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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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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就是这些虫子还没除掉,一些住客被困,危在旦夕的。守哥,你要是知道黑水蛭蛊的有关信息,就统统告诉刘博士吧!”我劝道。

樊守听到我没事,就深深的在手机另一边舒了口气,“你说说你,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怎么住个酒店,还给我出了问题!真是以后,一分一秒都不敢离开你了……好了,把手机给那个老头,我和他说说。”

我见状,就赶紧把手机又递还给刘博士。

樊守虽然在数落我,但我心里却甜滋滋的,因为我知道他是在关心我。

刘博士接过去手机之后,就和樊守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从衬衣兜里拽出笔,开始拿出本子记录樊守对他说的话。

等他和樊守打完电话,消防队长那边也准备好东西,开始往楼上洒了。

那个在升降梯上的消防员,将那些东西喷洒到窗户里之后,就立马看到效果了!

只见那些本爬在窗沿上的黑水蛭居然被盐、雄黄、醋混合的液体喷到之后,立马就一层层的脱落掉地,几个消防官兵捡起几条拿过来递给刘博士。

刘博士看了看,顿时说这虫子已经死了,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没想到这些东西这么管用!”

消防队长见这东西真的管用,就赶紧吩咐其他人装备着这些混合液体,进入酒店内部去救人。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不到,那些救人的消防官兵,就一个接一个的抬人出来,救护车随后赶到,将抬出来血肉模糊的这些伤员拉去医院了。因为人数太多,消防员人数不够,一趟只能抬一两个人,情况很是危急,我就自告奋勇的加入他们,要帮他们救人。

他们没反对也没赞成,反正算是默认我加入他们。

随后我就跟着他们上了电梯,然后到了七楼,结果电梯一打开,我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那些黑色虫子的尸体,我就差点吐了。

消防队员就说我要是受不了的话,可以下去什么的,我一咬牙卷起裤腿道:“反正虫子都死了,没什么好怕的!”

我卷裤腿时才发现,我一只脚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可此时消防官兵已经下了电梯救人了,我也不矫情,赶忙跟着他们进去了。

走廊的伤员已经抬光了,现在就是房间里面了,所以,消防官兵下电梯之后,直接往房间里去的,前几个房间都没人,只是地上全都是虫子。而到了我隔壁的那间房间时,他们拿房卡插进去,门咔嗒一声是响了,但门却没有打开!

消防员就对望一眼,然后开始推,可使劲推了半天,都没有推开,我就也加入他们,三个人齐力才一下将门推开了,一推开,我们看到屋内的情形,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倒抽了一口凉气!

176,巧遇堂姐

只见屋内的地上,躺着一个白衣女人,刚才就是她的脚抵在门口处,所以我们没能把门推开的。

她的脸被长发挡住,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她挡脸的头发却在蠕动着!可以肯定,她的脸上一定也爬满了黑水蛭!

见状,消防员就从口袋里拿出之前罐在喷嘴瓶子里的混合药水,对着女人的脸上就喷过去。几秒钟后,女人的脸部就没了动静。

消防员这才重重的吸了口气,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抓住她脸上的头发,他猛地一掀!

他一掀开,我们的目光就都盯着女人的脸上,本以为会看到好多的黑水蛭,然而,我们只看到了一张白嫩貌美的女人脸!

而且这张脸我仔细看了看,顿时心里一惊,“堂姐!”

对,这个女人真的是我堂姐陈玉莲!

我爸兄弟三个,老大叫陈才就是我大伯,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就是我堂姐陈玉莲,她考上的是安师大,后来毕业去了市里一家小学执教;我爸他排行老二,家里人都称他二子,名字叫陈君,生了我。而我小叔在他高考那年因为考的不好,被我爷爷奶奶骂了之后,想不开跳江自杀了。我爷爷奶奶后来因为他的死,自责不已,双双郁郁而终。

在芜湖的时候,我爸和大伯家还有走动,但是,后来我被拐卖回来,我大妈见我家一蹶不振的,就不愿意和我家来往了,等我们搬到南京,他们一家更是对我们家不管不问的。所以,我爸妈去世的时候,我只是简单的通知他们一下,找了公墓安葬了我爸妈,从此就在没和他们联系。

这会看到我堂姐,我还是有些吃惊的,不知道她怎么跑到南京来了,照理说,现在学生都在考试期间,她作为学校的老师,是不可能有时间跑出来的。

此时也顾不得多想,就将手凑到她鼻尖试了试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鼻息,就赶紧在消防员的帮助下,将她抬出来,送上了救护车。本来还想帮助消防员救人的,可发现隔壁派出所的民警见虫子都消灭了,不用防护工具也可以进去救人,所以,就参加了救援行动,人手就够了,我没必要在跟着。于是,我就守在堂姐身边,直到她被送往医院救治。

堂姐虽然外表没有伤,但是,我担心她身体里还有虫子,所以,坚持大夫给她做全身的检查。

检查了一圈,结果现实一切正常,她估计只是受到了惊吓昏厥而已。

这个结果就让我放下心来了。

陪在她病床边,我实在是困的不行,见她没醒,就趴在她的病床边睡了。

“啊……虫子……救命啊!好多的虫子!”

我刚要睡着,迷迷糊糊间就听到她这样一声喊,吓了我一跳,我忙坐正身子,看向她,“堂姐,你没事吧?”

“虫子……好多虫子啊!”陈玉莲这时已经掀开被子,顾不得穿鞋,就走到角落处捂住头在那大喊大叫的,漂亮的脸蛋上,全是恐惧的神色。

显然她昏迷之前被吓得不轻!

我大伯家境比我家好多了,所以,堂姐从小比我还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还见过那些可怕的虫子啊!

小的时候,我外婆家是农村的,我还去玩过几天,可她,是连农村都没去过的!真的是连蜘蛛和蝗虫都不认识的主。

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想起了当初进大樊村的我。对蛊虫恐惧、对樊守恐惧、对陌生的环境恐惧……

“堂姐,你别怕,虫子都被除了,你现在得救了!”我赶紧走过去,拽着她捂头的一只手,心痛的劝道。

陈玉莲被我拽住一只手,恐惧的要缩回去,我给使劲捉住,伸手将她挡脸的乱发拂开,让她看着我。

她看了我好一会,眼中恐惧的神色才慢慢消退,随后眼圈里涌出泪水来,“落落?……呜呜……真的是你吗?”

“是我啊!”我伸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也难受的哭了起来。

父母死后,大伯一家就成了我最亲的亲人,可之前他们对我不管不问的,我也就不自讨没趣的去找他们,可我心里还是盼望他们来找我的。

我和堂姐关系小的时候很好,只是大了,她和我都不在一所学校上学,而且长辈们都喜欢拿孩子攀比,什么你家考的什么大学,我家考的什么大学这样,所以,我和她就暗暗叫着劲,谁都想赢过谁。渐渐的感情淡了。

她确认是我之后,一把将我抱住,就哭个不停,“呜呜,落落,我找了你好一个周了,你不在学校,到底去哪了啊?……呜呜……”

她找了我一个周?

我听到她这句话,被她这么一抱,心里暖意忍不住的往上翻涌起来。

“姐,你找我干什么?”

“你估计什么都不知道吧?……”陈玉莲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又哭了起来。

我见状,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难不成她出了什么事?

果然,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我爸爸妈妈都死了,就是那种虫子害死的!我吓得到处跑,可跑到哪里,都会遇到那些虫子……后来芜湖我呆不下去了,就跑到南京来找你,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可是打你电话,你手机早就成空号了,然后,我就去你学校找你,你同学说你好多天没上学了。我一直就住在酒店里,本打算,再找不到你,明天一早离开的。谁知道,半夜墙壁上本来只有几条的黑虫子,突然密密麻麻爬了一层,我吓得大喊救命,随后看到虫子朝我爬过来,我吓得晕了过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吓得身子都在发抖!

我一听大伯大妈去世了,心里一紧,“大伯大妈他们被虫子害死的?”

不会是活蛊人找不到我和樊守,就对我的亲戚朋友动手了吧?

“嗯。呜呜……好可怕,警察过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落落,我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啊,那些虫子,好像是跟着我的……”说到这,她猛地松开我,目光惊恐的朝病房四周看去。

因为她是轻伤,没有像那些被虫子啃咬的伤者一样送到了重症监护室,所以,是在一间四人房的病房暂时休息的,这间病房里,并没有其他人。

她目光扫了一圈之后,最后定格在房间上面的拐角处,然后眼睛越睁越大,“虫子……虫子又来了!”

她这么一说,我赶忙顺着她的目光往墙壁上看去,顿时就看到一条很大的黑水蛭在墙角处爬着!

我惊呆了,为什么这些虫子会跟着我堂姐呢?

“落落……我们快走,不然这虫子就会越变越多……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掉了!”陈玉莲这会看到黑水蛭情绪又激动了,拉着我的胳膊就要离开这里。

可离开医院,我们并没有别的地方休息了。所以,我想了想,问医院的护士要了一点盐水,然后朝墙壁上爬来爬去的那条黑水蛭洒去,它就从墙壁上掉下来了,我见它团成一个球,一下掉了下来,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而陈玉莲直接吓得“啊”的一声喊,拿被子捂住脸,不敢看了。

我胆子也不大,可为了救堂姐,我也就豁出去了,伸手要去捡那条虫子……

“不要动!”就在这时,我背后突然传来一抹熟悉的男音,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樊守!

“守哥,你怎么在这?!”一看到他俊朗的面容,我激动的不得了,一下就搂住他了。

太好了,他来了,我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177,不老实的樊守

樊守伸手回抱着我,拍了拍我后背道:“接到那个老头的电话,我就让阿泰送我回来了,然后去了酒店那,询问在场的警察,得知你在这里。”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而且,他的心跳的好快,呼吸很急促。抱着我的力道也很紧,我好安心,“守哥,那上海那边的事情,你处理好了?”

明明分开都不到24小时,我却觉得分开好久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就来找我了?”我疑惑的问他。

“比起你来,那些事有什么要紧的。”樊守声音温和的说道。

他的声音一向都很大,说话喜欢扯着嗓子吆喝,所以,难得温和下来的音调,真的听的人心里暖洋洋的。所以,我将头往他结实的胸膛又贴了贴,轻声道:“守哥,我好想你。”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在这吗,你瞧瞧你,抱着还不撒手了。”樊守说着数落我的话,手却抱的比我还紧。

“落落,这位是谁啊?”

就在我和樊守在这腻歪的时候,突然背后的病床那边传来了陈玉莲的声音,而且,她的声音好虚弱好柔和,听的我这个女人都身子一酥。

糟了,堂姐还在这!我居然因为见到樊守太开心了,把她给忘了。

这会不好意思的送樊守怀里离开,往堂姐那边扫了一眼,“堂姐,这是我男朋友。”

陈玉莲闻言,就将目光移到樊守身上。樊守转过身,往她那边一看,然后我注意到,我堂姐的眼睛陡然睁大,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是我老婆的堂姐?”樊守浅浅的问了一句,话不算礼貌。

陈玉莲这才回过神,脸上出现了一点红晕,不好意思看他了,“是的。”

我堂姐从小就是很讨人喜欢,文静的很,她不招惹男孩子,男孩子都围着她转。在安师大上学的时候,就听说被好几个男同学追求,可我大伯家的家教更严,根本不让她在上学期间谈恋爱,后来,她就业后,大伯才让她找男朋友,可惜,她谈了几个,都嫌对方不合适,就没有一个修成正果的。

她这么一害羞的表情吧,看的人心里痒痒的,好招人喜欢。

我以前没她好看,只要一和她一起出现在男孩子的面前,大家都很自然的被她吸引目光,这次,见她这样,我赶忙抬头看向樊守,生怕他被她吸引。

哪知我多虑了,樊守扫了她一眼后,就看向我,朝我道:“老婆,我去护士那里要个玻璃瓶子装这条黑水蛭王,你千万别动它。”

他这样一说,我立马就收回心思,扫了一眼地上缩成拳头大小的黑水蛭,点点头。

他随后就离开病房,去找玻璃瓶子去了。

“落落,你的男友长得不错呀,他不嫌弃你曾经被拐卖的事情吗?”堂姐在樊守出去后,轻声问了我一句。

我被她这么一问,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毕竟被拐卖进农村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她居然好不顾虑我的感受,就这样说出来了。

“他不嫌弃我。”我没好意思说,他就是那个买我的男人,怕被堂姐瞧不起。

堂姐就哦了一声,又道,“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家世怎么样?”

我听她这么问,忙扭头看向她,居然一个也回答不上来。因为樊守没有正式工作,而家世……算是有家不能回的那种,这让我怎么回答她?

她见我这么看她,就赶紧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现在,我们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从今往后,就是我俩相依为命了,我得照顾你,不让你受欺负。”

可好像从她出现到现在,我一直在照顾她吧?

“堂姐你不用担心,我家守哥人很好,我们很相爱。”我有樊守,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照顾,况且,我自己也会照顾我自己!

“那他家世……”堂姐还想问我什么,可门外传来樊守的脚步声,她就立马不说话了。

不一会樊守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医用的长夹子和玻璃瓶子回来了。

他这会外面穿的是卡其色的夹克,里面是翻领的针织衫,下面是窄腿的裤子和马丁靴,这些衣服是我给他搭配的,穿起来显得他腿更长,上身更加的魁梧。衣服不是名牌,但穿在樊守身上就很显档次。并不像村野莽夫。

所以,现在的他,外貌和气质上,都是给我长脸的。

在我看着他自恋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身边,捏了捏我鼻子,“让你看着黑水蛭,你倒好,看我干嘛?”

我被他当着堂姐的面这么一说,脸一烫,就低下头不看他了,“谁看你了,讨厌。”

“哈哈哈,竟然敢说我讨厌,看我回头不教训你!”樊守爽朗的笑了两声,就单膝一屈,蹲下身,拿医用的夹子夹起了那条大黑水蛭放进了瓶子里。他一夹起大黑水蛭,我就看到地上留着一滩粘稠的液体,液体里有好多的像“蚕茧”一样的东西。

“守哥,你看地上是什么鬼东西啊!”

樊守将玻璃瓶的盖子拧好,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东西,皱了皱厚重的眉毛,“它的卵,一会我拿盐处理一下。”

“卵?”我低头仔仔细细的看起来。

樊守又道,“是啊,所以刚才我不让你乱动。不然,你一碰,卵就巴在你的身上,生出好多小水蛭来,到时候,你可就成了这条水蛭王的伢子们的食物了!”

我被他说的一阵后怕,想象出他说的那幅画面,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见状又取笑了一下,才拿盐洒在这水蛭蛊的卵上,水蛭卵就慢慢的化成了鼻涕形状的浓汤。

完事,他将装有水蛭王的玻璃罐子,拿起来对着屋顶的灯照了照,仔细的看了一圈,突然冒出一句,“这条水蛭王老的很,炖起来估计费点火,不过味道应该很鲜。”

“呕……”

他的话刚说完,我堂姐就吐了。

他扭过头扫了她一眼,然后朝我道:“果然是两姐妹,这胆子一样小啊!”

我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说的话不注意,以后在我堂姐面前,说话注意点。”

樊守没理我,而是盯着黑水蛭一脸的兴奋,仿佛找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就像当初我身上趴着两个毛毛虫(大白小白)时,他兴奋的表情。

——————…

因为堂姐并没有什么事情,所以,等樊守捉到水蛭王之后,就带她出院,去了我们租住的小楼那里住。

一进去,她打量了周围环境一眼,眼里满是嫌弃,“落落,这就是你们在南京住的地方?”

我点点头,“嗯,虽然条件不怎么好,但是我和樊守在这挺幸福的。”

她听了这话当着樊守的面没说什么,但之后拉我进房间,一个劲的问我樊守的情况。我就告诉她实情,她听后一手点在我的脑门上,“你是不是傻啊,这么穷、这么没文化、没修养的男人,你也跟?”

这话让我很不舒服,“姐,人好就行啦!”

“也就你傻……是不是看他长得帅,就被他给骗了?我的傻妹妹,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门当户对,有经济基础作为爱情的培育资金啊!不然将来,你们生孩子怎么办?有钱养吗?”她一个劲的在这说我,弄得我都不甚其烦。

她不提生孩子的事情还好,一提生孩子,我整个人都不开心了。

“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要休息了,明天还要考试。”起身,走出她的房间,我心里堵得发慌。

下楼后,樊守真的在厨房里炖那条黑水蛭王了。

我记得上次汪洋被黑水蛭吸血之后,也是将黑水蛭炖了吃掉的,好像这东西很补。但不管有多补,我反正不想吃!

因为心情不好,我去洗澡间简单冲了澡,就回到房间睡下了。可怎么睡都没法睡着。

樊守随后进房间躺下,见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担忧的问道:“是不是之前被酒店的蛊虫吓到了?别怕,我在这呢,没事了。”

我是怕那些虫子,但还不至于因此睡不着,而是,因为堂姐和我提到生孩子的事情,想到我的子宫问题来,所以心里难受的睡不着。可我又不想和樊守说,担心他也会影响心情。于是,就没开口反驳他这句话。

他以为我真的吓到了,于是,就伸手抬起我下巴,亲起我来。

当他柔软的唇一贴在我唇上,我整个人懵了一下,接着他撬开我的牙齿,然后就轻车熟路的勾起我的舌纠缠,慢慢的,我身上的血液就沸腾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本来是要睡觉的,结果在他的带领下,我意识被他操控了一样,很快就坦诚相见了,他一步步占领了我,当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我忍不住喊出声,却被他伸手突然捂住了,“嘘。”

他嘘了一声之后,进攻的动作并没停,而门外的楼梯那边却传来下楼的脚步声,难怪他刚才捂我嘴了。

下楼的一定就是我堂姐了,因为阿泰将我们送回来,就赶回上海陪玲子了,所以,楼上只有我堂姐一个人。

178,引身子

想到堂姐就在外面的楼梯处,而樊守这家伙就在这不停的欺负我,我就害羞极了,伸手拍他结实的胸口,他就松开捂在我嘴上的手,我轻声道:“堂姐她下来了,你……呃……”

我刚想说让他不要再继续了,结果这混蛋,根本就料到我会说这句话,反而猛烈起来,还凑到我耳边坏坏的吐气说:“我要你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会停!”

“……”这个混蛋!

我被他这样坏坏的欺负着,只能是强忍住喊叫的冲动了。

偏偏这种紧张尴尬的时候,感觉特别的强烈,我好几次忍不住都要喊出来了,最后没办法,只好咬他的肩膀了。

“咚咚……”

越是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就在我们激烈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樊守这才停了下来,扭着头往门那边看去,“怎么了?”

“樊先生,我想找一下我妹妹。”堂姐隔着门的声音都是细声细语的。

“我们正休息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樊守明明刚才动作巨大,照理说说话呼吸该不怎么匀称才对,可他偏偏是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的。

“可我……可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啊!”堂姐声音里带着哭腔道。

我听到这,就深吸一口气,朝她开口,“堂姐……马上就要天亮了,你坚持一下好了,我……我明天要考试,真的需要休息了。”

我已经很努力的压抑着身体的异样感觉来说话的,可还是声音带着喘息的感觉。

樊守听到我的话,亲了我耳垂一下,低声说了我一句小妖精。

我都好尴尬死了,他还在这和个没事人一样。

“落落……我房间里,又来了一条大水蛭虫子……呜呜……我真的好害怕!”堂姐这下直接哭了。

听到她哭,我就推了推樊守,轻声道:“守哥,去看看吧?”

“看什么看,一条水蛭而已,不是在她屋子里放了盐和雄黄了吗?让她撒一把就好了,跑来打扰我们睡觉……”

樊守的话还没说完,我句赶紧捂住他的嘴了,这家伙,简直是想我尴尬死啊!不捂他嘴,他真能说出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来!

床头柜的小台灯光线不是很明亮,照在樊守的脸上,也能看到他一脸的不满,眼里更是化不开的晴雨之色。

樊守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就被我阻止了,可堂姐还是听到了,这会就什么也没说的蹭蹭上楼去了。

“算她还有点眼力劲!”樊守听到她上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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