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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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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处于本能的就伸手护住脖子,可下一刻,线状物体就巴在我的手上,还有手臂上,好痛,就像被烧红的铁丝烫到一样!

“啊……什么鬼东西?好痛!”我难受的不行,松开手就往地上甩这东西,并且快速的往后退着步伐。

哪知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缝,我居然被邻居家的一个放在柴禾堆的小凳子给绊倒了,仰着摔倒在地。

疼得我好半天眼前一片黑,等恢复过来时,看到笨在我肩膀上的小白,受惊的飞了起来。

可樊雅显然没在意这细节,而是继续朝我走来,目光在夜色下闪闪发亮,露出凶光,“敢抢我樊雅的男人,哼,你真是自不量力!今晚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怎么这样啊……呃……”

我愤怒的话还没说完,手上就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来,难受的我忍不住喊出声。

估计是我的声音太大,惊扰到了对面的邻居家,所以,他们家的灯突然打开,随后楼上的窗户也被推开了,一个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困高了?”

困高就是睡觉的意思。

看来邻居发现了樊雅在作恶,一定会救我的!

“救命……樊雅她要杀了我!”我拼命的朝楼上喊道。

楼上的邻居听到我的话后,一个女声悄悄在说,“是蛊女阿雅在害蛊婆?”

“是啊……”男声怯怯的回道。

女声就大了起来,“这个蛊女做啥子欺负人,蛊公蛊婆恩爱的很,她要……唔唔……”

她话还没说完,好像就被捂住了嘴,随后是男声朝下面的阿雅赔笑道:“阿雅我们困高了,你们耍你们的,不要管我们……”

话末,有窗户关上的声音传来。

一听这话,我就绝望了。这邻居家的男的,根本就不想救我啊。不过换做是我,我也不敢招惹樊雅这样的恶毒蛊女。可偏偏,我就阴差阳错的招惹了!

手上那种火辣辣的刺痛,隔几秒钟就发作一次,让我好痛苦。

我恨恨的用另一只手拽起地上散落的柴禾就往樊雅身上丢去,“你杀了我,守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才错了呢,阿守在我阿爹临终前发过誓,要好好照顾我。所以,我就算把你杀了,喂了蛊虫,他都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头!哈哈哈……”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害他的老婆……”我忍着痛,朝她吼道,“你养蛊养多了,心也变得和那些毒物一样了……太可怕了!你这样的恶毒女人,不会有男人喜欢的……不但是樊守,所以的男人都会讨厌你……”

“啊……”

我话还没骂完,她就一脚踩在我胸口上,用脚使劲踩碾,我痛的说不出话来了,一张开嘴,就见她手里拽着一条小细蛇往我嘴巴靠近,“让我的小青陪你玩玩吧?”

我猛地闭上嘴,而且另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嘴巴摇头,惊恐到了极点!我最怕的就是蛇了!

看着她拽住蛇的尾巴。蛇在她手中乱摆,我吓得眼睛瞪得老大,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掉落在地,而且,恐惧也让我忘记了疼痛,心里只喊着不要!

可樊雅显然不是有同情心的女人,她另只手拽开我捂嘴的手,然后用脚踩着我的手腕,坐在我肚子上,固定我的身体,不让我挣扎,然后捏着我的下巴,朝我吼道,“张嘴!乖乖的吞下我的小青,不然,我让它往你的衣服里去,到时候,咬你的凶口肉,可就更不好受了!”

她的声音尖细的很,就和电视上演的那些恶毒的巫婆一样,听的人头皮都发麻了。现在这一刻,我真的恨不得和她同归于尽,可是我没力量反抗她!她是农村的女孩,还养蛊,力气比我大,手腕比我毒!我遇到她,压根只有被欺负的份!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她一使劲,一下就捏开我的嘴巴,那条蛇就要往我嘴里送,我惊恐的看到她夜色下越来越亮的眼睛,她显然兴奋到了极点。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呜呜……

我不敢看蛇进入我口中的画面,所以,我闭上了眼睛,泪水都吓得出不来了。

“呃……”

就在关键的时候,我身上一松,随着一声噗通,樊雅就喊出声,是吃痛的声音。

我忙睁开眼去看,就见她倒在一边,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在打滚,“呃……呃……”

“阿雅,这是你逼我的!”是樊守的声音!

我忙朝出声处看去,只见他站在柴禾堆旁边,脸朝着樊雅那边看去,手紧紧捏着拳头的。

看到他,我激动极了,“守哥……”

他听到我喊他,忙蹲下身,一把将我抱到怀里,担忧的问我,“哪里不舒服?”

“手……手上好痛!”我刚才被樊雅欺负的时候没哭,这会窝在他宽阔的怀里哭了。

他二话没说,抱起我就往家走。这时,樊雅在那痛苦地喊着,“呃……樊守,你居然敢……敢对我……下蛊!”

047,毒线

“我警告过你,不许伤害我老婆,是你不听,那就别怪我!”樊守没回头,丢下这句话就抱着我进了家,然后就用脚勾上门了。

樊雅就在外面痛苦的喊着,“樊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败类,亏我阿爹当初教你蛊术,你居然用他教你的蛊术伤害他女儿……呃……我恨你……你天理不容……我绝不会原谅你的……绝不会……”

她声音越喊越小,到最后没有了声音,就连打滚的声音都没了。

“守哥……她……她没事吧?”我忍着手上的痛,朝樊守问道。

这会我已经被樊守抱到了床上,他正坐在床边,拿起我的手,凑到眼下仔细看着,听到我的话,扫了我一眼,“你都被她欺负成这样,还在担心她的死活?”

我是挺讨厌樊雅的,但是,一听到她痛苦嘶喊的声音,又有点不忍心。

我被樊守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正好这个时候,手上又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就紧咬牙关,痛苦的“呃”了一声。

樊守就愤怒的咒骂起樊雅来,“这个死樊雅,太狠毒了,居然用毒丝缠你。”

“什么毒丝?”我这会疼痛熬过去了,就虚弱的看向自己的手问樊守。

只见我的手居然肿的像猪蹄一样粗了,而且还发着紫黑色,看的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的手……”

“别害怕,我给你把毒丝取出来,涂点药,明天就没事了。”樊守说话间,从破旧的床头柜抽屉里找到针,然后掰弯针头做成鱼钩形状,对着我的手上两条凹进去的紫黑伤痕往里勾,他动一下,就痛的我身上冷汗直冒,几次都要昏迷了。

最后他好不容易的从里面挑出两根血红色的细线,然后我手上的痛感就消退一些了。他将细线挑出来之后,拿出打火机就烧掉了。

烧完,又去床底下拿出一个蛊坛,跑到厨房去烧了,大概十几分钟后,他拿来一个小碗,从里面掏出黑、绿混合的膏状物,往我的手上涂。一开始涂上来的时候,我感觉好热,可一小会之后,就是像薄荷一样,散发着凉凉的感觉,让我手上的疼感就消失了。

“好舒服……”我手不疼了,就闭上眼睛,深喘息着。

樊守随后给我涂完,就拿起毛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虚汗,带着心疼的语气道:“舒服点就好,这个毒线是浸泡了各种剧毒蛊虫毒素的的麻绳,要不是你之前吃了乌金水蛭,百毒不侵,这会这只手就算是废了!”

“啊?这么厉害?”我睁开眼,后怕的看着樊守道,“她之前是想用这种线缠我脖子的,是我拿手挡住了。还好……不然,我现在一定死翘翘了!”

“哐”……

我话音刚落,樊守就一下将手里的碗重重的摔到地上,嘴里骂道:“特么的死樊雅!真当劳资好欺负?一二再而三的害你!哼,真是给脸她不要,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我第一次见樊守生这么大的气,眼睛都气的泛了红血丝,目光凶狠的如同野兽一般。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他盯着门口处,深喘着气好一会,才转过身看向我,目光变得柔和,“以后你还是跟着我吧,即使放着母蛇油在外面,引来公蛇护在门口,樊雅也能跑进来欺负你,我可是真不放心你了。”

听到他这话,我忙颌了颌首,“都听你的。”

他一听我这话,眉头一松,低头吻了我唇瓣一下道:“你早这么乖就好了!”

我被他突然这么一亲,脸颊发烫,不好意思看他了。

他随后就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笑着说我脸红的时候最勾人了,还趁我不注意将手游走到他喜欢的那对上,摸了摸,气的我瞪了他,他才不尽兴的收回手。

之后他收拾了碎碗,自己去洗了澡,回来就小心翼翼的搂着我睡下了。

因为他是开着灯睡的,所以那个最普通的一百W的大黄灯泡边,大白小白都围着灯泡在飞。

我看着它们飞了一会,问樊守,“守哥,你突然赶回来救了我,是不是因为大白翅膀发灰的原因啊?”

“天黑也看不清它翅膀发灰,是我看到小白飞来找大白,我就知道它一定是受惊了,所以,就连忙赶回家。一回来就看到樊雅欺负你,我火不打一处来,就放了血蜘蛛咬她。”樊守说到这,搂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力度,把我往怀里搂的更紧了。

“血蜘蛛?”我想起樊子被咬之后,直接就瘫痪在床,至今未醒的事情来。忙问他,“守哥,她没有吃乌金水蛭,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这次她被咬,会不会像樊子那样啊?”

“樊子是蛊徒,她是蛊师级别的巫蛊师,这点毒她还是能解的。不过,十几天之内,她是没法出门见人了。”樊守得意的笑了声又道,“这可是她自找的。比起她对你做的恶,我这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听她不会死,我才舒了口气,“那就好。”

“你这女的,是真傻啊!还好?她这样害你,你难道都不会恨她吗?”樊守说着埋怨我的话,手掌却贴在我肚皮上轻轻爱、抚着。

“当时她害我的时候,我是很恨她的,都很想和她同归于尽了。可是,现在我没事了,我又不想她死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虽然是医大的学生,解剖过两次干尸,但是,从来就没杀死过什么动物,不,除了蚊子,其他昆虫我都没杀死过。之前宿舍衣柜里有蟑螂,我都是赶走它们,没动手弄死它们。

在城里出生的孩子,从小到大,家长、老师都会教育我们要有爱心,不要踩草坪、不要摘花、不要伤害小动物,我们早就养成习惯了,看到花不摘,看到草不踩,看到小动物不伤害,这和傻不傻,善不善良都没关系。

昆虫我们都不伤害,我们又怎么会想要害人呢?

我知道,我说出来樊守也不会了解,反而认为我笨,所以,我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樊守听了我这句话,却并没有再说我傻,而是叹了口气,“哎,城里的姑娘就是迂,以后我得好好锻炼你,不然你准吃亏。真是的,你过去的二十年怎么活过来的……”

“我活的可幸福了,要不是这次坐了黑车,我还是会幸福的生活在城里呢,哪像你们这鬼山村啊,又是毒虫子,还有养这些毒虫子的怪人……吓死了!”我埋怨道。

什么蛊魔啊,蛊女的,统统可怕的要死!

在城里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越这么想,我就越想家了。慢慢的眼圈就湿润了。

樊守手慢慢移到我的脸上,给我摸了摸眼泪,“又想家了?”

“嗯。我不喜欢这里。”我说实话。说话间,我将头往他的颈脖里拱了拱,“守哥,我爸爸妈妈还住在医院,我也想回家照顾他们。”

“好,等我除了腹蛊虫,解决掉蛊魔,我……我送你回家。当然,你要是不想我和你一起的话,我……我就把你送到家门口,看着你进家门,我再离开。”他声音越说越小,难掩落寞。

我心里痛痛的,他说的也太可怜了吧?

我大着胆子抬头吻了吻他的唇,轻声道:“我都和你结婚了,怎么会让你离开呢?等我爸爸妈妈出院,我随你,你要是回这,我就是不喜欢这,也陪你。你要是想呆在城市,我也随你……呃……”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吻住我的唇,反被动为主动,并且还翻身将我压下,我手上还没好,他这一动,就弄疼我了,我忙用没受伤的手拍他,他这才动作轻柔了些。

他慢慢的吻到我耳边,轻声道:“老婆,手还疼吗?”

我其实现在不动就不疼了,但我又怕他因为我不疼了,就要我,我就忙说,“还有点疼。”

心想这下他就会放过我了吧?

哪知,色、鬼就是色、鬼,永远都有借口要你……

“老婆,告诉你一个缓解疼痛的方法?”

“什么方法?”

“嘿嘿,那就是……”他坏笑一声,就轻车熟路的挺身而如了。

我不备他这样,忍不住“呃”了一声,这一声就让他更加疯狂起来了。

我直骂他讨厌,混蛋,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反倒是越来越剧烈那样起来。

真是的!他身体要不要这么好啊,几乎天天要这样……

结束后,我被他圈在怀里,他就问我手刚才是不是不痛了?

我气道:“早不痛了!”

“那你还说痛,是不是就是想我这样啊?”他坏坏的咬了咬我耳朵。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间,弄得我好痒好难受,“你真讨厌!”

因为是开着灯的,所以,他不一会就抬起我的手看了一眼,“呀,居然这么快就消肿了,老婆,这乌金水蛭就是厉害啊!”

我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救汪洋的事情来,于是,就立马转过身,脸对脸的望着樊守,“守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048,死婴中蛊

“什么事?”樊守看我转过身来,趁机亲了我唇瓣几口,就问我道。

虽然他脸上有痘包,但是他的眼睛很好看,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眼仁,这会正朝我投来宠溺而温暖的目光,看的我心里暖暖的。

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一会,我才想起要说什么来,于是朝他道:“就是关于汪洋和阿珠的。”

“关于他们的?”樊守目光一滞,亲吻我脸颊的动作就收回了。

“是啊。你知道吗?汪洋不是真的爱阿珠,他是被阿珠骗到这里来的,然后又被阿珠中了蛊,他就不得不娶她。汪洋好可怜的,阿珠现在瘫痪了,不知道怎么还能控制他,让他和她做那种事情……”我说到这,叹了口气,心里替汪洋叫屈。

樊守听后,并没有多么惊讶,他只是眼珠转来转去,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等了一会,没听到他回应我,于是,我对他又道,“守哥,你能不能帮帮他啊?”

“等等,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樊守皱了皱眉,严肃的看着我问。

我想了想,就如实告诉他道:“汪洋之前其实给了我一部手机,我上次就是拿那部手机打电话回家,然后得知我爸爸妈妈生病住院的事情的。今晚,你离开后,我就想着给家里再去打通电话问问,可是电话也没打通,随后汪洋就打电话过来了。我就接了电话,得知他中了腹蛊虫,我就想,自己什么有那虫子害怕的味道啊,于是就去找他了,去他家后,发现了阿珠坐在床上,而且还会说话,说的还是什么腹语……她还让我跑……好可怕的,后来汪洋就醒了,我套他的话,就套出他和阿珠之间的秘密了。”

樊守听我说完,厚重的眉毛越拧越紧,最后朝我鼻哼一声,“我说你怎么在外面被阿珠欺负了呢?原来是去了汪洋家折回来遇到她了。汪洋有那么重要吗?让你连蛇都不怕的就冲出去找他?”

我看他气鼓鼓的样子,伸出没受伤的手,给他抚紧拧的眉头,“守哥,你别生气了,我也是为了救人啊,就算那个不是汪洋,是别人中了蛊,被我知道了,我也是会去救的。”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一定又瞎想吃醋了。

他被我伸手摸眉头的举动弄得面色缓和了一些,伸手捉住我的手,嘴上还是不让我,“别闹。你呀,傻乎乎的,汪洋和阿珠的事情,不定是不是他说的这个样子!不过,你说汪洋中蛊?还说阿珠坐起来了说腹语?这事可就复杂了。”

“怎么复杂了?”我问道。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怪怪的笑容来,“阿珠如果能坐起来,还能用腹语说话,只能说明,她之前并不是真的瘫痪……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是真的瘫痪?那是什么?”我愣了。任凭我在怎么想,也想不到她那是什么情况。

樊守显然已经知道她那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不愿告诉我,只对我说,“说了你也不明白。”

“好吧,那你帮帮汪洋啊,他说,只要和你换血,他就能有一线生机。”我朝樊守露出一抹祈求的表情来,“守哥,汪洋人很好的,我不想他被阿珠控制。”

“换血?”樊守闻言,眼睛瞬间一眯,脸上露出一抹惊讶的表情。

“对,他就是这么说的。”

“哼!我明白了!果然是他!”樊守居然猛地坐起身,双手捏拳,眸中闪现出兴奋的光泽来。

我不解了,“什么果然是他?”

“没什么。老婆,他不是想要和我换血吗?你告诉他,我答应他。不过,地点嘛,就在我家这好了。”樊守突然扭过头,朝我笑道。

只是他虽然是在笑,但眼睛里却是冷冷的神色。

我看到他这样的笑容,后背都有点发寒了。

不过,他居然答应我了,我就知道,他是个有侠义心肠的人!

我一高兴就从背后搂住他,“我就知道守哥最好了。”

“嘴甜。”他宠溺的笑了笑,伸出微带剥茧的大手抚了抚我的肩膀。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樊守又舍不得叫我起来,自己把早饭做好,才走过来轻轻的捏着我的鼻子,喊我道:“懒婆娘,快点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正困着呢,就拍开他的手,“讨厌,让我再睡一小会,好困。”

“我不是真的娶了个懒婆娘吧?这都快中午了,你居然还不起啊?”

“我困死了……”我把薄被子往上一拉,盖住头,接着睡。

最近这几天,真的是睡不够啊!

“你就是要睡,也等吃完早饭再睡。”他一把掀开被,朝我腰上掐了一把,弄得我好痒,不得不起来躲开他的魔爪。

起床后,洗漱完毕,就又被他拉到桌边,坐在他腿上,吃起饭来。

我算是发现了,不反抗他之后,他简直就把我当女儿一样对待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和我黏在一起。

吃完饭,老族长就带着一个愁眉苦脸的男人进我们家了,扫了一眼那个男的,我才发现这个男人好像是昨天在汪洋诊所里的那个婴儿的父亲。

他怎么跟着族长来我们家了?

他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噗通一声给樊守跪下了。

这让樊守愣了一下,“樊墩子,你这大清早的给我跪啥子呢?”

“蛊公,求求你帮帮我们夫妻吧!”樊墩子说话间,拼命的拿头磕着地。

声音“咚咚”的,听起来就替他头疼。

“你快别磕头了,什么事说就行了!”樊守显然被他这么磕头磕的有点烦躁。

“蛊公不答应我,我死活也不起!”樊墩子可没说假的,真的是一边说一边磕头,大有樊守不答应他,他就真的不起来了。

这会把头上的名族头巾都磕掉了,也不管,继续这么磕。

“你都没告诉我什么事,我怎么答应你啊?”樊守见他不肯说,就朝老族长看去。

老族长这会拿着铜制的烟斗,一个劲的吧嗒嘴在抽,樊守朝他看过来,他才放下,叹了口气,“哎,他怕你不答应,毕竟这事你要是帮了,出力不讨好,还很有可能遇到危险。但这满村,也就是你的蛊术最高,不找你,他真的就没法子了。”

“到底什么事!再不说,给劳资滚!”樊守暴脾气被逼出来了,这会指着门口就吼道。

他突然这么一吼,吓了我一跳,忙走到他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角。

他这才面色缓和了些,望着跪地的樊墩子。

樊墩子见他是真的不耐烦了,才停止磕头,趴在地上,耸动着肩头,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儿子他中蛊了!”

“什么?”樊守愣了一下。

不仅仅是他,我也纳闷了,“你儿子是那个昨天夭折的婴儿吗?”

他儿子都死了,怎么还能中蛊呢?难不成,他家里还有个儿子?可昨天听老族长劝他们,说他们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这不是表明他们没别的孩子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啥子摇着?”他没听明白我的话,抬着头,黑黝黝的脸上,挂着困惑的表情。我还看到他眼睛里有浑浊的泪水在晃动。

“不是摇着,是夭、折!就是……”我真不忍心说那个字啊。

可他是农村人,显然听不懂我这话。

樊守拉了拉我,朝我埋怨道:“你说这文绉绉的话,他哪能听得懂。死就死了呗,说啥子夭折嘛!”

他这样一说我,我就尴尬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那个樊墩子被樊守这么一说,又是捂脸哭了,“是的,他已经死了。”

“他死了,那还中什么蛊?”樊守问道。

“他……他就是不知道中了什么蛊,头顶拱出一条长脚的小蛇来,而且还能睁眼哭……他妈妈看到这样,死活不让我们埋了他,这会正坐在他坟墓边上,给他喂奶呢!我拉都拉不回来。老族长说,这伢子是中了蛊,我老婆这么喂他奶,肯定会出啥子问题的。就拉着我过来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除了他身上的蛊,让他踏踏实实的、完完整整的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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