是嫁妆。丁家原就是贫苦人家,靠着丁主簿寒窗苦读考了个举人才谋到了这主簿一职,谁知道他的那点俸禄只勉强够一家四五口人过活。

庞小丫似看怪物一般地打量着徐氏,“你昨晚在磨盘上睡的?怎的一觉醒来就想通了?”

她可有些不大信哦。

怎么突然就说愿意拿一百亩良田给她做嫁妆,庞小丫见过丁主簿,那可是个俊俏男子,她看中的就是人家长得好,虽说是正八品的主簿,可这好歹也是吃朝廷饭,领皇粮的,也是个官。

徐氏勾唇笑了一下,她愿意这么做,一是感动于温青对她的好,二是觉得自己实在烦透了与庞小丫之间的争斗,倒不如舍下一些东西,将庞小丫给嫁出去,往后她一心打理自己的家,她现在又有了儿子,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小丫,你且想想,如果想通了,我便请媒婆来,再着人往丁家走一趟。”

“徐兰贞,这回可是你自儿个说的,不许返悔,一百亩良田,外加一百五十两银子的陪奁,我还要三个陪嫁下人。”

徐氏现下也学精了,见庞小丫同意,便请了中人,当着中人的面给了庞小丫一百五十两银子,让她自儿个去采办陪奁,又花了十三两银子买了一家三口,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带了一对儿女,因过活不下去,自卖为奴,准备调教一段时间,就交给庞小丫当陪房。

庞小丫拿了银子,一古脑买了好些葛布、茧绸,又给自己备了一套金头面,再三套银头面,甚至又买了好些她喜欢的东西,一置办下来,竟然备了二十多抬的嫁妆。

丁家听说庞小丫有体面的嫁妆,犹豫了一阵,丁主簿到底是应承了,他原是娶过一房元配的,现在是续娶,要么有嫁妆的长得不好,要么长得好的没嫁妆,但美貌又不能过日子,就算庞小丫长得丑些,到时候他有了银钱,再买一个漂亮丫头做侍妾便是。

如此一想,丁主簿与寡母一商量,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从订亲到出嫁,只得月余的时间,这年的二月,庞小丫终于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她心目的“俊郎君”。

三朝回门后,一进丁宅,发现丁老太太正给一对生得水灵、可爱的孩子喂饭,一脸宠溺地给两个孩子擦拭嘴角。

庞小丫立时跳了起来:“这两个孩子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

丁主簿不以为然地道:“这是易氏留下的两个儿子。”

大的有四五岁,是个白净的男孩;小的两三岁,扎着两个朝天椒似的小髻,五官中依稀有丁主簿的模样。

(注:丁主簿有子这段故事

,是根据我太姑婆的真实故事改编。听我妈讲,我太姑婆当年嫁给郭太公时正是解放前后,郭太公早前原娶过一妻,为了好再娶,把一双儿女送到他姐姐家照顾,在我太姑婆上门相亲时,指着那对孩子说“这是我大姐家的孩子,这些天住在我家。”那时候的人老实,直至结婚后,太姑婆好奇地问:“你大姐的孩子怎么老住我们家,还是让她把孩子接走吧。”这才被告知“这是你丈夫的亲生儿女。”那时候的人,不能离婚,离婚是件很耻辱的事,即便被骗了,也只能吵闹一场,最后还得接受现状。)

不是说他没有孩子吗,原来这孩子一直养在丁老太太的兄弟家,就怕有人听说丁主簿有两个儿子不好处理婚姻大事,这回见丁主簿娶了个嫁妆丰厚的继室,丁老太太这才让娘家兄弟把两个孩子送了来。

庞小丫怔了半晌,指着丁老太太大吼:“你说什么?这两个孩子是我夫君的孩子,不是说早前的易氏没有生养么?”

丁老太太不以为然,慢吞吞地道:“她嫁给我儿五年,怎会没生养?这两个孩子就是先头的儿媳留下的。”也顾不得庞小丫的愣怔,笑微微地道:“富儿、香儿,快,来拜见你们的母亲!”

庞小丫手臂一转,指向丁主簿:“你这个骗子,你骗我,我过门就与他们当后娘,替你养孩子,难怪你要娶个嫁妆丰厚的……”

丁老太太冷声道:“要不是你嫁妆丰厚,看看你这副尊容,我儿会愿意娶你。能给正富、正秀当后娘,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

“不要脸的婆子,要是早知道他有两个孩子,我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么?早前瞒得可真紧啊,竟说是你亲戚家的孩子,原来却是他的种。我要和离,我不要嫁给他,我要带着嫁妆回娘家,我有嫁妆,老娘就是嫁个山野村夫也乐意……”

丁主簿心下有些失措,庞大山是武官,可性子火爆,万一知道他们骗娶庞小丫,怕是又一场风波。

然,庞小丫因为过门当了后娘,与徐氏的关系竟有了缓和。

徐氏还时常与她出些主意,“小姑,你得长个心眼,你的嫁妆可不能便宜旁人,得留给你自个儿的儿女,不能便宜了那两个别人生的孩子。”

徐氏闲着无事,常给庞小丫出些主意。

自此,丁家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可,也不知何故,直至两年后,庞小丫也没生出属于自己的儿女,若干年后,庞小丫才得知自己中了毒,这一辈子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儿女,一怒之下,猜到不是丁主簿便是丁老太太下的毒手。

庞小丫的性子与婆母合不来,又与一双继子、继女过不到一块,丁老太太处处防备她,生怕她薄待了丁正富、丁正秀兄妹俩,家里没少吵闹,最后竟是一处二进宅子一分为二,分东跨院、西跨院,老太太领着一对孙儿孙女在东跨院度日,庞小丫则带着姨娘在西跨院度日。

又几年后,大姨娘给丁主簿添了两个庶子,庞小丫便过继了次子到自己名下,又许诺自己的嫁妆将来留给这孩子。

丁老太太听说后又与庞小丫闹腾了一场,但大姨娘因是庞小丫抬起来的,倒是对庞小丫站在一处。

庞小丫出阁,徐氏的日子越发过得省心了一些,因她拿嫁妆给庞小丫做嫁妆,倒替她赢得了几分大度宽容的贤名。

后来,徐氏给庞大山生了一个女儿,她还是喜欢儿子,想再生一个儿子,偏生一落地又是个女儿。至此,徐氏与庞大山育有一子两女,徐氏偏宠儿子,对两个女儿管束颇严。

第311章 雍王长子

徐氏走后一炷香,温彩的肚子便有些隐隐作痛,她吐了一口气,“双双,扶我走走。”

这天夜里,温彩疼得有些承不住,慕容恒还在迎客厅应酬喝酒。

麻嬷嬷道:“快把府里的稳婆唤来!瞻”

温彩忆起昔日的梁氏,硬生生地忍着,而徐氏生远远时则是叫得鬼哭狼嚎,她想叫,又怕被人笑话,一张帕子塞到嘴里,满脸通红。

一时间,雍王府一阵鸡飞狗跳,栖霞院的喧哗声“王妃要生了,快点传稳婆、请郎中。”如潮水般不断波及过来,有人惊慌地离开,脚步匆忙仿似奔赴战场;有人边走边叫嚷,嘴里发出声音下令命令,好端端的王府,忽地沸腾热闹起来。

慕容恒听说要生了,不应付客人,“各位,王妃要生了,不送各位,告辞!”一转身,他先往栖霞院奔去。

进了内院,听到温彩那呜呜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刚探头一看,麻嬷嬷道:“殿下,这是产房,血腥味大,男人回避。”

“本王偏要进!”慕容恒推开麻嬷嬷,径直入了产房,一看旁边站着两个稳婆,而温彩嘴里堵住帕子,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满头满脑的汗水早已经透顶了头发,这是什么状况?他看到了稳婆捧出的血水。

“砰——”的一声,慕容恒栽倒在地儿溽。

麻嬷嬷一惊,唤道:“三顺儿、四财快把雍王扶出去。”

“嬷嬷,雍王昏了!”

“快请郎中!”

不让进,非要进来,一进来看了一眼就昏了。

温彩可气又可笑,“三顺儿,让郎中给殿下……开……开副安神汤灌下去,开重些,我没生出来前别把他唤醒。”

是她在生孩子,他居然还昏了,他的胆儿不是挺大么,竟被吓住。

*

待慕容恒醒来时,忆起昏迷前的一幕,他腾地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栖霞院的西屋小书房暖榻上,院子里一片宁静,就连丫头们走路也轻手轻脚。

他大声道:“三顺儿,王妃呢,王妃如何了?”

三顺儿正抱着个汤婆子打瞌睡,被他一喝吓了一跳,“回殿下,王妃生了。”

“生了?是男是女?”他望着外头,天都亮了,他这一昏迷莫不是一整天?“什么时候生的?”

“今儿辰时一刻生的,是个白胖的公子,哭声可响亮了,跟打雷似的。他一出生,雪停了,啊,天儿转晴了。”

三顺儿面露诧色,大公子出生时是漫天飞雪,一出生就转晴这可是吉兆。

这是……

慕容恒看着外头,地上堆着尺厚的雪,屋檐上也是雪,院子里扫出了一条小道,还有人在堆了一个雪人。

睡一觉就下了这么大的雪?

是不是他睡了很久。

慕容恒拾了外袍披上,很快穿过花厅、偏厅进了内室。

麻嬷嬷、双双等人正趴在榻前,几个脑袋正挤在一处打量着襁褓中的孩子。

“长得像王妃。”

“才不呢,我觉得像殿下。”

“为什么我看着长得像你皇上,你看看那小嘴、下巴,可不与皇上一模一样。”

慕容恒轻咳一声,不等他说话,双双与雪雁像避魔一般连连后退,顿时就避到了偏厅。

雪雁低声道:“三顺儿是故意想害我们。”

雍王除了王妃,其他年轻女子一律远离,万一殿下发起病来,她们几个丫头可就惨了。

双双道:“回头再找他算账!”

慕容恒抱起孩子,却发现他很软,一时惊慌失措:“麻嬷嬷,他要滑了,要滑下去了……”

麻嬷嬷一把从孩子后背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脑袋,“殿下,要像老奴这样抱。”她笑呵呵地看着孩子,温彩做母亲了,一举给皇帝添了个皇孙,这在皇家可是大功一件。“殿下,是个白胖的小郡王呢,你瞧他长得多像皇上,一样的嘴、一样的下巴,就连额头也像。”

麻嬷嬷一直就说孩子长得像皇帝慕容烨。

慕容恒细瞧孩子:红扑扑、皱巴巴,还闭着眼睛,怎么看怎么像个小老头,但他听人说过,孩子刚出生是这样的,过些日子就会越长越可爱。从孩子的闭着眼角,又长又细,想来他眼睛不会小。

额头?看起来挺饱满。

头发不大好,长得虽黑却又细又柔,毛茸茸的;再看眉毛,嗯,还不错,又黑又浓,是漂亮的剑眉,能常生有这种眉毛的男子,长大后都很有英武之气,眉毛长得比头发还让人觉得顺眼。

那小小的鼻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是温彩那样的么?显然不是,根本就不一样,像他的么?慕容恒回想着秦荣妃的鼻子,熟识他和秦荣妃的人,都会说他长得像秦荣妃。也不像!这定睛一瞧,慕容恒有些郁闷,不像他的鼻子,不像温彩的鼻子,长得像皇帝,难怪麻嬷嬷说孩子长得像皇帝。这么一细瞧,发现孩子

tang的额头都有几分像了……

孙子肖祖,他不是白忙活一场。

麻嬷嬷道:“是正月初七辰时一刻出生的。”

“初……初七?”慕容恒仿佛见了鬼。

他记得是初五夜里温彩开始叫肚子疼的,这么说,他昏睡了一天两夜,一觉醒来,温彩把孩子都生了。

麻嬷嬷道:“王妃怕你添乱,让二安子给你灌了安神汤,殿下都喝三碗安神汤了,也难怪能睡到现在。”

温彩痛苦的时候,他居然睡着了,这怎么可以?

慕容恒抬头望着屏风后头,温彩睡得很沉。

真是太丢人了,原想冲入产妇给温彩鼓劲,可他倒好,居然一头昏倒了,这一昏睡便是几天,待他醒来,温彩睡着了、孩子出生了,他直接当爹了。

麻嬷嬷道:“王妃累坏了,生下小郡王就睡沉了。现在是我和双双几个在照顾呢,这孩子生下来哭了几声,一直都很乖,这会儿也睡得好。可不能冻着,得把他放到床上暖着……”

温彩早前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要自己喂养孩子。

前世,她也自己喂的,那时是因为他们落魄,请不起乳娘。

将孩子抱在怀里,她解了衣裳,小心翼翼地塞到孩子的嘴里,孩子吸吮了一下,再吸一下。

“王妃,你这是何苦呢。”

“嬷嬷别再说了,就让我自己喂养,我始终记得阿九奶娘的事。奶娘也是母亲,也有自己的儿女要带,怎能为了让她喂养我的孩子,就让她的孩子挨饿受冻。昨天下了雪,天冷,万一那孩子被冻坏,我会过意不去的。”

怀里,小小的孩子听到这说话声,忍不住启开双眸,看到年轻、清秀的面容,熟悉着透出几分慈爱。

他头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吧,自己几载的腥风血雨,征战沙场,一统天下,击退反贼,刚登基为帝,就被刺客给杀了。

他才做几日皇帝,怎么遇刺之后就变小毛孩了。

麻嬷嬷无奈轻叹:“王妃,亲自乳小郡王这不合皇家规矩。”

“这不是京城,我就是这里的规矩。不用说了,我主意已定,我要喂标儿。”她垂眸看着怀里的孩子,“标儿,乖乖吃哦,这可是娘的初乳,你吃了好快快长大。”

初乳,这是什么东西?

他不要喝奶,哪怕是亲娘的奶也不要喝。

慕容标这样一想,张开嘴就要拒绝,然而,传出的却是一阵哇哇哭声。

老天爷,你到底在玩什么?不带这样玩的啊。

我是大燕的新帝,怎么变成小娃儿了?

温彩柔声道:“乖标儿,要吃奶才能长大,乖,来,吃奶哦。”

他翻了一个白眼,闭紧双唇,一副打死也不吃的模样,他是大人,他才不要喝奶,打死也不喝。

“咦——”温彩惊诧不已,“你翻白眼,还不吃,你……”刚才那眼神,明亮而犀厉,不是一个孩子的眼神,难道这孩子……

温彩脑子里一团浆糊,轻拍着他,“乖,快吃。”

慕容标依旧不吃,温彩试了好一会儿,还是无法喂到他嘴。

僵持了一阵,麻嬷嬷道:“王妃,许是他没饿,要不你再睡会儿,孩子有我和双双几个看着呢。”

温彩应了,将孩子递给了麻嬷嬷。

慕容标睁眼望了一下:麻嬷嬷,这是麻嬷嬷!她不是病死在皇陵了么?他一时回不过神,他想拧自己一把,要不他就是在做梦,梦到小时候的事。

可是,现在他真的好饿,饿得前心贴后背。好吧,还是吃吧,现在他是新出生的婴儿啊。他想如果温彩再喂他,就吃奶,再不拒绝。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温彩醒了,将他抱在怀里,要喂他吃奶,慕容标含在嘴里,尝试着吸吮一口,不错,淡淡的甜,这奶并不难吃,再喝几口,竟有一种香甜的味道,夹杂着奶香味和娘亲的身上特有的味道,那是一种花香味,不是任何脂粉能够比拟的。

他一边喝着奶,一边又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喊他标儿,标儿,这是他的名字,他叫慕容标。

慕容恒从外头进来,皱着眉头,一眼就见温彩抱着孩子喂奶,“麻嬷嬷说你还是不肯用奶娘,一定要亲自喂标儿。”

“原因我都已经说了,喂我自己的奶好过别人的。”

“可你是雍王妃。”

“我更是母亲,是标儿的亲娘,我要亲自喂他。阿恒,这是我们的儿子……”

慕容恒长长地轻叹一声,“这样你会很辛苦。”

“照顾我们的儿子,再辛苦我也愿意。等标儿大些,要是我的奶水不足,我就买一奶羊,挤羊奶喂他。总之,我的儿子才不要吃其他女人的奶。你没听说过,对于孩子来说,有奶就是娘,我不要他叫别人奶娘,奶娘就是半个娘,他只能认我一个……”

这是什么道理?有奶就

是娘,这话形容他慕容标的,他抗议,他的娘只有一个,是温彩,即便这女人死了,但到底是他的亲娘,在他的心里他还是敬爱她、看重她的,在他看来他的亲娘就是一个奇女子。

慕容恒摇头,“若你太累,就必须听我的。”

二管家与麻嬷嬷已经物色好了三个奶娘,只等孩子一出生就直接由她们来喂慕容标,可温彩却不同意,坚持要自己带。

麻嬷嬷劝过温彩,但最后温彩却不为所动。麻嬷嬷把让慕容恒来劝,很显然,慕容恒也失败。

“我不累,标儿才出生,我哪就累了,不是还有嬷嬷和双双她们帮我么。”温彩顿了一下,责备道:“这里是产房,你怎么又进来了,出去!出去,你一进来,吓得双双和雪雁就不敢来,你先到西屋住五十天,我好歹也得坐足大月子。”

慕容恒盯着她怀里的孩子:“你现在有子万事足,连夫君都不要了。”

“我怎听着这话酸溜溜的,你不会吃你儿子的醋吧。”

“早知这样,还不如生女儿呢。”

“去!早前是谁天天念叨,儿子、儿子的,如今生了,你又不待见了。”温彩低下头,慕容标吃得正欢,一会闭着眼,一会儿又睁开,时不时又望向慕容恒那边。

“阿恒,给父皇、母妃写封信报个喜,你还得给我哥哥、二叔各写一封,免得他们挂念。”她一叮嘱完,又道:“标儿,你说你皇祖父会给你赏什么好东西?对了,最高兴的定是你皇祖母,她可是一直盼着你早些出生呢。”

皇祖父、皇祖母……

慕容标闭上了眼,在他的记忆里,自己还未出生皇祖父就驾崩了,之后便是安王慕容悰登基为帝。听说就在他出生后,父母的境况便一日不如一日,后来新帝寻了个藉由,将他父母贬为庶人圈禁皇陵,他的弟弟慕容植便是在皇陵出生的。

他没想多久就困了,困得睡熟过去。

时间,就这样静缓地流逝。

转眼间,慕容标出生二十多天了。

慕容恒时不时过来瞧上一回,他对温彩的兴致远远大过了对慕容标,偶尔还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一番:“他到底长得像谁?像你也行,像我更好,怎么长得像父皇,到底哪里像我了?”

温彩笑微微地轻吻一口,用手指轻抚着他娇嫰的肌肤,“管他像谁,他都是我们的儿子。”

前世的慕容标长得像温青,这世的他怎么变了个样子,对了,慕容标在前世要晚三年出生,今生却提前了三年,离奇的还是正月初七辰时一刻。

不同的是,前世时那一天是阴天,可今生时慕容标出生时下了一场大雪,直至辰时过后,雪住了,天转晴,午后就是一片晴天,太阳照在雪上,银装素裹的世界多了一份壮美、圣洁。

慕容恒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被疏忽了。“顺娘。”他轻唤一声,“父皇来信了,封标儿为雍王世子,赐乳字瑞临,说待我们带孩子回京之后再赐名。”

皇帝想赐名而且要亲自赐,顺王生的皇孙不少,只得嫡子由他赐名,他让钦天监和礼部挑了几个名字,御笔一勾选定,可这个孩子不一样,皇帝接到慕容恒家书时,与秦荣妃直乐了三天。“荣妃啊,朕得给第一个皇孙取个好名,取什么好呢?这次不让钦天监、礼部帮忙,朕要自己取,自己取一个好的。”

身边的总管太监笑道:“禀皇上,你已有九个皇孙儿,六个皇孙女。”

按着这辈的排序,这孩子是第十,第十个,那顺王就跟种马一般,自成亲后,差不多我给皇帝添皇孙,便是另几个成亲的皇子也有子女了,怎么是他第一个皇孙。

皇帝恼道:“这孩子是朕孙儿里最尊贵的!”他是说他说错了,在他心里,就这孩子才是他的皇孙,信上说和他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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