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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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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需要阮流筝说话,她便静静在他身后微微笑着。

“那,我们就各自休息?我带你去宾馆?”胡主任道。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就行,你不是把地址给我了吗?”他道。

“好,那一起出去吧。”胡主任伸手,请他先走。

仍然是胡主任和他边走边说话,阮流筝静静走在他们身旁。

直到走到外面了,宁至谦才突然道,“忘了,你刚刚给我的地址我放在桌上忘记拿了。”

“我回去拿吧。”阮流筝忙道。胡主任重礼数,至少是要陪他们一起走出去的,两个人都回去拿搁下胡主任在这等不好,他回去,她留下和胡主任等也不好,最好的就是她回去取,他跟胡主任在这可以说说话。

“好,我等你。”宁至谦也同意她这个提议。

阮流筝快速回去,在桌上找到那张纸,折好放进包里,离开。

然而,就在走出办公室门的瞬间,她看见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从35床病房出来,走往她所在的方向,看来是来找值班医生的。

这是她曾经仰望过的一颗星辰,明亮、耀眼、陌生,她除了知道其金光闪闪的光环和一颗同样善良的心以外,对其没有更多的了解。

仍然还记得燕园里的那些时光,那些潜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和眼前这个身影渐渐对接、重叠、融合,泪光迷蒙了她的眼睛。

所有的忐忑、紧张、期盼,都在这一刻消散,只需这一眼,她便知道,曾经她深深喜欢过的姑娘,还跟从前一样。

在她和宁至谦的婚姻期间,她听过种种传闻。

那个她曾喜欢的女孩研究生辍学不念了,宁守正给她找的单位她也没有要;知道她进了一家三流小报社专门做狗仔做的事;听说她自甘堕落,在许多富家公子之间周/旋,挥霍着青春玩弄着感情;听说她开始贪慕虚荣、浓妆艳抹、追求名牌;听说她销金如水,接受了宁守正给她的房子,为此,温宜还大闹一场……

只是,阮流筝从没再见过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传言。

阮流筝曾在这些传言里心痛过。

心痛温宜,温宜说,宁守正没有权力把她倾尽一生心血赚来的钱拿去养老情人和私生女,所以,温宜砸了那个家,也恨不得毁了那个女孩。

温宜没有错,可是,阮流筝也心痛那个女孩。

女孩也没有错,那个简单的、明媚的、耀眼的、青春正好的姑娘变成了传言中的模样,阮流筝每听一次,心里便会难受一分,因为,没有人会理解,那个美好的女孩也是她青春里最美丽的一笔,和他一起,组成她青涩年华里最瑰丽的一个梦,虽然梦碎了,青春却不会残。无论是爱,是恨,是孽缘,还是孽债,她都希望,星星永远不要坠落。曾经最耀眼的两颗星不能再靠拢,还可以平行相望,永不交集,可是,如果一颗坠落了,另一颗会多么难过?就连她这个看星的人都难过不已,何况是另一颗星?

如今,很多年过去了。这些年她在星沙的日子,阮流筝偶尔还是会想起燕园往事,会惦记他,惦记那个女孩,每每想起,心中仍有唏嘘和遗憾。

然而,就在这一刻,在多年后重逢对方还没认出她的一刻,所有的遗憾都有了交代,所有的惦念也有了结果。

她不想再去想那些传言是否属实,只知道,这一刻眼前的人并不曾变过,不,应是变了,变得愈加让人移不开眼。

真的。

也许是阮流筝心中的感情先入为主,她的眼睛落在那个疾步走来的人身上便挪不开了。

如果说,曾经的女孩是一颗耀眼的恒星,那现在的人儿便是一弯宁静的明月;如果说曾经的女孩是一朵娇艳的玫瑰,那现在的人儿则是一树静静生长的草木。

她没有变,仍然黑发白衣,简单装束。

她变了,曾经的黑发白衣也能散发出张扬的美,而今,星星敛了光,玫瑰折了刺,迎面而来的,是清尘断俗的皎皎之色,静谧恬淡的幽然之容。

阮流筝无法形容这种美,忽然想起她在云贵高原多年,便恍然了,对,她就是云贵高原,那里的山、水、空气、树木,还有淳朴的人,大概已经融入她的魂魄,塑魂画骨,升华出一个与众不同、与这纷扰俗世不同的她了……

真好。

都说女人的命运和生活是能从女人的气色上看出来的,美成这样的她,生活该有多美好?

短短时间,阮流筝的思绪已经跨越了数年,当人儿走到面前时,她含泪轻轻的一声,“嗨。”

很轻很轻,在夜晚的医院里如花开叶落,几乎不可闻,她甚至,还感觉了到了自己声音的颤抖,她不知道,那是激动,还是欣喜,还是其它。她只知道,她这一刻无法言语。

对阮流筝而言,这个人是陌生的,她与之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她甚至没有当着面叫过“苗苗”这个名字。

可是,这个人又是如此熟悉,每一次见面,都仿佛已经认识了多年,只是好久不见。

尽管这一声“嗨”轻地几乎不可闻,可董苗苗还是听见了,不曾想过这个人会是自己认识的,定睛之下,怔在原地。

“嗨……”她又是一声,微笑间,泪水迷蒙。

“流筝!”她恍然,一时也是惊愕不已,不知所措。

两人静静对望,均湿了眼眸,却只是望着,如哽在喉,久久无法言语。

最后,不知是谁先,或许是她,或许是她,或许是不约而同,两人拥抱在一起,如同在多年前那个星光满天的操场。

有的人,从不熟悉,却真的,相识多年……

第217章 牵着我的手

“流筝,怎么会是你?”终于,在两人分开之时,董苗苗握着她的手哽咽问道。

“是我。”她轻轻地笑,“还有……他。”

董苗苗双目盈然,笑着摇头,“他?他实在是不该来的。祧”

“他在外面,一起出去?你不是来问值班医生北京来的医生怎么说的吗?”阮流筝拉着她的手。

董苗苗微一低头,微笑,“你不也是北京来的医生吗?你跟我说说?珐”

阮流筝把大致情况跟她说了,“动手术对他来说应该是不难的,但是手术并不等于治疗的终止和康复……”

董苗苗点头,“我明白的,这么久了,我自己也查过很多资料,我妈的情况我清楚,不管怎样,都只做得到尽力而为四个字,无论是我还是我妈,或者是你们医生。”

阮流筝扬了扬唇角,董苗苗是看得比较通透的。

董苗苗的手始终和她握在一起,此刻上下打量她,微笑而叹,“变了。”

“嗯?变老了?丑了?”阮流筝笑笑。

董苗苗摇头,“没有,变成熟了,变干练了,变自信了,更美了。”

“你也很美。”她由衷赞道。

“很好……”董苗苗却如没听见一般,只是打量着她,明亮的眼睛满满的赞赏和欣赏,“很好……”

她并没有说什么很好,阮流筝也没问,如今,的确一切都很好。

阮流筝的手机在包里响起,来电的正是宁至谦。

“喂。”她接电话的时候冲董苗苗一笑。

“怎么还没来?没找到吗?”他在那边问。

“不是,找到了!我……”

“那快过来吧!”

她话没说完,原本想说我遇到苗苗了,却被他打断了。

“好,我……”

然后,那边挂断了……

她无奈地收了电话。

董苗苗看着她笑,“快去吧。”

尽在不言中……

阮流筝再次牵着她的手,“真的不一起过去?”

董苗苗朝病房的方向努努嘴,“我妈那边不能离开太久。”

“好吧。”阮流筝牵着她的手,含笑。

董苗苗深吸,再次抿唇而笑,抽出手来,拍了拍她的手背,“会见的,今天太晚了。”

阮流筝点头,松手。

董苗苗走了一截,忽然又回过头来,冲她一笑,“流筝,有些话我以前没来得及告诉你,不知道现在说好不好。”

“什么?你说?”

董苗苗眼中回忆的光波,“流筝,我觉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说我俩。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被几个同学推到我面前,我那时就不排斥你,反而觉得这个小学妹好美,眼睛干净得像天空一样,而且我记住了你的名字——流筝,名字也美得跟人一样,我莫名觉得我跟你之间会有故事。流筝,说真心话,如果你不嫌弃我也不讨厌我,我想说,今天见到你,我很开心。”

阮流筝眼眶一涩,“我也很开心。”

董苗苗含泪而笑,挥挥手,回病房去了。

阮流筝一直看着她走进病房,消失了,才走。

门口,宁至谦和胡主任还站在那说话,见她来,他目光便胶着在她身上了。

“来了。”胡主任道。

“不好意思,久等了。”阮流筝忙道。

宁至谦没说什么,微微一笑,牵了她的手,“走吧。”

“嗯。”阮流筝手指伸开,和他的相扣。

三人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便分开了,各自走各自的,胡主任回家,她和他去酒店。

走在沈阳的街头,空气里也全是暖意,晚风轻拂,全是温暖的气息。

她不时观察他的脸色,被他发现了,揽住了她肩膀,低头问,“看什么呢?”

“我……想看看你开不开心。”她捏住他答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

“不开心。”他很诚实地说。

“……”她知道,不然也不会让她代他问董欣然了,可是这么老实说出来她有点没料到,那有一件事还要不要说啊?

他见她没了反应,笑了,“没下文了?”

“啊?”难道他知道她有话跟他说?而且不是不开心吗?笑又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这么问了之后会安慰我。”他的手臂收紧了些,两人之间没有缝隙了。

“……”安慰不是不可以,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已经不像不开心了……

他叹道,“本来不开心的,可是牵着你手的时候,我心里又舒坦了,所以,以后我不开心的时候,你只要握着我的手就可以了。”

她眼眶又红了,心里充实得满满的,踌躇着,“那……如果你现在心情好了,我就要说另一件事了?”

“嗯,你说。”他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嗯……那个……我刚刚看见苗苗了!”她迟疑后飞快说出。

他脚步停住,看着她。

“我跟她说了好一会话……”她小声说着,然后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耳边响起他说的,以后我不开心的时候,你只要握着我的手就可以了。

他低头看着她白皙的、很困难包着他手的小手,笑了,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傻姑娘!”

她没有放开他的手,他也任她握着,只道,“走吧,回酒店睡觉了。”

“嗯。”她低声应着,还是牵着他的手。

胡主任定的酒店虽然不大,但是很干净,大床房。

她先洗澡,用电热壶烧了水,从行李箱里拿出她自己打磨的小米养胃糊来。

这是她最近琢磨出来的玩意,因为还没结婚,也不能住一起,没办法好好照顾他,虽然宁家现在饮食还不错,但他工作的时候就兼顾不了他的胃了,所以,她琢磨只把小米等养胃的食材炒熟,再打磨成粉,很香,用袋子密封了,要吃的时候用热水冲成糊就行了,像婴儿米粉那样,也许比不上粥,但是救急还是不错的。

今天的盒饭有点硬,她看见他午餐晚餐都吃得不多,这小米粉可以派上用场了。

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她在倒腾米糊。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

她递给他,“试试还烫不烫?”

“这啥?婴儿米粉?”他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哎呀,给你吃你就吃,那么多废话!”她挑起一匙,吹了吹,喂到他嘴边,突然想起,“也对啊!可以直接买婴儿米糊吃,很好消化的,就不用我自己磨粉了!”

他一口吃下去,温温的,软软的,胃里很舒服,说实话,还真有些饿了。

听了她的话,惊讶,“你自己做的?”

“嗯。”她点头,“跟我从前给你熬粥用的一样的料,只不过磨成粉了,随时可以吃。”

“这么麻烦干什么?”他虽这么说,嘴里却不停,三下五除二把米糊给吃完了。

她看着空空的碗,笑了,其实给一个人做吃的当真不怕麻烦,看见对方吃得欢欢喜喜,自己再麻烦也欢喜了。

“好吃吧?”她笑着接过碗,看着他点头,她笑道,“也不能再给你多吃了,晚上吃多了不行。”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

“干嘛,我先把碗洗了!”她试了几次,没能从他怀抱里溜出去。

“放下,别洗了。”他抢过她的碗,放在一旁,“真是服了你,出差还能带碗来!”

顺势一搂,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沉吟不语。

她在想,他是不是有话跟她说?

她静静地等着,果然,他叫她的名字,“流筝……”

“嗯?”

“有些话我想跟你说。”

“好,我听着呢。”

他胳膊一收,整个抱住她,“我既然来了,避免不了的,要跟她见面。”

“我知道啊……”

“我……怕你不高兴。”他低声道,“流筝,你上次问我什么是爱,我说,爱是陪伴到老的决心。”

“嗯……”她记得呢!

第218章 心是莲花开

“流筝,其实,什么是爱,每一天都会多一点感受,还有一点我没告诉你。”

“什么?祧”

“爱是油盐酱醋茶,是一锅热汤面。”他的唇落在她唇上,期间还有小米糊的味道,甜甜的,黏黏的,连带着他的呢喃也分外黏软,“是一碗小米糊……”

最后一个“糊”字,模糊在唇齿之间。

“流筝。”他低唤着她的名字,黑暗中,融入她,“抱着我。珐”

她在满满的入侵中颤抖,轻吟,不自已。

听他的话抱住了他的腰,皮肤光洁,肌肉柔韧。

他愈加深入,后腰上浅浅薄汗,在她耳边微喘,低语,“我整个都是你的,全部,完整的,属于你一个人。”

“嗯……”她不知道自己是回应他的话还是抵不住那侵袭而低吟,只知道,此时满胀的不止是身体,脑海里、心里,也全部满满的,充斥着一个名字——宁至谦。

下意识地将他缠得更紧,再然后,脑中便是一片片白光了,光影交替闪烁中,他的模样,青涩的、成熟的、冷淡的、温柔的,一幕幕,一重重,和往事一起浮浮沉沉,她的身体也仿佛在浮浮沉沉,缓慢悠长的节奏,或远或近的记忆,由淡而浓、最后到无法抵御的极致,终让她掐紧了他的肩背,指痕无数……

大概是在外地的缘故,早上醒得很早。

可有人比她醒得更早。

迷糊中感觉昨晚抱了自己一整晚的手臂已经没有缠在身上了,睁开眼,黑暗中有着荧光。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他靠在床头看手机,再一看,竟然是她的手机。

“你在干嘛?”她迷蒙中问,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出来抢。

他手一晃,顺利避开了她的手,手机被他搁至更远的地方,回身将她抱住,将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干嘛呀?”她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他什么都没穿,就让她这么趴在他身上。

他捧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眉眼,“我好不好看?”

“……”一大清早地天还没亮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好看得惊天地泣鬼神行不行啊?

他把她手机拿过来,翻开她的朋友圈,“一条都没有我,我以为我很丑,让你丢脸。”

“……”所以一大早他在研究这个?她嗔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闲的啊?”

她不是一个经常发朋友圈的人,而且也没有时间发啊?一大半时间在手术台上过的,下了台累得跟傻子一样,哪里还记得拍照发圈?算算她发得最频繁的时期是养饭饭的时候,平均每天两三条吧。

他给她看的,正是这段时间的朋友圈,全是饭饭,她和饭饭,爸爸和饭饭,呃,其中还有两条是薛纬霖和饭饭西施一起……

她还有些困,看完之后趴在他胸口闭目养神,也没发表看法。

“问你话呢!想逃避?”他捏她耳朵。

她想反问他,现在是揪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不仅朋友圈没我,我翻遍你的相册,我也没有一张照片!其他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一大堆!”

“……”什么叫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她抬起眼皮看他手上的手机,果然又翻到她相册了,所谓的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是薛纬霖,因为给他和两只狗拍了几次连拍,所以一大版全是他。

可是,那时候真的是给饭饭拍啊!而且拍过这时候都忘记这回事了……

她又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冤,“我们六年没在一起了!手机换了一个又一个,我哪里还存有你的照片?”

“是。”他说,“分开了六年,没有存照,难道你跟薛纬霖是六年前认识的?”

她睡意都没他的无理取闹给弄没了,撑在他胸口争辩,“我们住一起!”

说完,她发现他脸都黑了……

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是,我是说,我们是邻居,住一个小区!”

“我们是夫妻!我们在一个科室!我们睡在一张床上!”

“……”她无语了,也炸毛了,从他身上翻下去,“都睡一张床了,你还纠结照片,有意思吗?”

他把她拎了回来,“都睡一张床了!还挣不来一张照片!”

她瞪着他,彻底无语,也很无力,“难道你有我照片?”

“有。”他答得斩钉截铁。

“看看!”他偷、拍她了吗?

她伸手去拿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一够就够着了,可是有密码。

她从来没有查他手机的习惯,也没想过要问他密码是什么,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她看着他,示意他解锁。

他一手拿过手机,一手却抓着她的手。

她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见他解锁以后,握着她手指往键上按,原来是要录入她的指纹……

“小心我把你的钱全部盗刷了!”她没好气地嘀咕。

他笑,录完之后把手机给她,让她自己看照片。

她从最近的看起。

他的照片里,狗狗占的比重也挺多嘛!很多都是宁想和狗狗的合照,也有温宜和宁想及狗狗的,他自己的却是没有。

她的呢?

突然,一张逆光照片进入她的视线。

她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室窗前写字,阳光大片地从窗外洒进来,在她头顶凝成光点,他捕捉到她的侧影,静谧、肃穆、浓重,窗格外是天空和云彩,更给沐浴在阳光中的她添了几分厚重的烘托。

“这个……你是什么时候拍的啊?很美!”真的很美,美得让她自己都想臭屁一下。

他没说话,只一脸憋气的表情。

她笑了笑,捏捏他的脸表示安抚,看在这么好看的照片份上,她就服下软吧。

捏完继续看,发现多张她的照片,基本都是她睡觉的!

睡在公寓里!睡在车上!睡在他家里!最早的一张,居然是睡在星沙的酒店里!他的床上!

“你个偷、拍狂!”她把手机还给他,可是却不得不承认,他拍的这些照片都出乎意料地好看,她甚至觉得比她本人照镜子时看到的自己更美。每一张睡颜都安静而甜美,是她从不曾在镜子里捕捉到的自己。

“满意吗?”他问。

“你怎么拍的啊?都不像我了,修图了?”不过,她宁可相信他会整容也不相信他会修图。

“没有,我不会。”

果然……

她再次翻看那些照片,“怎么全是我睡觉的!你有怪癖啊?”

“你见过睡莲没有?”他的目光也和她的一起,落在那些照片上。

“嗯。”

“我妈一度很喜欢睡莲,安静、智慧。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好像一个懵懂行走的旅者,走了很长很长的路,突然之间就落定了。”他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就是他眼中世界的样子。”

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

她的心里,也悄然开了出了一朵花。

抿唇莞尔,挽住他脖子。

“所以,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子?”

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过关……

他还是把问题绕了回来。

“啊?”她曾经有过疯狂的时候,比他疯狂得多,何止照片,任何有他名字的地方都会被她抠下一块来保存,可是,年少的疯狂已经过去了,三十岁的重逢,所有放得下的,放不下的,都收敛了起来,所以现在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她闭着眼睛,他的容颜在眼前浮现,“嗯……你在我眼中啊……当然是最好的样子了。”

这个回答好不好啊?她的耳朵又被揪住了,某人不满的声音响起,“敷衍!”

“那你要怎样?再逼我,我要说真话了!”她把他的不满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他的脸再度黑了,“这么说,你刚才还是说的假话?”

她扬扬眉,不置可否。

“说!”

“真话?”

“嗯。”

她眨眨眼,“别打我……”

“……”他的表情分明是要打人了……

“嗯……”她思考,“宁老师语录,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就是她眼中世界的样子对吗?”

“……嗯。”

“好。”她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机,不断对着他的脸拍,咔嚓声中评价,“好了,开始!心脏彩超,心房过小,小气善妒!头部CT,全是黄色!思想不健康!肝脏彩超,肝火旺盛,脾气太大!全身X线,肌肉僵硬,脸部尤甚,俗称面瘫脸!一切证明宁老师语录是错的!照片等于照骗!我眼中的世界和世界本来的样子是两回事!”

阮流筝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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