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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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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养镇兽蛊的巫蛊师,都被活活喝完血喝死滴!这还不算完,后来,巫蛊师们死了,它们没得血喝,就开始害人,差点把村子里的人都搞死,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巫蛊师用蛊术给它们降服了,从此之后,村寨子里不许养这种蛊了。你倒好,怎么不听训的,在哪搞的这怪物来养的?”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这个镇兽蛊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汪洋拿去一枚蛋养,将来不会出问题吗?

樊守这会却听完老族长的话,惊恐的扭过头看向我,呼吸不稳起来,“老族长,你说啥子?这怪物必须天天喝养它人的血?可我们并没有养它啊!”

“你们不养它,它怎么在蛊坛里?怎么是喝过血变成白毛蛊的?”老族长反问樊守。

我一听就知道老族长误会我们了,于是,我上前一步,走到老族长跟前,解释道:“族长爷爷,这不是我们养的,是之前樊雅给玲子她们下了镇兽蛊的卵,玲子她们下的一枚血丝蛋,然后给我们了,守哥本来打算留下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好给玲子她们除蛊,哪里小的,那天我放在口袋里,忙忘记了,就没拿出来,等我洗澡回来找,没找到。我就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东西咬了我一口……”

“啥子?咬了你一口?”老族长听到我的话,吓得睁大了浑浊的眼睛,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

我被他这表情吓到了,刚想问他这有什么不对劲吗?

哪知,我还没开口,房间门突然被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随即我往那边一看,还不等看清,一抹白影就噗通一声朝我飞了过来,我整个人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我往楼梯处滚下去,最为令我惊骇的是,我的脖子上,传来冰冷的尖物刺进肉里的痛感传来,刺破之后,尖物收回,就有冰冷湿滑的东西在吸我的血液!

于此同时,我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身子被跌得散架了似得疼着。

“落落!”樊守伸手要拽我的,结果慢了一步,这会收回手,就睁大眼睛朝我心痛的看过来,随即,在我滚到拐角处被墙壁挡住看向他时,他的目光则落在我的脖子处,惊恐不已。

我疼得好半天缓步过劲来,无法动作,随即,我感觉到头皮处传来嗖的金蚕蛊爬动的触感来,还不等我反应,我脖子那里传来“吱吱吱”几声,吸我血的湿滑感没有了。

这时,我恢复了点力量,伸手就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东西,凑到眼前一看,我整个人都吓傻了,一把松开了手里的怪物!

只见那只怪物就抖动着白色的毛茸茸翅膀飞了起来,并且在我的头顶转圈,而金蚕蛊则在它飞走之后,从我的脖间快速的又爬回我的头发根部去了。

虽然那只怪物飞走了,可刚才我看的那一眼还印在脑海里。这个怪物居然几天不见,从血红色的肉色,变成了白色,它之前像蝙蝠一样的翅膀,居然长满了白色的绒毛,身上人形的四肢和模糊的五官,也变得清晰了,它四肢是和人的四肢差不多,但手掌和脚掌都是蝙蝠那种连在一起的形状,而且还长着倒钩爪子,五官不是人的,而是长了两只血红色的大眼珠,嘴巴尖尖的像是鸟的嘴巴,却比鸟的长细一些,它飞起来的时候,那一对诡异的红眼睛,还朝我直溜溜的看过来,好像认识我。

被它这样盯着,我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落落……”樊守这时候已经跑下来,一把伸手捂住我的脖子,我这才发现脖子处的血还在流淌。

“作孽呀!这个怪物现在才巴掌大小,就这么狠了,以后可怎么办噻!”老族长见状,已经吓得身子一软,瘫坐在地,目光担忧的看着飞在半空中的镇兽蛊来。

樊守见我流血,眼里满是担忧的声色,随后心痛的拿额头顶了顶我的额头,就又愤怒的剜着那只飞在半空中的镇兽蛊,“老子要除了它!”

当时也是我们疏忽,走的太匆忙,居然没有把它解决后带走。那时候我记得樊守就说过要毁了它的……

“大樊村那个我用火和盐就除了的,这只比那只小,肯定也能除掉!”樊守这会拿出我兜里的纸巾捂在我脖子上后,就匆匆跑到楼下,喊了几个村民,吩咐他们做个火把来,然后等村民把火把搞来递给他,他就关上门,走上楼梯,那火把对着空着盘旋的镇兽蛊烧去,只听

“吱吱吱”几声,它居然张口吸掉了樊守手中火把的火,然后,猛地朝樊守飞过来吐出火……

眼见着它口里的火就要烧到樊守的头发了,我惊吓的大喊了一声,“不要!”

我这样一声喊,惊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169,可爱的镇兽蛊

这个镇兽蛊居然突然就闭上嘴巴,将火又吸了回去,随后竖起的两只尖尖的耳朵里,喷出来乌黑的烟雾,而且它还打了个颤,就飞到屋顶拐角处把身子倒挂着看向我。那目光里居然还带着一点受伤的情绪。

“它不怕火?这……这怎么可能呢?”樊守看到手里灭掉的火把,惊愕不已。

老族长这会又开口说道,“我小的时候听过我老阿公说过,这种镇兽蛊吸了人血之后,就会百毒不侵、火烧不死、刀枪不入的!只有某种蛊术才能对付得了的。”

真没想到,这只小东西,居然会这么厉害!

“什么蛊术?”樊守忙问。

老族长摇摇头,“我也不晓得,因为我没学蛊术。不过你师傅应该晓得的,只可惜他现在成了活蛊人,坏了心,哪里会告诉你咧。”

“看来樊雅养这种蛊,一定是我师傅吩咐她这么做的!这东西这么厉害,也不知道他们之前收走多少枚蛋,养了多少只!”樊守气恼的将手里的火把扔了,掐着腰直喘粗气。

“应该养不了太多吧,这东西不是喝血吗?他们养它,不就得拿自己的血喂它们吗?”我猜测道。

樊守摇摇头,“活蛊人可以让护身甲虫吸人血肉,根本就不担心血会被吸光。难怪他之前让汪洋害人了!真没想到,我师傅会变成这样……”

樊守捏了捏拳头,低下头,一脸悲伤。

也是,他的师傅之前不但帮他除蛊救他一命,还教他蛊术,又教他很多大道理。现在师傅变成了恶魔,他怎么能不难受呢?

换做是我,我也受不了的。

我起身,艰难的走到他身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守哥,别想了,一个人变好变坏是取决于他自己的,我们怎么为他难受都改变不了什么。”

樊守就深叹口气,抬眸上下扫了我一眼,“你怎么起来了?没摔疼哪里吗?”

“还好,就是腰下面摔的有点疼。”我没好意思说是屁股,毕竟老族长还在这呢。

樊守就二话没说,把我打横抱起,走到房间,放躺在床上了。

老族长这会也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正色问樊守,“阿守,这蛊你打算怎么办啊?”

“除也除不掉,只能暂时由着它去了。不过,它好像满听碧落的话,这样倒是暂时造不出什么伤害。”樊守回答道。

说话间,扶着老族长坐到屋内的一张旧椅子上。

老族长也就重重的吁了口气,“也只能暂时这样了。阿守啊,村里的人都在你那个同学的安排下有了工作,算是暂时安顿下来。但我还是有点担心活蛊人找过来,该想想办法防一防了。”

老族长考虑的倒是满多的。

樊守闻言笑道:“我这次回大樊村不就是想找一些毒物来防活蛊人下蛊吗?你放心,这次我一定把毒物训练的狠辣一点,绝不会放过活蛊人的那些蛊物!”

老族长一听他这话,这才舒展了眉头,随后非要看看樊守在大樊村带回来的毒物。樊守就拉开行李包,把里面的蛊坛什么的拿出来给老族长看,老族长看到这些毒物,眼睛亮亮的,直朝樊守竖大拇指,夸他能干什么的。樊守却并不像之前被人一夸,就理所当然的说自己多厉害,那么不谦虚了,而是忧心忡忡的说了句,“希望这些毒物能真的成蛊,对抗活蛊人的蛊。”

——————…

阿泰因为带着玲子她们坐的火车,所以比我们晚一天回来的。

第二天他们回来后,樊守就吩咐我去问玲子和春英,樊雅收走几枚蛋。这样我们也好确定活蛊人那里有几只镇兽蛊。玲子她们回答我说是五枚。

我转述给樊守后,他就烦躁的拧紧了眉头,“五枚,那不是有五只镇兽蛊吗?他养那么多镇兽蛊搞啥子呢?”

“会不会是他之前想利用这些镇兽蛊敛财,让樊雅生活的富有呢?”之前他不是给郑云凯下蛊,敲诈郑家人把财产转到樊雅名下吗?

“谁知道呢!哎,以前师傅真不是这种人,他还劝我不要回城里,说什么城里是非太多,在乡下虽然穷了点,但至少自由自在,不受束缚什么的。可见他不是个贪慕虚荣的性格,而且,他都成活蛊人了,根本不需要钱财。估计是为了樊雅,他才那么做的。现在樊雅死了,他以为是我们害死的,今后他的目的只会是找我们报仇。”樊守无奈的道,“本来想给他解释,说是汪洋的圈套,可他根本就不信我了。哎,我其实还想试试劝服他。”

“可之前我们没害樊雅,他不是也害了人吗?你劝服根本就没用,我可不想你再被他的毒蛊包围一次!”樊守有时候就太感情用事了。如果我以前没有和汪洋在一起过,我会比樊守更感情用事。

可和汪洋朝夕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他们那种人,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命、感情在他们那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

所以,用我们正常人的心理去想他们是行不通的。

樊守不笨,我这句话一提醒,他就明白过来,伸手将我紧紧抱进怀里道:“你是怕我感情用事吧?其实,看到大虾子的尸体那一刻,我就已经下定决心和他誓不两立了,真有机会对付他,我不会再手软了。”

我没有回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我赞成他的话,就会显得我心肠不好。不赞成又怕他以后真对活蛊人手软,被他害到。所以,只能这样。

中午我们吃完午饭,樊守就去房间喂蛊虫了,我则收拾了碗筷,给虾伢子洗了澡,喂了点生猪肉,就放它回洞里休息去了。墙角的洞是樊守昨天现挖的,虾伢子很喜欢那里,我刚放开它,它就嗖溜的爬进去不出来。

“懒蛇!”我看它那样,不禁笑了。

这会我头顶又传来那镇兽蛊“吱吱吱”边飞边叫的声音,樊守怕它再喝我血,所以,之前把它关到屋外去了,没想到,这一顿饭的功夫,它又进来了!我往门口那边看去,只见门上居然被它用嘴啄了个洞!估计它是从那里跑进来的。

看到它在我头顶飞来飞去的,我真的有些害怕,捂住自己的脖子,警惕的盯着它,准备去找樊守赶走它。可我刚走了一步,它就朝我飞冲下来,我惊恐的“啊”了一声,闭上眼,准备迎接它牙齿咬我的痛感传来。

哪知,却感觉头皮一麻,随即,金蚕蛊飞快爬出来了好像,接着就是镇兽蛊“吱吱吱”痛苦的叫声传来。

我赶忙睁开眼,发现镇兽蛊被金蚕蛊咬了之后,没什么问题,但气的到处乱飞乱撞,还喷火搞破坏,简直“无恶不作”了!

它撞来撞去的,没看到旋转中的吊扇,一下被打飞掉地,也没有了吱吱吱声,我倒是心里揪了一下,赶忙走过去看了看它。只见它手脚蜷曲到一起,仰倒在地上,长长的尖嘴吧滴了一滴血,红眼睛里露出懵懵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到它这样的模样,居然忍不住笑了,这个怪物其实也蛮可爱的呀!

它见我靠近,猛地翻身,抖动翅膀,还想来喝我的血,结果还没接近我,又被金蚕蛊给咬了,它气的不飞了,在地上直跳直跳的发狂乱叫。看起来,真像人气急了跳脚的模样。

我算是发现了,它怕金蚕蛊!我有金蚕蛊护身,它根本就没法喝到我的血了,而它又不能喝别人的血,所以,看起来还蛮可怜的。

随后它不死心的又对我发动了几次进攻后,都失败了,它这会就气的躺在桌在上噗通翅膀,抖起爪子“吱吱吱”的大喊大叫,像是抓狂了。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随后,不忍心看它这样,就去厨房,找到水果刀,把手指划破了一点,伸给它,“喝吧,不过,不要太贪心啊!”

它见到我手指伸过来,就和饿狼扑食一样,猛地一跃飞过来,一口裹住我的手指,就吸起血来。估计这次是我主动去给它吸血的,所以,金蚕蛊并没有出来咬它了。它安安静静的吸了几分钟后,我手指都发白了,它才停了下来,然后就像喝酒喝多了那样,歪歪扭扭的飞了一圈,最后居然落到我伸出的手指上站着了,再不乱飞。

我乘机举起手凑到眼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它,发现它除了白色的翅膀像蝙蝠,耳朵、爪子也像,就连叫声都很像。不过,它的四肢和尖嘴吧就不像了,嘴巴像鸟的嘴巴,四肢像人的手臂和腿,腹部那边全是白色的绒毛,看不到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真的是挺怪的。

就在我看它失神的时候,桌上的樊守手机突然传来来电铃音,吓了我一跳,也把镇兽蛊给吓的飞起来了。

我忙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只见屏幕上现实王淑梅三个字,于是心里纳闷了一下,可随后,还是把手机拿到楼上给樊守了。

樊守正在用竹签喂蛊,没时间,就头也不抬的对我说:“你接吧,我忙着呢。”

我就赶紧接了电话,刚打算“喂……”

对方焦急的颤音就传了出来,“樊守快救我……救我……呃……我在彩云城的别墅家中……”

我还没怎么听清,对方的手机就挂断了!

170,樊守的父亲?

我听到这惊了一下,忙朝手机里“喂”了好几声,确定她是挂断了电话之后,我又赶紧的重拨了一遍,本以为不会有人接电话,没想到手机被人接通了,“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得及,她就活。来不及,她就死。”

是汪洋的声音!

“汪洋?你怎么在王淑梅家里……喂?”我惊讶的朝里面问了一句,然而,不等我话说完,手机就再次挂断了。我再拨打过去,就是已关机!

“怎么了?”樊守这时候觉出不对劲了,抽出竹签,盖上蛊坛的盖子,就走过来问我。

我放下手机,有些惊骇未定的把刚才接电话的内容都告诉他了。

樊守一听后一个电话是汪洋接的,他顿时拧了拧厚重的眉毛,如黑宝石般的眼瞳转了转,“汪洋是在给我们报信,估计,王淑梅最多还能撑一个小时。活蛊人一定是知道王守是我装的了,现在正在报复王淑梅帮我!”

“那我们赶紧去救她吧!”我急道。

樊守却不想让我去,可我非要坚持,还劝他我身上有金蚕蛊护身,没有多大问题。

樊守见我态度坚决,又时间紧迫,所以,就带我一起过去了。

阿泰将小面包车开到最快的速度,四十分钟后才赶到位于海城徐汇区的彩云城别墅区,在樊守的指引下,车停在了别墅区的东边一栋三层小洋楼门口。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门口的保安都趴在亭子里的桌上,身上爬出很多小虫子,一看就是中蛊了,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松的进来。

我们下车后,樊守就吩咐阿泰去给保安们除蛊,阿泰就急忙调转车头往大门口那边开去,可他的车刚开走没三米路,车顶上就飞来一抹小白影,不用猜也知道是镇兽蛊了。

它飞过来也不敢太靠近我,只在我头顶两三米高飞行着,不仔细看,会误认为是一只鸟。

“这鬼东西也跟来了!”樊守也看到它了,厌恶的白了它一眼,就吩咐我在原处等他,他先进去看看。

我则在他小心翼翼往别墅的铁门走去的时候,抬头望了望这三层别墅小楼,这小楼是欧洲风格的建筑,二楼还有个露台,露台旁边有一棵银杏树,时至初秋,树上的银杏熟了,叶子发着金黄色,眼看就要落了。

就在我看着露台旁的银杏树失神的时候,突然,我看到叶子上动的有些反常,不像是风吹的那种动,树枝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动的。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走到树下,这时,镇兽蛊飞过来,围着树“吱吱吱”的叫着,好像在提醒我什么。

我就赶紧后退一步,然后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一枝乱动的树枝,顿时看到一条金黄色的黄金眼镜蛇蛊!此时,它就盘在树枝上,身子隐藏在树叶里,可能是因为被镇兽蛊的声音惊到了,正翘着头吐信子。而其它的树枝上,还挂着一些蛇皮,蛇皮正随着风摆动着。

“守哥,树上有蛇蛊!”我一看到眼镜蛇蛊,就忙跑开,走到门口处朝樊守轻声说道。

樊守这会一把拉着我的手,把我往后拽了拽道:“不仅是树上有,这门上也有!”

我闻言就朝门上看去,果然见到门上的浮雕上,盘着几条黄金眼镜蛇蛊!但是,它们好像是畏惧门里面的什么气味,所以,只盘在门上浮雕上,并不敢往里面爬进去。

“呃……这么多蛇蛊,看来,活蛊人一定在这!”我看到这些蛇听到我们传来的动静,朝我们这边凶狠的吐出信子,害怕的往樊守的身后躲了躲。

樊守却摇摇头,“活蛊人白天不方便出来,不然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我猜这蛇蛊是他几天前趁人不备下的。”

说到这,樊守又蹲下身子,在门下的拐角处摸了摸,就缩回手,我便看到他手指上沾了黄色的粉末,疑惑的问他,“守哥,这是什么呀?”

“是雄黄粉,估计王淑梅用了我给她的雄黄粉末防蛊,这些蛇蛊不敢爬进去,她因此没中蛊。活蛊人就不甘心,派汪洋来了!”樊守拍了拍手上的雄黄粉末,对我道,“你在外面等我,我先进屋看看。”

但随后也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一小瓶像风油精一样的东西,倒在我肩膀上,一股子的花香混合腥味的怪味儿就涌到我的鼻子里,让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守哥,这是什么呀?”

“引子水。”樊守这会拧开小瓶盖子,去银杏树那里,拽下一片树叶,吹响,随后就见天空飞来一群的毒蜂围在我身边嗡嗡的乱叫着,搞得我都不敢动弹了,只恐惧的看向樊守。

原来这瓶引子水,是引来毒蜂的!樊守这么做,估计是用毒蜂来保护我的,可他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好恐怖,好吵!

樊守见状倒是轻松的一笑:“这样我就放心了!”

可我不放心啊!

樊守在我哀怨的目光注视下,轻轻推开了别墅的大门,他一推开门,那些蛇蛊想要伸头去咬他,结果,门内的雄黄被风带起,粉末飘上来,让它们嗅到了,它们就恐惧的缩回身子,有一条甚至因为缩头的动作太剧烈,直接把浮雕弄掉,它一下从上面摔下来,摔得好半天动弹不了。

樊守这会进了别墅里面后,没有关门,我就隐约看到屋里的情况,发现屋里的地毯上,躺了好几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似乎是王淑梅的保镖。但不知道是生是死。

樊守蹲下身好像探了探他们的鼻息,随后又给他们身上洒了点白色的东西,应该是盐。弄完,他就赶忙往屋中的楼梯走去了。

这会他应该是去救王淑梅了,而我这个时候突然发现,之前围着树飞的镇兽蛊,这会居然朝围着我的毒蜂开始喷火,一口气下去,烧死不少的毒蜂!

它这是以为我受到攻击了,再救我吗?

可这是樊守辛辛苦苦养的毒蜂蛊啊,要是都被它烧死了,樊守一定要生气的。

就在它盘旋过来,张开嘴准备第二次吐火的时候,我朝它命令道:“不要!”

它居然真的和上次一样,猛地合上了嘴巴,身子颤动了一下,耳朵里冒出黑烟来。然后,就懵呆呆的看着我,好像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下达这个命令一样。我发现这个镇兽蛊好像通人性?居然能听懂我这“不要”两个字的涵义似得!

可我并不记得对它下过召唤语,出于好奇,我又对它下了第二个命令,“飞的离我远点!”

这下它就没听懂了,而是歪着脑袋,好像困惑的看着我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好可爱!

我心里也同时在笑话自己,居然认为镇兽蛊能听懂我的话!它不过是只蛊虫而已!

它随后倒也不在喷火伤害毒蜂,但是依旧在我头顶盘旋着。

过了能有十几分钟,我听到别墅门口的水泥路上,传来一声急刹车的声音,我以为是阿泰来了,忙动作轻缓的扭头看过去,却见并非是阿泰的五菱面包车,而是一辆银灰色的豪车!

该不会是王淑梅的爸爸,王守业来了吧?

就在我这么猜想的时候,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了,一个戴着黑色墨镜,头发倒梳脑后的黑衣男人,快步跑了过来。

因为我身边有毒蜂围绕飞着,所以,看不清这墨镜男人的相貌,也不知道他多大岁数,但看这奔跑的沉稳劲,并不像是王淑梅的父亲。

就在我猜测着来人是谁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王淑梅痛苦的女音,“啊~!”

我一听这声音,忙又转头看向别墅那边,当然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樊守和王淑梅他们在屋内。

“淑梅!”这个男人惊呼了一声,随即,就要往里跑。

听他的声音沉稳的很,倒是不像太年轻的男人,这会我看他往屋里那边跑,生怕他被蛇蛊咬伤,于是提醒他,“先生,你小心啊,有蛇!”

他这才像是发现我的存在,猛地停下脚步,拽下墨镜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饿哦产生了幻境还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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