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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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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朝天,金背虎的叫声一声紧似一声,知道耽误不得,这才又钻出来,到外面来想办法。
马凤仪听俩人这么一说,心里更加着急,不由得失声问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在外边儿看着吧?”牛二柱略一沉吟,忽然一咬牙,斩钉截铁得道:“挖炕!”说罢不再言语,转身进了西屋儿,把被褥和炕席都撩开,趴在土坯面儿上侧耳听了一会儿,回头冲卜发财喊道:“耗子,别愣着了,赶紧把你们佛爷行里挖窟窿盗洞的本事使出来!”
牛二柱之所以不在灶坑里砸开墙洞,是怕动静儿太大,把那些汉子引来,到时候七嘴八舌,解释起来费劲,金背虎在里面也不知能坚持多久,还是少惹麻烦为好。卜发财挖抗就不一样了,那时候小偷儿除了溜门撬锁,还善于挖洞,毕竟当时邻里之间关系密切,万一碰见你在大门边儿上动手脚,一嗓子喊出几十个人,跑都跑不了,还不如找个僻静地方,挖个墙洞进去合适,这活儿讲究俩字儿,一是快,二是静,往往神不知鬼不觉,连大个儿的家具都让人搬走了。
那时候一般人家都是土坯房,挖起来也方便,那三耗子得了牛二柱的令,立刻答应一声,从百宝囊里掏出专门用来挖洞的小铁锹,二话不说埋头就干了起来。三耗子别的本事没有,偷东西的法门那可是比谁都强,连几尺厚的墙都挖的开,这炕面儿就更不用说了,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宽的大洞就出现在眼前,牛二柱回头拿了油灯,二话不说,第一个就跳了下去,这回也不用嘱咐了,三耗子拿了块黑布遮挡烟灰,也跟着跳了进去。
这一下去才知道,这大炕跟一般的火炕不一样,一般的也就半人来高,进去最多没腰,可这炕洞却极深极大,足有两人来高,要不是来人都有点儿轻功底子,这冒冒失失一跳下来,只怕脚脖子早就受了伤,原本这炕洞底下还挺热闹,可牛二柱和卜发财这一进来,立刻清净了不少,那非人非兽的吼声不见了,只听见金背虎低声咆哮,如临大敌一般。牛二柱顺着金背虎的声音举起油灯一看,立刻被一阵金灿灿的光芒刺得两眼生疼,但见那炕洞最靠里的那一侧,金光耀眼,黄澄澄的都是金子,堆积起来足有一人多高,再往后看,密密麻麻的都是麻袋,也不知道里边儿装的是什么!
牛二柱和卜发财都有点儿傻眼,这屋儿是他们睡觉的地方,俩人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天天睡在这一大堆金子上面,震惊之下,一时都反应不过来。这也是情有可原,倒不是牛二柱财迷,关键是出乎意料,你就是圣人见了这么多金银财宝,估计也得愣上一阵子,大少多少还好点儿,可卜发财就受不了了,愣了有一分钟,忽然一声欢呼,不管不顾,直接就往金子上扑。
牛二柱一看卜发财犯了财迷,担心他出事儿,把腿就要追,可就在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阴风,忽的一下把油灯吹灭,大少眼前一黑,四下里啥也看不见,可就不敢乱动了,大少自知不妙,刚要提醒卜发财小心,忽然发觉右侧金背虎叫声传来的方向一股恶风袭来,这风中带着浓重的骚臭味道,来的又快又猛,几乎是闪电一般,纵然大少今非昔比,也有些闪避不开!。
五十、缸儿
大少暗自叫苦,正不知如何闪躲,电光火石间,猛听那金背虎怒吼一声,另一股冷风平地而起,撞向第一股阴风,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牛二柱还来不及弄清怎么回事儿,就听见那非人非兽的吼声再一次响起,不过这一次声音里带着点儿凄惨的味道,似乎是受了些伤害,吼声过后,两股冷风同时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大少反应何等敏捷,顷刻之间,已经有了打算,就地一个翻滚,离开了原地,与此同时伸手掏出火折子,迎风一晃,点着了手里那盏一直不曾撒手的油灯。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不但快,而且准,仅仅也就用了十几秒的时间而已,可等大少把灯点着了,抬头再看向几乎遭了暗算的地方时,不由得就是一愣,嘴里不由自主咦了一声。
但见大少眼前,靠近金子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因为有灯的光亮有限,那物体又黑,此时也看不大明白,只看得到大概的轮廓,又圆又粗,跟个大水缸似的,但可以肯定一点,不是什么活物儿,应该是个巨大的东西。牛二柱心里纳闷儿,低头看金背虎就偎依在自己脚边,绕来绕去,似乎没有什么大碍,心中总算平静了些,全身戒备着往前挪了几步。
离的近了,在油灯的照射下,这回瞧得十分清楚了,的确是一口“大缸”无疑,最起码外形挺像,这东西上边儿密密麻麻,似乎有无数小孔,周身上下还刺了不少古怪的花纹,仔细一看,那花纹阴森可怖,刻画的都是些不知名的东西,有人头的老虎,牛头马面,各种奇怪的动物。这些东西原本就形态逼真,叫人心头生寒,如今在油灯昏暗的亮光下,更是栩栩如生,叫人不寒而栗。
这东西缸口敞开,里面哗啦啦作响,似乎还盛着液体。不过既然这东西全身是洞,里面的液体却丝毫不流出来。倒叫人费解。最奇怪的是缸口边缘有四条粗大的铁链,一头儿伸展向四周,看似十分坚固,应该是埋在这屋子的墙壁里了,另一头儿用铁环穿在缸口上,将这口大缸抬了起来,晃晃荡荡,离地半尺左右。
天底下的水缸都是用来盛水的,但是这口“怪缸”的功能好像不是那么简单。是另有它用。牛二柱看的稀奇。他本身就见多识广,又得到了师父的衣钵,自以为天底下自己不知道的事儿那几乎是是没有,可如今见了这东西,却如同丈二金刚,别说头脑,连鞋底子都摸不着!大少越琢磨越疑惑。不由自主,这脚步就往前挪,想从缸口窥探下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那边儿卜发财忽然几哇乱叫起来,听他那动静儿。似乎比发现了金子还要高兴。大少心里起疑,退后几步,扭头再看,但见卜发财在哪里又蹦又跳,像个疯子一样,手里攥着一大把东西,像个孩子似的大喊道:“傻柱子。你快来看,三大爷发现了什么,这下我们发财了,发大财了,别说吃香的喝辣的,连整个儿东三省都买得下来!”
牛二柱也不知卜发财发的什么疯,一边戒备着缸里的东西,一边小心翼翼凑过去一看,眼睛也是一亮,卜发财手里拿的不是别的,正是大把的人参!这人参可跟平常市面儿上见到的不一样,一个个足有两个中指粗细,通红透亮,闻一口都神清气爽,个顶个儿的无价之宝!大少也有些激动,抓住卜发财的肩膀喊道:“耗子,怎么这么多人参?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卜发财把嘴一撇:“这还叫多?你回头看看吧,后边儿那些麻袋里,装的都是人参,有的比我手里的还粗!”大少闻言一惊,赶紧回头,果然见后边儿的麻袋一个摞着一个,如同小山相仿,随便儿扒开几个一看,竟然真的都是人参,密密麻麻的,一个个像胡萝卜似的!大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我的乖乖,这些宝贝都是哪儿来的,卜发财那话一点儿都不夸张,这些东西一卖出去,别说东三省,大总统都买的下来!
大少心绪如潮,脑袋里嗡嗡直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人到了这时候脑瓜子都得短路一阵儿,搁谁都一样!卜发财手舞足蹈一阵儿,终于也平静下来,这家伙二话不说,忙着收拾金子和人参,可就在此时,那水缸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细听之下,似乎是水流的声音,又像是端了满满一碗水,不小心连碗带水一起掉了下去的动静儿!
大少心里一惊,光顾的高兴,竟忘了那边儿还有蹊跷,当下里猛然回头,看向那水缸,但见昏暗的灯光之下,那奇怪的东西忽然一阵晃动,似乎缸中有什么东西在大力挣扎,牛二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方才几乎湖遭到偷袭的情景顿时浮上脑海,莫非这些东西和缸里的神秘物体有关,此时按耐不住,要出来拼命?
缸中声响不绝,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卜发财根本就没注意到那东西,此时一见,更是吃惊不小,这小子平时胆小如鼠,今天大概是被那些金子刺激的,有点儿亢奋,连行为都有些反常,当下里说了一句:“呦呵?哪儿来的这么一口大缸?莫非缸里还养着鱼?这我得看看,说不定是什么了不起的活宝!”
这小子说着,几步走到那大缸面前,弯腰就往里看,牛二柱心中大惊,这三耗子也够没谱儿的,如此大大咧咧,万一缸里有什么东西,遭了毒手咋办?大少一个箭步窜过来,伸手去抓卜发财,因为三耗子的腰已经弯下去了,牛二柱要拉他,自然也得弯腰,就这么一个小动作,猛然只闻得一股腥臭直冲鼻端,呛得喘不过气来。
大少连忙捂住鼻子,拿眼睛向“怪缸”中扫了一眼,黑暗中之间有只白色的人手从缸中伸了出来,牛二柱心里一动,赶紧扯着卜发财后退,谁知道那三耗子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身手快得出奇,见里面伸出一个东西来,他是既没有看清,也没有多想,几乎下意识的连忙伸手去握那只手,想把里边的东西拉上来。。
五十一、怪肉
牛二柱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从何而来,却十分的强烈,在直觉的驱使下,大少伸手就拦,这一拦确实把卜发财给挡住了,可是牛二柱的手也因此碰到了缸中的那只手臂,两者刚一接触,大少就觉得不太对头,这手臂又湿又硬,倒像是是手骨而不是活人的手,大少想到这一点,不由自主闪电似的缩回了手,可他松手了,却感觉缸里那条手臂忽然一紧,牢牢抓住了自己的手指,牛二柱一哆嗦,下意识奋力一扯,呼啦一下子,从里面拽出白乎乎一大团东西。。 。
虽然那口破缸离地面有些距离,可也不太高,那东西被牛二柱一拽出来,啪唧一声摔在地上,浓绿色的液体流了一地,这东西在地下蠕动,摇头摆尾,就跟大个儿的虫子一样,此时牛二柱和卜发财举着油灯,看得却是真切,这玩意儿白森森,水汪汪,看着就有点儿恶心,虽然动作像条虫子,可仔细一分辨,却是个人,有头有脚,胳膊腿儿俱全,只不过身体太胖,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像油脂一样附着在身体上,稍微一动,就浑身乱颤。
牛二柱和卜发财大吃一惊,任他们想了千百遍,也绝对想不到里面会跑出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来,这尼玛白花花、油腻腻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牛二柱还好些,勉强能支撑得住,那卜发财却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一见这东西,腿一软,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摔倒也就罢了,再爬起来也就成了,可这家伙不偏不倚,一屁股就坐在那东西的身上。
那玩意儿在里面诡异非常,到了外边儿倒也老实,被卜发财一屁股坐下去。到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仰着头叫了一声,那声音怪异非常,像是老鼠和羊的叫叫声混合在一起,仔细一听,里边儿似乎还有人的嗓音,简直就是怪声怪调。虽然不怎么害怕,可听起来总让人心里不大舒服。这东西同时抬头看了牛二柱一眼,就这一眼,惊的大少不断倒退,那哪儿是眼睛啊,简直就是俩大黑窟窿,而且这黑窟窿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一吞一吐的,就像蛇的信子一样。
大少心里疑惑,即便是绞尽脑汁儿。也想不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就在此时,那卜发财忽然一下子跳了出来,嘴里大喊着救命就往外跑,大少以为他受了什么伤,一把将他拉住,连问怎么回事儿。那三耗子一张脸都绿了,呼哧带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不容易把这口气儿喘匀了,这才挣扎着蹦出几个字儿来:“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没骨头!”
大少心里一愣。没骨头?不可能啊,这玩意儿有胳膊有腿,怎么可能没骨头?这世界上没骨头的玩意儿也不是没有,可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像啊?自从那东西一出来,倒也是老实,虽然扭动不止,却也没有任何进攻的动作。只不过有些惊慌,极力想要返回缸里面,只可惜浑身肥肉堆垒,行动不便而已。
既然这东西并不想看着那么古怪,哥儿俩胆子就大了起来,牛二柱随手捡了块砖头,往那东西身上一扔,那砖头砸中了怪东西的身体,立刻深深陷了进去,竟然逐渐淹没在一堆肥肉里,看来这玩意儿不但没骨头,甚至连皮肤都没有!那东西被砸了之后,倒是也有些感觉,抬起头来又是一阵怪叫,大少侧耳倾听,这回随时听明白了,那声音虽然混杂,而且含糊不清,可依稀可以听出俩字儿——“空旷”!
大少这回总算是明白了,要没有这俩字儿,他也许一辈子也弄不明白,如今听了这个动静儿,那可真是胸有成竹了。大少释然一笑,拍了怕卜发财的肩膀:“傻柱子,别丢人了,有啥可怕的,我告诉你,这玩意儿看着挺渗人,可只要我说出两个字儿,他就会屁滚尿流,撒着丫子的跑,你信不信?我能在你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他弄没了!”
卜发财原本吓得魂不附体,这时候因为那东西没有别的举动,也逐渐冷静下来,一听牛二柱的话。立刻就不服气儿了,把嘴一撇:“你快拉倒吧,就你?还俩字儿就能把人家吓跑?滚犊子吧!反正吹牛不上税,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这么着,你要真能把这玩意儿变没了,我立马儿趴下给你磕头,叫你大爷,怎么样?”
大少一听就乐了:“行啊,你这大侄子我收下了,大侄子,你把眼睛瞪圆了,好好儿看着吧,别说我混弄人!”牛二柱说着,一点儿都不含糊,径直走向那东西,到了近前,把身子一蹲,上下左右看了半天,忽然冷不丁大喊一声:“空旷,你从何而来?”那东西原本正在满地挣扎,牛二柱靠近,他到也知道,正茫然的抬起头颅,昏昏噩噩噩的盯着大少,牛二柱这句话一出口,这玩意儿浑身肥肉一颤,没来由的全身冒起烟来。
卜发财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开口询问,忽然那东西身子一弓,张开没牙的大嘴,哇哇的就吐了起来,天底下不管是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没消化的食物,可这东西特殊,吐出来的竟然全都是金黄色的液体,黄澄澄的,如同金水一样,这玩意儿吐一口,身子就小一分,等吐完了最后一口,竟然真就和大少说的一样,凭空消失了!
卜发财这回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见牛二柱得意洋洋,情不自禁问道:“傻柱子,你还别说,真他娘邪性了啊,你说这玩意儿怎么就那么听你的?别不是你和这玩意儿有亲戚吧?他是你二大爷?你们爷儿俩合伙儿玩儿你耗子爷?”大少一听卜发财嘴里不干不净的,立刻就来了火气,上来一把揪住三耗子:“好你个三耗子,到了这时候你还嘴硬,他要是我大爷,你就是他孙子!赶紧的,别废话,我等着你磕头叫大爷呢!”
卜发财哪儿能愿意,这俩没谱儿、连带着不要脸的,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对骂起来,到了最后,竟然互相撕扯,就差要动手了,马凤仪在上边儿听得真真儿的,心里也埋怨这俩人不知道轻重,正要再说几句,那口悬在半空的“怪缸”又传出一阵阵声响,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敲打缸壁求救……
牛二柱和卜发财正在没溜儿,猛一听这声音,都是一愣。尤其是牛二柱,稍微一愣神儿,立刻一拍脑袋,连叫糊涂,自己嘴里好像比谁都明白,却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那卜发财刚才嘴还挺硬,一听缸里面还有动静儿,立刻连腿都是软的,绿着一张脸抓住牛二柱的衣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二哥,咱这不是活见鬼了吧。”
牛二柱虽然脸色凝重,可依旧得理不让人,一听卜发财叫二哥,立刻把脸一沉:“啥玩意儿?二哥?我可告诉你,二哥可不好使,亲兄弟明算账,何况这生死关头?一会儿出了事儿,别怪二个顾不上你,不过呢,这事儿也分怎么说,哥们儿可以不讲义气,可长辈不能不照顾晚辈,你要说句好听的,兴许我还不能不管你!”
卜发财气的牙根儿直痒,他知道牛二柱这是那刚才的事儿跟自己打岔,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些,那怪缸中还在发出声响,一声紧似一声,缸里水花翻涌,好像随时都会窜出什么东西,卜发财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连手心里都是冷汗,迫不得已,只得咬着后槽牙,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大爷,打少一听他服软儿,不由得也是乐不可支,不过大少心里也不是一点数儿没有,知道这事儿也只能适可而止,笑了一阵儿之后,这才手里举着油灯,小心戒备着走了过去。
大少站在水缸前看了半天这里头都是些从绿色的液体,和那堆肥肉身上的一样,只不过更加粘稠,就像是半固体一般,也难怪里面那么多小孔,这东西也流不出去。按理说这么浓稠的粘液里面不应该再有什么活物,可着水缸里面响声不断,那粘液晃荡不止,用油灯一照,最下面似乎有几条黑影,在里面匆匆游来游去,不是的撞击着水缸,在外边儿听起来,似乎就和有人在里面敲打一样!
大少看了半天,无奈这水太浑,死活也看不清楚,卜发财此时也壮着胆子凑了上来,看了半天,不由自主问道:“二柱子,这里边儿到底是啥玩意儿?我怎么就看不清呢?”牛二柱白了不发财一眼:“废话,这水就跟你的洗脚水一样,能看得清么?不过你大爷我比你眼力好一些,勉强看得清轮廓,要是我没猜错,这里边儿的东西也不是啥了不起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几条鱼!”
“鱼?”卜发财舌头吐出老长,“二柱子,你不是跟你三大爷打岔吧?这里边儿还能有鱼?就这浑水汤子,别说是鱼,就是扔进俩大王八,他也活不了!你赶紧的吧,有啥说啥,别糊弄你大爷了!”牛二柱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翻:“不服是吧?行,你就嘴硬,待会儿看你大爷把鱼弄出来,你还有啥话说!”说罢,大少从衣服上扯下一根细线,从地上捡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用细线捆好,二话不说就甩进了水里。。
五十二、怪鱼
卜发财脑袋摇得跟波浪孤儿一样,死活就不信大少的话,不过也就过了有两三分钟,他就没话说了,那东西扔进水里时间不长,就开始上下颠簸,好像下面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牛二柱毫不犹豫,手腕子往上一翻,一道银线飞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随着飞了出来,落在地上,扑棱棱乱跳,卜发财定睛一看,果然是条鱼,这玩意儿圆咕隆冬的,也叫不出名字,约莫着有两三尺长,最奇怪的是这鱼没有鱼鳍,在胸口两边儿各长了一只人手,虽然只有丁点儿大,可也是五指俱全!
卜发财这回是彻底服气了,不过他仍然感到奇怪:“这可怪了啊,那些鱼是什么鱼?它们是怎么跑进这缸里的?平时都吃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就长了人手?”牛二柱见他问个不休,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不言不语的把手里的东西又甩了进去,不大一会儿功夫,接二连三,钓上来好几条,形状都差不多,也和第一条一样不大正常,不过不正常的地方都不一样,有的长出了人手,有的长出了光溜溜一只脚,还有的甚至有一颗人头!
牛二柱等了半天,见没有东西再咬钩,这才把手里的东西撤了回来,卜发财这时才看清,那细绳一头儿栓的那东西金灿灿的,像是个金秋儿,不过仔细一看,金黄中带着半透明的颜色,里面隐隐约约看着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明显和金子不大一样。' 超多好看'。 。 卜发财虽是满心狐疑,可看牛二柱脸色不对,也没敢多问,他也知道,牛二柱不想说的时候,你问也是白问!
这几条鱼倒也欢实,离了缸里的液体,照旧满地乱爬,蹦跳不止。看意思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只不过形状怪异,看着有点儿麻心而已,大少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这才眉开眼笑:“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愁那三件东西不好找。这好不央儿的,在炕洞里就发现了俩。看来这一回是福星高照,那血棒槌要倒霉了!”
这话一说,连马凤仪都忍不住了,在上面开口问道:“二哥,这话怎么说?哎呀,都急死我了,又话你快说行不?”大少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看三耗子和五姑娘:“你们知道这是啥不,这玩意儿叫木鱼。可不是庙里和尚敲的那一种,而是活生生的鱼,这玩意儿可是个稀罕物儿,连山海经里都没有记载,不过这也难怪,这东西可不是也野生的,而是有人刻意养出来的。要是没人懂这个法门,也没有这缺德的心思,这玩意儿根本就不存在!”
大少这么一说,马凤仪和卜发财都有了兴趣,纷纷围拢过来细听,大少指着那些跳跃不止的怪鱼说:“这东西说白了就是害人的东西。是上古年间用来诅咒人的,和所谓的厌胜有点儿像,要把这东西弄出来,你首先得有这个手艺,不是你瓦匠就是木匠,在给别人盘炕的时候,趁人不备。把这口怪缸放进去,四外用铁链砌进墙里固定住,然后放进死人的骷髅,最后用木头刻几条鱼,扔进去,上边儿用土炕掩盖好,这就成了,刚开始这玩意儿毫无怪异,三年之后,能引来一种东西,就是把白花花一堆肥肉的玩意儿,叫做空旷!再过六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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