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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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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好像她太把这碧叶居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她以为玫瑰等人已经看惯了她这清凉的衣着,不会大惊小怪了,却没想到孟君文会在这时候来。

苏岑一边说话:“你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这种人,绝对不会是没事来视察视察她是否安分守己,来探查她是否还活着。

一边就伸手拿起外袍披上。

不披还好,一披更引人暇想了。那白色的蚕丝衣只遮住了她的颈、胸、锁骨,可是遮不住她那窈窕的曲线,甚至因为腰间松散的带子,更加有了诱惑力,摇摇荡荡的,似乎在招呼着孟君文上前一把将它扯开。

苏岑不由的皱起了眉,呼一下从孟君文眼前掠过,径直去了外间。

衣襟掠起的淡淡香风从孟君文的鼻间飘过,他猛的回神。不由的懊恼的道:今天也没喝酒,怎么就有点神智不清了。这女人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就她这女人也值得自己失态?

对,让自己失态的不是她,而是她身上的衣服。

孟君文腆着脸恢复了正常的神色,跟出来坐到苏岑对面,不耻下问:“这衣服叫什么?”

苏岑没好气的道:“睡衣。”

孟君文在心中暗忖:女人的和男人的样式定然不一样。想也不想的问:“我的呢?”

苏岑觉得自己被谁点了哑穴,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还真当这是自己家,一点都不见外,连点客气都没有。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她有的就该有他一份?他说话之前动过脑子没有?他今年几岁了,怎么想什么就说什么?是该夸他纯真毫无心机呢,还是该贬他脑子进水被门挤了?

一时又想斥责,又想怒骂,又想嘲讽他两句,又想笑话他两句,到最后也没说出来。万马千军一齐奔涌,倒把苏岑的本意给挤走了。

她吭哧了半天才道:“还没做好。”

孟君文笑的见牙不见眼。

苏岑鄙夷的心道:至于么?不就一件衣裳,又不是长生不老的丹药,也不是人参果

孟君文又问:“你店里有了吗?”。

苏岑在心里翻翻白眼,好在还记得应该保持淑女风范,道:“没有。”

孟君文竟然乐的一拍桌子:“太好了。”

苏岑倒吓了一跳,看向他问:“你,你怎么了?”别得了失心疯。无缘无故,他咧着大嘴,露着一嘴白亮亮的牙笑什么笑啊?

她哪里懂得孟君文的心思。孟君文敢说,这“睡衣”,绝对他是第一个看见的,压根就没弄到苏氏制衣店里的,更别说男人的“睡衣”了,也就是说他如果穿上了,绝对是天底下头一份。

得到了苏岑的肯定,就更确信他如果炫耀出来,保管梁诺等人羡慕妒嫉不已。

他忽然殷勤起来:“什么时候能弄好?让我瞧瞧是什么样子的?”

苏岑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不休息她还要休息呢。可是看着他那一脸的恳求以及发自肺腑,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样的笑容,到底没说出来。

好吧,天太热,左右睡也睡不着

苏岑吩咐玫瑰:“把昨儿那匹蚕丝绸拿来,还有我剪裁衣服的用具”

当着孟君文的面,尺寸也不量,唰唰几下,划线下剪,很快就剪好了。

孟君文在一边反复的看,反复的问:“就这么两片布?是不是太短了点?我穿着会合身吗?我看裁缝都要量衣的,你怎么不给我量?你确定”

086、好学

086、好学*

087、冤家

087、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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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一抚额头,定睛看向孟君文,仔细的打量,问:“你确定你是孟君文?男,今年十八或是十九?”

孟君文神情一凛,把手一指苏岑:“喂,我说你这女人,别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你又想说什么?”

苏岑把剪子往桌上轻轻一放,抬眼瞪向他:“我有名有姓,不叫喂,请你这只自大的猪放尊重些,我不叫这女人。我想说的话你很明白,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叽叽歪歪,磨磨叽叽,啰啰嗦嗦的男人”

“你——你敢说我不像个男人?苏岑,你要是皮紧了找死说一声,我替你松松筋骨”他说着说着就两手交叉,把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苏岑道:“够了,孟君文,你能不能成熟点。你要是再这么捣乱下去,我不管了。”

孟君文拳头伸到苏岑面前很近很近的距离,停住不动,凝眸注视着她脸上细微的神情。苏岑眼都不眨,只是仍然嘲弄的看着他。

她不确定他会不会真的打下来,应该不会

孟君文呵然一笑,收了拳头道:“好男不跟女斗,真烦心。好了,你自己做吧,我歇会。”转身进了内室,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径直躺到苏岑的床上,连鞋都不脱。

苏岑追进来:“孟君文,你要睡回你自己的房里睡。”他的鞋上全是土,啊——她的床单都皱了。

真想把他揪起来,一顿屁股给他拎出去。

不对,这倒像教儿子了。

他又不是她儿子。

苏岑气的抚额哀叹。这都是什么情况,他不是讨厌她吗?不会为了一件衣服就回心转意?这也太荒谬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孟君文支起头半欠了身子看了苏岑一眼,只看得热血沸腾,血脉卉张。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颜色越发的深,那里面的光却越发的灼人,看的苏岑毛骨悚然。

孟君文懒洋洋的道:“我不介意你主动爬上来跟我一起睡。”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一说话,脸上的表情极其生动,使得他那张原本就帅气俊逸的五官像是镀了一层光。

只是这话实在是欠揍,苏岑随手就把鸡毛掸子抄起来砸到他身上,啐道:“你白日做梦。”

混蛋,他这个没有脑子的下半身动物。她瞎了眼得了失心疯才主动爬呸,那本来就是她的床。他才是主动爬上去的,算不算不要脸啊?

苏岑猛的转身退出去。

孟君文则沉了脸,猛的翻身坐起来。这女人的床铺的也太软了吧。他三两下蹬掉了鞋,把薄被也都扔到地下去,嘴里还大声说:“太热了,这是什么被子,怎么这么大的脂粉味,脱了衣服睡真舒服啊”

苏岑气的直咬牙,却也不敢贸贸然的再冲进去,只得装做没听见。听着屋里扑通扑通的,恨的要死。

孟君文翻箱倒柜了半天,也只看到一本书,还是市井最流行的描写才子佳人的话本。他无聊的翻了翻,随手就丢回了床头的小格子里。

苏岑缝完最后一针,叫玫瑰:“去把你家大爷请出来,就说衣服做好了,让他试试合不合身。”她不敢进,她怕孟君文果然一丝不挂赤身躺着。

玫瑰虽是没出嫁的女子,不过这会人们都不介意由侍女服侍近身的大小事,想必玫瑰不介意,孟君文就更不介意了。

玫瑰便应了,往里走。苏岑侧耳听着,并没听见玫瑰的大呼小叫,想来孟君文只是吓唬自己,并没有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

孟君文原本是装睡的,就想等苏岑进来时吓她一吓。谁知近前的却是苏岑的侍女玫瑰。这丫头一向沉稳,不是没见过世面的。

进来后便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了地上的被子,把零碎的小东西都收拾好了,这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大爷,大*奶请你试衣服。”

孟君文好生没趣,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道:“唉——呀——做好了?真够磨蹭的。”

玫瑰道:“让大爷久等了,实在不怪大*奶,因着没有准备,又天色昏暗,做针线是极伤眼睛的”

孟君文不由的就侧目看了一眼玫瑰,道:“你还真是你家奶奶的得力丫头。”好个伶俐的丫头,真会说话,什么时候都不忘替她家的大*奶说话。三言两语,既无声的驳斥了他的造次,又替她家奶奶道了辛苦。

玫瑰垂手侍立道:“奴婢不敢,大爷谬赞。”

孟君文没意思,便整了整衣服踱了出来。

苏岑自己的衣服用料是白色的,孟君文这件却是暗褐色印着黑色花纹的。见孟君文出来,将衣服一抖,道:“换上吧。”

孟君文便有样学样,把上衣一脱,啪就甩在一旁的椅子上。

苏岑知道他是故意的,不肯示弱,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赤luo的,肌理分明的上身。

孟君文见没能难倒苏岑,便又动手去褪裤子,随口问:“里面穿什么?”

苏岑忍无可忍,真想拿头撞地。她又不是他的丫环,凭什么给他从外到内从上到下一一照管的到啊?

苏岑扭了头不肯出声,用沉默做反抗。

玫瑰却插话道:“咦,大*奶,奴婢记得您不是给自己做了几条”

苏岑冷不丁道:“别乱说。”

玫瑰一说,孟君文定然要看,难不成还给他看她的内衣?她又没疯。

孟君文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很熟稔的系好腰间的带子,凑过来道:“什么好东西,别瞒着我。”

苏岑看他:“你当真要看?”

“那当然,好东西可不能藏着掖着这么穿呃,有点怪怪的。”

苏岑也不理他,只低声吩咐玫瑰几句。

玫瑰惊讶又为难的看向苏岑:“奶奶——,这不好吧。”

苏岑道:“问过她们自己谁愿意。愿者有赏,不愿意就算了。”

玫瑰只得垂头退下去。

孟君文意兴盎然,新奇的摆弄着自己身上的睡衣。贴在身上很舒服,又轻盈又凉快。也难怪梁诺这大男人在衣着上都这么讲究。人的感官上的舒适和享受,实在是没有止境啊。

只是,总觉得有点不得劲。这衣服哪都好,就是太短了,看苏岑穿着还好,她的腿又细又长,可他的腿呃,尽管他不承认难看,那是男性的象征,谁没有腿毛呢。

不过真是有点怪异。

嗯,看习惯了也就好了。不知道刚才那主仆两个说的是什么衣服,穿在里边的?干吗搞的这么神秘,不像是好意,倒像是要看他出糗一样。

门外响起了玫瑰的声音:“大*奶,玉兰、芍药、石竹来了。”

苏岑一拍手掌:“进来。”

鱼贯而入的是四位清凉衣着的丫头。孟君文猛的抬眼,看到这呃见所未见的一幕,眼睛瞪的几乎要掉出来,却猛的扭了头看向苏岑。

她却正看着他,脸上是忍俊不禁的,早料到会如此的笑容。

孟君文道:“有伤风化,岂有此理,都给我出去。”就知道她没安好心,自己拉不下脸来,便叫丫头们脱的光光的勾引他。

玉兰、芍药和石竹羞窘难堪,几乎要哭出来。垂头站着,蜷缩着身子,恨不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岑却站起来道:“抬头,挺胸,收腹,走过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默契的听从了苏岑的意思。大*奶说过了,这叫内衣,穿也穿了,大爷也看过了,这会再羞涩也晚了,不仅失了大爷的欢心,反倒连大*奶一并得罪了。

三个人便依照苏岑的吩咐昂首挺胸的走了过来。

苏岑挥手,三个人在原地绕了一个圈,再袅袅婷婷的回到最初的位置。

苏岑一拍手,道:“很好,就是脸上的表情太僵了,身体也不够柔软,像紧绷着的弓,未免失了美感。你们记住,不要有压力,你们穿上衣服给别人看,就是为了让她们看到这衣服的美不要以为这是什么羞耻的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孟君文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苏岑侃侃而谈,不禁也打量了一下这四个侍女身上的“内衣”。

如果抛却了世俗的眼神看,的确,这内衣很能烘托出女性的曲线美,又轻盈又小巧只是实在有碍观瞻,这不是诱惑人犯罪嘛。

不过,内衣,内衣,顾名思义,是穿在衣服里面的。

他一挥手,道:“看也看过了,都下去吧。”

玉兰四个行礼,慌忙退出去。

玫瑰也跟着出去,带好了房门。心中不是不存有一点庆幸的,也许大爷今晚会留下也说不定。

孟君文却转向了苏岑,一脸的莫测,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把你这院里所有的丫头都脱光光要塞到我的床上?”

苏岑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气恨道:“你是什么,你心里就想什么,你眼里看到的才会是什么。不是有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滚,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不欢迎你。”

她把孟君文的衣服都卷起来扔到他怀里,伸手推他:“出去,别逼我动手。”

孟君文退了两步,死死的站稳了,沉下脸道:“放肆。”

不是冤家不聚头哈。

087、冤家

087、冤家*

088、找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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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孟君文是真的愤怒了。

平日里不跟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现在成什么样子?就让他这么衣衫不整的出去?

他丢不起这个人。

做为一个男人,他更不可能容忍一个女人骑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长此以往这还了得。

他一怒,一吼,苏岑也回过神来。看着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心中一凛,怔然松手,随即垂了眸子,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进了内室。

她不生气,她不委屈。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生气。他怎么就可以张口就血口喷人?她还应该怎么做?她撇清的还不够么?她已经尽力和他没关系了,他爱做什么她都不管了,他凭上门来侮辱她?

枉她还拿他当个人看。就算不做夫妻,起码和平共处也行。可

他这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就不该给他做什么衣服。一时的屈从,只会换来他更加的得寸进尺。

苏岑刚坐到床边,猛的又弹跳起来,待要吩咐玫瑰,又实在是心烦意乱,索性自己把床上的用品都扯下来,一股脑的团起来往外面一扔。

纱帐碍事,她也一并扯了,都丢到外面去。

还不解气,又踩了几脚

孟君文在一旁看着,仿佛她踩的不是死物,而是他的自尊,他的心。皱起眉头,孟君文仿佛看见自己的心也褶皱了起来。

她就有本事把他的怒火都撩拨起来。

这女人就是欠管教,哪有一点贤良淑德,温婉绰约?分明就是一个泼妇。

苏岑看都不看他,踩也踩完了,径自回去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

床帐一时没有,要等到明天再去支取。

左右不挂更凉快。

苏岑径自躺下歇息,闭了眼强迫自己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

门外没动静,也不知道孟君文还想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走?他还想怎么样?还要她委曲求全的认错?

做梦。

她看看透了,他们两个就是天生的冤家,是注定互相看着不顺眼的。既然如此,就早些分开了吧,何必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孟君文竟然跟了进来。

苏岑背对着她,只装听不见。

相对便要吵,不吵又觉得冤枉委屈。不如不见,见了心烦。

孟君文抿抿唇,开口道:“更衣。”

苏岑不动。他自更他的,又没指名道姓,她才不会主动凑上去。

孟君文扬声:“苏氏,更衣。”她敢装聋作哑?他都把台阶伸到她鼻子底下了,她居然不接?

苏岑烦不胜扰,坐起身理了理垂下来的长发,道:“叫玫瑰,或是玉兰谁来我累了。”

“我不用她们,你来。”孟君文勾勾手指。

这不是成心找碴么?

苏岑也宁起来,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嘲弄的道:“你可真难侍候。别人离你近些,你便说人要勾引你,我离你远些,你又上前招惹,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更衣,要么自己换,要么叫丫头来”

她不管。

孟君文便往前逼近两步,道:“你当真不管?”

“瓜田李下,避嫌。”她就是不想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孟君文倒笑了:“那好,我这就去跟爹说,你找来的这个琅琊,身世大有问题,据说还是什么公主”

苏岑眼皮子就是一跳。

他早察觉出来琅琊有问题了?

随即心下倒是一松。知道了也好,不然她正担心如何提醒他呢。

转瞬就是生气。他又威胁她。

苏岑站起身道:“你等等。”

孟君文便折回身来,道:“如何?”

苏岑上前,问:“孟君文,你到底想如何?你不喜欢这里,可以不来,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可以躲着你,没有像你这般上门找碴的吧?不少字别欺人太甚。”

“我不想如何,不过是怎么高兴怎么做。苏岑,我看你很久了都不顺眼,我就是想看你不高兴不痛快我才高兴才痛快。”一脸的欠揍相。

苏岑莫名的哽咽了一下,强压下去,勉强克制着道:“然后呢?”

孟君文问:“什么然后?”

苏岑咽下心中的苦涩,也把最后一点克制抛在了九宵云外,道:“我和你,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就一辈子都依着你的高兴你的痛快来么?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我欠了你什么?要你这样的践踏和**?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厌恶我,究竟我做错了什么,要得到你这样的冷遇?”

这几句话,在苏岑心里憋了很久,她一直对自己说,盲婚哑嫁,遇人不淑,是命,是错的。既是命,她也不喜欢,就不去争,不去纠正。她有很多种方式,比如说转身,离开,寻找对自己来说正确的那个人。

她不求和孟君文相敬如宾,就这样相看两厌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他三番五次的找碴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就是泥捏的性子,也受不得他总是无端端的扣上一顶肮脏的帽子。

辩也不是,像是隔壁小二不曾偷。不辩更不是,没的让全府的下人都踩着她看她的笑话。

终于问出来了,问的苏岑心里的委屈无比的肆意。

孟君文的眼眸沉了下去,许久才道:“你这人真是乏味透顶,开个玩笑罢了最烦女人的眼泪,我走。”

摆出一脸的厌烦之态,拂袖离开。

苏岑很想追上去把他扯回来揪回来,凭什么他故作高深,像是压抑着多少秘密一样,只把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可苏岑终究没动。

她不喜欢,也不是她的,她放手。人生总是有舍才有得。

孟君文没了炫耀的心情。

接下来的日子和从前一般平静。

秦纵意要去边关,他和梁诺等人为他送行。十里长亭,秦纵意拱手:“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兄弟们都回去吧,后会有期。”

众人也就笑着道“一路平安”、“早去早回”、“书信联系”。

秦纵意翻身上马,带着人呼啸而去,只留下一路烟尘。

吴裕常招呼着众人:“走,回城。”

梁诺上了马,看着梳理着马鬃,有些神不守舍的孟君文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他这一去,也不过两三个月就回来了。”

孟君文瞪他一眼道:“我巴不得他离的越远越好呢,没的在眼前晃来晃去,一脸的正人君子的模样,讨人嫌。”

吴裕常哈哈大笑:“这我倒是头一次听人评价纵意,正人君子,四个字,不是该形容你们这些读书人的么?”

梁诺嘲弄的道:“倒像是你不是读书人一样,你上过阵杀过敌么?”

孟君文猛的拉了缰绳,翻身上马,也不答话,也不理他二人,扬鞭朝前就跑。

梁诺和吴裕常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出孟君文有些不对劲来。两人打马追上去,对孟君文道:“今日左右无事,不若去君悦楼喝几杯?”

孟君文懒洋洋的答:“随便。”

分明是没有兴致,却又不拒绝,使得梁诺和吴裕常十分好奇。

孟君文道:“再过半个月我也要去边关了。”

梁诺大吃一惊:“你去哪?”

“西古堡,顺路送欧阳轩回国。”

吴裕常和梁诺恍然大悟。难怪他不高兴,让他送欧阳轩,不是强人所难吗?本来他们两个就不对路。

吴裕常道:“你若是不愿意,我跟太子提一下,换个人”

梁诺也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婆婆妈妈还记仇吧?不少字”

孟君文撩了他二人一眼,道:“是我自己请缨,主动要去的。”

吴裕常和梁诺就又糊涂了:“你自己主动要去的?那你不高兴什么?”

孟君文慨然长叹,道:“大相公不能建功立业,却整日的混迹于街头,与尔等鼠辈为伍,吃喝玩乐,不务正业,醉生梦死,不思进取,我孟君文深感壮志难酬,只恨老天不公耳。”

吴裕常不以为忤,哈哈大笑,梁诺虽然气恼,却也知道孟君文在他们这中年纪最轻,难免使些小性子,瞪他一瞪,也就不以为意,拉着吴裕常聊起家长:“最近京城衣饰又流行了一种新风尚,你听说了没?”

吴裕常问:“是什么?我是不懂,也没时间和精力去了解,附庸风雅也就罢了。”

梁诺压低声音道:“呵呵,这个,可真是风雅上面的功夫了,不若你作东,请我去君悦楼一看便知。”

吴裕常道:“刚刚还说你等鼠辈,只知玩乐,不思进取,便又往歪门邪道上领,都是有家氏的人”

梁诺一抬手:“得得,就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又家有泼妇,必是哪都不敢去的,我叫着君文去。”

孟君文无可无不可,吴裕常终还是去了。等到进了君悦楼,三人坐定,梁诺要了酒菜,对这里的管事老鸨道:“我要看你们的什么内衣秀。”

老鸨知道他们是老板的朋友,达官贵人,自是不敢惹,笑着应了一声就退出去安排。

这里没有外人,梁诺才道:“最近京城流行了新式内衣,据说是这样的”

不等他说完,孟君文就略略有些脸红,用斥责掩饰着心内的尴尬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对女人的内衣这么关注?”

088、找碴

088、找碴*

089、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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