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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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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就成了有福的了?是她精明太过,如今棋逢对手,所以老夫人幸灾乐祸了?孟夫人受够了老夫人的阴阳怪气,心道,苏氏嘴碴子厉害,也未必是孝敬我一个人的。

因此笑道:“老夫人才是最有福的,连带着我也沾了福气,所以才有今天。”

老夫人喜怒形于色,听了孟夫人这噎人的话,便露了不悦在脸上,道:“行了行了,我也乏了,你们自去吃你们的早饭去反正你们和我也吃不到一块。”

竟是毫不留情面的将婆媳二人撵了。

无理取闹倒也罢了,她偏生拿把话说的难听之至,非要把罪过都安到他人头上她才甘心。孟夫人心里恼怒,却面上含笑,行了礼,带着苏岑退出了颐年院。

就连苏岑都替孟夫人憋气。

她自己还好说,毕竟差了一辈呢,晨昏定省,不过是面子情,她和这老夫人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像孟夫人,中间夹着一个孟老爷呢,计较不行,不计较还不成,两人就是拔河的两个强劲选手,红心则是孟老爷。

又是多年的婆媳,年轻时听听这话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孟夫人都有了儿媳,老夫人却照旧当着小辈不给留面子,这叫孟夫人不发火都难。

出了颐年院,孟夫人放慢了步伐,朝着苏岑道:“你祖母年纪大了”她也以这样的话做为开场白,苏岑便全神戒备的盯着她看。

孟夫人叹一声,道:“年轻时便是有名的利口,如今更是百无禁忌你别往心里去,忍忍也就是了。”

竟是劝慰苏岑的。

苏岑笑笑道:“媳妇没事,刚才我也说过了,谁都有老的那一天倒真是难为娘了,几十年如一日”

孟夫人原本是要转嫁愤恨情绪的,倒被苏岑将这话题引回到了自己身上,就如同火焰反扑,灼的她浑身剧痛,勉强笑笑,不自禁的竟红了眼圈。

这“难为”二字,有谁同她说过呢?

孟老爷不曾,他虽知自己为难,可是他那样一个男人,从来不会把这种话放到嘴边,只怕委屈了他的亲娘。

偶尔肯替自己出面,已经是难得之至了。

孟君文也不曾。

儿子年轻气盛,反叛乖张,她不管,便是慈母多败儿,不像个样子。她若管,老夫人就单单与她唱对台戏,指桑骂槐,想方设法的替他遮掩,找各种借口开脱。

是以这么多年,儿子就拿老夫人当了免死金牌,倒弄得他们母子生分了许多,但凡她一开口,儿子就嫌唠叨。

她怎么会体谅自己的难处和委屈,说一声“难为”?

苏岑倒心下不忍,可一想孟夫人是谁?她是孟君文那无耻混仗王八蛋的亲娘,自然处处都认为是她儿子千般好,这个儿媳万般不好,行事差错,难免敲打。

再加上从老夫人那受了气,定然要迁怒于自己。

而且婆媳自古就是天敌,现在有老夫人这么欺压着,孟夫人或许会和自己结成同盟,但根本矛盾一直都在,她和孟夫人再好能好到哪去?

与其将来受气时后悔现在对她太好,不如现在什么都不做。

苏岑想到这,心头的郁闷一扫而光,上前扶住孟夫人的胳膊,关切的道:“娘走的慢些,这条路上竟是鹅卵石,小心别崴了脚。”

孟夫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拍拍苏岑的手臂。

她不是没有怨恨的,可是说不得,无处可说。因为对着老夫人怨恨,竟连苏岑一并怨恨上了。

没办法,这是人之常情,倒不是苏岑做的有多不好,谁让她亲眼目睹了孟夫人当众受到奚落的尴尬呢?

纵然孟夫人知道苏岑不会到处乱说,可心底仍是对这个亲眼得见自己受到为难的唯一的一个小辈而愤恨。她甚至想,如果不是苏岑,老夫人或许还不会如此的刻薄和恶毒。

回到盛鼎居,孟夫人强忍心疼,打迭出笑脸来叫苏岑坐。

苏岑岂会如此没眼色?谦恭的站于一旁,帮着长春、茉莉服侍孟夫人,又帮着传递早饭,亲自站在孟夫人一侧为她布菜、盛饭,尽自己为人媳的本份。

孟夫人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苏岑的服侍。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她如今也有这一天,当然要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用这点特权。她在老夫人跟前,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如此,如今有了媳妇,难道不该使唤使唤吗?

和老夫人相比,她对儿媳妇不知道仁慈了多少。

苏岑站的腿脚发麻发酸。

从碧叶居到颐年院已经是不短的路程了,在那就劳动了一大早上,到了盛鼎居又立了这么久,她也累了。

心想,不怪老夫人说话那么怨毒,年轻时所受婆婆之气不知凡几,日积月累,心理自然也就阴暗了,纵然报复不到自己的婆婆身上,也要报复到儿媳妇身上。

这封建大家庭就是一个阴暗的地方,谁要是心理不阴暗那才叫见鬼呢。长此以往,她早晚也得心理阴暗了。

才成亲就莫名其妙的成为弃妇,又遇上这样极品的太婆婆和婆婆,她得拿出多少意志力来扛啊?

心里再不平衡,面上还要装的温婉和煦,一副不知道什么是累的样子。好不容易等孟夫人放下碗,伸手要茶,苏岑这才趁着递茶碗的功夫悄悄松了松双腿。

孟夫人漱了口,这才大发慈悲的对苏岑道:“坐下说话。”

长春端来了小杌子,苏岑勉强将自己的体重从双腿挪到小杌子上面,算是暂时解放一会儿。

孟夫人等重新换上茶,这才笑mimi的道:“眼看着就是二月十二了,花朝节是你们年轻人的节日,想不想出去玩?”

想又如何?苏岑可不觉得孟夫人真有菩萨心肠,会放她出去,便欠了欠身道:“媳妇什么都不懂,还望娘多指教。”

孟夫人暗里揉了揉心口。这生气之后再吃早饭,可真是难受,不然以后也提前请安之前吃了早饭?

想尽快歇歇,便不再跟苏岑打哑谜,道:“国泰候吴夫人发了贴子,请我去府上赏花,我是觉得你们年轻人去了更好,可以多认识多结交些夫人小姐,以后常相往来,也是你打入她们圈子中的必经之途。”

苏岑便道:“媳妇没经过大世面,还是娘带着我去的好。”

孟夫人坚辞:“不用了,我瞧你举止大方,进退有度,不会出差错的,我很放心。”

见孟夫人不肯带她,苏岑知道再说也无益,便道:“那媳妇只好勉为其难了希望不会给娘丢脸。”

025、憋屈

025、憋屈*

026、藏锋

026、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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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是自谦之词,说起来并不为过,毕竟她是新人初庐,没见过大场面是事实,猛的代表了孟夫人、孟家去候府做客,她心虚也是可以理解的。

用这种自谦之词表达了她多少有几分害怕,几分不愿,还有几分推脱:是孟夫人非要她自己去的,万一真的砸了,也不关她的事。

苏岑小脸平静,眼社里却掠过一丝冷嘲。

孟夫人只是笑呵呵的端起茶碗,吹了吹上面飘浮着的叶子,道:“有玩的有吃的,你尽管恣意的闹,这可是再好没有的事了,我是想着你才成亲,还没脱了孩子性呢你出门倒也要记得,做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若有不懂不清楚的,一定要多问,平时多看多听,习惯了也就有经验了。”

和老夫人的话如出一辄。

让她去做客,就是为了让她玩让她开心的,试问世间像她这样开明的婆婆有几个?若是真的丢了孟家的脸,那一定是苏岑该死。不是她贪玩,没有准性,就是她不懂规矩,不知进退,乱看乱说乱掺和。

苏岑咬着牙直吸气。

她说不去不行,去了出丁点事还不行,这哪里是给她机会让她玩啊,分明是连学习的过程都不给,就把她推到峰口浪尖上了。

这孟家媳妇可真难做。她说话软和,孟夫人自有钢牙利口等着她。她若说的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孟夫人自然另有一套说辞。

难不成她这一辈子就只能效仿孟夫人,在婆婆面前受气,自己在心里憋屈着了?

好歹孟夫人还有孟老爷做后盾呢,她可没那福气。凭什么要受孟家一家老小祖孙三代的气?

苏岑想到这便站起身,抬起头,睁大一双黑白分明,清亮有神的眸子,朝向孟夫人认真的道:“媳妇谨遵娘的教诲,一定多听多看少说。媳妇虽说在娘家也是千娇万惯,从没见过大世面,不过也深知为人子、为人媳的本份,再不是那只顾着自己,贪玩成性的孩子了。娘体贴媳妇,可是媳妇却不敢恣意妄为,定当小心谨慎,不负娘所托。不过人的天分天成,媳妇着实能力有限,还望娘不吝指教。”

孟夫人话里话外瞧不起苏岑,凭白无故的先说她还是孩子性,苏岑偏生就不领这个名声。她哪只眼睛看到自己贪玩了?都是她那不成气的儿子,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做些幼稚的事好不好?

既许她重托,她自然尽力而为,但若非要让她完成的尽善尽美,对不起,她苏岑不是圣人,生而知之,初次做事就能做的完美无缺。要是不相信她,就别让她去,她还不稀罕这样的机会。

孟夫人只得道:“不怕,不怕,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你只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足够了”

苏岑这才道:“有娘这句话,苏岑便安心了。”

孟夫人心口疼的厉害,便挥手叫苏岑下去:“你好生准备着吧。”

苏岑不急着告辞,道:“既是要出门做客,少不得要有些讲究,不如娘说给媳妇听”

孟夫人道:“你去跟长春问吧,她在我身边多年,出门做客大都是她一手操办,该做什么衣服,该置办什么首饰,你只管从我这里挑。若是没有合适的,就去库里挑几匹好的布料来,加紧赶制也是来得及的。”

苏岑等的就是孟夫人这句话。

她出的是公差,定然穿衣打扮都有一定之规,没道理要她自己掏腰包花费的道理。当下高高兴兴的给孟夫人行了礼,自随着长春去了一边的耳房。

长春算是见识到了这位大*奶的厉害,心里存了敬畏之心,便不敢敷衍,果然捧出孟夫人的首饰盒子,耐心细致的请苏岑挑。

苏岑也不客气,一脸恭敬虔诚,请长春帮忙,挑了一枝珠钗、一副耳坠。看着首饰盒子里有一块圆形的蓝宝石,不禁心下大喜,装做好奇的样子问长春:“妈妈,这个是什么?是用来做什么的?”

长春看一眼,拿出来放在手心呈给苏岑看,道:“这是波斯进供的刚玉,质地坚硬,色泽鲜亮,又晶蒙剔透,看着倒是不错可听大爷说其实就是石头的一种。如今大景朝也不过就夫人这里有一颗蓝色的,太后娘娘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只不过中看不中用,故此就丢在这里了”

苏岑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拈在指间借着阳光照了一照,道:“这么大的一块刚玉,若是磨好了形状做一条项链倒是好看,又新颖又别致。”

长春便笑道:“大*奶若是喜欢,就拿去吧。”

她既能替孟夫人做主,想必孟夫人是真的不识这蓝宝石的价值。

苏岑喜出望外,却还是犹豫着道:“这,恐怕不好,如今大景朝也就只有娘和太后娘娘才有,想必极其罕见。”

长春笑道:“奴婢是说波斯进供像这么大的刚玉只有这么两颗,其实各位贵夫人、小姐们手里未必没有,不过大家都只当个稀罕物看看,不如美玉、翡翠、金银等更得人心罢了。”

苏岑还在推辞:“不然去和娘说一声罢。”

长春便道:“大*奶果然礼数周全,奴婢这就去跟夫人回禀一声。”

果然不一会长春就回来了,满面是笑,道:“夫人说了,大*奶只管拿去。奴婢就说夫人对大*奶不比寻常,莫说只是这么一块石头,就是再值钱的东西,夫人也会痛痛快快的,不眨一下眼”

苏岑便一迭声的道谢,将这块蓝宝石用帕子裹了,交给玫瑰:“替我好生收着,我有大用处。”

又和长春商量了穿什么衣服,果然没有合适的,长春又叫人从库房里拿了几匹上好的面料,任由苏岑挑了,选定了日子,叫府里的绣娘去给苏岑量体裁衣。

苏岑都商议定了,这才辞了长春,带着玫瑰回了碧叶居。一进屋,就叫着玫瑰:“快把蓝宝石拿过来我看。”

玫瑰忙把帕子裹着的蓝宝石小心翼翼的拿出来递过去,道:“大*奶,刚才长春妈妈不是说这叫什么刚玉吗?您怎么叫什么蓝宝石?莫非您认得?”

苏岑拿在手里摆了半天,这才答道:“刚玉是它的学名,它的俗称就是蓝宝石,怎么样,漂亮吗?”。说时放在自己的脖颈下面,摆给玫瑰看。

玫瑰点点头,道:“不过就这么光秃秃的一块大石头,也不好看。”

苏岑笑道:“自然不能只挂这么一颗宝石在这,要用细银穿成链子,挂在这里才好看。”

玫瑰便道:“它既叫刚玉,定然是坚硬无比,可用什么穿成孔,把银链子穿过去呢?”

苏岑收回手,摸了摸齐着脖颈的领子,不由的叹了口气。就算做成项链也没法戴出来,就算戴在衣服外面也不好看,她是不可能穿那种鸡心领,露出修长脖颈的衣服的。

况且玫瑰说的这个也的确是个问题。

一般的刀石钻子,是割不动蓝宝石的。

但她又实在喜欢。蓝宝石是九月的幸运石,而她就是九月出生的,对蓝宝石早就心生向往,难得有此机缘,浪费了实在可惜。

做成项链放在衣里带着,这不是让明珠蒙尘吗?

苏岑摸着自己的领子,忽然有了主意,道:“我有办法了,把这颗宝石就嵌在这,好不好?”

玫瑰拍手道:“敢情好,乍一看还以为是颗扣子呢。只是怎么弄上去?”

苏岑道:“这倒也不难,拿细丝金线缠个络子,回头嵌紧不就成了?”

玫瑰说了声好,道:“奴婢去找金线,这就帮奶奶打条络子。”说完飞快的转身跑了。

主仆两个分线,苏岑特意的将一根金线分成了四股,这样打出来的络子又紧又密,乍一看倒像是嵌了一层金边在外面,只露出了那一抹心形的蓝宝石。

玫瑰叹道:“奶奶真是心灵手巧,这样一来竟比做什么都好看了。”

蓝宝石物尽其用,得到了解决,苏岑又想到一件事,对玫瑰道:“你尽快给堂少爷送个信,叫他有时间过来一趟,我有事要问他。”

玫瑰伶俐异常,问苏岑:“奶奶是不是要问这个刚玉的事啊?”

苏岑笑着一点她,道:“鬼灵精的丫头,凡事都瞒不过你。”

玫瑰便去找人传话,打算请堂少爷有空的时候尽快来一趟。

谁知她找的这个小厮转身就去了青云阁,将话一五一十的都汇报给了孟君文。

孟君文一听,就是一声冷笑:她倒不安份,这才几天就闲不住了,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传递消息,定是有什么不轨的心思。

当下就命令小厮:“不许去给什么堂少爷送信。若是大*奶问起你了”

小厮忠诚的道:“小人定不会说是大爷嘱意。”

孟君文瞥他一眼,一挥手:“算了,你这几天且去外边帮着清明跑跑腿,等过几天消停了你再回来。”

小厮得了他的嘱咐,自然就将此事隐瞒下来,利落的应了一声“是”,兴高彩烈的下去自找清明不提。

026、藏锋

026、藏锋*

027、作梗

027、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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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玫瑰一直等不到有人回来送信,不由的心里发急。她再三嘱咐,送完了信儿就派个丫头过来说一声儿,怎么就没音了呢?

出了碧叶居,玫瑰便去找昨天的那个小厮。可是找了一圈,竟是怎么也找不到,问了旁人,都遮遮掩掩的,费了半天劲才套出话来,原来那小厮是被大爷孟君文派出去办事了。

玫瑰一边气这小厮不守信用,一边恨孟君文多事,怎么巧不巧就找上了他,只好再托人去给苏悦送信。

谁知又等了一天,送信的人还是没有回音,竟似石沉了大海。

玫瑰这下等不及了,一连延误了两天,若是苏岑问起,她该拿什么话回?明显是她办事不利,就算大*奶是好性不呢,也没她这么不中用的。

当下便又去了二门。

自然她托的那个小厮又不见了,这会是去给孟老爷办差事去了。

玫瑰这会读出点意味来了,跟着守门的小子说了办天话,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消息送不出去,竟是被孟君文给拦了。

玫瑰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

守门的小厮不过**岁,人生的倒也俊俏,一双机灵的大眼睛嗗碌碌的转着,小声道:“玫瑰姐姐,我是看你一连跑了两趟都白跑了,这才不忍心告诉你实情的,你可千万别把我卖了啊。”

玫瑰倒忍不住笑起来道:“你一个孩子家,知道的倒还挺多,一人做事一人当,好端端的,我干吗白白的把你折进去。你嘴严实一点,只当今天不知道这事就行了。”

给了小厮几个铜子,道:“拿去买零嘴吃吧。”

玫瑰回来跟苏岑说了这事,犹自气愤难平:“大爷也真是的,连这么点小事都为难奶奶。”

苏岑乍听之下也很生气。她又不是孟家的犯人,再没地位,也不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吧?不少字与外面没有消息往来,这不是把她往疯路上逼吗?

不就是欺她初进孟府,府里没有她自己得用的人?

她托一个人,他便撤换一个人,有劲没劲?她不过是往外送个消息,他都这样阻拦,是不是如果苏悦上门来,他便有本事把苏悦撵出去?

还真有这种可能。

林之春来,孟君文不敢拦,那是因为林之春素有盛名,而且又师出有名。可是苏悦就不一定了,说是远房堂少爷,说到底也不过是仗着姓苏,是打秋风的。

说好听的是珠宝行的二老板,可其实就是个管事,是给苏岑打工的,地位身份都在那呢,高也高不到哪去。

苏岑肯说一个“请”字,那已经是对他的无限肯定和抬举。可是孟君文若是坚持不让他进门,他就是连孟家门槛都迈不进来。

苏岑半天才把胸中这口浊气咽下去,道:“算了,我再想办法。”

玫瑰道:“奶奶出门不方便,堂少爷要来也多有不便,不如等着明天奴婢亲自跑一趟,跟堂少爷把奶奶吩咐的事交待清楚不就得了?”

苏岑却摇头:“不成,第一次出手就被打压成这样,毫无还击之力,只怕以后处处都要被动,事事都要掣肘了。”

“那怎么办?奶奶总不好去找大爷兴师问罪,毕竟没理没据的还是别撕破脸的好。”玫瑰又是担忧,又是关切。

苏岑笑着瞪玫瑰:“你当我就是那没脑子的人么?吵闹一次也就罢了,不到万不得已,谁总使这陈腔滥调。”再者使的次数多了,他们也就麻木了,效果大打折扣,使出来也白费。

玫瑰便不好意思的笑笑,并不承认她的确就是这样想的。

苏岑吸了口气,道:“这事不急,早晚会有解决的那天,等我从候府做客回来再说。”她倒不是怕了他,只因为这两天事情多,她忙的很,没空理他罢了。

她这边偃旗息鼓,孟君文那边自然也就得到了消息,他是欢欣鼓舞。暗地里对苏岑叫嚣:怎么样,想跟爷斗,你还嫩了点。

不上两天,特意叫清明把二门这些个**岁的小厮都缕顺了一遍,拣那些精明伶俐的,私下买通,全变成了他的耳目。

他就不信,这苏岑还能变成一只鸽子从这府里飞出去不成?

不是他非要跟苏岑置气,而是这苏岑着实可恶。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邪法,春柳和夏莲两人竟先后去了她的碧叶居,回来后两人就对上了。

先是夏莲在晚间伏着孟君文的千娇万宠,撒娇撒痴的背后数落苏岑:“大*奶行事不公,说出去也是大爷面上无光,您就这么看着也不管管么?”

那会儿孟君文才从夏莲的身上滑下来,大手还搭在夏莲酥软的丰盈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听这话便从鼻子里发了个音,问:“怎么不公了?”

夏莲便伏上孟君文的胸膛,将自己的丰盈往他的大手里又递了一递,这才道:“她对奴婢和对春柳,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凭什么?”

三言两语,如竹筒倒豆子般把她如何去给苏岑请安,苏岑只叫玫瑰把她打发了的事说了一遍:“大*奶说身子劳累,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就是玫瑰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奴婢也不和她计较。这倒罢了,怎么奴婢前脚走,春柳后脚来了,她就起身笑脸相迎了?”

孟君文懒的断这糊涂帐,便道:“这又能说明什么?人跟人要看缘份的,你没事往她那去做什么?”

夏莲便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道:“怎么不能说明什么?这说明她瞧不上奴婢。奴婢又没惹她,不过是因为大爷在奴婢这多歇了几宿。她分明就是妒嫉”

孟君文的手在夏莲柔软的腰肢上掐了下,道:“她妒嫉她的,关你什么事?”

夏莲扭的更厉害了,道:“可是她诚心拉拢春柳,叫那小蹄子看奴婢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万一她们俩合起来欺负奴婢可怎么好?大爷,你可要公平一致,不能不管奴婢啊。”

孟君文被夏莲撩拨的欲、望又起,便将夏莲拖过来按到身下,敷衍道:“管,管,你叫爷怎么个管法?”

夏莲嘴里嗯嗯哼哼的,在呻吟的缝隙中道:“爷别把奴婢抛到脑后就呃”

夏莲终是不敢提出专宠的要求,更不敢叫孟君文赌咒发誓的说再不纳妾。

孟君文不是那种满嘴甜言蜜语的人,就算是再激情的时候也往往不会说什么情话,更何况男人说也就说了,根本不当一回事,她又能如何?

夏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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