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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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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更是寒气森森,百邪不侵!

此刻老头儿抽出刀刃一看,只见刀光吞吐闪烁,就知这“屋子里不太干净,若不是有鬼魅为祟,便是藏有妖邪之物,虽然这屋子他也住了几年,一直相安无事,不过最连遭大丧先是老者死了一个月没人搭理,现在又多了一个死不瞑目的老太太,真就指不定会招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趁着天黑在这里作怪。

老头儿也算是沉稳胆大,到了此时依旧头脑清醒,悄无声息的把屋里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这举动虽然轻微,但毕竟还有些响动,有这一番惊动,屋里的怪声竟是自己消失了,只闻屋外寒风呜咽之声,摇动砖瓦古树,听在耳中,格外凄楚,也不知道是真冷还是心理作用,老头就感觉四下里冒凉气,从脚底板到头顶心就没有一处不冷的。

老头子自从出师以来,都是常年混迹在深山老林,也遇到过一些怪事儿,所谓“艺高人胆大”,在油灯照耀之下,胆气骤增,索性把那一番惊惧的心肠抛在脑后。在屋子里往来巡视几遭,见无异状,心下不由的困惑起来,按照自己的直觉,这屋里一定进来了什么怪东西,可自己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又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自己搞错了?这绝不可能,挖参人能够在深山老林里生存,出了一身本事之外,还有就是那天生的警惕性和直觉,要是这么大一块地方都能弄错,那就干脆别混了!

老头儿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一点儿头绪没有,你就是挖地三尺,估计也是白费力气,可就这么干耗到天亮,自己在明处,那东西在暗处,估计一个不留神,就着了人家的道儿,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何况是人?老头毕竟不放心,静下心来思索一阵,取出用来套人参的红绳子,在自己四周下了绊脚绳,那绳上都浸透了马血,据说人参这东西最怕的是马,这马一靠近,立刻就缩成一团,动不了地方,绳子上沾了马血,用来固定人参,那绝对是一套一个准儿!

老头儿下好了绊腿绳,心里总算安稳了些,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折腾了半宿,多少有些疲惫,老头儿当时还是个年轻人,瞌睡重,到了此时不由得哈欠连天,两眼皮直打架。不过就这地方的光景,即便是有了准备,老头儿也不敢睡觉,思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倒掉那一壶已经冰凉的茶水,重新烧水来喝,不过这一会可有点儿不对劲儿,开水一倒进去,满屋子清香,浓浓的茶香味儿四溢,不比那顶级的龙井、毛尖儿差劲!

老头儿一愣,他可是常喝“土沫儿”的人,就这种最次的茶叶,你就是用琼浆玉液来泡,也弄不出这个味儿,今天是咋地了,难道邻居把西湖龙井当土沫儿借给自己了?不能啊,在这儿住的都是穷人,哪有那好东西?按理说想老头儿这种混迹深山的人,警惕性应该很高,既然琢磨着不对劲儿,那就绝对不会去喝,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地了,那香味儿里就像是有一双小手儿,撩拨着老头儿的唇舌,那一刻功夫,老头儿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干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也不顾开水滚烫,扬起脖子就喝了一大口!

就这么一仰头,老头儿恍惚看见屋顶房梁上似乎站着一个人影,看身量不大,似乎是个小孩儿,这也就罢了,关键这孩子举止怪异,两只眼睛在黑暗里冒着森森白光,就如同猛兽的双眸一般。更为诡异的是,那孩子长着一个大嘴,嘴大的和身体不成比例,口中涎水直流,滴滴答答,全部滴进了茶壶之中!。

三十六、恶婴

老头儿脑子里嗡的一声,立刻就知道不好,这孩子什么来路他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此行踪诡异,肯定不怀好意,这茶水香的如此怪异,十有**就是孩子的口水作怪,自己喝了进去,只怕是要倒霉!老头儿想到此处,立刻伸手往腰里掏,挖参人常年在外,难免受伤,随身都带着治伤解毒的药丸儿,以备不时之需,老头反应不可谓不快,可到了此时,却也有些来不及了,身子刚一动,就觉得天旋地转,脚下一软,当时就瘫倒在地!

老头儿瘫软在地浑身如同烂泥,难以移动分毫,不过头脑还算清醒,眼睛半睁半闭,正看见那孩子的举动。。 那孩子见老头被麻倒,嘴里桀桀怪笑着从房梁上爬下来,饶有意味的围着老头转圈儿,就好像看自己的猎物一般,老头儿到了此时,才发现那孩子不但嘴大,而且还有一口密密麻麻的獠牙,胡乱的分布在口腔里,就像是植物叶片上的锯齿一般,更怪的是这东西还有一条长舌头,血红血红的,时不时吐出唇外,似乎那一张大嘴容纳不下似的。

老头儿心里暗自叫苦,这孩子一看就不是善类,自己落到了他的手里,只怕是没有好果子吃,被一口咬断了脖子倒也痛快,怕的就是他喜欢吃鲜肉,一口一口的把肉咬下去,最后才要自己的命,那简直就如同万剐凌迟一样了!老头正在暗自咬牙,那孩子却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十分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吐了一口,竟然毫不理会,径直就直奔那两具尸体而去。' 超多好看'

老头万分不解,顺着孩子的背影一看,那孩子到了尸体近前,先是看了看老者的尸体,轻轻摇了摇头。似乎不大满意,又走到老婆的尸体面前,用鼻子来回的乱嗅,甚至还钻到腋下、下身上闻了闻气味儿,这才又是一声怪笑,似乎是满意了,这东西看身量也就有三四岁孩子大小。可力气却大得惊人,上来抱住尸体的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扛,就像是扛了一个空口袋一般,毫不费力,大踏步就往外走!

老头看在眼里,简直比自己受了千刀万剐还难受,老者一家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活着的时候不能报答也就算了,如果连二老的尸体都保护不了,那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老头子想到此处。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可现如今全身麻木,动一下都费力,那耗子跑得飞快,仓促之间,又如何能够阻止?

眼见得那孩子就要逃之夭夭,也是凑巧。老头儿躺的地方有些门道儿,这屋里是一片平整的土地自不必说,老头头顶上一个破旧的小饭桌儿,就是北方常见的那种方桌,桌子上就摆着那盏油灯,老头儿在底下一挣扎。也不知怎么弄的,居然把那桌子移动了一下,桌子一动,那油灯再也呆不住了,翻着跟头往下落,正砸在老头儿的脑门儿上。

这油灯点的时间已经不短了,灯里的油滚烫。胡的一下砸了下来,全部扣在老头儿脸上,这下不亚于把手指伸进油锅里,呲啦一声,老头儿脸上立刻红了一片,灯也灭了,咕噜噜滚到一边,老头儿疼的呲牙咧嘴,不过因祸得福,因为这么一烫,头脑顿时一片清明,身子居然也能动了!老头儿心里挂念着老太太的尸体,也顾不得脸上疼痛,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奔那怪孩子扑过去。

老头子当时年轻,又有两下子,这一套动作可以说是迅猛异常,轻易难以躲避,不过那怪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事出突然,来不及防备,不过事到临头,到也好不慌乱,当下里把脚一跺,一阵青烟冒起,熏得老头儿眼睛都睁不开,等到烟雾散尽,老头儿再一看,可就有点儿傻眼,四下里啥都没了,刚才的事儿就好象做梦一样!

这一下用力过猛,老头摔得不轻,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些,老头儿翻过身来,望着头上发呆,这屋子的房顶早就漏了,躺在地上,正好可以看见夜空,但见天上星月无光,四周风起云涌,看样子夜里十有**要下一场豪雨,老头子回想起刚才的一切,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还是那怪孩子用了土遁,在自己眼前跑了?

老头儿又把目光收回来,往停放着尸体的地方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老太太躺着的那地方空空如也,早就不见了踪影!这就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那怪孩子没了倒无所谓,老太太的尸体没了可就说不过去了。难道是那怪孩子连同尸体一块儿带走了?老头儿摇了摇头,不大可能,那孩子来历不明,有些怪异也就罢了,老太太却只是一个普通的死人,一块没了可不对劲儿!

老头儿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把今天晚上的事儿联系在一起一思索,立刻得出了结论,尸体虽然没了,不过很可能没有离开这屋子,那孩子无比怪异,十有**把尸体藏在了什么不起眼的地方,然后趁自己不背把尸体运走。这种可能性很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要一个死老太太的尸体有什么用?

老头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不再去想,这时候想这些没用,关键是要把老太太的尸体找出来。老头儿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各处摆设,均是破败不堪、污秽难言,这也难怪,要是这东西还稍微干净一点儿,估计早被亲友们抢走了,找来找去,也没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老头儿心里纳闷儿,一具尸体,可不什么小物件儿,这屋子就这么大点儿地方,这么些摆设,还能藏到哪儿去?

老头儿紧皱眉头,找了半天,正不知如何是好,猛然一抬头,忽然发现了一点儿端倪,这事儿出在里屋儿的门上,老头子记得清清楚楚,为了御寒,里屋儿的门上关得死紧,连个缝子都不漏,如今却有一扇门被打开了,门板紧挨着墙壁,下面隐隐约约,露出一双小脚儿,脚上还套着三寸的一双小鞋儿!。

三十七、参脸

老头儿正找不到老太太的尸体,不经意看见门板后面露出一双小脚儿,立刻就明白了,那东西果然没有走远,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 估计自己要是没有注意,那怪孩子很可能就偷偷带着尸体跑了。老头儿年轻的时候胆子也够大的,当时也没考虑别的,回想起老两口子生前对自己的好处,热血一个劲儿的往脑门子上涌,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几步走过去,忽的一声就把门板给拉开了。

老头儿想的也挺简单,拉开门板,把老太太的尸体放到一边儿,然后再跟那怪孩子拼命,谁知道门板刚被拉开,老头儿伸脑袋往里一瞧,当时就是一愣,嘴里几乎惊叫出声。但见门板后面的尸体被一大床白布蒙了,也不知道那白布是哪儿来的。反正裹得严严实实,只显出了模糊的轮廓,头顶上悉悉索索,还在不住乱动,饶是老头儿惯走夜路,也是有点儿心惊胆颤,当场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老头儿惊惧之下,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不过随之也镇定下来,自己找了半天,不就是找这个东西吗,既然找到了,还怕个什么劲儿?早知如此,当初扔下不管,不也省去了不少麻烦?想到此处,老头儿胆气壮了些,一个箭步跨过去,伸手掀开尸体头上的白布,倒要看看那不住乱动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谁知那白布一掀开,老头儿就傻了眼了,尸体头上啥也没有,就只剩下光秃秃几根银发,老头儿心里纳闷儿,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能够!就凭今天晚上这些个事儿,这尸体也绝对有问题!不过眼下又看不到什么蛛丝马迹,老头儿略一沉吟,把尸体从门板后面抱出来,照旧放在原位。自己搬了把椅子就坐在尸体前边儿,倒要看看能出什么幺蛾子。

此时屋外风大天黑,一股股冷风灌进来,提鼻子一闻,风里带着一股浓重潮气和土腥味儿,老头儿在这里混迹多年,不用多想也知道一场大雨就在眼前。抬头看看房梁,破败不堪。在狂风中已经摇摇欲坠,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受得住这一场风雨,老头儿怕尸体受潮,只好又把两具尸体尽量搬离房顶漏雨之处,做完这一切,索性连椅子也不要了,就席地而坐,啃吃干粮裹腹。

吃到半截,就听外边雷电交加。接连几个霹雳落下,震得屋瓦都是动的,跟着就是倾盆大雨。狂风骤雨之下,屋里更显的清冷,老头儿为了御寒,只得拿出平时不舍得喝的烧酒,一边盘腿坐着喝酒。一边凝神看着两具尸体,以防再出什么事儿,几口烧酒下肚,身子渐渐热了起来,与此同时,胆气也跟着壮了不少。

老头儿酒量不错。不过可有一点,一旦喝起酒来,那就没完没了,非把自己灌倒了不可,虽然也知道今天有事儿,不敢多喝,可烧酒进肚儿。就有些把持不住,等到警醒起来,已经有些微醉了,这村里人自己酿的烧酒后劲儿极大,老头又没有什么下酒菜,就这么干喝,想不醉也难,老头子直觉的双眼迷离,就知道已经高了,当时就要爬起来,思量着到外屋儿弄点儿凉水醒酒。

可人要是真喝多了,手脚也不听使唤,老头子刚一站起来,就觉得嗡的一声,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踉跄,立时扑倒在地,按理说倒也就到了,爬起来也就得了,可老头儿摔的不是地方,不偏不倚,正压在老太太尸体身上,老婆子那冰凉的尸身一贴近胸口,老头儿立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不迭的要爬起来。

惊慌之下,老头儿手脚一乱,居然把老太太头上的白布扯了下来,自从老太太失踪,老头儿就没有仔细看过她的脸,方才那一下,注意力也都在头顶,没注意看遗容,如今不经意扯下了白布,醉眼惺忪的抬头一看,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都张大了嘴看得眼睛发直,一肚子的酒化作冷汗,倾泄而出,头脑也随之清醒了些!。

只见那老太太的一张脸毫无血色,尸体的颜色不是白而是发灰,灰白色,而且那没有血色的灰白中深藏着一层不那么明显的黑气,再往脸上的五官细看,原本老太太慈眉善目,即便是死了,也不显得难看,可如今却变了,就这么会儿功夫老太太脸上五官显得十分局促,鼻子眼睛倒是没什么异常,就是耳朵稍微有点尖,暴牙突露,青紫色的嘴唇向前突出,露出满嘴细密的獠牙!

老头儿惊的倒退几步,一时说不出话来,要说死人容貌改变,那也是有的,可变的如此诡异,却从没听说过。尤其是那眉眼轮廓,竟和那怪孩子有些相似,又怎不叫人心惊?老头儿勉强静下神来,心中已经知道今天晚上好不了了,弄不好不但老两口子尸体保不住,自己也得跟着倒霉,可如今事情已经出了,怕也没用,倒不如迎难而上,和他硬挺听着拼一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此处,老头儿紧咬牙关,也是酒壮人胆,将一片惊慌之心放了下去,一手拿起油灯,颤颤巍巍凑到老太太面前仔细一看,这老太太面容虽然变化,可躺在那里却还老实,这都半天了,仍是纹丝不动,倒不像是尸变,老头儿拿出一张白纸,盖在老太太脸上,隔着白纸对着尸体的鼻孔吹了一口气,白纸微微颤动,仍是毫无动静儿,了;老头儿心里安稳了些,他听人说过,尸体一旦尸变,只要问到活人气息就会起来伤人,如今虽然隔着一张白纸,自己的气息必然也度到了尸体里面,这都一动不动,那就不用担心尸体本身的问题了。

既然不是尸变,老头儿胆气便又壮了些,心里说一声得罪,转身到了尸体的头顶,从这里往下看,更看的分明,那老太太一张脸似人非人,叫人心中一阵发怵。老头儿身处此情此景,到也是放开了,既然尸体不动,索性低下头来举着油灯细看,这一看可就看出了问题,老太太一张脸上颜色不一,以耳朵前后为分界,脸上的颜色显得十分诡异,但到了后边儿,又显得正常了一些,两下里分别不大,不仔细看很难察觉,不过老头儿既然练就了“望”的本事,稍微一注意,自然看的分明。

老头儿心中一转,似乎想到了一些事儿,急忙伸手去摸那颜色突变的部位,这一摸可就摸出来了,你别看看着分别不大,可其中的差别可大了去了,耳朵后面是一片冰凉,可脸上却湿漉漉的,而且还是一片潮热,仔细一摸,这张脸上还在微微跳动,就像是皮肤下面血管的脉动一般,老头子心中一凛,当时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老头儿不动声色,悄悄移动到来太太头顶的正前方,扒开头发仔细一看,别的地方倒也完好,就是后脑勺儿的地方有一个大洞,其实说是大洞,也算是太大,也就比拳头大了几分而已,可人的头顶又有多大的地方,被这个洞几乎占了一半的面积,看着显得很大而已,只不过这个位置有些靠后,刚才发现尸体的时候只是粗略的往头上看了几眼,没有发现而已。老头儿用油灯一照,老太太的脑腔里似乎有一团血红的东西,正绻缩成一团,偶尔动那么一下,最为怪异的是这东西还从脑腔里伸出出一个东西,在头顶上还是血红血红的,到了尸体脸上,却变得几乎和尸体一种颜色,那玩意儿又扁又平,整个儿盖在脸上,就像是在脸上又多了一层皮肤一样!

老头儿这回事彻底门儿清了,老太太本身并无变化,变化的是脑腔里那个东西,这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凿穿了头盖骨,自己钻进去,然后把舌头伸出来,盖在尸体脸上,做出一副阴森可怕的相貌,估计是想吓走自己,后从容运走尸体,老头儿不但明白了这些,还从老者生前教给自己的那些东西里寻找出了答案,一直以来,捣乱的那东西不是别的物件儿,而是这深山里的异宝——血人参!

人参这东西也分好几个档次,从品种来说,有:野山参、红参、白参、高丽参、园参、边条参、糖参、西洋参,品种不一样,功效也各有侧重,除此之外,同一种人参里,价值也各不相同,平常所说的无匹叶、七匹叶,看似不同,其实都是最低级的凡品,也就补个身子什么的,往上一级就是神品,那得是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吃了能够延年益寿的,再往上说,那就是绝品,到了这个级别,那可都是天地之间的异宝,几千来来遇到的也没有几个,据说在此之上,还有一种圣品,据说吃了能够白日飞升,立地成仙,不过这可就是传说了,谁也没看到过,只是听说八仙之一的张国老,就是吃了类似的玩意儿得道的。

这血人参就是人参之中的绝品之一,不过这玩意儿和别的人参不同,一般的人参都是生在风水宝地,最起码也是阳光充足养料充分的地方,可这血人参却单单长在坟地里,靠死人的血肉和脑浆为食,而且生长条件极为苛刻,差一点儿都不行,这东西长到一定程度,对于养料的需求量极大,一具尸体不几天就被他吸干了,若是没有人可以为他提供养料,长到十年的光景,自己就会化作一滩烂泥!。

三十八、猪血钓棒槌

这玩意儿虽然极难长成,而且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可一旦达到百年以上,就会结出一种血红色的种子,据说这东西叫人参果,是《西游记》里人参果的原型,有肉白骨,医死人的神奇功效,还有一点最为关键,这用死人喂起来的人参,吃了以后竟然能洗涤一切罪孽,可以免受地狱之苦,因此古往今来,也不知道有多少能人异士、帝王将相趋之若鹜,辗转难求。。 。

老头儿万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这种东西,当下里是手心出汗,心头狂跳,有喜有忧,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作为一个挖参人,若是能捉住这种绝品,卖多少钱先不提,关键是这名声一下子就起来了,整个儿东北封自己为祖师爷也说不定,当然这里头的风险很大,这人参已经成型了,自然不好捉,而且还栖身在恩人的尸体里,倒是让人投鼠忌器。

当然,要是老头子不管不顾,直接砸开脑壳,把血人参取出来,这事儿还有那么两三分把握,可是自己受人恩惠在前,毁人尸体在后,这种缺德事儿可做不出来,那可是损阴丧德的事儿,祖孙后辈都跟着蒙羞,唯一的办法是先把血人参钓出来,然后在不损坏恩人尸体的情况下把他捉住。

可这么做又谈何容易?老头儿冥思苦想,溜溜熬了一夜,也没拿出一个主意来,关键这血人参谁也没遇到过,就算是把老者教给自己的方法挨个儿过一遍,也是苦无对策。老头儿一夜苦想,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天亮,不过天虽然亮了,可周围也没见亮堂多少,因为这大雨一下就不停歇,溜溜下了一夜,此时毫无放晴的迹象。

既然大雨不停,那尸体就无法出殡。知道也好,就这么把二老埋了,只怕他们的遗体也会被雪人参迫害,倒不如先停几日,看看再说,如果自己能想出捉住血人参的方法,那倒也是两全其美。老头儿打定了主意。腹中也有些饿了,正要拿出干粮对付一顿。忽然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这大雨天,屋里又停着两个死人,谁会过来串门儿?老头儿想起昨夜的场景,丝毫不敢怠慢,怕这是那怪孩子的伎俩,要趁机逃走。当下里从身上摸出一根红头绳,捆在老太太脑门儿上,连同那血人参也拴在一起,又拿了一张被马血染红的白纸。盖在老太太头顶的窟窿处,这才缓缓起身开了门。

等到了外边儿一看,来的人他也认识,正是老者的邻居,这人心眼儿不坏,平时两家关系不错,如今老两口子死了。亲戚朋友只顾抢东西,这人看在眼里,也不知暗地里骂了多少回,只不过自己竟是外人,没有说话的地方而已。后来见老头儿知恩图报,心里也暗自敬佩。知道老者家里没有东西吃,正好儿昨天买了些猪血,今天煮了一大锅猪血白菜,冒着雨了过来。老头儿心中感激,这天底下到底还是好人多,你别看就是一些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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