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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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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虽然没有京东上面的那些人,但是却把在酒架下暗室之中的人惊了出来。乖孙顺着阶梯往上走,才刚刚冒了个头我们的目光就对撞在一起,他愣了愣,嘴里喊了一声“My Dod”便朝着底下的暗室逃了下去。
我没有喊他没有追他,只是跟着他一步步的顺着台阶往下面走,台阶倒也不是很多,只有十九级,这个暗室里面同样是没有通电,而是点燃着最原始的那种油灯。
等我们三个人活人一个死人走下来的时候,乖孙正垂头丧气的站在台阶下面,他用那种怪异的语调抱怨道:“怎么不管在哪里都能碰到你,我的运气真是很久不晒阳光,都发霉了。”
我笑呵呵的拍了拍乖孙的肩膀,用一种领导的口吻勉励了他两句,说他是个不错的青年,要好好努力,我很看好他,然后问了他关于一个叫蓝香的女孩的消息。
乖孙听到我是来找蓝香的,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然后他告诉我,这里不光是他一个人在守着,里面还有两个家伙,要是想带着蓝香出去,必须得先把那两个人解决掉。
这个好办,不算是什么难题。在里面守着的两个人都是手持大剑一副骑士打扮的人,武力值有点偏高,解决这两个人很是废了一番手脚。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让范存虎跟大悲剧都在看戏了,我是有意检测一下人花的力量。
效果很显著,这真的不是盖的,才动用了人花并不怎么多的力量,就让两人在交手中露出了好几处破绽。我本身是想要试试人花那种让人性疯狂的能力,但在准备动用的时候才发现,这大招果然是不能随便乱放,这种方式,绝对会伤及人花本身。
地花跟人花相处很和谐,有点相得益彰的味道,我忽然间就很想知道,如果天花圆满的话,天地人三花聚顶,又会有一种怎样的伟力?要知道,三花聚顶的说法自古有之,传说三花盛开于身,则能羽化成仙白日飞升。
当然,我对那所谓羽化成仙白日飞升的说法,比较嗤之以鼻。鬼怪之物我见多了,但神仙之流至今却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我始终相信,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对于接触了这个领域的我来说,总应该是能从方方面面得到一些相关消息的。
也就如同赵七九他们一样,他们说鬼说尸体,却从来都不会去说什么神仙,甚至,就连是我见过的菩萨,他的身上也没有丝毫所谓的仙气,他就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大鬼。
鬼神鬼神,鬼即是神,神即是鬼么?我有点好笑的猜测。
蓝香被关在小屋子里,其实与其说是被关着,倒不如说是被软禁在了这里。她并没有收到半点的虐待,相反,在乖孙打开房门的时候,她正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全英文的杂志,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还看得十分津津有味一样。
我的到来让她感觉到了惊奇,她本身只是随意一撇,而看到我之后她则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蓝香问我,语气中丝毫都不掩饰自己那种惊诧的神色。
我则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现在认识我了?这还真是够难得的。”委实,在公交车上她看着我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而后来,在那栋大楼里碰到,她也仅仅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一语不发的离去,就好像,我真的只是一个路人一样。
“你来这里做什么?”蓝香没有接我的话,直截了当的问我。
“来找一些本身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挑了挑眉头,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从蓝香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虽然她一瞬间就把那种表情掩饰了过去。
“那你找到了没有?”蓝香继续问我,那种语气相当的淡定,就如同,是两个人在路上碰到,一个人问另一个人,你吃了没有一般,完全是礼节性的问候。
“哪有那么容易,有些东西是注定找不回来的。”我对蓝香说了一句,扭头对范存虎他们说道:“你们先去外面等一会儿,我跟她说点事情。”
范存虎错愕的看了我一眼,扭头走了出去,而大悲剧跟乖孙看向我的时候,则都是一脸我们懂得的模样,甚至大悲剧还跟我说不着急,什么事情慢慢做,这猥琐的家伙。
“你想做什么?”蓝香依然淡定,她甚至是重新端起了桌上的咖啡,跟我在这样的环境下独处一室,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感。
“李香兰。”再次看向她,我的神色有些复杂,虽然对面前的她,记忆也仅仅只是限于当时惊鸿一瞥的少年时候的影子,但在面对着她的时候,我的心情,却有种说不出的悸动感。
这三个字很有魔力,最起码一直都在佯装淡定的她,在听到我嘴里喊出来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那种淡然的表情,便再也保持不下去了。她看着我,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只给我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这一声叹息,听在我的心中,却让我感觉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刺疼。
第三百七十三章 遭遇
“郑起桥,你不用装,玲珑心已经死了,你不可能再记起来我的,没必要这样,真的。”李香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我的名字的,但在你决定让玲珑心死掉的时候,我想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已经尽了,你既然想要追求你想要的,那就去,不用再纠结我会怎么样。”
李香兰话说的简单,但却让我的心感觉更加的疼了几分,活了这么些年,我从来都不知道为一个女人而心疼是什么感觉,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我是真的知道了,难以言喻,就好像是被架在了绞刑架上,一点点感受着一种叫做窒息的东西。
“一个人难免会有做错事的时候……”这句话脱口而出,我竟然好似不受控制的想要为自己辩解。这样的情况,同样从未在我的身上出现过,我不懂得辩解,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去跟谁辩解什么,信,你信了吧,不信,拉倒算了,但在面对着李香兰的时候,这些东西却都跟个笑话一样,根本就不堪一击。
“你说有些东西是注定找不回来的!”李香兰的声音中开始压抑着一些怒气,“同样的,有些事情做了,就算是错了,也没法改正回来了,没意义。真的,郑起桥,没什么意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去说些什么,李香兰看着我,眼睛已经微微有些发红,“你既然喜欢追去你想要的,我不拦着你,一切都随你吧。我们也都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不必要去过分的执着,况且,我现在也有喜欢的人,我们从此以后,再没任何一点点的关系。”
李香兰的这句话说出口,我的脸色瞬间煞白,好像被人压在了水中没办法呼吸,难受到了极点。这莫名其妙的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绪,我不知道我跟李香兰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心中的感觉,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欺骗自己。
“你有喜欢的人了?”我好像不死心一样的反问,我是想要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的,但李香兰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是,然后脸上的神色变得稍微有些温柔,“他对我很好,只要在我有空闲时间的时候,他就一定会陪着我。”
我看着她怔了很长时间,我骂了一声郑起桥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左右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至于么?我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心若冰清天塌不惊,我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不管怎样,我都不能再继续这么失态下去了,这不是郑起桥身上应该出现的东西。
“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了,那我祝你幸福。”我面无表情的对李香兰说了一句,便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又对她说道:“行了快走吧,下来就是为了救你的,先从这里离开再说。”说着,我转身想要出门,却发现李香兰坐在那里根本连站都没有站起来。
“怎么?你不想走吗?你想等你喜欢的那个人来这里救你出去?”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刚刚说完我就想抽自己,怎么嘴就这么贱的,定力呢?定力都哪里去了。
“他要知道我有危险,肯定会来救我出去。”李香兰说着,脸上又出现了一些温柔的表情,这把我气得心口发堵,虽然我仍然是觉得这样的气愤来得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
“那你就等着你那个喜欢的人来救你吧。”我冷冷的说了一句,手放在了门锁上,至于那封十年之后的信上所写的,此刻全都被我丢到了九霄云外,心头有大火,谁还能顾得上那个?我特么又不是一个受虐狂,又何苦在这里为难自己?
“郑起桥!”李香兰十分气愤的对我喊道,“我没法站起来!你让我怎么跟你出去!?”
“你不是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回来救你么?”我冷冷的回了她一句,想要直接抽身走掉,但最终还是没能打开房门,转身看向李香兰,“怎么会站不起来?我看你不都能动么?”
刚刚看李香兰喝咖啡看杂志都挺悠哉的,我也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现在听她一说,才注意到这个房间中竟然流动着一种煞气,追踪着这一抹煞气的源头看去,就在李香兰正对面的沙发上摆放着一个洋娃娃,而洋娃娃的双脚,此刻正被一副脚铐考着紧紧并拢在一起。
低头看了看,李香兰的双脚,此刻也是紧紧在一起并拢着,跟那个洋娃娃的情况如出一辙。
“你简直不可理喻!”李香兰很愤怒的对我说着,我没有搭理她,而是直接走到了那个洋娃娃的面前在那对脚铐上轻轻一弹。
红煞在这一瞬间被震得从脚铐里逃了出来,李香兰也趁着这个机会,迅速起身离开沙发。
逸散出来的红煞想要重新回到那副脚铐里,而在这个时候天花却不被我控制的绽开了出来,人花居中协调提供力量支持,地花为天花撑开了一片纯净的空间,而天花的力量从那红煞上一抹而过,将那些煞气悉数收为己用,这配合,简直默契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
李香兰在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己的那个小皮箱,这东西好像对她来说要比命都更加珍贵一样,因为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检查箱子里的东西是否有什么损坏。
“私人物品你也要看么?”李香兰忽然扭头对我说了一句,我摸了摸鼻子,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面对这个女人,我始终都没有办法逼迫她什么,我也不想跟她再吵什么,所以在这个时候,最好的反应便是保持沉默。
打开屋门走了出去,范存虎静静的站在那里,警惕的看着正跟阿尔法交流的乖孙,有了之前卢至的事情,范存虎对乖孙并不是多么的信任,而大悲剧,正在那里低头研究着自己的圣经,也不知道那厚厚的一本书,有没有被他研究出什么花儿来。
“你出来的正好,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我能感觉到一种让我讨厌的东西正在接近,他们,是一群很强大的人。”阿尔法对我说道,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急切。
想着十年后的那封信上,竟然还专门提到了这个已经死掉的家伙,我有些好奇的问他,“这你都能感觉到?是什么人在靠近这里?”
“是教会的人,那种肮脏的气息让人作呕,除了他们,不会再有别的人会让我这么讨厌。”
教会?我愣了愣神,旋即心头也有点厌恶。对所谓宗教,我本身就不大怎么喜欢,除了华夏本土的道门,会让我略有亲切感之外,剩下的一切宗教在我看来都是一群极度伪善的家伙,他们宣扬着一切平等,内部的等级却是无比的森严,而这西方的教会,尤甚之。
“最起码有两个大主教来了这里,必须得马上离开,不然就走不了了。”阿尔法再次强调。
我点了点头,对大悲剧说道:“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你的同行。”
“我可不是神棍。”大悲剧反驳了我一句,李香兰便已经拉着她的小皮箱走了出来,此刻的她又变成了那种冷漠的样子,对我们点了点头。
“愿上帝保佑我们能够跑掉。”乖孙祈祷了一番,便在前面带路。他对怎么进出古堡研究的十分透彻,也许正如他所说,任何的古堡都挡不住血族,这里是属于他们的领地。
跟之前的情形一样,乖孙在快速的移动,我们就紧紧跟着他,慢慢的视线中的东西越来越模糊,然后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便成了一半古堡内部的,一半古堡外面的。
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群人正在跨进古堡的大门,慢慢的那些影子由模糊变得清晰,一个穿着红衣服,两个穿着白衣服的鹰钩鼻子走在最前面,他们的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神父,同样的,也有几个男人一边陪着前面的三个大主教说话,一边把他们让进这座古堡之中。
这时候,我听到了轻轻的咦声,那一个穿着红衣服,两个穿着白衣服的三个大主教同时朝着我们看来,左边的那个白衣大主教,伸手对着我们点了一下。那干枯瘦小的手指,骤然间变得巨大无比,随着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手指已经变得铺天盖地。
走在最前面的乖孙身体猛地一抖,他惨叫一声,嘴里说着乌七八糟我听不懂的话,不过看着他直接抱头蹲下的模样,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他是在说些什么,无非就是完蛋了之类的话。
这手指铺天盖地,那种压力好像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但在此刻,我却仿佛是福至心灵一样,上前一步,屈指朝着那个迎面扑来的手指弹了过去。配合着长生劲,调用了三花的力量,手上也同时呈现出来了一种怪异的红色,按照小黑布说的,这应该就是血脉的力量。
我是想要使用刺魂手的,但是在抬手的一刹那,却鬼使神差般的改变了屈指的方式。一指弹出,这个朝着我们碾压过来的巨大手指轰然而散,同时,那个白衣大主教也仿佛如遭雷击,他张口便喷了一地的献血,而我,同样不好受,嗓子发堵,有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我霎时明白了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儿。镇魂手,我竟然用出了镇魂手!祖传的散手,我一直都仅仅只能用刺魂手,还有定魂手跟镇魂手两种手法,我只空得其形而一直都不得其力,没想到现在脱手便将镇魂手甩了出去。
刺魂手,用对灵魂极端的折磨来让一个人的魂魄保持清醒,能从某种梦靥的状态中接触出来。
定魂手,据说能让一个人的魂魄万煞不侵,能破除一切不应该出现的虚妄。
而镇魂手,这是一种主掌杀伐的手段,对付那些粘红物件的手法不止一种,除了把那些物件点天灯献祭之外,还有一种方式,便是用镇魂手直接破灭掉那些红煞,当然,对一个人的魂魄同样有效,而且是有奇效。这,能将一个人的灵魂镇杀,让对方空留一副活着的躯壳在这世界上。
“起来!快走!”我恶狠狠的踢了乖孙一脚,这时候,另一个白衣大主教已经再次一指朝着我们点来,我伸手准备再次应对,大悲剧却将上前一步将我挡在了后面。
“神说,不属于世俗的力量不应该出现,散!”他手持一本圣经,对着那迎面碾压而来的巨大手指高声吟唱,然后便听到砰地一声,那手指再次消散,而大悲剧则被震得七窍流血。
“GO!”乖孙回过神来,他苍白着脸色大吼一声拔腿就跑,我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往前冲。
短短一瞬,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重叠的空间,等我们扑出来掉在地上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已经大变,不是在古堡的外面,也没有在那条大街上,四下,漆黑一片,空无一人。
我的大脑还处于眩晕的状态,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往旁边看去,除了李香兰跟范存虎的情况略微能好一些之外,剩下的我们三个人状况都是惨不忍睹。
乖孙浑身崩裂,血液已经渗出了他的衣服,甚至他趴着的地方都已经变成了一片血泊,那种出血量要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已经没命了,但乖孙竟然还是怕了起来。只是他看着自己流出来的那些血,不断心疼的大叫,声音都带上了一种哭腔。
大悲剧的圣经仍在离他一米的地方,而他自己趴在地上不省人事,至于阿尔法这个已经死掉了很多年的家伙,此刻则躺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那种模样看上去并不可怜,反而有些滑稽,他一边抽搐着,一边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什么。
“没死就爬起来吱一声!”虽然都伤了,但生机却依然是十分强大,我看着大悲剧对他喊了一声。
“吱!”头已经埋在泥土中的大悲剧果真吱了一声,他好似废了很大的劲才将身体转过来,而他鼻梁上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都没有碎裂,只是沾满了泥土。
“我的书!我的书呢!?”来不及擦眼睛上的泥土,大悲剧的第一反应便是找他的那本圣经,我捡起厚厚的圣经递在了他的手里,他摸索了一阵子之后才平静,接着开始擦自己的眼镜。
第三百七十四章 不用谢我
“都没事吧?”我扭头问范存虎跟李香兰,其实看着他们两个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我有事我有事。”乖孙坐在地上举手发言,神态踊跃。
我看了这满身是血的家伙一眼,他身上的生机磅礴无比,甚至要比大悲剧跟范存虎他们都要旺盛,出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他还怎么能保持现在这种神态,“你有什么事?”
乖孙指了指还在地上不停抽搐的阿尔法,说道:“我想问问我大爷有事没有?”
“你没长眼睛么?不会自己看?”我等了乖孙一眼,阿尔法本身就是个死人,还能有什么事情,别人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是睁着眼睛问瞎话。
身体不断抽搐的阿尔法忽然停止抽搐,他侧躺在地上,张着自己已经没牙的嘴说道:“乖孙啊,大爷没事,你不用担心大爷。”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没有再理会这爷孙两的耍宝卖萌,博大精深的华夏语言,再经过他们理解之后说出来,那种效果已经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知道。”大悲剧言简意赅,他在擦完了自己的眼睛之后,正摸着自己眼角溜出来的血,其实那血液已经凝固了,被他这么一抹,整张脸便变成了土色跟血色混搭的颜色。
“在伯明翰的西城郊。”李香兰开口,她对伯明翰这个城市十分熟悉,看着样子,应该是经常来这座仅次于伦敦的城市。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跟伯明翰重叠的世界,其实一切建筑物都跟现实中的伯明翰一样,当然,我想也许是要除了那个伯明翰古堡之外吧,从这短短的经历的一些事情来看,伯明翰古堡是这个世界里一处十分重要的所在。
“这个地方距离车站不远……你们看,那是秩序铁路,往前走一个小时,就能到秩序车站,就是进来这个世界的入口处。”李香兰说着,指了指不远处,在那里有一条铁路,此刻正有一个列车鸣着长笛从那个地方经过。
但有些诡异的是,那长长的列车看上去十分模糊,好像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仅仅只是在这个世界形成了一道虚幻的投影。想到这里,我看了李香兰一眼。
我是怎么进入伯明翰这个世界的?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是说莫名其妙的进入,好像有些过于牵强了一点,伯明翰车站每天来往这么多的人,就算误入的概率很小,那也应该会不小心走进来很多普通人吧,所以我想,根本就不可能误闯进来。
而如果说当时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大概也就是李香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在她告诉我她叫蓝香的时候,让我愣了很长的时间,然后再看天空的时候,就觉得变天了。她其实早就认出我来了,我无比确定,之前不知道,现在再回头去想,会觉得许多事情都很通透,只是这样的通透,所带来的却是更多的迷惑。
“你为什么要带我进来这里?”我直截了当的问李香兰,她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向别处不说话,对我的这个问题,她似乎是没有丝毫回答的兴趣。
“尊贵的郑先生,我大爷不能继续在这里了,他得赶紧回去棺材里躺着,您看您能不能把您的贵手抬得高一些,放他回去?”乖孙虽然有些没骨气,甚至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弱弱的,但这些东西并不能掩盖他其实挺孝顺的品格。正所谓百善孝为先,这是一个好青年。
“没说不放啊?我看你们一直都没说,还当你们被我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想要当我的追随者呢。”我故作夸张的对他们爷孙两说道。
其实本身我还真没打算现在放阿尔法离开,毕竟有他在我的手里,乖孙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给我们领路,而若是让他回去的话,这个乖孙,指不定还会捣鼓出什么幺蛾子来。而现在,从李香兰的话来看她是能带着我们回去,既然这样,也就没有乖孙什么事了。
“啊,那真是太好了,上帝也会赞颂您的美德的。其实我也想追随着您的脚步,只是我已经把心交给了上帝,我不能背叛他,这样会给上帝的脸上抹黑。”乖孙兴奋的跟我说着,我想我要是上帝的话,恐怕已经伸着小拇指把这货按死了几千几万遍了,有这样一个手里拿着灰随时准备往自己脸上抹的家伙当信徒,好可怜的上帝。
“阿尔法,合作愉快。”我拉着阿尔法干枯的爪子跟他握了握,从他的身体中,我还是感触不到任何一点生机的存在,这的确是个死人无疑,需要躺在棺材里来维持自己灵魂跟身体的契合度,而且,我想拿棺材肯定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我想起了那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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