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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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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不敢想象。”小黑布似乎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它根本就没有呼吸的必要,但家这货的种种习性,却越来越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并非冷冰冰的物件了。就像菩萨说的,它不断的在天理跟人理之间挣扎,从现在的表现来看,这场挣扎中终究是人理慢慢占据了上风,最起码,小黑布已经变得不似从前那样霸道了,这变化十分明显,我现在可还是记得在苗疆第一次看到它时候的样子,虽然也是这样的一个青衣少年,不过却异常霸道。
“我也觉得不敢想象,但现在已经出现在面前了,你可以尽情的想象,也许我们也能回到过去看看呢,正好弥补一些不足。”我是带着戏谑的口吻说的,完全是在开玩笑,可小黑布,却立刻严肃了起来,他看着我,神色十分认真。
“不管有没有掌握那种方法,都不要回到过去,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会背负很大的因果,就算死了都没法解脱,得不偿失。”它告诫的十分认真,我也就收起了自己开玩笑的表情,点了点头。一如它皱眉的时候不多见,这样严肃认真的小黑布,也是罕见异常,这种时候,它说的话一定是靠谱的。
“我刚刚还在纳闷,怎么那两个人的寿命我一直都琢磨不透,原来是这里出现了变故。”小黑布说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以前,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回到过去这种事情,我怀疑,应该是大道的循环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而且,我有种预感,马上就要有大乱子了。”
“那是一场浩劫,我们都得活下去,我可不想死,还没有活够呢。”沉默了几秒,小黑布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神色狰狞而又吃力,这让我心下凛然。
小黑布在我的生命里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而从十年之后回来的那个我,却根本就没有提到小黑布,也没有提到菩萨小哈他们,再配合着小黑布说的这种预感,这其中代表了什么似乎不言而喻,也许,它们全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变成了浩劫里的一粒灰尘。
“你刚刚说看不都谁的寿命?”我不想在那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太沉重了,这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没必要不断的重复提醒加重自己心理上的压抑,这样不好。
“邢敢当跟卢至那两个人的,一会儿长命百岁的迹象,一会儿又是立刻毙命的迹象,不断变化差点给我整疯了。”提到这个,小黑布便开口抱怨,神色有些讪讪。
我说道:“那现在弄清楚了没有?那两个人究竟是偿命百岁,还是立刻毙命?”
小黑布眉头挑了挑,诧异的看向我,“是立刻就死……怎么,你还真准备把他们弄死?把你从小看到大,你不像是那么狠心的人。啧啧,人性果然复杂,我对人性越来越有兴趣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微微摇了摇头,但凡还有可能,我都不想让那两个人死在我的手里,当时在那辆拉着我们过来的路上,还曾一起并肩战斗过,虽然刚刚那两个人做事,让我有些不大舒服。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他们两个人必须死也只能死,不然要是影响了后面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这种险,我不想去冒,也冒不起,越想,我越觉得十年之后的自己真是凄惨到了极点,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回来,只为了一个改变,那为了我自己,也必须得将这种改变呢一直进行下去,只有我好好的,一切才有意义。
拉开这个已经显得有些腐朽的门,我走了出来,在这长长的过道里,果然站着四个人,当然,还躺着一个在地上。就像是留给我的那封信上说的,卢至跟邢敢当正站在外面,跟范存虎大悲剧一起等着,卢至,还依然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姿态,而邢敢当,他正站在那里高谈阔论,不断的跟范存虎还有大悲剧吹嘘自己所见过的种种弘大的场面。
见我出来,卢至只是稍微瞥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而邢敢当,他的脸色有那么一些微微的不自然,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在这之后,他就立刻恢复了那种熟络热切的姿态,“呀!起桥你终于出来了啊?你进去这屋子里面有什么玩意?格老子的,我说要进去看看,你这个小兄弟硬是挡着我不让我进去,你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我都害怕你在里面发生什么意外了。”
“嗯?会有什么意外的?难道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凶险不成?”我挑着眉头,故作诧异的问了邢敢当一句,他的脸色再次出现了短暂的不自然,随后便和好的掩饰过去。
“嗨!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一个屋子而已,还能有什么凶险的。怎么样?你在里面弄到了什么好东西?别藏着掖着的,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开开眼界,以后出去吹牛也有资本不是?”
邢敢当依然熟络而又热情洋溢的跟我说着,他自以为刚刚不自然的表情掩饰的很好,但这样的表情变化,想瞒过感官异常敏锐的我,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也就更加让我确定了信上说的,邢敢当,已经变了,或者是被控制,或者是被某些东西蒙蔽了心性,反正他已经不是之前的他,现在做事说话,充满了做作感。
而且,他似乎忘记了,华夏有一句话,叫做言多必失,其实他若是跟卢至一样沉默不言的话,那反而有可能会让我的心思产生一些轻微的动摇,但现在,完全不可能了,破绽太大。
“你又怎么知道屋里有好东西呢?说不定里面还就是个空屋子,什么都没有。”我对邢敢当说了一句,不等他辩解,别朝着卢至走去,我有感觉,卢至,要比邢敢当给人的威胁大很多,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卢兄,怎么都不说话?之前你忽然那样,可是吓到我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不相同的说法
卢至扭头,竟然朝我路出了一个笑脸,这让我微微惊诧。
说实在的,到现在跟卢至也打过几次交道,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见他露出过这种表情。
这也愈发印证了一件事儿,不对劲。
“没办法,我得去了解一些情……”卢至正对我笑着,他的表情便已经变得僵硬起来,然后一脸扭曲的看着我,“你……这是做什么?”
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肋下,那里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汩汩而流,很快染红了周围的衣服。
但卢至脸上的表情虽然僵硬甚至扭曲,但,我在他的脸上,却没有察觉到一星半点的痛苦。
匕首刺了进去,但对他来说,竟然好像全然没有一点感觉。
“不做什么,借你的命一用。”我觉得有点不妙,一边对卢至说着,将匕首又抽了出来开始后退。
“起桥!?”大悲剧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你做什么!?”
“郑起桥!”邢敢当也赶着大吼,他的嗓门很粗,这么一吼声音好像都回荡在这整个楼层里。
倒是卢至,这时候却平静了下来,他的表情恢复了那一如既往的阴沉。看着我,沉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呢?”我将匕首在指尖打了个转,饶有兴趣的看着卢至,这家伙,果然很不简单。
沉吟了片刻,卢至的脸色慢慢变得更加阴沉了几分,好像都能滴出水来。“你知道什么了?”
“该知道的,我当然都知道了。”我看着卢至,心中最后一点点的惊疑不定,随着他的这句话悉数消散,那个十年之后的来信,果然很靠谱,这卢至问题出大了。
“你知道了?”卢至忽然直起了身子,好像那一刀刺下去对他真的没有哪怕半点伤害一样,而我,忽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脊背一阵发凉,那是有要命的危险正在朝我迫近。
“背后!”范存虎忽然朝我大喊,他的刀噌地一声出鞘,却跟另一个东西碰到了一起,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鸣声。
“滚开!”范存虎大声呵斥,提到再劈,邢敢当粗重的喘气,又是当地一声,他横在范存虎面前挡着,不让范存虎朝我靠近。
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而这个时候,我的背后,也传来了卢至那种阴恻恻的声音,那个站在我面前被我刺了一刀的卢至,这时候却变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悠悠的从空中朝着地上飘落。
“那还真是遗憾,既然知道了,那就去死吧!”
我快速转身,手中匕首横拨,卢至那一把镂刻着诡异花纹的匕首被我震开,贴着我的衣服滑了过去。这本身应该是空门大开的姿态,但卢至作为一个用匕首的高手,他应付这样的情况手到擒来。
匕首在他的手中打了个转,他将匕首朝着自己的肚子刺了过去,这本身是一种自杀的姿态,但是,此刻的我,却横在他跟匕首的中央,他要自杀,杀的却是我。
这是一种围魏救赵的方式,在这种情况下,我有两种正常选择,一种是执意将自己的匕首顺势刺进他的肋下,但同时自己也会跟他同归于尽。另一种,则是撤身避开这凶险之极的一刀。面对这样的情况,除非是死士,都则一般人都会选择撤身保命,根本就不会去想着同归于尽这种很白痴的事情。
大家都想拼出一个你死我活来,费尽力气,也都是为了一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只是很显然,卢至他打错了算盘,虽然我不知道面前那个被我刺了一刀的他,为什么会变成了一个纸人,但这并不能影响什么,谁还能没有一点点压箱底的绝活了?
我也有,就像是十年之后的我所说,我们不是普通人,能修习长生劲的人若还是普通人的话,那肯定就是上天跟青松观的那位老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一种近乎于本能一样的身体反应,在卢至的匕首刺回来的时候,我的腰已经用一种不可能出现的形状将之避开,然后在卢至这无比诧异甚至还有些惊恐的目光中,他的身上已经插了两把匕首,一把是他自己的那种镂刻着古怪花纹的匕首,另一个则是我手中的这把。
他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艰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头来看向我,张了张嘴,嘴里冒出来的却全都是血沫子,这是肺叶被扎破了,但从他的眼神中,我还是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我也没有兴趣跟他去解释什么,直到他慢慢不甘的倒在地上,眼睛也是怒睁的,这时候他的眼神中终于没有了往日那种阴沉,我想他可能也是想要跟往常一样眯着眼睛,但是在这种时候,他明显的做不到。
我没有再去理会死不瞑目的卢至,这一切都只是短短的一瞬,而扭头看向范存虎的时候,邢敢当已经满身伤痕的靠在了墙上。范存虎后来好像是被邢敢当的盾牌给惹怒了,他放了大招,刀变得异常的快,邢敢当中了一刀,然后便被劈了无数下,手里的双刃大斧跟盾牌都掉到了地上。他也已经没有办法再拿着那两样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邢敢当除了浑身的伤口之外,两手的手筋也已经被范存虎挑断了,就算他能活下去,这辈子也都会成为一个废人,除非是遇到了医术冠绝古今的华夏神医,否则这断筋不可能再被续上。
邢敢当看了卢至的尸体一眼,他艰难的将自己的头扭向我这边,他跟我说话,嘴唇不停的打着哆嗦,“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得到我的回答,所以自然没有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这并非是我不想告诉他,而是在我刚刚张嘴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忽然变成了无数的肉块,连带着骨头一齐全都断掉了,那是呗范存虎用刀斩过的地方。
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就是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大悲剧手里的圣经在这个时候才吧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看向我,张了张嘴又闭上,然后再张了张嘴,好像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出了一句话,“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时候,傻子也能看出来邢敢当跟卢至两个人有问题了,更何况大悲剧这个也很有能力的男人?他这个时候发问,也应该只是想要知道这其中的原委而已。
“你不是最擅长蛊惑灵魂么?他们两个刚刚死了,魂魄应该还都没有下地府去,你检查一下他们的灵魂应该就能弄清楚了。”我两手摊开,让他自己去发现,这种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没法解释,十年之后我的回来过一次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让他烂在我的肚子里,这辈子都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多说关于此的哪怕一个字。
大悲剧做了,我将自己的眼睛往鼻梁上推了推,然后皱着眉头不断的在翻着手里的圣经,仿佛是在寻找什么,然后,他在其中的一页停留了下来,喉咙里开始发出一些古怪的腔调。
这种音律乍一听去十分古老,不应该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但若是仔细的去听,又会觉得十分不伦不类。里面有华夏语的音节,也有很多我听不懂的应该是属于另一种语言的音节,反正在大悲剧唱了一会儿之后,他轻轻呵斥一声又朝着面前鞠了一躬,两个灵魂同时低着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我走到了他的旁边打量着这两个仿佛已经没有了意识的灵魂,这时候,邢敢当虽然面容呆滞,但眼睛却是一种怒目金刚的模样,而卢至,他的灵魂上也插着一把匕首,低手垂头,面容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痛苦。我看了一眼他,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尸体,他灵魂上插着的这把匕首,正是他自己的镂刻着古怪纹路的那把。
两个灵魂周围阴气缭绕,范存虎看着这两个灵魂,手里拿着春风裁一脸警惕的模样。
没有看到大悲剧跟这两个灵魂怎么交流,但我却知道大悲剧的确是在跟卢至还有邢敢当的灵魂交流了,所以他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
砰地一声,大悲剧合上了自己手里的圣经,两个显现在外面阴气缭绕的灵魂也随之消失,他这时候脸色已经古怪到了极点,然后打量着我,问道:“起桥,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不等我回答,大悲剧便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说的那些话,听得我是目瞪口呆,我真想大骂一句狗日的,这特么不对啊,我了解到的可绝对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里面还真是有料啊,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卢家的人竟然想要跟这些鹰钩鼻子联手坑自家人,而且还想要得到这些鹰钩鼻子针对我们那些手段的关键技术,这王八犊子的,其心可诛!”大悲剧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他可能是脸上的动作表情太大,所以让鼻梁样的眼镜不断的往下滑,他挥一下拳头便得用手将眼镜往上推一下。
“现在知道了吧。”我故作镇定的对大悲剧说了一句,同时心中不断的在琢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在这件事情上,十年之后的那个我所了解的并非是真相?可是转头一想,我又觉得不大可能,要是十年之后的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他又怎么会知道卢至已经在衣服上写好了那种警讯的?还说让我把卢至的衣服烧掉。
大悲剧了解的跟我所知道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按照我所知的,其实卢至也应该勉强算是一个英雄人物,为了一个事关重要的任务不惜以身犯险却在最后的关头惨遭对手控制而身不由己,所以为了避免他造成更大的危害我得先杀了他。
可是从大悲剧这里所了解的,这卢至甚至是整个卢家都完全成了一个反派人物,他们做着各种卖队友的事情,俨然是为了自己的些许利益而抛弃了整个华夏所坚持的那种大义。
十年之后的那个我,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我走到了卢至的尸体旁边,翻开他的衣袖看了看,在衣袖里面有一块地方材质比较特殊,好像不同于普通的布类,而在那块地方,画这一个十分特殊的符号,这不像是刚刚画上去的,反而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东西。
“起桥,我们得尽快回去,然后把这个消息知会给大家知道,还有好些卢家的人,一定要在众人面前揭开他们的丑恶面目。”大悲剧对我狠着急的说着,这是一个热心肠的好青年。
我头抬都没有抬,便在大悲剧的头上浇了一盆冷水,“这样说出去你觉得有人会相信?我怎么想都觉得大家会认为你信口雌黄的多一些,那种时候,要是卢家的人再一口咬定是你血口喷人,你觉得自己,乃至于你家,能吃得消么?”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卢家是什么家族?那是很有传承的五姓七大家之一的范阳卢氏,更是曾在很长一段时间执七家牛耳的存在,这样一个久远的传承,若是能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的闲言碎语所影响,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倒不是说我瞧不起大悲剧乃至于他们家的影响力,而是就算他们家有一些底气,但我相信跟范阳卢氏比起来,仍然是不够看的,那毕竟是华夏曾经的顶级大豪门之一,就算现在在世俗的影响看似慢慢衰退,但我相信在这个特定的世界里,他们一定是一个庞然大物一样的存在。
当然,说他们是顶级大豪门,也许是得排除掉一些隐性势力的存在,还有某种不可撼动的一些人群的存在,比如佛家,比如道门。往往佛门的一个佛寺,里面就可能有很了不得的高僧镇守,比如紫桐别苑旁的白马寺,我所见过的两任方丈,可都是高人。而道门呢?在很多时候,你看一个明明是杂草都无人清理无人问津的道观里走出的方士,却总能令很多有名之士折节相交,这同样有理可循,远处的不说,就像是青松山上青松观里的那位老道,他有多高就不必说了,光是传我一套长生劲就让我受用不尽。
第三百七十二章 李香兰
大悲剧显示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一脸恍然。他有些神秘兮兮的问我,“难道你早就知道了这些,所以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抓住他们把柄,而现在时机不到,所以你要继续收集证据,等到最后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时候,拿出这些证据让他们彻底的无所遁形?”
听着这话,我有点儿佩服大悲剧的脑补能力,看了他一会儿,我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改口,“是啊,你真是太聪明了,所以这件事情咱们现在暂时保密。”
其实我本身是想说,范阳卢氏怎么样,管我鸟事?华夏这么大,还有那些隐藏的势力在背后杵着,这些人各个人精,可不是一个范阳卢氏就能把华夏都给颠覆了的,不然,华夏都不知道要被颠覆多少万次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国,一些大势不是一个两个大家族就能改变或者逆转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一会儿,忽然间有点明白十年之后的那个我,为什么会在卢至的这件事情上跟我扯了个谎,要是他不这样说,按照我的脾性,既然卢至做的这事情对我没有什么影响,他去做什么那管我屁事?我肯定在这个上面搭理什么了。原来是十年之后的我,竟然变成了一个家国大义为己任的英雄?
“你认识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么?”我指着被我从衣袖里翻出来的这个特殊的符号问他。
大悲剧盯着那个符号看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道:“应该是情况有变,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
“行,我知道了,咱们走吧。”点了点头,我用刀将这片布块割下来少了,能感觉到一种裹挟着某些信息的东西倏然而逝。
这么一说情况基本明了,应该是卢家还做了什么手脚,现在这个信息传出去,能让他们不会再随意的轻举妄动。虽然不知道他们所做的手脚是什么,但毫无疑问,这一刻的我做了好事。
再次下楼,相比于刚刚进来的时候,楼里那些明里暗里的护卫力量竟然薄弱了不少,这次我看得分明,一层楼里连十个人都没有留下来,仅有的那几个人,还是死死的守在各个重要的地方根本就不偏离一步。
我啧啧称奇,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这对我来说却是刚刚好,就算是碰到什么麻烦,也能好解决许多。所以我们一行人,一路畅通无阻竟然没有受到半点的阻碍。
地下一层的酒窖,我按照信上所说的将第四排的一个酒架推开,并没有废太大的劲,甚至连一点点的响声都没有闹腾出来。而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头顶忽然有一个大石块砸了下来,也幸好是我闪躲的快,不然铁定要被这半个人大小的石头砸死或者重伤残疾,抬头看了看,这石头本身应该是向前在屋顶的,这时候看看屋顶,上面陷下去了一块地方,这里已经冉燕有了一些危楼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倒塌一般。
但在大悲剧直呼倒霉的时候,我却并没有这么想,这座古堡肯定不会不够结实,想想很多人在这里面所做的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就能很容易想明白。所以我认为,这是命运对我做出的一种阻碍,它想铜钟这种方式,打断我现在所做的动作,然后不断的调剂,让我的人生回归本来应该有的轨迹上去。
但是这可能么?我咧了咧嘴,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便再也没有回头箭,更何况我十年之后的命运,也似乎并不怎么好,不然那个我,绝对不会有这种宁愿死也要重来一次的态度,从十年之后回到这个年代里面来让我做出改变。
巨石砸地的声音不断回荡好像很难散去,这让我有些担心,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把那些守护在伯明翰古堡里的人给惊动了,过了很长时间,上面都没有什么响动,我慢慢放下心来。
只是,虽然没有京东上面的那些人,但是却把在酒架下暗室之中的人惊了出来。乖孙顺着阶梯往上走,才刚刚冒了个头我们的目光就对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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