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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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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出来的?大爷倒不觉得有什么,左右都是他得便宜,可我们便不同了,若是再来新人”

她的地位就更岌岌可危了。

大*奶身份在那呢,大爷和她再生龌龊,也不会轻易休妻。况且就算是休妻,这大*奶的位置也轮不到她一个低贱的丫头。

苏氏在这位置一天,自己就得尽早低头示好,纵然是在她的威胁之下不得不做出的屈服和让步,也好过面子上撕破脸皮,毕竟,大爷不是会替哪个女人做主的男人。

谁都不是傻子,不然春柳也不会想着去碧叶居了。她一定是在大爷那受了气,万般无耐,只得退而求其次,顺着风头转了舵。

想想女人也真是可怜,男人哪里是能靠得住的,想要在这府中谋出一条生路,还得指望自己。

022、转舵

022、转舵*

023、调理

023、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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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换过衣服,就独自前往盛鼎居去给孟夫人请安。

孟夫人才午休醒了,正在议事厅听府里的管事妈妈们回话。长春亲自迎出来,笑道:“大*奶回来了?夫人正在厅里说事儿呢,您跟着奴婢在这边稍等一会。”

苏岑行礼:“有劳妈妈。”

长春亲自奉上茶,垂手站在一边,恭敬之极。苏岑暗里思忖:从前她来,不过是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迎她,如今却换成了孟夫人最倚重的妈妈长春

虽然只是细微差别,个中含意却丰富。

苏岑见自己此来所受待遇大不相同,不禁也想到了李氏的那些话。莫非夫人真有意将这府里的中馈交与她不成?

苏岑喝茶,与长春闲话,问了老夫人、孟夫人的一天饮食起居,极尽为人媳的孝道。长春一一应了,并不多话。

这时孟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茉莉过来传话:“夫人说了,都是府里有脸面的妈妈、媳妇们,叫大*奶过去见见,以后办事说话也好方便,但凡夫人不便时,大*奶也可以替夫人缓急相济。”

这种倚重相托之意便很明显了,苏岑眼中掠过一抹惊讶,却还是落落大方的起身,道:“有劳妈妈、姐姐带路。”

苏岑只听不说,沉静的旁观着孟夫人如何行事。

孟夫人虽然说话轻声细语,却柔中带刚,处事极为利落。

苏岑不由的暗自点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话不错。孟夫人的确可以称之为她学习的楷模,从不与别人交恶,又工于心计,不肯轻易吃亏,真是难得。

她与老夫人素来不睦,却也并不见得就多受几分委屈和气苦。她又与孟老爷感情甚笃,无形之中加重了自己在府中的地位。

孟夫人处理了日常事宜,这才转过头来和苏岑说话。问了问小夫妻回家的情形,便道:“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等哪天闲了我再找你说话。”

苏岑便行礼告退。

孟夫人问长春:“你看如何?”

长春道:“大*奶为人稳重,处变不惊,的确可当重任。”难得的是宠辱不惊,很有当家人的风范。

孟夫人却并不为听长春对苏岑的赞誉,因此只是沉吟不语。

长春道:“夫人,听说大爷醉了。”

孟夫人抬头,看向长春,问:“现在他在哪呢?身边是谁在服侍?”

长春道:“奴婢也是听二门小厮传来的消息,清明把大爷送回了青云阁,稍事洗漱,喝了醒酒汤就睡下了。”

孟夫人不由的就挑了挑眉。这么说来,苏氏竟是把君文扔下的了。她也个性太强了些,竟不知柔顺二字的含义。夫君是天,做对是对,做错亦是对,岂能如她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夫君的尊严?

如此看来,她并非君文良配。

长春悄无声息的咽了口唾沫,想着把到了喉咙处的话咽下去,可是眼皮子一撩门外站着的几个丫头,又觉得为着新进门的大*奶隐瞒实在不智。

夫人的耳目众多,总会有人将消息一字不差的送过来,到那时夫人责她不够忠心,可就得不偿失了。

长春便刻意的笑了下,道:“大爷和大*奶是年少夫妻,正是斗气斗嘴的时候,听说今儿在车上,两人就吵起来了”

孟夫人含笑道:“哦?是为的什么事?怎么吵的?”竟是兴味盎然的样子。

长春解释道:“听说是大爷闹酒,不知怎么在车里就吐了。大*奶帮忙,他又闹性子百般不肯,后来竟然连外衣都吐的都是脏污真难为大*奶如何忍得了”

苏岑回到碧叶居,捶着自己的腿和玫瑰抱怨:“每天就这么来回几趟的到处请安,我什么都不用做了。”就算自我安慰说是权当锻炼了,可是这一来一往,实在是又费时间又费精力,完全是无意义的白做功。

碧叶居实在太偏了,不要说苏岑,就是玫瑰等人做活惯了的仍然觉得疲惫。玫瑰便建议道:“大*奶,奴婢今天特意问过紫荆姐姐,好像说那消息是从长春妈妈那传出来的,瞧今儿的意思,应该是错不了的了。不如到时候奶奶和夫人建议一下,就说为了方便,咱们换个地方?”

苏岑喝着茶,很坚定的道:“会的,我们不可能永远窝在这个地方。”前路崎岖,可是前途光明。就算是弃妇,她也不甘心做个怨妇。

苏岑歪着书,玫瑰来回:“奶奶,荷田院的夏姨娘来了。”

玫瑰对夏莲相当的不以为然和不屑。世人都是惯于登高踩低的,这两个姨娘都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主,如今看着奶奶脾气不是好欺负的,便想着来示好,早干什么去了?

要不是今天奶奶放句狠话,说是要替大爷再纳新宠,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依着玫瑰的性子,不说把她打出门去,也晾她几回,好叫她知道分不清时势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岑一歪头,哦了一声,坐起身道:“请她进来。”

玫瑰不赞同的拉长了声音:“大*奶——”

“怎么了?”苏岑随手挽起了长发,问玫瑰。

玫瑰道:“您也太好性了,这不是惯着她们往您头上爬吗?”。

苏岑失笑出声,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啊。好啊,那你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玫瑰道:“大*奶就该把规矩立起来,让她们知道违逆大*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要立规矩,正愁找不到机会,是她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您还不利用吗?”。

苏岑微微有些失望,也许不怨玫瑰,毕竟她们之间隔着几千年的距离呢,价值观、人生观有着根本的不同。

也许玫瑰只是一时气愤孟君文不识明珠,但心里还是把他当成了姑爷的,而且不管他这个人怎么样,永远都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反叛的心理。

毕竟女人是弱势群体,尤其是在这个时代,离了男人,女人寸步难行,名节高于一切,家族荣誉大于生命,忍耐是常态,柔顺是使命。

所以,在玫瑰看来,捍卫这个大*奶的位置,势在必行,那不只是关于名声的事,而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苏岑并不跟她讲大道理,只是道:“玫瑰,你觉得夫人这个人怎么样?”

玫瑰不解,却还是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很厉害的一个人,奴婢觉得,虽然夫人看上去温柔恭顺,可是看她在老爷和老夫人面前都能游刃有余”

“那么如果这事落到夫人头上,她会如何呢?”

玫瑰福至心灵,道:“奴婢想,夫人定会面上和顺,以礼相待”至于心里嘛,自然不会表露到脸上,但是也不会叫她们如此舒心。

苏岑点点头,道:“那就交给你了。”她身边缺人,要是能把玫瑰调理出来,那可真是最有力的左膀右臂。

玫瑰应一声“好”,兴冲冲的去了。

夏莲果然扶了丫头站在门外候着,再没有早晨的那种骄矜,一脸的恭敬。

玫瑰上前,夏莲忙陪笑道:“玫瑰姐姐,奴来给大*奶请安,不知大*奶可有时间?”眼睛不敢乱瞟,只是恳切的看着玫瑰。

玫瑰一笑道:“姨娘客气了,这不早不晚的,请的是哪门子安?哦,对了,倒是我叫错了,自从我随大*奶进门,不曾喝过姨娘亲手奉的茶,因此不识得究竟谁是姨娘,若是这番乱叫,倒是对夏莲姑娘的侮辱了,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才是。”

一通话说的夏莲满脸通红,忙道:“是奴的错,应该早些来给大*奶请安的”含糊的把话混过去,便知道玫瑰是不好惹的,便递过去一个荷包,塞到玫瑰手里,道:“奴知道大*奶才回来,定是累了要先歇歇,奴不敢打扰,还劳烦姐姐在大*奶面前替奴美言几句”

玫瑰一捏这荷包,心想这夏莲真是下了血本了,沉甸甸的,足足有十几吊钱。不拿白不拿,玫瑰便顺手滑进袖子里,脸上笑意更盛,道:“唉呀,夏莲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无功不受禄,玫瑰可不敢当”

心里却暗笑,被人贿赂的滋味还真是不一般的好,终于也有她说这种便宜话的时候了。

玫瑰嘴上说着不用,却一言不发的接了,道:“夏莲姑娘真是客气,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跟我说。”

夏莲虽然心疼,但见玫瑰收了,倒放下一颗心来。来日方长,将来若能得玫瑰的助益,她总不会吃亏,便道:“奴不会说话,多有得罪,还望玫瑰姐姐别往心里去。奴不敢有吩咐,只指望将来能在大*奶面前尽一份孝心”

“这你就放心好了,大*奶是多好性儿的人,你也看到了,大*奶对奴婢们都最宽厚仁慈不地的了只要不是那等短见浅薄的小人主动上前招她,大*奶是不会跟谁过不去的”

夏莲便讪讪的道:“大*奶的确仁慈奴也最是本分不过的人”终是觉得尴尬,再说下去就有自取其辱之意了,因此只得辞别:“奴不敢打扰大*奶,这就去了,改日再来给大*奶请安。”

023、调理

023、调理*

024、杀士

024、杀士

求推荐,求收藏。昨天点击和收藏少的可怜,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郁闷啊。俺以后改成

九点定时更新,会不会好点泥?

玫瑰打发走夏莲,回来和苏岑抱怨:“大*奶,这些人真是烦,眼睛就盯在你的脸上,赤luo裸的和你交换条件,不答应,便是结怨,可是答应,明知道她们要抢的就是你的东西,怎么能忍的下这口恶气?”

说时把荷包掏出来,道:“看看,这夏莲也真是下了血本了”

苏岑看一眼,道:“她绣工还不错。”

“这算什么,据说她最擅谱曲弹琴,而那个春柳,据说最擅曲舞,不然大爷怎么就单单选了她二人”

苏岑失笑,道:“他倒还风雅的很呢。”这时候男人讲的是六艺,他通这些倒也是常事,要是不会,那才叫说不通呢。

玫瑰便撇撇嘴,道:“那是他不曾见过大*奶的舞和琴那才叫绕梁三日,三月不知肉味。”

苏岑骇跳,问玫瑰:“你说的是我?我倒不知我还有你说的这般技艺绝伦。”

玫瑰果然中着,大惊失色的看向苏岑:“大*奶,你没发烧吧?不少字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自从你三个月前病了一场再醒来,奴婢就发现你好像变了许多”

连番举出许多例子来佐证。

苏岑笑而不答。她是和从前的苏岑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这是个性使然,不是她装装样子就能装出来的,但是她有着极强悍的心理素质,才不会被玫瑰两句话就吓的六神无主。

玫瑰忍不住抱怨:“大*奶就会吓人,谦虚也没有谦虚成这样的”看大*奶那样子,分明是拿话逗弄自己呢,她有一身本事,她自己哪里就不清楚的了?

苏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把你家小姐吹捧的地上绝无,天上仅有的人了,我自然不信。”

玫瑰叹一声道:“总之大*奶在奴婢心里是千般好,万般好,总有一天,会有人知道的。对了,大*奶,您真的想给大爷再物色一个吗?”。

玫瑰想来想去,觉得让夏莲恐慌的原因只有这一个。

固然再来一个女子可以夺了孟君文的宠,可以让他把心思从春柳和夏莲身上挪开些,但岂不是又重新树了一个新的劲敌?

与其这般费事,不如使尽浑身解数,由大*奶亲自上阵的好,把大爷的心夺过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她怎么觉得大*奶不像是赌气,倒像是真的要与大爷生分了呢?这样渐行渐远,最后吃亏的还是大*奶自己啊。

苏岑郑重其事的道:“当然是真的。”

“可是,大爷都说了不必您费心,您干吗还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况且虽说男人都是三妻四妾,那也是有定数的,要您无子一年之上方可再行纳妾之事,现在就老爷和夫人都未必会支持您?”玫瑰不敢直言,只得委婉相劝。

苏岑道:“要是都按规矩办,不就没有这么多罗烂事了么。春柳和夏莲都是从小就在府里的老人了,跟着大爷那么多年,感情非常一般人可比,不是那么轻易能动摇的。反正咱们又不待见她们,早打发了早省事。”

玫瑰一想也是,从外边寻一个小门小户的清白女子,初入孟府,又没有靠山,想单独凭借大爷一人之力就与大*奶为敌,纯粹是痴心妄想,要比扳倒春柳和夏莲容易的多。

玫瑰便笑道:“还是大*发思虑周全,奴婢明白了,那这”她一指荷包。

苏岑头都不抬道:“既是说送给你的,你只管收下便是。”

有她这句话,玫瑰便放了心,道:“奴婢没什么用钱的地儿,待奴婢替大*奶收着,不用白不用,反正都是大爷的钱。”

“都是大爷的钱”这几个字真是刺心,苏岑眼皮子猛跳,放下书道:“玫瑰,我们手中还有多少银两?”

玫瑰不明所以,便答道:“大*奶在府上的月例是二十两,成亲那一日夫人便着茉莉姐姐送过来了,现在还没动用过,吃穿用度自是公中的,大*奶问这个做什么?”

苏岑道:“我问的是咱们自己的,又不问月例,你倒答七答八的”

玫瑰便笑了,道:“唉,是大*奶没说清楚嘛。大*奶的陪嫁单子都在这了,现银倒是不多,都是些首饰衣服之类的,手里的现银也就是三百两”

三百两,的确不算多。金银首饰真是没什么用,除了戴在身上、头上,装饰她的身份外,又换不得银钱。

她总不能真的用孟君文的钱来养活她和这几个丫头。

不是不甘心用,而是就怕他根本不给。光靠月例,她能支撑多久?

苏岑沉吟不语,玫瑰便道:“大*奶可是在为银钱发愁?您在街上有两家铺子呢。”

一句话提点了苏岑,她道:“都是两家什么铺子管事的现在是谁?生意最近怎么样?哪天把管事的叫来我问问”

玫瑰道:“奶奶倒是忘了么?这两家铺子一个是绸缎庄,一个是珠宝行,都在京城最热闹的位置,生意极佳。两个老板都是夫人亲自点给奶奶的,一个是大*奶的表哥,哦,不是林少爷,是奶奶姑母家的表哥叫朱意明的,还有一个是堂少爷苏悦奶奶刚过门,等稍微安定下来,奴婢去给两位少爷传信叫他们来就是”

苏岑听是听说过,却没见过。这朱意明是姑母家的次子,今年不过二十五六,据说为人极精明,善于钻营,是姑母求了苏夫人,才在苏岑的绸缎庄里做了管事的。

这个苏悦么,则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了。也在二十左右岁,家境贫寒,但为人忠直,是苏老爷看他一大家子需要人照顾,便把他弄到珠宝行里做了个小伙计。

他倒也争气,不上四五年,倒成了珠宝行里的一把手。

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苏岑还是不太放心,毕竟她是女子,出门不易,更别说亲自打理生意了,但这些事又不比别的,是她安身立命之本,不上心可不行。

因此便吩咐玫瑰过几天就去请他们过来。

安抚一下是主要的,看看帐本是当务之急,还有这一年的营余他们什么时候上缴也得有个说法。

不把钱财掌握在自己手里,苏岑毫无安全感,就像命脉在别人手里一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只成了空架子,只能任人摆布。

正这时冬忍进来道:“春柳来了,说是要见大*奶。”

苏岑和玫瑰对视一眼,都是一笑。玫瑰道:“这个交给奴婢吧,还是由奴婢打发了。”

苏岑却拦住她,说道:“这个却不然,若是都似先前那般,那岂不是她俩都白来了,你我也白费了一番心机?有竞争,才有活力么。”

说时便叫冬忍请春柳进来。

玫瑰没听明白,不由的问苏岑:“什么竞争,什么活力?大*奶的话奴婢怎么没听懂呢?”

苏岑便笑着解释:“好比这桌上有个极美味极精致的点心,春柳和夏莲都想要,你若一视同仁,把她们都轰走了,会如何呢?”

玫瑰沉思道:“自然会对大*奶心生怨恨,说不定私下里就聚到一起要想个什么歹毒的主意谋了这块点心去。”

“着啊,所以就要分开对待。你对夏莲凶了,就要对春柳和颜悦色一些,夏莲必然会怀疑春柳,她俩就结盟不到一起了。”

这便是二桃杀三士的道理了。

玫瑰虽然不懂这个典故,但一点即透,立时道:“嗯,果然是这个道理。最好就是让她俩狗咬狗,先自行在窝里掐起来,我们坐同观狗斗,是最好不过的了。”

苏岑忍住笑,道:“嗯,这话不错。”

她不只要看春柳和夏莲窝里斗,还要看孟君文和她们一起斗。

苏岑果然和颜悦色,亲切非常的见了春柳。

春柳陪罪不已,只说自己昨日有眼无珠,不识大*奶金尊玉贵,实在该死,其实她对苏岑是久闻其名,仰慕许久的了,又奉上她做的衣服,道:“奴婢手拙,做了几套上好料子的里衣和袜子,还望大*奶别嫌。”

苏岑看她双眼红肿,再加上这几天听玫瑰说道她与孟君文正闹着别扭,想也知道是在孟君文那里受了气,自然笑吟吟的将衣服收下,夸赞了一回她手巧,道了声“有劳”,说道:“大爷那里,我一时顾不过来,就劳烦春柳姑娘多费心照顾。”

春柳心里气苦,却是说不出来,只得勉强应承。

她是见识过苏岑绵里藏针的本事,这回是诚心来请罪的,又特地带了乖顺听话又灵巧的荇叶,见苏岑如沐春风,收下了她的心意,这才觉得心里轻松了稍许。

又惯会察颜观色,做小伏低,一见苏岑茶碗里没了茶,便自动自发的上前替她续水。说话间也惯会使些小意,轻声细语的说些笑话来听,竟是将苏岑服侍的极是妥贴。

又说了会话,春柳这才告辞走了。

苏岑暗道:不怪孟君文宠这春柳,她虽乖张轻狂了些,可她惯会服侍人,这样的柔情似水,爱怜蜜意,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呢?

再者她又生的年轻,身段苗条,再添些别样的本事,孟君文不被她哄的团团转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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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杀士

024、杀士*

025、憋屈

025、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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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一大早去给老夫人请安,孟夫人也在。老夫人才起,端茶倒水递热巾子,指使的屋里所有人都团团转。

孟夫人做惯了多年的媳妇,低眉顺眼,手脚利落的接东接西,毫无怨言,一脸诚恳。

苏岑是孙媳妇,虽然隔了一层,老夫人指使不着她,但她也不能眼看着婆婆忙的脚不沾地,自己却袖手旁观的道理,便自动自发的站到了夫人下首,接过丫头递过来的茶碗,转交给孟夫人。

孟夫人朝着苏岑笑笑,亲手递给老夫人。

老夫人看一眼这婆媳俩,挑刺道:“我老了人一老,事就多,没来由的就讨人嫌,你们婆媳有事,只管去忙你们的,我这也不少人服侍。”

这便是倚老卖老了。若是真的知道自己讨人嫌,便不会一大早就将媳妇、孙媳妇使的团团转。

孟夫人笑着接话道:“虽然服侍娘的人不少,但媳妇在这也是一点孝心,老爷事忙,君文又还年轻,也只有我们在这陪娘说说话,莫说府中有娘把持,平静无事,就算是有也不能越过娘去不是”

老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挑衅般的看着苏岑。媳妇再精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在她面前像只猫?形势就是如此,不管你个性有多强,也得低头。

苏岑只觉得好笑。老夫人年纪越大,越发像个孩子,竟和孟君文这叛逆期的毛头小子有一拼。不就是想让她说软和话么?

苏岑便笑着上前,替老夫人捶着腿,道:“祖母这话说的,真叫人心里凄凉。”

老夫人往上挑着哦了一声,诧异的道:“怎么你就凄凉上了?”

苏岑叹一声,道:“虽然孙媳看着跟花一样的年纪,可祖母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人谁都有老的时候,若真的和祖母说的这般,岂不叫人又悲哀又凄凉么?”

苏岑提到自己,只说也有老去的时候,这会再繁盛,终是落寞的结局,而提到老夫人,虽则现在是晚景,却也有过锦绣繁华的时候。

老夫人不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么?她不就是要别人踩着自己来奉承她么?苏岑明白这个道理,却不肯自我作贱,顺了老夫人的心思,故此绕来绕去,谁也别说谁。

老夫人是她的明天,而她则是老夫人的昨天。这下子,老夫人可是连一句糟蹋苏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否则那就是自掘坟墓,连自己都捎带上了么?

老夫人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不名所以的笑来,道:“好伶俐的心思,好快的嘴碴子。”看向孟夫人,道:“你是个有福的。”

怎么她就成了有福的了?是她精明太过,如今棋逢对手,所以老夫人幸灾乐祸了?孟夫人受够了老夫人的阴阳怪气,心道,苏氏嘴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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